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了吗我猜测着,在黑衣人的催促下继续步履艰难地前行,十来步的距离不算长,也不算短,当我不住哆嗦着站定在格里菲斯身后的时候,那两排警卫仍旧像雕塑似的笔直立在风雪中。
怎么了,干嘛不走呆在这里吹风很好玩吗紧抱住自己开始麻木的胳膊,我一边抱怨着,一边向前倾出身子想探个究竟,却突然
哗啦白色的披风在我面前一晃而过,在我眨眼的瞬间,已被格里菲斯不动声色地拉进怀里。
干什么我小声惊呼,因脚步的踉跄差点跪在雪地里。
你会感冒的,格里菲斯迅疾地搂住我的腰,帮我站直身体:赫尔墨斯没跟来,你若生病了,我可会为难......
他硬攥起我的手腕,按向他的下腹,忽地,当指尖触到那硬硕温热的突起时,我不禁倒吸一口冷气,惊惧地瑟缩起身子
别以为我还会放过你格里菲斯沙哑地说道,低头打量着我,冰蓝眯起的眼眸深处,闪烁着烈焰般的情欲:呆会儿,连同泳池里的那份,我都会要回来
等......不等我响应,格里菲斯强势地一手揽住我的肩膀,一手扣住我的手腕,迈步向前行走了起来,披风外,是紧凑的暴风雪和警卫们整齐有力的用皮靴踩踏积雪的吱嘎声。
不自然地压低脑袋,我满面绯红,视线就像那从披风夹缝中漏进来的雪花般飘忽不定......并且随着步伐的前行,我愈发觉得脸颊灼烫骇人,心脏咚咚咚如雷鸣般充斥着我胀红的耳朵,紊乱异样的情绪更是扰得我烦躁难安
该不会真的是生病了吧......我自问着,深深地呼吸。
真是抱歉我们的列队应该到停泊港接您的,但是暴风雪干扰了接洽信号......
一位着靛蓝色戎装,头戴镶羽贝雷帽的年轻军官惊慌失措地解释着,而在他旁边,那二十多个整整两大排西装笔挺,头发梳得溜光的议员们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们窘迫卑微的目光盯着自己漆黑发亮的鞋尖,丝毫不敢抬起头来。
我们还要在这里站多久格里菲斯沉着脸一直没说话,开口打断军官繁琐解释的是站在后边的语气有些暴躁的菲亚特。
这、是立刻带您去执行官府松了一口气似的上前推开军官,一个胸口别着银色勋章,看来是沃兹执行官的中年男人欠身说道,当他浅棕色的脑袋第一次仰起注视格里菲斯时,露骨的惊艳神情全都显在那张宽额厚唇的脸上
您......抱歉,我......他支支吾吾的又鞠了一躬,尴尬地掩饰着他的唐突失礼,然后,当他再次抬眼望向格里菲斯时,他的视线透过披风的夹缝,愕然地,不,应该是震惊地定在了我的身上。
我不知道您还带了客人来......像是找到台阶下似的瞅着我,执行官惶恐地呢喃道:警卫方面......
不用你们管格里菲斯打断道,有点不耐烦:他的一切由拉撒母耳家族的人负责
遵命阁下......请侧身后退两步,执行官让开了一条铺设着红色表金地毯的道路,约50米长的道路两旁,还恭敬严肃地站立着身穿靛蓝色戎装,手持银制匕首的沃兹禁卫队。
执行官府就在沃兹市中心,我为阁下您以及您的随行准备了最优美舒适的休息场所,而且保证拉撒母耳家族在任何时任何地都能得到最至高无上的礼遇......关于这几天会议的安排,我一星期前就已经交由您的第一秘书参阅,相信阁下您一定......
在从地毯一端到另一端的黑色房车前,执行官一直在滔滔不绝着,我不知道格里菲斯到底听进了多少,因为他不顾我抗议的强挟住我的腰,大步前行,沉默的脸上,似乎已急不可待......。
第二章
冰雪的星球,水晶的宫殿,当我在靛蓝色禁卫兵的引领下,踏进这个如梦幻般吸引人心的房间时,不由得惊声轻叹
宽广整面的落地玻璃窗和设计独特的斜倾式玻璃天花板将房间分隔成了两个部分,位于玻璃天花板下的,是一张圆形瞠目的足可以容纳四五个成年人的大床,床的铺设很奢侈,柔软雪白的纯天然羊毛长毯从床头一直延伸到床下的台阶,从空中垂下的银蓝交织的羽纱帷帐即使在暴风雪的天气里也能熠熠生辉
而在我站的地方位于吊着冰锥型灯的天花板下,是同一系列造型抽象,又不乏细节感的起居家俱,茶几,地毯,灯具,壁饰,摇椅,植物,还有刻意用粗石打制的比我还要高的壁炉,都让我赞叹不已
当然,最能吸引我视线的,还是那整面墙的落地玻璃窗,因为窗外的景致灰沉黯淡的天空和紧凑磅礴的暴风雪给了我一种心悸窒息的感觉,有一阵我恍然觉得我被吸进那风雪的漩涡里,头脑昏眩着,无能为力。
......那么请恕我告退,阁下禁卫兵嘹亮有力的声音及时将我的思绪拉了回来,深吸一口气,我抬手想揉揉酸涩的眼睛,但是......
灼烫的视线,像是烙铁,又像是锋芒,后边格里菲斯制造的压迫感让我的身体刹那间僵硬,不能转身,也不能移动,犹如被猛兽盯住般的惊悚
现在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该怎么办我自问着,我是不是该转身说些什么,提醒他再过一个小时就是例行会议了,或者建议他看一下刚才执行官递交的档......
踢踏皮靴的声音在这寂静宽敞的空间内是何等的响亮我僵持着不动,并不意味着格里菲斯也不会动,他稳步地向我走来,几乎是毫不犹豫
当他高大的身形快要重叠上我在地板上的影子时,我终于紧张万分地向前跨出了一步,还是离远点比较好我急促地下了决定,并打算立即实行,可是在我有机会逃离前,格里菲斯已经伸出手,强势地扣住了我的肩膀和腰
到床上去......耳边微热的呢喃就像是咒语,身体里聚集的气力似乎因它而一下子消散了,颤栗的双腿快要支撑不住,唯有心脏的跳动如雷轰鸣
算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我自暴自弃地想着,该来的总会来,大不了事后再到浴室里吐一通......
哇啊脚底忽然悬空,眼前的事物错乱一片,我惊慌地拽住格里菲斯的衣服,大叫着:放、放我下来
格里菲斯低头看着我,一言不发,虽然他的面孔背光,我还是注意到了他那两条紧紧纠结的眉头,大概是生气了吧,我猜测着,更是慌乱,但不等我细想,他便移开了视线,转而用力地抱紧我,迈步前行。
......皮靴的声音在大理石地板上踢踏作响着,直到踩上了柔软的羊毛毯,那清脆的响动才嘎然消止。
你在发抖,为什么格里菲斯把我放到床上后,又面对着我坐下,他伸手捋起我脸颊上的乱发,把它们梳向脑后,纤长的手指插ru我发际的同时,他着力抬起了我的脸
这下我看清他的表情了,虽然不是暴怒,但至少也有不满
你怕我他玩味似地一笑,翠蓝的眼眸里尽是戏谑,缓缓俯下身子,他轻啄了一下我的嘴唇后,吻上了我的耳际,真罕见哪......吐纳着气息,格里菲斯继续吻着我,从发际、耳垂、脸颊、到脖颈,然后又覆上我的嘴唇,他sh滑的舌头窜进我的嘴里,轻柔的舔吮让我受宠若惊
......这真的是格里菲斯吗我瞪着眼睛猜想着,该不会是什么能变形的机械人吧或者......
呜我吃痛的皱起眉头,嘴角泛起一丝血腥,格里菲斯粗鲁地挟住我的双臂,怒喝道:你在想谁
呃我惊惧地瞪着他,完全不明白他的质问,想谁什么想谁我哪里又做错了
可恶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格里菲斯放弃似的松开了手,但下一秒,他就不容我抗拒的把我整个压到了他的身下
唔......不......像是要吸尽我所有氧气般的强吻,往往让我痛苦不堪,我拼命挣扎着,却被格里菲斯毫不留情地压制了下去,他扣住我手腕和下颚的手就像是打着活结的绳索,我反抗的越厉害,他就攥得更紧
放开......sh热的液体从眼角滑下,被格里菲斯的身体压迫住的胃开始抽cu,我的身体如同一艘无助的沉船,汩汩地倾吐着苦涩和恐惧,却依旧在下坠,黑暗的漩涡,无边无际,好象刚才的暴风雪......
希玥......格里菲斯终于放开了我,他埋首进我的脖颈,轻唤着,而我则不顾一切地大口喘气,不知道该庆幸还是遗憾自己还活着。
不是这样的,格里菲斯坐起身来,居高临下的望着我,他的神情看上去很复杂,像是焦虑、困惑、不满、恼火等等情绪同时控制住了他那张原该冷傲的脸。
我想抱你......伸手抚过我红肿的嘴唇,他呢喃着:但不是这样的......
他的手滑上我的胸口,拉下我咖啡色御寒服的链扣,略显笨重的衣服随着他轻盈连贯的动作一直退到我的手肘处,室内和煦的似乎在飘逸的暖流覆上我裸露的胸膛,我感受到了一种毛孔微张的惬意和放松感,尽管我的身体还在不由自主地发抖
格里菲斯抚摸着我的脖颈,手指轻轻地拂过微凸的喉咙,接着又滑过我的锁骨,摩挲起我的乳首,他熟练的动作带着毫不留情的挑逗,我惊慌地撑起身体,但被他按住肩膀压回了床上,别动,他淡淡的说道,游移着的手指潜进我的下腹,并一下就握住了我尚无欲望的中心。
放手......弓起身子,我的声音几乎是哀求,格里菲斯有力快速的套弄让我情不自禁,身体如火般燃烧着,可理智不许我在他的手中达到高ch睁着泪水茫茫的眼睛,拽紧床毯,我拼命抵抗着欲火的侵略,不可以啊......希玥......不能被他......
格里菲斯依旧凝望着我,陆续说了一些我听不懂的话,那是属于外星系的语言,沉长繁芜的句子,奇怪的发音。
欲火煎熬之下,我根本无意深究那些话的含义,也许他只是在自言自语,或者是在诅咒我也不一定......
呜啊......喘着粗气,我快被汹涌的情欲打败
住手别这样......在我亟待释放的前隙,格里菲斯突然紧扣住我火热的分身,空闲的手一把扯下我的裤子后,迫我屈起膝盖。
和我一起......他细语着,在我的腰下塞进了一个软垫:......放松些,你这么紧张只会更痛而已。
不知何时格里菲斯已经褪下了大部份的衣物,他此刻只穿着一件柔软的敞露着胸膛的衬衫,并且随着他渐渐俯下身子,那衬衫正悄声地从他肩膀上滑落......。
呜异物刺入身体的瞬间欲望也得到了释放,剧烈的疼痛和快感同时在紧绷的血管内激荡,心脏的跳动震耳欲聋,有一刻我的脑海里只有先前见到的暴风雪,澎湃的漩涡,无尽的雪白
希玥......格里菲斯叫着我的名字,灼热的气息里透露着另我困惑的情愫,他没有像以前那样既刻粗暴的占有我,而似乎在等我习惯,他的嘴唇印上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舌头舔吮着,贪婪索求......
抱歉,虽然很短促也很含糊,我还是肯定格里菲斯说了这句话,但不等我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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