,他已抬起我的脚,用力地抽撤起来......
不要我颤抖着,像是溺水般地挥舞手臂,推挤着格里菲斯的身体,他抽do的节奏和力量越来越不受控制,每一次的冲撞,那如炽铁般的凶器就推进得更深
停下来我惶恐地叫道,被蹂躏的地方已开始渗血,粘液沾上了我的大腿,下腹胀鼓鼓的感觉也让我恶心,但同时也有一股如蚁啃噬般的战栗爬上我四肢,又侵占住了我每一个活动着的细胞
忽然,一抹银蓝飘过我的眼睛,是那轻盈的纱幔吗还是......恍惚的眼睛看见的,是一只虚幻的手,柔软,静谧,就像是来自天堂......
吱咔我毫不犹豫的抓住了它,想获得拯救,可是......我不知道我到底碰到了什么,经我猛力的揪扯后,那头顶斜倾的玻璃天花板竟然缓慢的开启了
呼飓风夹带着飞雪无情地涌进微热的室内,扑上凌乱的床,我被这突然又凶悍的景象吓住了,瞪着眼睛屏息望着,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
希玥,格里菲斯适时地覆上我的身子,帮我挡住了飞雪和细屑的冰雹,我听到室内水晶器皿叮叮珰珰的响彻着,也有哐啷一声跌碎在地板上的灯具的哀鸣,气温一下下降了十几度,雪花润sh了床毯和身侧的羽绒被,我瑟缩起身子,格里菲斯则紧紧地抱住我,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打算。
希玥......,他叫唤着我的名字,并不厌其烦地重复着一些我听不懂的词语,即使在风雪中,我的身体仍然滚烫潮红,体温在爱抚下攀升着,我一边呼吸着源自格里菲斯胸膛的热气,一边在风雪的呼啸声中逐渐迷离......
好重......也好痛......不是......是好热......好黑......
我迷迷糊糊地呓语着,似睡非睡,沉重的身体好象陷进了一个漆黑的泥潭里,四肢被那泥浆困囚着,麻木,虚软,一动也不能动......。
好渴......即使在黑暗中,我也可以感觉到我嘴唇的颤动,喉咙苦涩不堪,我想喝水......
忽然,凉凉的柔软的东西覆上了我的嘴唇,并且随着那探入口中的sh软,一股甘甜的液体流了进来......赫尔墨斯吗我首先想到,吞咽着凉水,他又来看我了吗真是丢脸,每次都要麻烦他,我这样的狼狈......
呃迷茫地睁开眼睛,映入我眼帘的是一张愠怒扭曲的脸,还有紧攥住玻璃杯,指关节都泛白的手,我楞楞地看着他,几秒钟后终于回过神来,舌头打结:格、格里菲斯这是自我成为他的奴隶以来,第一次莋爱后,他还留在我身边。
你一定要惹火我吗他咬牙切齿的说道,看上去很恼火。
嗯我......我哪里又得罪你了我暗自抱怨着,想坐起身,但是......酸痛的腹肌和腰杆已经到了使不上力的程度,而潮sh难堪的股间,那缓缓流溢出液体的感觉,更是......
怎么了格里菲斯问道,放缓了语气,倾下身子后,他的嘴唇贴上了我因冷汗而濡sh的前额,你发烧了,微皱起眉头,他转身下了床,向房间的另一侧走去......。
呼......见他离开,我松了口气似的转头望向窗外,暴风雪好象停了,漆黑的夜幕如墨般沉重,现在几点了我猜测着,是晚上九点还是凌晨回想起格里菲斯那激烈到令我昏阙的行为,不禁心寒,若以后天天都是那样,我岂不是永远都下不了床
很难过吗格里菲斯走了回来,站在床前问道,他的手里拿着一只银色雅致的小盒,而我一看到那盒子,立刻惊慌失措起来
每当我因格里菲斯的粗暴而受伤时,赫尔墨斯都会用那它来替我治疗,赫尔墨斯是医生,他的行为在我的默许之下,再加上那难以启齿的地方也的确需要医治,但格里菲斯就......
紧紧拽住羽绒被的边缘,我忐忑不安的问道:你、你想怎么样你如果再碰我,我就要吐了
赫尔墨斯能做的,我就不行吗格里菲斯沉着脸说道,伸手蛮横地一拉,一甩,那软弱的被褥立刻叛逃我而去,被丢到了脚边。
等一下住手不顾一切地死死拽住他的手臂,我大叫着:我自己来呜
收拢的膝盖被用力地分开,格里菲斯强势地探进我股间的手指告诉我,我的反抗是徒劳
不要......就在我快绝望时,一个对我而言犹如福音般悦耳的声音在通讯器上响起
真是抱歉,阁下,我知道不该打扰您休息,但是会议的时间到了,您刚才已经推迟了六个小时了,如果您打算明日再......
我可以自己来趁那通讯悦耳的响着,我赶紧补充道:真的可以
格里菲斯无言地放开了我,把药盒塞进我的手里后,走向大门边的通讯器,冷冰冰地问道:菲亚特呢
在会议室前厅等您,阁下
告诉他,我十分钟后到。
是,阁下
还有......找个医生上来。格里菲斯看似犹豫的说道。
遵命,阁下通讯器上那娇小可爱的女性恭敬地敬礼后,才切断了通讯讯号。
吱咔银色的门扉自动开启了,卧室门外是一条连接着右侧浴室、前侧电梯间和左侧娱乐室的长廊,此刻长廊里站立着两排长发飘逸,手捧华服的侍女,她们谦卑的低着头,弯着腰,当格里菲斯走出卧室大门时,她们即刻缓步迎上前,替他更衣......
咔的一声,门又关上了,我乏力地躺回床上,打从心底感谢那通讯器,唉......应付格里菲斯好象越来越难,也越来越累了,这不仅是身体的疲乏,紧绷的精神也......
你好,打扰了
边说着边走进来的白大褂男人提着一个赫目的药箱,在他身后还跟个高大的黑衣人,医生大步地走到床边,放下药箱后,就滔滔不绝地询问起我的情况来,我简单的应承着,视线集中在那个黑衣人身上,很眼熟,好象在哪里......
别出声,在医生量好体温,转身为我配药时,黑衣人突然将一个纸团塞进了我的手心,我既惊愕又谨慎地瞪了他一眼,小心地打开后,更是震惊种种激荡的情绪瞬间堵住了我的喉咙,手忙脚乱地吞下那张纸,我的心脏狂跳着......眼泪溢了出来
亚罗......
一整夜的辗转难眠
身体很重,四肢却麻木虚软,我侧身躺在铺垫着纯羊毛长毯的床上,脑袋压着柔软芳香的枕头,眼皮底下的羽绒被褥可怜皱巴地蜷缩着,没有遮盖的身体瑟瑟发抖;
但是......无所谓干涩的眼框又热了起来,我惊惧自己的软弱,难道因为身体臣服于男人,所以灵魂也......不,我自嘲地一笑,十年前那个浸染鲜血的冬夜后,我还有灵魂吗
想见亚罗的话,就到市中心的喷泉广场来
疲惫混乱的头脑里尽是这句话的反复,就好象是残破的塔楼尖上丧钟挥之不去的余音袅袅阴谋,陷阱,试探,恶意的玩笑多种可能性在那简短的句子里同时显现,黑色的字词彼此挤压着,白色纸片皱成一团,并且随着胃液的消化,它们彻底地流进我的身体里来了......
我想见亚罗,想见他我有多久没见到他了呢格里菲斯除了威吓我以外,是从来不提到他的,可是我又害怕,不仅惊恐迫切期待的会面是场骗局,更是因为......
为什么不救我为什么你明明在这里的为什么凄惨的哀号如在耳际,我掩面哭泣着,心如刀绞,对不起......亚罗......我......
攥紧柔软光滑的毛毯,我硬撑着坐起身来,床边天鹅型的托柜上,有连接着内线的通讯器,伸手按下浅蓝色的按钮,我急切地说道:我想出去,把门打开
现在是凌晨5点,希玥少爷。黑衣人迟疑片刻后应道。
我不能出门吗这是......格里菲斯的命令我转而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您可以去任何您想去地方,只是必须有人跟着您。黑衣人不紧不慢地说道。
......我知道了,我要去市中心的喷泉广场,现在
是,少爷黑衣人切断了通讯。
亚罗......喃喃自语着,我推开缠住脚踝的被褥,咬着牙下了床。
呜赤裸的脚才触及地面,如尖刀扎刺般的疼痛即刻攀附着脊柱一路折磨到头顶无底的漩涡伴着那痛楚迅猛地席上眼睛,只感觉小腿一软,等我喘息着回过神时,身体已像散了线的木偶般,狼狈万分地瘫在台阶上。
没事吗希玥少爷赶进来的黑衣人急忙问道,弯下腰想扶我起来,但是我挥开他的手,反感地瞪了他一眼后,自己用手肘撑住台阶,摇晃不定地站了起来。
给我衣服,我要出去我一字一句的说道,视线移向沙发,先前咖啡色的御寒服在医生替我看病的时候,被几个进来沏水送药的侍女收拾走了,现在我只穿着纤薄的白衬衣,而沙发扶手上,挂着一件蓝白格子的粗呢风衣。
是黑衣人看了我一眼,刚毅冷漠的眸子里忽闪过难得的情绪,迈步走到沙发边帮我拿起衣服,当他再次站到我面前时,他避开了我伸向风衣的手。
干什么我喝道,不悦地瞪着他。
如果您想出去的话,他盯着我衬衣的下摆,亲自将衣服披到了我的身上,忽然又抓住衣襟用力地一拉,把我整个揽进他的怀里:您最好靠着我,这样行动也方便。低下头,他露骨地笑着:到底是行奴,这膝盖上都有吻痕
放开我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吼道,羞愤得发抖的身体挣扎着后退,但黑衣人牢牢的扣住我的腰,让我动弹不得,然后,抬起我的下颚,他狠狠地吻了上来
干燥微苦的嘴唇,混合着烟酒臭味的唾液,横行贪婪的舌头,我的口腔被男人搅和得只剩痛苦放......手腕被进一步钳制住,虚握的拳头无助地贴在男人的发际,我屏住气息,隐忍着恶心的身体剧烈颤抖......。
虽然下贱,味道却不错......男人松开我后,意犹未尽似的舔了舔泛红的嘴唇,那轻佻恶劣的模样让我忆起了囚船上的恶梦。
嗯你瞪着我干什么你以为你有多清高哼我知道你在那艘船上做了什么,行奴隶,呵......你那时候是,现在更是
我或急或缓的喘息着,冷冷地盯着他,揪紧的心脏滴淌着鲜血别在意他的话希玥你是人,而他是禽兽我这么对自己说着,心脏却越来越痛,越来越紧,痛苦不堪的回忆勒住了我的呼吸
我们可以走了吗平静到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语气我面无表情地说着,缓缓地推开他,走到前面站定,阴冷的视线盯着紧闭的门扉。
呵就该老实一点,男人得意地笑着,走到我身边后搂住了我的肩膀:你顺从的样子还是挺讨人喜欢的,哪天格里菲斯大人不要你了,我倒可以照顾你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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