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欲红尘

第 32 部分

“这是毒药?我不信,骗谁啊?”梅雨婷还以为我在开玩笑。
我一脸凝重地看着她:“这绝不是开玩笑,你以为于兰是干什么的,她就是研究这东西的,快出产品了,要大批量,而且我要求你保密,我不想让别人知道药品的原材料,你知道吗?”
“是这样啊,我还以为你又在开玩笑。”梅雨婷指着山下的铁丝网:“我说你叫人把山围起来干什么,不过这跑得过有心人的眼睛吗?”
“你说的也对,我会想办法的。”看着梅雨婷,想起那一次和她的狂热,有一股和她好的冲动,但只是想想。
梅雨婷看着我,半晌才道:“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
“什么事你说好了,我们谁跟谁啊。”什么事无非就是用钱解决,只是多少问题,对梅雨婷,我从来没有吝啬过。
“好,你不能反悔。”梅雨婷看着我,脸上有了些红晕。
“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过。”我心中一荡,该不会是想跟我上床吧。
“我想要一个小孩。”梅雨婷殷切地看着我。
“这简单,福利院的金院长我认识,一句话的问题,我叫她有好的给你留着。”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还以为她想跟我上床,但再一想又不是味道。
果然梅雨婷道:“我是想要自己的孩子,只是选择你当孩子爸爸,你放心,我自己会养。”
“你,”我有些生气,她只是要我的种子,我还以为她会爱上我的,不客气道:“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我不管,要不,这儿你找别人来打理。”梅雨婷赌气道。
“你妈会怎么看?”我终于想起梅雨婷她妈妈也在这。
“我妈听我的。”梅雨婷霸气道。
“好,我怕你了,不过要一年以后。”想不到梅雨婷会得出这样的问题,迫使我出卖色相,有种被人j的感觉,不爽中又有些痛快和刺激,甚至有些期待。
“好,一言为定。”梅雨婷冷冷地看着我。
“一言为定。”看着四周无人,一把拉过梅雨婷强吻起来,先收回点利息再说,她不是恨男人吗,那就让她恨吧。
梅雨婷愤怒地推开我:“人渣,刚才还正人君子一样,本性也出来太快了吧。”
我抹了抹嘴:“我想先预热一下,找点感觉。”
“无耻。”梅雨婷自顾自朝山下走去。
我忙追了去,和梅雨婷,还是要和她好好谈谈心的,怎么说她也是我未来事业上的得力干将,不拽在手心里,我怎能放心。
“吃饭了。”一个中年女人远远地喊着,看模样与梅雨婷有些象,定是她娘了,她来y市这么久,我才第一次见到她。
“你是张董事长吧。”她笑吟吟地看着我。
“阿姨,你叫我张漠就行了。”我和蔼地笑着。
“妈,别理他。”梅雨婷余怒未消,想拉她妈进屋。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没礼貌。”梅雨婷她妈数落着梅雨婷,令我心怀大开。
“我难得过来,好歹要吃了饭再走的。”我死皮赖脸地进了屋。
“没烧你的饭。”梅雨婷没好气道。
“没关系,我只吃菜就行。”我饭吃得很少,一般都是以菜为主的,饭有什么好吃的,一点味道都没有,只是每天都要习惯性地扒几口,这个习惯还真不好,几天没吃饭的话还会想着吃饭,好象上了瘾似的。
“你,”梅雨婷气苦:“随便你。”
“那我不客气了,”趁着梅雨婷妈妈走开,轻声在梅雨婷耳边说:“你生气真漂亮。”
“你。”梅雨婷生气地在我肩上打了一巴掌,这一切都落入了从梅雨婷身后走转来的她妈眼中,我很开心,看她怎么向她妈解释。
梅雨婷看到她妈时,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对我冷冷道:“吃完了快走,不要忘了我们的约定。”
“好啊。”我很开心,梅雨婷对我态度越差,我就越觉得能掌握她,这个执拗的人,决定的事一般不会改变。
“樱花啊,樱花啊,暮春三月晴空里,万里无云多明净;花朵烂漫似云霞,花香四溢满天涯。快来呀,快来呀,大家去看花。”透过办公室的窗看着医院里的樱花盛开,我很开心,不自觉地哼起这首世界名曲。这些樱花是我特意叫医院里的花匠种的,不知为什么,我竟然喜欢樱花了,但绝对不是为了樱子的缘故。相信现在的日本,樱花也开得正盛吧,真想到日本看樱花,樱花落下时真的有那么美吗?再美美得过朝霞吗?相信那是不可能的,我看到的樱花也不过如此,日本的樱花定然也是差不多的。
“你唱得真难听。”于兰从背后抱紧了我。
感受着于兰的体贴和呼吸:“怎么能不开心,你看,樱花都已经开了。”我真的很开心,但我知道我绝不会为了樱花而开心,樱花再美,也没有抱着我的于兰来得实在,来得让我让,她可是我的摇钱树,我怎能不爱?
“我还以为什么事,你不是喜欢美女金钱吗?什么时候又喜欢花了?”于兰追问道。
“我刚才确实喜欢花了,不过那只是一下子,花跟你怎么能比呢,你是要用一辈子来喜欢,来疼爱的。”转过身来,亲了一下于兰。
于兰笑道:“你说话比唱歌好听多了,你天天说话给我听好不好?”
“好啊,只要你肯,我会天天陪你上床。”我y笑着看着于兰。
“那我可不敢,你老婆跟朝霞怎么办?”于兰笑看着我。
“我有预感,在这一年里,你是我的依靠。”我大言不惭地说着。
“嘻,”于兰轻笑着:“只有你这坏蛋才会说出这种绝情的话来,用到人家时才对人家好。”
“我是老实人,不会说话,你应该原谅我的。”抱起于兰,放在办公桌上,双手不老实地伸入她衣内,不趁着她心情好时与她欢好,那是一种损失。
“就在这啊?”于兰皱起了眉头。
“不好吗?”解开于兰上衣扣子,把头埋入双峰。
于兰呼吸明显乱了节奏,让我欲所欲为。
我迫不及待地叩关而入,于兰突然坐起搂着我的脖颈:“我送你一个外号。”
我腰身一挺:“什么外号?”
于兰舒服地扭动了一下腰肢:“叫你单孔目动物好不好?”
“什么单孔目动物?”但旋即明白过来,她是指我好y,只爱女人那地方,气愤地攻击着于兰:“你信不信等下我开了你后t,变双孔目动物。”
“你这个死变态,你要敢我就拿病毒折磨你。”于兰身体迎合着,嘴上却威胁我。
我知道最近于兰喜欢上了研究病毒,她的提议和建设于志成都要甘拜下风,缓了缓动作,疑惑道:“我不是免疫力提高不怕病毒了吗?”
“没错。”于兰舒服地哼着,说道:“我只是想试试,还有哪种病毒是你怕的,你如果都不怕也没关系,我会继续努力的。”
“那我先努力搞死你。”我残忍地加快了动作幅度。
“快点,”于兰痛苦地叫着:“快点给我。”
于兰一阵抽搐,摊在了办公桌上。真是痛快,两人在洗手间冲了澡,穿回了原样。
搂着于兰:“我们以后天天都到办公室来,好不好?”
“yg,”于兰娇笑着叱道。
我板起脸来,一本正经道:“我是说来谈工作,你怎么就想到那事上去呢,你思想有问题。”
“好了,”于兰大笑:“你倒成正人君子了,我回实验室了,鬼冢的问题你放心好了,不会让你成千古罪人的。”
“你都有对策了?”我有些高兴,鬼冢还没犯事呢,是不是太快了,如果我们误会了鬼冢,是不是白忙乎了?
“当然,你成不了千古,百十年我想不成问题的。”于兰轻笑着开门出了去。
这妮子,我过去关门,却见妻正站在门口,不禁吓了一跳,忙笑道:“真是稀客。”
“于兰怎么了,看到我会脸红?”妻疑惑地看着我。
“哦,刚才我叫她猜谜语,她就脸红了。”我暗叫一声“好险”。
“是嘛,什么谜语?”妻走进办公室,探头看着休息间的床,在沙发上坐了,还不时地察看着沙发。
“是上面动动,下面痛痛,猜一项运动。”忙把从网络上刚看来的谜语拿来献宝,自上次李代桃僵事件后,妻好象有所警觉。
“什么运动?”妻问道。
我坐在办公椅上,随手拿去了办公桌上的几根体毛,幸好,这儿才是主战场,不然真不知会闹出什么事来:“是钓鱼啊,想不到吧。”
“钓鱼啊,”妻笑道:“我陪一个学生来看病,顺便来看看你,我走了,晚上我回家。”
“好啊,”我高兴道:“今天一定要大战三百回合。”
“不行,身上来了,下次,好不好?”妻歉疚地看着我。
“这么不巧啊,下次我到你学校好了。”刚才和于兰一阵疯狂,不知道晚上有多少货好交,这下倒好,不用交货了,我运气怎么就这么好呢,真是没天理。
十八、瘟疫
樱花落下了,它们真的是相约一起落的,纷纷扬扬的飘落在地,这让我想起集体自杀,确实很悲壮,很有勇气,值得一看。不知道日本的樱花落了没有,日本人怎么就那么喜欢看落花呢,还说那是最美丽的,相对来说,我还是喜欢葬花的林黛玉,觉得那才是怜花之人。
伸手接过飘落的一瓣樱花,放在鼻下闻着,是有一种归土的气息,这么迫不及待地去做花泥,真是有个性。
“张漠君什么时候喜欢樱花了?”樱子淡淡地笑着。
将花瓣轻轻揉碎:“联系上你哥哥没有?”
“没有,”樱子y下了脸:“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但我知道一定有大事发生。”
“不会有事的,”我安慰着樱子:“这些樱花我是为你而种,喜欢吗?”
“喜欢,谢谢你。”樱子敷衍着,她的心神早不在这里,可怜的女孩子。
日本突然流行起感冒来,我心一跳,难道鬼冢正义的计划进行了,我心惴惴的,不知道应该高兴还是害怕,该来的总是要来的,我尽量地让自己心平气和一些。
突然接到曲扬波电话,说他得了绝症被隔离了,说得可怜兮兮的,好象要死了一样。
我心一动,问道:“你最近去过日本没有?”
听曲扬波语气有些沉重:“去过,玩了一个日本明星,如果时间可以倒流,打死我也不去。”
“最近日本流行感冒,你是不是也是感冒啊?”我问道。
“是啊,流眼泪,流鼻涕,什么药也不管用,听说日本很多人也被隔离了。”手机里传来曲扬波擤鼻涕的声音。
“算了,”我心一软,曲扬波在生病的时候还能想到我,我就发发慈悲吧,说道:“我药厂刚出了一种新药,可能有用,我马上寄过来,你试试吧。”
“你有把握?”听曲扬波声音有了几分力度。
“信我者永生,信不信是你的事。”我断然道。
“那寄过来试试。”
“好吧,不过用药后你要每天打电话来说一声。”我嘱咐道。
“知道,多寄一些,我保镖也是这模样。”曲扬波看来还真有些信我。
根据曲扬波的情况,于兰和于志成终于确定下来那正是鬼冢正义散波的病毒,这个鬼冢正义,他还真下得了手。
一个星期后,事情终于明朗化,病毒大面积爆发,特别是日本东京这个人口高度密集的地方,可怜的日本人。
在网页上看着新闻,樱子泪流满面,那些受到病毒侵蚀的,都是她的同胞啊,而下手的,就是她的哥哥,为了他爷爷交待的复仇,他真的做出了这人神共愤的事来,他的仇恨来自于天皇,传说中天照大神的后人,不是他的同胞啊。日本全部的机场已经封闭,在新闻报道中已经有人死亡。
“你不用伤心,现在还不能确定是不是你哥哥偷去的病毒。”我劝解道。
于志成却一点也不解风情,斩钉截铁道:“肯定是。”
樱子哭得更加伤心,我怒目瞪了于志成一眼,于志成笑笑:“这种病毒其实根本不会死人,只会大面积传染,死了的人一定是用药不当造成的,庸医害人啊。”
“什么?”我瞪大了眼:“那你以前是怎么跟我说的,既然不会死人,还让我担心了一年,一年,你知道我身上要死多少细胞?”
“我也是最近才发现的,又没在人身上试过,难免有错差。死人的最大原因是恐慌,你看,还不是引起恐慌的,他们的眼泪鼻涕止不住的流,在大众的心目中,这病毒一定会死人的,事实上是死人了,虽然跟病毒没关系。”于志成怎么看都象恐怖分子,我竟有些害怕的感觉,但听他说那病毒不能置人于死地,心中又有些不甘,手中没有重量级的东西没有安全感啊,我们这根本就是在玩玩具枪,只是别人把它当真枪罢了。
“那你救救他们。”樱子看着于志成。
“可这是你哥哥的计划?”于志成竟然犹豫,好象跟鬼冢串通好了一样,我真怀疑,我是不是被他骗了。
“国内也已经有人传染,看到别人痛苦,我心里也不好受。”于志成终于说出句人话来。
把樱子打发了去休息,三人立时开了会。
“怎么办?”我问他们。
“趁别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我们应该快些赚一笔,迟了我怕来不及。”于兰毫不犹豫道。
“对,反正这事不是我们干的,这钱赚得心安理得。”于志成傲然道。
“你们真冷血,这种钱也赚。”我有些愤怒,我们应该无偿地帮助人的,我可是y市慈善总会的监事,自封的慈善家,全省人民评选出来的省十大杰出青年啊。
头上马上挨了于兰一下:“没出息。”
“好了,小兰马上组织大批量生产解药,志成马上飞到首都去,那儿感染的人相对多些,对国人,无偿未尝不可,但本钱总要收回来的,如果政府买单,我建议还是赚一笔。”我感觉自己很卑鄙,连国人的钱也赚,不过到时再捐出去也是一样的,还能买个好名声,这生意不错,我突然发觉,自己是个很地道的生意人。
事情如我预料的发展一样,国际联合制药有限公司的名气很快出名了,我公司出的y-1号针剂是当前世界上唯一的一种这种病毒有有效抑制效果的针剂,通过注s,瞬间增强感染者的免疫力,调动自身的免疫力起到杀死病毒的作用。本来还有其他解药的,但我怕有心人通过解药怀疑到我,才决定启用于兰的成果,这跟病毒一点关系都没有。于兰不愧是人类免疫学的权威,等晚上我再给她颁发一个张漠奖,这可是比什么贝尔奖还要强的奖项,她一定要拿的,至今为止,只有少数的几个女同胞拿到过张漠奖,于兰也拿过,多拿一个我想她是不会在乎的。
y市国际联合制药有限公司空前地忙碌起来,这可是最佳的赚钱机器。国内的疫情已很快控制起来,没有死人,这是我最大的欣慰,不然我可是罪孽深重,对不起国人。
y市国际联合制药有限公司董事会执行主席刘天出名了,在我的刻意要求下,刘天被摆在了前台,成了世界名人,而原w县药厂的厂长时常运,现在是专家组组长的,也没能躲过,甚至比刘天更出风头,y-1号针剂,是时常运带领有关人员完成的,理论上说是任何病毒的克星,虽然所谓的成家组只有时常运一人成为名人,事情就是这么简单,他们想不出名都难,想来这是刘天和时常运做梦都没有想过的,我却躲在暗处偷笑,还是做实际的掌控人实在,要玩,就玩y的。
世界各地的药品采购团蜂拥而来,没疫情的国家也来买药,看来防患与未然的思想是世界一致的,没想到一个小小的病毒会引起全世界的恐慌,而始作俑者就是我,我要是不资助于志成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或者能延迟许多年发生,但这也不能怪我,我和于志成都被鬼冢正义利用了,现在,我只能尽我最大的能力补救。
作为执行主席,刘天发布了新闻讲话,表示对日本这个一衣带水,永世友好的国家要进行大力的帮助,帮助他们解除疫情,我们则会尽可能地限制成本,力求价格做到公道,便宜。针剂只要两千美元一支,感染者根据需要用个五六支也就差不多了,我要在没人醒悟前大赚一笔,现在对我来说,时间就是金钱。
一个月后,日本方面宣布,日本著名的病理学家鬼冢正义研究出了疫苗,自此y-1号针剂销量大减,我有些恨鬼冢,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宣布,他迟一天我就多一天的钱,我很恨自己,为什么把针剂的价格定这么低,定得太低了,我相信五千美元日本也会买的。不过这样也好,我药厂的生产线早就满负荷运转,就缓缓吧。
之后竟然接到了鬼冢正义的电话,这鬼一样的家伙,竟然自己出现了,他游说我说日本股票大跌,想和我合作调动资金到日本买股票,我有些心动,马上召开三人核心会。会议决定启用刚赚来的美元中的十亿去投机,在金钱的诱惑下,我们再一次地相信了鬼冢正义。在我心目中日本虽然极其卑劣,但他们确实有让人值得学习的地方,他们最拿手的是善于向比他们强大的敌人学习,我相信股票必然是会上涨的,除非再来一场病毒灾难,或扔个原子弹什么的玩玩,想他们死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而最让我不爽的,是我辛辛苦苦卖药赚的钱和日本遭受的损失比起来,根本算不了什么,要是能倒一下就好了。看来靠单纯的病毒还不行,真要搞他们的话,一定要有重磅的才行。我刚才忘了问鬼冢,要是他喜欢,我会说动于志成再送他些新的改良病毒的。我觉得自己很恶毒,为了钱连这种念头也有,日本可是我国政府说的一衣带水,永世友好的国家啊,我暗暗笑着,日本确实好,他们算得上是有钱的国家,我赚有钱人的钱,挺不错的,想起和于兰以前搞的那个不成熟的爱死病计划,那才真的叫赚钱,比起现在空闲多了,赚的钱还不是差不多,什么时候到日本去赚有钱的爱死病人的钱,那一定很过瘾,我觉得我是赚钱奇才,当然,关键是手上要有料。
“赚这么多钱不知道有什么用?”于兰有些发愁。
“照这样下去,离世界首富不远了。”我一脸的贪婪,我又创造了一个神话,这次可是拜鬼冢所赐,真想跟鬼冢这个可恨又可爱的家伙好好谈谈。
“钱多了肯定有用,你们慢慢想吧。”于志成倒有些坦然。
“我们钱还不多,”我想到了一个大问题:“我们这些钱能买几架太空飞机,能买几艘航空母舰?”
“对,其时我们还很穷。”于兰有些沮丧。
“不用泄气,我相信未来的战争是生化武器的战争,病毒一出,谁与争锋。”对自己的高瞻远瞩,我觉得我很伟大,我觉得我就是时代的巨人,这种感觉真好。
“得了吧,还远呢,我们日子还要照过,我现在肚子饿了,我们吃病毒吧。”于志成打击我道。
我大笑:“好啊,就吃病毒吧,你什么时候学会幽默了。”
“你那学的,大哥。”于志成站起:“我去陪樱子了。”
“快滚。”我笑着恶狠狠骂道。
“说真的,今天我很高兴。”于志成大笑着走出了我办公室。
反锁了门,把于兰按在沙发上一阵痛吻:“现在是我们两个人的世界。”
于兰享受着我的爱抚:“你说,鬼冢的目的只有这个吗?”
我手停顿了下来,鬼冢的计划绝不会这么简单,他想成为名人?好象没必要犯这个险的,怎么说也不能拿自己的国人开刀,这点我比不过他,不过我可以看不起他,那么他下一步的计划会是什么呢?难道是钱?我眼睛一亮:“对,是钱,他名声有了,一定很想搞钱,而我们,就是给他下蛋的那只j。”
“别说得这么难听,要当j你自己去当好了。”于兰反驳道。
“你凶什么,我们在研究正事。”狠狠在于兰胸前捏了一把,正色道。
“要死你。”在于兰拳打脚踢中,艰难地与她合为一体。
和于兰赤身l体地躺在沙发上:“你说,你们搞的病毒有没有可以马上致人死命的?”
“有,”于兰抚摸着我的肌肤:“你想试试?”
“不想,有就好,这样有底气,这个钱真是好赚,科学技术不愧为是第一生产力,厉害,厉害啊。”我由衷道。
“你还在想钱啊?”于兰有些不悦。
“是啊,我们的钱太少,和个人相比是大数目,可是和一个国家比,根本算不了什么。”我神色一黯,为什么我这么贪心?
“知足吧你,”于兰在我肩上咬了一口:“你有钱,又有这么多女人,你还想怎样?”
“我,”抚着于兰咬的牙印:“可是我不快乐,这样偷偷摸摸地过日子,虽然刺激,但总不是味,不知什么时候我能象封建社会的皇帝一样,名正言顺地来个三宫六院,那才是帝皇般的日子。”
“去死吧你。”于兰猛地把我推下沙发,看着我的狼狈样笑着拿起她的衣裤朝卫生间走去。
站起身来,想想自己是太过份了,怎么可以这样口没遮拦呢,男人有钱就变坏,实质上我早就变坏了,从喜欢上朝霞开始。不知道于志成会变得怎样,他会不会和我一样这么花心呢?到目前为止,好象还没有这种迹象。
于兰道貌岸然地从卫生间走出来,警惕地对我道:“你先看看外面有没有你老婆。”上次的事她显然记忆犹新。
我打开监视器,看了看,开玩笑道:“不会有人的,啊!她真的在。”
“是嘛!”于兰脸色大变,朝监控看来:“骗鬼啊你。”
不一会儿,于兰惊叫道:“她真的来了!”
“想骗回去啊!”忍不住看了监控一眼,竟然是真的,妻正朝办公室走来。
忙将皮沙发抚平,将上面的几根体毛扔进垃圾桶,把门虚掩了,关了监控,坐在了办公椅上,于兰则坐在沙发上,我们装着谈公事。
响起敲门声,我微笑道:“请进。”
十九、谎言
妻进了来,看了于兰一眼,淡笑道:“小兰在这里啊。”
“桑陌姐,看到你真是难得。”于兰俏皮地笑着,完全没了刚才那惹人的y荡样子。
“你们谈事情啊,我先等一下好了。”妻走入了里间。
“我走了,可不敢打扰你们。”于兰伸了伸舌头,跑了出去。
“什么风把你吹来了?”走过去不客气地把妻压在了床上。
“好了,别闹了,张大老板。”妻轻笑着把我推开。
“有事跟我说吗?”我笑着。
“是这样的,我有个同学爸爸想办一个未成年学生心理恢复中心,想看看你们慈善总会能不能帮他一下。”妻看着我。
“你来说我怎么会不答应呢,叫他来拿钱吧。”难得卖妻的人情,我很痛快地答应着。
“你怎么这么快就答应了?”妻有些不悦:“我只是卖一个人情给我同学,他爸爸以前是被学校开除的老师,这事你还是先看看,不要急着答应。”
“那好啊,你叫他来找我好了,对心理学我可要好好学学。”我笑着,不知道妻所说的人懂多少心理学,我要好好学学,对这门高深的课程我有心得,但到底没有系统学过,学好了对付起妻来,我相信更会游刃有余,说不定我真的有一天能亨齐人之福。
下午时妻带着个人来找我,就是要办未成年学生心理恢复中心的那个人,看着他我觉得很眼熟,总觉得在哪见过。
“这就是陶老师。”妻介绍道。
“陶老师?”我这才想起眼前之人竟是高中时跟我说为什么要读好书的班主任陶子山陶老师。
“你好,张院长。”陶老师微笑着看着我。
“陶老师,我可是你学生,太见外了。”我忙和蔼地拉着老师的手让他坐了,想当年他对我不错。
“有事直接找我就是了,何必这样拐弯抹角的。”我笑着,妻已经泡了一杯茶过来:“原来是你老师啊,我这不是瞎忙乎吗,我走了,你们谈。”妻出了去。
“你真的发财娶美女了?”陶老师看着妻关上了门,暧昧地笑着。
我哪只这点成就,硬是把冲动地说出我有几个女人的话吞回肚:“是啊,你当年没有骗我。”
陶老师喝了口茶,道:“我现在想办这个未成年学生心理恢复中心,主要是现在的老师太没有师德。”
我心一惊,虽然我平时也听到过很多人骂老师,但没听过这么直白的,疑惑道:“我女儿读小学,老师对她都很好啊?”
“你是什么人,能不对你女儿好吗?”陶老师笑了笑。
“这倒也是。”我沉默了,我怎么说也是有钱人,逢年过节的我都会打点一下,那么那些没打点过的人呢?想起来有些毛骨悚然,老师这个职业在我心目中一落千丈。
“社会在发展,老师也是人,只是这些年人们都把老师捧得太高,把他们宠坏了,我当过老师,知道怎么对待学生,看看现在,没有师德的老师实在太多,特别是我们市这几年引进的所谓人材,我看多是滥竽充数,外来的和尚会念经。”陶老师有些愤慨。
“众人皆醉你独醒,没有用的。”我笑道。
“现在y市的现状就是这样,你们这些家长都把老师宠坏了,对老师有意见也不敢提,生怕老师在学校刁难自己的孩子,可悲啊。”陶老师叹了口气。
“对了,你些年你在干什么啊?”我关心道。
“不怕你见笑,我做过小生意,在私立学校教过书,当过仓库管理员,多了,这次回来看到家乡的教育现状,担心啊。”陶老师递过一叠纸来:“这是我调查的结果,不信你可以打电话去问。”
“我怎么会信不过陶老师呢?”接过那纸看着,有些触目惊心,被调查的家长和老师都是有名有姓的。
“我们y市是不是没有好老师了?”这份调查怎么看都觉得老师没好人,都是说老师怎么从心理上和生理上摧残学生的。有罚学生下雨天跑步的,有罚学生用手拍墙壁,一定要发出很响声音的,有拿学生脑袋撞墙的,……。其手段触目惊心,五花八门,满清十大酷刑也不过如此吧,这些是硬的,还有软的更来得可怕,罚抄作业是普遍的,有的老师更是可恶,把学习成绩差的学生树成典型,全然不去理会这样做对一个人的伤害有多大,而受到伤害最多的,显然是祖国的最需要保护的花朵――小学生。这些老师应该下地狱的。
“大多数老师是好的,只是这些害群之马实在可恨。”陶老师激动得手有些颤。
“我支持你,陶老师。”我坚定地看着他:“要钱给你钱,要人给你人,有些老师可恶你可以拉了医院的保安队去,公安局都是我的人,想打就打,我给你罩着。”我动了真怒,这些老师必须清除出教师队伍,在y市,我早已觉得自己是最大的,只是一直收敛着。
“我可不搞黑社会这一套。”陶老师笑着。
“你这不是说我是黑社会吗?”我笑笑,要真按我的去做,还真象黑社会了,这可不行,我可是遵纪守法的正当商人。
“我知道怎么做的,有你支持就行了。”陶老师欣慰地站起和我告辞。
“以后有什么事找慈善总会会长朱纪才就行了,我会跟他打招呼的,都是自己人。”我叮嘱道。
“人怕出名猪怕肥,你是到收敛的时候了。”陶老师语重心长道。
“谢谢老师提醒,我正在做。”打电话叫来医院的司机,让他把陶老师送回家去。
妻的事办成了,妻答应我晚上到圆月山庄慰劳我。
和妻到了圆月山庄,徐蓉迎了过来,我看她脸色和平常有些不一样。
“怎么了?”看着妻进我办公室,便停下来关心了一下徐蓉。
“有件事有点烦。”徐蓉吞吞吐吐道。
“什么事啊?”我问道。
“是曲扬波,他病重还给我打电话。”徐蓉脸红了一下,她该不会喜欢上曲扬波了吧。
“是啊,他还给我打过电话,他说他是到日本玩了一个当红明星才染病的,我警告你,千万别上当。”我有些担心,曲扬波可不是好人,比我坏多了。
“原来是这样。”徐蓉很沮丧。
“回去慢慢想清楚。”我语重心长地又吩咐道。
“知道了。”徐蓉低着头走了过去。
原来曲扬波被隔离没事干到处给人打电话,相信徐蓉接到的电话会很多,我还以为曲扬波把我当朋友才会给我打电话,想来只是无聊,到处讨同情吧,这人渣,我寄给他的药可是两千美元一支的,什么时候一定要把钱要回来。
和妻缠绵了一夜,幸好我能力强,妻没觉察出什么来,顺利过关,我有些佩服自己,要是有一天,我和妻,朝霞,于兰同被而眠就好了,想起来就有一阵失落,看来这种可能性不大,这可是钱再多也有买不到的东西,金钱不是万能的,看来一点都不假,这种事还是不要想了,和她们保持单线联系是最好的,我珍惜和她们之间的感情。
我的花钱计划终于有了一个构想,我要造一所大学,想想以前读的大学,好象就是混一个人,没什么用,要搞就搞最好的,最实用的大学,给姑父买两架直升飞机,让他有点政绩,让市里领导也有点政绩,这是大家都乐意看到的……不错,原来花钱还有很多地方可以花的,这些计划扔给刘天就行了,他办事能力不错的,一定不会辜负我的培养。
随着国际联合的壮大,很多问题也跟着来了,有很多团体要求参观药厂,更有很多国家和学术界的团体邀请时常运去演讲,害得时常运经常找我诉苦,这也难怪,不去就等于看不起那些学术界的人,但事情的真相我是绝对不会公布的,我知道时常运是心中有数的,在他想来,一切还不是于兰在搞的。世界知道于兰我不怕,但我怕别人知道那最基本的原料野人参,那可是我的宝,用来压箱底的,可是绝密中的绝密。
躲在办公室里,不得不花心思泡制谎言,但愿能骗过全世界。
当时常运按照我的方法从一块泥中提炼出野人参里的那种被于兰称为y-1号的物质时,时常运难以置信道:“这样也行?”
“是啊,你想过得好,想全家过得比别人好你就这样去做,信我的,没错。”我谆谆善诱道。
“没办法,只有这样了,不过要是让别人看出来怎么办?”时常运不无忧虑道。
“不用担心,我们其实没有必要向别人说出我们的秘密的,既然人家要求,就做给他们看,满足一下他们的好奇心,但千万别说是什么东西,让人家自己猜去。”我觉得还是做好人好。
“可我还是担心。”时常运谨慎道。
“不管怎么说你都不用负责任,既然不用负责任你怎么说都成,你随便说说就成,别当真,如果别人当真那是他们的事,最后成为笑柄的是别人,根本不关我们的事。”我嘿嘿地j笑着,真理永远掌握在少数人手中,人多是随波逐流的,于老生前的理论确实不错,根据他万物始于土地的理论,还能启发我用来骗人,如果能把全世界骗了,确实是很过瘾的事,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于兰看着我的论文,嘿嘿笑着:“按照你说的,岂不是可以造一台机器,只要把泥土和水放入里面,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了?”
“错,我只是说我们从泥土中提炼出一种物质,是什么物质呢?就让别人想当然去吧,我们什么也没说。”拍了拍于兰肩膀,得意道:“再说,这理论最早可是你爷爷提出来的,我只是活学活用罢了。”
“你,”于兰抬头深情地看着我:“我发现你是这世间最可爱的骗子。”
“你才知道啊。”我哈哈大笑:“植物始于土地,植物又养活了动物,生物链的源头还是始于土地,光合作用固然重要,但没有土地提供给植物所需的物质,光合作用有p用,而落叶落花又可化作泥,如此循环,生生不息,而我们只是略过了植物的生长过程,真接从泥土中找出我们需要的东西,这在理论上是完全行得通的,你爷爷真是天才。”
于兰忘情地看着我:“我好崇拜你噢。”
“当然,世界因为我而改变,信我者永生。”我有些飘飘然。
“去死吧你,谁会相信。”于兰怒视着我。
“有位伟人说过,谎言重复一千遍,也就成了真理。”我可不知道这话是谁说的,真希望第一个说这句话的人是我。
“是你说的吧。”于兰不屑道。
“是又怎样,我跟你说过,我们只是说从泥土中提炼出了一种物质,当年女娲还用泥土做人呢。”我据理力争。
“好,那就看看有没有人信。”于兰没好气地看着我。
为了我的谎言,我让刘天高价买了个砖瓦厂,买卖合同上遮遮掩掩地提早了一年的时间,还煞有介事地在药厂搞了个保密室和一个保密车间,二十四小时都有保安看守,做得就象真的一样,虽然晚了一点,我也没指望什么,我只是希望能骗倒那些专家学者,实在没有什么好玩的,这样玩玩也可以。
我的这套理论竟然在学术界引起了轩然大波,有相信的,有不相信的,有半信半疑的,反正各种猜测都有,我那个乐啊,这么多学者为这种无聊的事猜测着,真是那个乐啊。最后相信我那套理论的人占了上风,因为我公司的产品就是明证,泥土中确实还有很多物质没有被人发现,地球上最神秘的东西就是踩在我们脚下的泥土,一时间,研究泥土的热潮风靡了全世界,有些地方的泥土甚至被包装了拿来用作茶泡,我都忍不住相信自己的这套理论。“大地啊,母亲”,这几个字不知被诗人用了多少遍,这时才真正得到了体现,我居功至伟,功不可没。可是,我默默无闻,出风头的是时常运这个大骗子,我窃笑着,躲在幕后的感觉真好。张漠这个名字偶而会出现在介绍国际联合的报刊杂志上,但都一笔带过,刘天和时常运才是国际联合的中坚人物,于兰这样的高端人才被我隐藏了起来,于志成更是默默无闻的人,只知道在他们是慈善医院撑门面的人,虽然是博士,但早已不新鲜。我终于体会出了出名的秘密,只要媒体上天天有这个人的名字,他的名字自然就被人记住了,可是有个两三个月不提,铁定被人忘记,怪不得那些做戏唱歌的明星总要隔三叉五的要在媒体上露一下脸,让人们不要忘记他们,怪不得媒体的封杀令那么厉害。
二十、尊重
坐在办公室里,我心里总还觉得有一丝的不安,我想我应该彻彻底底地消失一阵子才对。居安而思危,狡兔有三窟,我不应该只立足于国内的,应该将眼界放宽些。
和爸爸商讨我的现状,爸爸建议我到家哪大国舅舅那儿散散心,真是奇怪,舅舅在家哪大也算是有头脸的人物,怎么就从来没回过国呢?移民我是不想了,千好万好,祖国才是我的根,况且我担心的事没发生。找来于兰商量了一下,她也赞成我的意见,到国外去散散心。
护照和签证很快办好,我交待了一些事后就到了省城国际机场,这是我第一次出国,心情有些激动。
“什么时候回来?”赶来送我的朝霞迫切地看着我,眼中的温柔让我不想离去,自从生下儿子后,已经很久没看到过她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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