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李南今天准备履行司机的职责,何心语心里立时甜滋滋的,眉间更是显出一层春意,系好副座安全带后,一双水汪汪的凄迷双眼中露出一股火辣辣的灼热光芒,柔情款款地望向李南道:“小老公,今天心情怎么这么好了,是不是有什么好事啊!”
李南系好驾驶座安全带,伸出头亲了亲她那美艳不可芳物的娇颜,踩下油门直奔成人教育学院,边驾驶着边温和地笑着回道:“好事倒没有,只是我突然想开了,有一句怎么说来着的,错过的始终是错过了,唯一能做的就是抱紧眼前人,不要让她也错过了。”
听着李南达观喜悦的言语,何心语脸上立时绽放了一朵开心的笑容,由衷地为他能看开而感到高兴,嘴角露出一丝甜美的愉悦道:“小老公,你能这样想,人家真是高兴极了,要是每天这样,人家那是真正地死而无憾了。”
李南听得好笑,将车掌得稳稳地,笑意中带着揶揄道:“我的宝贝老婆,你说得倒轻松,可我这男人啊,却怕是要精尽人亡了,我可没本事天天与你来个春色大战。”
何心语知他故意糗自己,更是羞恼地伸出兰花指点了他一下耳廓嗔怨道:“胡说八道,人家有说过在一起就那个嘛,满脑子下流思想,真该抓你去思想劳改一下,好好割一下资本主义尾巴。”
李南不以为意地笑着瞧了她一眼道:“我的宝贝老婆,你自己都不干净呢?还好意思说我,改天,我就花重金请那个李主任来给你洗一下脑,保管你变成绝对的良家妇女,叫你往东,你不敢往西。”
“呸,呸,呸,人家又不是那恶心国度的那,凭什么要让你们男人这般糟蹋。”
李南没有反驳,只是笑了笑,随口问道:“老婆,最近没有男人扰你吧!”
“没了,有你容姐的照拂,人家安心地很。”
李南点了点头,又是一笑道:“那还用说,容姐的本事可是通天的,改天你有空的话,我和你去当面感谢一下她,她这人对别的女人可是分外计较的。”
“哦,那是应该的,就明天吧,我有空。”
“那好,就这么说定了,坐稳,我要加速了。”
李南笑着应下,重踩油门,破风飞驰。
不一会,就将何心语送到了学校门口。
李南没有解开安全带下车,只是停住车给了何心语一个飞吻,目送着她走下车来,跟着挥着手作别道:“下午见,我的宝贝老婆。”
见李南在这种地方也敢这样大胆,何心语立时羞得粉面绯红慌忙小声道:“小老公,我们下午见,人家先走了。”
李南笑了笑,看着她的身影小跑着离开后,才缓缓地开车朝东海第一人民医院而去。
此时,远去的李南没见到的是,当何心语一走出了他的东风小王子,就陷入了桃花新闻中,走到哪里都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
何心语满脸春风,神经也粗了起来,根本没有注意到到别人的异样,直到进入院长办公室后,她的好友兼死党才急切地赶了过来责怪道:“心语,你什么时候也学坏了,居然也包养小白脸了。”
何心语茶还没喝下,听到这话,立时哽得直咳嗽,将茶水弄得衣服都湿了。
“什么,咳咳,呛死我了,咳咳,该死的,谁说我包养小白脸的。”
何心语在好姐妹的帮助下,好不容易才平复下来心情,立即气呼呼地恼羞成怒起来。
她的好姐妹将信将疑地看了她一眼道:“心语,你真的没有?”
“璐璐,我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你听谁说我包小白脸的。”
何心语语气极度不善地阴着脸道。
她的好姐妹名字叫唐璐,是成教院的注册会计师,也是院里的财务主任,她老公也就是那个嫖妓被抓的蔺牧,若不是看在她的份上,当时何心语根本就不会去将她老公从牢里弄出来。
不过,经过上次之事后,唐璐便借此故与他彻底离婚。
当然,能与何心语这类高雅又美丽的女人交好的自然也是一个绝色美人,唐璐今年37岁,小何心语1岁,看起来像个三十左右的美貌少妇,不过娇媚的面容掩饰不住眼角的皱纹依稀可见,可是丝毫不影响她的艳丽,反而更有中年美妇的成熟魅力,比一般的少妇又多了一股成人的迷人韵味。
一举手、一投足都散发着一种成熟美妇特有的高雅端庄的气质。
可说是风姿绰约、秀丽典雅。
她那又深又黑的美眸,浓淡得宜的柳眉,鲜美的樱唇,优美的桃腮,就是何心语也是极为艳羡的,自然,她的身材也不遑多让,透过牙白色的长裙,一双仍然饱满坚挺的怒耸随着她的动作若隐若现,显然是极为诱人的。
而何心语一生中称得上真正朋友的,其中就有唐璐一个,另外一个自然是市法院的法官涂容媚。
她的人生,比起李南这类孤高的人,算是极为丰富了。
听到何心语的怒话后,唐璐立即有鼻子有眼地将听来的看来的统统像倒豆子一般一股脑地塞到何心语耳里。
听到事情的原委后,何心语霎时脸上露出哭笑不得的神情道:“璐璐,你说他们是不是整天不用工作了,居然捕风捉影地尽传些无事实根据的事。”
唐璐去年也是被谣传了痛苦不已,现在见何心语也这般,分外感同身受地叹了口气道:“心语,事业单位的人的就是这样,你看开点就是,要是跟他们懊气了,不啻于自讨苦吃。”
何心语颓然苦笑,感觉全身都忽然乏力地软倒在办公椅上,沉叹一声道:“璐璐,你替我想想,有什么好办法解决这事,总不成闹到满城风雨,再来亡羊补牢。”
唐璐是过来人,微一摊手,露出一丝无可奈何的神情道:“我不是神仙,也无计可施,我看,我们只能抱着谣言止于智者的乐观想法消极应付了。”
听着这么听天由命的意见,何心语立时就白了她一眼,叹声道:“说得轻巧,我是领导,作风不好,会让组织蒙灰的,看来也只能以谣止谣了。”
唐璐听得有趣,探着脑袋好奇道:“怎么以谣止谣法?说来听听。”
“看你样子,这又不是什么稀奇法,无非是让你们传一下我得了一种慢性病的消息,要在郊外静养,因此在一风景秀丽之外租了房子,需要雇司机每天来回上下班。”
何心语想都不想就将脑海里的想法抛了出来。
唐璐听了,一副深以为然地轻声道:“也有理,我听你吩咐就是了,保管这消息一个上午就传遍整个学院。”
何心语点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淡然,仿佛这事对她根本没什么影响一般,而现在,她显然是准备进行工作了。
唐璐见此状,本想理智地告辞的,但还是忍不住心里猫抓的好奇小声地问道:“心语,有句话我还是想问一下,你真的在外面找了男人吗?”
听到这话,何心语不由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眼睛带着笑意扫了她一眼,似是感到忍俊不禁一般,微微晃着螓首道:“璐璐,你怎么也对这事这么好奇了,莫非你要准备焕发生命第二春了?”
唐璐带着恼羞成怒,嗔怪了她一声道:“心语,我说正经话呢?有没有嘛,我们可是死党,你可不许瞒我。”
何心语美目流转,似是考虑了一下,侧着脑袋注视她微笑道:“既然你想要知道,我告诉你也无妨,如你所愿,我确实有男人了,而且一年前就有了,只是怕你和媚媚反对,所以不好意思说出来罢了。”
唐璐听得呆呆的,似是脑筋转不过来,半晌才不敢相信地压低声音道:“心语,你一年前就有了,我怎么一点迹象都观察不到啊!”
何心语神秘地笑了一声道:“当然,地下奸夫嘛,总是见不得人的,不过,媚媚她可能清楚一点,但她怕是不好意思跟你说而已。”
唐璐见好友隐瞒得这么死,连她也隐瞒着,心里分外是懊恼,同时也责怪涂容媚有这种事也不跟她说,知交嘛,哪里用得着那么多顾忌,想到这里,又是羞愤地瞪了何心语一眼,她却是不知,涂容媚知道的并不止一点,她甚至还差点捉奸了,只是她这个人向来不道人事非。
突然,唐璐目不转睛地细细打量了何心语一眼,见她皮肤圆润,眉梢眼角之间却又不经意地流露出勾人心魄的妩媚迷人风情,不消说,她肯定是经常跟男人那个事了,瞧到这里,分外幽怨地看着她低声道:“心语,你太不够朋友了,要不是今天这出,我至今还蒙在鼓子里呢?你得陪罪。”
何心语易地而处,也知道自己对待知交这样很不厚道,但一想到事情的严重性,也没多少后悔,只是心里有一些歉疚而已,见唐璐这般神情,不由抓住她的手柔声致歉道:“璐璐,这事是我不对,我陪罪就是了,你有什么要求就尽管提吧!我一定满足你。”
听到这怪怪的话,唐璐不由化怨为嗔道:“心语,你这样就叫陪罪啊,我怎么感觉你在贿赂我啊,算了,你家里我也没看得上眼的东西,这样吧,改天你带我和媚媚去你的蜜巢瞧瞧吧,我倒要看看,哪个混蛋走了狗屎运被我们高雅又自傲的大美女看得入眼?”
何心语听到这话不由一愣,似是为难地难以启齿道:“璐璐,这不好吧,他那里人挺多的,我感觉很不方便。”
见何心语有点推脱的意思,唐璐登时不满地嗔怪她一眼道:“有什么好不方便的,又不是做贼,男欢女爱,天经地义的事。”
随即她又想到什么似地张口结舌道:“心语,你莫非是跟人家有妇之夫那个了?”
何心语一愣,但又马上苦笑了起来,脸上带着一丝苦涩道:“他?算是有妇之夫吧,女人都有好几个了。”
“什么?还有好几个?”
唐璐听到这话,立即怒形于色,愤愤不平地低吼道:“心语你是入魔了还是中邪了,你有地位,有身材,有美貌,有学识,凭什么要让这样的男人糟蹋,他哪点让你着迷了,不行,绝对不行,你必须离开这样的男人,绝不能这样堕落,你会毁了你自己的,你知不知道?”
看着唐璐神情这般激动,何心语心里又是感动,又是哭笑不得,怕她出声惊扰到了外面的人,忙不迭地捂住她的嘴巴压低声音道:“璐璐,你别激动,我都没有恼火,你着急什么,冷静点,你听我解释嘛!”
也许是感觉吵闹不足是成事,唐璐气焰不由平息了大半,恼怒地瞪着眼低沉道:“好,我就听听你有什么好理由,作为你的好朋友,我是绝对不会让你羊入虎口,自甘堕落的。”
听着这么冲的话,何心语心里微恼地嗔怪了她一眼,低声道:“璐璐,我早说你会不同意的,要是知道你这样,我就不说了,好了,现在你安静点,别冲动地像头小牛一样,其实,我与他那个,是我主动的,他你也可能认识,我房里还有他小时候的照片呢?”
“谁?难道是那个李南不成?”
唐璐一听她说起,脑子里就浮出了一个男孩子的老实腼腆样子,没办法,两人无话不谈时,何心语就将这个名字说得令她耳朵生茧,烦躁生厌了。
见她一语中的,何心语不由点点头奇怪地看了她一眼道:“嗯,你一说就中,看来你对他的印象还挺深的嘛!”
“那当然,你这张嘴将他夸得比什么都好,我哪能记不住,不过,那男孩子长得倒是挺不错的,老实勤奋谦虚踏实,听说在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工作了,前景还不错。”
唐璐顺口答道。
何心语点头轻声道:“是的,你说得一点都没错,唯一你没想到的就是,他的桃花运太浓了一点,好像漂亮的女孩子都突然喜欢上了他一般,当年大学时,他可是很孤单的,对女孩子也不太搭理,可现在,不用搭理,也有女孩子送上门了。”
听着何心语的语气透着幽怨,唐璐哪里不知她心底其实是极爱那个男孩子的,想至此,不由奇怪地看了她一眼道:“心语,你们好像是师生恋吧?”
“嗯,算是,也不算,以前是我的学生,但现在不是了,璐璐,如今你知道了他是谁,你不会执意要棒打鸳鸯吧!”
何心语点了点头,似是可怜兮兮地望向唐璐。
眼里见她这般怨妇般模样,唐璐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道:“还鸳鸯?奸夫妇才对,算了,既然是他,我就无话可说了,毕竟他的本性还是极淳良的,这一点,我还不至看得走眼,倒是你,老牛吃嫩草,思想太邪恶了,我非得建议让组织给你上上思想课不止,勾搭少男,真是罪孽深重啊!”
见好友不再生气,何心语的心情立时就如春暖花开般,脸色绯红,仿佛桃花朵朵,喜色迷人,再回味着唐璐的话语,心里不由升起了一股浓浓的温柔,似嗔似喜地横了她一眼道:“死璐璐,你这是妒忌,我找的男人可不是你以前男人可比的,他为了我可以连相处十七年的表妹女友都不要呢?”
唐璐见她那张羞红脸蛋上的幸福的神情,眼里不由闪过一线艳羡,酸溜溜地讥讽道:“捡个负心郎还当宝,就只有你稀罕,说不得,下一个被抛弃的人就是你了,也不晓得当年的那个小男孩怎会突然变得这么绝情了,估计肯定是被你教坏了。”
听着唐璐这般带着恶毒的话,何心语一点着恼都没有,反而脸上洋溢浓浓的温柔,笑语盈盈地眨着眼睛轻笑道:“璐璐,我知道你肯定是妒忌了,你可能不知道,我从来没有教过他做人的道理,自然他不会受我影响,另外,他表妹长得可真是漂亮,天仙似的,我还真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少女,可他就是为了我痛苦地放弃了她,那时我感动都哭了,后来要不是他想一个人清静,好躲起来舔自己情感的伤口,我都想一直陪伴他走出痛苦的深渊呢?”
唐璐听了这话,心中更是羡慕,但心服口不服道:“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既然他表妹这么漂亮,那为什么他要选你而不选她啊!”
何心语心中早就有了答案,脸蛋儿含羞,眼底那一份掩抑不住的幸福欲滴而溢,如二八少女般甜甜一笑道:“这当然是有原因了,他表妹样样都好,就是心胸不大,好妒,他在上大学时我就曾听说,他表妹得知有女孩子喜欢他后,立刻找上前去威胁利诱,这不,就是因此,阿南才会一直没有女朋友的,另外,阿南找第一个女朋友时,她还是百般阻挠呢,要不是他表妹还受管教的话,早就弄出是非来了,要知道,她爸爸可是很有实力的警察,而妈则更是了不得,居然还是海媚集团的董事长,可说是小公主一般的人物了。”
听何心语说得这么离奇,唐璐将信将疑地皱眉道:“真的,不会是你编来蒙我的吧!”
何心语见她不信,脸上露出一丝羞恼道:“你什么见过我说假话空话了,这可是我亲目耳闻的真事,绝无虚假。”
“哦,那也是,不过,既然那个李南这么做了,难道不知道会失了两座靠山吗?”
唐璐颇是不解地摇着头问道。
何心语轻然一笑道:“这你就不用担心了,阿南极讨他们的欢心,有如他们亲如所出一般,要不是他性子太过孤傲了,他完全可以过着太子爷一样的富贵生活。”
“是吗?居然还有这样的怪人,别人巴不得大富大贵,他倒好,居然选择了孤军奋战,真不知叫我怎么说好,是傻子还是志气过头了?”
唐璐摇着脑袋一副无语的样子说道。
何心语对于她的评语没有丝毫着恼,也正是因为李南这一点,她才看得上眼,专一对于她这种成功的女士来说,并不是太重要的,重要的是男人对自己是否忠心,能值得自己托付一切,能不能带给自己浓浓的安全感和幸福感。
显然,李南孤高的性格在这一点上,是极有优势的,虽然不是浪漫诗情画意之人,也不会善解人意,知书达礼,但他却是用心了,对自己的女人看得极重,不会因权势而易改,这正是极少数男人才能做到的。
不过,男人如同萝卜青菜一般,各有所好,他这一点,在别的女人看来,那就完全是多余的了,如时下的拜金女,小资女,她们有美貌,有青春,但她们却只会对有权有势的公子哥才看得上眼,对于李南这类人,绝对是一屑不顾,甚至是视若无睹,她们根本不注重其他什么的,唯求一生富足享受。
当然,何心语、张玉瑶这类心智通达的女人是不会这么肤浅的,年轻时的错误已经犯多了,到了这把年纪,心灵美才是她们最为看重的。
所对,对于唐璐的话,何心语丝毫没放在心上,感觉话也说到点子上了,就不欲多说,一双手又忙忙碌碌了起来,脸上的幸福之色,变幻成了从容之色。
一脸从容自若地抬起头笑道:“璐璐,事情说完了,我们也该工作了,要是你还想听,就等下了班再说吧!”
唐璐工作也不轻松,听到何心语的建议后,理解地笑着点了点头道:“也好,对于李南,我还真是好奇,那就有机会再说吧,我也要去忙了,拜拜!”
何心语同样笑着致意挥手作别,然后低下头有条不紊地忙活了起来。
却说李南上班后,同事们见他精神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变,登时带着轻松之色笑着跟他说了几句恭喜话。
李南也是执礼一一笑应着,随后便精神十足地投入到了日常工作中。
写报告,准备会议记录,写演讲稿,写简报,一个上午就这么悄然过去了。
时间正如朱自清笔下的流水一般,匆匆而来,急急逝去。
还没等李南伸个懒腰想要起身时,便见秦芸笑意嫣然地负着手俏生生地过来了。
如此惊艳的校花美女,令李南眼神立时一亮,脸上随之露出一副惊讶的笑意,喜笑道:“芸芸,怎么有空过我这里来了?真是稀客稀客!”
秦芸似是听到这话着恼一般,脸上的嫣然笑意立时化作了羞恼,走到李南面前伸出兰花指重重地点了他一下嗔怪道:“什么稀客,你可真是讨厌,你这家伙,这十几天,你可是跟我一句话也没说,莫非想与我保持距离了。”
李南心中自是有苦衷,人家有深爱男人,而他却是对她爱意绵绵,这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事,他实在是不想沾,唯一能做的便是保持一段安全的距离,别伤了人家,更别伤了自己。
经过这么多情情爱爱之后,李南早就怕透了感情,对他而言,理智才是最好的,人也是时候知足常乐了,该放下的,更是时候放下了。
对于秦芸的话,李南抱以的只有她无法看透的苦涩,但在她眼中却是那么地虚伪。
只听李南道:“哪里,我怎么会想与你保持距离呢?要知道,跟你这么漂亮的校花在一起,那可是我极大的荣幸!”
秦芸听这语气透着分明的客气,俏脸更是恼意充溢,瞪着眼责怪道:“还说没有,你这话怕是连你自己都听得言不由衷吧,真是的,要说假话,也说真一点吗?说说看,为什么要对我这样,不给出一个理由,今天本小姐非跟你卯上了不可。”
见一向清雅的她忽然变得咄咄逼人起来,李南知道自己不给出一个可信的理由是绝对不行了,低头沉默了起来,似是在组织着词汇,更像是在表达自己的无奈。
见状,秦芸眉头少有地皱了起来,似是极为苦恼,更是带着一丝无人自知的伤感。
这些年来,她为了爱,失去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身边时下无朋无友,更甚的是,眼前连她稍微能谈得来的男性朋友都似乎对她保持起距离起来。
有时候,身心无依的她真的很想放弃,也想好好找一个男人来依靠,不想苦苦地支撑着做一个圣洁不沾凡尘的仙子。
而仙子,一向是寂寞孤苦的。
奈何造化弄人,也许是前生注定,粉碎在心血里的清高与孤芳自赏,让她再也无法像常人一样正常地朝三暮四,随波逐流。
红尘中茫然无助的她,唯一能做的便是揽镜自照,发出一丝如诗的叹息祭奠着逝去如斯的无味青春。
今年,她二十五,正是花信年华,花枝招展的美丽妙龄,错过了太多,失去的太多,也遗忘了太多。
当年,爱慕她容颜追求她的人,早已世改移俗,别投她抱,留在她记忆里的仅仅只有眼前的男人,还有一个令她少时如哥哥般的青梅竹马。
天瞑瞑兮地无情,苦求兮路寂寥,独坐云霄兮孤零雨。
长久的寂寞使然,她有太多的话要倾诉,也有太多未冷的热情要绽放。
命中注定的是,所有的一切对她而言,却是可望而不可及。
正当秦芸追忆年华时,李南已然打开了心房,经过谢思语之语,他情知隐瞒无益,不如以诚相待,心病还须心药医,既然爱了,那又何必怕说呢?
当他抬起略带着迷离失神的眼睛望向秦芸那张令他梦思夜牵的容颜时,却见她忽然沉默了下来,眼底那一份掩抑不住的寂寞,让人忍不住拥入怀里温柔关怀,用尽心思去百般呵护。
望着她不得排解苦闷的俏颜,李南莫名地心揪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求佛万年却换来擦身而过的痛苦,无数的心语,终是化作了一声幽幽的叹息。
似是想伸手抚摸一下近在眼前,却远在天边的梦颜,但还是颓然地垂下了手,李南一脸落寞地轻语着:“芸芸,你是天上的云彩,于我是可望而不可及,我想,既然,云无心,那我何必苦苦痴恋去追求那镜花水月,不若,让这一切都化作烟消云散吧!”
秦芸默默地听完这话,眼里闪过一丝无人能解的孤寂,脸色忽然失去了美丽的光彩,优雅也变成了失意,嘴巴张了张,本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却无论说不出口。
此情此景,李南又何偿不苦,都恋人没得做还可以做朋友,但对于他这种孤高之人而言,恋人没得做,自然是朋友也没必要做了。
相见争如不见,到老不复往,便是生命中最好的结局了。
感觉到两人的距离越发如赤道与北极,秦芸终是幽幽地看了李南一眼,眼眶一红,已是眼角含泪:“阿南,对你的爱,我只能说一声抱歉,人生无常,你我都是红尘俗子,也挣不脱无形之网的束缚,既然你想一切都化作烟消云散,那就让它随风而逝吧!”
李南默然伤感地垂下头去,轻轻一点,便听她已经孤寂地转身而去。他没有挽留,也不想挽留,心不在了,留着人又有何用,终是无趣。
天空分外阴沉的下午,心里再次烦闷的李南已然无心工作,且则无要事可忙,便向张家港告了个假,往女友史仙诗那边去了。
原本,李南打算去找胡筣、张小慧、吴秀美一同出去游玩的,但她们自身事情很多,只能作罢。
当然,史仙诗身为海媚集团旗下的内衣门市副店长,自然也是忙不可言的,但一听李南要过来,善解人意的她立时将工作抛到了脑后,对她而言,天大的事也没自己的老公重要。
何况,李南从不会无的放矢,做那些哗众取宠的事。
上九路,河东省最有人气的商业街,人流如织,喧嚣若鼓。
当李南看见史仙诗素脸朝天,如花似玉地当着熙熙攘攘,来来往往的年轻男女们的面前,俏生生地快步走了上来挽住他的手时,他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个温馨的笑容,温柔地抚摸着她的秀发柔声道:“老婆,你可是越来越大胆了,以前的你可是不会这样。”
史仙诗旁若无人地环抱着李南的熊腰,脸上带着一丝可人的羞意,眼里含嗔,毫不羞怯地凝视着李南的眼神柔声道:“老公,你也一样,你以前心情不好时,可是不会找人家说话的。”
李南笑了笑,没说什么,心里却甜滋滋的,感到一阵阵温暖,微微用力地紧搂着她那娇软绵绵的腰枝,信足踏出从容而自信的步伐,眼里透出一丝对热闹繁华的向往,两人立时埋没在了如黄河滔滔不绝的人流之中,激不起半点浪花。
这一天,对李南来说,逛街不再是一种无聊,而是一种对发现新世界的兴奋,女性中少有不喜逛街的史仙诗同样也是,搂抱依偎着心爱的男人,时而笑语,时而会心一笑,时而开怀大笑,时而既笑且喜,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幸福圆润迷人的风情,更让李南心情放松地想要放开歌喉,想要来一曲《爱江山更爱美人》尽管两人到最后什么也没买,但神情却是比买到最心仪的宝贝还要幸福。
两人笑面流蜜似地一回到家中,李南就开始性致勃来,一把抱紧她纤细柔软的小腰肢,就将她抱在怀中,低头俯身,灼热的唇狠狠地印了上去。
这一突如其来的亲密,让史仙诗被强吻着,感觉小嘴都麻了,但心里实喜地登时不依:“老公,别大力,轻点!”
李南应声而入,但又邪笑一声,他径直将她抱到了三楼床上,发疯一样扑了上去,狂热地亲吻着她的樱唇,舌头吮吸着交织着,发狂地抚摩揉搓着她的动人的胴体。
小别胜新婚,一个多星期没那个的史仙诗也迅速被挑逗地激情勃发,在自己的衣裙,内衣纷纷脱落的同时,她也手忙脚乱地剥去他的衣裤。
李南发疯地亲吻吮吸着她的,她的丰满雪白在他的吮吸揉搓下膨胀尖挺,鲜艳的两个大樱桃也充血,他顺势而下,吻过她的光滑平坦的,分开她的双腿,亲吻吮吸着芳草萋萋之地,她春心荡漾地喘息着,呻吟着。
“好老婆,你这身子,老公真是越看越漂亮,爱死我了。”
李南将她的胴体倒转叠加在身上,史仙诗的美臀正好在李南面前,而她低头就看见了他的健壮雄伟。
“瞧你说的,那你多看些。”
说着史仙诗媚眼含春地享受着他的口舌的她的臀沟,胴体里已经不由自主地春潮泛滥,她娇羞无限地低下头去,张开檀口,亲吻,上下。
李南在,史仙诗在呻吟,他在律动,她在喘息,他熊腰使劲,她两条玉腿缠住他,尽可能地张开双腿,任由他肆意撞击,猛烈轰炸,春色无边,销魂夺魄,腰眼一麻,酣畅淋漓,飘飘欲仙,。
今天两人的激情来得极快,史仙诗只觉一晃眼,竟然都极其兴奋地了。
事后,李南爱抚着史仙诗雪白的肌肤,眼里饱含着深情,柔声道:“老婆,有些事我也不想跟你隐瞒,其实我也明白,你心中有数,但这些话我不说却是不痛快。”
“老公,你别说了,我一切都明白的。”
见李南这般,史仙诗轻吻着李南的脸颊,不想让他说些令人伤感的话。
但李南却是坚决地摇着脑袋说道:“不,我要说,不说我会内疚的,我明白,尽管你心里明亮着,但你心中怕是也对我生出了怨尤,你知道,你老公我并不是一个优秀的男人,更称不上如意郎君,可是,也不知老天是瞎眼了,还是系错了姻缘,让我突然拥有了你们,我明白,这对你是极不公平的,所以,思语忍受不了,她走了,但却足足让我伤心痛不欲生了一个星期,但我更怕的是,有一天如果你也走了,也不知道我还能不能吃得下饭去,或许,人生到那时就生无可恋了吧!”
史仙诗见他还是要说这些伤感的话,急忙用手堵住他的嘴坚决道:“老公,你不要说了,人家也不想听,人家只知道,你是爱我的,而我是爱你的,这就足够了。”
李南摇了摇头,更为坚决地移开她的玉手,语气沉重道:“不,这些远远不够,老婆,我要你永远答应我,无论如何,你都不许离开我,除非死神将你从我手中抢走了。”
史仙诗见他忽然神情激动了起来,心里莫名地感到一丝紧张,语气同样地沉重地点头道:“老公,我答应你了,哪怕天崩地裂,哪怕你不爱我了,我都死也不离开你,除非你将我打死。”
听着这么深情动天的话,李南脸上却没有露出一丝感动,只是突然感到肩膀上被泰山压了下来一般,顿时沉重无比,望着亲密爱人的容颜,他的声音就如魔咒一般:“老婆,我也是,我们这一生永不分离,除非我们那天眼睛闭了,否则就是生而同睡,死而共。”
史仙诗深情地看了他一眼,将身子缩入他的怀里,昵声应了一句,不再说话,只想默默地感受着男人发自心底的爱意。
这一生,得一知心爱人,死而无撼。
见一向清冷的她这般对自己依恋,李南终是将口中的话咽了下去。
风流事自有男儿风,家庭事自有女儿劳,男人又何必自寻烦恼呢!
“老婆,我们再来吧!”
李南温柔地看了她一眼,翻身又压在史仙诗羊脂白玉般的丰满胴体上,律动起来,撞击起来。
两人美得晨昏颠倒,春光无限,不知时至。
直到何心语来电话让他去接她回家时,李南才意犹未尽地松开怀中如玉般的知心爱人。
见李南一副极不情愿起床的样子,史仙诗春情满溢的艳丽脸蛋上笑意越来越浓:“老公,去吧,人家大诗人不是说了嘛,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以后的日子长着呢,还不是随你想折腾就怎么折腾?”
听史仙诗说得有趣,李南不由息了继续精尽人亡的妄想,笑着亲了亲她红红的粉脸,便起床穿衣道:“你这妖精,比起以前,更让老公发疯了。以前你虽美,但现在更具女人味了,看着就心里发热。”
刚刚云雨后,史仙诗一副媚眼含春,粉面绯红的样子,披起睡衣,见他穿衣,便也直起腰枝替李南整理着衣服道:“死相,这还不是你的功劳,人家还巴不得天天心里发热呢?赶紧些,语姐一个人枯等会很无聊的。”
李南听她这般为何心语着想,很顺从地加快了穿衣速度,一边还笑着道:“怎么,你什么时候跟你语姐感情这么好了?她可是很高傲的,一般人都看不入眼。”
这时,史仙诗蹲下去用手指灵巧地帮他穿着休闲鞋,见他这样说,立时就白了他一眼道:“语姐高傲是没错,可你老婆可不是平常人,她视我为姐妹呢?”
李南微微一笑,衣服已经穿完了,捏着衣领绷了绷,轻笑道:“是嘛,那可好,对了,你与干妈她们相处地怎么样了,想你这么善解人意,温和相处应该不难。”
这会,史仙诗替他穿好了鞋,站起身拍了拍手道:“是不难,不过韵姐就是不爱说话了些,不过我却清楚,里面最好说话的就是她了,很直,便但又很少话,也不知道老公你怎么勾搭上人家的。”
李南笑了笑,给了她一个亲密的拥抱,亲了亲她渗出香汗的俏脸道:“这还不简单,你韵姐可是我用强得来的,说实话,我最喜欢跟她那个了,当然,现在你也不差,老公一样爱。”
史仙诗将脸蛋贴了贴他脸庞,嗔怪他一眼,娇声道:“真是死相,你的心理还不是认为得不到才是最好的,看人家长得冷艳又丰满玲珑,你不偷腥才怪。”
对于她的嗔责,李南分外得意,重重地亲了她一口与她告别,一转身这才急不可耐地冲出了卧室。
其实,李南是极在乎何心语这个高雅美妇的,人家很早就跟他好上了,也没看重他什么,很纯粹的依恋,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李南才觉得极为可贵。
似乎是连一秒时间都不想浪费,李南将车开得像飞机一般,风驰电掣,一眨眼,便已然驱车来到了成教院停车场。
早就不耐的何心语东张西望地焦急等待着,脸上的优雅端庄早就荡然无存了,一见李南的招牌车,立马便笑容满面,如沐春风般快步来到李南身边,看到心爱之人正张开怀抱迎接自己,下一秒她已经不入了李南的怀中,闭上眼睛去嗅闻那熟悉的男性气息。
“死坏蛋,也不早一点来接人家,害人家无聊地都打瞌睡了!”
李南随意找了一个理由笑道:“呵呵,塞车嘛……”
“塞你个头,当人家不知道嘛,肯定是呆在女人那里不舍得来了。”
何心语轻啐了一声,伸出芊芊玉指在李南的额头处弹了一下。
李南也不否认,环住何心语的纤柔柳腰,一脸自足地坐进了车里。
坐稳后。
“原来是宝贝老婆吃醋了,来,给老公亲一个!”
李南一边驾驶着车,一边调笑的说道,另一只手已经悄悄然地抚摸上何心语的充满弹性的雪嫩滑腻粉腿。
“死坏蛋!”
何心语急忙双手按住那只慢慢深入的色手,脸色粉红,一丝春意一闪而过。
“呵呵,一天没疼你就变怨妇了?”
李南继续调笑道,不过已经抽出作弄的色手,捉住何心语的一只雪滑粉手,嘴唇轻轻地在她的手背上吻了一下。
“谁变怨妇了,也不知道害羞,哼……”
何心语口中这么说,却又转而紧靠到李南身上,去嗅闻那熟悉的男子气息。
因为刚好转了红灯,李南只好刹车停了下来。
李南没有再说话,因为他觉得自己拥有何心语是多么的幸福。在外人面前她高雅端庄,不假颜色,就是一个不可亵渎的贵妇人。而在自己身边的何心语却是一脸的妩媚风情,有点调皮,却又永远的那么善解人意,温柔似水,只是一个爱恋着丈夫的妻子而已。
接触到李南的眼神,何心语忙又低下了头,红霞满脸,心脏狂跳,娇羞不已。虽然已经跟李南一起好长时间了,但还是如初恋情人一样新鲜浪漫。
李南见此娇态,眼中笑意渐浓。他缓缓低下头,停在她眼前几公分处,猛地将何心语拥入怀中,感受她那柔弱无骨的娇体。
“啊……”
何心语娇声惊叫,脸色更红,心跳更盛,一时间变得不知所措,娇躯不安的轻微扭动着,似是挣扎,有似是撒娇。最后,终于静静地依靠在李南厚实的怀中,享受着他给予的安全和温暖。
“语姐。”
李南充满柔情的轻声唤道。
“嗯?”
何心语害羞的应道,此时的她正迷失在李南的柔情之中,这厚实温暖的怀抱,是她永远的避风港,她无时无刻地希望能够尽情感受,尽情享受。
只听李南深意地连说三个永远道:“语姐,你要永远对我这么好,永远不许变心,永远不准拒绝我的爱意!”
“嗯!好老公,人家永远永远永远都只爱你一个!”
何心语深情的道,这份情,得到完全的释放。
听到这话,李南心满意足地笑了,轻轻的刮了她瑶鼻一下,脸上如梦初醒。
而何心语“嘤咛”一声把头深深埋进李南的怀里,羞得满腔欢喜。
这时,已经将至华灯初降了,只听手机铃声突然响起,立时惊地何心语抬出头来,好像做了违心事一般。
李南看着她成熟又可爱的神情,不由乐陶陶地笑了一声,接下电话,见是刘容,便朗声笑道:“容姐,怎么?今天什么日子啊,竟然来电话了?”
“当然是好日子,我今晚有空,你就带你语姐过来吧,要是以后,那可说不准了。”
“哦,难得难得,我的大美人也有空闲的时候,好,就这样吧,等会见。”
挂了电话,李南稳稳地驾驶着东风小王子,回头笑看了何心语一眼,便掉头往梦一回酒吧飞驰驶去。
到达梦一回酒吧停好车后,李南便为何心语带了个黑镜,觉得无人能认出她是谁来,才放心地亲密地搂抱依偎着怀里的大美人走进了里面。
看着进进出出的人物,一个个男的气质不凡,头角峥嵘,非富即贵,女的秀美迷人,仪态万方,俱非常人,极传统的何心语头一次到这种地方,一双眼睛在墨镜下的掩盖下流转个不停,贴着李南的右耳小声问道:“阿南,容姐这酒吧真是高级,出入的尽是些富贵人家。”
老马识途的李南从容自若地搂抱着何心语边走边低声回道:“语姐,你这就孤陋寡闻了,人家梦一回酒吧可是整个河东省最好的酒吧,日入数百万计,中外闻名呢?”
听闻梦一回酒吧实力这么雄厚,何心语顿时惊讶万分地张着红唇道:“原来容姐的酒吧这么厉害啊,看来,容姐她怕也是亿万富婆了。”
李南微微笑着点头道:“那是自然,她可是黑白通吃,能量大得很,比人家孙悟空还能呼风唤雨,像我们这些人,只能仰视了。”
何心语听得有趣,不由笑嗔道:“还仰视,人家都躺在你的身下了,是俯视吧!”
说着,她便羞恼地掐了他软肋一把,似是责怪他太过风流了。
李南没有反驳,笑着低头亲了亲她的面颊,低声道:“宝贝老婆,你也了不起,还不到四十就做了院长,小老公也是想仰视一下你啊!”
“仰你个头,人家才不给机会你呢?”
何心语知他话里有话,便娇嗔又轻掐了他一下,便不再说话了,一双水眸不停地扫视着酒吧里面的新鲜事物。
梦一回酒吧的面积是十分的大,近乎上万平方,说实在的,光地价就可以卖个把亿,当然,人家不会做卖椟还珠的傻事,经营得来的利润一年就胜过这些了。
梦一回酒吧外表金碧辉煌,内里更是富丽堂皇,里面分有十个几区域,有脱衣裸区,有观唱区,有解愁区等等,都是能让男的疯狂,女的放浪的那种。
自然,刘容身为实际上的拥有人,她所在的办公室需要更加贵气点,而且还是在最顶楼。
李南曾去过一次,但没好好观赏就匆匆忙忙地离开了。
这次,李南与刘容重聚梦一回酒吧,心情又是另一番滋味。
一路走来,何心语已是赞叹到无语了,唯一能做的便是紧紧搂着李南充满爆发力的虎躯,似是害怕他会被那些打扮靓丽的大小美女们给勾走了。
不过,她这份心,显然是多余的,李南来过这里少说有数十次,两眼几乎做到了目不斜视,好像那些美女根本不存在一样。
以前,他是没钱没貌,自知山鸡配不上凤凰。
现在,他是眼界变高,明晓戏子无情,无义,无真。
心里感觉到李南对别的美女无动于衷,何心语莫名地自信起来,再不像先前的拘谨,气势一放,便将多年高位积聚的高雅端庄散发了出来,一下子令人眼前一亮,让那些斯文豪气的男人们眼露之色,恨不得冲上前来搭讪一番,可惜,李南就在她身边,气质显然迥异常人,自不是等闲之辈,他们倒也不敢鲁莽。
梦一回酒吧的顶层五楼。
娇媚美妇刘容颇有趣味地望着办公桌面前的钻石版苹果笔记本,好像发现新大陆一般,一副神情欢愉。
笔记本里面,赫然便是李南搂着何心语腰枝龙行虎步,宛若古代皇帝皇后一般的影像。
不一会,李南与何心语便敲响了刘容的办公室。
刘容没让两人等,门声一响,便吱地一声打了开来,迎了出去,一脸妩媚含喜地笑道:“阿南,你来得可真快,语姐你也是,没想到我还这么受欢迎啊!”
李南微笑着没说话,脸上带着喜悦上前拥抱着亲了亲她的面颊,便放开了她,往沙发上走去。
而何心语也有样学样,却被刘容笑着伸手挡住道:“语姐,你就不用了,他是我男人,拥吻我是天经地义的。”
何心语略是感到尴尬地微红润着脸微微一笑道:“呵呵,是我唐突了。”
“没关系的,你我情同姐妹,些许尴尬不需放在心上,来吧,我们入座。”
刘容理解地笑了笑,大大方方,亲近地拉起何心语的玉手朝着李南走去。
何心语见她这般亲昵,也是放开了心房,喜中带笑地随着她来到李南的坐位上,与刘容一人一边亲密无间地坐在极为柔软舒服的真皮沙发上。
而李南则当这办公室为自己家后花园一般,反客为主地为两个大美人沏了一壶上好的龙井茶。
立时,茶香如麝如馥,夹杂着一丝幽幽芬芳,弥漫在空气中,令人心旷神怡,如沁心脾。
静静品尝了一会香茗后,李南望着娇媚美妇刘容那张充斥着媚态之色的美艳俏颜,不由心脏突然间加快了跳动,手一伸就将她搂抱在怀里,一只不安分的色手接着按在她浑圆翘挺的肥美上面,恣意爱抚揉搓,一边又伸出手搂着何心语那娇软绵绵、光滑滑的身子,左拥右抱,好不惬意地笑道:“容姐,不知你打算要我与语姐怎么感谢你啊!”
“那你想怎么感谢啊!”
娇媚美妇刘容眉目含春地看着李南,眉眼之间饱含挑逗的意思。
“嘿嘿,那我可要看语姐的意思了。”
说完,李南便转过头亲了亲何心语的额头暧昧地低笑道:“语姐,我说我们怎么感谢容姐啊!”
何心语见他一脸色狼模样,哪里还不明白他的意思,想到等会的激情,不由娇靥一遍羞红,不但连耳根子和粉颈都红了起来,低羞着螓首道:“你是我男人,你作主就是。”
李南荡一笑,心里暗赞她灵透至极,两女这一生注定是闺中密友的,要是不表现地亲近点,难免会给他带来不便,最好的方法就是同床共侍,这样,什么代沟都消除了。
既然何心语羞赧地表示同意了,李南不由心花怒放地用力紧抱着两个成熟大美人,转过头,更加暧昧地含笑看着刘容道:“容姐,语姐已经默认了,你做好接受感谢的准备没有啊?”
说着,李南色咪咪地盯着娇媚美妇刘容轻薄的连衣裙下涨鼓鼓的的在他面前活泼地颤动着;碎花连衣裙下光裸出一段丰满的肉腿,紧裹在肉色透明水晶丝袜里,丰满浑圆的玉腿把薄薄的丝袜撑得满满的,透出一抹诱人的肉色;小巧的蓝色高跟鞋衬托出温曼媛柔和的曲线,真是一个令男人为之欲血沸腾的性感尤物。
知李南所言何意,刘容脸上的红潮越来越盛,整个柔媚的身子依偎着李南柔声道:“小老公,你好荒唐啊,让人听着就刺激。”
李南坏笑着说道:“是嘛,贵气至极的豪华办公室,一个是身居高位的高雅美妇人,一个是权势滔天的娇媚美妇,这可叫你小老公情何以堪啊!”
听着李南怪怪的话,娇媚美妇刘容,双唇微抿,面带羞笑,媚眼如丝道:“小老公,这么刺激的事,你还等什么啊!”
这饱含性趣诱惑力的话,让李南呼吸立即粗了许多,眼睛不停地扫着怀中的两个绝色成熟大美女咽着口水道:“不急,这么美丽的事,应该好好欣赏。”
只见娇媚美妇刘容裙下的小腿润泽浑圆,丰满的臀部摆动诱人。她扭动着她那小蛮腰,带着诱惑,透着晶莹。只见她的淡淡的对开襟碎花连衣裙下,恰到高好处地衬托出丽人那柔软曼妙无比、盈盈一握的如织细腰和那微隆浑圆的娇翘粉臀,她几乎想要揉进他的身躯,抬起芊芊玉手轻轻爱抚着李南的脸颊,媚眼如丝地呢喃道:“小老公,人家就怕你忍不住呢,哎,也不知你有什么魔力,都让人家死皮赖脸地想要扑进你这个小坏蛋的怀抱里面呢?”
她的话音甜蜜蜜的,几乎有点发腻。她有意无意地摩挲着双腿,尼龙薄丝发出细微而不安的声音。娇媚美妇刘容媚眼如丝,鲜红润泽的樱桃小口微微张开,电得李南的心脏砰砰狂跳,娇媚美妇刘容慢慢抬起一条雪白修长的玉腿勾住李南的大腿,淡淡的对开襟碎花连衣裙在她抬腿的瞬间完全撩了起来……
淡淡的对开襟碎花连衣裙一直撩起到娇媚美妇刘容肉色透明水晶丝袜的顶端,两条丰满浑圆的大腿在一层细丝的掩盖下荡地裸露在空气里,她能够感觉李南滚烫的目光立刻落在自己的大腿上,仿佛要把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刺穿一样。
“我的宝贝-宝贝老婆,你这是逼小老公犯罪啊!”
李南吞咽了一大口口水,隔着连衣裙轻抚起娇媚美妇高耸的,入手处柔软饱满之极,笑着说道,“长得这么美艳,居然还这样诱惑我,等会,我可一定要让你销魂蚀骨飘飘欲仙如痴如醉。”
“是嘛,语姐不好意思,人家只好主动点了,要不,你一定会怪我不解风情的。”
娇媚美妇刘容眉目含春地看着李南,芊芊玉手探进他的衬衣里面爱抚着他宽阔健壮的胸部肌肉,温言软语地呢喃说道,“小老公,你不想品尝一下甜美爽滑柔软细腻的‘美人舌’吗?”
娇媚美妇刘容微微张开鲜红润泽的樱桃小口,香艳的小舌轻轻着湿润的樱唇,媚眼如丝地看着李南,然后吐出柔软滑腻的香舌挑逗性地着他的耳朵。
一旁边的何心语看着刘容极度风騒的诱惑动作,这让极度传统的她几乎羞得粉面绯红,慌忙地将螓首埋入李南的怀里,都羞得想要逃走了。
被娇媚美妇如此挑逗,李南再也忍受不住,搂抱住娇媚美妇刘容丰满性感的娇躯,张嘴亲吻住她的樱桃小口,吸取甜美的津液,感受着她丰润柔软的嘴唇和娇媚美妇刘容如兰的呼吸。李南硕大的舌头急不可耐地钻进娇媚美妇刘容湿润温暖的嘴里,寻找到那根嫩滑的香舌,缠在一起。
两人饥渴地相互吞吐着对方的津液,就象久旱逢甘霖,长时间地激吻,刺激出脑中一片火花,娇媚美妇刘容的娇躯更是不停的颤栗,即将来临的侵袭,使她产生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与期待。
李南火热滚烫的嘴唇,灵活有力的舌尖,撬开她紧闭的牙关,侵入了她的口腔,她不由自主的卷动香舌,与侵入的舌头相互舔吮,湿热亲吻带来的感觉是那么的温馨,那么的火爆,她只觉得整个身体缓缓放松了下来,整个人也逐渐陶醉在愉悦的梦幻之中。
在李南持续的舔吮热吻之下,娇媚美妇刘容更加动情,一面乘着接吻的空隙不断呼出丝丝诱人的呻吟:“啊…………”
一面把白嫩的手臂环上李南粗壮的颈脖,李南的强吻渐渐变成两人间亲密胶合的互吻,舌头在互相追逐,津液在互相吞吐……
靡的气氛顿时迷漫整个室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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