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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抑许久的我在脑中勾勒着 niki 动人的胴体,答应得非常明快。
十二
第三次和 niki 单独约会,我带着大麻出门,打算用生活化的言词推荐给她。虽然我们的关系上始终不曾明朗,但既然她的纵欲可以归类成x级,我在性方面就应该提供更丰硕的内容。
遗憾的是当我再度走进 niki 的公寓,迎接我的不是瑰丽的遐想,而是她那双泛红的眼睛。就像现在,她把宽大的白色t恤和枣红色蕾丝内裤当成睡衣,比起前两次见面的模样,这是很居家的穿着。如果她没有用脸上的泪痕狙杀所有的期待,或许我可以换一种心情领略她的风韵。
「你怎麽那麽久没找人家嘛」一见到我, niki 拖着t恤的衣角,不停地擦拭滚动的泪水。她撒娇的口气尽是空洞的热情,让我觉得十分虚假。其实自从上次以後,我总是耽心和她见面时,那个男人会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
「需不需要舒畅又开怀的黄箭口香糖怎麽啦不玩拼图啦」我没有心情窥伺 niki 袒露的腹部,也无法欣赏她泪眼婆娑的动人神韵。理由是我很清楚这些眼泪,根本就不属於我。我先用脍炙人口的广告词抒发不满,再打量着这个一度和她翻云覆雨的房间,所有的陈设都保持上次的样子,只有拼图消失了踪影。
「你又何必挖苦我」 niki 带着苦笑作答,声音仍然断断续续地哽咽着。我几乎可以从谈话内容,听到她想摊牌的意愿。
「所以呢所以奶想告诉我什麽是不是我们的关系最多只能是性伴侣」僵硬的气氛中,我坐在弹簧床上臆度着 niki 的预谋,希望情绪化的行为和质问,可以探究出她这段感情的看法。於是我抓住它的手腕,想将她揽进怀里。
「不要碰我」 niki 忿忿地闪躲,然而她并没有得逞。对於她的愠怒我不置可否,这最多只是表示她渐渐脱离了理性的羁绊。
「我完全可以接受性伴侣的观念,问题是奶怎麽定位我们的关系。ok,奶可不可以告诉我,跟我在一起到底为了什麽」
我不但把手伸进 niki 宽大的t恤,更恣意地抚摸她玲珑有致的身躯。她不穿内衣的习惯,使我顺畅地捏住那双高耸的乳房;而她奋力的反抗,则更让我想顺手脱下那件t恤。
「笑话如果我只想上床,台北怎麽会有男人舍得拒绝我我找你过来,是想把你当成真正的朋友,跟你谈谈这几天的困扰。如果不想听,你大可以一走了之,不必留在这里放屁」这番话听起来虽然十分狂妄目中无人,却是像 niki 这样的女人起码应该有的自信。她正经八百地把我推开,高傲的神情里带着一股不可侵犯的贞烈气息。
「那奶今天找我来干什麽心情坏得受不了,想告诉我你们的事还是要我别缠着奶」身为男人最可悲的,莫过於抗拒不了女人的诱惑。不管花花公子还是荡妇:永还都有他们自认与众不同的理由。既然 niki 的话一发不可收拾,我也不必一再激怒她。尽管如此,我对照着她过去在性事中的表现,还是认为她目前的姿态太过做作,真实的目的也不过在裤裆之间。
「你一定怀疑,要是我对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只想把你当普通朋友,为什麽要和你上床┅┅」 niki 的情绪缓和了许多,用委婉的倾诉代替激烈的辩白。她在梳妆台前若有所思地坐定,终於用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说出和我做爱的理由:「我不想和别的女人一样,只要你陪我,哄我开心,什麽也不给你,那太自私了。」
「你要我说什麽是谢谢奶肉体上的施舍还是称赞这种先享受後付款的交易方式为什麽一定要把我说得这麽现实奶有没有想过我是爱奶的奶根本就没把我的感情当一回事」
niki 的话完全激怒了我,暴烈的言词在瞬间脱口而出。我彷佛正和她排演一幕戏,为这段还不着痕迹的爱情激辩。在一连串的问题以後,我言不由衷地做出以下的结论:「如果可能,我还真希望那天晚上没被奶勾引。」
「不要跟我说什麽爱不爱的屁话,你要是真的爱我就不会用这种态度逼我。上床这种事你情我愿,哪来什麽公不公平如果你真的不想上我,为什麽不当场拒绝你说了那麽多,也只不过是想让我承认我很放荡。对,是我不好,是我强奸你」 niki 轻描淡写地拆穿我提出的问题,冷冷地瞥了我一眼。她随口揭发我在这场爱情游戏中的窘状,直接指出我的不悦只是因为违反游戏规则。
霎时,哑口无言的我一脸苦笑,怀疑着这个爱情事件的始末。
其实从一开始我的决断就是错的,包括对 niki 价值观的认定。我总是先把我的爱情单独提列出来,纵情享用她的肉体,然而我却根本不认为这是游戏。我们相见的次数和对话屈指可数,尽管我一直对女人相当自负,但事实上直到目前为止,我只不过一再被她用来创造感情冒险,真正掌控全局的应该是她。好比现在,虽然我自以为在进行一项诱发,却还是矛盾而草率地向她表白未经确认的感情。
「我知道你对我很好,你不要想太多,我会这麽说,只是对恋爱这种事情毫无信心。」 niki 误解了我的沉默,对我软硬兼施。她自顾着拿出上次喝剩的salut和两个高脚杯,用一杯斟满的酒和不亚於我的无奈,致上她的安慰。
「从前觉得当女人也没什麽不好,只不过月经和生小孩麻烦,谁知道根本不是这麽回事。你知不知道当女人什麽都麻烦,包括拒绝男人的追求。cheers。」 niki 以酒润喉,没有给我回话的空间,也不理会还来不及举杯的我,一饮而尽。
「奶少喝点。我怕我会┅┅」虽然 niki 的话充满暗示,劝我放弃估计爱情发生的或然率,我却宁可完全不懂。这时我们之间存在的只是价值观的问题,也就是到底该用谁的规则玩下去。
如果我不暂时保持立场,而把问题导向谁比较需要谁,那麽我不曾如此执着的爱情,势必会比电视剧更三流。
「还会怎麽样你不就想跟我做爱吗既然找你过来,我就不会没有心理准备。信不信由你,你对我的意义很特别。」
niki 在我身边坐了下来,微微地靠着我。她的发丝一如过去在我的脸上飞扬,搔得我有点痒。但我终究舍不得惊动出神的她,忍着不去拨开它们。
「怎麽个特别法」我玩弄着床上五颜六色的丝袜,明知道 niki 正在叫我走进她预设的陷阱,还是一步步走进她的圈套。
「我男朋友要是跟你一样,我就不用跟你┅┅很讽刺吧」
对於一再和我做爱, niki 倒是说了几句中听的话,这至少表示我的确在她心中占有一定的份量。
「考虑过离开他吗」我小心翼翼地询问 niki 更进一步的打算。
「我们在一起快三年了,他一苜是我的生活重心。认识他以前,我谈过几次恋爱,甩人也被人甩。可是我觉得这次不同,他比以前那些男人好很多。我曾经想,就这麽在一起吧总也得找个人嫁的,所以我对他很好。他虽然算不上体贴,倒也挺关心我的。」 niki 简短地诉说着她的感情,旋踵间酒杯已经见底。
「那你为什麽不开心」虽然我对这种千篇一律的恋情倒足胃口,但还是尽量不露出任何不耐烦的口气。毕竟他们这段感情结不结束,攸关着我和 niki 的开始。
「可是他最近对我忽冷忽热。我晓得他的工作忙,也知道他没有别的女人。我其实很爱他,也不想背着他和你在一起,可是,我好想有人疼我,对我好一点┅┅」虽然我无法感同身受,但还是可以从 niki 的表情推想出她心里堆叠的内疚。
截至目前为止,尽管我问得理性而规律,暗地里却认为这席对话太过荒谬。难道今天我就真的非得陪着我梦寐以求的女人,听她大谈和另一个男人的爱情
我突然明白 niki 把我们的关系对比成婚外情一类的畸恋,她的反应像是妻子背着丈夫偷情以後的告白。虽然这让我觉得有点悲哀,我却没有因此动容。我还是认为她和过去一样自我,所有的言行举止都只为了诱使我和地做爱。
「要不要来一点在需要麻痹的时候,大麻绝对比酒精过瘾。」望着肆意酗酒的 niki ,我忽而想起她在「天旋地转」时挑逗我的言语。我靠着床边的金属支架,迳自燃起大麻深深地吸了一口,再把大麻送到她的眼前。
「谢了,我说到哪里了」在恶劣心情的驱使下, niki 轻易地接受我的诱惑。以她的工作环境,她不可能不知道在这种心情下,大麻会产生什麽作用。
「奶说到希望有人疼奶。」我稍做提醒,接过 niki 递回来的大麻。
「其实我痛恨这种生活,他根本没有办法满足我。我一直担心自己嫁给他以後会过得不好┅┅对不起,我的头有点晕┅┅」
niki 显然并不习惯使用大麻,再加上之前喝了不少酒,使她伸手扶着额头,使劲地甩了两下。我推敲着这些言语,无论她指的满足在哪一方面,我都认为有一线转机。
「为什麽不试着跟他分手,跟我在一起」这麽想的时候,我一改聆听的姿态,提出建议。我把大麻交给 niki ,突如其来的勇气使我说出了她一再逃避的字眼。对她来说,这句话的真伪将比任何逻辑推理更难验证:「我爱你。」
「我说过我对恋爱缺乏信心,而且你根本不了解我跟他的感情。」吞云吐雾的 niki 虽然面有难色,但还是表达得相当直接。
「那只是奶的藉口。」我的眼神咄咄逼人,双手蓦地按住 niki 的眉头。
「你不要逼我,你不是不知道我不善於拒绝人家的感情。」
niki 感到肩上的压力,侧头回避着我的视线。
「那就不要拒绝。」我俯下头试图吻 niki 的脸颊,她似乎不想在状况未明的时候和我太过亲密,灵巧地闪躲着。
「我总不能来者不拒吧这样好了,你不是提到定位吗如果你坚持,我可以接受你的爱情;但是另一方面,你也必须接受我的友情。至於我们在一起可以聊天打屁,可以喝酒狂欢,当然也可以做爱。」 niki 灵巧地抚摸我的胸口,彷佛向我解说色情俱乐部的入会规则。接着她 住我的嘴,让我没有机会说下去。
许多方面而言,眼前的女人是聪明的。至少她只用了三种武器┅┅眼泪肉体和诡辩,就让我服服贴贴地接受她的规则。我们在争辩和沟通中达成关系上的协议,这个谈判专家不但没有付出什麽,甚至可以心安理得地同时拥有原来的爱情诉苦的对象偷情的刺激和性爱的快感。至於我扮演的角色和协定之前完全相同,非但没有获得臆想中的爱情,甚至像个让她予取予求的傀儡。
虽然我没有承认过,但是面对感情世界里少有的败战时刻,唯一的方法是欺骗自己,用 niki 的肉体满足一种层次低劣的占有。
在思绪运转过後, niki 没有留给我太多时间。她用那双修长的大腿缠绕住我的腰身,直接仰躺在床上那堆丝袜上。虽然我的答辩还兀自进行着,但是勃起的下体却提出更迫切也更尖锐的肉体观点,重要性远超过爱与不爱的问题。
对於 niki 的胴体我食髓知味,虽然她处理性事和处理感情相同,都鲜少顾及我的感受。即使我们算不上情人,我相信如果她能用心些,我们的性生活会更精彩。但是每当面对她散发热力的裸体,其实我什麽也无所谓,只要能沉溺其间,无论她做些什麽,哪怕只是毫无意义的乱叫一通,都聊胜於无。
「介意马上做爱吗」我翻身疯狂地拥抱 niki ,粗暴地脱去她的t恤,让她白 充满弹性的乳房在我面前晃着。
在酒精和大麻共同的作用下, niki 娇酣地摇摇头,几乎将眼泪完全遗忘,用更热烈的肢体语言给我答覆。她或重或轻地抚摸我的胸肌,让指甲在我的肋骨之间流连。她在我的耳垂和颈项上或吸或咬,让我的皮肤滞留在她的唇齿之间。
即使 niki 的挑逗向来如此轻描淡写,然而透过这几个简单的调情动作,热流已然 地注入我的下体。我呼吸着她的吐息,虽然她的口腔里还残存着酒精发酵後的淡香,但是令我喝醉的却是她浓郁芬芳的酡颜。
我一面情不自禁地舐去 niki 脸上凝乾的泪痕,一面着手脱去身上的衣物。在激情即将宣泄以前,我仅有的怀疑只是我心里的泪痕,该用什麽方法消弭。
「来,我帮你。」光着上身的 niki 浅笑着抚摸我的脸颊,替我解开衬衫的钮扣。如果我没有记错,这是她第一次让我觉得这麽贴心。虽然她过去也曾经这麽做,但那多半是在欲火焚身的状况下。和以前相比,她现在的温柔和善解人意,多少能让我觉得这场性交出於她的自愿,而不是我的强取豪夺。
niki 态度上的迥然转变,使我在与她做爱的认知上也找回应有的兴致。我将她按倒在床上,轻轻爱抚她平坦的小腹。我专注而灵巧地挪动手指,想让她每一个毛孔都接收到我的抚触。她细微的汗毛滑过我每一道指纹的空隙,纤细的身躯也微微地颤抖起来。她闭着双眼,用神醉的脸颊和柔软的枕头摩擦┅┅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她能在此刻用肉体与真爱填补我的灵魂,我几乎宁可在她的怀里死去
「嗯┅┅啊┅┅嗯哼,噢┅┅嗯┅┅」 niki 在我的抚触之下,悠然地发出慵懒的呻吟。如果是以前,她或许会狂热地要求插入,然而现在她只是用手掌抚摸着我的背部。单就情趣方面来说,我宁可放慢做爱的速度。
「嗯┅┅啊┅┅啊┅嗯哼,啊┅嗯┅┅噢┅嗯哼,嗯┅┅」
我随手抓起床上散置的丝袜,冉冉地滑过 niki 的乳房腹部和大腿。丝袜细密的纤维,使她徐缓而焦躁地伸舌润湿嘴唇,在稍形急促的吟唱中,优雅地蠕动着身躯。
我低头亲吻 niki 的乳房,当舌头滑过乳晕,她的双手按住床铺,向上挺直了躯干,那只乳头也就这麽顺畅地溜进我的口腔。我的舌头在她的乳晕上旋转,在我吸气的时候,她周身的体香便掳获了我的嗅觉。不知道是不是未曾外出,今天她的身上并没有 poison 的味道,这等於是一种无形的让步。
仅管 niki 从未提出说明,但是我很清楚她所有的快感和兴奋,都原原本本地操纵在我的手里。即使她排斥某些性爱方式,然而能够促使她产生高潮的情戏,却还不止过去我所做的。就像现在,我手中的丝袜就扎实地提供了一个灵感。
「喜不喜欢」我先把亲吻的目标转移到 niki 的嘴唇,再将她的手腕和脚踝分别用丝袜绑在四周的床架上。
niki 起先有些讶异,然而随着捆绑过程的进展,她原有的狐疑却渐渐转为惊喜,用笑靥和点头做为回应。从她温顺的表现,我几乎可以肯定今夜我们会在迷离的幻境中得到满足。
「嗯┅┅你太棒了,嗯哼,我喜欢你这麽对我,嗯┅┅啊┅┅」这时 niki 的胴体成大字型,我一面浏览她体态的起伏,一面从颈项开始,用唇舌燃起她的性欲。我的双手停留在她的耻丘和乳房,同时爱抚她的阴毛和乳晕。虽然她身体蠕动的频率比过去迟钝,但由於姿势上的差异,风情却更胜以往。
就在前戏逐渐趋向饱和,一个念头凝止了我的陶醉。我的念头其实颇为单纯,只是想把头埋进 niki 约两股之间,用舌头进行口交。然而从前几次的经验看来,这在我们的性事中似乎不可能实现。
每当想到这里,我苦苦压抑的占有欲就猖狂起来。尤其是 niki 曾经极为腼腆郑重地向我告白,说她之所以拒绝我的舌头,是因为容易想起她的男人。
「但是那又怎麽样」我的心里进行着一场无声的自问自答,然而答案却近在眼前:她的四肢被丝袜固定着,就算不喜欢,她也无从抗拒。
我没有阻止这个堪称蛮横的想法继续延烧,反正 niki 的高潮就是来自痛楚,她就是喜欢这种被强迫的感觉。我没有多做犹豫,直接蹲踞在她的双腿之间,让垂涎已久的舌头扫过她的阴核,让沉默多时的嘴唇吸吮她的阴唇,我的脸颊也沉浸在她私处散发的湿热氛围里。
「啊┅┅嗯哼,嗯┅┅噢┅┅舔我, joker ,舔我, joker ,快,嗯哼,啊┅┅啊┅┅噢┅┅」我的顾虑在 niki 投人的反应下烟消云散,虽然她并没有阻止,我也因为品尝她滋味甘醇的淫水而沾沾自喜,但她在浪叫中夹杂的呼唤,却依然那麽刺耳,她每叫一声那个男人的名字,就彷佛在我的心口也捅上一刀。
「噢┅┅嗯哼┅┅啊┅┅你是我的, joker ,你是我的,打我, joker ,打我,嗯┅┅噢┅┅啊┅┅」 niki 过度的激情不仅呼唤着她的男人,也同时唤醒我愤恨的情怀。
「那还跟奶客气。」我终止吸吮 niki 私处的动作,把满嘴的体液吐在床上,在暗地里咬牙切齿。我卸下腰间的皮带,既然她如此需要痛楚,我当然毋须吝啬。
「喜欢吗」我望着 niki 痴迷的神态,她半睁半闭的眼中装满沉醉的柔情。我挥动手中的皮带,轻轻地抽打在她丰润的乳房上。她的乳房随着皮带的扬起落下而剧烈颤动,从胸口萌发的痛楚使赤裸的躯体频频抽搐。
「啊┅啊┅噢┅啊┅我喜欢, joker ,打我,噢┅啊┅只要是你┅┅我都喜欢,打我,啊┅啊┅┅」 niki 的身躯在皮带的驱动下扭摆得更为剧烈,她的双手也因为痛苦和快感交错,紧抓着捆绑她的丝袜。她摇摆的胴体像翻腾的巨浪,在意识到的瞬间,我的身躯已然被这具女体形成的浪涛无情吞没。对於她的配合我很想用感动的情绪回应,然而在这之前,我似乎得先让她不再呼唤那个男人。
「我不喜欢奶在兴奋的时候还叫着奶男朋友的名字。」愤怒中的我在不觉中加重力道,狠狠地抽打 niki 纤细的大腿。我的皮带每挥动一次,她毫无瑕疵的雪白肌肤就留下一道淤痕。随着恨意的发泄,我抽打的速度越来越快,而她浑身的筋肉也越绷越紧,纠结扭曲约脸孔俨然象徵她的情绪徘徊在高潮的临界点
「啊┅┅啊┅┅哇┅┅我不叫,啊┅┅打我,求你打我,哇┅┅啊┅┅啊┅┅」随着加剧的痛楚, niki 恣意的呼喊中果然删除了 joker 这个名字。她的双腿意图躲避似地拉撑了捆绑她的丝袜,向内侧并拢,尽可能地互相摩娑。尽管我无意装饰她的性感,然而她的肌肤遍布着青紫色的淤痕,肢体也因为我放肆的鞭笞,不分上下左右地起伏翻滚。由於躯体猛烈扭动,汗水一丝丝地渗出她的毛孔,凝聚在皮肤上,每当她的挣扎稍形急促,我的皮带就扬起了串串汗珠
我一面质疑痛苦和快感之间的关系,一面忘形地挥舞皮带,过不了多久,疲惫就遍布在我们性欲高涨的肉体上。现在的我虽然没有抽打 niki 的兴致,然而勃起的阳具却丝毫没有萎缩的迹象。我很鹜讶自己居然把观赏痛苦的她当成性交中的主戏,然而我的性欲却因为她的反应,更形炽烈。
「嗯┅┅噢┅┅嗯哼,搞我┅┅求你┅┅快点进来┅┅嗯┅┅嗯┅┅」当我停止鞭笞, niki 的呼喊也渐趋缓和。从她也需要插入这点看来,我感到我们的肉体和思维,似乎已经在凌虐构成的前戏中合而为一了。
我的视线掠过 niki 正在起伏的胸脯微微发颤的腹部和幽深蓊郁的阴毛,停留在她的胯间。那张粉红色的床单,早已被她的淫水和汗水湿透。我望向她遍布汗水的娇媚脸庞,不由自主地甩开皮带,俯卧在她身上,把阳具送进她湿濡的阴道。
「啊嘶┅┅」在插人的瞬间,意乱情迷的 niki 拱起腰肢,让我的阳具更为深入。我们热烈燃烧的欲望,在彼此的心灵里炸裂。我的肌肤贴着 niki 火热的裸体,双手绕过腋下紧紧地环抱着她,用火热的体温互相包围。我的舌尖抚舔着她乾裂的嘴唇,再挪移到颈部用力吸吮,刻意留下吻痕。这次她并没有阻止我,或许这些吻痕可以用来刺激她的男人,成为她的谈判筹码吧。
「嗯┅┅啊┅┅嗯哼,噢┅┅嗯┅┅噢┅┅啊┅┅」在我的印象中,和 niki 交媾时的我多半只记得堆叠的恨意,从未真正领略享用她无瑕的肉体。然而心境更迭以後,我一改过去蛮干的风格,既感受她的私处湿润而亲密地簇拥着阳具,也聆听她的娇吟或长或短地飘进耳膜┅┅是的,比起过去狂暴的性交,或许我正应该把柔情专注地融入抽送,才能领略她最真实的高潮。
「啊┅┅嗯┅┅啊┅┅好┅┅好舒服┅┅啊┅┅嗯哼,噢┅┅」我的阳具沾附着大量 niki 的体液,使得抽送的进程极为顺畅。她没有像前两次一样,飞快地达到失神的境界,而是自然而然地蠕动着身躯,使我们的裸体更为接近。她的乳房和我的胸膛紧紧贴合,阴毛间歇地磨擦着我的小腹,我们的心跳和抽送的频率,也共同敲击着对方的灵魂。
「嗯┅┅啊┅┅啊┅┅噢┅快,快点,啊┅嗯┅┅噢┅啊┅啊┅嗯┅┅」望着 niki 迷醉的姿态,我的意志缓缓地沦陷在她的神韵里。在彼此调合的情欲中,我的腰部渐渐地加快抽送的速度,我们高昂的肉体也达到高潮前的紧绷状态。
「啊┅┅噢┅啊┅┅我┅┅我不行了,嗯┅噢┅给我,啊┅给┅我,啊┅噢┅」在 niki 越来越急促的浪叫声中,我的阳具也和意识一样濒临高潮。为了预防她在高潮时刻又不经意地流下让我敏感的眼泪,我特别用丝袜遮住她的眼睛。尽管已经做好万全的准备,我还是竭力克制着射精的冲动,希望延续这场灵欲并存的性交。
「说奶爱我。」我的阳具强劲而规律的在 niki 灼热的阴道里进出,反覆地感受私处肌肉的收缩。由於快感持续的冲击,她用力抓住床单和丝袜的手臂筋肉开始剧烈地痉挛,捆绑她的丝袜也深深陷进手腕的肌肤。发动这波猛烈的攻势以後,我的双腿因为施力过度而隐隐地抽搐,所有的性爱经验几乎呈现一片空白。
在行将射精的前夕,我唯一的执念就是听她亲口说爱我。
「啊┅┅嗯┅噢┅啊┅┅啊┅我爱你,爱┅你┅啊┅噢┅快,快给我,啊┅┅嗯┅噢┅┅」无论神情或口吻,陶醉在性事里的 niki 都像个烟瘾泛滥的毒虫。我很清楚在热烈的性交中,类似的言语只不过是用来增添性事的曼妙程度,但她如此不假思索地说爱我,这非但没有令我满足,反而强化了我的坚持。
「我是谁」尽管 niki 期待高潮的胴体令我的精液箭在弦上,我还是将抽送的速度延缓,让阳具在阴道口盘桓,企图逼问出她潜意识里的做爱对象。
「嗯┅┅啊┅┅你┅你是罗┅┅罗非凡,啊┅┅快,嗯哼,给我,啊┅┅」高潮前的快感迫使 niki 蠢蠢欲动地娇吟着,我的阳具始终维持着缓慢的逗弄。直到听觉里清晰地传来她淫荡的呼声,我的爱意和性欲同时展开暴动。
「啊┅┅哇┅┅我┅┅你┅┅给我,啊┅┅快,我┅┅我不行了┅┅啊┅┅噢┅┅呜哇┅┅」我的阳具狂暴地在 niki 的阴道中突进,无从压抑的情欲也随着我们几乎抽筋的身体攀向快感的巅峰。在这阵暴乱的攻势中,我们的快感融进汗水,沿着浑身上下的律动漫无目的地窜流。随着她失声的狂喊,我的神志就这麽朦胧地飘浮在她的国度里,精液也如万马奔腾般地激射出来
射精以後,我们赤裸的胴体匍匐地交叠在一起。我们急速的喘息声依然在粉红色的房间里回荡,我们的性器也依然彼此眷恋,久久难以分开。我心驰地闻着她交融着汗味的体香,懒洋洋地解开绑住她左手的丝袜。
「你该不会以为我真的爱你吧」我们的心跳依旧强烈,然而 niki 在卸下遮住视线的丝袜时,却已经把做爱时的甜言蜜语完全否决。
「我知道奶不会。」我没有移动和心灵同等疲惫的身体,寂然接受这个意料中的收场。我不打算离开,能在她的裸身上多耽搁一秒,也是幸福的。
十三
i guess so many broken hearts in casablanca
you know ive never really been there so i dont know
愚蠢彻彻底底的愚不可及
我暗自在心里恶狠狠地咒骂,不知道是为了自己在爱情的领域里表现得过於弱势,还是因为点唱机发生跳针的老毛病。
casablanca 的歌词和曲调被定格在同一区间重复着,我用脚朝点唱机一端,歌声立刻恢复正常,这机器和偏爱暴力高潮的 niki 似乎有点异曲同工。我不讳言在 niki 的诱导之下,我的性爱模式也产生了些许暴力倾向。
然而过去以肉体和欲望为生命基调的我,却偏偏想在这麽一个女人的身上建构真爱。更今我啼笑皆非的是这个女人居然只要我的肉体,不要爱情。就这方面的矛盾,我们可能永远无法达成价值观上的妥协。
度过那个充满哲思的夜晚,我和 niki 的关系似乎明朗了许多。我们见面约次数频繁,大谈她们那段问题重重的恋情;我们的性生活激烈欢愉,却总是在她对另一个男人的怀想里终结。
尽管日复一日的相处早已令我泥足深陷,然而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争执,对她的爱我还是尽可能地不露形迹。
在我们最近的对话中,我甚至还荒谬地向 niki 保证除非她主动提起,否则我们对爱情这玩意儿敬而远之。我就这麽在爱情和肉欲的隙缝中存活,艰难地搜索她每一个无心的暗示。
但是 niki 真的可能爱我吗如果问题反过来,我这一无所获的爱情又能持续到什麽时候这两个问题同样艰涩,都让我毫无把握。一再的反覆自问,几乎令我怀疑我所谓的爱情,只是被她挑衅的态度所勾起的征服欲望而已。
我不仅在爱或占有之间举棋不定,对我们将如何发展也欠缺基本的认知。足以唤醒灵魂的,是比 niki 更炽热的嫉妒。虽然我不愿意成为另一个人的分身,但我还是必须不断答应她毫无诚意的邀约,否则处於劣势的我根本不会有任何机会。
我想用仅有的蛛丝马迹,研判 niki 对我究竟是欲语还羞的情人,还是如她所说,只不过是无话不谈无事不做,完全无关风月的朋友。然而我们之间交错着精采绝伦的性事和扑朔迷离的诡辩,都使我的判断无从入手。
迷惑的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让自己放荡。
在朋友们的眼中,最近的我不但比前一阵子活跃,所有的应酬也一概叁加。应酬中不可或缺的女人和酒精都不足以吸引我,我只是追求一种麻痹自己的元素。
十四
位於仁爱路的坐台酒店「西楚霸王」,是老板经常慰劳我们这些业务经纪人的声色场所。虽然这里的品味与格调比上不足,我和同事们倒也都能自得其乐。
店里的公主经理千篇一律信奉金钱,不管她们再怎麽千娇百媚,只要一想起这点,我再怎麽也提不起胃口。因此当我和老板同事们各自左拥右抱,. com room里喝得酒酣耳热,脑子里飘摇的仍旧是 niki 的影像和笑语。
「我们都差不多了,奶还不走」烂醉的朋友们纷纷搂着外场小姐,开房间的开房间回家的回家。酒兴正浓的我还依眷着虚幻中的 niki ,没有搭理他们。
「奶的大哥大扔在桌上,走的时候不要忘了。」搂着小姐的同事丢下关怀的语句以後,嘈杂的人声也就这麽逐渐散去,把我遗落在空荡荡的包厢里。
这里的. com room 设计得很别致,酒客可以从里面环视整个卖场,看尽场中小姐的万种风情,然而从外场的舞池,却无法透视包厢里的酒客和小姐们在干些什麽荒唐的事。
我拎着酒杯靠在特殊的玻璃窗边,看着雷射光束和旋转灯下的人们在舞池里尽情狂欢,几乎有些出神。但我喝乾最後一滴酒,回身的刹那却发现包厢里还坐着一个女人,或许是伴唱带的音量过大,我一直没有发现她的存在。
「奶从刚刚就坐在那里」我随口询问,绕回台面抓起vsop细长的酒瓶,自顾着把酒杯斟满。包厢里的灯光幽暗,我的视线并没有在她的身上多做停留,只是匆匆地瞄了一眼,便又转回光华绚烂的舞池。我对她的初步印象非常概略,只有烫鬈的短发精致的浓妆和一袭银色丝质的连身洋装。
「其实我更想坐在你旁边。」她的嗓音在女人来说显得格外低沉,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当这个女人发现她勾起我的兴趣,便撩起短裙,露出被丝袜烘托的匀称双腿,提着酒杯走到我的身边。偶尔从舞池射进包厢的短暂光芒,映在她银色的外衣上,更使她熠熠生辉。
「奶叫什麽名字」我们刚开始对话,她含蓄地在我面前站定,自信的眼神和一般的酒店小姐似乎有段不小的差距。
「在这种地方花名没有什麽意义,不管我叫什麽你都可以在别的酒店找到十个八个。敬你。」她半裸的眉头靠在玻璃上,悠闲地发出历尽沧桑的感慨。
「有,有意义,至少客人点台方便。」我必须承认她的风韵使我动容,或许是在她身上盘旋着相当成熟的味道吧我举起酒杯致意,顺便把她窈窕的身段略做浏览。像她这种过惯夜生活的女人,可以把体型维持得如此健美,委实难得。
「ok,这里的人都叫我伊人,你一定很奇怪我为什麽进来这里。」搔首弄姿的伊人把酒杯交到我的手上,踢掉和衣服颜色搭配的银色高跟鞋,乾净俐落地褪下接近肤色的裤袜,用行为直截了当地说明来意。
「是不是奶今天的心情不好」微醺的我故作冷漠,掩饰着对伊人的兴趣。虽然惦记着 niki ,但我已经学会把专注的爱情转移到不同的性伴侣身上。
「不算太坏,除非你拒绝我。」伊人把丝袜捏成一团,抛在我的脸上。她的裤袜散发着不知名的香水味,对我形成一股梦幻般的欲念。
「奶当做这种生意」我把伊人的酒杯递还给她,扯下披在肩上的裤袜,一面举杯敬酒,一面从丝袜上感应她残馀的体温。
「我没把你当成生意┅┅你一定不相信我喜欢你,太快了,连我自己也觉得奇怪。」伊人澹澹的心跳靠近我的胸膛,她丰满的乳房隔着衣物冉冉地贴了上来。我无以得知蓄意或是无心,她的态度似乎有些欲语还羞。
「所以奶想在这里打炮」我一语道破伊人的心思,把裤袜缠在她的颈项上。或许在 niki 那里受创的伤口,可以用眼前的一夜风流来弭补。
「我吩咐过了,一直到打烊以前,这里不会有人进来。」伊人将绷在臀部上的裙摆翻上腰际,露出藏青色的内裤。我侧头看了看她圆润的臀部,臆测着她在性事上的造诣。从挺拨结实的臀部曲线看来,或许她将会是我意外的收获。
「那就是说我们随时都可以开始罗」我随手搁下酒杯,让伊人背对着我,拉开她洋装上的拉链。我的十指沿着她光滑而冰凉的胴体弧度徐徐下滑,探进装缀着蕾丝花边的内裤,爱抚她奔放着青春的臀部。
「嗯┅┅嗯哼,奶会不会觉得我这种女人很恐怖嗯」伊人托着酒杯,把挂在脖子上的丝袜扔向沙发,轻声细语地询问着,唯恐过於躁进会使我退却。
「还好,每个月总会碰到十个八个。」我在伊人的耳际低语,把饱含酒精的热气徐缓地送进她的耳壳。我的双手沿着臀部两侧绕向前方,一面轻轻拉扯她的阴毛,一面摸索她胯下温暖的凹陷地带。
「嘶┅┅啊┅┅嗯┅┅」伊人倒吸一口冷气,发出沉重的呼吸声。她迅速地转身轻拥着我,再用湿滑的舌尖在我冰凉的耳垂上挑衅着。她的唇舌在我的皮肤上挪移,使我不时地感受一阵阵温柔而有力的吸吮。
「这麽湿了。」我的双手在伊人胯间的热度里摸索到阴蒂的位置,她湿滑的淫水在我的爱抚下源源不绝地流出阴道。没有多久,爱液已然流遍我的每一根手指。
「嗯┅┅呼,你的手很厉害,很少有男人能让我这麽快进入状况。」伊人倏而向前跨出两步,像意识到什麽似地逃离我熟练的挑逗,我的双手也顺势滑出她的内裤。或许的确如她所说,太久没有男人今她心驰,这时的她彷佛是松了口气。
「我也很少这麽认真地感觉一个女人。」迎着黯澹的灯光,我亦步亦趋地追随着伊人的身躯,从正面揽住她。我抚摸着她鼻尖的棱线,将淫水涂抹在鼻梁上,再沿着脸颊和发梢,用手指轻轻地勾动她的爱欲。
「真的那你说,你感觉到什麽」伊人的双手环着我的颈项,用性感的舌尖撩拨我的喉结。她边说话边亲吻我的眉膀,用力地在皮肤上吸咬着。
「我啊我感觉到奶不停地在我的肩膀上留下吻痕。」在微微的痛楚中,我辨识着伊人头发和肌肤的质感,闻着她身上缕缕的幽香,我的心灵便慢慢地在她的肉体中陆沉,下体也在感官的刺激中趋於勃起。
「我又不跟你要钱,在你身上留下一些记号不算过分吧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故意亲在那些不脱衣服都能看到的地方。」伊人重重地在我的肩膀上咬了一口,突然加剧的痛楚使我想起 niki 领略高潮的方式。在我的经验中,像 niki 那样潜藏着受虐欲望的女人毕竟不多。
「奶很上道嘛。既然这样就多留几个,让我一直记得奶。」
我鼓胀的胯间顶在伊人肥瘦适中的小腹上,她的体温很快地从裤裆渗进我的下体。沿肩头两侧倾斜的角度,我卸下她洋装上的肩带,将她银光闪耀的贴身外衣拉到臀部以下。在那件衣服松垮垮地落地时,她的胴体就绽放出无限的风光,呈现在我的眼前。
「嗯┅┅你真的很特别,很多男人都不喜欢吻痕。」伊人发出一记心醉的娇吟,跨越落在地上的银色洋装。她不再急着亲吻我,反而把手搭在我的眉头,优雅地脱去藏青色的丝质内裤。
「很多女人这麽说,不过我跟别的男人一样,只想跟女人打炮。」我望着赤裸裸的伊人,在阅历过的那麽多女人当中,她的阴毛算是比较稀疏的。然而她的体态匀称丰盈,还是足以让下半身散发出浓烈的诱惑。
「你喜欢我的身体吗」伊人委婉地推了我一把,暂时离开我轻柔的拥抱。她的双手向後搭住颈项,让几近无瑕的胴体在我的面前转了一圈。
「奶是女人中的精品,让我想起一些塑身美容的广告词。」
我屏住呼吸,明知道这只是伊人在性事里的调情策略,却回答得十分慎重。在阴暗的空间里,她性感的举止和躯体不仅焚烧着我的视线,也使阳具燃起熊熊欲火。我刻意延缓说话的速度,在言语的音节中把她的衣物脱个精光。
「trust me; you can make it」伊人顺口地接上脍炙人口的广告词,快乐地低头看着那对晃动的乳房,陷人自我陶醉的情境。
「把 make it 改成 fuck me,比较适合我们的状况。」浑身赤裸的我朝着伊人逼进,想拦腰将她抱住,但她却笑吟吟地闪躲着,退向沙发的位置。
「你很幽默,可是你应该知道我还不算认识你。」伊人带着亦真亦假的羞涩在沙发上缩成一团,然而她的眼里却透露着比怯意更写实的野性。
「奶认识我。在我开始注意奶的时候我们就认识了。」我在伊人身边坐了下来,揽住她的肩膀。她体内的酒精燃烧出炽烈的体温,使我不断地轻吻她绯红的脸。
「如果看我一眼,屁个几句就叫认识,我可以在台北市认识每一个我想认识的男人。」伊人这时依然蓄意回避着,但是我十分确定她是个玩弄男人的老手。就像现在,她只不过是想用半推半就的姿态,让我对她的躯体更加垂涎。
「但是奶不见得会在他们面前脱成这样。」我不但顺应着伊人的口吻,也在她光滑的背部肌肤上肆意抚摸。
「奶不明白,在这种地方做事,我对男人来说只是玩具。」
伊人把双臂交叠在乳房上,身体瑟缩得更紧,漂亮的脸孔匆匆地飘过一抹忧郁。她轻叹着躺进我的怀里,用细致的背部贴住我厚实的胸膛,彷佛期待着慰藉。
「奶不只是玩具,而且是最好的。」为了抚慰伊人,我把双手探进她幽深的乳沟,再握住饱满的乳房,希望俏皮的言词和体贴的动作可以冲淡她的感慨。
「你啊,可以靠那张嘴吃饭。」或许是不想让阴沉的情绪破坏我们的气氛,伊人忽而笑了起来,回身在我的头上敲了一下。
「我们搞房地产经纪的,哪一个不是靠嘴吃饭」我没有打算再拖延下去,把情欲的赤焰注入每一根手指,分别烧灼伊人蓓蕾般的乳头和脐下稚嫩的私处。
或许是对话时间较长,伊人的阴户竟然有些乾涸。我耐着性子细心地拨弄她的乳头与阴核,忽快忽慢地刺激女人最可能的两个性感带。
「嘶┅┅啊┅┅嗯┅┅嗯哼┅┅我从没见过像奶这样的人┅┅啊┅┅嗯┅┅这麽┅┅嗯┅┅」在快感持续的冲击下,伊人并没有让我失望。她先是闭上双眼,把蜷缩的身体慵懒地舒展开来,倚靠在我的胸口上。等到乳头渐渐竖直,爱液也再次流出阴道,她反手勾住我的後颈,发出了心醉神驰的呻吟。
「这麽喜欢在打炮的时候瞎掰是吧」我让伊人仰躺在沙发上,再把鼻梁深刻地贴在她轻微颤动约两股之间,一股神秘浓郁的气息,便缓缓地充斥着我的鼻腔。我的视线越过她小腹一带的平原,再攀上柔软的双峰。在她凹凸有致的胴体诱发下,我的呼吸越来越沉重,每一个吐息都吹抚着她爱液泉涌的私处。
「嘶┅┅啊┅┅嗯哼,舔我,舔我那里┅┅啊┅┅嗯┅┅对,就是这样┅┅啊┅┅啊┅┅」陶醉在激情里的伊人殷切地呼唤着,这些低沉的淫叫和我的心思不谋而合,彷佛不是来自她的声带,而是湿淋淋的阴户。
从伊人阴道里分泌出来的淫水极为浓稠,不断地发出原始的召唤。我用手臂勾住她的大腿,情不自禁地把舌头凑上前去,在细腻的阴唇附近奔窜起来。
一个女人的性经验其实都书写在阴唇上,从阴唇外翻的程度,就可以揣测她性生活的密度。就像伊人,她成熟老练的调情手法,很可能只是应陪酒的职业所需,在真刀实枪的性事方面,或许她的体验并没有我想像中的丰富。
「啊嘶┅┅嗯┅┅你┅┅啊┅┅你的舌头好┅┅好棒,嗯┅┅嗯哼,我┅┅我快要受不了了┅┅啊┅┅嗯┅┅」随着快感的累积,伊人摇摆着臀部,主动把阴核凑近我的味蕾。我频频吸吮着早已坚挺的阴核,她的手指紧紧扣着皮沙发,体液更加狂恣地向外湍流,腰肢也在这一瞬间拱了起来。
「啊┅┅啊┅┅嗯哼,好┅┅好舒服,嗯┅┅啊┅┅啊┅┅嘶┅┅我┅┅我受不了了,嗯┅┅快,快进来,啊┅┅嗯┅┅」
酒後燥热的体温和快感强烈的律动,使伊人蠕动的裸体蒸散出细微的汗珠,在包厢内外的灯光辉映下,俨然像无数个碎散的水晶颗粒。我的舌头灵巧地在阴唇之间的夹缝进出,当我咀嚼这个女人充满野性美的味道,也同时吞没了她调情时的思维,使她走进意乱情迷的肉欲殿堂。
「先别急,奶不会反对我再增加一点情趣吧」汗水和情欲在伊人的脸庞上交错出狂野的渴望,然而 niki 达到高潮的方式,却活生生地在我的思绪里跃动。如果我能让这场艳遇刻划在记忆深处,或许对 niki 的迷恋就能得到全面的释放。
「嘶┅┅啊┅┅都好┅┅嗯┅┅啊┅┅嘶┅┅你┅┅你怎麽玩┅┅玩我都好,啊┅┅嗯┅┅啊┅┅」我的思绪随伊人的胴体不停地起伏,意图寻找一种和日常交媾迥异的道具。在她毫无保留的示意下,我的视线终於驻留在杯盘狼籍的台面上。
我断断续续地舔舐伊人的阴户,伸长手臂抓起那支还装着四分之一vsop的细长酒瓶,拨开瓶塞,用瓶口取代我的唇舌,在她的阴道口和阴核一带旋转厮磨。
「啊┅┅嗯┅┅不,不要┅┅嗯┅┅嗯哼,你┅┅你怎麽这麽坏嘛┅┅嘶┅┅啊┅┅啊┅┅嘶┅┅啊┅┅」我索性起身席地而坐,等到瓶颈被淫水润湿了大半,便将酒瓶徐缓地推进伊人爱液奔流的阴道里。或许是因为害羞,她起先是半推半就地抗拒着,等到瓶身戮进她的体内大约十几公分,她似乎再也难以压抑冰凉坚硬的酒瓶在阴道里摩擦出来的快感,兴奋地浪叫起来
「嘶┅┅啊┅┅嗯┅┅好┅┅好棒┅┅啊┅啊┅┅太┅┅太棒了┅┅啊┅┅嗯┅┅啊┅┅」我不疾不徐地抽动酒瓶,让瓶口或深或浅地在伊人的阴道里探索。为了不让她受伤,我刻意地控制着力道,避免抽送太过猛烈。这时她显然已经克服大部份的恐惧,沉浸在酒瓶带来的异样快感里。她的腰部急遽地摆动,乳房也随着酒瓶的律动柔软地摇晃着;她的双臂分别搭着椅背和我的肩膀,一面扣抓沙发表皮一面抚弄我坚实的背肌;她的舌尖不停地润湿乾燥的嘴唇,大量的汗水早已融去脸上的浓妆。然而这不但未曾减损她的娇艳,反而把狂野的性感发挥得淋漓尽致。
当舞池里的雷射光束把伊人的眼神衬映得更为迷蒙,我的下体也因为视觉上的刺激,发出阵阵强劲的鼓噪。尽管插入的想法成形已久,但是此时的我却更想看见酒瓶替她带来高潮。我冉冉地俯身吸吮她的乳头和乳房,藉着留下青紫色的吻痕,发泄胯间那股行将炸裂的强劲热流
「啊┅┅啊┅啊┅嗯┅啊┅啊┅快,快点,啊┅啊┅嗯┅啊┅给我,给我,啊┅啊┅嗯┅啊┅」在多种快感的鞭策下,伊人的意识逐渐趋向朦胧,她的娇吟也更加急促,显然已经濒临高潮。我加快酒瓶进出的速度,不再依眷她的酥胸,起身把她晃颤的双腿向乳房的方向扳,使她充塞着爱欲的阴户向上坦露着,再让酒瓶从垂直的方向滑进私处,高酒精度的醇酒也就这麽灌进她的阴道里
「啊┅啊┅啊┅嘶┅┅啊┅┅啊┅┅啊┅┅我┅┅我┅┅啊┅┅啊┅┅啊┅┅啊┅┅」当酒液 地流进阴道,伊人的身体蓦地蜷缩起来,酒精热辣的刺激使她全身的筋肉猛烈地抽搐着。她的表情飘飘欲仙,无意识的双手在空气里挥舞出涔涔的汗水。她的阴户肌肉剧烈地收缩,甚至把酒瓶推挤出阴道。只不过片刻,香浓的酒液便和她迷人的淫水混在一起,沿着胴体曲线流遍了整座沙发
「啊┅┅嗯┅┅呼┅┅呼┅┅嗯┅┅嗯┅┅」在激亢的情绪下,伊人的叫声与动作都放浪而忘形,我也自顾着欣赏她表情与肢体的起伏。然而高潮时的剧烈挣动,却使她在失神状态中碰倒了台面上的杯子。清脆的玻璃碎裂声,就这麽硬生生地把沉溺在爱欲中的我们倏而唤醒,她高亢的情绪也逐渐地平缓下来。
「干嘛是不是奶那里也喝醉啦」用酒精替代射精冲动的我爱抚着浑身湿透的伊人,玩弄着她身上的汗水,一面望着满地的碎玻璃若有所思,一面跟她打屁。
「你讨厌死了┅┅你根本就没有进来玩嘛。这样好了,你想要我怎麽做」高潮後的伊人调整着呼吸,爱抚着我依然坚挺的阳具。善体人意的她显然和 niki 不同,在满足的时刻仍然念念不忘我未曾尽兴,累积在下体的性欲也尚未宣泄。
「有没有男人把奶绑起来搞过」我温柔地亲吻伊人的嘴唇,捡起掉落一旁的裤袜,在她湿漉漉的皮肤上轻缓地扫动。
「什麽你再说一次」伊人略略一怔,从沙发上弹坐起来,难以置信的符号顿时汇集在她亮丽的五官里。
「奶听到了,离奶们打烊的时间还早,我当然不会随随便便放过奶。」从伊人在性事中的配合度来看,我相信这时她心里的渴望势必远超过驾愕。认识 niki 以後,我对性交中的暴力似乎有些偏执。
「不要了,你想累死我啊」当我把丝袜绕过伊人丰满的乳房下缘,她的脸孔徒然掠过慌乱的神情。尽管她没有在口头上允诺我的放肆,却也没有任何肢体上的拒绝。我将她的反应当成一种默许,继续用丝袜缠住乳房上缘。
「嘘┅┅奶别吵。」我专注地址紧丝袜,把伊人的双峰捆绑得更为精致。她的乳房因为充盈着血液而化成两朵激情的玫瑰,挺直的乳头则是含苞待放的蓓蕾。
伊人在羞涩中恍若抱有几分期待,望着更形突出的乳房,任由我把裤袜剩馀的长度卷在手腕上,将她的双手扎实地捆绑在乳房前方。正当我开始思索享用她的方法,行动电话竟急促地响了起来。
「等等┅┅喂,是奶啊。怎麽样我还能干嘛当然是在打炮啊。」我抓起桌上的行动电话,来电的是前几天才见面的珊珊。
「什麽有没有搞错你要跟她讨论跟我做爱的心得别闹了。」伊人轻轻地踢了踢我的大腿,催促我尽早结束通话。我把电话夹在肩膀和脖子中间,在她的胳肢窝搔了几下,她一时克制不住,边闪躲边发出恣意的哄笑。
「不,大小姐,奶不用讲黄色笑话帮我们助兴,赶快挂电话我就感激不尽了。好啦,明天下班我过去找奶。」我带着轻佻自负的笑意,结束通话。
「你女朋友」伊人敛起笑容,倔着嘴唇,脸上的醋意不知是真是假。
「勉强算是。」为了保持我们之间热烈的气氛,我的回答十分暧昧。
「嗯┅┅那她会不会不高兴」伊人和所有的女人一样,对越在意的事越是故作轻松。然而这种态度,却使我想到她容易把我们的一夜风流,混淆成真情流露。
「她不高兴又能怎麽样」我的视线在满地的玻璃碎片中穿梭,下意识地抓起一块把玩着。我无意考虑过了今夜,伊人是否会将感情的重心贯注在我身上。但如果这个话题继续下去,我们原应狂欢的夜晚将会充满遗憾。
「你们这些男人就是这样┅┅哇啊,你干什麽」当伊人娇嗔着躺进我的怀里,我手中的玻璃碎片冷不防在她细嫩的手臂肌唐上,浅浅地划出一道血痕。
「我啊我现在要一 一 地把奶切开。」这个意外,或多或少地提示出我们性欲的走向。我扮了个鬼脸,没有因为伤及伊人道歉,反而在错愕的她身上继续划下第二道第三道,甚至更多的血痕。
「啊┅┅嘶┅┅好┅┅好痛┅┅啊┅┅啊┅┅」尽管痛楚在胴体上肆虐,然而伊人仍旧没有逃避,进入状况的速度令我相当诧异。随着一道道蚯蚓似的伤痕爬上手臂与乳房,她紧蹙的眉宇之间逐渐显露出愉悦的神态,嘴边也徐徐回荡着呻吟。
「嗯┅┅啊┅┅嗯哼,这┅┅这不公平┅┅嗯┅┅拿来。」
但是伊人并没有继续沉沦下去,她睁开双眼,矜持地抢过我手中的碎玻璃,带着盈盈的浅笑,在我的背肌上刻划着超越正常交媾的浓情。
我既没有阻止伊人,也无从探究她在我背上刻划的究竟是一箭穿心的图案,还是永志不渝的誓言。断断续续的痛楚和血液流失的感觉,已然在片刻间将我淹没。
这个刹那,我忽而想起 niki 沉醉在痛苦中的酣酡容颜,有生以来第一次,我如此真切地体会着比单纯的快感更踏实,也更激切的伤痛。伊人每在我的身上划出一道伤痕,我的神经就彷佛遭受一次思念的痛击。
一旦想起 niki ,我的意识里除了隐隐作痛的伤痕,就只剩下狂乱做爱的念头┅┅是的,我渴望用快感狠狠地电殛肉体,在爆裂的高潮中死而後已
「哇┅┅啊┅┅嘶┅┅嗯┅┅噢┅┅嗯┅┅嘶┅┅啊┅┅哇┅┅嘶┅┅啊┅┅啊┅┅」我紧紧地簇拥着伊人,使她正对椅背,再挺起坚实的阳具,戳进她粘稠湿滑的阴道。我们用来切割对方肉体的玻璃碎片,也由於体位的转换,寂然落地。
进入伊人的身体以後,回荡在体内的性爱激素旋即促使我用飞快的节奏,进行猛烈的抽送。残存在她阴道里的酒精,使我的阳具蓦地传来一阵凉意和酥麻。我彷佛是个进行着祭祷仪式的异教徒,毫无缘由地陷入女体形成的泥沼,然而我却甘之如饴,每一根神经都随着她的胴体波动
「啊┅┅啊┅┅哇┅┅嗯┅┅从前面来┅┅啊┅┅前面,快┅┅啊┅┅嗯┅┅啊┅┅哇┅┅」快感强烈的冲击,使伊人发出激昂的嘶吼。她被捆绑的双手紧紧抓住椅背,猛力地摇撼整座沙发。兴奋的她才刚刚提出从前面插入的要求,便直接侧过身体将我压倒在沙发上。我的意识缥缈地在空间里翻腾,挣扎着将不慎滑出的阳具重新插回阴道。
「啊┅┅哇┅┅啊┅┅哇┅┅太┅┅太爽了┅┅啊┅┅哇┅┅我┅┅你是┅┅老手┅┅啊┅┅啊┅┅」伊人坐在我的胯间,高昂得几近疯狂的情欲使她的臀部剧烈摇摆,频频摆头甩去脸上湍流的汗水。她痉挛的十指抓裂我胸口的肌肉,我们的肉体在狂暴的震荡中抽搐颤抖,成串的血汗逐渐融合,纷乱地溢出我们的皮肤。
「啊┅┅哇┅┅哇┅┅你┅┅你┅┅真的┅┅太┅┅哇啊┅┅┅┅啊┅┅嗯┅┅啊┅┅啊┅┅嗯┅┅啊┅┅」情绪贲张的伊人在狂热的异态情境中,再也无法抑制官能向高潮飞奔。她放任自己像一沱烂泥般地瘫痪在我的胸前,在达到高潮的失声浪号以後,还频频抽动着身体,持续地发出淫淫的喉音。
「嗯哼,嗯┅┅啊┅┅噢┅┅嗯┅┅噢┅┅啊┅┅啊┅嗯┅啊┅啊┅啊┅嗯┅啊┅┅」全身被血汗湿透的我急急喘气,仍然没有停止抽送的意思。强烈的快感如影随形,让我如同跌进漫无边际的海沟里,又猛然窜出海水拨升到遥远的天际
「啊┅啊┅嗯┅啊┅哇┅啊┅嗯┅┅」和 niki 截然不同,达到高潮的伊人并没有停止抽送的配合。我的心里发酵着一股莫名的感动,从沙发上生了起来,捧起她轻柔摇摆的臀部,用站姿发起另一波抽送的攻势。
「啊┅┅哇┅┅不┅┅不要┅┅啊┅┅啊┅┅我┅┅我不行了┅┅哇┅┅」伊人抬起被绑住的双手,把我的头部紧拥在她局促的双乳之间。几乎完全失神的她抓裂我的後颈,再将血液胡乱地涂抹在我的皮肤上。她的双腿僵硬地夹住我的臀部,泛滥的快感使她频频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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