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心语尽量张开自己的嘴巴,迎逢着小情郎李南,让小情郎的舌头尽情地,撩拨自己的舌头。在吸吮的时候,她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小情郎李南的口水正一点一滴借由他的舌头流进她的嘴里。自己正在吃着自己小情郎的口水。哦,好乱啊,那乱感觉让美妇人何心语何心语羞愧之余,更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感觉。
何心语眉目含春,意乱情迷地道:“小老公,快,哦……”
美妇人何心语成熟的身体幽香如丝如缕地飘入李南鼻子里,李南亦感觉兴奋不已,身体逐渐火热起来,大手一张将何心语裹着黑色高档的握在手里,肆意地玩弄着。听到何心语的要求,李南微笑,故作不解地道:“,你要我做什么啊?”
何心语哪里不知道这个小坏蛋故意糗自己。不过想想自己也真是太乱,竟然主动地向自己的小情郎提出的要求。天啊,这还是自己吗?放纵之后的美妇人何心语心中只想着如何寻欢作乐,追求着更高的快感,那些羞愧仅在心海一闪而过,随后便被所主宰,当下深情款款地道:“好老公,要你快弄……哦,难为情死了,你这小坏蛋总是要糗。”
“啊,想不到你比我还急啊?”
哦,这个小坏蛋总是要看自己的丑,可是为什么自己听到他那些羞人的话,反而快感无穷,难不成,自己是一个荡的女人。
这李南不给他,美妇人何心语自己动手,只见美妇人何心语何心语玉手轻探,软软握在李南的火热,脸上却是妩媚无比地道:“小坏蛋,还不是你做的恶,人家都好久没闻肉味了。”
“唉,看来我这做老公的还真失职,你早说嘛,早说了,我早就给你了,何必忍得那么难受呢?”
李南似笑非笑地说着,同时手一推,将自己买给她的黑色的透明胸罩往上推,露出美妇人何心语那对丰满,尖挺,如两只白鸽般的。那峰上红艳的葡萄在凝脂般的雪肌的衬托下,显得更加的美艳。
任由自己的小情郎将自己的胸罩推上,看着他紧看着自己雪白的,喜欢不得了的样子,美妇人何心语有些得意,当下轻柔地问道:“好老公,你若喜欢?现在就将他给你。”
说完将自己丰满高挺的胸部送到李南的嘴里。
“喜欢极了,好,谢谢你了。”
说完就地埋首在那两座丰满的雪峰当中,来回着,忙得不亦乐乎!
李南的动作非常轻柔,从中何心语可以感受到李南对她的爱护与怜惜。看着她轻捧着自己的两个沉甸甸的,如婴儿一般在吸吮着,吸完这一个,那一个,无比的欢快满足。见此,何心语女人的母性又被引发出来,当下将李南抱在自己胸前,道:“好老公,你要吃,以后都给你吃。”
孩子都是霸道的,李南亦不例外,道:“好,谢谢了,不过,以后你只能给我一个人吃哦,不能给其它人哦。”
李南的霸道不但不给何心语一种专横的讨厌感,反而让她喜滋滋的,当下甜蜜地应道:“一切都听你的。以后的一切都是你的,别人休息。”
李南头仰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何心语,问道:“不管我了?”
何心语嗯的一声,回道得无比肯定,当下道:“嗯。”
这代表着什么,不用说,两个人都明白,那是一种誓言,一种痴情赤裸裸的表白,李南听后,喜不自胜地,啊的一声道:“好,谢谢你了啦,我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突然间,何心语有一些不满,嗔道:“坏老公,那么疼你,可是你……”
“宝贝老婆,我有什么对方做得不对吗,你说,我一定改。”
听到何心语话中的不满,李南马上说。
见此,何心语心中颇为高兴,这说明,自己这个小男人在心里是很在意他的。不过脸上却依然紧绷着,道:“你不对的地方可多着呢?”
“好老婆,你说,我马上改。”
李南一副火急了的样子。
何心语心中爽快,娇嗔道:“算你还有几分良心。坏老公,现在要你,你就好好弄一下吧。”
她本饥渴已久,且加上刚才又三番两次受到李南的挑逗,内心的便如洪水猛兽一般冲击着她的身体。
“好地,宝贝老婆的吩咐,我哪不敢不从啊?”
说完将将抱上沙发前那长形的茶桌,然后自己爬上去,深情款款的看着何心语,问道:“,你准备好了吗?”
“好老公,你来吧,准备好了。”
美妇人何心语双眼春光荡荡,好像要溢出春水似的,妩媚,勾魂,摄魄。
听到美妇人何心语何心语那么荡的话,李南心中亦激动至极,吼的一声,将身上的衣服全部脱掉,扑到美妇人何心语的身体上,道:“好老婆,这一次,人家要你来。”
要你来,就是要何心语‘引导’,何心语不解地问道:“为什么啊?”
话虽然是那样说,但还是很听话的话握住了李南的巨大,将它……
李南笑道:“因为我你清楚地看见,我们鱼水交融,密不可分的温情。”
听到李南的话,何心语顺眼一瞧,看见小情郎李南的巨大在自己的引导正弄入自己的身体里面。看到那个情形,就足以那人想入非非。何况是当事人的何心语。她只觉得浑身被一种邪恶的刺激感所冲斥着,在李南的大东西进入到他的体内时,禁不住地道:“哦,好大啊,好老公,你终于进入到的身体里面了。”
李南跟何心语在一起也是十几次了。不过,这一次感觉完全不同,不同的原因,有两方面,一方面是自己终于让这个雍容,高雅的院长抛弃了她的身份,年龄,地位,承认爱上了自己,另一方面,可能是两人心结都打开了。
在进入何心语的身体里,李南心里也是一荡,哦的一声,道:“好,你的好紧哦,弄的好舒服啊!”
在小情郎李南大力度的下,何心语亦摇动着她的大逢迎着李南,媚眼如丝,凤眸春情尽现,声浪语地道:“哦,好老公,你太棒了,你哦,你顶到人家了敢里了。人家爱死你了啦。”
李南双手擎住美妇人何心语的腰部,笑道:“好,先别急啊,好戏还在后头呢。”
说完便展开浑身解数,用尽力气,弄着身下的美妇人何心语。
风流阵阵,,说不尽的愉悦,道不完的缠绵。
云收雨散,过后,李南与何心语相互依偎,就那样躺在那长形的茶桌之上。
突然美妇人何心语一阵娇笑,李南不解地问道:“好老婆,你笑什么啊?”
此时的美妇人何心语慵懒无力,晕红的俏脸尽是满足的幸福,一头如云般的黑发早已散开,洒于桌上。
何心语情深款款地看着李南,道:“好老公,人家是笑自己太过害羞了,难怪你干妈总是每天心情很好,那是因为她太知道自己的感情需要了,人家决定了,一有寂寞的时候,就去找你,你说好不好啊?”
李南笑道:“好,你想怎么样都成。”
说话时,李南的双手很自然地摸着美妇人何心语胸前那对饱满,丰硕的。
这个权倾一院的高雅美妇人也不以为意,任由李南揉捏着她的饱满,道:“好老公,你真是太棒了,人家这一生算是没白活了。”
说完又深情款款地吻了李南一下,道:“好老公,人家爱死你了,你以为每天可要为人家穿衣驾车哦!”
李南见她仍然执着于贴身司机的事,只得无奈地点头道:“我答应还不成嘛,不过,你以后就不能住在这里了。”
见李南终于承诺下来,何心语立时得意地妩媚笑道:“那当然,人家对外宣称,说身子虚弱需要静养,正好,你家又是风景极好的郊外,你就是我的房东兼老公了,呵呵,另外,你还是人家的贴身司机兼保镖。”
李南见她什么都设想好了,哪能还能说些什么,很是郁闷地狠狠亲了亲她红红的粉脸道:“你啊,简直成妖精了,现在轮到小老公管妻无方了。”
“嘻嘻,这不好嘛,反正人家又不出轨,也不给带麻烦,相反,人家还是你的贤内助呢?你还有什么好不满足的。”
何心语尤其喜欢看到自家男人郁闷无奈的画面,一见此,心里就甜滋滋的,好像吃了什么补药一般,眉间更是显出一层春意,惹人情动。
李南自然是看在眼里,不过,面上虽是郁闷,其实心里还是挺愉悦的,毕竟这么高雅又贴心的美妇人在这世上绝对是独一无二的,这很切合他这种男人追求完全占有的心理。
两人嘻笑了一阵后,李南也没忘了那色棍的事,抱紧她纤细柔软的腰肢躺在沙发上,当着她的面找到刘容的电话,笑着回头亲了亲她那美艳不可芳物的娇颜道:“好老婆,忘了告诉你,容姐前天也是我的女人了,你可不许吃醋哦!”
何心语对他的在心里早有准备,加上心情好得像春暖花开一般,自然不会太在意,只是略为表现了一下不满道:“人家要是喜欢吃醋的话,早就被你酸死了,大色鬼,人家就知道你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原本就猜着你家里的女人必定个个跟你有点关系,今天一看,果然如此。”
李南也不为意,捏了捏她的粉脸,拨通了刘容的电话:“喂,容姐,这会忙吗?”
五秒后电话里传来软绵绵地令人身体发情的声音:“忙,当然忙,不过,有小老公你的电话,人家一点都不忙了,怎么,今天吹的是什么风,你居然想起给人家打电话了。”
听着这软软的侬语,何心语醋意立生,白了李南一眼,见李南一脸意外地苦笑一声,又对着电话道:“好容姐,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我有事请你伸伸手。”
“有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说吧,人家给你办就是了。”
电话里的声音十分干脆,听得一旁的何心语幽怨万分,更是下定决心要好好看牢男人,别让他给这刘容给诱惑丢了魂,变得六亲不认了。
李南听刘容这么直白地亲近,心里极是开心与欢喜,笑语道:“呵呵,容姐你真让我爱死了,那我就直说了,是这样子,我以前老师,即是我现在的女人,何心语,语姐,你见过很多次的,她近来被一个色棍扰地极不开心,造成生活的极度不便,所以呢?我想让你伸伸手,管管这事,最好能从根头上杜绝,让他再没有作恶的机会。”
电话里停顿一会,传来不满的声音道:“死阿南,真是死了,要不是人家还舍不得离开你,一定让你自生自灭去,语姐是吧,她在你身边吗?让她来说。”
李南点头应有,便将电话递给了一脸不情愿的何心语道:“语姐,跟容姐讲话客气点,尽量别招惹了她。”
何心语对刘容的背景也有所耳闻,听到李南提醒更加谨慎起来,带着一丝恭敬对电话道明了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
过了一刻左右,何心语便将电话递回了李南手中道:“她问完了,让你听。”
李南点了点头接过便对电话笑道:“容姐,事情办不办得成啊!”
“看情况,如果那家伙背后没大背景的话,此事算是极新简单的。”
听刘容说得轻描淡写,李南终于放下了心,乐呵呵地说道:“那好,你我之间就不用谢了,改天,我带语姐向你道谢。”
“也好,人家还真想看看,你语姐究竟有什么魔力让你这种高眼界的男人看上,还心甘情愿地为她求人。”
“容姐,你就别埋汰我了,来,亲一个,祝你身心自在。”
说着,李南便朝着手机虚亲了一个。
等李南挂了电话后,何心语才醋意满面道:“坏老公,跟你容姐这么亲热,跟人家时却毫不在乎,太不公平了。”
李南知她心里有些不平衡,便柔声安慰了她几句,然后主动要求道:“语姐,今天天气不错,我带你上街购物去吧!”
听到这话,何心语心里虽是百般欢喜,但是又怕造成不好的影响,支吾道:“阿南,我们一起逛街不好吧!”
李南瞪着眼道:“哪有什么不好,我们以前还不是一样,你带太阳帽,太阳眼镜,我沾个假胡子戴眼镜,谁也看不出我们的真容来。”
见李南这般霸道,何心语哪里会拒绝,当下便喜滋滋地拉着他去更衣室里换了衣服,化了妆,两人共坐一辆车就乐陶陶地朝东海市最为繁华也最富品种的上九路冲去。
与此同时,何心语不像以往一样只逛少买,而是来了一个大采购,毕竟她恨不得想马上住到李南家,自然生活用品及个性用品等是绝对少不了的。
李南对此毫无异议,购完一推物车,便装车上,跟着又买又装,丝毫不像平常和女人逛街的男人般累死累活,还得掏腰包。
两人左看右瞧,上逛下走,一直到了黄昏才结束了这场逛街之旅,恋恋不舍地回到了李南家中。
谢思语、史仙诗见李南带着何心语归来,原本还想满腔满喜的,可一见何心语竟要住下来,登时晴转多云,一脸假笑地招呼着,充满了不情愿,还有不甘心。
李南当然更是头痛,附耳与较为开明的史仙诗告了一声罪,就拉着表情最为明显的谢思语上了三楼,一脸无奈地带着恳求道:“丫头,给点表哥面子好不好,别一副别人欠了你好多钱一样,这会让人家语姐感到难堪的。”
谢思语是个醋性很浓的女孩子,也最看不得李南跟别的女人好,尤其是漂亮地对她产生严重威胁的女人,见李南低声下气地,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扭动着蛇一样的腰身,整个人将李南压在了身下,娇嫩的紧紧贴着李南的胸膛气呼呼道:“死表哥,明知道人家就讨厌你了,你倒好,偏偏带人家回家,你这不是成心气人家嘛!我非得好好收拾那个狐狸精不可,让她知道我们家不是她呆的地方。”
李南见她小性子发作了,也不敢用平时霸道的方式,双手抱紧她纤细柔软的小腰肢,脸贴脸尽量怀柔道:“丫头,理智点,别气坏了自己身子,你一向不是跟语姐很处得来么?她本来又不是外人,你就当她是你的亲姐姐就成了。”
“哼,说得好听,别说是她,就是妈妈住进来,我也要生气,有一个诗姐我就不计较了,为什么你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让人家生气,总之,这件事,我不会这么算了。”
谢思语见李南软弱下来,更是得理不饶人,非得将事情弄大不可。
听她坚决的语气,李南极是头疼,紧抱着她的腰枝,思潮起伏着,打也不是,骂也不是,说也不是,劝也不是,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应对谢思语的娇蛮,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皱着眉头苦苦思量。
谢思语的肚量远比史仙诗的要小,就是比起历史上有名的妒妇独孤皇后也相逞不多让,见李南一副绞尽脑汁的样子,更是气盛无比,怒目瞪着眼坚决道:“死表哥,你也不用想着法子劝我了,总之,我不管你在外面怎么花,就是不准在家里花,上次容姐的事我不敢计较,但这次绝对不行,你要是一意孤行的话,我就回家去,再也不理你了。”
这语气充满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决绝,只听得紧皱眉头的李南呆呆的,半晌才道:“丫头,你不会这么极端吧,我们可是从小在一起的啊!你舍得离去?”
“哼,有什么好不舍得的,人家就不想看见你跟别的女人在一起,有一个诗姐都让我难受地日夜心酸,要是再来一个,我还真怕自己会疯掉。”
谢思语眼神透着强烈的不满,一时气在心头,将两人十多年所积聚的感情全都抛在了脑后,她脑里想的只是如何来让李南屈服于自己,根本忘了李南的本质。
从小到大,李南都是一个骨子里透着自我的人,有点类似外柔内刚,更多的还是不容别人侵犯自己的尊严,一旦别人过分强加意志于他头上,他就会宁死不屈,就如拿破仑少年时一样,学长欺压地他抬不起,他立时豁出去了,就是打到死也要洗清身上的欺辱。
这不,听到谢思语决绝的语气后,李南的脸色立时就变了,占有欲极强的他根本不想女人的小性子左右了自己的生活,渐渐地,他的眼神变得淡然起来,双手也松开了谢思语的腰枝,默然不语,只是心里却是在滴着血,一次又一次地为他自己的致命性格弱点而滴血。
从小到大,李南就把谢思语当成了自己的女儿般用心照顾,可如今,两人突然出现的分歧,却让他深深明白,女人并不是他能把握的,更不是他能所控制的。
这次突然而来的陌生,让李南再一次反省了自己,让他从骨子里明白,他根本不是什么情圣,更不懂得女人的心思,因为,他的意志里深深镌刻着自我,一种不愿受拘束的孤高。
小时被遗从不流泪。
少时受苦从不喊累。
大时困穷从不求助。
如今,彻骨的孤高已经渗入到了李南的本能之中,让他再也摆脱不了本质的约束。
这是一种失败的根性,尽管如此,李南却是一次次明知山有虎,却向虎山行,自然,他付出的代价有很多,没有一点青春的大学四年勤苦,求职的四处碰壁,感情的折磨,身心的疲惫不堪,辛苦寻觅的恋人离去……
所有的一切,都深深地让李南感觉到力不从心,一种精神上的乏困。
此时,李南已经打算放弃了,既然命运走到了这一刻,强求已然成了自欺欺人,那又何妨随波逐流,该是自己的,始终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就让他随风而去吧!
往日的海誓山盟,就当作一场镜花水月。
青春既然不能挽回,李南能做的就是尽量问心无愧地去肆意挥霍。
圣人大能与我无缘,奈何一红尘俗子心。
满腔赤心堪破情扰,寂寥孤高自有共鸣。
见李南忽然沉默了起来,似乎连脸上表情都没有了,感觉到他的双手也松开了自己,谢思语莫名地感到一丝害怕,但女人的任性却让她不可以认输。
谢思语娇颜依旧不让春风,但此时在李南的眼里却化作了陌生,情异则人异,由不得人。
李南幽幽叹息了一声,脸上充满了落寞与苦涩,轻柔地将谢思语柔若无骨的娇躯从身上推开,缓缓地坐了起来,留恋地看了她一眼,直起身子,一句话都没有,便转过身去,踩着沉重的步子坚决地踏了出去。
看着李南无语寂寞地离去这一幕,谢思语忽然变得极为理智,不哭不闹,甚至连眼泪都没有了。
她只是痴痴地看着,呆若木鸡。
脸如冰霜,仿佛变了一个人般,往日娇喜可人的水嫩少女再也不复。
谢思语紧咬着牙根,眼里露出了极度的忧伤,她不是俗人,自不会上演情杀之事,更不会拿何心语泄恨,正如南唐的大周后一般,稚嫩的她选择了独自承受。
其实,她也自知,两人感情深似海,可性情却是难以调和,只要她到了难以忍受的那天,两人的关系必然会出现冰缝。
然后,轰然而碎。
完美的爱情也许可以存在,但却是绝对不可能在李南这类孤高之人的眼里出现。
李南虽不是被权力所异化的冷血之人,但也不是可以为博红颜一笑而烽火戏诸侯的人,他仅仅是红尘俗子,有着种种不可克服的弱点,也有着种种难以掩盖的优点。
他能做的,不是力求改变,而是扬长避短。
谢思语内心深处也知晓,这世上有一种人叫做宝玉,也一种人叫做璞玉,更有一种人叫做顽石。
何谓顽石,顽固不化,我行我素,依然故我。
他们的思想几乎全是一种叫做我思故我在的模式。
他们都相信一个道理:在这个世界,在这个宇宙中,他们就是这个世界,这个宇宙的中心,这浩瀚天地,这日月星辰都是围绕着他们一个人在转动,但他们却带着常人所没有的理智,会懂得一种自强不息的学习力量。
显然,李南的根性就拥有这么一点,谢思语自知左右不了,更控制不了。
于是,何心语略为内疚地住了进来。
史仙诗黯然伤神了一会,便笑颜依旧。
张玉瑶则笑观日月长,我独坐高台。
藏海韵冷艳如旧,偶然一笑,便是倾城。
李南终日郁郁寡欢,夜夜醉生梦死,脸上笑容难再。
而年仅十七的少女谢思语却落寞地噙着泪回到了李海媚的怀抱。
对于这次突如其来的情变,影响自然是极为深远的。
第二天,李海媚便怒形于色地冲了进来劈头骂了李南一顿,见他默然如故,却是不了了之。
刘容闻听后,也放下繁忙的事务前来安慰了李南,见他默然如故,终是碰了个无趣而回。
之后,张小慧,吴秀美,胡筣,洪怡与秦芸五女闻听李南与谢思语情变后夜夜流连酒吧,大醉而回,更是上前慰问关心。
奈何爱之深,痛之切。
李南与谢思语之间的感情从出生就已经有的,好不容易将亲情变成了爱情,却因一件不起眼的小事而劳燕分飞,各自凄凉。
此事不关风月,怨的只是命运无常。
第三天,刘容给李南去了一个电话,说是要他去一趟。
每天按部就班,白天上班晚上喝酒的李南接到电话后,丝毫没有犹豫就去了梦一回酒吧。
依然与往常一样,门童一见李南出示身份证后便恭敬地请了他进去。
梦一回酒吧蒸蒸日上,会费越提越高,来客档次也越来越高,寻常的白领早已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无不是金领高管,明星,公子小姐。
人家在电视上甚至敢大胆地放言,在河海,真正的酒吧,只有梦一回。
确实,如今的梦一回酒吧不仅受到了政府的隐性扶持,更受到了社会上流人士的如潮好评,说是吞金巨兽一点也不为过。
与越发年轻的梦一回酒吧相比,李南就显得苍老多了。
这一个多星期来的作息极度不正常,再加上身心上的痛苦,让李南的体重剧降了十五公斤,以前脸色红润,方脸炯眼的他早就变得脸黄肌瘦,胡子邋遢,二十五的人倒像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
总是忙碌的刘容已经有四天没见到李南了,当他突然出现在她面前时,她甚至都认不出眼前的男人来,使劲地擦了擦眼睛,才确确实实地认清眼前的男人是她心中最为重要的情郎,登时惊得魂不附体,心里充满了难过。
“阿南,你怎么变成这样了,都吓得我以为白天见鬼了,快快,跟我来,我帮你沐浴修饰一下,你这个样子都成我父亲了。”
刘容惊过之后,立即强硬地以容不得半点商量的语气拉着李南到了她私人的超级豪华浴室。
对此,李南丝毫没有惊讶,他深知,刘容绝不是以貌取人的女人,哪怕他变成了垂垂老矣的白发之人,她也会真心地呵护到他死为止。
其实,如果刘容真在乎容貌与年纪的话,她根本就不会喜欢李南这种其貌不扬又无阅历更无背景的男人。
将李南拉入她一个人用的浴室后,衣服褪去后,刘容立即大声叫喊命心腹从地窖中取来近一立方的特制中药橄榄油,缓缓地从李南的头上倒了下去,直至充盈至浴缸的一半,然后,她又命人一个手艺最为高超的中年女艺师过来替李南松筋骨。
而刘容自己则换了一套根本未穿过的米色按摩制服,极不熟练地拿着电动刮胡刀给李南理干净了胡子,边理还边埋怨道:“阿南,你怎么弄成这样啊,你家里的女人呢?都死光了不成,居然连你这个样子都不管不问,回头我真想好好数落一下她们,要是她们不想要你了,我怕是做梦都要笑醒了。”
睡趴在浴缸上的李南,享受着河东省顶尖的艺师最精湛的按摩密技,脸上又被刘容这个妩媚勾人的美妇用心地拨弄着,神情却不见半点享受,反而一脸落拓地幽幽道:“容姐,你别怪她们了,这几天我一直躲着她们的,其实,她们心里也是极不好受,但我更怕自己这一张见不得人的脸孔让她们更难受。”
刘容听到这话,语气更是埋怨道:“难道你不理她们,她们就不理你了吗?我看,你要振作点,有些女人根本不值得你珍惜的,别把自己当作情圣,有义务去照顾怜爱女人。”
李南没有反驳,眼里充满了淡然,只是笑了笑,默然而已。
这时的他已经不再相信爱情了,连相处十七年的表妹都可以离去,还有什么女人不可以离去的,既然要走,那就让她们走好了,是男人,就该爽脆些,爱情太委屈了,只会苦了自己。
正如一句话而言:结婚是失误,离婚是觉悟,再婚是缪误,复婚是执迷不悟,生孩子是犯个大错误,一个人过什么都不耽误。
这几天,孤高之性渗入骨髓的李南甚至萌发过一个人请个长假去散散心的,但一想到家中几个痴心的女人,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孤高之人,向来淡泊,李南在这一点上也不例外。
见李南忽然变得这般颓废,刘容心里有着说不出的难受,脸上露出一丝关切道:“阿南,失恋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要是你真寂寞了,不管何时何地,人家都愿意陪你的。”
李南还是淡淡地笑了笑,也许是近来习惯了,笑过才一副寂寞地轻叹道:“容姐,我不打紧的,我人不寂寞,寂寞的是心,别人是无法开解的。”
刘容是个权力型的女人,对于情她并不了解,也更不想了解,她对李南的情是发乎自然的,小时候是欣赏,大些时候是好感,而到了现在,既寂寞且无后的她则是想牢牢地占有他,听他这般说,她只得默默点头,表示感同深受。
李南近来心情一直不好,话自然极少,两人不期然地沉默了下来。
待李南沐浴穿戴完毕后,脸色红润又年轻到二十五六岁的样子时,刘容屏开了外人,拉着他温柔地相拥躺倒在了极为高档的竹木床上,眼眼相对,似是激起了的火花。
当李南以为她想要时,却见刘容压抑着自身的情抑,坚决地摇头道:“阿南,忧伤的人是不能房事的,等你心情好的时候,我们再来吧!”
见她这般用心为他着想,李南心里瞬时流过了一道暖留,也没强行与她进行翻云覆雨,将她的身体向自己怀中一带,只听嗯咛一声,荡人心魄,不由地捧起她妩媚散发出水波荡漾摄心勾魄的俏脸,细碎地吻了上去,吻得地那么精致,那么地用心。
李南完全不是在用在吻,而是用温馨在吻。
而刘容也心有灵犀一点通地霎时体会到他的意志,红润的嘴唇并没有动,而是随他的动作自然而然地变化着。
两人轻吻了一小会,李南便松开了她令人着迷的红唇,神情再也不像先前那般颓废了。
正如前人所言,想要忘掉一段感情,最好的就是开始一段更美妙的感情。
现在,李南体会到了这句话的真谛了。
将发梢理了理,李南露出一丝轻松的微笑,搂着刘容那娇软绵绵、柔嫩水水的蛇腰,直起了身子,略带着不解地问道:“容姐,今天你找我来有事吗?”
刘容微微用力扯平了身上被压皱的衣服,妩媚勾魂摄魄地瞧了他一眼,笑了笑道:“有事,但不重要,今天主要是让你过来认识一下我们越东区的地头蛇,也省得你以后不小心招惹了太岁,惹得一身麻烦。”
李南更是不解,刘容在他眼中都算是一等一的女流氓了,能比她更厉害的,他实在是想不到,不由疑惑道:“是谁啊,居然让容姐你这么看重?”
“还有谁,除了苏家的人,你容姐还怕过谁来。”
刘容眉毛一扬,傲然笑了一句,便又道,“阿南,这事起因还是你呢?上次你语姐那件事,我找人废了那色棍,居然没想到,他还是苏家的外围人员,这不,人家为了绑住面皮,兴师动众地找上门来了,幸好,现在是法制社会,他们也不敢乱来,至多叫我陪点钱就是了,等会,你好好学学,江湖上的人是怎么处理江湖事的。”
见她说得郑重,李南顿时凛然点头应是。
跟着两人打情骂俏了一会后,便一同来到了梦一回酒吧的贵宾房。
而这时,刘容后脚一跨进房里,李南却还没跨进,就被两个黑西装大汉伸手给挡在了外面,极为客气而冷漠地说道:“小姐只请刘老板一个人,你不能进。”
李南顿时愣住了,正进退维谷之间,里面却传出一声淡然的声音:“苏龙,苏虎,让他进来吧,在容姐的地盘,还怕出事吗?”
声音刚落,两个黑西装大汉就声出令随,几乎是一瞬间就缩回了手,用冷洌的眼光扫了李南一下似作警告不要生事,便让他进去了。
到这时,李南才彻底地明白,上位者不是那么好见的,随便人家一挥手,便可以像芭蕉扇一般将他吹到十万八千里之外。
想到这里,李南不由屏气凝神走了进去,深怕犯了人家规矩,毕竟这些人与他根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他别说惹,就是连碰都不能碰。
刘容气定神闲地坐在沙发上,见李南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不由感到好笑,向他招手道:“阿南,坐这里来,这是自家,我们的后院,放轻松点。”
听到这话,李南不由尴尬地笑了一下,步伐稍微拉宽了一些快步来到刘容的身边坐下,吸了一口气,想看看苏家派了什么人物过来,抬头却见一个似曾相识的绝色丽人,她穿了一套米白色长袖丝衣,是类似武术服那般的黑色绸质长裤,紧贴无比的衣着,顿时把她性感的线条勾勒的凹凸分明,尤其对方翘二郞腿的姿势,让她那丰满浑圆的臀部,一显无遗,同时,又更令她那双雪白玉肌的修长美腿显得纤细修长,脚上则穿着一双黑不溜秋的硬质女皮鞋。一头又长又直的秀发披散在肩头,显得格外的飘逸动人,修长曼妙的身段,纤细的柳腰,秀挺的酥胸,修美的玉项,洁白的肌肤,辉映间更觉妩媚多姿,明艳照人。
但令李南感到不舒服的是,她的眼神非常冷,好像没有感情一般,就像鹰的眼睛一般,让人一见,不由心生寒意,不敢有丝毫招惹。
那女人见李南一副跟自己熟悉的样子,却碍于身分不敢打招呼,一双鹰眼立时朝他上下扫了一遍,像扫描仪一般似是要把他看透,瞧了几眼过后,便毫无表情似地平静望向他道:“你这么看我,难道见过我吗?”
李南点点头,又摇摇头道:“看是看过,但你的气质不同,上次我见过的苏小姐是给人一种精致,而你,却给人一种冷漠的感觉。”
看到两人说话,刘容眼里立时闪过一丝惊讶道:“阿南,苏小姐最近刚从西伯利亚猎人学校归来,你怎么可能见过?”
李南一愣,西伯利亚猎人学校?那可是世界最顶尖的黑拳者培养基地啊,看来,苏家果然是舍得下死力,居然让这么一个娇美的女人去那种是人不想呆的地方磨炼归来,也难怪苏家在江山代有人才出的越东区屹立了三十年都不倒。
那女人见李南没有说话,便接过话头冷淡道:“她见的是我的双胞胎姐姐苏昭雪。”
接着她不再理会李南,眼光直射入刘容的媚眼凝声道:“容姐,上次的事你过界了,苏家的面子是绝对不可以被扫的,所以你必须给苏家陪礼道歉,要不然,你就是在挑衅苏家,你也不想两家为了丁点小事,弄得不可开交,被人渔翁得利吧!”
刘容似是在听,又似是走神,伸出洁白的玉手抚摸着李南的粗大腿,自言自语道:“苏家要面子,可我刘容也要面子啊,上上下下也有几百口人靠着我吃饭,要是人心散了,我岂不是成了光棍司令,老天啊,老天,你叫我该如何是好啊!”
刘容看似在自言自语,眼睛却是不时扫向苏昭月,一副颇为烦恼的模样,看得李南直想笑出声来,不过,她那洁白的玉手在他大粗腿上活动得太让他销魂了,几乎都忍不住一柱擎天了。
苏昭月却是对此无动于衷,干脆听而不闻,喝起了特意叫来的白开水,一副八面来风,我自岿然不动。
对方不接招,刘容也似是不在意一般,忽然故作欢喜道:“哎呀,苏小姐,我们两家最近谈成了一项合作计划,算是亲密伙伴了,我们喝一杯吧!”
说着,便举起杯虚敬了苏昭月一杯,就自饮了。
苏昭月似乎是无情绪一般,仍是不动如山,自顾自地喝着水,任凭刘容在哪里一个人唱完黑脸,再唱白脸,最后还是唱了红脸。
李南看着刘容出神入化的演技,心里有的只是佩服,不过,一看到苏昭月的无动于衷,便知道她是对牛弹琴了,人家什么都不管,只知道一条,你道歉陪礼再赔医药费,其他统统不顾。
自导自演了半天后,还以为对方有所顾虑的刘容也觉察出来了,眼前的丫头根本不是以前所遇到的谈判对手,人家甚至连情绪都被磨得几乎没有了,这样的人是相当可怕的,也不愧是猎人学校出来的冷血精英。
见好说歹说无效,刘容便收起表情,一脸严肃地郑重道:“苏小姐,看在我们两家的交情份上,我可以出钱,但绝对不可以赔礼,如果你不同意的话,我只好向你父亲发出照会了。”
面对刘容的坚决,苏昭月仍是毫不动情,放下了水杯,眼睛闪过一道冷光,略微有了些感情波动,冷淡道:“容姐,你不会不知道父亲已经金盆洗手退出江湖了吧,现在苏家的地下生意全权归我掌管,我说不许就是不许,容不得半点商量,要是容姐坚决那样,那我们只好下手了,到那时,后果严重地我想容姐一定会后悔的。”
刘容见她这般死硬,不仅仅软硬不吃,甚至还有一点赶尽杀绝的味道,不由皱起了眉来,要是今天退让了,明天她必然会再进一步,这样一来,就会重复当年秦国逼六国割一地的局面,今日割五城,明日割五城,回首一看,秦兵又至矣,就如抱薪救火,薪不尽,火不灭。
可问题是,现在苏家极端强势,加上苏昭月从死人堆里爬了回来,战意极浓,当面闹起来,是一点好处也没有的。
刘容左思右想之下,终于还是选择执行绥靖政策,语气软了下来道:“苏小姐,说实在话,我真不想看到两家不和,毕竟在越东,窥视我们两家地盘的人太多太多了,这样吧,我再退一步,陪礼可以,但绝对不能公开,要是你还是不答应,那我也是无可奈何了,只能你死我活,或者我死你活。”
说到最后一句,刘容脸上更是散发出一种视死如归的冷杀,这也让李南看到了刘容深深隐藏起来的铁血一面。
果然,苏昭月并不是无脑之人,也不想穷兵黩武,弄得玉石俱焚,顺水推般地沉吟道:“既然容姐作出了让步,那我也退一步,就依你的办,不过,医药费必须翻倍,否则苏家的面子就丢了。”
刘容对于这点并不异议,点头道:“好,明天晚上九点,我亲自带人到你苏家世苏国际休闲会所中心,发表道歉声明,你看如何?”
苏昭月点了点头,便起身向刘容伸出手道:“谢谢容姐大方,无礼之处,还请多多包涵。”
刘容淡淡一笑,也起身与她握手道:“彼此彼此,大家出外求财,还需和衷共济。”
苏昭月点点头,便告辞转身去,丝毫不带半点滞停。
看着苏昭月离去的身影,刘容重新又坐了下来,嘴里露出一丝苦涩对着李南道:“阿南,看来越东又要不平了,这丫头极为护短,连一个小小的外围成员都看得极重,由此可见,她的凝聚力有多强大,但她如此好歹不分,必然是野心勃勃,磨刀霍霍,也不知第一个倒下的是谁,也许有一天,我刘容就会倒在她的黑手之下。”
李南见她少有的疲惫不堪,心里的柔软处再一次被碰触到,温柔地抚摸着她的秀发,安慰道:“容姐,别发愁了,要是江湖形势太严峻了,你就急流勇退吧,权势毕竟是身外之物。”
刘容却是不得半点宽心,反而颇是失望地看着李南道:“阿南,这话对你是正确的,可对容姐而言,它无疑是一把加速的屠刀,要是我有一丁点的动摇,不出第二天,那些野心家就会毫不留情地将你容姐赶上绝路,江湖路,是完全没有退路的,你也看到了,苏家老爷子是退了,但他却极理智地牢牢掌握着苏家的核心,你让他放手试试看,只要一有这个意向,他的得力干将就会调过头将他送入坟墓去。”
说到这里,刘容似乎是回想到了以前勾心斗角的日子,带着一丝惆怅道:“人人都言江湖快意恩仇,可这份刺激痛快的过后,却是一生的呻吟。年轻不怕死,是因为他们不知道生命的可贵,而我却恰恰明白了生命的可贵,可明白过后,却是换来后浪的无情摧折。也许,容姐要是露出一点点善心,他们就会以为我不行了,成病虎了。”
李南听着这带着感伤的话,心里莫名地感到一丝心酸,但他自己却是有心无力,有些话都不知如何出口。
刘容瞄了他踌躇的模样,强大到能控内心的她将负面的情绪立时一扫而过,脸上的感慨再也不复,抚摸着李南的脸庞媚眼直转轻笑道:“别为我担心了,你容姐火里来风里去,早就见怪血腥了,倒是你,生活在阳光下,灰暗的东西没见多少,怕是以后要走很多的弯路。”
对此话,李南也心知,但还是摇了摇头道:“弯路我倒是不怕,怕的是迷了路。容姐,你比我见多识广,我就不说什么了,我们还是出去走走吧,这里太沉闷了。”
刘容妩媚地瞧了他一眼,很顺从地勾着他的脖子直起身子,几乎将她全身的重量都放在李南身上,像是被抽去了骨头般,语气却是嗔怪道:“看你说的,这里可是别人梦寐以求想入住的,你倒好,居然嫌这里闷。”
李南干脆地将她柔软的身体轻轻抱了起来,低着头苦笑道:“容姐,子非鱼焉知鱼知乐,不说了,我们可是很久没在一起溜达了,你今天有空吗?”
“有,随时都有,对于你,我的时间比起大白钱都要不值钱。”
刘容笑得非常的欢畅,亲了亲李南的面颊,好像突然年轻了二十岁一般。
李南见她忽然变得像少女一般,心中顿时乐得失声而笑,狠狠亲了亲她精致的粉脸,便大笑着抱紧她柔软的蛇腰,一个跨迈,走出了梦一回酒吧,走向了春光明媚。
正当李南重振精神与刘容过得有滋有味时,谢家别墅的谢思语却一脸麻木地对着李海媚道:“妈,趁着开学还早,我想要去参加英语补习班,以后上学了,我也不住家里了。”
眼角带着疲惫的李海媚见女儿越发憔悴,心里却是一点法子也没有,听她这般说,她还是委婉地劝道:“丫头,你这又是何苦呢?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表哥是什么样的人,为何要这么倔强呢?”
谢思语眼里闪过一丝揪心的痛苦,沉默了一会道:“妈,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表哥没错,我也没错,错的只是命运。”
“哎,都不知怎么说你好,男人哪个不,好好地弄到行同陌路,真是的,既然你要那样,我这做妈的,也只能同意了。”
李海媚分外无奈地感到纠结道。
谢思语脸上不见半点喜色,沉默寡言地点了点头,便回房去收拾东西了。
看着女儿越发瘦削的背影,李海媚眼里又是闪过一丝心酸,对她而言,女儿就是她的心头肉,而侄儿却又是掌心肉,这种感情没有谁对谁错,她实在是无能为力。
因此,她感慨了一下命运无常后,便又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上去了。
对于李海媚这种女强人而言,工作永远都是最好的解压方式。
它可以让她忘掉烦恼,忘掉家庭,更可以忘掉感情上的空虚折磨。
有灵性的女人,有时就是这么奇怪,也令世上的男人无法看透。
第二天早晨,李南破天荒地来到何心语的房间。
此时,何心语正懊恼着又要一个人上班,就连往日让她感觉很有自豪感的化妆都无精打采起来,面膜做了一次又一次,她还是感到十分地不满意。
忽然却李南脸色红润地推门而进,正在坐在梳妆台前梳理着头发的何心语立时就惊了一跳,待见是自己的情郎时,才抚着心惊肉跳的饱满胸部回过头嗔怪道:“死小子,一大早就过来,真是吓死我了。”
李南微微一笑,走上前去,双手从背后伸到何心语前胸,一把握住两颗丰满的,又摸又揉,手指也捏着那两粒,再将头伸过去,紧紧吻住她的樱唇,吸吮着她丁香小舌。
“唔唔唔……不要……会被人发现的!”
何心语着急着,半推半就地推拒着李南。
李南不理会她的推拒,舌头已经伸入她口中,绞动着她的柔舌。一只手已经拨开了胸罩,握住了她几近f罩的,指尖捏着她的轻轻柔动着。李南一手她胸罩内,握着她那胀卜卜的丰满,一手去解她胸罩的钮扣,再把胸罩解开,把胸罩全部脱掉,她的上身变得赤裸裸了。
紧接着,李南将她柔软的身体轻轻抱了起来,缓缓地放倒在床上,然后温柔地压在她身上,吻她的脸,吻她的嘴,肆意摩擦撩拨着何心语的脸颊,颈项,酥胸,,,,肚脐,美臀。
何心语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呻吟连连,敏感的被李南如此挑逗撩拨着,乳珠立时充血变硬了,与他深吻的何心语喘气开始粗重,开始反手抱住李南,柔滑的舌头伸入李南的口中不停的翻腾,李南啜饮着她口中的蜜汁,何心语不时的发出“嗯……嗯……嗯……嗯”的呻吟声。
李南的另一手悄悄的将长裤的拉链拉开,将挺立炽热的庞然大物掏出来,扶着坚硬的宝贝顶在何心语还穿着透明丝袜和粉红贲起的私秘上。
何心语近个星期没有跟李南伦敦,稍经挑逗,便激情如火,这时全身发烫,双手抱住李南的头,张口将李南的舌头吞入她温热的口中吸食着。
李南又使出一套连环快攻的手法李南迫不及待的伸手探入她透明丝袜内的粉红里,一手摸揉着丰满,一手摸揉她的私密,用嘴含着一颗猛吮猛咬。手指触摸到一团热呼呼的小丘,李南立即将透明丝袜蜕至大腿将庞然大物推进美妙的秘密。
“啊!好大啊!”
何心语娇喘吁吁,呻吟连连,这时她先是抬起穿着透明丝袜左腿搭上李南腰部紧缠着李南,两手抱紧了李南的臀部,使他俩紧紧的连在一起的。
当李南把庞然大物插进何心语的时,何心语紧紧的抱着李南,两腿夹紧他的,主动迎合他的。
而李南也担心时间拖太久会有人来打扰,立即用手扶住尚留在洞外的庞然大物,腰部用力一挺,听到”噗哧”一声,李南那根粗壮挺硬的庞然大物已经整根了何心语那柔嫩湿滑的桃花源,亮晶晶的液顺着股沟流水般潺潺汩汩地滴落在大理石地面上。
强烈的刺激使得何心语形同疯狂,紧抱着李南的臀部,狂野的幽谷迎合着李南的,忍不住大力的呻吟。一波波持续的激动,两条玉臂像吊钟似的勾住李南的颈部,一双雪白的大腿抬起绕上了李南的腰际,柔嫩的腿肌在抽搐中像八爪鱼般的纠缠。
李南两手紧抱着何心语的臀部,将她顶得紧紧的,李南感觉到她的幽谷紧紧的咬住了李南粗壮庞然大物的根部,使得李南与何心语的接合得一丝缝隙都没有。
李南用全身的力量挺进何心语的桃花源,抱紧何心语的美臀快速着,嘴里还含着何心语的吸吮着。其中的快意美感,只能用如羽化登仙来形容。
这时李南轻巧的扯下了她的粉红,庞然大物还紧紧的留在她的桃花源中,在她轻哼中将她腿抬起来翻过成正面,这时的何心语除了脚下那红色的高跟鞋之外,身上已经是一丝不挂了。
但见双峰挺秀,胸前一双非常嫩白饱满,粉红色的中那一粒樱桃,平坦的下面,长满了密密的芳草,而是乌黑细长、雪白的肌肤、浓黑的芳草,是那么样的美!是那么样的艳!是那么诱人!
“好老婆,你好美呀!”
李南笑道。
“啊!不要这样说嘛!你这色鬼,大清早地羞死人了。”
何心语娇羞妩媚地娇嗔道。
“好老婆,我看你比我还急呢?”
李南挑逗道。
“你还说!”
何心语娇喘吁吁,呻吟连连哀求道,“小老公,求求你快点吧!人家想要啊!”
李南这时温柔的将双唇印在她柔软的唇上,任由李南吸吮着她嫩滑的舌尖,李南贪婪的吞食着她口中的香津玉液,甘甜的玉液吞入腹中,亢奋的美感使李南更加勇猛。
在李南将粗壮的庞然大物缓缓抽动时,紧闭双目的何心语眉头又轻蹙起来,生理上痛楚的本能反而使她那份密实的快感更加剧烈,要不是李南持久,只怕就这两下子就发。
何心语立即用腿缠紧了李南的腰部,着身子荡地迎合着李南的进攻。
在呻吟中夹杂着痛哼声,但为了快点使李南的庞然大物快乐满足出来,她只有卖力的夹磨李南的庞然大物。
李南低头吻住了她柔美的唇,这时她可能为了挑逗李南的要李南快点满足,也伸出嫩舌与李南的舌头交缠着,互相吞食着对方的香津口液,她交缠在李南腰上那双雪白匀称的美腿是如此的紧密,李南跨间大腿根处肉与肉的厮磨密实的一点缝隙都没有。
李南猛烈地撞击着,本来只想要李南快点射出才配合李南的何心语可能这时也尝到了的快美,这时主动的伸手抱住李南,那甘美的柔唇紧紧的吸住李南的唇,吸啜着李南的舌尖。俩人发出激情撞击的”啪!啪!啪!”
声。
“啊!人家不行了!”
这时何心语突然轻叫一声,两条缠在李南腰际的修长美腿不停的抽搐,娇躯痉挛着,春潮泛滥出来。
李南这时也配合地放出生命的种子,一同奔向令人快乐向往的。
激情过后,脸上尽是快美的李南不由一看手表,离上班还有着半个小时,当下悠哉游哉,抱紧她柔软的腰肢,将一脸春情诱人的何心语抱了起来,就朝她四楼的浴室奔去。
沐浴之中,两人又再度激情了一会,这才穿戴完毕走了出来。
至于史仙诗,她昨晚则被精神恢复的李南弄得死去活来,早就累得不知人事了。
因此,李南毫无顾忌地搂着脸色绯红的何心语打情骂俏着下了楼,来到了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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