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亨(医亨风流)

第271-280

李南的舌头肆无忌惮地在她的嘴里肆意吮吸着,将他的津液徐徐地度入她的口中,又将她的津液不断地吸进他的嘴里,甚至将她柔软滑腻的舌头也吸了过来,在自己的嘴里慢慢吮吸。
娇媚美妇刘容的双臂不由自主地搂住李南的脖子,竟也忍不住轻柔地吸吮李南的嘴唇,动作熟练而主动,纤细的舌尖屡屡舔到李南的牙齿。
很快,她的双乳开始发涨起来,她的呼吸有些急促。李南在她的耳际吹着热气,一只手抱着何心语这个高雅美妇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伸向她圆翘的臀部,她的圆臀十分饱满且极富弹性。
然后解开了娇媚美妇的连衣裙,对开襟碎花连衣裙滑落在地,娇媚美妇刘容身上只留下了半罩杯雪白色的,肉色透明水晶丝袜,白色的缕空和一双蓝色高跟鞋,那层薄薄的细致光滑的肉色透明水晶丝袜,把娇媚美妇刘容原本白晰丰满的玉腿,衬托得更性感更迷人。
随着裙子的褪去,露出里面雪白色的缕空,透明的肉色的长统水晶丝袜,在娇媚美妇刘容抬腿时使本已丰满的大腿更增丰盈的感觉。上身裸露出里面的半罩杯雪白色的,将胸罩背扣解开推到了旁边,在皓白如雪的肌肤衬托之下,双峰显得艳丽无比;随着她身子的转动,没有束缚的柔软在跳动着,两粒尖挺诱人的粉红色一抖一颤的弹动着,鲜活、夺目极了。雪白色的缕空遮掩不住丰腴滚圆的臀瓣和凸凹玲珑沟壑幽谷,美丽无比,修长的美腿,那粉红的花瓣,萋萋的芳草,大好风光若隐若现,令人产生无限的暇想。
“宝贝老婆果然是绝世尤物,这身子完美地都可以让世上男人为之疯狂了。”
李南口干舌燥,由衷地赞叹道:“真是雪白丰满柔软圆润美不胜收啊!”
听着李南发自内心的赞叹,何心语似乎是感到了自己被忽视了,幽怨地白了他一眼,然后将柔情似水的美眸望向了刘容,只见她长的千娇百媚,粉脸美艳绝伦,白里透红的肌肤,秀眉微弯似月,两眼大大的黑白分明,眉毛细长乌黑,鼻子高挺隆直,艳红的嘴唇微微上翘,双唇肥厚含着一股天生的媚态,最迷人的是那一双水汪汪的大媚眼,每在转动瞄着看人时,似乎里面含有一团火,烧人心灵,钩人弛魄一样,一飘一转的能勾人魂,身材丰满匀称,尤其那对汉白玉似的豪乳,更是让她自愧不如,加上凹凸有致光洁如玉丰满而有韵味的胴体,她这才明白为何李南如此赞叹了。
别说男人,就是身为女人的她也心动了。
看到这里,何心语忍不住发出赞叹道:“阿容,你的身体真是完美了,依我看,你要是去竞选世界小姐,准得冠军不可。”
“呵呵,语姐这话太过了,我虽然自恃有几分姿色,倒也不敢妄想那个宝座,不过,要我去参选世界小姐,我倒还真有几分不屑。”
娇媚美妇刘容眉目含春地笑说着,芊芊玉手却搂着李南的头往下按,并挺起高耸饱满的酥胸,将两个鲜艳欲滴的塞进了李南的嘴巴。娇媚美妇刘容的两个浑若天成,好象两块雪白的馒头扣在胸膛上一样坚挺浑圆。
被她这么一弄,李南来不及附和何心语,就用舌头舔着娇媚美妇刘容柔软的胸部,舔着她丰满的,并用另一只手轻抚她的另一只,她的给李南的手感是非常的饱满弹性十足,手按进她的,马上反弹出来。李南用舌头轻舔她雪白饱满的,她也用手爱抚着李南的脸颊,充满浓浓爱意的动作让李南心花怒放,李南她的樱桃更加卖力了。
娇媚美妇刘容雪白丰满的尖端是鲜红色的樱桃,樱桃的四周挂着一小圈深且鲜红的乳珠,乳珠团团簇拥着那小若珍珠的樱桃,让李南百看不厌,百摸不烦。
在李南轻抚下,她的在慢慢变得坚挺并伴随着微微的澎涨,让她的双乳显得更加丰满浑圆。娇媚美妇刘容的樱桃也在李南的抚摸中逐渐充血硬了起来,充满了。
娇媚美妇刘容将李南的头搂得好紧好紧,一直往她雪白娇挺的酥胸里摁,她的乳香阵阵扑鼻而来,沁人心脾,心醉神迷。
这时,何心语这个姿色不下于刘容的高雅美妇已经彻底被李南摆弄到一旁无视了,望着两人的激情动作,这个传统的美妇看得到口干舌燥,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水汪汪的凄迷双眼中露出一股火辣辣的灼热光芒,羞涩地低视着两人激情的动作,一双玉手却是忍不住在自己身上流连抚摸了起来。
而李南的一只手在此刻已经握住了娇媚美妇的小腿把它高高地举起,这样娇媚美妇的两条腿就被分的开开的。
一只蓝色的高跟鞋直直的竖向天上,娇媚美妇刘容仿佛体运动员一样玉腿大大分开,看上去十分的靡。白色的缕空几乎是完全透明的,私密隐约可见。
李南不由地咕咚吞下了一大口口水。
李南色手运力扯开白色的缕空,目不转睛的欣赏着娇媚美妇刘容现在已经完全裸露出来的秘密。
“好老公,人家的身体有那么美吗?你以前可没看得这么认真。”
娇媚美妇刘容对李南娇媚地笑了笑,就跪在李南面前的地上。她先解开李南的裤带,拉下拉链,掏出李南的庞然大物,粉面绯红地惊呼道,“哇,好大,小老公的本钱越来越厚了。”
娇媚美妇刘容媚眼如丝地看着李南,一边用芊芊玉手握住李南的庞然大物慢慢,然后她低头慢慢将嘴巴靠近,还顽皮的作势要咬它。
她接着张口将整根庞然大物含进口中,她死命的吞,吞到不能再吞为止,此刻,李南感受到龙头正实实在在地顶着她的喉咙深处。然后娇媚美妇再把整根庞然大物吞进去,完全含住,接着她的头上上下下,湿润温暖的口腔吞吐李南的庞然大物,李南也配合着她的速度挺起了腰,只见她柳眉深锁,小嘴的两腮涨得鼓鼓的,几乎被李南干到喉咙去了。
这时候李南也用右手抚摸她高高撅着的丰腴滚圆的美臀,她的雪白肥美,她还不停地扭动身体,但是嘴巴始终都没有离开过李南的庞然大物。
“啊……好舒服……宝贝老婆……你的樱桃小嘴像般的美妙……啊……好舒服……好过瘾……“李南的庞然大物被她品尝着,酸麻麻的快感扩散到全身四肢百骸,庞然大物被舐吮得坚硬如铁棒,血脉喷张,青筋暴露、面目狰狞,粗大无比。
而这时,何心语眼睛冒着浓浓的蜜意,不知不觉中,自摸的她已然将外衣裙给剥落下地,她穿着丝质半透明的胸罩,薄如蝉翅,望过去可以清清楚楚看见里面的一切,透明程度和没穿几乎没有分别。
在办公室极度豪华的壁灯掩映下,丰腴圆润的玉体显露无遗,玲珑浮凸的曲线简直令人热血贲张:胸前丰满的像两个大雪球,洁白无瑕,翻身时一巅一耸地上下抛落,嫣红的两粒硬硬的向前坚挺,胸衣支持起两个小小的尖峰,深红色的圆而均匀,衬托得两粒更加诱人;修长的双腿肌肤细嫩,莹白的肤色让人想起了象牙雕塑。
高雅美妇何心语幽怨地看了一眼正极度愉悦将她暂时忘却的小男人,慢慢将一只芊芊玉手爱抚着自己丰满高耸的酥胸,一手探进雪白浑圆的玉腿之间爱抚自己……
只见侧坐在沙发上的高雅美妇何心语眼光迷离蒙胧,娇躯沐浴在柔和的壁灯灯光下,娇躯仿佛在发着光,雪白的肌肤圆润的玉体,披散的发丝上头颇有几丝光晕,显然刚刚被她咬在唇间,也不知是掩着什么声息。
与此同时,李南激情之时听觉十分敏锐,听到若隐若现的呻吟声,不由将眼光投向了何心语,跟着再没有办法将注意力自高雅美妇何心语身上转移开来。轻声的呻吟似已无法令高雅美妇何心语清醒了,娇躯抖颤之间,胸前的罩杯已滑了下来,露出了高雅美妇何心语称得上玲珑有致丰腴圆润的雪白胴体;带子也早已散了开来,松松地披在高雅美妇何心语身上,而这动情的美妇注意全不及此,只是那山峰着实饱满高耸,既坚且挺,颤颤巍巍,十分诱人。
此刻高雅美妇何心语玉股之间,更是一副诱人景象;臀股之间再没留下蔽体之物,那芳草萋萋肉光致致的模样,当真媚人已极。
从李南的角度虽是难窥全貌,却也看得真切;随着高雅美妇何心语纤手不住动作,肌光掩映间竟似已有水光潋滟,尤其当高雅美妇何心语难耐刺激,臀腿微微抬起之际,更可见粉胯春光乍泻,看得李南心里慌慌,狂跳如万马奔腾。
随着芊芊玉手的动作愈发强烈,高雅美妇何心语微弱的呻吟渐渐高涨着,一开始还有些许羞怯畏惧,但慢慢的,本能的刺激超越了一切,高雅美妇何心语的哼声逐渐甜美起来,娇躯更是不住颤抖着,不时微弓纤腰;只是无论她娇躯如何剧烈颤抖抽搐,眼中只有玉臂粉腿不住娇颤动作,还有高雅美妇何心语含羞带怯,又似强忍又似难堪情动的娇羞媚态,看得他心慌意乱,不免心猿意马胡思乱想起来。
此时此刻,李南的庞然大物正随着心脏的脉动,一涨一缩,拍打娇媚美妇刘容的口腔。她发觉有异样了,脉动的频率越来越规则,越来越快,有经验的她意识到可能李南要了,于是很快的将庞然大物吐出,吐出时李南的龙头和娇媚美妇的嘴唇还粘着李南的及她的口水的混合液,吐出后李南就忍不住坐下来,而庞然大物还兀自一跳一跳的,娇媚美妇要李南躺在地毯上,帮李南扶正,然后她分开两条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裹着的雪白修长的玉腿,落下粉胯吞吃进去。
“啊!好大啊!好老公!太棒了啊!好老公,这次最好给人家一个孩子。”
一开始娇媚美妇刘容也是缓缓地着李南的庞然大物,只见她闭目凝神、满脸春色,两手扶着李南的肩头,香臀上下轻缓地起伏,细细品味着庞然大物顶入她甬道内的美妙滋味。
每当李南的庞然大物前端龙头触及她的,娇媚美妇刘容便发出一长串令人销魂蚀骨的吟哦。
逐渐地,娇媚美妇刘容似乎越来越享受这种女上男下的蹲骑式,不但的幅度愈来愈大,她的也不时地摇摆和旋转一番。
这些举动把李南乐得是连声叫好,也暂时将眼光从少有诱惑表现的何心语身上移开,他的一双大手也把娇媚美妇刘容雪白丰满的挤压成一团,使劲地搓、捻、捏、揉,犹如想把那两粒鼓涨涨的球玩爆开来似的。
而娇媚美妇刘容则主动地低头去寻求李南的舌头。李南爱抚着娇媚美妇刘容越来越滚烫的胴体,发现满身大汗的娇媚美妇刘容,他再舔了舔娇媚美妇刘容已充血挺硬的樱桃,知道娇媚美妇刘容再也撑不了多久,已经濒临的边缘,因此他也急挺,努力迎合着娇媚美妇刘容狂野的骑乘。
而香汗淋漓的娇媚美妇刘容,两手撑着地毯,一头溽湿的秀发垂荡在李南的鼻尖上面,她阖眼蹙眉,一付苦闷不堪的神色,但她驰骋骑乘的动作却已迹近疯狂。
李南自是奇招百出,大起大落,如风似箭。
娇媚美妇刘容在层出不穷的几路大军的同时攻击刺激之下,痛快地发出一声嘤咛,而就在那电光石火的刹那间,硬邦邦的庞然大物奋战不懈极其彪悍地往上拼命一顶。
只听娇媚美妇刘容“啊……”
的尖叫一声,整个人便如癫痫发作般的痉挛起来。
李南除了狂吻着她的檀口香唇,双手也不急不徐地揉搓着那对高耸挺实的浑圆双峰,也不停地急抽缓送,立即又将娇媚美妇刘容推入的深渊。
待得刘容过后,李南欲火如焚,斗志昂扬,松开怀中的娇媚美妇,身子一移,便来到何心语的身旁边,翻身将高雅美妇何心语压在,借着刚才她自慰的湿润,长枪直入,不宣而战,狂野地使尽全身力气狠命,直抽打着她的浑圆如玉柱的大腿拍拍作响,肆意挞伐。
一想到自己今天能在这么贵气逼人的办公室将高雅迷人的院长压下,还是与一个亿万黑市女富豪进行着一龙双凤,心里的快感已经到达了妙不可言的地步了。
李南横着竖着不停地变换着姿势,将高雅美妇何心语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裹的丰满浑圆的大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低头近乎粗野地吮吸咬啮着她雪白饱满的和鲜艳诱人的樱桃,庞然大物疯狂的玩弄着鲜嫩的花唇,香甜的蜜汁开始咕咕的溢出来,顺着肉色透明水晶丝袜的花边流下去,不一会就把地毯濡湿了。
高雅美妇离了婚放纵了自己与李南,虽然看似荡,可是骨子里还是极传统的,还不曾享受过李南如此勇猛的进犯,被李南强悍勇猛近乎粗暴狂野的阵阵猛抽,高雅美妇何心语直爽得粉脸狂摆,秀发乱飞,浑身颤抖般的声着:“喔……喔……不行啦……快把我…………了……啊……受不了啦……小老公……你……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呀……好老公!“只见她星眸微闭,满脸红,两只手臂紧勾着李南的肩颈,那湿暖滑嫩的香舌紧紧地和李南的大舌头不住的纠缠,口中娇哼不绝,柳腰款款摆动,迎合着李南的,一双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裹着的修长浑圆的玉腿死命夹缠在他的腰部不断磨擦着,有如八爪鱼般吸黏着李南强壮的身躯,享受着美妙滋味。
高雅美妇何心语极其少有的放浪媚态使李南更加火起,他要用最有力的,最快速的冲刺,最强劲的摩擦,最猛烈的撞击和轰炸,让何心语达到的巅峰而心悦臣服。他大力急速地拉动身躯,猛烈撞击,似乎要贯穿那诱人的才甘心。
如此极力攻击,直让何心语被插得,披头散发,娇喘连连,嘤咛声声,呻吟连连,媚眼如丝,全身舒畅无比,弄湿了地毯。
高雅美妇何心语三番五次一阵阵痉挛,紧紧地抱住李南的的腰背,又是一泻如注。
经过这般勇猛的进攻,李南感到腰眼酥麻无比,终于也忍不住火山爆发,将滚烫的岩浆喷射而出,痛快的射入何心语的深处。
两个人搂抱着一起攀上了的巅峰……
这时,娇媚美妇刘容也慵懒无力地爬了过来依偎在李南怀抱,伸出芊芊玉手爱抚着他宽阔健壮的胸部肌肉,媚眼如丝地呢喃赞美道:“好老公,你真是太棒了!怪不得语姐这么高雅的大美人投进你的怀抱呢!也怪不得你有那么多美女姐姐妹妹都对你这么痴迷呢!真是一个让女人疯狂的家伙!”
“宝贝老婆,你也不赖,你可是我生命中最大胆,身材最妙,最让我放得开的大美女,这一生拥有你,算是无大憾了。”
李南抚摸揉搓着娇媚美妇刘容雪白丰满的说道,“我不管你以前是怎么样的?从今往后,你只可以是我李南的禁脔,不许其他任何男人碰你,你也不许再和其他男人有感情交往,听见了吗?”
“好老公!真是霸道地可爱,你宝贝老婆可是对你最专一了,不知多久没找过男人了,为了你,我可连以前的靠山都抛弃了。”
娇媚美妇刘容在李南脸颊上亲吻一口,温驯柔顺眉目含春地喃喃道,“人家以前很傻,人家今后痛改前非只属于你一个人,好吗?小老公!”
“当然好,要知道,我对女人可是要求全身心都要归属于我的,要不然,我宁愿不碰!”
李南色手揉捏着娇媚美妇刘容玉腿,霸道地宣言道,“等你老公腾飞的那天,我要你为我管理更大的江山,走出这小小的河东,要走出国门!”
“好老公,人家就知道你志向远大,要不然,你的自制力绝对没那么强的。”
娇媚美妇刘容媚眼如丝地娇嗔道,“你宝贝老婆从小就看出你不是池中之物了,现在看来,你勾引美女的本事更厉害。”
“哈哈!宝贝老婆真是会说话,不过,你比老公更厉害,因为我还要听你的。”
李南坏笑着说完,然后重重地拍打一下高雅美妇何心语雪白丰腴的美臀道,“语姐,别假睡了,有什么好害羞的,我们都肉帛相见了,以后是同一条战线的蚂蚱了。”
“坏老公,都怪你,刚才你弄得人家身子都快散了。”
何心语知道瞒他不过,也不假装,慵懒地伸了个懒腰,妩媚地向李南撒娇道,“真是个超级大色狼,这回,你满意了吧!”
“满意?还早着呢?要不是今天你老公精力不够旺盛,一定要让你们来个叠罗汉,刺激。”
李南搂抱住娇媚美妇刘容丰满性感的胴体与高雅美妇何心语嫩白洁净的玉体笑道。
“坏老公,想得倒美。”
二美妇见李南仍不改色狼本性,皆是娇嗔了他一眼,几乎异口同声地嗔怪了一声。
打是情骂是俏。
李南毫不为意地狼笑一声,赤裸着身子紧拥着同是身无片缕的两个大美人,面露亵的得意微笑,忽然看着因何心语羞涩而涨红的脸蛋取笑道:“语姐,你和干妈关系好,你可得做做她的工作,我可是很想看到你们也像今天一样的哦!”
听了这话,何心语更是大羞,没想到李南竟然贪得无厌,还想着张玉瑶这个雍容华贵的美妇与她一同侍候他,登时脸上红得发热,美目嗔怪地看了他一眼道:“坏老公,人家才不呢?”
“嘿嘿,这可由不得你。”
李南笑着抚摸揉捏着她丰满浑圆,雪白坚挺的道,“你们都是闺中姐妹,始终也逃脱不了这一天的。”
说着,李南又坏笑着看向娇媚美妇刘容道:“宝贝老婆,你也一样,随时做好与她们共侍一夫的准备,我可是翘这个以待哦!”
说着还无比荡地挺了挺还未软下去的庞然大物。
娇媚美妇刘容本性好色,听见李南这个要求,并不引以为耻,反而笑嘻嘻地揉摸着他的宝贝道:“人家是没什么意见的,怕的就是你这宝贝铁杵磨成针了,到时想威风都不行了。”
“嘿嘿,你老公天天练着气功八段,自打七岁开始,十八年无一天间隔,哪怕爷爷那天死时也不例外,都成了身体本能了,你说说看,我像是早生华发的性无能吗?”
娇媚美妇温柔地爱抚着李南发达的胸部肌肉,软语笑道:“嘻嘻,那可不一定,万一你这东西一不小心惹了祸,到时,嘿嘿,它可就——”
“哈哈!”
李南大笑着在娇媚美妇刘容雪白饱满的上使劲揉捏了一把说道,“你说的虽然有道理,却也是危言耸听!我可是对凶恶的美女没有兴趣的,人生最重要的就是性情相投,要是遇到这样的美女,我只能是有多远闪多远,这宝贝可比什么都重要,它可是你们一生的幸福所在啊!”
“坏老公!不跟你扯这些了,说些正经事吧,你真打算在医院呆下去嘛!”
娇媚美妇刘容娇笑着说道,“医院可是靠资历靠关系吃饭的职司,你真忍得住寂寞慢慢打熬着无聊的枯燥日子!”
听刘容这么一说,何心语也竖起了耳朵似是想听听李南怎么回答。
见二美如此在乎这个,李南便直接说出了心里话:“话不能这么说,你们男人可不是笨蛋,我在医院呆着,一可积聚人脉,二可潜研些管理技术,三可积点基层经验,一到时机成熟,我便准备集资开连锁医院,先遍布全省,再到全国,跟着走出国外,条件允许的话,我还想进军美容业这块黄金地。”
“目标倒是清晰,不过,国家可不允许私人医院哦!”
娇媚美妇刘容娇笑着说道。
何心语也是附和着轻声道:“还有,专业人才可不是那么容易找得到的,有本事的个个极高傲的。”
“哈哈!别担心!如今卫改不断推进,私人医院终有见光的一天,到那时,我又何愁,至于人才,也用不着担心,随着铁饭碗的打破,那些专业人才早就改变陈旧思想了,到时,高薪高福利,还愁招聘不到人才。”
李南坏笑着狂野揉搓着高雅美妇何心语雪白丰满的说道:“何况,语姐你在医学界权威日隆,人缘也极好,老公有求,你还不敢鼎力相助吗?”
何心语诧异地看着李南的眼睛,娇嗔道:“好啊!坏老公你居然把主意打到人家头上了,你怎么不说你姑姑家财万贯,干妈医术了得一呼百应呢?”
“哈哈!”
李南大笑着道,“她们自然是我的良助,不过这一切都还是镜中花水中月,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须努力啊!”
娇媚美妇刘容看他思想无时无刻不充斥着理智的思考,不由眼前一亮,美目闪烁,佩服地看着李南说道:“老公,你这性子不错,要不是你是我男人,我还真想将你收罗麾下,托以重任呢?”
“呵呵,宝贝老婆你的庙太小了,容不下,我时下虽是虫,可终有化龙的一天,到时,一眼天地小,手挥乾坤转。”
李南豪情满怀地大笑道。
看着男人这般豪气冲天,娇媚美妇刘容激动地在李南嘴唇上亲吻一口,满意道:“好老公,那你可要努力,人家说不定哪天还得靠你来打救呢?”
“哈哈!我相信永远不会有那天的!我的宝贝老婆这么能干,岂会让人算计到。”
李南笑道,“语姐也是一样,行得正,坐得稳,自然是高枕无忧,腾云拿月,计日可待。”
“坏老公,你今晚可终于说了句好听的话!依你金言,让人家也享受一下一呼百应的无上光荣。”
高雅美妇何心语笑逐颜开地亲了亲他的面颊,娇声道。
娇媚美妇刘容也是爱抚着李南的娇笑着说道:“是啊,人家也想漂白过来,成为大陆的第一娱乐大亨呢!”
“呵呵,还是那句,小心谨慎,眼注四方,耳观六路,精骛八极,不懈努力!
终有登峰造极之日!“李南想到未来的光辉,几乎笑得连眼睛都看不见了,脸上竟像是蒙了一层薄薄的光泽,显得意气风发之极。
见李南少有的表露心声,娇媚美妇刘容芊芊玉手爱抚着爱郎李南软塌塌的庞然大物,媚眼如丝地娇嗔道:“好老公,今晚要是没有问起,人家还真不知你的远大志向,平时你可隐藏地真深。”
“大智若愚嘛!”
李南得意地笑道,“正如爷爷以前说的,麦穗越饱满,它越低头;人知识越丰富,他越知道不足,要学会隐锋,这才能学到更多。”
得意之时,被娇媚美妇刘容玉手,他的分身很快昂然挺立起来。
“看来你爷爷也是善战者无赫赫之名者,姓甚名谁来着?说不定,我有所耳闻。”
娇媚美妇刘容眉目含春地笑着问道。
见刘容问起,李南脸上的红润立时褪了下去,忽然沉默了下来,似是陷入了回忆,眼里闪过一丝浓浓的缅怀,将头垂得低低地,像是回味着少时爷爷的耳提面命,教他做人的道理。
看着李南时而痛苦,时而忧伤,时而淡然,时而沉重的表情,刘容不由暗怪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与何心语相视一眼,见她也是透着责怪的意思,心里更是过意不去。
只听李南长长叹了口气,似是吐尽心中的忧思,幽幽地说道:“我爷爷名字叫李浅锋,曾抗过美,杀过大兵,但负伤被强令退役了,是一个被国家遗忘的战斗英雄,在我记忆里,他从不喊苦,从不喊怨,从不求人,一直到死都在用双手编织着自己的人生,可以说,他是一个极其清高的真正男人。”
何心语与刘容听着李南的话,脑海里立即浮现了一个老人在寒风凄厉中瘦削而坚强的身影,似是他在迎风长叹,无声抗诉着生命的不公。
想到这里,二美不由相视一眼,都不由幽幽地叹了一声。
在温暖如春的豪华办公室,何心语忽然感觉身上骤凉了,忍不住拾起地毯上的衣服遮掩着赤裸裸的身体,而刘容也不例外,这一刻,她不再妖娆娇媚,而是一洗尽铅尘的乖巧媳妇。
见二女这般动作,李南眼里闪过一丝无法察觉的满意之色,百善孝为先,一个女人能对别人死去的长辈表示尊敬,就说明这女人可以值得珍惜呵护。
这时,却听何心语像是回忆到什么似的惊呼道:“噢,我想起来了,你爷爷好像曾经是市里唯一不是集体企业的劳模,不过,你爷爷好像极顽固,听说你姑姑便是被他强迫嫁了出去。”
似是脑海里浮现出爷爷矫健的身影,李南伤感地点了点头道:“嗯,确实,他顽固地简直食古不化,而姑丈便是他眼中认可的真汉子,所以,姑姑便嫁给了他,不过,这些都是小节,并不影响爷爷的形象,他最让我敬佩的是,他对奶奶极为专一,奶奶很早就死了,但他从来没有想过续弦,要知道,在那时,打过仗的他几乎是所有女人心仪的对象,但他呢?却做到了能任何女人都可以目不斜视,真正做到了极于情而殒于情。”
说着,李南似乎是想到自己与他爷爷的差距,忽然露出了自责的表情,歉疚地看了二美一眼,深深低垂下了头。
何心语见他这般,理解地抚爱着他的脸庞柔声宽慰道:“阿南,别想太多了,死者已矣,来者可追,我想,爷爷看到你活得这么开心,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嗯,语姐说得是,爷爷一生英雄,我想他最不喜欢看见的便是你这样的表情了,你应该男人些,不要让你爷爷失望。”
刘容也是温柔地依偎在他怀中低声道。
李南听了二女之话,默默地点头应下,似是听进了,双手更加用力地紧搂着她们柔嫩如水的身子。
这一夜,三人就在豪华至极的办公室度过了浪漫而激情的一宿。
次日,医院里又是例假一天,李南不用去上班,便埋头在了书房之中,遨游理想,就连一向与他聚少离多的胡筣邀他出去郊游一回,他都毫不客气地拒绝了,惹得人家可人儿直生气地在家里砸起东西来。
这一幕,自然叫与她母女连心的吴秀美看见了,只见吴秀美一脸苦笑地收拾掉地上的碎物,上前无奈道:“宝贝女儿,你好端端地又发什么脾气啊?”
胡筣脸上露出一丝哀愁,忽然扑到了吴秀美怀里哽咽了起来道:“妈妈,老公他太坏了,居然宁愿看书也不愿陪我出去玩,人家可是第一次主动提出啊,他怎么能这样欺负人?”
吴秀美是过来人,心知热恋的女人是极度敏感的,甚至是会毫无道理地怀疑什么,不由温柔地抚着她黑浓的秀发柔声宽慰道:“好宝贝,别伤心了,阿南可不是你想的那种人,他能看书而不去陪,这就证明,他是有事业心的,有自制力,既然这样,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至少,你永远不用担心他会为了别人抛弃你的,你想想,男人要是无事业,女人岂不是过得窝囊,所以嘛,为了以后的风光,你就体谅他一下,相信他也会感激你的理解,进而更疼爱你。”
“可——可我们是恋人啊!不能时刻呆在一起,还算是恋爱吗!”
胡筣情绪好转了一些,但仍是一脸幽怨,好像她成了弃妇一般。
吴秀美微微一笑,双手捧住她娇嫩如玉的脸蛋,直直凝视着她含怨的水眸轻笑道:“好宝贝,瞧你,都成小怨妇了,要是再丑点,怕是阿南真不要你了,以后要多笑点,只有这样,你才会越笑越开朗,笑得越多,你就不会想到坏的事情了,天天开心,他要是敢不亲近你,妈妈就活劈了他,看他敢不敢欺负我的宝贝女儿。”
胡筣听到吴秀美说得怪怪地,霎时转怨为笑,嗔怪了她一眼,又依偎在她怀里磨蹭道:“妈妈你说得好听,到时你才不会活劈了他呢?你可要小心点,他可是很会勾人心的,到时可别连魂都被他拘去了。”
吴秀美温柔地搂着怀中的宝贝女儿,似是叹息,又似是欣然,眼光穿越了存在,直达虚无,轻声道:“好宝贝,妈妈的魂早就给他拘走了,还哪有什么东西可给他的,这一生,孤单都过了这么多年,如今这生活才算有了一点滋味,要是没有他,妈下半生剩下的便是落寞了。”
话轻轻说完,两人都不由紧紧地靠在一起,使劲地汲取着彼此的温暖,似是想驱除男人无形加在她们女人身上的寒冷。
女人不容易,尤其是与别的女人共享的女人更不容易。
这天下午,李家突然来了两个不速之客,两个从未出现在李家的绝色成熟美妇。
此时,史仙诗上班去了,何心语与张玉瑶、藏海韵前去美容了,偌大的家就剩下了李南一人。
无奈,听着门铃声的不断干扰,李南也无心畅游书海,只得不情愿地出来见客,毕竟,他性格是有点内敛的,要见也见自己熟悉的而且还要对得上口味的,而这类朋友,在这个都市,明显不多,区区几个老同学罢了,其中还是女的居多。
当然,不是那种漂亮的,而是有内秀的,能引起彼此共鸣的那类。
总归一句,李南认识熟悉的人极多,但能成为朋友知己的人极少。
懒懒散散地下到一楼打开了防盗门,还没等李南探出头看看是谁时,就闻到了一股极品女人那特有的幽雅体香,登时精神一振,打开门好奇地一瞧,只见两个美妇人笑语盈盈地向他望了过来。
最让人养眼的一个美妇穿的是一身黑色古典贤淑的襟服,在如此古香古色的服装掩盖下,立时顿显她古雅的气质,加魔鬼般凹凸起伏的身材曲线毕露,更令人心折。胸前的襟衣被那硕大的双峰撑的紧绷绷的,透露出身材的极度丰满。娇媚的面容,眼角的皱纹隐约可见,可是丝毫不影响她的艳丽,反而更增加了她中年美妇的成熟柔媚,比一般的美妇又多了一股成人的迷人韵味,一举手,一投足都散发着一种成熟美妇特有的高雅端庄,自然,还有一点点冷若冰霜的气质,这是李南最看不透的。
另外一个美妇则看起来有些眼熟,看起来三十多岁的美貌少妇,不过妩媚的面容掩饰不住眼角的皱纹依稀可见,也是一个深具成熟魅力的极品美女,风姿绰约,秀丽典雅。又深又黑的美眸,浓淡得宜的柳眉,鲜美的樱唇,优美的桃腮,透过黄绿色的长裙,一双仍然饱满坚挺的怒耸随着她的动作若隐若现,显而易见,这又是一个能让男人一看着就会想到的女人。
不过,李南显然不是普通的男人,除了眼神露出一丝惊艳之色外,再无其他表现,语气分外柔和地转向二美道:“你们好,这是我家,但我却不认识你们,不知你们找的是谁?是否找错地方了?”
随后,便强调了一下他所在的住址。
二美微微一笑,那个令李南感到眼熟的美妇一脸自然地笑意,语气温润地开口了:“李南,你真的不记得我是谁了?你看清楚点!”
李南本来就觉得她眼熟,一听她声音,记忆里顿时涌起了一个熟悉的影子,一脸惊讶道:“你是唐阿姨是吧?你比以前成熟多了,也美丽多了,都让我认不出来了,快快进来,看我这坏记性,真是读书读呆了。”
唐璐轻然一笑,一脚跨进了李南家中,一边还笑说着:“好你个李南,想当年,唐阿姨可是待你不薄的,你生病那晚,还是我代你何老师照顾你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你倒好,连我都不记得是谁了,可真是薄情啊!”
李南尴尬地笑笑,却是无从接话,只得殷勤地招待着两位寻常男人一生都难得一见的极品美妇,斟茶倒水,递果敬奉,无一不周到。
而二美妇显然是见过无数世面的人物,面对李南如此的热切招待,除了露出一丝感谢之外,连一丝尴尬都欠奉,整个动作自然无比,像是在自家后花园一般。
反观李南,点头哈腰的,简直成了仆人。
不过,面对可敬的长辈,像唐璐这样的,李南向来是如此谦卑的,尤其是李氏一族的长者,他做得更加无可挑剔。
唐璐含笑看着李南腼腆的样子,眼里闪过一丝好笑之色,要是不知道他的底细,还真被他骗倒了。
“李南,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你涂阿姨,市法院的高官,你可得好生巴结,说不得以后会有打交道的哦!”
听着唐璐的话,李南有些无奈地耸肩向涂容媚问了一好,便道:“唐阿姨,你这话是为我拉关系啊,还是损我啊,我可不想跟法院有什么勾搭!”
涂容媚恬然一笑插口道:“你好,不介意阿姨称呼你为李南吧!”
“不介意。”
“那好,李南啊,这法院的人也不是什么灾星,你用不得这么害怕,你没见到嘛,法院大多的时候还是好人嘛!”
涂容媚笑逐颜开地望着李南道。
“话是没错,不过,我一想到法院,便意味着麻烦上身了,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我都是不想,当然,涂阿姨你是例外,看你气质如此完美,想必定然是知识渊博之人,大可以作良师益友啊!”
李南略显夸张地大声笑道。
二美妇见李南这般说,都是摇头微笑,眼含嗔意,暗怪他太功利了。
唐璐眼睛扫了一下李南家中摆设一眼,又轻轻一笑道:“李南,你何老师不在这里吗?”
李南点了点头道:“是的,她与干妈她们去美容了。”
“哦,难怪我们扑了个空。”
唐璐郁闷了一句,便转过头让涂容媚打电话让她回来。
然后一脸暧昧地看着李南,上下打量了他几眼取笑道:“李南,听说你现在可风流了,连老师都敢泡,看你样子,我到现在还不信呢?”
李南一听,脸上不由露出一丝惊讶之色,低声道:“唐阿姨,你怎么会知道我的事?”
“呵呵,你的大情人不就是我的顶头上司兼好友嘛,我怎么会不知道,倒是你,读书时挺好的一个人,一到社会就变坏了。”
说到最后,唐璐近乎责怪了。
李南苦笑一声,只得大略解释道:“唐阿姨,这事是荒唐了些,可情这东西,就像缘分一分,有缘则聚,无缘则分,实是由不得人。”
唐璐哪信他解释,这对奸夫夫,不用多说便是那种郎有情,妾有意的,要不然,是不能一拍而合的,对此只是笑眯眯地应了一声,便如自家主人一般让他去弄些水果点心来招待她。
李南也不摆架子,老老实实地走上三楼,从冰箱里端了一盘水果点心夹杂于其中的拼盘走了下来,却听涂容媚和蔼可亲地笑问道:“李南,这么大的房子,你家人怎么不与你住在一起啊!”
听着这话,李南心弦被触动了一下,嘴角勉强地笑着,随即故作如常道:“他们各有事业,忙得一塌糊涂,我比较无能,只能看家了。”
涂容媚眼力何等高明,李南的一瞬间表情早被她瞧进了眼里,但却没说什么,笑了笑便岔开话题道:“对了,听你唐阿姨说,你有很多女朋友来着,怎么今天周末反而不见了?”
见事情弄得连她都知道了,李南登时嗔怪了唐璐一眼,无奈地摊手道:“她们有手有脚,我这做男人的哪里管得住,这日子一有空,我便闲着没事干,只好看书了。”
“哦!原来如此,那你看些什么书啊?”
涂容媚笑笑问道,她清楚,一个人看什么书,就意味着他向往着什么,也在努力着什么,也就可以从中看出一个人的志向。
李南也不隐瞒,如实道:“财务管理,人民大学某个鼎鼎大名执牛耳级的教授写的。”
“嗯,有志气,这种年纪都能不断地充实自己,未来不可限量啊!”
涂容媚微笑着赞许了一句,显然极为真诚。
一旁边的唐璐也是笑赞道:“是啊,真是难得,现在的年轻人,能沉下心来认真研究大部头的人真是越来越少了。”
李南笑笑,没说什么,从小学到如今,天天离不开书,读书早已成了身体的本能,不用别人督促,他便很自觉地捧起书来,夸张点,书便是他的良师益友,有了书本,他不畏孤独,亦不畏贫困,因为精神上早就充实地不需物质上的满足了。
当然,那是以前单纯的年代,如今,书却是成了一种走向功名的工具。
见李南忽然气质上现出一丝饱读书本的斯文气质,涂容媚与唐璐都感到分外怪异,毕竟,李南的气质是那种沉稳浑厚的,而不是与文挂勾的那类,可现在,他竟然有了一种阅尽万书过后的儒雅之风,真是叫人惊讶。
二美正想夸赞几句时,却听门铃又响了。
李南朝着二美歉身一礼,便起身开门去了。
不一会,二美就见何心语、藏海韵与张玉瑶与李南亲密无间地说笑着走了进来。
当下,二美上前与三女亲近地相拥表示高兴,依次坐下,奉茶完毕,六人又盈盈欢语说笑起来。
这回,李南却是沉默倾听了起来,很少说话,只是涂容媚与唐璐的眼神极为古怪在他身上扫来扫去,让他分外不自在,要是换作以前,他一定会上前调戏一番,可如今,对美色的兴趣早降至冰点了,更多的,他习惯享受感情上的愉悦。
毕竟,李南读书多年,深知人世道理:平安是幸,知足是福,清心是禄,寡欲是寿。
不过,他的沉静,却并影响到张玉瑶、何心语、唐璐与涂容媚四美妇的亲切交谈,反而更加肆无忌惮地聊着女人们私密的话题,如内衣卫生巾之类令男人为之尴尬的事。
李南听着听着,脸上的红潮不觉越来越盛,万分窘迫地站起身道:“唐阿姨,涂阿姨,你们好好跟干妈她们聊吧,我一个大男人也不好意思打扰,我先上楼了,有事喊一声就得了。”
说罢,便如逃了似地夭夭而去。
四美妇见状都不由莞尔一笑,其实,这也是她们故意要这样做的,为的就是小惩一下李南的不知趣,女人家说话,一个大男人忤在那里多不好啊!
只听唐璐笑道:“玉瑶,心语,你们的小男人也太木了,这样可不行,得好好调教调教?”
“就是,来之前我还以为他是一个英俊的后生来着,结果,其貌不扬不说,反而一副呆头鹅的样子,太无趣了。”
涂容媚也附和着笑道。
张玉瑶笑而不语,自顾自地品尝起茶来,一副悠哉游哉。
而何心语却不想李南在别人眼里落了坏印象,忙笑着辨解道:“璐璐,容媚,你们这回可走眼了,刚才你们见的只是他的表面而已,最近,他忙着修心养性,所以性格收敛了不少,不过,要是你们一露出对他有好感的话,嘿嘿,到时你们就知道什么叫狼人变身,自作自受了。”
唐璐哪里肯信,她只信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听了这话,反而抿嘴笑道:“是吗?反正我现在孤身一人,说不得也要挑逗一番,就怕心语你会介意。”
“呵呵,介不介意这不是我说的算,李南性子可是极古怪的,你要是没那份心思,就别凑上来了,要不然,伤的可是你自己。”
何心语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在这家里,她见过太多的美女了,可真正能走进李南心里的却是没有几个。
唐璐轻笑道:“瞧你说的,我都伤过一次的人,还怕伤第二次嘛,看你们这副把他当宝的样子,我倒要瞧瞧,这小家伙到底有什么魔法,让你们神魂颠倒了?”
涂容媚也是感兴趣道:“嗯,我也很想看看,你们两个眼界这么高,能看上的人定然有常人不同的一面。”
这会儿,张玉瑶笑着开口了:“璐璐,容媚,别说我没警告你们,要是乱来的话,他可是会生气的,到时,万一不幸失了身,你们可别怪我言之不预。”
听着这话,唐璐登时兴头去了七分,一副害怕的样子嗔怪道:“玉瑶,瞧你说的,难道他还敢用暴力不成?”
张玉瑶又是一副笑而不语,却是何心语接过口道:“当然,你别以为他会怜香惜玉,要是真恼了,他还会打人呢?”
涂容媚来了兴趣,忙倾着身子问道:“哦,打人?这可是家庭暴力啊,你们也被打过?”
张玉瑶与何心语听了不由又好气又笑,一副哭笑不得的模样。
“说什么呢?我与玉瑶这样的人,他怎么会无缘无故打人,我说的是特殊情况。”
何心语无奈地嗔怒道,“看来,你是伸张正义成为本能了,动不动就上升到法律层面去了。”
涂容媚不好意思地讪笑道:“一时好奇,一时好奇罢了。”
张玉瑶与何心语对此皆是无语,苦笑了一声,便把话题岔到饮食方面。
一下子,四人又是叽叽喳喳地说笑起来,声音还不小。
这会,在书房里看书的李南已经无心学习了,干脆穿了一件蓝色夹克,与四美说了一声,便去梦一回酒吧寻欢作乐了。
自然,李南不是去吃喝嫖赌,而是稍微放松一下心情,在里面看个高清电影及大声放歌之类的。
如今,梦一回酒吧早就不是一个单纯的酒吧了,而是演变成夜总会这样集娱乐旅居食于一体的大型建筑群,近似于大型会所了。
白天下午,梦一回酒吧里并未多少人,李南走进里面的vip电影室时,一眼望去,竟寥寥无几,在座的几个都是一脸忧郁的富家公子,看样子像失恋或者失意。
不过,他们身边却丝毫不缺粉黛,几乎每个人身旁边都入座着两个衣着精致,相貌可人的妙龄女郎。
在电影人物对白中,时不时听到室里的悔叹声与劝慰声还有酒瓶声。
李南看电影向来不需要别人陪伴在身边,他崇尚的是慎独,有自我的思想空间。
此时,电影时播放地是怀旧片《上海滩》一部能让失意男暂时忘却情殇的电影。
在李南的眼中,它描绘的就是一个江湖,一个自古以来就让真男儿向往的江湖,里面有芳香,有国色,有快意恩仇,有男儿为之热血沸腾的颠峰霸业……
虽然李南素来不喜这些成人童话,可现实的苦闷,却往往需要这些所谓的荒诞来排解。
在排解中寻找方向,在方向中又寻找下一个排解。
静静地注视着荧幕近半个小时,李南神情一片淡然,似是电影极无趣一般,忽然,身侧飘来了一阵女人香,一种很幽很纯的体香与香水结合的异香。
还未等他循香望去,一道好听的声音便传入他的耳里:“先生,需要陪聊吗?”
心沉电影之中李南听到这话,眉头不由皱起,看都没看来人就丝毫不解风情地淡淡地回了一声:“不需要,难道你主管没告诉你我向来喜欢一个人安静的吗?”
说这话之时,眼睛一点都没有离开过电影,似乎女人再美,也比不上电影的一节拍。
那好听的声音顿时迟疑了起来:“先生,你是钻石级贵宾吗?”
李南听她没有离去,反而还在搅三搅四,不由沉着脸回过头来,低声斥责道:“我说了不需要就不需要,你管那么干什么。”
说着,还看了那女的一眼,就这一眼,他忽然停住了斥责声,细细打量了她全身上,见她的打扮很前卫,黑色的真丝长裙,下面露出的丝袜美腿,脸蛋化妆化得看起来十分赏心悦目,但那生涩的表情却有一种纯真的诱惑。
不过,尽管她长得十分娇媚可人,但李南却没有丝毫动心,只是因为觉得她长得很面熟,一时之间却回想不起来了。
那女公关见客人沉默着打量起她来,心脏突然间加快了跳动,脸色绯红着分外可人,随即看清了李南的脸孔后,登时目瞪口呆了起来,掩嘴失声道:“你是李南?小玉的暗恋情人?你怎么会在这里?”
李南怎么想也想不起来,见她一副认识自己的样子,便问道:“你认识我?
难怪觉得你很面熟,你什么时候认识我的?“女公关道:“哦,何玉你知道是谁吧?”
李南一听这名字,心中便若有所失,低想了一阵,才抬起头讶然道:“你是她同事吧?你不是在越东百货当白领吗?怎么到这里做起女公关来了?”
那女公关听他说起往事,脸色忽然黯然神伤了起来,也不顾李南是客人,身子一侧,便挨着他坐了下来,全身像是遭受了重击一般,神情落寞,幽幽说道:“说来话长,要不是我长得漂亮,也不会落到今天的地步了,有时候,我还真怨自己干吗长得这么漂亮,找个工作都不得安心。”
李南不知从何劝起,只得压低声音,问道:“既然如此,反正我也无事,不如你向我说说吧,说不定,我还能帮你开解开解。”
女公关警惕地看了他一眼,随即放下心来道:“你?要不是你连何玉都不要,我还真怕你也像那些男人一样对我图谋不轨呢?”
“好吧,既然你想听,我就简单地说一下吧!看我气质,你应当明白,我出身农村,家庭一般,不过,我读书很用功,也比任何人都勤奋,还曾跳过级,二十二岁就在重点师范大学毕业了,那时,初出校园的我,前途可说是无限光明,可谁知,就因我没有答应一个高官子弟的求爱,便被分配到了农村做老师,还美其名曰:支持偏远地区,为教育立志献身,当时一听这个消息,我便蒙了,哭了个痛不欲生,你也明白,我千辛万苦爬出了农村,可一晃,社会就将我打回了原型,我并不是一个爱慕虚荣的人,可我也绝不是自甘贫穷的人,于是,我死活不肯去到任,结果显而易见,我被政府黑令开除了,所有与国家有关的单位,我统统进入不了。无奈之下,我投奔了一个要好的师姐,去她老公办的私人学校里教书,本以为前途又放光明了,却不料,那里还有一个更大的噩梦在等着我去回忆,我教了半年书,工资一分未拿到,反而被那无耻的师姐告了违约,差点还被他老公给了,那天我走的时候,我身无分文,更甚的是,我还背了诸多罪名,什么不要脸,什么无耻妇之类的,但那时,心早就麻木了。于是,我想到了自杀,忘了在农村里苦苦挣扎生存的父母,也忘了那些至亲好友,我投河了。可惜,我没死去,因为何玉出现了,而她恰到擅长的便是游泳,我活下来了,但我的心却近乎死去了。天可怜见,一个清纯少女,哪里能忍受得了如此折磨,也许上苍开眼了,痴痴暗恋你的何玉帮我找了份工作,虽然是个临时工,但在那时的我来说,那不啻于救命仙丹,在工作的忙碌下,我的心渐渐活了起来,我开始向往生活,工作无比积极,还因此评了区里的劳模,并且转了正,不到两年时间,我就超过了何玉,并且成为了她的主管。那时,我是多么快乐啊,几乎每一天,我都充满了微笑与喜悦,可老天呢?它总是喜欢看到别人痛苦的,很不幸,我又成了性扰的受害者,就在前一个月,有妇之夫的经理对我实施了,但没得逞,因此,我一气之下报了警,那无耻之人自然逃不掉法网,可结果呢?受害的不是别人,却总是我,这回,没有人可以帮助我了,很荣幸,我下岗分流了。之后,你也想得到,身无分文之下,只好入了这行谋生。”
说至此,女公关已经泪流满面,哽咽不已。
李南默默地听完,大体上对她有了一个印象,她是一个很洁身自好的漂亮的好女人,也正为她洁身自好,才会有好多男人想要占有她。
不过,他除了同情之外,却没有任何的想法,这女人虽美虽好,但性格也太偏执了,是极易走极端的女人,哪怕是玩个一夜情,都可能引火烧身。
所以,李南岔开了话题,问道:“对了,说了这么会,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柳晴,柳树的柳,晴天的晴。”
李南点了点头,低赞一声道:“柳晴,很动听的名字,相信你以后一定能找到一个如意郎君,永离苦难的。”
柳晴听了这话,用袖子抹去了眼泪,苦涩地一笑道:“还如意郎君?都入了这行,能找个看得上眼的就算不错了。”
李南轻声安慰道:“别灰心,你人又美,心地又善良,想追求你的好男人海了去。”
“说得好听,我出生到现在,怎么一个好男人都没碰见?”
柳晴这会心情好多了,丝毫不拘谨地嗔怪起李南来。
李南微笑道:“不是你碰不见,而是好男人将你看得太高了,不敢靠近你罢了,你想想,你长得这么美,又能干,别说是好男人,就是我都有些不敢靠近了。”
“歪理,难道长得美和能干就找不到好男人了?”
柳晴极是不甘地反驳道。
这会儿,李南已经没心情去看电影了,觉得做一个心理老师较有趣,遂低声笑道:“这当然,好男人向来是不喜欢女人比自己要强的,要不然,他会觉得自己很无能很不自在的,因为呢?好男人的通病就是,只做英雄,不做狗熊,说穿了就是特有大男子气派,好保护别人。所以,好男人一看见你这个样子,除了暗地艳羡之外,便只好仰视了。”
“哦,还有点道理,可我性格就是这样,总不能为了男人而改变本性吧!”
柳晴有些迟疑道。
“我的话倒不是让你去改变本性,而是要你学会如何做女人,一个吸引好男人的女人,其实,你先天条件已经对好男人有致命诱惑了,问题你是不会发挥这种资源,比如,你需要一点女人味,不管柔弱,娇媚,还是优雅,贤淑,你都必须要有自己的特色,本来,你受过高等教育多年,骨子里就透着一股知性的味道,这是成功的好男人最为看重的,可实际上,你没认识到自己这点最为重要的优势,反而将女人需隐藏在骨子里的刚强表现了出来,这就让好男人有点退避三舍了。”
柳晴听罢,似有所悟地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怪不得何玉有那么多人追,而我比她漂亮却没一个人追,原来这问题出现在这里啊!”
李南笑道:“没错,孺子可教,柳晴,这梦一回酒吧也不是什么藏污纳垢的古代青楼之类的地方,你只要继续洁身自好下去,认真尽责,凭你的能力熬出头是绝对没有问题的,好好做,我看好你的。”
柳晴听着这话,总觉得一股怪味,不由娇嗔道:“说得好听,要是这么容易,我那些姐妹哪里还用得着在这里做啊!”
李南却是嘿嘿一笑,道:“柳晴,你这想错了,说实在,她们与你本质上不同,老板不付钱给她们,她们也会死皮赖脸地呆在这里,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为什么?”
柳晴不解。
“嘿嘿,那是因为她们是拜金主义者,你试想一想啊,这里出入的非富即贵,万一这里随便一个客人看上了她们,那她们便是灰姑娘变白雪公主了,这岂不是比死死拿一份工资更来得实在,也更来得划算,何况,这里还是交际花的天然学习课堂,只要呆个两三年,出到外面,保准比那些三流小明星还要风光,到处都有人抢着要。”
李南暧昧地笑道。
这一番,直听得柳晴呆呆的,半晌才道:“原来是这个样子啊,怪不得那些姐妹个个身价百万,却依然在这里枯耗青春,作牛作马。”
李南哂笑一声道:“不然你还以为什么啊,难道她们就是天生的荡不成,一句话,留在这里的价值比出到外面更大,也更易出人头地。”
随即又嗤笑道:“柳晴,你别以为你的本科文凭在这里就高了,实话告诉你,这里还有博士后学位的美女呢?对有些女人来说,来这里不是工作,而是为了钓金龟婿,更是寻找如意郎君的好地方,这里的男人又多金又体面又有文化又有品位,哪里是外面的寻常男人可比。”
“听我一句劝,这里经常会有些被情所伤的好男人来这里借酒浇愁,要是你看上了,你主动点,说不定就能找到一个如意郎君了,也别傻傻地抱着纯粹工作的想法,要是这样,你工作得累,心也累,还不如调到后勤部门里面做轻松呢?”
李南看在何玉的情份上,不忍心地又加了一句。
柳晴听了,秀眉蹙起,沉思一会,才感激地看了李南一眼点了点头道:“我明白了,李南,谢谢你这番话,要不然,我还被那帮所谓的姐妹们蒙在鼓里天天不得笑颜呢?”
李南点点头道:“既然你明白了,那你好好工作去吧,同时,眼睛也要擦亮些,在这方世界里,坏男人总是居多的,好男人毕竟是极少的。”
柳晴听了这话,反而不乐意了:“李南,陪你聊天是我的工作,我就呆在这里不走。”
李南眉头微皱,语气不悦道:“柳晴,你看我需要人陪聊吗?”
“当然需要了,难道你不想了解何玉最近过得怎么样了?”
柳晴撅起嘴道。
“不想了解,她是好是坏,总归是她的选择,我一外人瞎什么心。”
李南依然不愉道。
柳晴深看了李南一看,见其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心里不由一震,艰难地问道:“你,你怎么能这么绝情,何玉她可是曾爱你爱得发狂的啊!”
“你都说是曾了,既然过去了,就让它过去,我这人一向如此,看不惯的话,你走开就是。”
李南冷冷看了她一眼,眼睛望向电影屏幕去了,此时,他最不想听起的就是那些破坏他心情的往事。
可柳晴偏偏不知趣,一副恼火的样子怒目道:“你这人太可恶了,何玉真是瞎了眼才看上你。”
李南看在何玉的情份,不想跟这种女人纠缠不清,干脆连电影也不看,到吧台上喝小酒去了。
柳晴恼怒地瞧着李南完全无视自己地离去,俏脸一阵白一阵青,原本,她对他还是充满好感的,可这回,一点好感都欠奉了,不过,这反而激起她骨子里的好强之心,不死心地缠了上去。
李南还没坐稳,就见柳晴毫不客气地坐到自己的身边,怒气冲冲地看着自己,直教他大叹倒霉,居然惹了个疯女人。
两人俱都不答话,默默相持了许久,身边来去的人都换了一匝。
李南是来寻开心的,可不是来跟人家怄气的,拉下脸含怒道:“柳晴,你究竟想怎么样?要是你想保住这份工作,最好马上给我回到岗位上去。”
谁知柳晴毫不畏惧地盯着他道:“我偏不,你得对我道歉。”
“道歉?道什么歉?”
李南不解。
“哼哼,真是健忘,你要跟我说一声我对不起何玉,是我错了。”
柳晴冷笑道。
李南皱起眉头,瞧了她一眼,心知这女人小性子来了,迟疑了一下,还是说了一声:“对不起,何玉,是我错了。”
听到这句话,柳晴的怒气才稍有缓解,但却绷着脸又道:“李南,这话我会转告何玉的,现在,你还得给我小费。”
李南听到这话,眉头皱地更紧了,摸索了一下口袋,发觉除了银行卡与身份证,分文未有,登时尴尬道:“我没带零钱。”
柳晴声音又变冷了:“没带钱,骗三岁小孩啊,不想给就说嘛,我又没强跟你要。”
李南看她不走,一副赖定他的样子,不由恼羞成怒道:“柳晴,我今天心情不好,最好你走远点,到时可别怪我发火。”
“发火?我怕什么,你还敢我不成?”
柳晴心里咬牙死撑着,她就是不想让李南有片刻安宁,这是毫无来由的。
李南气呼呼地瞪了她一眼,干脆招来了场子里的大美女主管秀姐。
他怒责道:“秀姐,柳晴是不是你手下的?”
秀姐看看二人,哪还不明白李南是恼怒了,当下不停地道歉道:“李先生,多怪我教导无方,我这就带她下去好好管教管教。”
说着,秀姐极为恼怒地瞪了柳晴一眼,直瞪得她俏脸立时失去了血色,眼里尽是绝望,竟是愣愣地被秀姐拉了下去。
李南不经意瞄了柳晴一眼,见她这副表情,不由想起她所说的经历,心里一软,忙唤住秀姐道:“秀姐,好好管教就是,她是我好朋友,别亏待了她。”
秀姐闻听,眼里闪过一丝了然,忙应道:“好的,我一定会按照你意思办的。”
说着,便拉着不知所措的柳晴进入了一黑门,显然是去做思想工作去了。
李南也无心管这些,柳晴是个人才,他觉得有必要给刘容留着,才没有无情叫人开除掉的,要不然,以刘容对他的宠爱,区区一女公关,那还不是说不要就不要。
经此一遭,李南也没无情继续喝酒,刘容贵人事忙,一般是难见人影的,所以他也没上去找她说话,一个人百无聊赖地回家去了。
这晚,唐璐与涂容媚在家留宿,张玉瑶、藏海韵与何心语自然没空陪他。
而李南心情不好,也省得自在,脱光了衣服就抱着最为贴心的史仙诗沉睡到了天明。
翌日。
阳光高照。李南早早提了公文包就朝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去了。
工作,还是工作。
自从与秦芸表明心愫之后,两人近乎绝交了。
这天中午,往常与秦芸一同入餐的李南孤独地坐在医务科办公室里怅然思忆。
突然间,他觉得自己寂寞了。
以前,女人多到目不暇接,心里充满了厌烦。
如今,女人越来越少,让李南倍加珍惜枕边人,可一旦熟悉变成了陌生,让他反而无所适从起来。
身边的女人虽也不少,但都很忙,忙到可以忘掉了他的存在。
李南对此并无怨言,他也深知,自己不是一个浪漫的男人,除了在床上能满足女人之外,他实在给不了什么,也帮不上什么。
直到这时,李南才深深的后悔,因为孤高,他失去了太多可以好好珍惜的女人。
谢思语,纯情无暇的粉嫩恋人,这一个对他痴痴迷恋的表妹,给了他无尽关怀,如今却从知音走到了陌路。
陈柳、夏蔓和常玉洁这三个也曾经深爱过的红颜知己,给了他多姿多彩的生活,也给了他人生中最为重要的帮助,但此刻,身在何方,他都一无所知。
忽然的孤独,让李南感到了分外难受,甚至有了一种毁掉地球的强烈疯狂。
原本,李南享受孤独惯了,什么都一个人,可一个孤独的人不孤独了许久,却忽然变成了孤独,这中间的落差,足以让一个正常人变得失去理性。
慎独,也是需要的极好心理素质的。
惆怅一叹,李南仰抱头勺躺在了办公室里的简便睡椅之上,眼睛微微闭了起来,但却是半点睡意都无。
久睡不了,李南只好叹了口气,张开双眼把玩起了手机。
手机里的号码虽然数以百计,可真正能一解心忧的却是寥若晨星。
号码栏一行一行地滚动着,望着熟悉的名字,李南几次想要拨打,终是颓然放弃。
忽然,手机响了,是好久不曾联系的洪怡。
李南脸上一喜忙按键道:“怡姐,听到你的声音,我可真是高兴死了。”
“高兴死了?你这小鬼会才怪,身边红颜知己那么多,怕是巴不得我不要烦你才好。”
“嘻嘻,怡姐,你这话说得怎么这么怪呢?你看我是这样的人吗?”
“我看就像,你是什么样的人怡姐可是知根知底的,好了,不跟你扯了,我前天病了,就住在你们医院里,有空的话,就过来看看我吧!”
李南一听,忙急道:“病了?你堂堂学武之人,怎么就这么容易病了还住院呢?快说,你在哪个病房?”
“a18吧!”
李南听完马上就挂了电话,随意地就将简便睡小床一折丢进了柜子里,就冲出了医务科,往住院部去了。
a18很易找,就在住院大楼第一层,这也是李南经常前来检查的地方之一。
李南轻车熟路地,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冲进了病房,可人还没进,就感觉撞到了一堆棉花丛里,紧接着,一阵“唉哟”声传了出来。
李南一惊,忙一眼看去,才发觉自己撞到人了,还是撞到一个女医生,登时手忙脚乱地将她扶了起来,脸色尴尬地不迭道歉:“不好意思,没伤到你吧!”
那女医生被李南用力搀扶起来后,一脸痛楚地在自己身体上左看右瞧了一下,才发觉没受到多大伤害,才转过头来怒目责怪道:“伤是没伤到,不过却是被你撞得快要骨头都断了,真是的,饿鬼投胎还要吃顿饱饭呢?用得着这么风风火火吗?”
李南哪敢争辩,这里里外都是熟人,连头也不敢抬就又一阵道歉着:“对不起,我心太急了。”
那女医生见他自进来就低着头,不由心生警惕,认真打量了他一眼,才一脸惊讶道:“是你?上次那个送秦芸过来的人。”
李南本想混过去的,没想到她居然不认识自己,只好抬起头望了她一眼,没想到,眼前的女医生竟是上次他偷窥过胸部的柳如眉,一个绝色大美女。
她依然美如昔,身材高挑,面貌清丽脱俗,那丰腴有致的娇躯上着一件素白色的白大褂,纤腰盈盈,不堪一握,虽然白大褂有些大,不过那玲珑的身段却是若隐若现,胸前的开口开的不高不低,一抹耀眼欲盲的雪白肌肤显露出来,修长滑腻的玉颈完美无比,乌黑柔顺的秀发盘在螓首之上,娇躯透出一股高贵知性的气息,显得医术极为精湛。
这回见是熟人,李南倒是无拘无束了,一脸笑意道:“原来是柳医生啊,我怡姐归你管吗?”
“哼,见是我就嬉皮笑脸了,刚才差点被你撞得见阎王了,里面的洪怡是你什么人?难道又是你女朋友不成?”
柳如眉见到他脾气反而更不好了,一想到以前李南的色相,她心里就恨得牙痒痒的。
李南哪里在乎大美人的冷眉竖目,依旧笑意满面地说道:“柳医师,你可高看我了,我这个样子,哪里能找到什么漂亮的女朋友,至今还是光棍呢?”
“哼,少来这套,别人我说不准,倒是你,一副无赖色棍的模样,最会骗女孩子了。”
柳如眉心情极度不佳地瞪了他一眼道。
李南见她有闲心跟自己在这里说话,心里生出奇怪的同时,却有一丝不耐,随意笑了一声,便道:“柳医师你真爱开玩笑,我要是真像你说得那样,我早就不为终生大事发愁了。”
说着,身子就侧了开来,闪进了病房,直看得柳如眉大为恼火,但却无可奈何,只好气得跺跺脚离开了。
李南与柳如眉发生的一幕,躺在病床穿着白色病号服左手打着点滴的洪怡早就看在了眼里,见到李南这么着急前来看自己,俏脸上堆满了喜意,嘴上却是对着走近前来的李南嗔怪道:“阿南,你可真没男人风度,人家柳医师可是个大美女呢?你怎么能这样对她啊?”
李南一脸关心蹲在病床边,毫不忌讳就将洪怡藏在薄被子里面的右手抽了出来,轻轻地把玩着轻笑道:“你都病了,理这些干么?快老实告诉我,你怎么病的?居然还病到住院了?”
洪怡被李南强而有力地握住玉手,轻微挣扎了一下,见挣扎不脱,只好羞得粉面绯红任由他去乱摸乱揉了,嘴上却又是嗔怪道:“你又不是我什么人,我干吗要老老实实告诉你?真是个大色狼,居然趁我病了还吃我豆腐。”
李南不以为然,还笑着伸出了头,轻吻了她那吹弹得破的细嫩脸颊一下,嘻笑道:“好怡姐,要不是你这会病了,我非得好好教训你不可,虽然我们没有肌肤之亲,可我们的感情却是有若一体了,快快说来,要不然,我可真是要恼了。”
洪怡被他这般摆弄,顿时羞得不可抑止,那俏脸儿发烧,那红霞一直的沿伸了好粉颈之上,镀上了一层淡淡的玫瑰红,这更是让她变得美丽动人,她这害羞的模样让看人都不心动都不行,嗔怪不止道:“死阿南,居然敢占我便宜,要不是今天病了,我非得关你十天半个月不成?”
李南见她双颊飞红,睫毛低垂,说不出的风姿绰约,不禁看得呆了,大手轻轻抚住了绝色佳人红霞满面的俏脸痴痴说道:“怡姐,你可真美。”
他这么一摸,洪怡更是羞得粉面绯红慌忙缩回了右手挡开了他的色手大为羞恼道:“阿南,你可别乱来,我可是你的怡姐啊!”
这一声,顿时将李南唤回魂来,心中一荡,这一刻心中已拿定了主意。
忽然,李南反锁住了病房,极为大胆地将大手伸进了被子里,当洪怡还未回过神时,他便开始不规矩地隔着衣服搓揉着她结实丰满的,登时,洪怡羞得一脸通红,恼羞成怒地看着他不停地在自己极为私密的地方随意动作,连身体都像蛇一般的扭动起来,似是想摆脱李南的性扰。
李南见她面泛桃红,秀眸闪烁,含羞带怨地狠狠瞪着自己,但就没有高声大叫,也没有做出挣扎的剧烈动作,反而一副配合的样子,心中更生喜意,大手突然绕了出来,又从衣底下伸了进去,轻易地解开了她胸罩的钩扣,结实地握着她丰硕饱满的,来回地把玩揉捏着,并不时捏捏她的樱桃,感觉是又软又滑,当真是惬意无比。
洪怡被他这么一动作,登时失意叫了一声,随便羞辱地紧闭双唇,深怕惊扰了别人,这个动作看得李南更加大胆起来,把玩了一阵后,得寸进尺地居然往她最私密的桃花源袭去。
洪怡神色更急,忙不迭地用空着的右手低声哀求道:“阿南,不要这样,我可是有老公的。”
李南坚定而毫不退缩地攻破了洪怡右手的设防,终于从她那薄薄的底裤里面穿了进去,停留在了她那丰盈的桃花源深处,轻轻地抚摸着她光滑温润的玉处,满足地叹息一声,然后亲了亲她红红的粉脸深情道:“怡姐,从这天起,你就是我真正的红颜知己了。”
洪怡羞恼地瞪着眼,想破口大骂又舍不得,只得一脸羞怨道:“死阿南,你真是太坏了,我可是你怡姐啊,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李南温柔地朝她笑了笑,深情地凝视着洪怡,一只手绕过她的小蛮腰,一只手按在她没有半分多余脂肪,多一分嫌肥、少一分嫌瘦的处,俯头贴上她香嫩的脸蛋,寻找到她的香唇,重重地吻了下去。
他的吻充满了耐心,也充满了温柔,似是猫咪亲吻着自己的脸蛋一般。
在李南的强吻下,洪怡挣扎不脱,又不敢乱叫,芳心又羞又怕,完全没了主意。
忽然,李南舌头顶开了她紧闭的玉唇,一点一滴地攻城掠地着。
眼见将要失防,洪怡突然流下了一滴眼泪,登时让李南吓得不敢再强吻下去,忙将头缩回来。
却不料,洪怡蓦然地用唯一空着的右手紧紧地抱住了李南头部,激烈地回吻着。她的嘴唇细腻而柔软,湿润地微张着,求索着的唇,象是一朵怒放的鲜花,诱惑着蜜蜂采摘她里的蜜糖。
这一突如其来的转变,直叫李南兴奋地在心里大叫了一声:“原来怡姐心里也是有我的。”
当下,李南更加全身心投入到亲吻之中,似乎将心内对洪怡的爱慕统统化作一道琼汁直接流进她的心防里。
一阵激情的狂吻,让洪怡全身都热了起来,她脸泛潮红,媚眼迷离,娇喘吁吁的看着李南。一双明亮的眼睛看起来像是蒙上了一层雾气,水汪汪的,极为动人。
洪怡那种风韵下的小儿女娇态,让几乎身子全都滚上病床的李南看得更是情动。
李南紧紧地搂抱着洪怡那动人心弦的丰满身子,又爱不释手地吻上她那娇喘吁吁的小嘴,洪怡的小嘴是那么湿润香滑,吐气如兰,一股清新动人的女人气息缠绕着李南。李南紧紧地抱着她,一边在她颊上、颈上狂热地吻着,一边伸手掀开了被子,牢牢地握住了洪怡一对丰满、浑圆的。不住地揉搓着,触感传来一种甜美的感觉。
“嗯……”
洪怡软绵绵的靠在了李南的身上,任由李南的手握住了她坚挺、饱满的,身子不住地轻颤着。
随着李南的动作,洪怡的俏脸越来越红,白晰的脸上挂着动人的红晕,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楚楚动人地看着李南,饱含着爱慕和兴奋,神情极为动人。
洪怡红着脸睇了李南一眼,神情动人无比,不过她还是温顺地躺在病床上,娇羞无限地望着李南。
雪滑白腻的玉颈下是一件白色的病服,紧紧地裹在丰腴的胴体上,更显得玉体酥软如棉。一对极为丰满,鼓胀胀的,极为的坚挺饱满。整个人散发着一阵阵妩媚迷人的风韵,玉体没有一点瑕疵,仿佛一块温润的美玉。
女人一身素,是最为诱人的。
一身病服的洪怡是如此的美丽和妩媚,李南的手都不由颤抖起来。
终于,洪怡身上多余的衣裤全部褪去。
一瞬间,一具光华雪白的完全暴露在李南的眼前。
一张原本娇艳得无匹的俏脸,经过第二春的滋润,比往日更加的白润鲜嫩,显得更为圆润秀气。
小腰盈盈一握,丰腴又柔若无骨,皮肤光滑如玉,抚上去细腻芬芳。白净的肌肤,就像是用最上等的晶莹白洁的羊脂白玉凝成。
杨柳枝条一样柔软、修长匀称、两条雪藕般的玉臂,足以使人为之心荡魂飞。
一对凝霜堆雪的,浑圆丰隆,好似成熟的水蜜桃一般。两条白生生的粉腿羞涩地纠缠在一起,姿态撩人。那浑圆的粉臀,圆圆的,白白的,像一朵美丽的鲜花。那美丽丰盈的臀部曲线流畅、优美动人,两瓣诱人犯罪的可爱臀部夹得紧紧的,使人无法一窥内里究竟。细细的柳腰为了使臀部高昂而沉了下去,那浑圆的、眩目的、柔软丰盈的臀部展现着惊人的美丽曲线,高耸的圆丘中间优美的弧线的沟壑让人心荡神驰……
李南的一双眼睛到了洪怡的身上,就再也离不开了,那种如痴如醉的神情委实让洪怡羞涩不已,但又心满意足。心里一阵由衷的赞叹洪怡的绝色惊艳之美,感叹自己的幸运,同时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气,再也忍受不了,伏上洪怡的身体,衔住她的耳垂,舌尖轻巧地点着,右手从她的腰侧抚上她那丰满的胸部。
洪怡眼望着李南,睫毛轻颤,双唇微张,身体仿佛不安似地蠕动,时而交互地曲起又伸直光裸的长腿。
她的在李南胸口旋转扭动,她的在李南手中起伏揉动,李南的巨龙顶在了洪怡的,洪怡的嘴里发出了销魂的低吟……
终于,李南深吸了一口气,趴在洪怡那已因为兴奋而皮肤泛着嫣红的胴体上,双手把她白嫩富有弹性的丰臀向上一抬,猛地往里一捅,感受到这强劲的刺激,洪怡“呃!”
的一声,一下张开了嘴,两腿肌肉一下都绷紧了。
一双俏眼翻白,牙根咬得紧紧的,浑身的肉都在颤抖,一双手以极大的力气抱紧了李南的后腰,使他想把臀部后撤一下也难。
“啊……哎呦……”
那强烈的快感让洪怡叫出声来,似泣似乐的呻吟着,但却因为左手打着点滴,根本无法用手紧抱着李南,只好用玉腿紧紧盘着他的腰背。
洪怡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不停地叫着。她紧紧地抱着李南的腰,微闭的眼睛上睫毛轻轻的颤动,娇嫩的嘴唇似张似合。两条修长的美腿盘在李南的臀部,象条八爪鱼般将他紧紧拥抱,鼻间不断发出令人销魂的阵阵呻吟声。一对丰满的象浪一样在胸前涌动,粉红的小如同雪山上的雪莲一样摇弋,舞动。
来了又去了,洪怡早已忘了一切,只希望李南用力用力用力自己。
洪怡的表情越来越旖旎,娇媚的脸蛋上满是迷醉快乐的神情。右手紧紧的抓着洁色床单,全身汗出如浆,全身颤栗,呻吟不断,一副的可爱模样。
她的腔道不停地涌出一股又一股的热热的,随着李南的冲刺流出体外,黏在床上。李南耳闻着她那销魂的娇吟,感受着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更加拼命的动作。
喘息呻吟声在房间内此起彼伏的回响,空气里满是的气味。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洪怡突然像是疯了一样,“啊……”
的一声长叫,右手掐紧李南的背后,连指甲都陷入他的背肉里面,身体用力的往上顶,不知过了多久,长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来,整个人瘫痪在病床上。
同时,李南感觉到她的里面象一张小嘴般吸允着自己,一阵难以形容的强烈刺激传来,眼前一片空白,猛地爆发在洪怡的体内。
后,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猛喘着气。洪怡仍未从的余韵中恢复,漂亮的脸蛋依然是的销魂模样,美丽的肌肤温凉如玉,一粒粒的汗珠在她的全身流动,分不清是李南的还是她的。
良久,两人相视一笑,两人深情相拥着,说不尽的柔情蜜爱。
“阿南,我好快乐!”
洪怡小心地蜷在李南的怀里喃喃道。
李南凝视着洪怡那如花的玉容,得红颜如此,夫复何求?他紧紧搂抱着洪怡,听着耳边她那痴情的妮声细语,看着她那娇媚的面庞,抚摸着她那如丝绸般细滑的肌肤,不由醉了……
这个下午,他终是破例为女人请假了。
除了呆在病房里搂抱着终于到手的红颜知己,李南哪都没去。
临近下班时,已摘去点滴的洪怡这才慵懒地在李南怀里张开惺忪的眸子,水汪汪的凄迷双眼中露出一股火辣辣的灼热光芒,大胆地凝视着李南,充盈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意,柔柔地说道:“阿南,你可真是我的魔星,也不知道是被鬼上身了,还是被神迷了,第一次见到你,我心里就充满了异样的感觉,一种很想与你靠近的感觉,阿南,你说我们在前世是一对恩爱夫妻啊?”
李南温柔地抚摸着她的秀发,深情地望着她柔声道:“那自然,佛说修五百年才换得一回眸,那我们同床共枕相依相偎那要苦修多少年啊,我想除了前世是恩爱夫妻之外,再无其他了。”
洪怡含羞脉脉地把玉首埋在李南的怀里,轻点螓首软声道:“嗯,我们前世是夫妻,那这辈子也是夫妻。”
李南温柔地一笑,静静地彼此相拥温存着,让一切柔情都归于无声的岁月。
他没问洪怡如何处理女儿与丈夫之事,她也没问李南如何相处之事。
一切,彼此心里早就有了答案,心照不宣,也是心有灵犀。
也许是两人的激情击溃了病魔,洪怡奇迹般地好转起来,等到傍晚经过柳如眉完整体检过后,才一脸惊讶地啧声道:“怡姐,你的病可好的真快,本以为,至少这病毒性感冒也要三五天的,可你居然一天就好了,真是不可思议。”
脸色红润的洪怡只是深情地对旁边的李南笑了笑,点了点头就不再言语。
柳如眉自然不会怀疑两人的关系是否暧昧,通过病历,她清楚地知道洪怡是个什么样的人物,丝毫不会想到她居然会极其大胆地在病房就跟李南合了体,偷了情。
见病人平安,柳如眉便嘱咐道:“既然怡姐没事了,那回去后也需要注意些保健,远离酒烟及腥臊的东西。”
洪怡很柔媚地笑着应下,由始至终都是未发一言,却显得无比与人亲近。
柳如眉嘱咐完洪怡后,便冷下脸对着李南道:“登徒子,下次走路小心点,要是撞了别人,你就有苦头吃了。”
说罢,便转身离去了,留下了一个美好的背景让李南看得暗咽口水。
洪怡看着李南的色狼模样,也没效小女儿性情,只是微微一笑,轻轻碰触了他一下道:“怎么?柳医师是不是很漂亮啊!”
李南回过头笑笑道:“是很漂亮,不过,她比起怡姐就差得太远了。”
洪怡心里早料到李南会说这话,可真说出来时,心里不仅没有一丝讨厌之意,反而心里却甜滋滋的,眉间更是显出一层春意,主动依偎进李南的怀里磨蹭了一下,薄嗔了他一眼道:“你们男人就会甜言蜜语,我虽自负漂亮,可至多与她持平罢了,你倒也敢说她远不如我,嘴巴都成法螺了。”
李南心里充满了愉悦与幸福之意,轻拍着她那吹弹得破的柔嫩双颊,笑眯眯说道:“我的大老婆,有句话你应该听过的,情人眼里出西施,现在呢?她是路人,而你却是我心里最爱的人,你说她美还是你美啊?”
洪怡羞答答应了一声,温柔地亲吻了他的脸庞,便紧紧依偎在怀里不再说话了。
此时的黄昏,天色渐暗,白昼和黑夜交错,充满了无限美好。
李南并不想那么早归家,洪怡也是如此。
两人依偎着温馨地走在弥漫着浓浓浪漫气息的院内公园之中,没有言语,只有眼神的深情交流。
偶尔的一个眼神,便能换来彼此会心的一笑。
幸福,有时候就是如此简单。
接下来的两天,两人感情迅速升温,几乎一有空就偷偷地出来幽会,警车里,公园里,海边,游乐园,商业街,渡假山庄……到处都可见二人的身影。
久而久之,细心的张玉瑶发现李南忽然请假多了,心里若有所思,便叫他来了院长办公室。
“阿南,这三天,你一共请假了三次,你做什么大事情去了?”
张玉瑶直直地凝视着李南,直看得他心里发慌。
也许是感觉到彼此间不需要隐瞒什么,李南终是尴尬地开口了:“干妈,我说了你可别生气啊?”
“你说,我绝不生气。”
张玉瑶强压着心里不悦温声道。
李南小心翼翼地看了她一眼,见她眼里闪烁着怒火,身边枕边人的他哪还不知她将要发怒,更是察言观色,近乎如履薄冰地低声说道:“那我说了,干妈,你知道怡姐是谁吗?”
“怡姐?洪怡是吧?我认得,家里的常客。”
张玉瑶对李南身边的女人个个了解过,他一开口便脱口说了出来。
李南见她这样,心里终于放松些许,壮起了胆子低声道:“干妈,这阵子我跟她处上了。”
张玉瑶一听这话,火气更是噌噌上涌,心里分外地不痛快,自己辛辛苦苦地在工作忙碌,可他倒好,整天不是跟这个女人好,就是跟那个女人好,现在更加过份了,居然又找了一个,而且还是个有夫之妇,登时怒从中来,玉手一抬,就“叭”地一声,重重地给了李南一巴掌,打得他心里都打起寒颤起来。
“无耻,你真是越来越长进了。”
张玉瑶打后,依旧怒气不消地怒责道。
李南哪敢恼自己最心疼的干妈,不仅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还直接狠狠扇了自己几下耳光,打得脸颊红肿,嘴角都出血了,一脸自责地说道:“干妈,都怪我管不住自己,我真该打,也该骂。”
张玉瑶自己打他是感觉理所当然的,可一见李南自己打自己了,心里反而一软,忙上前轻轻地用衣袖擦去了他嘴角的血迹,一脸嗔怪道:“你是该打也是该骂,可你自己打自己做甚,伤了你,干妈还得心疼,真是一点也不让人省心。”
李南见干妈如此心疼自己,甚至是毫无理由地疼爱自己,分外觉得自己无地自容,眼里全透着羞愧低下了头痛苦道:“干妈,都怪我不好,为什么我总是这么多情呢?”
张玉瑶哀叹了口气,怜爱地将李南揽入怀里在他的耳边轻声安慰道:“傻孩子,多情也没什么不好,没有多情,干妈也不能和你好了,只是,只是干妈心里难受一时气不过罢了。”
李南用力地搂着她那娇软绵绵、光滑滑的软腰,忍不住将自己的头埋入她高耸挺立的酥胸蹭了蹭,口鼻间盈满了清洁温馨的芳香,想到干妈对自己的百般好处,心中充满了羞愧,柔声道:“干妈,你要生气的话就打我骂我吧,可别把自己气坏了,你心底知道的,我宁愿自己死了,也不愿干妈你受一点折磨的。”
“阿南,你真傻,干妈这么对你,你还为干妈着想。”
张玉瑶感动地看了怀里的李南一眼,轻轻又是一叹道,“既然事情都发生了,干妈也不想追究了,那洪怡是个好女人,也是你未来的事业良助,你以后可要好好珍惜,别冷落了人家。”
李南感激涕零地抬头看向一脸慈爱与情爱交融的张玉瑶,重重点头应道:“我知道,我不会再辜负冷落身边的女人了,干妈你也一样,哪怕到生命的尽头,我也要让干妈幸福地慢走我一步。”
张玉瑶深情地看了李南一眼,无声地叹了口气,轻轻点了点头。继而又紧拥着李南的身子,一时默然无语。
相拥温存许久,张玉瑶终是恋恋不舍地放开了李南,双手轻抚着他红肿的脸颊深情道:“阿南,干妈以后再也不会怪你了,你是至情至性的人,为了心语连最爱的表妹都能放弃,干妈真怕有一天,你会因别的女人而放弃了干妈。阿南,干妈要你答应我,无论干妈怎么骂你好,打你好,你都不许放弃对我的爱。”
李南眼露如海深情,毫不迟疑地答道:“我答应,我李南至死也不会为任何女人放弃我最最最心爱的干妈,除非世界不存在了。”
张玉瑶深情地看了李南一眼,眼角流下了动情的清泪,主动地吻向了李南,她的吻充满了灼热,也充满了温情。
毫无抵挡地就让李南失去了灵魂的思考,唯一想的就是吻,吻得如痴如醉,将心都吻给彼此。
良久,四唇始分,四目相对,充满了无色无味无形无状的浓浓情愫。
忽然,张玉瑶温柔地笑了,笑得那么艳,就象盛开的鲜花,让李南一时迷失不知思维。
终是笑声一止,张玉瑶俏脸上恢复了恬然,放开了李南的身子道:“阿南,办公室里你呆得太久了,是时候该走了,我们来日方长。”
李南痴痴地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温柔地抓住她的手,深情地俯首一吻,这才恋恋不舍地转身而去。
对于张玉瑶,李南内心只有感激与疼爱,作为生命中好上的第三个女人,她的付出是无怨无悔的,没有一点索取,纯粹的是奉献,这种单一的情愫,如何不教他心有拳拳。
走出办公室后,洪怡就来电了,像是掐好了时间一般。
这回,李南心中已经没有了热恋般的狂野与缠绵,只是温馨一笑,找了个僻静地方接通了电话。
还来不及问个好,就听洪怡俏声道:“阿南,晚上去游园好不好?我老公去省党校学习了。”
李南沉吟了一声,犹豫道:“怡姐,好是好,不过晚上我却没空,我得留点时间陪陪她们。”
不一会,里面就传出失望的声音:“哦,这样啊,那就算了,看来我只能陪妞妞玩了。”
李南也不忍心她这般寂寞,便迁就道:“怡姐,这样吧,反正你也没事,便带妞妞过我家来吧,也好见见她们,好好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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