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欲红尘

第 33 部分

“什么时候回来?”赶来送我的朝霞迫切地看着我,眼中的温柔让我不想离去,自从生下儿子后,已经很久没看到过她这样的眼神了。
“想你的时间就回来。”离别是有一些忧伤,这次相隔毕竟太远。
“在外面可不要花心,知道吗?”朝霞叮嘱着。
“知道。”我笑笑,搂过朝霞就在机场吻别,在我看来,这就是浪漫。看着边上走过的男人们羡慕的目光,我有些得意,我的朝霞是这世间最漂亮的,只是可惜,我却还要背着她花心,真是太不应该了。
“张董。”听到这种声音我猛地一激灵,想不到这个世界这么小,在这儿也能碰到熟人。
回头看时,却见是玉影和苏洋笑吟吟地看着我,不会吧,苏洋不是在坐牢吗?收起脸上的窘态,挤出一些笑,疑惑地看着他们:“这么巧?”
“是啊,我们要出去旅游。”玉影说道。
“你没事了?”我看着苏洋,他还真是神通广大,看来他的能量也是不容小视的。
“不是没事,我生病了。”苏洋笑笑,他神清气爽的样子,哪象个生病的人啊。
但旋即醒悟过来:“原来如此。”苏洋原来是保外就医啊,凭他的关系,这当然是小事情。
“上次的事要多谢张董。”苏洋依旧笑吟吟的。
“我爸爸敲了你们五百万,真不好意思,回头我退给你们好了。”想起那事我有些脸红,虽然钱算是捐给慈善总会的。
“张伯伯不是那种人,你可不要冤枉你爸爸。”玉影道。
“原来没收啊,他没跟我说。”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苏洋看着躲在我身后的朝霞:“老同学,不打个招呼啊?”
朝霞笑得很不自在,勉强道:“你们好。”
我放肆地牵过朝霞的手,反正他们已经看到:“我和朝霞的事你们担待些,以后你们要有什么困难尽管找我。”
“那是当然,”苏洋叹道:“还是朝霞有眼光。”
“你和玉影比我们好多了。”朝霞终于开口说话,她和我到底是名不正言不顺的。
“我相信张漠,他有这个能力。”苏洋暧昧地对我笑了笑:“是不是啊?”
“那当然。”我自信得很,我不能给朝霞名份,但我可以爱她一辈子的,朝霞确实是值得我爱的人。
“那我们不打扰你们了。”苏洋携着玉影的手赶往安检口。
“吓死我了。”看着苏洋和玉影的背影,朝霞拍了拍胸口。
“没什么,苏洋玉影都是聪明人,聪明人是不会多嘴的。”回想着他们卿卿我我的样子,觉得他们的感情还真是好,所谓患难见真情吧。
“你走吧,我会想你的。”朝霞恋恋不舍。
“你不要这样说,你再这样说我就不走了。”我甜言蜜语道。
“真的,那我再说一遍你真的不走?”朝霞笑道。
“我真的不走。”我一本正经地说着。
“好了,我还不了解你,别骗我了。”朝霞轻轻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记得早点回来。”
在昏昏沉沉中,飞机落了地,我有些兴奋,我的足迹将第一次踏上异国,家哪大国不知道会为我带来什么样的感觉?真是期待。
迎接我的是我漂亮的表妹爱莲娜,她是混血儿,扎着马尾辫,十分清纯可爱,以前我只在照片上见过她,可惜她是我表妹,不然一定要勾引一下她的。
“嗐,”表妹已经认出我来:“表哥!”这可是纯正的国语。
“哇!表妹,你比照片上漂亮多了,你要不是我表妹就好了。”我开心地说着。
“走吧,爸爸在等你呢。”爱莲娜拉着我的行李走在前面。
走到一辆越野车前,爱莲娜开了车门,把我的行李都放了上去。
“你开悍马啊?”车子看上去挺彪悍的。
“不能开吗?”爱莲娜笑笑,发起了车。
“这车很费油的,不环保。”看着窗外,浑身不怎么自然,不在自己的地盘就是没安全感。
爱莲娜一踩油门,车快速向前开去:“你们都给美国人骗了,他们生产的车是最费油的,但他们要求别的国家环保,节省石油,这样地球上的能源他们就能多用几年。”
“是这样吗?”想想也是,他们这么少的人却浪费着这么多的能源,我们凭什么要节约,我也要浪费,反正我有钱。
“就是这样的,至少我这样认为。”爱莲娜得意道。
“有道理,什么时候我到中东买几口油井来玩烧烤,怎么样,我亲爱的表妹。”我笑吟吟地看着她。
“你吃饱了撑啊。”爱莲娜大笑,车速也随之慢了下来,看来爱莲娜开车还是挺小心的。
“那你有什么好主意?”我不得不问,我还真不知道钱应该怎么花。
“你可以到非洲搞政变,可以买个小国家自己当国王,不过小心被人政变了,还可以搞恐怖,不过这样全世界的人都会来捉你。”爱莲娜的话虽是玩笑,但我自信我要搞的话肯定能行的,不凭什么,就凭我手中的钱和于志成的病毒,定然可以天下无敌,一统全球的,摸着脖子上挂着的于兰送我的粘在鬼王上的一小管最新研究的病毒,这可是于兰送我的护身符,她说只要搞破了,就可以引起象日本那样的瘟疫,拥有这样的好东西,爱莲娜口中所说的事情应该都是小事的,痴心妄想着。
“你的提议真是太好了,你真聪明。”我赞道。
“当然,这说明你很有眼光。”我们互吹互擂着。
舅舅的纸浆厂很快到了,舅舅迎了出来,我们两人今生竟然是第一次见面,热情地抱在一起,久久才分开,其实我根本没有感到什么亲情,刚才和他激动地抱在一起,是太做作了,至少我是如此,与舅舅,和他讲亲情还不如和他做生意来得实在些。
舅舅住的地方很单调。
“晚上爱莲娜会送你到别墅去,这些天就让爱莲娜陪着你玩,希望你能玩得开心。”舅舅笑笑接过爱莲娜递过的咖啡。
“好啊!”我看着爱莲娜,大叹可惜,她为什么是我表妹呢?
“你的事你爸爸都跟我说了,你这个花心鬼,真不知道这一点你象谁,根本不象你爸爸。”舅舅神情暧昧地看着我。
“什么,他这事也跟你说啊?”我有些惊讶,看来爸爸和舅舅的关系还不是一般的好,只是奇怪舅舅在这边也算是成功人士了,怎么就不回国呢?
“不能回家乡,只能关心一下你们,听听你的花边新闻,也是很享受的事。”舅舅喝了一口咖啡。
“你为什么不能回去。”我不解,这事爸爸从来没跟我说过。
“也许,有一天快死了我会回去,”舅舅淡淡一笑:“我身上有命案,有生之年我哪敢回去啊。”
“是这样啊。”我不想问了,原来舅舅还杀过人,不过在那动乱年代应该正常,舅舅不就是那些年偷渡出来的吗。
“厂里还有事,想干什么跟爱莲娜说就行了。”舅舅拍拍我的肩,笑着走了出去。
“想玩什么啊?”爱莲娜斜眼看着我,很是妩媚,可惜,真是可惜,我与她是表兄妹。
“想睡觉,然后嘛,就看你怎么安排了。”我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好玩的,我只是出来散心,消失一段时间,看看这边有什么好投资的。
“那好,我现在带你去别墅,我可是你的专职司机,你要付钱的。”爱莲娜拉着我的手出了去。
睡觉醒来时己近晚上,洗漱好就和爱莲娜一起吃晚饭。
“晚上我们一起去看时装表演,怎么样?”爱莲娜征询我的意见。
“没问题。”一想到时装表演,我的口水分泌功能就强了很多,在我眼中,时装表演和色情表演没什么区别,只要不是传统的衣服,肯定会有吸引男人眼球的东西,亏他们还打着艺术的幌子。
时装表演现场果然十分热闹,一个个身材惹火的模特儿在t型台上走着,她们身上的衣服设计得真不错,十分符合环保要求,或直接的,或从边上的缝隙,总是能让人有意无意地看到胸前的两点,她们的衣服就是为了胸前那两点设计的。
“感觉怎么样?”爱莲娜问我。
“很好,不错,很色情。”我满意地点点头。
“不,这是艺术。”听爱莲娜口气对我好象极度不满。
“对不起,爱莲娜,站在男人的立场,这东西在我眼中和脱衣舞实在没有什么区别。”我大笑着跟着别人一起鼓掌。
“算了,”爱莲娜摇了摇头:“这东西其实我也认为是色情,不过大家都说是艺术,那就是艺术了。”
随着一阵雷鸣般的掌声,一个老头子在众多的模特儿的拥簇下来到台前谢幕,想来他就是这台服装表演的服装设计师了。
他下了台来,高兴地和观众握着手。
走到我面前时,我大笑着和他握着手,嘴上说着由衷赞美他的最适合他的话:“色情狂。”老头子怔了一下,随即和别人握着手,还转头对我笑笑,想来他真把我的话当成赞美的话了,不过他的衣服设计得确实不错,我要是买回去让朝霞穿,那效果,定然是不会错的,与这儿不同的是,朝霞只穿给我一个人看,一定会把我美死的。
“这些模特漂亮吗?”爱莲娜挽着我的手问我。
“不知道,她们脸上涂着东西看不清,不过身材都挺好的。”和爱莲娜一起往外走去。
“废话,我是问你我跟她们谁漂亮?”爱莲娜怒视着我。
“直说嘛,”我不悦道:“你是比她们漂亮,可是你不可能嫁给我。”
“你,你这个花心鬼,你已经有两个老婆了。”爱莲娜眼中有些愤怒。
看着爱莲娜,我真想跟她说我不止两个老婆,但欲言又止,这种事,万一让爸爸知道了可不好,还是窝在心里让自己难受吧。
“回去了,明天什么节目?”我关心道。
“不知道。”爱莲娜没好气地自顾自地走了去,我忙跟上,万一她负气把我甩了可不好,虽然我会点英语,但到底人生地不熟,没有安全感。
回到别墅,爱莲娜还是不理我,我用甜言蜜语哄了她很久,爱莲娜才说:“你不尊重女性。”
我大笑,原来是为了这么点破事,便道:“你叫我怎么尊重女性,自古以来都是男尊女卑的,现在也不例外,那些选美啊,什么世界小姐,反正什么乱七八糟的小姐什么的,都是不尊重女性的表现,穿着三点走来走去,让男人们品头论足,还打分,根本就是出卖色相,这和我们国家古时候妓院选花魁没什么区别,要让我尊重女性,首先要女人先尊重自己,一看到选美,就争先恐后地报名,叫我怎么尊重她们。当然,对你,我可爱的表妹我是万分地尊重的。”
“你。”看着爱莲娜听得目瞪口呆的样子,我很得意,跟我说尊重这两个字,她还嫩了一点,她难道不知道这个世界男女平等不是绝对的,只是相对的,而我,绝对是男人中的强者,因为我有钱,如果没钱,那我什么都不是。
“早些安歇吧,对我有什么不满的晚上好好想一想,我这个做表哥的一定让你满意。”看来她做人还嫩着,舅舅定然很宠她的。
二十一、绑架
早上起来,舅舅已经在客厅等着,他边上的金发女郎应该是舅妈了,想不到她保养得这么好,看上去好象只有三十许的人,比照片上漂亮多了,有机会我一定要让妻、朝霞她们向舅妈取经的。
“起来了,睡得好吧?”舅舅笑着看着我。
“嗯,好。”有礼貌地对舅妈道:“舅妈好。”
“你好,张漠。”舅妈的汉语说得有些生硬,但还能入耳。
“想不到舅妈这么年轻。”我由衷赞道。
“那当然,她现在可是美容专家,经常有美容机构请她去做讲座。”舅舅笑道。
“这样啊,那我可要多加请教,回去好哄老婆。”我随口道。
“我非常愿意帮忙。”舅妈高兴道。
“那先谢谢了。”我诌笑道。
“妈咪,你可不要帮他。”身后传来爱莲娜的声音。
“爱莲娜,不许没礼貌。”舅妈板下脸来,却透着一股慈爱的笑,让我想起戴安娜来。
“妈咪,表哥坏死了。”爱莲娜娇柔地投入舅妈怀中。
“他怎么坏了?”舅妈捏了一下爱莲娜的鼻子。
“不说了。”爱莲娜躲了开去。
舅舅呵呵笑着:“来,张漠,今天带你到一个好地方。”
“什么地方?”不知道舅舅有什么节目安排。
“走了,去了就知道。”舅舅吊着我的胃口,我最讨厌别人吊我胃口,自己舅舅也不例外,心下有几分不悦。
“好吧,可以走了吗?”自己舅舅总要给面子的,没办法。
“哦,我知道了。”爱莲娜高兴地跳了起来:“是到孙叔叔庄园烧烤。”
原来是去烧烤,烧烤值得爱莲娜这么高兴吗?我还以为是什么事情,还这样吊我胃口。
路上舅舅介绍着,爱莲娜口中的孙叔叔是当年和舅舅一起偷渡来家哪大国的,和舅舅是好朋友,叫孙大路,还是华人堂的一个理事。华人堂是这里的一个华人组织,可不是什么黑社会。
这是一个农场,想不到有这么大,反正看不到头,也不知道是不是全是孙大路的。
迎出来的是一个满脸络腮胡的中年男人,一见到舅舅显得非常高兴,两人互相拥抱着,那男人豪爽地笑着:“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去你的。”舅舅推开他打了他一拳:“大路,我带了我外甥来。”
这人就是孙大路了,看上去挺豪爽的,这种人很容易交往,但我不相信这种人,就象我喝醉酒是清醒的一样。
“你好。”我笑着和他握了手。
“小伙子不错。”孙大路拍了拍我的肩,一副长辈对待晚辈的样子,我虽然不喜欢,但出于礼貌,还是生受了。
“叔叔好。”爱莲娜和孙大路打了个招呼就直接进去了,看来她对这儿很熟。
“这孩子。”舅妈笑了笑。
“走。”孙大路拉着舅舅的手,朝里走去,却把我和舅妈冷落在了外面。
舅妈对我笑笑:“走吧。”
“表哥!”爱莲娜骑着一匹大马驰到了我跟前:“来,我带你去骑马。”
看着枣红的大马,我很犹豫,我只在小时候公园里拍照片的时候骑过马,当然,那是静止的,和坐一条凳子没什么区别,真让我骑马奔驰,心下已经惴惴,很是害怕。
“上来啊。”爱莲娜笑看着我。
“怎么上啊?”我犹豫着。
爱莲娜空出一个马蹬来:“不要我教你吧?”
“好!”我咬咬牙,踩着空马蹬不知怎么的,一鼓作气就坐在了爱莲娜身后。
“抓紧了。”马飞奔起来。
我不知道马是什么时候停下来的,只是听到爱莲娜说:“表哥,下去了,抱我这么紧干什么?”
我忙松开了手:“我是怕啊。”从马身侧滑了下来。
“胆小鬼,”爱莲娜下了马,指着不远处:“我们就在那儿烧烤,等下会有很多人的。”
看着有烟升起的地方,跟着爱莲娜走了过去。
看着眼前正在一个大钢架上烤着的庞然大物,我有些惊讶,问爱莲娜:“是烤恐龙吗?”
“不是,是长颈鹿啊,你看不出来吗?”爱莲娜“咯咯”笑着。
“长颈鹿?”我怔怔地看着,果然发现这东西脖子不是一般的长,是长颈鹿,我有些兴奋,我从来没有吃过长颈鹿,想不到在这儿竟然有烧烤长颈鹿。
“从南非运过来的,怎么样,吓着了吧。”爱莲娜得意地说着。
“好,非常地好。”我一字一顿地说着:“爱莲娜,你喜欢吃什么,我给你买,老虎,狮子,恐龙,只要能买得到。”
爱莲娜却装出一副淑女样:“我这么喜欢吃吗?”
这么不给我面子,我感觉很无趣,便道:“那就算了。”
“不行,”爱莲娜叫道:“我知道你有钱,要不,你给我买一个农庄,到时候我请你吃烤白薯。”
“好吧,”我随口答应着:“不过请我吃烤白薯是不是太小气了?”
爱莲娜看了看我:“没有啊,吃烤白薯健康啊,r吃多了不好。”
“那谢谢表妹了。”我笑笑,爱莲娜还真是贪心。
“他们过来了。”表妹指着远处十几匹马。
看来我一定要好好学学马术,在家哪大买个农庄,和朝霞她们一起骑马,也是一件浪漫的事。
“怎么样?”舅舅拍着我的肩。
“不错,吃这东西政府不管吗?”我疑惑道。
“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不要以为只有我们国家的人什么都吃,鬼佬还不是一样,这次一起运来的有犀牛,鳄鱼,斑马,反正花样很多,孙大路只买到了长颈鹿,其它都被鬼佬买走了。”舅舅跟我解释着。
我有些激动,原来钱还可以这么用的,但这在国内好象行不通,看来我应该每年到家哪大国来一趟的,可是,妻和朝霞她们只能一个一个带过来,什么时候我的家庭才能统一啊?唉!不想这个问题,这个问题很复杂,如果她们和我单纯是建立在金钱上的关系,那倒很容易解决,问题是我和她们都有真感情,就算找个允许一夫多妻的国家落籍,我的家庭统一问题也是很难解决的。
在长颈鹿脖子上割了一块r,真香啊,在圆月山庄我只是在第二次开张时杀过牛来接待客人,想来牛是最可怜的动物,为什么牛就不是珍稀动物呢,看来人之间不存在平等,人对待动物也是十分的不平等的。
爱莲娜吃起东西来倒有几分淑女味,我走了过去:“你们这儿没有动物保护协会吗?”
“有啊,”爱莲娜指着一个正在狼吞虎咽的秃顶男人:“他就是动物保护协会的,不过他们只保护本地的小动物,象猫啊,狗啊什么的。”
“原来他是覆行职责的。”我点了点头,这人不错,象长颈鹿什么的不是本地动物,是外来的,不在他们保护范围之内。
“你吃好没有?”爱莲娜拿出一块湿巾擦了擦嘴。
“差不多了。”随手拿过一名侍者端过的葡萄酒喝了一口。
“那我们走吧,”爱莲娜把她的湿巾反过来给我擦了擦嘴:“等下还会有很多人来的。”
“好吧,我们上哪?”我不喜欢人多,尤其是和太多的陌生人在一起。
“骑马啊!”爱莲娜娇笑着拉着我的手朝那匹枣红大马跑去。
花了一个下午,我总算学会了骑马。骑马可是苦差使,怎么也没有汽车来的舒服,不过骑在马上看人的那种居高临下的感觉挺好的。
除了开始这些天的新鲜,日子闲得无聊,在网络上浏览着交易信息,我准备为爱莲娜买一个农场。找爱莲娜来商量的时候,爱莲娜很激动,毫不犹豫地表示会接受我的礼物,还真不客气。
接到于兰电话,说鬼冢正义来了,想见见我。对鬼冢我有些头痛,便让于兰有什么事情由她自己定好了,反正他们已经是亲家了。
在别墅中睡了一天,爱莲娜一个人出去了,去看哪儿有农场出卖,她还真是心急。
我无聊地骑着脚踏车到了市区,打算买点异国的礼物送给我的亲人。女人最喜欢珠宝,当我看到一颗一百万美元的钻石时,心中有些后悔,为什么不听爱莲娜的做一张卡出来,我的包里只有三万美金,真麻烦,看到这么中意的东西还要再来一次。
“嗨!”一个漂亮的异国美女和我打着招呼。
“嗨!”我露出了一个自以为迷人的微笑。
她走了过来,挽住了我的手,我有些不知所措,我不知道怎么对付异国的j,要是在国内,我早一脚踹过去了,但在这儿,我不想惹上法律上的麻烦,到底不是自己的地盘。
“胆小鬼。”她用英文说着放开了我的手:“请我喝咖啡。”
“好吧,”我点了点头,和美女一起喝咖啡绝对是件好事,但我绝不会跟她上床,谁知道她有没有病。
刚一出门,突然肋下一麻,迷迷糊糊的一辆汽车停了下来,我上了车。
“李老板,是这个人吗?”听着那女人的声音,我竭力不让自己晕过去。
“是,就是他了,干得不错,琳达。”这声音有些熟,但终于失去了知觉。
我慢悠悠地醒来,看着房子的装点,应该是一处豪宅,我被绑架了?谁会绑架我呢?
“贾博士,贾医生,你醒得挺快的嘛。”印入我眼帘的,赫然是我和于兰的客房,还做过我中介的李灯辉。
“是你。”我活动了一下手脚。
“别动。”一个白种大汉手拿着一支枪指着我。
“阿默汉,他可是我们尊敬的客人,不许这么没礼貌。”李灯辉呵斥道。
“是,老板。”阿默汉收起了枪,但他的眼神却没有放弃警惕。
“你想干什么?”我心跳加快了起来,看着李灯辉的阵仗,他定然是恐怖分子,凭他的钱定然是不屑做一般的匪徒的。
“真是万幸,我们竟然能在家哪大国相遇。”李灯辉伸出了手。
我勉强和他握了握:“老朋友见面也用不着这样吧。”
“我很久没来这儿了,想不到一来就见到你,你放心,我找你是合作,不会伤害你。”李灯辉的话让我吃了定心丸,妈的,不害我就好。
“怎么个合作法?”我试探着,他绝不会有什么好心,但当前的形势我只能屈从。
“贾博士,你不是大陆人吧。”李灯辉笑咪咪地看着我。
我愣了一下,原来他还不知道我的底细,犹豫道:“你怎么知道?”
“贾岛,贾者假也,而且贾岛这个名字听起来象日本人,最重要的,大陆根本不可能研究出爱死病的特效药。”李灯辉自以为是地说着,他难道不知道古时候有个大诗人叫贾岛吗?
我装作脸色大变,还好,他不知道我是张漠,不然有的我头痛了,当下欣然道:“妈的巴子,想不到你从我的假名字就推敲出我的底细,不错,我是日本人,我叫小犬蠢一狼,请多关照。”
“那好,我就开门见山地说吧,我们组织对你的赚钱方法很感兴趣,你提供药和方法,我们负责找病人,当然,少不得你的好处。”李灯辉开门见山道。
“你们是什么组织?”想来李灯辉还真的是搞恐怖的,我一直把他当有钱的富人。
“我们的组织叫国际和平。”李灯辉j笑着。
我顿有所觉,他这不是将我拉上贼船吗,知道他们越多的内幕我越不安全,但现在这情况我就是不知道他们内幕我也不安全,c他妈的李灯辉。
“来,肚子饿了吧,来试试琳达的手艺。”李灯辉按了桌上的一个开关,不一会儿,那个绑架我的美女端着盘子进了来。
“小犬先生,请用餐。”琳达礼貌地说着,那温柔的样子就象一个小妻子,哪象恐怖分子。
“谢谢。”我尽量地让自己镇定下来。
“请,”李灯辉将身前的牛排仔细地切着:“现在我们日子难过啊,很多国家都对付我们,钱都冻了,看到你,我看到了希望。”
我吃了一口牛排,味道确实不错,抹去嘴边牛排上带来的血迹,笑道:“我有这么值钱吗?”
“有,”李灯辉将嘴中的r咽下:“按你的四分之一赚钱法,这钱比绑架勒索来得简单,方便,而且这是双方自愿的,没有后顾之忧。”
我哈哈笑道:“只是这世上有这么多得爱死病的有钱人吗?”
“有,”李灯辉热情洋溢:“没有这病的我们会想办法让他得这病,小犬先生,你就是钱啊。”
我有些毛骨悚然,恐怖分子就是恐怖分子,这样的点子也想得出来,不过他们这点和鬼冢正义的行为挺象的,鬼冢正义难道也是搞恐怖的?不过怎么也没李灯辉这么专业,李灯辉威胁的是我,而鬼冢正义威胁的是他自己的同胞,根据我的原则,李灯辉对我来说是恐怖分子,而鬼冢正义却让我发了一次横财,他是财神。
吃完牛排,李灯辉对我道:“小犬先生去休息吧,为了表示诚意,明天我们老板亲自来和你谈。”
“好吧。”我边答应着边寻思:真要上了他们这条贼船那我真的完了,我的身份迟早会被他们知道,不吞了我的联合国际才怪,我一定要逃出去。
“请休息吧。”阿默汉领我到了一个房间。
我刚坐在床上,“咔”的一声,阿默汉在我手上上了铐。
我愤怒道:“你怎么敢这样,小李子怎么跟你说的。”
阿默汉咧嘴一笑:“对不起,小犬先生,安全第一,保护你是我的职责。”
我无话可说,阿默汉已经把话说得很直白了,就是不放心我,c他妈的,我恨恨地想着,我没事出国干什么,以后我再也不出国了,不,出国是要出的,我要带上保镖,一个排的保镖,不,起码一个连的。
手上戴着铐子就是不舒服,管他,先睡个觉,看来我生命是无忧的。
被一阵好听的声音吵醒来,借着灰暗的灯光看过去,却是阿默汉和琳达在边上的床上做着最原始的运动,我生理上立即有了反应,出国后我一直没有做过这种运动。
“阿默汉,”我忍不住打扰他们道:“把灯开亮一些,我看不清楚。”
“你醒了,”阿默汉停止了运动,对我笑笑:“不好意思,把你吵醒。”
“fuck you ,”我骂道:“有好节目也不早点叫,你们继续吧。”
“谢谢。”阿默汉继续着他的运动。
两人转了个身,琳达坐在阿默汉身上激烈地运动着,不时朝我笑笑,真的好y荡,与她秀丽的外表根本不相符,不过这样的女人男人才喜欢,突然琳达打了阿默汉一个耳光:“没用的东西。”
我哈哈大笑,原来阿默汉外表看上去这么强悍,他的小兄弟却一点都不强。
“再笑我杀了你。”阿默汉恼羞成怒,举枪对着我。
“啪”的一声,阿默汉又挨了一个耳光,琳达叫道:“滚出去。”
可怜的阿默汉,象只受伤的小动物,恨恨地看了我一眼,乖乖地出了去。
琳达盯着我的下身,我感觉我是她的猎物。猛地掀开我的被子,可恨我下身还硬挺着,完全接收不到我害怕的气息。
二十二、诅咒
“哦,很不错。”琳达表现得十分兴奋。
看着琳达香艳的身体,和戴安娜有的一比,我咽了一口口水,照阿默汉的态度来看,在这个组织中,琳达应该比阿默汉的身份高,不会她就是明天找我谈的李灯辉口中的老板吧,如果按推理小说的逻辑,这很有可能,从琳达的气质上看,李灯辉是怎么也比不过她的。
我眼馋地看着琳达白皙诱人的身体,右手指了指铐着的左手,色急道:“快来吧,宝贝。”
琳达笑着,淡蓝的眼中充满了y荡,色急地将我手上的手铐打了开来,迫不急待地把我压倒在床上,在我脸上啃着,这只发情的母狗,老子一定要杀了她。
杀心一起,将她用力翻过身来,搂过她身躯,在她雪白的p股上重重地打了两下,琳达兴奋地叫了起来,我着手调整着她的姿势,琳达很配合地将p股高高撅起,将女人最隐密的地方暴露在我眼前,我手指头在她身上运动着,听着琳达动听惹人的叫床声,眼睛在边上瞄着,幸运得很,我看到了一个相机支架,想来上天也支持我干掉这个女人,我残忍地笑了笑,离开琳达的身体脱掉了内k。
“快点。”琳达显得急不可耐。
拿过铝合金的相机支架,抚摸着琳达的s处,兴奋道:“宝贝,我就要进来了。”
分出一支架的一支脚来,往琳达最脆弱的这个地方毫不留情地用力捅了进去,旋即扯起琳达的头发,将她的头按在被窝里,不让她叫出声来,琳达挣扎着,但她终究是女人,力量敌不过我,我太极拳可不是白练的。终于琳达没了动静,我犹不放心,扯过床单捂住了她的嘴,琳达淡蓝色的眼睛慢慢失去了光泽。
“你瞑目吧。”右手将琳达的眼睛合上,我长吁了一口气,想不到生平第一次杀人竟能如此老到,一定是这方面的电视书籍看多的缘故。接下来该轮到阿默汉了,他一定在外面。我穿好衣裤,看着琳达香艳的尸体,觉得自己太过残忍,但这是我愿意的吗,为了自己,我还能怎样?奇怪,我心中再没有一点害怕,摸了摸玉佩后面于兰送我的病毒,要死就大家一起死,我怕谁了,要死谁也跑不了。
拿过琳达的衣裤摸索着,终于找到了一个药瓶,瓶子里c着一枚小针,我yy地笑着,对阿默汉,我可不敢与他打,何况他身上还有枪。
走进卫生间洗去从琳达那儿沾过来的yy,拿毛巾擦干,将灯光调暗了,对着外面喊道:“阿默汉,进来。”
“好的!”阿默汉应了一声,他果然在外面。
我躺在地上,在阿默汉开门进来的瞬间,把针扎在了他腿上,马上死死地压住了他,但奇怪的是阿默汉没有一丝的反抗,他已经昏过去了,这药效果有这么好吗?刺在我身上时可没这么好的效果,想来于兰在我身上做的手脚是很有用的,但还是防不了这药,只是拖延了昏迷的时间。
杀一个是杀,杀两个也是杀,我把阿默汉拖进来,关好门,用枕头捂着阿默汉的嘴鼻,数了四百四十四下,探了探阿默汉和鼻息,心中一阵兴奋,但还是不放心,捂着他又数了四百下,这才从他肋下搜出枪来,还好,我在姑父那儿打过枪,还知道怎么用枪。
手中有了枪,胆气更壮了一些,仔细地观察着房间,幸好,没有监控。在走廊过道上仔细看着,也没发现监控,看来恐怖分子不兴这一套,是怕自己暴光吧。
许久没有目标,我犹豫了,我根本不知道这儿是什么地方,也不知道这儿到底有多少人,但愿只有这么几个吧。不知道李灯辉住哪个房间,这么大的宅子,空荡荡的,有种y森森的感觉,我竟然觉得有些冷,觉得有些害怕,我到底在干什么,大老远的跑到家哪大国来杀人,想起妻和朝霞她们,心中一阵酸楚,搞不好这次就要和她们永别了,但想起留给她们的钱,这辈子她们已经够花了,犹其是朝霞,肯定可以评选上全国最有钱的警察,唯一遗憾的,是对不起梅雨婷,她想让我给她播种的,看来她的心愿要落空了。我不甘心,在走廊上茫然地走着,还好,竟然没人。可惜,大铁门锁着,怎么也开不出来。
“小犬先生,你在干什么呀?”身后传来李灯辉的声音。
我转身看着他,他手上拿着枪,我不害怕了,我不能害怕,对他笑了笑:“小李子,你来得正好,这门怎么打不开?”
“是嘛,你先把枪放下。”李灯辉关心道:“你把他们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要多睡一会儿。”我有些庆幸,看来李灯辉还不知道他们已经玩完了。
扔了枪,对李灯辉道:“有没有夜宵啊?”
“当然有,你是我们国际和平组织的财神爷,怎么会没有夜宵呢?”李灯辉走近了我,俯身去捡枪。
我趁机发难,一抬脚便踢飞了李灯辉手中的枪,将他的手扭了起来,李灯辉怎么会是我对手呢?把他按在地上,捡起两支枪,将一支别在了腰间。
用枪指着李灯辉:“小李子,我好想回家,不知道怎么回去啊?”
“小犬,算你有种,你到底把他们怎么了?”李灯辉还算镇静,不愧是搞恐怖的,有两把刷子。
“死了,两个可怜的孩子。”真的很可惜,阿默汉和琳达这么年纪轻轻地就去了,在国际恐怖事业中,他们应该还有大好前途的,不禁惋惜道:“我想,他们一定不会介意你去陪他们的。”
“我这是引狼入室,是我害了他们,我对不起组织啊。”李灯辉悔恨地低下头,竟还挤出了两滴眼泪。
“这里就剩你一个人了,想不想死啊?”我试探着,但愿这里只剩他一个人。
“是我太心急了,明天要是老板来了,还不是照样能抓到你。”看来李灯辉很后悔。
我放下心来,这儿果然没人了,毫不留情地一枪托砸在李灯辉太阳x上,将他砸晕过去,他定然是要死的,我已经得罪这个组织,他不死我的日子会很难过的。我很佩服自己,原来我还有杀人的天赋,要是跟朝霞说起,不知道她会不会信我。
将可爱的小李子拖进了房间,依旧用枕头捂死了他,拼命想着电视中看过的犯罪反侦察情节,找了一块布把能留下指纹的地方都抹了一遍,包括c在琳达身体的相机支架。从李灯辉身上找着了钥匙,顺手拿了一个帽子,打开大门,发现这儿竟是一个高档住宅区,李灯辉的据点是独门独户的一幢大宅子。有人住就好说话,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心中还是十分的不放心,又跑了回去到厨房打开了煤气,在厨房不远处点了一支蜡烛,我想,这样总万无一失了吧。
出门走出了一段路,拦了一辆出租车,朝舅舅别墅方向开去,车子开远后,隐约听见“砰”的一声,如果不留心,根本不会去注意这种声音,出租车平稳地开着,那司机哼着小调,飞快地开着车,在一个熟悉的地方我让司机停了车,司机见我付的是美元,竟要我付两百元,原来外国司机也宰人,我默默地在心里记下了车号,我要投诉他。
那司机对我咧嘴一笑:“你去投诉好了,没用的,我这是黑车。”
“fuck you!”看着车子飞快开走,我第二次说出了这骂人的话。
走路回到了别墅,爱莲娜迎了出来:“你到哪去了,我很担心你。”
“没事的,没事的。”拥抱着爱莲娜,我有一种重新做人的感觉。
“放开了,抱这么紧干什么?”爱莲娜嗔道。
“我累了,我去睡觉。”说着朝房间走去。
“哦,你这个花心鬼,是不是去红灯区了,害我担心你。”爱莲娜咬牙切齿地挡在我前面。
“不要乱想,”我朝爱莲娜笑了笑:“快去睡吧。”
关了门,精神一下子松懈下来,真的好累。
“起床了,懒虫。”大清早的又被爱莲娜吵醒。
“今天想上哪玩?”爱莲娜问道。
“什么地方也不想去,只想睡觉。”我淡淡一笑,现在哪还有心情玩啊。
“那我出去了,答应我的事可不能反悔。”爱莲娜笑着跑了出去,又去找她心目中的农场了。
下午舅舅过了来。
“怎么没出去?”舅舅问道。
“不想出去,我想回国。”我无奈地笑笑,遇到这种事,什么人都不会开心的。
“今天我们这儿发生了大新闻,昨晚被杀了三个人,还放火烧了房子,据可靠消息,那被杀的三个人是恐怖分子,那地方可是恐怖分子的据点。”舅舅卖弄着他的新闻,厉害是厉害,连被杀死的是恐怖分子他也知道,要是他知道这事是我干的那就厉害了。
“是黑吃黑吧。”我挤出些笑脸。
“不是,据孙大路说,是为了一个叫贾岛的日本人,真名叫小犬蠢一狼的,手上有治爱死病的药,这事还真越来越神了,听说连政府都介入了,要找出那个,对,是小犬蠢一狼,这个名字很好记。”舅舅用手指弹着桌面。
“有烟吗?”我浑身的不自在,我可不想栽在家哪大国。
“哦,拿去。”舅舅扔过了一包烟:“你不是不抽烟吗?”
“是,我不抽。”抖索着手抽出一支烟来,慢慢撕着,我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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