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东是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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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定婚纱制作周期相当长, 因为婚礼只有这么一次,时槿之和傅柏秋都非常重视, 与设计师沟通和试白坯就用了近一周的时间, 力求完美。
又到了时槿之要飞出去工作的日子,傅柏秋不记得第几次送她,好像两人之间往返次数最多的地方便是机场。
每次分别不舍, 而后重逢喜悦, 时时刻刻都在新婚。
“老婆, 下个月八号我在纽约有演出,不能陪你过生日了。”两人坐后排x|x, 时槿之x头在媳妇儿xx撒娇, 好不委屈。
但作为能拿奥斯卡的戏精,声音是可以与表情不一样的。
她脸颊x着一缕xx长发, 唇角扬起深长的弧度,无声窃笑。
傅柏秋x住她小巧x|x|x|的耳x|x, 轻轻x|x着, 语调无限温柔:“可是你住在我心里啊。”
“我都好久没给你过生日了......”槿戏精收敛笑意, 抬起头,满目失落让人心疼。
再加把劲,套路老婆!她这么想。
槿崽x|x|x|x很香,不是惯用的香水味,而是西柚沐浴露的味道, 淡淡的,清冽幽然, 吸入鼻中沁醉心脾。
傅柏秋动了动鼻尖,用xx着x的香|味,(富强,文明,和谐,自由)情不自|禁想x放x。
“崽崽,你在我身边的每一天都是情人节。”
“所以生日不重要。”
她附在她耳畔轻声细语,(干了些那什么价值观不允许的事),心x|x马。
上次槿崽让她在车里多放几盒x套,回去她就批发了一箱,卧室、客厅、浴室都放了些,剩下的全部放在车里,任由洪水滔天,江河决堤,绝对够用。
想着,(公正,爱国,遵纪,守法,文明,礼让)四目相对。
“关于老婆的任何日子都很重要。”一心想要套路媳妇儿的时槿之丝毫没察觉到“危险”即将来临,只觉得这样坐着非常放松。
毫无阻碍的昂贵料子陡然接触到空气,有点凉。
“老婆~现在办手续还来得及,八号你飞纽约,演出结束我们一起过生日好不好?”
槿乖乖加油。
把老婆骗过去就万事大吉了,哈哈。
傅柏秋微抬起下巴,静静地凝视着她眼眸,透过幽黑的瞳仁望见了自己的脸,目光里流露一丝狡黠。
“老婆?”
“嗯?”
“好不好?”
“好。”
傅柏秋温声应着,(此处被和谐,我编不出替代词了对不起)时槿之还来不及美滋滋,猝不及防被偷袭。
“...…”
下一秒,她被攫|获了。
“唔——”
她一口气咽回喉咙里,傅柏秋(和谐)地x住她(那什么核心价值观),指节(编不出了对不起)沼泽地里浓稠的泥泞,心随着她一块儿(中国梦)
空调凉意不敌温度攀升,车内很快x了起来。
.
卡耐基音乐厅位于纽约市第七大道,是美国古典音乐界的标志性建筑,时槿之曾经在这里演出过几次,亦举办过独奏会巡演。
这次的生日音乐会是私人性质,属于包场演出,邀请的听众无一例外是槿之的朋友,有音乐圈同行,有社会圈精英人士,有国内外娱乐圈明星,还有一些靠抽奖得到请帖的普通乐迷。
因为是非正式严肃的场合,演奏曲目没那么讲究,时槿之天大的面子请到了柏林爱乐乐团友情合作,除她个人之外,还安排了其他音乐家的表演。
傅柏秋六号就到了纽约,这次她带了夏岚过来,想着一块儿出来玩玩。
八号早上,乔鹿也到了。
一大早,吃完早餐,时槿之坐上司机的车,亲自去机场接闺蜜。
“姐姐,你们什么时候举办婚礼?”
“大概明年四月吧。”
夏岚和傅柏秋并肩站在阳台上,视线远眺高楼林立的街道,金红色光辉洒落脸庞,朝阳将两人的身影拉得很长。
于路上穿梭忙碌的人群而言,今天不过是个普通的日子,平淡无奇。
“那我就有足够的时间准备礼物了。”姑娘笑了起来,眼神清澈纯净。她前天送给傅柏秋的生日礼物是一幅肖像油画,单人,下次新婚礼物可以送双人。
不过只有人像太单调,需要加些别的东西,耗时必定更长,够她细细琢磨。
想想怪不好意思的,自己送不了很贵重的礼物,只能尽一点心意,不辜负姐姐如此照顾她。
“能看到你们结婚,我真的很高兴,真好。”
傅柏秋转过头,看着她被朝阳染红的侧脸,那些细小的绒毛清晰可觑,却仿若虚无,心一紧,捉住她手腕,说:“夏夏,总有一天,你也会穿上婚纱的。”
婚纱?很没劲啊。夏岚在心里这样想。
光是想象到那类幸福的场面,如果主角是自己,她就会情不自禁起鸡皮疙瘩,甚至感到恶寒,完全无法接受。
但她嘴上没说,只是笑,不愿扫兴。
“夏夏有喜欢的人吗?”
“没有。”
“比如明星艺人?”
夏岚轻轻摇头,风卷起她呼吸里的惆怅,散入空气,“我好像从来没有长久地喜欢过什么,除了画画,我不追星,不爱看电视和小说,不知道是它们无法吸引我,还是我自己......”
“这说明前方有惊喜在等着你。”傅柏秋握紧了她腕子,怕勾起她负面情绪,内心不由忐忑。
夏岚抿唇笑,心不在焉地点头。
两人聊了会儿天,客厅传来动静,大门开了,时槿之拉着乔鹿进来,甜腻腻地喊:“老婆~你的槿乖乖回来了!”
声音跌入耳膜,黏|糊糊的。
傅柏秋还没来得及应,就听见乔鹿嫌弃的声音:“进门一口粮,齁死了,走开走开,到我看不见的地方去。”
夏岚后背一僵,瞳孔骤然凝固,猛地转过了身。
门边两道身影,一是时槿之,另一人身量高瘦,短发却带平刘海,穿了件银灰色女士西装马甲,同色窄口西裤,一双平底皮鞋。
她手搭在行李箱拉杆上,恰好目光转过来。
视线交汇,一个震惊,一个疑惑。
乔鹿是震惊。
她的偶像,她的小画家,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素净寡淡的面容,简单清新的穿着,那双僵直晦暗的黑眸被疑惑情绪侵占着,仍掩不住深处的忧郁厌世。
第一眼就像磁石般被攫引,她不会认错人。
夏岚是疑惑。
这人好像是个明星,却给她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轮廓柔和,五官深邃,那层薄薄的刘海不多不少盖过眉毛,隐约窥见饱满的额头,侧后面是长短不一的碎发,最长处刚过xx。
身形,声音,都很熟悉。
那瞬间她没反应过来,只意识到大概是槿之姐的朋友。
“齁死你算了,谁让你单身狗。”时槿之笑着捶了她一下,拉过她行李箱放到旁边,而后望向阳台上的两人。
“夏夏,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朋友乔鹿。不过你应该在电视上看过她,哈哈哈。”
媳妇儿知道,无需介绍,她主要担心小姑娘脸皮薄,羞见生人。
夏岚嘴唇翕动,无意识点头,扯起嘴角笑了笑,目光却紧锁那人身影。
乔鹿......
姓乔?
揣着明白装糊涂的傅柏秋迅速瞥了她们一眼,适时出声:“崽崽,今天要彩排吗?”言罢进屋拉起媳妇儿的手。
“不用,但是我们要提前两个小时去后台。”
“我们?”
时槿之勾着她颈子,重重地亲了下:“当然,老婆也要去,我给你准备了晚礼服,到时候你就坐在第一排。”
以往彼此陪伴便是用这种方式,她在台上发光,她在台下欣赏,多少年不变。傅柏秋没多想,只当无数次陪伴中最平常的一次,欣然答应。
中午四人去姐姐家吃饭,然后午睡了会儿,喝下午茶。
约莫五点半,一行人前往卡耐基音乐厅。
工作人员在检查场地布置,一进去,傅柏秋便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古典音乐会的氛围向来庄重严肃,场地风格以大气厚重为主,如卡耐基这般著名的音乐厅更是在建造时便会考虑到这一点。
眼前却不是往常那样。
整个主厅呈圆形,舞台边沿并排摆放了小盆鲜花,两侧柱子旁竖立着枝状烛台,白色细蜡烛在上面缓慢燃烧,散出一阵幽幽香味,呈现出轻松活泼的氛围。
她还来不及多打量,便被槿崽拉去了后台。
“老婆,这件礼服你喜欢吗?”时槿之接过助理手中的纸袋,将晚礼服拿出来。
今晚的生日音乐会她请了媒体朋友过来,虽不想太张扬,但要有公开出柜的感觉,全世界范围内传播开来即可。
礼服由她亲自挑选,白色曳地鱼尾长裙,背后镂空,前面两根细带子交叉绕过x.x,x|肩、锁|g、事业线无疑展露淋漓,相当x|感。
傅柏秋:“……”
“快换上,我让化妆师过来。”时槿之把礼服塞进她手里,转头出门。
夏岚在一旁看着,忍俊不禁,“姐姐快换吧,我也想看你穿这个。”她嘴上说话,心却随着槿之打开门的动作飞了出去。
傅柏秋很是难为情,无奈地摇了摇头,只是她不想扫媳妇儿的兴,便进了里面更衣室。
“槿之。”
乔鹿刚转了一圈回来,在门口抓闺蜜个正着,左右看看,鬼鬼祟祟把人拉到一边。
“怎么了?”
“你跟夏岚认识?”
“对啊。”
“我怎么不知道?”
时槿之满头雾水,想了想,说:“她是毛毛的朋友,然后我才认识的。”
“……”
“怎么了吗?”
乔鹿拍了一下自己脑门,吐出一口气:“没事。”
.
傅柏秋穿上晚礼服后好一阵不适应,被化妆师和造型师“围攻”了一个小时。
她脸上妆容精致,长发高高盘起,xx尽|x,xx修长,q线l珑,a凸x致,背后两块蝴蝶.骨冷硬性|感,长裙飘袂,俨然一个高冷女王。
反观时槿之——
黑色吊带公主蓬蓬裙,礼帽下黑纱遮面,嵌了一朵血红的玫瑰,像古堡中走出来的吸血鬼。
“你们俩这是黑玫瑰配白百合啊?”乔鹿在一旁调侃,眼角余光却不断瞥向对面的夏岚。
时槿之认真道:“这叫情侣装,你个单身狗不懂。”
“人身攻击???”
也不知怎么,乔鹿今晚有些拘束,平常大大咧咧开玩笑惯了,这会儿说一句话甚至不带搞怪表情。
傅柏秋转头对她笑了笑,不留神捕捉到她瞟向夏岚的目光,内心暗叹。
“你找个对象我就不攻击你了。”时槿之无所谓道。
乔鹿:“……”
时槿之还想说什么,手机响了,她拿过来看了一眼,嘴角笑容倏地消失得无影无踪,随即淡定挂掉,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傅柏秋敏锐察觉到异样,见周围别人在不好说话,借口要调整礼服,把她拉去了更衣室。
“崽崽,怎么了?”
“没怎么啊。”
“谁的电话?”
时槿之一顿,垂下眼皮,甩了甩脑袋,随口道:“老头子的。”
傅柏秋下意识抱住她。
双臂逐渐收紧,两个人(编不出替代词了对不起),她给予她依靠的xx,觉她所觉,思她所思。
“没事,毛毛。”心头微|热,她捉住那只手,弯起唇角,“我已经不在意了,我有你。”
“我也有你。”
脸上带着妆,不好x密,傅柏秋忍住想x她满面口红印的冲动,盈盈水眸闪着温润光泽,深情地看着她。
那时候她想,如果有一天,自己失去了槿之,背后还有家人,有温暖的家庭,原来很早她就开始患得患失了。后来一场天灾,老天残忍地夺走了属于她的全部,她不必再患得患失,却也真的什么都没有了,至此才明白,这辈子能够依靠的人只有自己。
尽管这些年她孤独又坚强地挺过来,也无法掩盖她内心渴望着一个人,一个家庭的事实。
年少时刻骨铭心的初恋,如被掩埋于时间长河中的明珠,蒙了尘,藏了灰,却始终不曾褪色。她这一生只能爱一人,若有,相守到老,若无,孤独至死,而这人近在眼前,从来都彻底属于她,终于,她放下了所有的包袱,能够好好去爱。
槿之,你一定是吃准了我吧。
吃准了我离不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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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点整,媒体抵达。
七点十分,乐团成员依次进场,按各自位置坐好。
七点二十分,受邀的宾客们陆续入场,除了第一排的特殊位置外,其他座位没有像门票那样的固定,来得早便自己找座,都很随意。
由于是非商业性质的演出,氛围十分轻松,时槿之站在门口与入场的宾客握手拥抱,简短寒暄,每人赠送一份伴手礼。
整个主厅金碧辉煌,座无虚席。
傅柏秋坐在第一排正中间,最靠近舞台和钢琴的位置,抬一抬眼皮便能看清台上人的一举一动。
左边是夏岚,右边是乔鹿,然后是哥哥嫂子,姐姐姐夫,小侄女,以及未出世的宝宝。
莫名的,她有些紧张,总觉得会发生意想不到的事情。
七点半,音乐会开始了。
开胃菜是《绿袖子》,由长笛演奏家帕胡德献上。
这是一首英格兰民谣,在都铎王朝晚期广为流传,据说是暴虐成性的亨利八世国王为情妇所作,旋律悠扬动听,充满忧愁思虑,如今被改编成诸多乐器演奏的版本。
之所以选择这首曲子作为开场,时槿之是有考量的,她与毛毛真正的感情升华是在英国念书的那几年,从青涩懵懂的高中生转变为半只脚踏入社会的成年人,感情经历了外部环境变化的考验,愈久弥坚。
曾经毛毛很爱听这首曲子,她不会吹长笛,又不喜被改成流行乐的版本,便亲自改编,糅杂了古典风格,弹给她听。
当然,分开也是在那个时候。
【如果你是亨利八世,我是安妮·博林,你会砍我的头吗】
【那我从一开始就不会爱上你】
这种比喻做不得,如果注定要伤害对方,不如两人从未相爱过。
傅柏秋在席上安静地听着,眼睛泛起微红,心里悄悄地跟唱出了歌词,仿佛看到当年槿崽为她改编整首乐曲,彻夜涂谱的场景,从而忽略了为什么这种曲会登上古典音乐会的演奏台。
待她反应过来,曲已毕。
槿崽听到不会打人吗?听众们花了钱听到这个,不会当场走人吗?
场内一片寂静,大家的表情似乎都很愉悦。
“……”
“姐姐,怎么了?”夏岚见她左顾右盼,坐立难安,压低声音问道。
傅柏秋怔了怔,“没事。”
接下来是德沃夏克的《第八交响曲》,充满浓厚的波西米亚色彩,由柏林爱乐乐团演奏。
还不到槿崽上场?
顾忌音乐会礼仪,傅柏秋耐着性子听下去,没有跟身边人交头接耳,她知道问了也没有用,曲目安排始终是保密的,只有槿崽和工作人员知道。
可是为何大家都如此淡定?
中场休息二十分钟,傅柏秋忍不住去后台找时槿之,却被助理拦在了休息室外。
“抱歉,jin现在不见任何人,请您回到座位上。”
“……”
就这样不安地等待了二十分钟,终于,她看到工作人员把一架施坦威三角钢琴推上了舞台。
紧握的手指缓缓松开,掌心濡湿一片。
大厅内突然响起雷鸣般的掌声,傅柏秋猛然转头,就见时槿之的身影出现在舞台一侧,她穿着黑色蓬蓬礼裙,黑纱遮面,额衔血红玫瑰,缓步走到钢琴前与指挥拥抱,再与小提琴首席握手,而后面朝观众席鞠躬致意。
是她的槿崽!
傅柏秋深呼吸一口气,激动之情溢于言表,在那人鞠躬抬眸的瞬间,与之交换了个眼神。
她只想看槿崽弹钢琴,其他人都是陪衬的绿叶,都是萝卜白菜。
演奏曲目是《普罗科菲耶夫第二钢琴协奏曲》,所有俄派钢琴家的作品中,傅柏秋最喜欢的一首。
她霎时惊喜,情不自禁扬起唇角,露出一排洁白如玉的牙齿。
夏岚:“???”
乔鹿:“233333......”
时槿之在台上演奏,傅柏秋在台下打着拍子,总共四个乐章,时长约半个钟头。
临近九点,傅柏秋只觉得听不够,冗长的协奏曲便结束了,大厅内掌声经久不息,时槿之站了起来,分别与指挥拥抱,与小提琴首席握手,但她并没有像往常一样下去。
工作人员走过来,递给她一只话筒。
傅柏秋:“???”
“感谢在座的我的朋友们,今天能够出席这场生日音乐会。”清越沉稳的嗓音经话筒放大,由音箱传至厅内每个角落,时槿之面带微笑,说着一口流利的英语。
“但今天过生日的人不是我,而是另一位女士,此刻她就坐在观众席上,毫无疑问,她是今天最重要的嘉宾。”
她话锋一转,底下起了轻微的骚动,每个人都在转头互相看身边的人。
那瞬间,傅柏秋感觉一道炽热火辣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她抬起头,正对上时槿之盈满缱绻深情的眼眸。
预感无比强烈,下一秒——
“下面我要隆重为大家介绍,我的妻子,傅女士。”时槿之笑弯了眉眼,朝台下穿白色礼裙的女人伸出了手。
空气安静了一秒,两秒,三秒......
大厅内倏地掌声雷动,有人发出惊喜的呼喊,英文里夹杂着中文,乐团配合地奏响生日歌,氛围一下子被推上高|潮。
傅柏秋脑子一嗡,懵了,怔怔地凝视着台上光芒四射的时槿之,透过那双清澈的黑眸窥见深处星华璀璨,心里无数根弦“啪”地碎裂,在脑海中燃起了小火花。
惊喜交织着雀跃,她缓缓站起来,迎着众人的目光与欢快的乐曲走上舞台。
她双手垂在两侧,紧紧攥住x子,攥起了深深的褶皱,步伐倏尔僵硬,时间无限拉长,恍如梦境。
傅柏秋一步一步向前走,寥寥几步仿佛走过了几个世纪,每靠近一点,心脏就用力跃动一下,直至她站在时槿之面前,伸出手与她相握。
水汽漫过眼底,薄雾朦胧。
随后她跌落一个温暖的怀|抱,被熟悉的xx|x环绕着。
“老婆,不许哭。”时槿之在她耳边轻语,胳膊将她牢|牢x在自己xx。
“我说到做到,要向全世界宣布,你是我老婆。”
“这样,以后我就跑不掉了。”
虽然这一天迟到了九年。
来自四面八方的闪光灯汇成一片汪洋大海,卷着山洪爆发般的掌声,喜庆愉悦的曲声,顷刻间将两人淹没。
傅柏秋拼命忍住眼泪,嗅着她x|上令人安心的熟悉的香味,轻轻嗯了声。
那人口红散|发着香|甜的奶油巧克力味,越来越|近,咫|尺之距,不留丝毫缝隙地裹|挟了她,让她忘记了这是在上百双眼睛的注视下,摄像机镜头的拍摄下,全球直播。
“老婆,生日快乐。”
“谢谢崽崽。”
她还是哭了。
时槿之捧着她的脸,一点一点啄|掉那些眼泪。
时光荏苒,一朝倒流,从十六岁到三十一岁,从校园到社会,从稚嫩到成熟,跨越了十五年的青春。
她无需做任何事,只要站在那里,她就会永远爱她。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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