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子卿在告诉她这桩故事时,还是附在她耳边说的。之所以告诉她,也是让她小心。无论跟谁闲聊,万一说到这九千岁,千万不要搭这话茬,以免祸从口出。
他还小心嘱咐她一句话,叫做宁见阎王一百,莫遇女鬼八千。至于这女鬼八千,就是那位九千岁的姓氏,合起来就是个魏字。
如今,这比阎罗王更可怖的九千岁,就活生生地出现在她眼前。也只有他,才有可能将自己从世子府中接出来。
只是脱离lang窝又进hux,照此看来,九千岁比朱由菘更可怕。他为什么会把她们接出来,又要把她们怎么样?月娘的心,悬得更高,跳得更快了。
随着引领的那位宦官,月娘如失了魂一般,随大流跟着众人来到一所大殿中。
这大殿内描龙画凤,金堆玉砌,竟俨然身处皇gong内院。
魏忠贤早已僭越了皇权,因此对这巧取豪夺而来的大宅,用了无数民脂民膏,也并不怕因此而丢了xing命。
他在侍卫亲随的前呼后拥之下,慢腾腾地上了楼,留下月娘她们在一楼的大殿里。
月娘无心欣赏这种穷极奢华的殿堂,她只是用力扯着手中的绢帕,茫然地等待着不能预知的命运降临。
你,还有你,都随我上来,九千岁要召见你们。
傻傻地等了约莫一个多时辰,所有人都不敢吭声。虽说都是在朱由菘府中呆惯了的,但到了这里,却仍被这阵势吓到了。大家都是一样的坐立难安,一样的鸦雀无闻。
直到一个小宦官从楼上下来唤她们,这种漫长的煎熬,才算是有了一个转折。
主子,人已来了。
戴淳依旧面无表情看着地板拱手秉道。
朱由菘坐起身,眼睛倏地亮了一下。又嘿嘿地gan笑了几声,清清嗓子说道:好。让她进来。
说罢,便懒洋洋地躺回到罗汉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悦书。
她正卖力地含吮着朱由菘的脚趾头,一个个细致地,绵密地,用她jīng细滑腻的小舌tian吮着。
如画走了,月奴也走了。据说一个是因主子玩腻了,另一个则是得罪了主子,所以都送给了宦官。
tian他的脚趾固然有些恶心,但更恶心的,是被送给宦官。
悦书不想遭受更惨厉的折磨,所以她宁肯服侍朱由菘。
好歹,他还是个完整的男人。他有那物,便不会把尖锐的烛台刺入女人的下t。
茉莉携着她稚嫩的小小的身影,垂着头哆哆嗦嗦地,跪伏在了朱由菘的面前。
今晨下了一场雨,浇得她从头到脚都湿淋淋的。
刘海和着雨水,贴着额头和双颊,衬着她一对惶然无助的黑眼珠,那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更让朱由菘眼不错神地盯视着她。
呵,知道回来了?无妨,你若愿意,就再跑出去。我保证,绝对没人拦阻你。茉莉,你还要跑么?
朱由菘的脚趾从悦书的小口中抽了出来,随意地趿着便鞋,走到茉莉身前稳稳站下。
茉莉眼睛一眨,两颗泪滴便堕碎在大理石地板上。
要是能有第二个法子,她绝对不会再踏入这深宅大院一步。
要是她能决定自己的生死,她这刻就早就是一具尸体了。
可怜的是,她连死也不敢。
昨天她还在傻傻地满街寻找自己失散的父母兄妹,却怎么都找不到他们。
她想找到他们,然后跟他们一起离开这噬人的京都。
可哪都找不到,让她一度怀疑,他们是不是真地那么狠心。
前脚才把自己卖了,后脚就远远地走了,再也不管她的死活。
她问了好多人,可不是说不知道,就是说没看见。
实在没办法了,她委委屈屈地坐在街边小声抽泣。
正好临街一家客栈的伙计出来倒潲水,看她哭得彷徨,就上前问明了缘故。
她还不敢说明实情,怕把她抓回那个什么世子府。所以只说跟家人走散了,找不到所以急得哭。
那伙计看看她,小声问她:丫头,你父母是不是米脂人?还带着几个更小的孩子?
茉莉又惊又喜,连连点头称是。
那就坏了!
那伙计四处看看没什么人,又低声说道:丫头,你能跑就跑吧,索xing也别找了。你父母兄弟,如今可能都在阜成门那边吊着呢。据说是他们偷了哪位王爷世子府中的宝贝,说是拿不到赃,就把他们全家吊到死。我也是今儿早上听客人们谈起的,也不知道是不是你的爹娘。若果真是,你就趁早跑了吧,要是一起拿到,岂不是一家子都遭殃!
那伙计说完,看到茉莉脸上怔怔的。刚想再说几句劝wei的话,天又偏偏落下了大雨点。他也只得叹口气,拿袖子遮着半个头跑回客栈了。
茉莉心里一片虚空。她有种预感,她知道那里吊着的,一定是她的爹娘兄妹。
所谓的赃物,一定是她没错的。
她可真是个扫把星,既然已经卖了,又何必要跑。
早知跑了竟会连累家人,打死她她也不跑的。
茉莉想通了,站起身就向阜成门一路飞跑。
大雨点打在她的脸上身上,她连擦一把的时间都不敢耽搁,还险些撞到了一辆疾驰的马车上。
可她都顾不得了,她必须去亲眼看看自己的爹娘。
看看他们到底被自己害的多惨,好让她彻底死了那自由的念想。
她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到那里,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爹娘。
他们都吊在门前的两根高木桩子上,头都低低地垂着,似乎都没了魂魄般。
她的弟弟则抱着那仍在襁褓中的婴孩,和她五岁的小妹子,一起缩在城门下lang狈地小声哭泣着。
茉莉这时才终于放声大哭,跌跌撞撞地跑到城门下。一把搂住自己的弟妹们,用她湿漉漉的袖子替他们擦眼泪。
姐姐,姐姐,快救救爹和娘啊!
弟弟妹妹见到茉莉来了,忙指着木桩子哭喊着。
茉莉无暇多安wei他们,又跑至木桩子前哭喊道:大人,大人们,求你们行行好,快放了我的爹娘吧!再这么着吊着,他们会死的!我就是贼赃,我回来自领罪,请你们抓了我,放了他们吧!
几个官兵看到一个美貌的小丫头跑来,就知道福王世子要找的那贼赃,确实是她无疑了。于是遣一个小兵去请了世子府的领卫戴淳来,另外几个便把茉莉的爹娘解了下来。
一番折腾之后,茉莉的爹娘苏醒过来,与茉莉抱头痛哭,却都无计可施。
茉莉确实已经被他们卖了,从今后,她的死活荣辱,再也与他们无关了。至于皇亲国戚,这几个字就能压死他们,活活要了他们一家子的命。
戴淳很快便到了,他曾见过茉莉,看到她自动回来,也是意料中事。他也不罗嗦,说贼赃已拿到,命人放了茉莉一家子。只把茉莉塞进马车里,便骑上马押着车走了。
茉莉哭着揭开窗帘,透过雨幕最后再看了自己的亲人们一眼。
这一次,她知道,若想再见,除非黄泉。
如今,她听得朱由菘得意地问她,她马上飞快地摇头,并将头伏得更低,鼻子几乎就要吻在了朱由菘的鞋面上。
那鞋面上绣着几条黄金蟒,都吐着yan红的信子,昂着头高傲地嘲笑着茉莉如草似蚁的命运。
不跑了,大人,再也不跑了,真地,再也不敢了。请饶了我的爹娘和弟弟妹妹,是我自己跑的,跟他们无关。
茉莉更缩紧了肩膀哀求着,生怕朱由菘对她的家人不利。
嗯?出去野了几天罢了,怎么忘xing还见长?我告诉过你,要叫我主子。从今后,生,是我世子府的奴,死,是我世子府的鬼。记住了吗?
朱由菘蹲下去,将茉莉尖尖的小下巴握在hu口里,强迫她抬起脸来面对自己。
茉莉只得小声回道:是,主子,记住了。
她的脸虽已与朱由菘的高度相差无几,可她的眼神,却不敢看他的。
朱由菘一只手把玩着茉莉可爱的下颌,另一只手却从茉莉纤细的脖子向下滑去。
看着我,茉莉。我要你,看着我的眼睛。
朱由菘一手轻松地拨开茉莉的衣襟,却不着急向下探寻,只在她尚未发育完全的xiōng部上缘游移着。
茉莉紧张地咽口唾y,几次鼓起勇气,才敢把闪闪烁烁的眼神投在朱由菘的脸上。
她虽然不是很明白朱由菘要对她做什么,但她知道,这或者就是之前那位月奴姐姐对她说的,是要毁她清白的那码子事了。
茉莉还在米脂老家的时候,曾亲眼见过没了清白的女子,被人们浸了猪笼淹死在河里,或是被活活烧死在桩子上。
因此虽不甚懂得何谓失了清白,却知道那下场是极为凄惨的。所以当时才壮了胆子跑掉。
如今朱由菘的手,就如猫儿逗鼠一样戏弄着她。他仔细观察着茉莉的一举一动,她慌luan失措的表情,身体不自然的战栗,在他眼中,都是异常新奇的玩意。
这可真是个纯粹的雏儿。他心内叹道。原来这种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的小女孩子,竟比风月老手更为值得细细品玩。
茉莉的眼睛虽不得已看着他,却空dd地一对黑瞳孔,里面只有疑惑和惊惧。
她的小身子绷得更紧了,鼻尖上都是汗。
粉嫩嫩的小嘴儿微微开启着,看得到更为粉嫩的小舌头。
她一定喘不过气来了。否则她的嘴就不会轻颤,她的鼻息也不会那么急促。
朱由菘捉着茉莉的小下巴,将她拖得越来越近,茉莉的身体也就跟着越来越僵,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
终于朱由菘将她的整张小口,都包覆在他的下口中。
没错,他极少亲吻女人。但对茉莉,也是yu难自禁。
她太新鲜,太稚嫩,太纯净,以至于太诱人。
她口中的味道很清新,小舌头如怯生生的茉莉花一样,只能任他采撷品尝。
她的发间颈上还有一种淡淡的r香味,她的发际鬓角还有没来得及褪尽的小绒毛,这都是最纯洁的少女的标志。
朱由菘吻得愈发起劲,茉莉则如同被吓坏了的人偶,被他一把从地上捞起来,任意在怀中揉弄。
她害羞,羞得整张俏脸绯红。
她害怕,怕得连本能的反抗都忘记了。
她不再是茉莉,因为在她心里,永远都印上那副可怕的景象:爹娘不分昼夜地在城门高吊着。
朱由菘抱着昏昏沉沉的茉莉,两人一起跌倒在内室的大床上。
当他扯开茉莉的衣襟,那带着凉意的手指让茉莉不由得打了个寒噤。
她猛然坐起来缩至床角,一只小手抓着枕头上的流苏玉穗子,另一只手掩着xiōng前那一片凌luan衣衫之下的白玉xiōng脯。
当初月娘给她洗澡的时候,她还羞得了不得,更何况朱由菘是个男人。
刚才那狂bào一吻,让她失魂落魄。她现在才算是转醒过来,哀戚地望着朱由菘说道:主子,我……我怕……我才11,还小呢。您别……呵,小?茉莉,你若不是这么鲜嫩,我也未必一定要你。11又如何,12,3岁就嫁人的女孩子,不也有的是?你跟了我,自然有你的好处。何况,你的爹娘,我能抓他们一次,就能抓他们十次。你还不明白吗?你的命都是我世子府的,何况是你这小身子?
朱由菘一面邪笑着说道,一面不疾不徐地扯落自己身上的蟒袍,露出jīng赤的上身。
继而,又褪去月白丝缎里裤,那古怪壮硕的嵌珠龙yang,也跟着一起跳了出来。
茉莉哑口无言,又不敢细看朱由菘。不仅是他的言语吓到了她,他那根东西更让她惊惧不已。
她涨红了脸儿,别过头去不看,满室内只听得她紧张局促的气息。
朱由菘自知美食当前,又向来不喜欢潦草了事。她已是他砧板上的r,他现在要做的,就是细细品尝。
他不仅要占了她的处子之身,更要摧毁她的自尊,让她的心也跟着一起沦陷。
他慢条斯理地爬上床,一只手温柔地抚弄着自己的龙yang,安wei它迫不及待的yu望勃发。
别惹我生气。把衣服脱了,一件一件地,脱个gan净。
他命令道。
茉莉犹犹豫豫地,两只手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刚想照他说的做,内心又实在挣扎。
数三个数,若还没有脱光,我就找戴淳,就是接你回来的那个。去把你的弟弟抓回来,做宦官。你知道什么是宦官么?就是把这东西切掉,让他不男不女。
朱由菘欣赏着茉莉的挣扎,把玩着那根跃跃yu试的yang具,冷酷地笑道。
这可以只是一句恐吓的话,也可以变成事实。为了达到他的目的,他并不在乎用何种手段。
一,二——
他数着,还不及数到三,就看到茉莉飞快地自已扯落一身的衣物,如初生孩童般,光溜溜地展现在他眼前。
茉莉怕,她的怕战胜了羞耻心。她还有什么可牵挂的?她已看到了地狱,她不能让家人也一起看到。
这才乖巧。过来,把手放下,哪也不许遮,让我,好好看看你。
朱由菘手一挥,外面便进来几个侍婢,把内室里的灯烛,都一起燃点起来。
她们有条不紊地将每一盏立式gong灯轻手轻脚地摆放在大床四角,又将两面巨大的琉璃镜抬过来放好。
如此一来,灯火映照在镜子上,反复照s,竟将幽暗的内室照得亮如白昼。
温暖的橘黄色光线,照在金丝银线的被褥上,本是极奢美的一幕。
只是那床上的人却实在怪异,一个瘦且jīng壮的男子,一个弱且jiao小的女童。
茉莉别无他法,只得听命。且羞且惧地爬到朱由菘脚下,低着脸只敢看那床上的锦褥。
手脚也不知道怎么安放才好,咬着嘴,缩着肩膀,两条腿紧紧地并拢在一起。
躺下去,腿张开。眼睛,看着我。不许闭,不许看别处。
朱由菘继续命令道。
茉莉不知道这样的煎熬到何时才是尽头,可她除了照做,也没有其它法子。
缓缓躺倒下去,接触到微凉的锦褥,她的手臂就浮上一层j皮疙瘩。
咬咬牙,将两腿纤细的腿儿打开。此时她很想晕厥过去,很想闭上眼睛装作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但朱由菘不肯,他要她清醒地面对自己的贞c被毁。
朱由菘两只手各架起茉莉的一只脚,将它们分得开开的。
童稚女孩的s处,光滑无碍,细细的幽缝,将一切神秘诱人的细节都包覆在内。
大腿根处也白净无暇,他贴近了那里,鼻尖蹭着那嫩薄的肌肤,贪婪地嗅着女孩的下t。
茉莉一阵颤栗,两条腿在他手中打摆子一般。
他在做什么?怎么会有这么羞人的事?那里根本看不得,又怎么可以那样轻薄?
茉莉忍不住闭上眼睛,将两只小手攥成拳头,指甲狠狠地抠入掌r中,抵抗那种难耐的痛苦。
朱由菘此时却偏又放下她的脚,一只手开始从她圆圆的肚脐,渐渐上移,蛇一般蜿蜒地游弋到她的xiōng脯上。
那是茉莉还嫌太平的小xiōng脯,只两粒比龙葵果还略小些的茹头,浅浅粉粉的,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显眼。
茉莉只顾着自己不能平复的紧张,却不知这样急剧的呼吸,让那对小小的茹头上下起伏,更强烈地刺激到朱由菘的y念。
他大手一把覆上去,茉莉啊地惊呼一声,又吓得赶忙收声。
朱由菘先是用手掌来回抚弄着茉莉的前xiōng,由轻及重,一点点地搓弄着,几乎弄痛了茉莉。
她只是撑着,不敢嚷嚷,怕他生气。
很快,茉莉的xiōng脯就整片地变成了粉红色。
朱由菘的手心,也有意无意地反复摩擦着那对小小的茹头。
他在挑逗她。他知道,只要方法得益,女子的身体总会有些反应的。纵使她内心里千百个不愿意,身体也会诚实地说明内在的yu望。
茉莉年纪虽小,但若经他好好调教,总会出落成人间少有的尤物。比起月娘来,也是丝毫不逊色。
月娘遭逢他之前,毕竟已深谙床事。无论在他身下多么y荡也罢,他也会不由自主地想到,这贱人也许在那卫家兄弟身下,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她的心,早已野了。
可茉莉不同,茉莉是完完全全的处子。他要她完全按照他的想法和方式,变成他独有的禁脔。他的龙yang,会第一个d穿她孱弱稚嫩的身子,也顺便收掳了她的心,让她不敢再做他人之想。
他的挑逗见效了。茉莉两颗柔软的小茹头,终于在他的搓弄揉捻之下,亭亭玉立起来。
两颗弹力十足,俏皮灵动的小豆,随着他的手,在他的掌心内攒滚。
茉莉口gan舌燥,她觉得自己也许是要死了。
xiōng前隐隐地痛,又涨又痛。那双手带给她的痛,之前她竟从未体会过。
她的额头发梢仍湿着,但却不止是之前的雨水,更多了她的汗水。
她努力遏制着自己的气息,却是越想遏制越难平复。
她的小脑袋无力地向后仰去,头发松松luanluan地,散在床沿上,一绺一绺地,垂悬在地面上。
朱由菘仔细观察着她的表情,比她更清楚地明白她的感受。
眼见着她如狂涛之中的一叶小舟,渐渐随着他的手载浮载沈。
她的喉咙间发出一阵阵暧昧晦涩的声音,没错,很难受,很痛苦,也夹杂着一丝惬意。
他知道自己下一步该做什么了,于是他抽出另一只手,移至她的腿间,顺着那条细密的缝隙,耐心地,一点点地摩擦探寻着,试图将那里包覆的美景,都翻弄出来。
茉莉的身子早已瘫软,在被他吓过,吻过,并挑弄过之后。
因此也只是两腿无力地收了一收,两膝还来不及合拢,又被朱由菘固执地掰开。
因此她也放弃了无意义的挣扎,只是闭眼,默叹,然后感觉到热热的泪水,从眼角一个劲地滴落在耳边。
不准哭,睁开眼睛,认清楚,谁是你的主人。
朱由菘碰触着茉莉豆腐般的嫩肤,终于按捺不住,不想只是等待,就将她紧闭的两片小用手指撑开。
茉莉抽噎着,虽不再呜呜地抽泣,但眼泪却一时总也禁止不了。
朱由菘看着茉莉哭得满脸是泪,黑黑长长卷卷翘翘的睫毛上,都还挂着泪花。
在烛光的照耀下,犹如两只墨色的蝶翅,被小雨打湿了,绒绒的说不出的可爱。
之前他见过的女人自不必说,各有各的风流妩媚。
但竟没一个,像茉莉这样。竟然也会让他在y念之外,又多了一丝类似情愫暗生的感觉。
他也不想一味威吓,只是把茉莉拽起来,横亘于他的腿上。
先是含着那微启的小嘴,哄骗出茉莉的小舌,便再次含吮不放。
一次次勾缠,一次次挑磨,直吻得茉莉哭声渐止。
他才一路从她的脖子,tian舐到她的小巧粉嫩可爱的茹头。
茉莉的手一下子狠命抓住了朱由菘的胳膊。
她不明白那是什么感觉,她很怕。
朱由菘任她那样死抓着他,却一点也不肯放松对她的攻陷。
他的头发也搭在那稚嫩的xiōng脯之上,也被他一起含着,跟着他的舌头,围着茉莉的r尖和茹晕为所yu为。
不……
茉莉试图推开他的头,却被朱由菘捉住了手。他拿着她的手,竟盖在她自己的茹头之上。
茉莉本能羞愧地想躲开,朱由菘只是不放。还故意分开她的手掌,执着她的食指,在她的r尖上轻轻刮蹭。
别……
茉莉说不出成串的句子了。
朱由菘不理会,只是拿着她的手指,在她的两边茹头和茹晕上来来回回地玩弄着。
茉莉僵硬的手指渐渐柔和下来,随着朱由菘给她的节奏,不知是有意还是违心地,一起亵玩着自己的身体。
茉莉,这里,这里你自己碰过没有?
朱由菘捉住她的手指,便按到了那条幽缝上去。
茉莉脸儿羞得通红,浑身偏又没了力气。她的手指所触,是她最不能见人的地方。
那里却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点湿湿腻腻的。
她一抬头,看到朱由菘一对热热的眼睛,正盯着她看。
她又忙低头,只是摇头不语。
这是女人最妙的地方,茉莉,你摸摸看,你这小x儿,湿了。你才几岁,就已这么y荡了。可见我的眼光是没错的。你是个小y妇,生来,就是给我r的。
朱由菘一面拿着她的手指搓磨那道蜜x,一面又以y词浪调撩拨着她摧毁着她。
茉莉虽未经过这些,但也能隐约感觉得出自己身体的变化。再加上朱由菘的肆意撩拨巧取豪夺,此刻更是无言以对,只绷紧了身体,愈发羞愧难当。
朱由菘眼见着茉莉的蜜缝中,溢出一滴晶亮亮的水珠,他便用中指沾取了,凑到茉莉眼前给她看。
嗯?这是什么?是你小yx内流出来的蜜。我尝尝——
朱由菘说着,便把那汁y涂在自己的上。
茉莉惊呆了,那里流出的东西多脏,他怎可涂在上?她惊异地看着朱由菘两片润泽的,不可置信地咬住自己的手指。
朱由菘伸出舌尖tiantian,满意地笑笑。他很少这样做,但面对的是茉莉,他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她,比起以往的女人,都gan净的多了。
看着茉莉吓成那样,他也不多说,只是凑近了她,把他的嘴又覆了上去。
你看,这并不脏。这都是你蜜x里的好东西,你也吃一点吧。
他来来回回地磨着她的芳,把她的汁y传递给她。
茉莉尝到一种既酸且甜的味道,她很抗拒,可又在无形中被那种味道所吸引。
在那样的气息里,她原本就很脆弱的神智,变得更加迷离模糊。
朱由菘知道时候也差不多了,自己腿间那头凶兽早已迫不及待,高昂着头,青筋怒张,顶在茉莉的小p股上。
恨不能马上就穿透她,让她细弱的身体套住这头猛兽,给它最热烈的安wei。
只是怕c之过急,她毕竟年龄小,那龙yang又格外大些,怕他一时忍不住,万一弄死了她,岂不可惜。
于是他才肯放慢了步调,一点点挑逗她,让她分泌出一些蜜汁,再慢慢地汲取她的美妙。
他深吸一口气,一只手再度探入茉莉腿间。
这次他不再浅尝即止,他瘦长的中指,上下磨蹭几次,才拨开那条蜜缝。
借着那一点点湿意,他的中指又探到那朵小核,按捻了几次,惹得茉莉一阵惊呼。
听到茉莉破碎的呻lin,他更为急切地寻找那密缝之源。
指头到了那里,试图向里面抽送几下,却无论如何都塞不进去。
茉莉的蜜x实在太紧窄,他抬起她的腿一看,粉嫩的yxgangan净净的,那d口竟紧闭不开。
可他的yu火却已经被茉莉完全地撩起来了,他心里简直已火烧火燎般难过。
于是他的指头加倍用力,企图撬开茉莉的蜜x,让她先接纳了这指头,否则她又怎能耐得住自己的龙yang?
茉莉本已心懒神灰,打定主意随他摆弄。可那突如其来的外力,真地弄醒了她。
茉莉急痛之下,蹬着两腿挣扎,踹在了朱由菘的xiōng膛上。
朱由菘也来不及生气,只是急。一手捉住茉莉胡luan蹬踩的两只脚踝,一手托着她盈盈只堪一握的小腰,把她的p股抬得更高。
茉莉慌luan间察觉到,自己那羞人的s处,突然间顶上一条滚滚烫烫粗粗长长的东西。
那东西贪婪地贴着她的缝隙,喷发着灼热的气息,还时不时地跳动着,让她更为心惊。
她知道,那根东西长得很吓人。有一颗颗珠子般的凸起,还很粗,很长。
茉莉,我忍不得了。你就忍忍吧,有点痛,过去就好了。
朱由菘又深吸一口气,把茉莉的两腿抬得更高,把她的身子拉得更近些。
茉莉这时终于知道,他是要把那东西c入自己的羞处了。那怎么行?刚才他的手指,都已经让她疼的受不了了。
她其实不怕死,但她好怕那种痛,那种撕裂全身似的痛楚。
不,不行,主子,疼,疼!
茉莉哭喊着支起上身,两腿徒劳地在朱由菘铁钳般的手掌里luan蹬,小腰前后左右地luan扭。
这一切看在朱由菘眼中,却又有说不出的诱人。茉莉于挣扎间,弹xing十足的p股和那严丝合缝的小x,就那么不经意地擦过他的龙yang。
若不是他在女人堆中混迹多年,若不是他一心要取了她的童贞,此刻说不定他已一泻千里了。
别luan动,你这样,只会更疼。
他小心地将那龙yang对准了那蜜缝的中央,开始徐徐地向内挺进。
茉莉更觉紧张,蜜x也自然闭合得更紧。无论朱由菘怎么咬牙用力,始终无法穿透那x口,更遑论刺破那层可爱又可恨的隔膜。
眼见着那龙yang已涨到极限,连朱由菘自己都不曾见过这样。他不敢太莽撞,怕这嫩r没吃成,反倒伤了自己。
那圆滚滚的g头,只塞进蜜x小半个,就再也顶不进去了。再用力也是徒劳,把那龙yang倒挤得扭曲弯折起来。
朱由菘第一次感受到这种尴尬,头上也急出一窝的汗珠。就像饿急的人,眼看着山珍海味,却一口也吃不得。
来人!
朱由菘不得已暂停下来,让茉莉短暂地松了一口气。
去!把那罗刹国的nǎi油,和我平日用的那些物件,统统给我拿来!
朱由菘几乎是气急败坏地喊道。
不一会儿,侍婢们便忙把他要的东西,都一样样地,端到了他跟前。
茉莉就保持着这样尴尬的体态,被那东西顽强地顶着。随着两人急促的呼吸,茉莉下意识地将s处越闭越紧,很怕那异物突然间刺入身体。
朱由菘命一侍女端着nǎi油,把他那根龙yang,几乎整个没入其中,又搅了几下。
自己又用手掬了一把,密密实实地在茉莉下t涂均匀了。尤其是那蜜缝和小小的x口上,更是不遗余力地涂了好多。
茉莉心知不是好事,却也拗不过他,只得眼泪巴巴地看着他。
呵,小东西,看你还强不强了。我就不信,我还开不了你这苞。
朱由菘用手指试了试,觉得已顺滑得多,得意地笑道。
再看茉莉一脸愁容,于是又拿话哄她:乖,小茉莉,你随了我的心,有你的好处。不止你,就连你那一家子,我也保他们吃穿不愁,再不用满街乞讨。
这句话打中了茉莉,她知道自己也是因为穷,才被卖的。要是用自己的身体,能换来全家的安逸,那么自己的弟弟妹妹们,也就不必再遭这样的罪了。
真的?主子,你说的算数?
茉莉问。
哼,这算得了什么。就算再养几百口子,也是养得起的。只看你了,茉莉。
朱由菘知道这话见效了,就执着那龙yang,在那密缝上不断地磨蹭着。
茉莉得了这承诺,两脚也就放松了。朱由菘看准这时机,也不容她再反悔,顿了身子向下一沈,那巨硕的g头终于冲破阻碍,借着nǎi油的润滑,发狠地冲入了茉莉的蜜x。
啊——我不!
茉莉疯狂地叫喊起来。
那一瞬间她觉得自己被利斧劈成了两半,此生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剧痛。她忘记了所有,再没了任何顾忌。
生命里空气中所有的一切,都只弥漫着一个字:痛。
这样的痛促使她浑身绷得更紧,手脚不听使唤地挥舞。她要逃离这里,逃离这种无法承受的痛。
对朱由菘而言,茉莉紧到极致的小x,却给他带来了空前的快意。只是那小x儿为了避免伤害,本能地收得更紧,却让他进退两难。他那巨大粗壮的龙yang,竟然就卡在了里面,既享受那温暖湿润的包裹,又无法尽情施展腾挪。
她的身子已经破瓜,殷红的处子血y,缓缓渗透了厚重的nǎi油,一如雪里梅花。
朱由菘努力想让茉莉安静下来,无奈她人虽小,但此时已痛得失神,也就无惧于他的权威。她的小脚不停踹着朱由菘的肩膀和前xiōng,嘴里不停地叫嚷着,让他赶快停下来。
他额头上细密的小汗珠,已经被她磨得成了豆大的汗滴,不停坠在茉莉的身体上,坠在大红缎子织锦褥榻上。
他也知道她一定是痛得忘形,所以也不太与她计较。只是尽力捉住她的脚丫,希望她这阵痛楚快点过去。
别动了,茉莉,宝贝儿,我不动就是,你安静些,否则只会更痛。
朱由菘只能温言安wei着,一半龙yang嵌在茉莉的蜜x内享尽蜜意,一半留在她身体外面,只恨不能一气捣入。
茉莉哭嚷着,几乎上气不接下气。那痛楚似乎留在了她的体内,一时半刻也无法减缓。她只求他能放过自己,快些把那可恶可怕的东西,从身体里抽离出去。
可她越是抗拒,那东西竟更恶毒,一涨一张地,撑得她的下身更疼。
好茉莉,你听我的话,放松些,别那么用力,慢慢地就不疼了。
朱由菘听着茉莉的哭声越来越小,知道她的力气也用的差不多了。
于是一面好言安wei着,一面用手指去轻轻拨弄茉莉的小茹头,一面又轻扭了几下腰,试图让她适应那龙yang的存在。
不!不行!——
茉莉再度大叫起来,浑身都剧烈地颤抖着。他真地要拿那东西杀了她吗?她宁可被他用刀子杀死,也不要这样受罪。
那种痛,是用刀子一刀一刀剜她的r一样。尽管他动得并不剧烈,她也无法承受。
朱由菘看到她的脸色由红转白,现在已经惨白了,那小嘴,也被她咬到出血。有心不管不顾,径直冲刺到底,又怕真地一下子弄死了她。
如今这样,就真地成了进退维谷。无奈之下,他看着茉莉如花瓣般的脚趾头,便把它含在了口中。他知道那滋味有多惬意多销魂,只是之前,他还从不曾这样做过。
向来,这些事情,他只是在享受。可这一次,为了彻底攻陷茉莉,他也不得不做了。
他的舌头,细细地卷过茉莉的每一根小小的脚趾,用力地吸吮,用心地缠磨。
尤其是那细嫩的指肚和指缝,他都一一轻搔细挑。
斜眼看到床榻上还有一个小白瓷瓶,里面装的是大食国产的没药药水,对镇痛消肿是最有益处的。
原本他是不打算给茉莉用的。因为他明白,其实皮r上的痛苦也是一种记忆。
让一个女人对你死心塌地,除了给她好处,也要让她记住男人给的痛。这般,才算做刻骨铭心。
如今,茉莉已经记住了痛,何妨用些没药。否则,他便难以酣畅淋漓地享用她的美妙。
于是将那瓶口打开,将那粘稠的药水,小心细致地滴在茉莉的细缝中,尤其是被龙yang撕裂的x口一周,都密密地涂了一层。
随着他手指所到之处,茉莉只觉得下t渐渐麻木,似乎已不再属于自己。那种感觉她从未体验过,心中有点害怕。
只是那厚重的麻木感,大大缓解了她的痛楚,她的呼叫声也终于渐轻了。
朱由菘看她挣扎的幅度也越来越小,抓握她脚踝的力量也就小多了。放手一看,脚踝处竟已显现出两环淤青的手印。
茉莉无力地垂下双腿,软软地搭在朱由菘瘦削的肩膀上。刚才那番激烈的动作,加上那撕裂的痛,已经耗费了她全部的体力。
于是朱由菘便两手一扣,掐住她的小腰,刚刚好被他的手拢在掌心。茉莉的腰肢是如此纤细,就如同一个小小的人偶,看着愈发可爱。
耸动腰臀,他试着抽动了两下。茉莉也只是无力地哼了两声,任由他动作。
她知道那柄rg正在她的体内窜动,她的花径深处还能感受到隐隐的疼痛。
她的下t紧紧包裹着它,即便只是轻轻一动,都像是擦伤了她体内的嫩r。
只是那没药的威力强大,虽然还有些知觉,但都是种闷痛,不再撕心裂骨不可忍受。茉莉长呼一口气,小小的脑袋向后仰的更多,头发整个垂落在花岗石地面上。
肆意高乐的时刻已经来临,朱由菘之前并未尝试过如此艰涩的寻欢。不过这一次的经验,他反而体会到莫名的快意。
得到她,消磨她,摧毁她,改造她。这小人儿如今已完完全全成为他的玩偶。
这感觉多妙,简直妙不可言。朱由菘现在可以体会到,为什么那死鬼皇帝堂兄,会如此沈迷于木匠活。
细思他所做的,与他又有什么本质的不同?只不过,前皇帝玩的是无知无觉的好木头,为了这点si趣,整个大明的好木料,已经被他砍伐得所剩无几。
而他呢,玩的是活色生香的美人儿。jīng于此道的,懵懂无知的,都一一躺在他的卧榻上,跪伏在权力的尘柄下。只要他看得上眼的,又有几个能逃过他的扑杀。
所以归根结底,他们目的总是一致的——就是让那对象终究为自己取乐所用。
为这,他庆幸自己可以托生在这权力的顶端,才得以为所yu为。
都瞎了吗?擦汗,上茶。
他志得意满地吩咐着。
站在床侧一直屏息噤声的婢女,便殷勤地上前,小心地以锦帕为他拭去额头的汗珠。又端来一盅温热的香茶,服侍他一饮而尽。
主子的喜怒无常,她们早就当做家常便饭。只是谁也不知道,主子到底何时需要她们上前,又何时需要她们回避。
朱由菘满意地长叹一口气,紧接着便猝不及防地,将他的龙yang用力向前一送。
茉莉只觉得小肚子里狠命地一顿,那凶器便完全没入她的体内。
我也许是要死了。茉莉满脑子都是这几个字。那东西饱满的顶端,用力地顶着她体内不知名的某处。
花径内壁被涂满了没药,之前所有的擦伤和撕裂,她都感受不到。
可体内深处,仍清楚地察觉到,有个异物猛然地冲入,似乎要穿透那一处,直直地通到她的心上去。
茉莉巨颤了一下,身体本能地想躲,可朱由菘的大手,就环在她的腰上,她避无可避。
她闷闷地轻哼着,莫名消逝的痛,转为不可思议的满涨感。尤其是紧密顶触她的那颗珠子,不安分地颤动着磨转着,成了一种新的不安。
朱由菘才刚擦完了汗,此时又重新燥热了起来。
茉莉的小x太美好了。他没有办法形容那种满足感。
仅仅是闯进去,让她整个容纳自己的龙yang,就已经畅快到不可言喻。
这小小的花径被动地放弃了抵抗,可那丰足的弹力,那天生的紧窒,那高的有些烫人的体温,那嫩若水豆腐的质感,那抓握的力道和吸力,都让他心神迷醉。
比起那个gong女,她的名字他有些模糊了——谁会记得那样的一场yan遇。比起那个,茉莉更有愉悦他的资格和功效。
茉莉,茉莉……你这小浪货,小贱人,仅仅是这样,你就快要了我的命……看着,你看着我,看我是怎么c你这小花苞的。不管它之前关得有多紧,也得为我而开……
朱由菘暗哑的声音在茉莉上方飘过,茉莉却觉得那声音来自很远的某个地方。
她没有力气按照他的吩咐去做,只能稍抬抬头眨眨眼睛,细细柔柔的发丝就再次垂落到地上。
朱由菘终于全力冲刺起来,他那巨w对于茉莉来说,实在是过于庞大。
从她的腿间看去,那小小的rx,已经被撑到极限。被那些珠子顶过之处,竟奇异地显现出花朵般的形状。
就那么一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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