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那边声音便急道:“你好傻啊,我可不是什么单身女人,怎么能见她们呢?”
李南一听,只是淡淡一笑道:“好怡姐,别人千惊万怕这种事,可我却是不怕,她们可不是你想像中的那么不近人情,放心吧,你跟语姐关系较好,就说拜访她吧!”
“这样啊,也好,反正妞妞也该让你见见了,她可是我的宝贝来着。”
李南笑笑,应了一声,便挂了电话。
说实在,洪怡的老公是市公安局政法委书记李世炎,可说是市里公安系统说一不二的大人物,他要是不怕那叫怪事,只是,事情已经发生了,掩藏真相才是第一要事。
不过,话又说回来,纸包不住火,若叫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李南自己也不是没有打算,毕竟,他万万是不情愿跟李世炎闹翻的,若一旦闹翻了,没有一点自保能力是极为吃亏的,轻则灰头土脸,重则死于非命也是极为可能的。
所以,他心中已经拿定了主意,若非必要,尽量不与洪怡单处,至少也要有个外人,比如张玉瑶与何心语她们,这样一来,李世炎就是再精明强干,也不会料到张玉瑶与何心语这么体面的名人也一样成了他红颜知己。
立下基调后,李南工作的干劲更加十足了,写起公文来几乎不须参考厚厚的法律条文,居然也能写得行政味十足,有理有据,义正辞严。
医务科办公室的同事见他如此喜色满面,都不由摇头一笑,哪还不知,他又有喜事上门了。
期间,科长张家港也来过一次,丢下了一堆资料,道一声辛苦,便施施然离去了。
看到这一幕,李南同事再也不敢生羡慕之意了,这种高强度的工作可不是他们能顶得住的,还是本职工作较轻松,做好之后,无罪无过,工资照领。
虽然张家港看似轻松,但明眼人都明白,一旦出了问题,被人问罪的自然是他,那科长之位,看似喜人,实则灼手地很,毕竟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可不是那些黑幕重重的二三流小医院,根本容不得一手遮天。
这样一来,除了个别极有事业心的人之外,一般人是不会向往升官的,他们向往的往往是医技的提升与创收。
这也是为何医院如今创收手段越来越高超的重要原因之一。
人,说来说去,还是贪心大于知足的。……
忙碌的时间往往是飞逝地极快,只感觉过了一小会,李南便被同事吴丽雅告知下班了,这才一脸苦笑着自嘲着山中无岁月,拎着公文包驱车前去成教院接何心语回家。
同样是老地方,也引来了无数注目礼。
不过,今天不同的是,李南又见到了那个生活极为休闲,工作极为认真的大美女唐璐,而且还旁若无人地与何心语一同钻进了车里。
登时,李南张大眼睛停下了动作,回头惊讶道:“唐阿姨,你晚上也去我家里吗?”
听到问话,唐璐风情万种地笑道:“是啊,你有什么意见吗?今晚我可是要吃你的住你的还要用你的,你应该感到很荣幸才是。”
李南一愣,望向何心语,见她含笑点了点头表示确实如此,他只好郁闷地抱怨一声道:“唐阿姨,可你是单身女人,总得顾忌一下风言风语啊!”
“哧!还风言风语,都离了婚还怕什么,再说,我探望你语姐那是再正常不过了,你瞎什么心,莫非怪我坏了你好事不成?”
唐璐故作嗔怪道。
李南耸耸肩,认栽了,当下狠狠地踩下油门,咻地一声将车开得如同发射的炮弹般极速,霎时就吓得何心语与唐璐一脸惊骇,待平静下来,俱是一脸极度不满地嗔怒地望着他。
李南视而不见,还故意作了一个鬼脸,一溜烟地就将二女接到了家中。
到下了车来,唐璐立即嗔怒地给了他一个板粟,恨恨地啐骂道:“死小子,开这么快赶着去投胎啊,都差点没把我心脏病给吓出来了。”
何心语在一旁也是一脸嗔意地白了他一眼,抚着不停起伏的胸口喘了口气,看来也是吓得够怆。
李南很无奈,挨了骂,却不能还口,嚅嚅地说了声对不起,便灰溜溜地钻进自家狗窝去了。
二女见状,都不由转怒为笑,笑得有点喘不过气。
“心语,你这小男人可真搞怪,明明是不喜欢我过来,却连你也给整了。呵呵,真是可爱啊!亏我以前还以为他老实呢?”
唐璐摇着脑袋笑道。
何心语无奈地看了她一眼也是哭笑不得道:“我都说你看走眼了,这回相信了吧,你可悠着点,千万别在洗澡时连衣服都给他弄走了。”
唐璐扑哧一笑:“心语,他要是敢这么缺德,我非得棒打鸳鸯不可,到时叫你哭都哭不出来。”
一听这话,何心语不由瞪着眼道:“璐璐,他找你麻烦,你算到我头上干嘛,冤有头债有主的!”
“嘻嘻,谁叫你是他姘妇呢?不跟你说了,我得去洗个澡去,真没想到,这小子家的浴室居然这么豪华,真是真人不露相啊!”
唐璐笑说了一句,便撇下何心语一个人,喜不自胜地冲入了李家,浑然没有一丝平时淑女的风度,倒像个无家教的母夜叉。
瞧着她如此,何心语不由脸上堆满了笑意,摇了摇头,感到十分好笑地进了屋,虽然心里有些不满唐璐今晚打断了她春宵之夜,但更多的还是感到好友到来的开心。
那是因为,她们二人又可以促膝夜谈,说天聊地了。
不一会儿,极少应酬的张玉瑶与藏海韵也驱车回了家,换了一套家居服,便一头扎进了厨房捣弄起晚餐。
紧接着,史仙诗下班回来了。
张小慧也准时地蹭饭来了。
不定时与李南相聚的胡筣与吴秀美也一脸妩媚地过来了。
一向极忙的刘容也少有地带着笑意过来了。
最后,洪怡也掐着晚饭的时间带着十岁的宝贝女儿李世怡过来了。
家里一下子忽然来了这么多人,李南只好撸起袖子亲自下厨了。
有时候,他还真挺埋怨的,为何家里会做饭就只他和干妈张玉瑶呢?史仙诗会一点,但是寻常人咽不下口,至于其余诸美,熬汤有一手,做饭却是压根都不会。这到底是她们是女人,还是自己是女人呢?
想归想,李南还是老老实实地上下折腾着,没办法,都说女人是老虎了,要是做得不好,还得挨一白眼,这年头,美女是十分强势的。
换作以前,李南可不会这么容易迁就,凡事凭着性子,但经过了陈柳与谢思语之事后,他也知道,家庭是需要用心经营的,在这种特殊情境下,男人的自尊都是不必要的,有了也只会制造不和的矛盾,归根到底,这玩意儿同政治一样,要学会妥协,找到最大的共同利益点。
这会儿李南忙上忙下时,诸女已是扎堆聚在了二楼,这一层专门用来招待身亲近之人的玩乐场所。
一眼望去,地毯是暖红色厚棉做的,原本四面的白墙全都成了防蛀的软木墙,明黄温馨,厅中的摆设全都是棉质或真皮的,哪怕是二十四寸等离子电视都被谢思语用特殊的皮套包装得不显一丝棱角,充满了可爱童话。
至于茶桌,沙发,水杯,音影,冰箱等等就更不必说了,全都是没有棱角的。
诸女之中,除了唐璐与洪怡的女儿李世怡没到过之外,早就在这里不知玩耍了多少次,心情自是十分愉悦。
何心语是极喜欢女孩子的,见李世怡长得粉嫩无比,眼睛水汪汪的,黑白分明至极,一张娃娃脸充满了好奇,一看就知以后她又是一个可以与妈相媲美的倾城美人,当下心喜得不得了,高高兴兴,脸上尽是堆着浓浓地欢笑张开双手接过了她。
含笑打量了小女孩一眼,何心语不由轻轻地亲了她粉嫩的脸蛋一口道:“妞妞,告诉阿姨,今年几年级了?”
却没想到李世怡嘻嘻一笑在她怀里挣扎撒欢了,浑然不像十岁般的孩子乖乖听话,反而张着水灵灵的大眼问道:“我三年级,阿姨多少岁啊?有没有妈妈大?”
何心语见她小机灵模样,心里更是欢喜,笑得那么开心,捏了捏她的粉脸道:“好妞妞,阿姨的年龄可是秘密,谁也不告诉的。”
李世怡登时就嘟起嘴不高兴了:“阿姨你不公平,为什么我答了,你不答啊!”
吴秀美凑上前欢笑道:“妞妞,年龄可是阿姨们的秘密,是不能告诉别人的,长大了你就知道了。”
“哦,真的嘛,我得问问妈妈去。”
说着,李世怡便挣扎开了何心语的拥抱,跑到洪怡身边去叽叽喳喳了。
看着年轻可爱的漂亮丫头,吴秀美与何心语俱是会心一笑。
吴秀美含着感慨般笑道:“哎,现在的丫头可真水灵,想当年,我十岁时就已经为家里上下忙活了,一脸都是黑灰黑灰的,哪还说得上漂亮。”
何心语附和着笑道:“是啊,当年这个年纪,我还睡过牛棚呢?一年头到晚,也不见个笑脸,还是现在的年轻好,天天有笑脸,不笑了,大人还得陪着笑脸!”
这会儿,洪怡抱着粉嫩可爱的妞妞凑了过来,也是一脸欢笑道:“那是,以前我可是一个人孤孤单单的,要是笑多了,家里人还会莫名其妙地喝骂我一顿呢?”
刘容也凑了过来道:“呵呵,你们这还不算什么,我那时还在吃百家饭呢?
那个滋味,我到现在都还记着,一想起那回,心儿就忍不住酸了。“四女都是上了年纪有阅历的人,不一会儿,就有说有笑聊起了七八十年代的旧事。
至于史仙诗、张小慧与胡筣也知趣地没有凑上前去,干脆三三两两到三楼卧室里看碟去了。
不一会,唐璐沐浴完后穿了一件白色的宽松棉衣笑着走上了前来:“心语,你们聊什么呢?聊得这么欢?”
何心语接过话笑道:“你来得可真快,我们正聊小时候的事呢?有没有兴趣说一说你童年的趣事啊!”
唐璐微微一笑,眼睛扫了诸女一眼,心里不由暗惊,这些女的可真完美,难道也是那死小子的情妇不成,一想到这,眼里露出了浓浓的惊骇之色,强压着心里的震惊找了个位置坐下道:“也好,就怕我说得无趣,你们不爱听。”
“呵呵,没关系,我们又不是说故事的,听地明白就成。”
吴秀美笑着附和道,她为人最热情,虽然唐璐在她眼里是外人,但她却丝毫不想冷落到每个人。
众美都是极具亲和力的主,吴秀美一开口,便都笑着与她打了声招呼,说了句尽管讲没关系之类的话。
唐璐也不怯场,加上又都是女人,更加落落大方地笑道:“既然你们都不见怪,那我就只好献丑了,说得不好听,尽管笑话就是。”
吴秀美、刘容、何心语与洪怡俱是微微一笑,表示亲近。
唐璐见状,便笑道:“说起小的时候,我就想起一个小故事,挺让我震撼的,那是有关于革命的,当初我正在上小学四年级,学校也不知从哪里请来了一个团长给我们上思想品德课,说他是革命前辈,为人民流过血的,根正苗红至极,呵呵,我们当初也不明白,一听是团长这样的大官到来了,心里除了景仰便啥都没了,可那团长一出现,我们就傻眼了,怎么英雄就成了病痨鬼一样,像长年吸鸦片似的,英雄不是长得胸纠纠气昂昂的彪形大汉嘛,不一会,冷场过后,我们就大笑了,可没想到,那团长不发一言,只是冷冷地扫了我们一眼,动也不动,像个雕像一般,也就这么一眼,全班都鸦雀无声了,个个像被点一样,直到今天,我一想到那个眼神,心里都有些发麻,仿佛那眼里除了刀子般的杀意,啥都没有,等静下来后,那团长说话了,轻轻一问:同学们知道什么是革命吗?那时我们字都不识几个,只知道大人常说的话,革命就是打倒反动派,于是我们就这样说了,可没想到,那团长轻轻摇了摇头,目露杀威,煞气十足地沉声道:革命,就是杀人,同学们知道什么叫敢于革命吗?敢于革命就是敢于杀人,现在我问一句,同学们敢于杀人吗?底下的我们被他一吓,哪知道什么,纷纷争先恐后地说道,敢,我敢杀人。这回,那团长满意了,接着,就滔滔不绝地说起如何杀害对党不忠的地主阶级与反动派,那时我们听得心都热起来了,原来杀人就是这么痛快啊!可第二天上课时,那团长忽然被宪兵给抓了,说是灭绝人性,败坏党的形象,于是,我们又一次傻眼了,直到现在,我也没有听说过他的消息,呵呵,那年头,想想挺怪的,整个人生都被党给接管了似的,好了,故事说完了,你们有没有感想啊?”
众女皆是明眼人,这个问题其实很好回答,但却忌讳着都微微一笑而过。
何心语笑道:“这个故事不错,当年,我们连吃饭都是要饭票的,幸好,我根正也算苗红,没遭什么罪,不像我以前隔壁家的扣门地主,那叫一个惨,连祖坟都给村长挖了。”
吴秀美也笑着附和说了一段旧时生产队的趣事,说完便笑着转移话题道:“旧年故事都是过去了,偶尔追忆还不错,对了,这位姐妹很面生,就给我们介绍介绍吧!”
唐璐会意道:“也好,我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唐璐,唐朝的唐,璐是大路的路加个王字旁,成教院的财务主任,现在离异单身。”
吴秀美点点头笑道:“唐璐,这真是一个好名字,挺简洁古风的,我自我介绍一下吧!小姓吴,口天吴,名秀美,秀丽的秀,美丽的美,越东区幼儿园的园长。”
洪怡、刘容见状,也是笑着自我介绍了一番。
最后,李世怡忽然也娇声娇气地说道:“我叫李世怡,木子李的李,世界的世,心旷神怡的怡,阿姨们叫我妞妞就好,妞忸见过四位阿姨。”
诸女一见,都不由笑得非常的欢畅,吴秀美笑夸道:“妞妞可真懂事,这么小就如此聪明了,长大了岂不是成了女诸葛。”
“是啊,有其母必有其女,怡姐教得也不错。”
刘容也赞道。
洪怡笑了笑,抚摸着怀中女儿光滑温润的粉脸欢声道:“呵呵,你们可别夸得太多了,要不然,我家的妞妞可是会骄傲的,说不定啊,白雪公主就变成灰姑娘了!”
妞妞听后,一副大人模样,深以为然地点头道:“妈妈说得对,谦虚使人进步,骄傲使人落后,妞妞可不能像那坐井观天的青蛙一样。”
何心语听了这话,眼神不由一亮,啧声道:“妞妞说话也不简单啊,读书一定很厉害吧!”
“那当然,妈妈说读书读好就能像武则天那样伟大了。”
妞妞得意地自傲道。
听着这话,五女都不由失声笑了起来,笑得花枝乱颤,粉面绯红,媚态毕露。
唐璐取笑道:“怡妹,你这样教妞妞,不怕她真变成武则天啊!”
刘容、何心语、吴秀美也是起哄笑道:“是啊,要是真成了武则天,那可是大乐子!”
洪怡微微一笑道:“没关系的,妞妞只学武则天好的一面,坏的,我叫她不要学,毕竟嘛,女人要找个偶像实在是太难了,难不成叫她学张海迪李清照花木兰之类的?”
四女一听,也觉得有理,便不再拿这个说事了。
话题一转,就听刘容试探着说道:“怡姐,今晚你怎么会过来了?”
洪怡正要答话,却被妞妞抢着说道:“妈妈说是过来带妞妞看一位好叔叔的,这不,妈妈一向晚上不出门的,就带妞妞过来了。”
听着妞妞这话,四女哪还不明悟,眼里皆是闪过一丝了然。
看着挺聊得来的将来姐妹们这么一副神情,洪怡心脏突然间加快了跳动,脸上的红潮越来越盛,干脆低下头来假装看不见,只是玉颈上的红晕却是出卖了她现在的表情。
四女都是过来人了,心底暗笑了一声洪怡此地无银三百两之后,但笑着抱怨起为何李南做饭越来越慢了。
听着四女的话,妞妞的好奇心来了,昂着小脑袋瓜问:“何阿姨,妈妈说的那个好叔叔在厨房里做饭吗?”
“呵呵,妞妞真聪明,漂亮的女人可是不进厨房的,以后你可要眼睛睁大些,别找个不会做饭的男人。”
何心语眉开眼笑地凑过头亲吻了她一下说道,神情十足一个教唆犯。
听到这话,洪怡也顾不得害羞了,忙抬起头嗔怪了她一眼,低头爱抚着妞妞的小脸嘱咐道:“妞妞,你可别听你何阿姨瞎说,像你李叔叔这样的男人可是万中无一的,虽说漂亮女人是少进厨房,但至少也要学点厨艺的,要不然,以后嫁了老公,人家婆婆会讨厌的,听明白了吗?”
“嗯,妞妞明白,就像妈妈一样,只学煲粥,其他的都请保姆。”
妞妞也不笨,立即反应过来点了点头道,直看得四女目瞪口呆,怎么现在的孩子都这么聪明啊,只说了一句,便能举一反三了。
听着这话,洪怡眼里露出满意慈祥的神色,笑着转过头看向何心语道:“语姐,我这妞妞可是宝贝地很,你可别教唆坏了,要不然,我可是会找你算帐的。”
“呵呵,妞妞这么聪明,能让我教坏了,那可真是了不得的大事,放心,你宝贝她,我也宝贝着呢?”
何心语笑说了一句,然后伸手抱过个子明显不够份量的妞妞,摸着她的小脸慈爱道:“妞妞,阿姨一看你心里就觉得欢喜,你认我做干妈好不好?”
妞妞很不习惯地被外人如此亲昵,蹭了一下,才感觉舒服些,听明白后,才犹豫着说道:“干妈?可阿姨我们才第一天认识呢?”
“是啊,这证明你我有缘吗?来,叫一声干妈听听,到时阿姨回去送你一件大礼。”
何心语笑着诱惑道。
妞妞思索片刻,便转头看向洪怡,见她笑着点头道:“妞妞,就认吧,你何阿姨可是出了名的好女人,这可是你的福气。”
“是啊,妞妞,你何阿姨可是有大本事的女名人,不知道多少人想抢着认呢?”
唐璐也在一旁边笑着诱惑起来。
妞妞见状,黑白极其分明的眼珠子转了咕噜一圈,便拍拍小手欢叫道:“也好,多了个干妈,没也坏处。”
然后转过头看向何心语,甜甜叫了一声:“干妈,好干妈!”
何心语被她这软软地一叫,登时心儿都酥了,喜上眉梢,一脸堆笑,极是宠溺地亲了亲她红红的粉脸道:“好妞妞,你可真是个开心果,干妈真是爱死你了。”
“嘻嘻,妞妞也爱死干妈了!”
妞妞极是懂事地亲了亲她的面颊,竟是把整个小脑袋都依偎在她高耸的胸部里面,使劲地磨蹭着,直磨得何心语心中一荡,脸色绯红起来,美不可言。
看着这一幕,刘容也凑上前使了个法子令妞妞也认了她做干妈,到最后,吴秀美和唐璐也不落后,皆是笑哄着妞妞也认了她们做干妈。
这会,本是不亲密的五个美妇人登时因妞妞成了好姐妹,谈笑之间更显亲密融融。
五大一小笑闹了一阵过后,先从厨房里出来的藏海韵上来喊吃饭了。
不一会,史仙诗三女与何心语六女到了一楼聚餐。
刚脱下围裙的李南摆好饭菜后,见洪怡带着女儿也过来了,忙上前亲热地招呼道:“怡姐,这是妞妞吧,长得真可俏,你这做妈妈的都要被比下去了。”
“没个正经!”
洪怡羞嗔了他一眼说了一句,接着拍了拍妞妞的脑袋瓜低声道:“妞妞,快让你叔叔抱抱!”
妞妞嘻笑着应了一声,毫不畏生地蹦蹦跳跳地跃到李南的怀里,好奇地打量了他一眼道:“叔叔,你怎么这么年轻啊?叫你哥哥还差不多。”
看着她这般可爱娇俏,李南将她柔嫩至极的小身子搂入了怀里,笑着亲了亲她红红的粉脸道:“叫哥哥这可不行,我和你妈妈可是以姐弟相称的,妞妞,以后要常来这里,叔叔跟你玩好不好?”
本以为妞妞会答应的,却没想到她嘻笑着摇头道:“我才不呢?你们这里都是大人,很没趣的。”
李南一愣,随即大声笑了起来:“呵呵,看来妞妞挺有主见的,这可真是难得,好了,你想来再说吧,现在是吃饭时间。”
说着,便抱紧她纤细柔软的小腰肢毫不谦让地坐在了主座,史仙诗也乖巧地递了一碗饭过来,然后再补了一小碗饭给妞妞。
家里忽然来了这么多人,一时之间,话题的范围都缩小了许多,饭桌上谈论的都是一些生活趣事。
也许是怕影响到妞妞,李南这一晚是极其克制的,哪怕刘容极是放荡不羁地前来挑逗,也只是稍微满足了她寂寞的玉体便强迫她回房去休息。
见刘容这种女大姐都吃了瘪,心中也是极想李南狂热一番的诸女也不敢造次,俱是回房聊天或睡觉。
第二天,李南起了个早床,活动了一番八段锦之后,做了个简单的早餐给众女,自己一个人便穿了运动衣跑到村里的后山当作放松了。
尽管李南也想效仿康德那种悠哉游哉的散步休闲,但天性对哲学无兴趣的他自然不会如此。
如今的后山,像李南这类早早起来小跑的人越来越多了,随着运动观念的普及,在李南这条村,几乎活着的人都会隔三差五地小跑到后山深呼吸几个新鲜空气。
一路小跑到后山顶,李南碰到了也不尽是村里的熟人,更多的还是那些懂得享受生活的白领与富人们。
绿水青山,草嫩含润,自然的气息,便是身体最宜人的滋养,这一点,善于学习的人最为清楚了。
虽说越东区四处大搞开发,哪怕是坟地也要推平了,但李家村这周围却是被村民们强烈要求以原貌保存了下来,原因也无他,祖祖辈辈都生死在这片土地上,凝聚的感情足以让金钱与权力的望而却步。
因此,李家村的李家山也成了远近驰名的原始山,越东区的人百分之九十都在此踏过青。
也正因为这般,李家村的地价高地吓人,一平方没个三万块休想拿地下来,而且,李家村的人都极为排外,要卖地也只卖给本村的人,如若不然,李家祠的长辈们便会强行收回地契,并将犯戒的人驱逐出村。
所以,在李家村居住的外人是极少极少的,除了那些知交莫逆亲戚之外,李家村几乎是清一色的中原客家口音,十足的旧区土著。
早上的空气有些凝滞,湿润带粘,与工业区的空气不同,它们早上是极其浑浊,这里却是极为宜人。
李南小跑到山顶上一览越东小时,已是累得气喘吁吁,几乎直不起腰了。
此时,山顶上的行人也寥寥无几,还没等李南打量一下有没有熟人时,就见一道红色的曼妙身影跃然于眼前,帮他按抚起了后背,边顺着气边取笑道:“阿南,你身体可是越来越差了,是不是昨晚弄得太厉害了。”
一听这声音,李南就知道了是谁,抬头没好气地一看,果然是自己的姑姑李海媚,瞪着眼道:“好你个姑姑,敢取笑我,是不是要侄儿在山顶上演示演示给你瞧瞧啊!”
李海媚穿了一件红色的紧身圆领t恤将胸部包得鼓鼓的,浑圆硕大,是极其紧身的黑色热裤,浑圆挺翘的肥美,几近完美,浑身上下洋溢着成熟美妇的丰韵和迷人风情,看起来丰满至极又具有十足的活力,一般男人都会看得到口干舌燥,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接着就想犯罪,若不是她身后不远处还跟着两个一脸冷酷的持枪女保镖,当真会有人扑上去,不过,也只就有李南习以为常,没多大反应,只见她缩回了玉手,掩嘴娇笑道:“呦,火气还挺大的,难不成这阵子没人泄火了?”
见她出言如此无忌,李南只得哭笑不得地摇着脑袋说道:“姑姑,你脑子里怎么老想到那里去了,说点正经事不会吗?”
“嘻嘻,跟你哪有正经事可讲?”
李海媚笑了一句,俏脸忽然一板道:“你这小混蛋,思语都被你害得变成冰块了,我可告诉你,若是不把她哄好了,我非得把你抽筋剥皮不可。”
李南一听这话,苦笑顿时盈脸,无奈地晃着脑袋道:“我的好姑姑,你这不是在为难我吗?思语那丫头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吃软不吃硬,我一旦讨好她了,她立马就会得寸进尺,给我东说一个条件,西设一个限制,到时不叫我里外不是人了。”
“哼,这不关我的事,我只知道思语是你害的,你不弄好,我就弄死你。”
李海媚冷哼一声,蛮横地瞪着眼道。
见她这么蛮不讲理,李南也无可奈何,毕竟这错也归在他身上,于情于理都得解决,况且,他心里也是对谢思语存着极大幻想的,暂时的分开,未必就不能破镜重圆。当下便应了下来道:“好吧,我尽力试试,思语听了我十几年话,希望这一次也不例外。”
李海媚见他应下,脸上才稍稍缓和道:“这就是了,思语这么好的一个女孩子,居然被你这没良心的弄成这样,要换了别人,我非得让他蹲大狱蹲得手脚残废不可。”
李南讪笑一声,没有回答,心里也知晓,她向来是说到做到的,心若不狠,手段不毒,自然也成不了大商人大富豪。
见他没有吭声,李海媚也懒是数落威胁他,美目四下一扫,见这会儿山腰下越来越多人爬上来了,便起了去意,忽然媚笑了一声,看着他娇声道:“阿南,要不要一起跑回去啊!”
李南哪敢跟她一起走,这大路上熟人到处都可见,要是传出了风言风语,对两人都不利,忙摇着脑袋摆手道:“不了,姑姑你一个人下去吧,再说,跟你在一起,我怕是要被人妒忌的眼光杀死了。”
听他这一说,李海媚顿时妩媚地笑了起来:“咯咯,你可是越来越聪明了,真不愧是姑姑的好侄儿。”
笑赞了一句,忽然嫣然笑道:“对了,阿南,下午到姑姑办公室来一趟,有大好事等着你,你可别错过了。”
李南闻听,心脏突然间加快了跳动,忙一脸喜色地问道:“好姑姑,是不是找了好帮手了?”
“呵呵,果然聪明,一猜就对,姑姑答应你的事怎么会忘了呢?不说了,姑姑先下山了。”
说着,李海媚俏皮地亲了他红润的面颊一口,留下了一个艳红有红唇印,便乐颠颠地朝不远处的保镖招手小跑着下山去了。
余香未散,李南回味了一下,脸上露出一丝温馨的笑意,使劲地擦掉了口红印,便昂然起身,深深吸聚自然清香,面对苍松翠柏,雾海绿林,狂野高吼三声,吐尽积蓄在肺中的浊气。
随后闭目感受一体里的暖流,试着用意念固阳强脏,感觉身体无限活力时,才悠然放松呼了口气,一脸阳光地慢走着下了山去。
稍微洗擦了一把脸,李南就将何心语与唐璐送回了成教院,接着又送史仙诗去了上九街,顺道将吴秀美送到越东幼儿园,与胡筣一同上班去了,至于洪怡、张小慧、刘容、张玉瑶与藏海韵,她们有自驾车,根本无须他多此一举。
早上,医务科向来少事。
李南也是个老油条,跟莫若生这个常驻办公室临时科员说了一句有事电话呼我之后,就笑哼着曲子往隔壁的护理部凑热闹去了。
他是个熟脸,护理部的大小护长主任们他全都认识,一脸和气地彼此打了声招呼,就听胡筣的顶头上级护士长冯如筠笑着从办公室后门走了进来。
只听她轻笑道:“李南,怎么越来越悠闲了,难道不怕你科长找你麻烦啊?”
李南温和地笑了笑,冯如筠是极品大美人,不由多看了几眼,只见她快要四十岁的年龄身材却依旧火爆无比,那修长结实的大腿,浑圆肥美的大臀,纤细而又丰腴的堪堪一握的柔软蜂腰,那胸前丰硕的豪乳都将曲线合身的淡红色护士服撑得紧紧地,仿佛一对玉球要掉了下来一样,这一切一切都诱人无比!直看得口干舌燥、神魂颠倒,暗暗嫉妒着她的男人苏厉雨当真艳福不浅,如此一个丰腴有致相貌艳丽的美妇人,要是被自己得到,岂不是要天天乐死了,心里着实狠狠意了一番,脸色带着一丝不正常的红晕撇过头不敢直视她的艳丽容貌,讪笑道:“嘿嘿,我这不是过来联络部门感情嘛,我想,科长心胸这么宽广,应该不会那么小气的。”
冯如筠脸上露出诡谲的笑容上下瞧了他一眼,见他居然看了自己几眼就有了生理冲动,心里不由又羞又恼,同时还有一丝暗暗的窃喜,美目直视了他一眼便回到自己的办公位上坐下,回眸一笑道:“话虽是这么说,但实际却不一定了,李南,要不我试打个电话投诉你家科长看看,他会不会骂得你狗血喷头啊?”
李南心中一惊,忙摆手求饶道:“冯姐,你可别,你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吧,我可不想一大早地就吃了个骂,弄得一整天不舒服。”
“咯呵,你还会怕啊,见你一有空就到这里来,我还以为医务科你是老大呢?”
冯如筠俏皮地一笑道,她的性情就是这样,平时极为温和,但一旦高兴了,就十分俏皮,浑然不像成熟至极的妇人般温柔贤淑,不过,这样一来,倒也显得她年轻几岁,让人看起来又别有一番滋味。
李南怕受自己控制不住生理冲动,根本就没敢看她一眼,尴尬地走到她的另一旁边无人的办公位坐下笑着说道:“冯姐,你可高看我了,我的上头要是不高兴,没准我就惨了。”
“呵,真的吗?听小道消息,你还跟老张顶过嘴呢?好像他还有些怕你吧!
对了,你干妈这么厉害,你就没想办法多上几级?“冯如筠忽然八卦了起来,笑得很是狡猾。
李南随手拾取了一张今日的早报,心不在焉地看着,口中回笑道:“有是有,可任职条件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我这不是还不够格吗?倒是冯姐你,还大有机会上一级,至少也要混个主任或部长之类的。”
冯如筠轻然一笑,不以为然道:“呵,说真的,不瞒你说,我还真没在乎过这两个职司,我和你不同,我擅长的只是妇产区的护理工作,一个大区归我管都有些力不从心了,要是再来几个区,那我人生哪有乐趣可言,不像你们男人,脑子里全都塞满了权利财富,绞尽脑汁想升官发财,一点情趣都没有。”
李南双手端着报纸,眼睛却是散乱地看着上面的字体,显得无精神,嘴上却是答道:“冯姐,你不是局中人,自然不会明白局内人的思想,在你看来,男人想升官发财是个没情调的事,可在他们眼里,追求升官发财的过程本身就是一件极为美妙的事,就像有人好色,有人好赌,有人好钱,有人好官,为了自己的痴念,其他都是微不足道的。”
冯如筠笑看了他一眼道:“这么说来,你也是这样的人了,那你好的什么?
好色?还是好官?“李南放下报纸,朝她微微一笑道:“我什么都好,色也要,钱也要,官也要,只要自己感觉有益的东西,我都想要。”
“呵呵,小滑头,小心撑坏了胃口,有的东西可不是你能消化的,可别怪我到时没提醒你。”
李南淡淡笑道:“冯姐是过来人了,你的话我自然不会不听,不过话又说回来,千人一面,我有我的主张,别人的话仅供参考罢了,至于听不听,说实在,我自己有时也拿不定主意。”
“这话倒是挺坦白的,不像那些男人,心里想什么,深怕被人知道一般,浑然不知,他脑里想的早就被人一眼看穿了,活脱脱一个掩耳盗铃的伪君子。”
说到这里,冯如筠哂笑了一声,便起了身子看向李南说道:“对了,我要去妇产区了,你要不要去瞧你的天使女友啊?”
李南点了点头起身笑道:“这个自然,就算不看她也可以瞧瞧你手下的白衣天使吗?这东海第一人民医院谁不知道,最漂亮的护士全在你手下了。”
听着这话,冯如筠登时羞恼地劈头给了他一个板栗,嗔怒道:“你个死李南,整个无耻的色狼,你要是敢玩弄她们的话,我非得把你弄死不可。”
李南尴尬地揉着被敲的痛处无辜道:“冯姐,我只是说说而已,你用得着这么大动肝火吗?”
见他这般,冯如筠不由得意地笑道:“不这样,你怎么知道我的厉害,告诉你,到了妇产区,你可别乱来,要不然,一不小心挨了什么病毒针,那就别怪我不提醒你了。”
说着便抱起一叠资料出了护理部。
李南顾不得心里的害怕,忙加快脚步追了上去,十足地一副小跟班呆在冯如筠身旁小声问道:“冯姐,妇产区怎么变得这么可怕了,这不会是你出的主意吧?”
冯如筠得意地看了他一眼,风情万种地笑道:“你好聪明,给你猜对了,你不知道吧,上次一个混蛋医生仗着长得英俊又多金,整天到妇产区游荡着勾引我属下的护士,结果呢?我一不小就用针筒扎了他一下,直接弄得他倒在地上口吐白沫了,从此之后,妇产区立马就清静了,嘻嘻,我的能耐不小吧!”
李南听了,心如遭电击般轻颤不休,凉得不能再凉了,浑身立时起了鸡皮疙瘩,尴尬地笑了一声,忙急抚着脑袋瓜假装头疼道:“哎呀,我的头又疼了,冯姐,看来我去不了,改天再过去吧!”
说着就想溜之大吉。
却被冯如筠瞧在了眼里,一把扯住了他的后衣,让他不得逃脱,笑眯眯地说道:“李南,你可别告诉我你真的头疼,要是骗我的话,下次你就别来妇产区了,到时后果可……”
说到这里,便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得那么邪气,直看得李南浑身发寒。
李南当下就挺起胸膛,面不改色地说道:“嗯,冯姐,我的头疼又好了,看来病来得也快,去得也快。”
冯如筠笑了一声,没说话,继续往前走去。
李南这回老实多了,不敢有丝毫的猥亵之举。
一直到了妇产区,冯如筠才转过头笑道:“李南,我先前的话可记住了?”
李南忙小鸡啄米似地点头道:“记住了,牢牢记住了。”
见状,冯如筠这才一脸满意地点了点头道:“嗯,很好,去吧,这层楼里面,只有胡筣才是你的,别的一律不许你碰,也不许搭讪。”
李南苦涩地笑着点了点头,当真哪里都不敢去,就径直朝胡筣的值班区走去。
一路走来,虽有无数水灵灵的白衣天使走过,但他愣是不敢上前搭话,就连十几个熟悉的美眉都一笑而过,直看得那些白衣天使以为他吃错药,挥刀自宫了。
对此,李南只能苦涩一笑,暗怪自己被冯如筠给吓破胆了,不过想想还是心中一寒,这冯如筠在医院二十多年,可说见惯生死,拿人的身体做一两回试验,那绝对是有可能的。
这会,胡筣身穿粉红色护士制服,短窄裙,一脸认真地坐在值班台前看着厚厚的护理学术专著,虽然旁边人来人往,但她愣是没有抬过一次头,目不一瞬,那副情形,当真有毛主席在闹市中读书噪中取静的意味。
忽然却见李南笑嘻嘻地凑过头来,直吓得胡筣抚着胸口骇然退后一步,待看见是谁时,恨恨地给了他一白眼,一脸嗔怪道:“你这坏蛋,要干嘛,都吓死人了!”
李南不以为然,左看右顾,发现没人注意,竟绕进了护士专居的柜台里面,笑容可掬地一把将她搂抱在怀里,一双不安分的色手更是打蛇随棍上,毫不客气地按在她浑圆翘挺的肥美上面,恣意爱抚揉搓,嘴唇更是朝着胡筣粉红的樱唇重重吻了下去,轻吻、深吻、湿吻、咬吻,他的粗长的舌头纠缠着她的香舌,直吻得她几乎透不过气来。
胡筣实在喘不过气来、拚命摇摆皓首以摆脱他窒息式的湿吻,“唔唔……唔唔……”
李南的舌尖不断轻舐着她的耳根及胡筣玉般通透晶莹的耳垂,胡筣就觉得从心底慢慢升腾起一股热涌,在周身上下快速地跑动数圈后,便不住刺激着她的每一寸敏感的肌肤,以及她的感官意识。
李南的侵袭仍然在继续,她耳畔凉凉的是他吻过的湿痕,热热温润的是他肆虐的长舌,还有“嗉嗉”吮吸的声音清晰地传进胡筣的心头。
即使她再如何地忍耐压抑,却还是挡不住阵阵快感和需求从体内升腾迸发。
胡筣被李南吻得浑身发烫,呼吸有些急速,胸前那对诱人的更上下起伏跌宕不己,她不禁双颊绯红,胡筣樱桃玉嘴里的香津玉露被李南饥渴地吸吮不休,如此般窒息式的拥吻,胡筣很快就气息咻咻,娇喘吁吁,乏力挣扎,小嘴不住发出尽是惹人沸腾:“唔……唔……唔……唔……”
之娇吟声。
李南再也忍不住,伸右手探入胡筣的护士窄裙中,胡筣感觉到他的手放上了她丰满的臀部,没想到胡筣穿的是两截式的长丝袜,手掌可以直接触摸到她玉腿根部滑腻的肌肤。
李南的手肆意地揉捏着胡筣的臀峰。有力的五指已经完全陷入,或轻或重地挤压,品味着美臀的肉感和弹性。
端庄的护士制服短窄裙裙下,胡筣丰盈雪白的玉腿和臀峰正被李南的大手在恣情地享受着。浑圆光滑的臀瓣被轻抚、被缓揉、被力捏、被向外剥开、又向内挤紧,一下下来回揉搓。
“坏老公,这里不可以!”
胡筣俏脸绯红,紧咬下唇,拼命地用力拉开了李南的色手。
“嘻嘻,可人儿,你今天可真漂亮,看得我都快化身为狼了。”
李南松开了手轻吻着她的柔软的耳垂。
胡筣娇羞道:“坏老公,越来越色了,你可不能在这里欺负人家的!”
李南笑道:“嘻嘻,我就是随便摸摸,别人也不会说闲话的,我只让你欺负我!好了吧?”
胡筣娇嗔着羞涩道:“才不呢?反正是人家吃亏,我才不来。”
“哟呵,我的可人儿真是越来越聪明了。”
“是你笨,才不是人家聪明呢?”
胡筣嗔怪他一眼,美目四下一扫,见同事们都习以为常地抱以善意的笑容,这才放下心疑问道:“老公,你怎么今天过来了?”
“呵呵,当然是看你来了,反正闲着没事,就过来瞧瞧你。”
李南笑着跟她的同事们打了一声招呼,便凑过头说道。
胡筣娇羞无限地看了李南一眼道:“哦,那看过人家了,你还是快走吧,到时怕冯姐又要赶你了。”
李南搂着她那娇软绵绵、光滑滑的身子一脸满不在乎地说道:“别怕,冯姐准我来的,她不会赶我走的,可人儿,最近学习怎么样了?”
胡筣见他问起正事,脸上的羞色淡去了不少,笑着应道:“还可以,我自费报了东海医学院的护理高阶进修班,部长也批了,过几天就去报到了。”
见她如此上进,李南欣慰地亲了亲她那清纯无比的娇颜高兴道:“不错,可人儿你最让我放心了,原本我就打算让你脱产一些时间去深修的,没想到你比我还想得早。”
“嘻嘻,自己的事当然自己最上心了,好老公,以后忙的时候,你可要来接我上下班。”
李南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欢声笑道:“好啊,不过,我有一个更好的方法,你要不要听啊?”
胡筣见他卖关子,便配合着笑问道:“好啊!”
李南微笑道:“是这样的,你们的房子也旧了,我看有些危险,不如卖了吧,以后,你们就搬到我家里住,这样一来,我天天都可以看到你们了。”
胡筣一听,不由听得呆呆的,半晌才道:“这不好吧!”
李南霸道地笑着道:“没什么不好,事情就这么定了,明天,我就开车替你们搬家,你妈要是敢不听,我就好好收拾她,看她敢不敢不从!”
胡筣听他这么说,一想到这里还有外人存在,顿时脸现骇色,忙急急地抚住他的嘴巴,看了周围一眼,见没人在意,才一脸羞恼低声道:“坏老公,这里说话可要小心点,别一副口没遮拦。”
李南自知说错了话,尴尬地一笑,丝毫不敢反驳,低声说道:“好宝贝,是我错了,下次一定一定注意就是。”
“嗯,这还差不多,不过,你说的事,人家还得跟妈妈商量一下,毕竟她才是拿主意的人。”
胡筣见他认错了,也没责怪,心知他一时情急说露嘴了,算是情有可原。
李南听了,便点了点头道:“也好,若是你妈不同意的话,我亲自跟她说就是。”
“嗯,人家知道了,你快回去工作吧,人家还要看书呢?”
胡筣听进去了,但却是不情不愿地想撵走李南了。
李南笑了笑,没在意她这般,便起身亲了亲她红红的俏脸道:“好吧,看来这里确实不宜久呆,呵呵,你家老公又要去调戏美女了。”
胡筣一听,登时吃醋地瞪着眼道:“你要是敢,人家就敢跟你闹。”
李南嘻嘻一笑,拍了拍她的俏脸道:“可人儿,老公逗你的,好好看书,我走了。”
说着,脚步便跨到了外边,却见妇产科大大有名的朱冰云医师走了过来。
今天朱冰云看起来格外风采照人,因为她没有穿白大褂,反而不知什么原因穿起了性感的裙子,一身黑色真丝的低胸长裙衬托得洁白嫩滑的肌肤光泽无比,在明亮的阳光下简直有些儿耀眼,那一袭精心剪裁的贴身长裙令她窈窕的身体曲线暴露无遗,雪白的酥胸上饱涨的令人想入非非,低胸设计使浑圆洁白的双乳边缘隐隐显露在外面,让人不仅浮想联翩。她应该将近30了,却保养的有如新婚少妇般白嫩娇美诱人,比花信少妇还要年轻一点,端地美不可言。
李南地位名誉远逊于来人,忙恭声主动热情地打招呼道:“朱医师,早上好。”
“哦,是李秘书啊,早上好!”
朱冰云客气地点了点头,便从他身边走过,然后与胡筣诸护士点头笑笑算是招呼往冯如筠的办公室去了。
从朱冰云诱惑力十足的美貌中回过神来,李南哑然一笑,也没回头与一眼深情瞧过来的胡筣说话,大步往隔壁的中医科去了,毕竟,他的职责还有一个就是常深入医技科室监督。
忙活到下午,李南感觉并无重要工作可做,便与稳重的同事吴丽雅打了一声招呼提早两个小时下班了。
随后,人便到了海媚集团总部大楼,此地也是越东区,而且还是出了名贵的黄金地段,寸土寸金。
总部大楼的主要作用就是用来指导监督下属公司,综合管理海媚集团所有大小事务,是写字楼形式的,所以来进往出的无不是商务人士,更多的还是本身集团的员工,极少有不相干的人物出现。
因为海媚集团的工作是极其外向的,交税、公关、物业等等与社会有联系的事务都是由特定部门外出完成的,绝对没有在总部完成的惯例,哪怕是招聘,也多是在外边完成主要面试后才招引进来,最终经李海媚批准加入。
因此,在这种模式的控制下,海媚集团的工作效率是十分高效的。
以前的李南只来过海媚集团总部一次,第二次来时,要不是那海媚二个龙飞凤舞的粉红字,他几乎都认不得这里就是原来的海媚集团了。
看着总部停车场的车水马龙,李南眼睛又是一亮,几年前来这里时,还仅仅是十几辆普通的小车,如今放眼一眼,却是数以百计的名车,由此观之,管中窥豹,海媚集团的总产值比起前几年翻了数十倍不止,可说是坐火箭似地发展。
对此,李南心里除了佩服之外,也不知感慨些什么好。
海媚集团总部共十层,占地近千平方,虽说不是很高很气派,但也在越东区说得上是标志性建筑物,公车的站名都是写海媚集团站的,知名度与美誉度广为人知。
一路乘电梯升至第十层,李南拿它与今时今日的梦一回酒吧相比,竟然发觉,海媚集团除了在暴力上可能要输一些之外,其他的远胜梦一回酒吧,不管总值还是利润,都远远超过,而且,安全性远远胜过梦一回酒吧。
结合刘容的优点再与李海媚的能力相比,在李南心里,还是觉得李海媚较为本事的,就一个是灰色产业与一个是阳光产业就可以看得出孰优孰劣。
第二次来到董事长办公室,明知这里将来百分之九十九是自己的,李南还是忍不住深呼了口气,镇定住有些不安定的心绪,轻轻敲响了办公室房门。
不一会,一个熟悉的面孔出现了,是跟着李海媚达十数年的秘书刘姐,一个三十多岁左右的平凡妇人,但浑身却带着浓浓的亲和力,让人倍感信赖。
李南不敢怠慢,忙温和地点头道:“刘姐,你好,我是李南,姑姑以前带你在李家村见过我的。”
刘姐眼睛只是略微一转,便反应过来,忙热情地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笑道:“噢,我知道,你不就是李董的唯一的侄儿嘛,快请进。”
李南笑着点了点头,走进了办公室,眼睛一扫周围,竟然发觉这里不是只有李海媚与秘书两个人,而是多了三个一脸干练之色的妙龄女子,约二十六七岁上下,气质迥异常人,不由感到有些惊讶。
刘姐关了房门,见他疑惑,便微笑着轻声介绍道:“她们是你姑姑新近招聘的高材生,文凭高得吓人,不仅精通商务管理,还擅长英德法三语,是高级得不能再高级的助手,年薪最低也要五十万,还管吃管住。”
李南微笑着点了点头,表示明白,现在是二十一世纪,最贵的就是人才,只要是物有所值,代价当然是不惜的。
随后,他发现李海媚不在,不解地问道:“刘姐,我姑姑人呢?”
刘姐笑着回道:“与梅部长出去喝下午茶去了,大约十分钟后回来。”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询问道:“要不,你先到你姑姑的私人休息室玩弄一下电脑之类的。”
李南点了点头,就随她走到李海媚的办公桌,只见刘姐在上面的一个拳头大的凤凰古玉上一扭,靠椅背后就出现了一个约七八平方的小单间,豪华地简直不像话,人还未近,就感觉里面有一种纸醉金迷的奇异之感。
李南面色一惊,当着四个人的面前,哪敢走进李海媚的私人空间去,忙摆手说道:“刘姐,我以来姑姑的休息室在外面呢?没想到这里还别有洞天,我想我还是不用进去了,在这里呆一会就可以。”
刘姐脸上没有露出意外的神色,只是轻点了点头,按住凤凰古玉将小门再次关上,回头轻笑道:“也好,要不是我知道李董对你极好,视如已出,我还真不敢邀请你进去。”
李南尴尬地一笑,也不客气,就一坐到了李海媚一个人专用的真皮办公椅上,对着刘姐道:“呵呵,刘姐有主了,对了,有没有海媚集团的相关详细资料啊?要真实自己人看的那种。”
刘姐略一思索,便点了点头,应了一声有,就从旁边的绝密资料柜里面取了一个档案袋出来,不带一丝旧色,显然是最新的。
李南客套地谢了一声,便接过手放在办公桌上抬头道:“刘姐,我看会资料就可以了,你自个儿去忙吧,不用招呼我的。”
刘姐笑着点了点头,果真出去忙自己的事了。
李南也明白,身为李海媚的老秘书,就等于她的左右手,不管是生活还是事业,都是要思去深入了解的,很大程度上,刘姐就代表了李海媚,她说的与李海媚说的,有时并无多大分别,因此,他丝毫不敢居大,让她专门来招呼自己。
这不,刘姐一走,李南就认真地翻阅了海媚集团的组织人事资料,这一份可说是李海媚的权力地图的资料。
当李南入神翻看时,隔了一米左右的三个高级女助手也是不约而同停下了手中工作,眼睛泛起亮彩,上下打量着李南,她们都是与李海媚签了死合同的,至少也要为她服务十年以上,这也是高报酬高福利高待遇的主要条件,所以,对于刘姐这种最亲近董事长的人都要热情接待的人,她们不得不关心,说不定,一转眼间,他就成了她们的上头掌控者。
毕竟,李南的形象显得十分沉稳自信,一眼看去就不像是刚出道的大学生,显然是那种有经历,见惯世面的精英人士。
不过,这显然是高看了李南一眼,他除了背景好、素质好之外,几乎无一特长,外语虽说学了十年,但却是聋哑英语,学医四年,却只是理论加实验,至于组织能力、交际能力、办事能力、商务能力、管理能力、甚至是识人能力,他都是大大没有的,除了卖相健康可靠,纯粹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李南看东西是极快的,记忆也不错,翻看两遍后,心里就完整地对海媚集团有了一个系统的轮廓,总归一句话,人多势众,权责明确,领域专一,一切从需,服务出众。
脑里浏览了一下记忆后,李南感觉差不多了,便起身将资料放回了原位,眼睛忽然瞄了同在一个办公室的三个高级助手,突然走向了她们,走到最近的一个高级助手身旁,笑着打了一个招呼道:“你好,我是李南,这位姐姐,请问贵姓?”
那高级助手被他突然近前一问,并没有像寻常女人那般惊讶,需要时间来反应,几乎李南的话一落,她便优雅地转过头不徐不急地微笑着点头道:“你好,你客气了,我小姓林,名小雅,现任李董的外务助手。”
说着,很有礼貌地伸出明显洁晳的小手与李南轻握了一下,李南客气地与她握了一下手,微笑道:“原来是林姐,你称呼我名字即可,我毕业于东海医学院,不知林姐是何学校高足啊?”
“呵呵,不敢,中小学在中原市读,高中有幸出国深造,前年毕业于伯明翰大学,mba学位。”
林小雅坦率地微微笑道,哪怕说话都带着一种固有的礼仪,丝毫没有现代年轻女子那种轻浮的表现,一举一动充满了优雅的韵致,放在古代来说,那就是大家闺秀,有教养。
李南笑着点点头,心里却暗叫了一声不简单,难怪工资是自己的数十倍,看来,海归的就是吃香,连人的气质都与国内的不同。里里外外都透着一种高素质的内在美。
话题一转,继而笑问道:“林姐果然是才女,小弟自愧不如,不知其余二位姐姐如何称呼啊?”
林小雅会意过来,知道他想以自己为桥梁认识一下其他同事,便向其余二女轻拍了拍手笑着招呼道:“玉露,浅荷,你们过来一下,这位李大公子想结识一下你们,面子可真不小啊!”
一听她招呼,早有意动的二女都朝着李南微微一笑,放下手头的工作款款走来,虽然相貌都不是绝色,但也算得上丽人,说得上是个美女,再加上海媚集团的黑色制服套裙,短袖剪裁贴切的连身窄裙,衬出颈部及玉臂雪白的肌肤及出她们不算小的,盈盈可握的细腰,裙摆约在膝上十五二十公分,裙摆下露出包在细质透明肉色丝袜下那双浑圆洁白,修长光润的匀称美腿,足登约三寸与裙同色的高跟凉鞋,那诱惑力一般男人还是抵挡不住的。
更诱人的不是这些,而是她们的气质与学识,不管横看竖看,她们都算是高雅的金领,尤其还都是海归精英,换了别的男人,早就怕上前搭讪,讨得美女欢心了。
只听二女对着李南又是盈盈一笑算是介绍道:“你好,见过李大公子,我是郑浅荷/秦玉露,李董内务助理/综合助理,初次见面,还请多多关照。”
李南笑了笑,伸出大手轻轻与二女相握,温和地客套道:“郑姐,秦姐你们真是说笑了,我李南不过寻常男子,谈何关照之言,太客气了。”
林小雅接过话茬轻柔着微笑道:“李大公子,人也认识了,不知晚上我们请你聚一餐如何?也好加深一下感情交流,说不定,彼此还能成为好朋友呢?”
李南思索片刻,还是一脸惋惜地摇头拒绝道:“不了,还请见谅,我晚上有些事。”
听到李南这话,三女眼里都不由闪过一丝可惜,不是别的东西,而是感觉不能交到一个可靠的新朋友。
三女皆是可惜地说了一句,林小雅笑着又道:“既然今晚没空,那李大公子其他时间总有空吧?”
李南一愣,本只是想与三女混个脸熟的,却没想到三女竟有主动结交的意思,不由有些意外,但一想到自己站在这里的资格,就有些释然了,当下便从口袋里掏出名片盒,边递边笑着点头道:“当然有空,只是三位美女姐姐相邀,小弟有些受宠若惊罢了!”
秦玉露优雅地接过名片,认真清晰地读了一遍“李南,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医务科秘书。”
后,随即一脸惊讶地抬头笑问道:“李大公子,真是看不出,你居然还是卫生系统的人,瞧你身段,我还以为你是政府部门的某个干部呢?”
李南笑了笑道:“呵呵,觉得我太过强壮是吧,很多人当初也是这么认为的,哪天你们有孩子出生时,找我就是。”
三女一听,都不由掩嘴轻笑,嗔怪了他一眼道:“现在的女人哪有这么早生孩子啊!”
随即,郑浅荷便睁大眼睛惊讶道:“莫非你现在有孩子了?”
李南摇着脑袋笑说道:“哪有这么早,我们男人少说也得二十七八岁才会要孩子,现在还差些时分。”
“呵,这么说来,你有女朋友或者结婚了?”
林小雅听出了话外之音,不由笑问道。
李南也没否认点头笑道:“嗯,女朋友有了,同校的,有机会带她过来结识结识你们,让她好好学学才女是什么样子的。”
听到李南这么说,早有男朋友的三女的心都不由更加安稳,双方各有爱侣,这样交往才不会产生感情上的纠葛,登时,气氛无声无息地变得更加融洽起来。
要是别人见到,还真以为四人是同校的知交好友呢?哪里知道四人仅仅是第一次认识而已。
李南与三女放松地聊了一会,就见李海媚回来了,身边还跟着一个身材相貌极为出众的成子,心中一荡,他马上就知道这位就是李海媚要给他介绍的床上助手了,眼底那一份掩抑不住的喜色都快溢出来了。
不过,李南也没急色地撇边的三个金领美女就匆匆忙忙地凑上前去,而是温文尔雅地说了一声抱歉,才沉稳有度地走到李海媚的身边亲近地唤了一声:“姑姑。”
李海媚笑眯眯地打量了他一眼,然后又扫了自己的三个助理一眼,打趣道:“阿南,我一进门就听你们在办公室里有说有笑了,是不是想打她们主意啊?”
李南脸色不变,微笑着正经道:“哪有的事,姑姑你可不要污蔑我,我只是跟她们认识一下,真没想到,姑姑的三个助理竟然都是国外一流大学的名牌硕士生,光实习的经历都可以羞愧地我无地自容了。”
三女见李南这么跟李海媚说话,心里都感觉有些奇异,但也不敢深想,过来亲近地与李海媚与她旁边的女子打了一声招呼,便忙活去了。
李海媚回了三女一声招呼,转过头别有深意地笑着将她身边的成子介绍道:“阿南,这是姑姑的好友兼干将,姓梅,名梦舞,你叫舞姐就可以了。”
李南自然意会到李海媚眼里的深意,伸出手与梅梦舞重重地握了一下亲近道:“舞姐,初次见面,还请多多关爱。”
梅梦舞脸色顿变,妩媚的脸上忽然出现了一丝潮红,强抑着羞意缩回玉手道:“阿南,你客气了,彼此彼此。”
李海媚看在眼里,只是笑了笑,轻轻拍了拍梅梦舞柔嫩的肩膀便领着二人进了自己私人小天地。
很明显地李南可以看出,梅梦舞对自己并无排斥之意,甚至还有一丝满意之色,这也更加坚定李南要得到她的心意。
李南不想沾惹什么情爱,也不想随便与别的女人发生一夜情,但对于梅梦舞这样的极品金领来说,他却是韩信点兵,多多益善,一是好聚好散,二是成子善解人意,不会提出过多的非分要求,知道什么叫将心比心。
与少女年轻女子不同,她们需要日夜的浪漫,需要各种情调,需要温柔呵护,需要感情的真诚,需要男人的专一,最为需要的还是社会的正式认可,即结婚,这也是为什么李南极不想跟任何年轻女子产生瓜葛的根本原因,因为,李南的骨子里是个多情的人,丝毫给不了这类女人所需要的东西。
同时,梅梦舞是个有本事的漂亮女人,而李南本身也有强烈的抱负,异性相吸加上利益的互补,可说让他极为满意。
李海媚进了自己小天地后,便把小门合上了,让里面与外面成了两个世界。
含笑着看了二人一眼,李海媚脸带满意地播放起温馨低缓的纯音乐,边倒红酒边笑着对二人说道:“梦舞,觉得阿南如何?还满意吧?”
梅梦舞闻听这话,脸色立即绯红了起来,仿佛桃花朵朵,分外妖娆,羞得粉面绯红慌忙偏过头嗔怪道:“媚姐,你太羞人了。”
李南倒是落落大方地脱了外套与皮鞋,懒洋洋地躺倒在李海媚一个独享的温软香床上,双手负在脑后,枕着带着浓浓女人馨香的棉枕笑得那么开心,脸上尽是浓浓的欢喜之意,一副看戏似地瞧着梅梦舞这个即将要属于自己的极品女人,心底如同有一头挣脱枷锁的异兽在怒吼,在狂笑着,在发泄着。
李海媚媚眼瞧了李南一会,见他眼中欲火此时更加炽烈起来,知他极为满意,喝了一口红酒,便轻轻牵过低头含羞的梅梦舞玉手,一同坐在温软的香床边沿上,轻声笑道:“梦舞,女大当婚,男大当嫁,你为了我牺牲了青春,也是时候补偿你一下了,阿南可是我最疼爱的男人,你瞧,我为了你连他都拿出来与你共享了。”
听着这话,梅梦舞羞得更加无地自容,不仅脸上的红潮越来越盛,就连玉颈与耳根都粉红了起来,看起来有如一朵梅花,在寒冬之中迎风怒放,煞是美丽迷人,用娇艳二字都不足以形容。
见到这幕,李南很知趣地没有开口,静静注视着她的表情好一阵子,才笑容可掬地在床上高翘起右腿哼起轻快的小曲,一脸欣然。
看他这么悠哉游哉,像个无事人一般,李海媚不由横了他一眼,也不理会,轻轻地抚摸着梅梦舞光滑温润的玉手,欢声笑道:“梦舞,平时你可不是这样的,你也算见过无数大场面的人了,也被死缠烂打过,怎么还这么害羞,不就是一个小男人吗?学学武则天吗?她怎么说来着?男人嘛,不就是玩物。”
听着这话,梅梦舞立时忍俊不禁地白了她一眼,羞赧地瞥了毫不着恼的李南一眼,回头低声嗔怪道:“媚姐,你怎么这么说话呢?他怎么可能是玩物呢?”
李海媚与李南关系向来融洽,知道自己无论怎么说,他都不会生气的,自然说话的语气十分有女子霸气,笑中带媚道:“嘻嘻,我说是就是,你瞧瞧,他都不反驳,你为他鸣什么不平,看来你们还真对上眼了,说真的,从另一角度来说,女人嘛,是男人们的玩物,而男人嘛,自然也算是女人们的玩物,前阵子我还听刘姐怎么说来着,说有个什么现代美女誓言:要把男人六十岁的思想搞乱,五十岁的财产霸占,四十岁的妻离子散,三十岁的腰杆搞断,二十岁的就让他们彻底完蛋,你听听,我们现代女人都有豪气啊!”
梅梦舞一听,登时笑了,笑得花枝乱颤,粉面绯红,媚态毕露,直令李南一看她便不由升起了无边的征服欲,好想把她压在身下肆意玩弄,完全不在乎李海媚在那里大放狂言,一双眼睛几乎不想离开梅梦舞的宜喜宜嗔的风情俏脸了。
不经意地瞄了李南一眼,梅梦舞顿时将笑声收住,强做淑女似地低声娇嗔道:“媚姐,没想到你也这么么坏,平时还真看不出呢?”
李海媚风情万种地媚眼扫过李南,笑盈盈地摸上梅梦舞的发红俏脸,啧啧笑赞道:“梦舞,你都有三十二岁了吧,可真是保养得当,看起来比起二十多岁的娇媚少妇还要来得有女人味,眉眼风情,顾盼生辉,个头高挑,身材丰满匀称,尤其你这双丹凤眼,妩媚漂亮,看得媚姐身为女人都忍心不住动心了,再瞧瞧凹凸有致光洁如玉丰满而有韵味的身子,再配上今天的制服窄裙,那真地是妩媚动人,性感十足,瞧得我都忍不住想做女同了。”
听她说得如此猥琐,梅梦舞顿时羞得不可自抑,使本已娇红的粉脸羞得宛如醉酒一般娇艳迷人,不禁又羞又气,玉靥上丽色羞红娇晕如火,轻推了李海媚一下大发娇嗔道:“媚姐,你要再这样,我可不理你了。”
被她一推,李海媚笑嘻嘻地顺其自然地倒在李南的怀里,登时让李南香怀满抱,一双大手抱着她堪盈一握的水蛇腰,紧紧依偎在自己的怀里,感受着翘挺高耸的在自己身上急促起伏着所带来的美妙触感。
李海媚也不挣扎,反更轻轻地磨蹭着,从而给李南带来更加无限的美妙接触感,玉手轻抚着李南越发有棱角的脸庞,媚态盎然,一双水汪汪的凄迷双眼中露出一股火辣辣的灼热光芒,大胆地凝视着他的脸庞笑嗔道:“阿南,你别急,今天姑姑只是胃饭菜,你的舞姐才是主菜呢?”
李南轻然一笑,一双骨碌碌的贼眼从李海媚娇艳迷人的俏脸上移开,然后放在了更加含羞低头的梅梦舞身上,抽出右手,只是轻轻地一伸一带,就将梅梦舞丰满的身子搂抱在怀里,一双不安分的色手按在她浑圆翘挺的肥美上面,恣意爱抚揉搓着。
他毫不客气地未经主人的同意就从梅梦舞坚挺结实的到纤细的柳腰,再从左右膨胀浑圆翘起丰映的美臀,到达修长浑圆的丝袜美腿,抚摸着去,那种带有性感的曲线美是那些仅仅是自夸年轻的女孩所不能比的,那是一种成人。
比一般的少妇又多了一股成人的迷人韵味,一举手、一投足都散发着一种成熟美妇特有的高雅端庄的气质,绝对是他心中最梦寐以求的绝佳红颜。
李南左拥右抱着梅梦舞和李海媚调笑道:“两位大美人,我可是大魔头,落入我手里,你们是逃不掉的了,想好怎么侍候我了没有?”
“我的小老公,你说我们怎么侍候你啊?”
李海媚芊芊玉手顺势勾住了李南的脖子,媚眼如丝地娇嗔道,“人家可是十八武艺精通哦!”
“那现在我就让姑姑侍候好吗?”
李南坏笑着在李海媚白皙的耳朵旁边低声说了一句话。
“小坏蛋,干什么偏偏欺负我?姑姑可是帮你找了一个大美人呢!”
李海媚羞赧柔媚地瞪了李南一眼,却在梅梦舞的注视之下乖乖蹲去,跪倒在李南的双腿之间,芊芊玉手慢慢拉开了他的裤子拉链。
“好姑姑,你的小嘴好温暖湿润爽滑啊!哦!”
李南舒服地喘息了一声,一把搂抱住梅梦舞坐在他的大腿上,色爪子解开她的衬衣,肆意抚摸揉捏着她雪白饱满的酥胸,另一只色手径直撩起短裙探入进去爱抚着她丰满浑圆的大腿,一边满足惬意地笑道,“今天,你们俩就准备一同侍候我吧,舞姐,听姑姑说,平时你可是极落落大方的,那些政府官员都被你迷得晕头转向,一丝便宜都占不了你的,怎么今天大不一样啊,噢,好姑姑,好舒服的深喉啊!”
娇媚少妇李海媚听李南在那里调戏着自己的得力干将,心里顿感十分刺激,但又有些怪异,一时兴起,连续深喉,樱桃小口极尽吮吸吞吐之能事。
妩媚少妇梅梦舞自是羞涩万分,奈何李南动作极为粗野,被他抚摸揉捏地情不自禁地分开雪白浑圆的玉腿,任凭自己未来的小情人的色手更加方便更加深入更加随心所欲更加为所欲为,她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呢喃道:“阿南你可真是我命中的魔星,没想到独身了小半辈子,便宜尽给你得去了。”
在李海媚的侍候下,李南脸上露出舒爽的表情,但理智却很清晰,一边大手又一次抚住了梅梦舞洁白挺拔的,一边亲吻着她红红的粉脸说道:“舞姐,你又何尝不是我的克星呢?说真的,看你第一眼,我就知道你是属于我的,哪怕是抢,我也要把你抢过来,舞姐,来亲亲你小老公,让我们一生一世白头到老,永远这般亲密无间。”
听着这话,妩媚少妇梅梦舞娇靥不由得又泛起娇艳的羞红,但却没像李南意料地会推脱一番,竟然无比柔顺地低下螓首,轻轻吁了一口气,整个紧绷的心情这才放松下来,主动地亲吻上李南的嘴唇,唇舌交织,津液横生,同时任凭他的大手在她的酥胸柳腰大腿美臀之间流连。
面对两位成熟美妇的上下侍候,李南恨不得多生两只手,好同时抚摸揉捏着她们那丰满浑圆,雪白坚挺的,那最让男儿动情的地方。
也许,正如无耻人士所说的:女人有两个优点,但有一个漏洞!男人虽然没有优点,却有一个长处,所以男人就善于抓住女人的两个优点及经常弥补女人的漏洞。
显而易见,李南虽然没有优点,但长处却是有的。
一番耳鬓厮磨之后,梅梦舞彻底放开了三十二年未打开的心防,全盘被李南肆无忌惮地直捣黄龙,任意采摘着从未被人品味过的百般芬芳,动情至极地在李南狂野的狼抓下扭动着自己令男人为之疯狂的绝妙身子,仅仅一会,秀丽的娇羞少妇娇靥晕红如火,星眸欲醉,感觉到李南就像一团火一般,慢慢地将她的芳心连着身子一同融化。
从与梅梦舞的亲吻激情中回过神来,李南眼睛分明对她有了一份虽淡却不可分的情意,静静注视着她的水眸一会,声音忽然温柔了起来:“舞姐,这一吻过后,你就确确实实是我的女人了,我要你心里把我放在第一位,你能做到吗?”
梅梦舞听着这透着浓浓霸道之气的情话,并未直接回答李南的话,而是轻轻地解开了她胸罩的钩扣,就在她那对饱满的蹦跳而出以后,她温柔地亲吻了他的脸庞,轻轻地抓住他的大手切切实实地放在她无人抚弄过的白玉雪丘之上,轻轻揉揉起来,语气虽柔,但却充满了坚定:“阿南,我不会承诺什么,我只知道,这里就只有你能抚摸,除了你,谁也不能。”
李南听了之后,心脏突然间加快了跳动,充满了深深的感动,脸色忽然变得涨红起来,突然间,他的眼神里满含了兴奋与情意,大手已经滑落到柔弱无骨的腰肢用力的箍紧,把她完全地纳入自己的掌控里,以命令的口气对她说道:“舞姐,现在先把你的大腿张开。”
梅梦舞只是温柔地无声一笑,毫无争辩的张开了双腿,但李南并不满意,他喝斥道:“再张开一点!尽量打开大腿就对了。”
不管梅梦舞是多么开放或荡,面临这样的场面,她终究也只能一边缓缓地张开修长的双腿、一边面红耳赤、羞人答答的转头望向略有些难受的李海媚,自己的老板兼好友,现在还兼了闺中姐妹。
已经呈60度角张开的那双迷人玉腿,让她最为宝贝的秘密毫无保留的暴露出来,那湿糊糊的芳草和湿淋淋的整颗水蜜桃,简直叫人怀疑梅梦舞早就爆发过。
但是李南并不满意,他再次命令道:“把双脚举高、然后尽量张开!”
梅梦舞顺从地将双腿高举向空,同时还努力的把双腿张得更开,这个秽的姿势使她的私密呈现的更加彻底,而李南似乎也感到满意,他微侧着身躯,看着那条微微张开的粉红色好一会儿之后,眼睛露出极色的欲光。
但另梅梦舞意外的是,李南忽然温柔地抚摸着她的秀发,柔声微微笑道:“舞姐,你稍等一下,我怕你第一次难受,让姑姑示范给你看看。”
说着,李海媚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李南孔武有力的双臂环绕,她的身子无力的虚软下来,见李海媚那因欲火烧得通红的娇靥上含羞脉脉的如星丽眸,知道这天姿国色的绝代佳人、千娇百媚的绝色尤物已经欲火焚身了。他自己早就已剑拨弩张、昂首挺胸了,在梅梦舞羞涩的眼光中飞快地脱下她的外衣,裸露出她晶莹雪白的玉肤,拉下李海媚的三角,立时李海媚那羊脂白玉般晶莹剔透的玉肌雪肤终于一丝不挂了。
当他脱掉她仅余的,把她脱得一丝不挂时,李海媚虽然欲火如焚,但是还有着难以消除的女人害羞本能,稍稍嗔怪了一声,才让李南扑到自己的玉做的身子消除那如火如荼的欲肉焰,填满那空虚的芳心和更加空虚的私秘。
看着她一副温婉柔顺地躺在那里,媚意毕露的娇美花靥一副含羞带喜的娇姿妙态,李南眼中欲火此时更加炽烈起来,重重压在李海媚那柔若无骨、一丝不挂的雪白裸体上。
“唔啊!”
一声如释重负的娇啼从食味知髓的李海媚那鲜红柔美的樱唇中冲口而出。李南含情脉脉示意了梅梦舞一眼,就挥舞着自己最得意的武器,攻向毫无设防的藏宝地。
顿时,李海媚如被电击,柔若无骨的雪白胴体轻颤不已,雪藕般的柔软玉臂僵直地紧绷着,羊葱白玉般的纤纤素手痉挛似地紧紧抓进床单里。
已经迷失在波涛汹涌的海中的李海媚忘情地和那个正侵袭着她雪白如玉、娇软如绵的圣洁胴体的李南狂热地云雨交欢、颠鸾倒凤,如胶似漆地合体着。直看得梅梦舞惊声轻呼了一句,随后掩面不忍相看,但却明显地将眼珠子露在了手指缝中,偷偷地观察着这传说中最为美妙的性事。
只见李海媚柔若无骨、一丝不挂的雪白玉体美妙而愉悦地随着李南在她贞洁内的抽动而蠕动起伏,他的越来越快,撞击越来越重时,李海媚被那一波胜过一波的强烈的电击般的刺激弄得一阵狂喘娇啼,银牙轻咬,秀美火红的优美螓首僵直地向后扬起,美眸中闪烁着一股醉人而狂热的欲焰,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随着她的扭动而飘荡着,全身的雪肌玉肤渗出一层细细的香汗,她已经被这强烈的、经久不息的、最原始最销魂的刺激牵引着渐渐爬上男女交欢的极乐!
可能是前戏已耗费太多的时间,因此一旦短兵相接以后,他们俩便彷佛干柴碰上烈火,不但是李南骠悍无比的快速驰骋起来、就连李海媚也像是久旱逢甘霖般的四肢交缠在李南身上,他们俩一个是威风八面的攻城掠阵、一个则是嘤嘤嗯嗯的辗转呻吟。
而李海媚那双白皙修长的美腿,时而高举向天、时而紧紧夹住李南的腰身,那霹哩啪啦的撞击声,掺杂着涔涔的声音,谱成了一首极度挑逗人心的糜乐曲。
李南看得口干舌燥、全身宛如火烧,而李海媚则是被干得螓首乱摇、急抛,她哼哼呜呜的迎合着李南的狂冲,那苦闷的表情和不断发出哀号的嘴巴,看起来像是已然不堪再被蹂躏的模样,但任何有经验的男人都知道,这其实正是女人被弄得乐不可支的写照。
星眸半掩、鬓发散乱的李海媚,这时气喘嘘嘘的攀着李南的颈说道:“啊……小老公,快……“说完她便主动吻向李南,而李南也没再刁难她,立即低头和她热吻了起来,不过李南的动作并未停止,他一面和李海媚吻得咿咿嗯嗯、一面还是狂野着,只消片刻,尤物一般的李海媚就痉挛着瘫软在香床上,玉体酥软地趴着不动,娇喘吁吁,嘤咛声声,闭目享受余韵的之美妙。
李南见李海媚无力再战,才一脸温柔地爱抚着梅梦舞胸前高耸丰满的,爱不释手地柔声询道:“舞姐,准备好了吗?”
妩媚少妇梅梦舞一听,登时羞得粉面绯红,含羞脉脉地瞧了他一眼,随即把玉首埋在一个李南的怀里,轻轻吱了一声,一声让李南为之疯狂的美妙清音。
李南眼露浓浓的喜色,色手抓住她的衣领用力一撕,顿时把她上身的白衣连同文胸扯掉了下去,然后解开她那黑灰色的窄裙,露出她那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裹着修长白皙的玉腿,随即又爱抚了一阵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着的玉润浑圆的修长美腿,轻轻地将其用力撕裂,在她略微的挣扎中最后拉下了她保护她最秘密的白色棉。
忽然,梅梦舞翻腾起身子,水灵灵的丹凤眼透着浓浓的欢情,一种狂热的激情猛烈袭遍她的全身,她在他的跟前跪了下去,她的腥红嘴唇张开了,颤抖着贴上去,将自己未来的小男人的血脉喷张面目狰狞的男性图腾吞吃进去,她双手在李南的身上来回抚摸,感到一种充满青春的男性魅力,一股燃烧的热浪涌向她全身,她感到的那地方一阵阵被虫咬蚁行般的。
过一会,妩媚少妇梅梦舞的嘴唇离开那的宝贝,开始舔李南浑圆的,结实的大腿,了他裸露的身体,李南猛地将她推倒在地上,压在她赤裸的身体上,她顿时感到一阵由衷的愉悦,那根硬邦邦的一下就侵入了她的私密,只感觉针扎似地一疼,随即一阵畅淋漓的快感不断的袭击着她脆弱的神经,哪怕是刀子割在她身上都不会觉得疼了,只是前锋就让她不由得兴奋地大叫大喊了起来。
温软香床让李南蹲跪的膝盖并没不舒服的感觉,瞄了一眼她私密处的滴滴血迹,眼里闪过一丝极度的欢畅,这意味着男人的成就,虽然他不是徐志摩所说的那种拿搞女人来显示自己的本事的败类,但对于自己能拥有这么一个要美貌有美貌要身材有身材的成熟处子,他的心里充满了无上愉悦,比起以往时候更来得兴奋。他的双手扶托起她多肉丰满的美臀,就让她一条腰悬挂着闷头苦干,志得意满的他使出浑身取悦女人的解数,把那根雄挺的男人东西舞弄着潇洒自如,上挑下插、左掏右拱,弄得梅梦舞时而低吟,时而娇呼。
李南强力猛攻之下,妩媚少妇梅梦舞又是一阵贯彻骨髓的欢悦,对几乎近于暴力的李南那种粗野行为大喜若狂,当她好几次从快活的高峰跌落下来之后,当她沉浸在身子上欢快陶醉中清醒过来时,有些胆怯地仰望着李南说:“小老公,人家快不行了,人家要让你折腾死了。”
“还没到最佳的那一刻。”
李南说着再次搂住了妩媚少妇梅梦舞的软腰,他用膝盖支起挺起上身,这样,妩媚少妇梅梦舞的从肩膀以下的腰部便悬了起来,她陶醉得死去活来,李南本身就是精通医学理论,所以特意研究了一下古代的房中术,也算半个西门庆了,奇招百出之下,弄得妩媚少妇梅梦舞闭着眼睛喘息地说:“小老公,你好棒啊,真的好棒。”
李南受到了她的鼓舞似的,抓紧她的大腿猛烈地摇晃着说:“舞姐你也不错,第一次就如此厉害!”
妩媚少妇梅梦舞的全身一阵颤动,看着她那柔媚的样子,李南的快感也达到了最了,他把憋闷得很久的那一股种子尽情地渲泻了出来,火山爆发一样,剧烈喷。
欢好过后,李南只是稍微与二美妇软语温存了一会,便用空气清新剂喷洒了这个极其豪华到极点的私人小天地,然后往自己身上喷了一点,整理了一下着装,走近小门口一按,一个人先出来了。
毕竟,外面还有刘姐及三位高级助理,要是被人发现他在里面胡来的话,会对李海媚这个公众人物产生极度不好的影响。
这不,林小雅见李南过了近一个小时才出来,而且味道清新是不像话,心里自然有所怀疑,但很明智地没有宣扬,甚至想也不敢想,还给自己下了个死命令,将这件事彻底忘了。
常年累月地练习八段锦,李南的眼神很凌厉,只是一扫,就发现三女看自己的眼神有些怪异,知道她们有些怀疑了,心里一个计较,他便故作委屈地来到坐到林小雅的身旁叫苦不迭道:“林姐,姑姑她们以前很喜欢斗地主吗?怎么今天我好不容易来一趟了,她们就拉我斗个不停啊?”
听后,林小雅思索片刻,也不疑它,一脸不解地摇头道:“没有啊,我从没听过她们好赌啊,难道她们喜欢跟亲近的人赌不成?”
说着,便招手唤郑浅荷与秦玉露过来低声问了一句相关的话。
自然,她们二人也是摇头不知,因为这本身就是李南编出来转移三人注意力的。
李南见状,心里暗喜,故作郁闷无比地摇头道:“可能这也是她们一种休闲的方式吧?”
三女听着这话,也觉得有理,不由微笑着附声应了一句:“嗯,有这可能。”
李南见成功地分散了她们的注意力,心里的一丝担心也放了下来,故作很忙似地看了一下时间惊道:“啊?都快五点了,三位姐姐,有时间再聊,我得去接我女朋友下班了。拜拜!”
说着,就急不可耐地小跑出了办公室,连办公室门都故意不关上。
三女见他一副这么着急女朋友的样子,脸上都露出会心的微笑,以为他是一个这世上将要绝种的好男人,眼里不由露出一丝羡慕,轻轻地与他挥了挥手,说了句拜拜便又回头忙活自己的事了。
一出了海媚集团,驾着车的李南才心有余悸地拍着胸口轻轻吁了一口气,整个紧绷的心情这才放松下来,自言自语了一句:“看来偷情是极快乐的,但被捉奸了那就是极痛苦的。”
说完,李南便猛踩油门,绕了个道,确确实实地将史仙诗接回家里,然后又跑到成教院去接了何心语,顺便也将脸皮极厚的唐璐也接了过来,虽然心中对她恨得痒痒的,可也无可奈何,谁叫她们二人是死党呢?
有时候,李南也是挺羡慕何心语的交际能力的,一对比自己,那份羞愧就让他感觉无地自容了,根本好像不是同个世界的人一般。
也许,正是性格如此,何心语才会看得上内向至于保守的李南,而李南也因为自知自己的缺点,对于漂亮外向而自重的女子特别喜欢,好像冥冥中就有一股力量推使他不断靠近那些性格上成功的女子。
因为自家知自家事,既然有了性格的重大缺陷,深知扬长避短之理的李南自不会视若无睹,自欺欺人,所以,博采众长成了他唯一的方法,不然,内心熊熊燃烧的野火如何才能满足。
李南他不是无欲无求的圣人,他仅仅是一个为目标不断努力的凡夫俗子,心中也无太大的道德观念。
也可能恰恰因为这点,才养成了莫名其妙的孤高性格,猜疑,专制,霸道,坚韧,执着到了固执。
自然,有此性格上的硬伤,李南只能扼腕苦叹一声:“知心,知音,知已,难于登仙。弦鸣,弦心,弦断,谁与共鸣?”
这个世界对他来说,有时就是灰色的,只因无友无朋,李南向来独来独往惯了。
夜幕再次匆匆降临了,似乎不想让光明再停留哪怕一分还是一秒,如人一般,唯恐光明抢了自己的地盘。
黑夜之中,李南倍尝了孤独的寂寥之苦,变得更加霸道,也更加关心枕边人的一举一动。
几乎每顿晚餐都是他亲手烹饪的,那里面深深地蕴含着他对爱人独特的表达心意。
今晚这顿也不例外。
众美就像是约好似地,如非有要事,一般都是会温馨地坐在沙发上谈笑一番安心地等待着李南的聚餐呼唤。
只听穿着围裙的李南喜滋滋地跑出厨房高叫了一声:“吃饭啦!”
众美就像跳踢踏舞似地下楼了。
饭桌上,洪怡,妞妞,何心语,唐璐,张玉瑶,藏海韵,史仙诗,张小慧,胡筣,吴秀美,刘容十一人笑语盈盈,美目流转,秀色可餐。
李南天性内向,不善言辞,只是笑对着说了一句开饭了,就坐在了主座给左右的史仙诗与张玉瑶夹起了菜。
其余众美都是懒得幸福的人,端起碗还没看就伸得长长的,一副要饭的样子。
“瞧瞧你们,面前都是菜,还要起饭来了。”
李南脸上露出一丝幸福的笑容,只是嗔怪了一句,给她们一一夹了一道菜,哪怕妞妞这小丫头也不例外,做完这些,却见众美争先恐后地往他碗上堆地满满地,这回是幸福中带着哭笑不得了。
“我说,你们别这么热情好吗?瞧瞧,筷子都不知如何下了,真是的,我又不是大嘴怪。”
李南扫了众美一眼,微微责怪道。
众美见他的模样,都是乐陶陶地暗自低头窃笑,听而不闻,自顾自地吃起来了。
李南家没有吃饭时不许讲话的家规,李南无奈地扒了一口全都是菜的饭,便看向今晚打扮得十分悠闲家居的吴秀美询问道:“秀美姐,可人儿跟你说了搬家的事没有?”
听着他对自己说话,吴秀美不由端着饭碗羞嗔了他一句道:“说了,你这么心急干吗?小筣她还能跑了不成?”
李南知道她在众女面前放不下面子,便委婉地轻笑道:“跑是不会跑,我这不是担心可人儿来回不方便吗?想想她这么一个貌美如花的年轻女子,万一遇到流氓就麻烦了。”
说着,他还使了个眼色给胡筣,让她好好美言几句。
胡筣会意过来,一副害怕担心的模样,紧张地端着饭碗劝道:“是啊,妈,我们那个小区最近老是有来历不明的人出入,我都担心死了,我们还是快搬吧!”
张玉瑶就坐在吴秀美的旁边,见自家小男人有了主意,自然也要开腔相帮,温和地笑着对吴秀美劝道:“秀美姐,阿南一片好心,这房子也够大,你就搬了吧,免得两个小的在那里心不甘情不愿的。”
见张玉瑶一开口,刘容、唐璐诸美也是不甘寂寞地笑着相劝道:“秀美姐,搬吧,我们都支持你!”
吴秀美瞧着连妞妞也娇声娇气地劝自己搬了,本就意动的她故作考虑了一下,便顺水推舟,一脸无奈道:“唉,你们都这么说了,好像我不搬都成罪人了一样,既然这般,那就只好搬了。”
说完,还一脸故作不满地瞪了李南一眼,看得李南嘻嘻一笑,像打了胜仗似的。
至于张玉瑶、刘容、何心语、唐璐与洪怡五女,则心中有数,吴秀美缺的只是一个正大光明的理由罢了,俱是微微一笑,吃着饭将话题绕到了别的事上。
李南在家中向来是保持着听众与引导者的角色,一旦有些冷场了,便出来打圆场。
见众美说得有些无聊时,便笑着道:“干妈,你贵人事忙,就说说近来官场上的事吧?也好让我们长长见识。”
在这里,张玉瑶从来不需掩饰自己的真实本意,听他问起,就笑着说道:“也好,我就说说近来的卫生政策吧,根据确切消息,越东区作为试验区,将划分若干社区,并效仿美国进驻全科临床医生,所以说,只要关于健康方面的事,都可以与全科医生联系,他会提供适宜社区居民的保健知识,还有体检一系列的健康检查,换句话说,病前,病中,病后,都与全科医生挂上钩了。”
吴秀美听后,便惊喜地问道:“这可真是大好事,对了玉瑶,这全科医生一个社区多少个啊?”
“这个没有定数,主要依据工作量来定。”
张玉瑶微一沉吟道。
“哦,听来挺科学的,那全科医生怎么收费?”
吴秀美问到了关键,立时将众女的精神吸引过来,静静地想听一听张玉瑶怎么说。
只听张玉瑶毫不思索地笑道:“当然是按实际情况收费了,病重的多收点,无病的,收点检查费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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