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画不请自来,看看茉莉,眼睛里有点按捺不住的妒意。
月娘的到来,已经让她觉得自己有些失宠了。
后来又多了花奴,现在还要再多添这么一个小人儿。
如画觉得再这么下去,自己在朱由菘的眼睛里,该越来越没有位置了。
好了,怎么,主子他……
月娘不安地问。
哼,没事。今晚,要她侍寝。
如画冷冷地说完,便拂袖而去。
侍寝?今晚?这么快?
月娘看看一脸茫然的茉莉,她还不明白这个晚上对她来说,到底会发生些什么。
茉莉不知道何谓侍寝。她小小的心里,对这个丑陋的世子府,一点认识都没有。
月姐姐?是不是要我去做什么活计?没关系,你可以派我去的。我在家里,也是什么都能做的。
茉莉看着月娘的脸色,天真地说道。
没事,没事。到时再说吧。
月娘看着茉莉那一身炫目的红,心里又渗出一滴血。
这一身红,本该是女子嫁人的吉色。
怎么现在,变成了埋葬她一生幸福的血腥?
不行,她不能眼看着茉莉这样就被吞噬掉。
月娘救不了自己,她身边有太多羁绊,可她真地想救出茉莉。
让她出去吧,让她代替自己,在外面好好地活着。
夜,终于如期而至。
朱由菘喝了一大杯鹿血酒,小腹里的燥热,烧得他很舒服。
他要这感觉,他要自己在这感觉的驱使下,将一个含苞未放的少女,撕碎在那凶恶的龙yang下。
再过一会儿,那朵小茉莉,就会除去一身的衣衫,在他身下痛苦呻lin,像一朵茉莉悄然飘落,任他品尝。
朱由菘便有些心急地催促着:怎么还没来,快!叫月奴,让她也一起过来!
让她也一起过来,朱由菘有的是放荡的把戏。
长夜漫漫,他不想虚度了光y。憋了这么多天,他等的,也就是这一刻的发泄。
过了一会儿,却只有脸色苍白的月娘,她自己来了。
朱由菘心知不对劲,冷着脸问道:茉莉呢?怎么不来?要我亲自去请不成?
月娘急忙跪下答道:主子……请恕罪……都是我不好。茉莉她……跑了,我找了一圈都没找到。她……逃走了。
朱由菘看着月娘不自然的表情,听着她支支吾吾的回答,心中已经有了一点答案。
此时他不怒反笑,他静静地走近月娘。发觉他离她越近,月娘便颤抖得更厉害。
跑了?何时?怎么跑的?那么一个乡下的小丫头,进了这世子府,却能找得到出去的路?谁指点的?还有,为什么跑?谁跟她说了什么?月奴,你知道么?
月娘看着朱由菘围着自己,一圈圈地跺着步子。
不紧不慢的节奏,每一步,都踩在她颤栗的心房上。
不知道……主子……我月娘还来不及说完,冷不防便被身后的朱由菘拽住了头发,毫不怜惜地向后扯着。
不知道?骗神骗鬼都可以,但你绝对骗不过我。那丫头进府之后,就只接触过你和花奴。但是只有你,跟她相处的时间最长,也只有你,自以为可以救得了她。月奴,你自身难保,何苦还要发这善心?你以为,她真地能跑出这京城?我告诉你,最多不过明晚,她就会自动跑回来,求我收下她。不信,你就等着瞧!
朱由菘一面狠心地拽住月娘的长发,一面又难以抵挡那对红的诱惑。
看着月娘疼得眉头深蹙,一张俏脸都扭曲了,而且那脸色也随着他的话,越来越惨白,他的心里就浮上一层快意。
他站起身,将衣摆下已经支起来的龙yang掏出来,不由分说地塞入月娘的口中。
月娘被他拽住头发,一点也动弹不得。
朱由菘报复一般地,用那龙yang上粗粝的珠子,摩擦着月娘柔嫩的口腔内壁和小舌。
知道这样的姿态下,月娘是最容易噎到。
他就更加恶意地,将布满珠子的龙yang,用力地向她喉咙深处探去。
呃——
终于,月娘实在忍受不了那种呕吐的感觉,壮着胆子,抬起两手用力将他推开。
身体扭动之间,她的小牙,无可避免地钩伤了一点点他龙yang上的皮肤。
朱由菘先是被这疼痛打消了一身的yu望,取而代之的,是一心的怒火。
随即看到月娘伏在地上大口喘息,腰肢和p股都在随着那喘息,涌动着诱人的线条。
于是他被鹿血酒催动的情yu,便压制了满心的怒气。
从后面扯住月娘的头发和腰带,一路跌跌撞撞地,把她扔在了那张宽大的贵妃椅上。
唔——
月娘的后背被直接摔在硬硬的贵妃椅上,顿时痛得她说不出话来。
贱人!你以为你是谁?居然胆大包天放走我的奴隶,如今还敢伤到我的命根子!看来我今天必须要让你知道,作为一个床奴,要做的无非就是大张着双腿等我宠幸!
朱由菘一边说着,一边扯落自己一身的华服。
没了衣服的遮掩,他jīng瘦的身材和愈加bào怒的yu念,便形成了更奇特的对照。
与他的父亲福王不同。
福王身材粗笨短小,而朱由菘却高瘦如一棵枯松。
月娘不是第一次看到他的l体,但这一次却感觉格外恶心,格外可怖。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茉莉今晚逃过了一劫。
可明天呢?明天之后的那些个日子,茉莉仍能避免面对这jīng瘦却yu念勃发的身体吗?
还有,她可以慷慨忘我地救了茉莉,可谁能来解救她?
月娘悲观绝望地想到这些,用瘦弱的手臂去推攘着朱由菘压上来的身体。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也许是豁出去了。
她知道此时自己应该百依百顺,千jiao百媚地去讨好他,化解他的怒气。
可她真地做不到,看到朱由菘的身体,她没来由地一阵阵恶心。
似乎,比王春生的qg更为恶心。
贱货!你是第一次被我c么?还跟我支巴什么?装什么烈女节妇?还是说,你就是个见不得好的贱骨头,非要人把你吊在树上gan,你才舒服,嗯?
朱由菘看着月娘不情不愿的表情和肢体动作,想到初见月娘时,她就那么jīng光赤l地,被王春生折磨着那处小小的菊x。
若不是他的出现,或许她根本就活不到今时今日。
可她现在在做什么,放了他要的美女,还咬伤了他。
简直就是条养不熟的狗!
朱由菘一面愤愤地骂着,一面将月娘的手拢在一起,反绑在她身后。
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我也无需跟你客气了!你放走了茉莉,我就用你这y贱的身子泻火。记住,这可都是你自找的!
朱由菘看着月娘闭着眼睛只是哭,似乎连看他一眼都有些不屑。
他心中的火便烧得更旺,哧啦一声,撕开了月娘原本就很单薄的纱织裙衫。
不看我,好!我就看看你到底有没有那个本事!
朱由菘三下五除二,就把月娘的衣服撕成了碎片。
看着她恐惧的眼泪,看着她因紧张而剧烈起伏的xiōng脯,还有那双徒劳紧闭的大腿。
朱由菘心底浮上一层快感,觉得这样的感觉似乎也很新鲜。
作为呼风唤雨的亲王子弟,他从不缺少女人,也没有哪个女人敢于违逆他。
除了皇上的女人,世间几乎没有他想要而得不到的女子。
眼前这副jiaoyan的躯体,第一次让他储了礁,但也是第一次,让他有了一种qg才有的刺激快意。
以为他总以为,把一个平常女子变成一介y娃荡妇,是件很有趣的事;可如今看到月娘即便是挣扎反抗,也能有这样惊心动魄的美感,他才体会到,原来他以为的y娃荡妇,猛然间又变成了节烈女子,也别有一番风味。
他y笑着,攥紧了月娘两只纤细的脚踝,又猛力向两旁一分。
月娘无论怎么努力,也拗不过他的力量,只能任由他大开自己的双腿,任由他的一双眼睛,y邪地看着自己的两腿之间。
看来你对qg,倒是情有独锺。看,这yx,竟然又湿了。月奴,你听——
朱由菘残酷地用言辞去摧毁月娘的自尊。
一面又腾出一只手,来来回回地抽弄着月娘的小x。
月娘因高度紧张和恐惧而湿润的小x,几下便被他c得水声连连。
世子府的催情饮食和熏香,早已把府中的这些个男男女女,都调教出一身极敏感的媚r。
月娘深深痛恨这种不由自主的情yu,深深痛恨自己的身心不一。
就是为了能让茉莉逃脱这种命运,她才敢放手一搏,告诉她真相,并协助她逃离世子府。
茉莉临走时还天真地问:月姐姐,你跟我一起逃吧,我知道,你是个好人。
月娘只能苦笑着,让她走得越快越好,越远越好。
她能走到哪里?她敢么?
她留下,无论如何,朱由菘还有她的身体可以发泄。
如果她胆敢si逃,朱由菘也许就会把主意,打到卫子卿和卫子璇的身上。
她已经是这样了,又何必连累她最重视最亲爱的人?
正如现在这样,朱由菘明明让她觉得恶心。
可他的手,还是把她可耻的身体,撩拨得越来越热。
听着那一声声叽咕不绝的水声,月娘别过脸去,恨不能立时死去,免得再被他进一步羞辱。
朱由菘侮辱玩弄的,不止是她的身体,还有她的灵魂,她的心。
他骨节明显的手指,亵玩的也不止是她的r体。
那手指带着残酷的温度,用紧紧慢慢的频率,亵玩着她哀痛的心。
怎样?又发情了?月奴,你还真是一只s母狗,不狠狠地凌虐你,你就不自在。
朱由菘继续用言语侮辱凌迟着月娘的身心,并且抬高她的一条腿,用月娘身体上残余的布条,把那条腿紧紧捆缚在贵妃椅的镂空雕花椅背之上。
贵妃椅有着妖娆魅惑的弧度,月娘的那条腿,就被那弧度撑着,被迫高高地抬起。
另外一只腿,则被朱由菘用力向上抬起,折到她的耳畔。
将她的身体,折成一个扭曲不堪的姿态。
双腿间羞人的风景,就这么一览无余。
呃……
月娘被这y荡又生硬的姿态,弄得浑身酸痛。
她的两只手,还被反绑在背后。
可这一次,她却总也不肯低头求饶。
她只是默默忍受着折磨,既不多说一句软话,也不肯喊一声痛。
浪蹄子,你还来劲了是吧。好,跟我倔,你有的是苦头可吃。
朱由菘冷笑一声,将她的腿折得更低,膝盖几乎都贴在了椅面上。
他的身体更向前凑了凑,将硕大的g头抵在她的x口上,却只是一味研磨,并不真地深入。
他一面观察着月娘痛苦的表情,一面看着她高抬的p股,看到那羞涩惶恐的菊x。
他很少用自己的那根龙yang,去玩弄她的那个小菊x,是因为他有花奴。
他在这一方面,有着属于自己的固执。
他始终认为,女人该玩的地方,就是那处小x。
而男宠,则以后t见长。
因而既然有了花奴,他对月娘的玩弄,就仅止于那处紧窒的花径。
今天则不同,今天的月娘,让他简直有点刮目相看。
既然她敢于挑战他的权威,他也不妨给她一些格外的刺激。
抬眼又看看月娘紧闭的眼睛和角,朱由菘捉住那巨大的龙yang缓缓下移,移到月娘的后tx口上。
不——
月娘终于开口说话了。
这刑罚比她想象的更难以忍受。那热烫的丑陋的龙yang,侵略xing地压在她的后t上,似乎只要他一用力,她就会被那熟知的疼痛所贯穿。
她已经很久没有被人贯穿后t了,她从心底惧怕那种痛楚。
每次看到花奴咬着牙,忍受着朱由菘在他身后的耸动,那额头上鬓角上,都是细密的汗珠。
她不用亲身经历,也明白那种痛会让人痛不yu生。
更何况他现在正处于bào怒的状态,他会变本加厉地折磨她的。
哼!现在知道怕了?晚了。月奴,用你y贱的身体给我好好记住,背叛我的下场!
朱由菘得意地冷笑着,与月娘惊惶的眼睛对视着,一只手握住了那古怪的yang具,对准了那jiao嫩的后t,腰部狠狠向下一沈!
月娘还来不及惊呼一声,就被那种似曾相识的疼痛穿透了。
朱由菘在没有给她任何准备的情况下,用他的身体恶毒地伤害了她。
身体,原来也是一种武器。
月娘睁大了眼睛,盯着黑森森的屋顶。
那上面有一条粗壮的横梁,似乎在悄悄地移动。
她明知这是剧痛产生的错觉,可她多希望,那横梁可以真地砸下来。
砸碎了她劫数丛生的身体,砸碎她苦厄多难的生命,砸碎男人们对她身体的贪婪需索,也砸碎朱由菘的头颅,让那个将会跟她一样的小茉莉逃出生天。
可那横梁只是在她眼前虚晃,并没有掉下来的迹象。
月娘的身体痛到极致,反而失去了叫喊的力气。
这种痛,让她又想到了之前的梦魇——春生的手,粗糙的,骨节嶙峋的手。
她叫不出那有多痛,因为所有的痛,就积聚在她的心尖上,她的脾肺中。
不,是深藏在身体里的每一只毛孔里。
在这剧痛中,月娘的眸子终于从横梁,转移到朱由菘狰狞涨红的脸孔上。
他扭曲的表情很模糊,但他身下的动作却无比清楚。
月娘的身体,在随着他的律动而飘摇。
就像凶涛骇浪中的一支孤帆,只能任由浪头把她推上岸,又卷入风bào中。
月娘才知道,原来移动的不是横梁,而是自己可怜的身体。
那横梁不断,砸不死她,朱由菘也不会死。
她无法与之同归于尽,这真相让她的心尖痛得更深重。
茉莉……只是个孩子。
月娘颤抖着,盯着朱由菘模糊的脸孔说道。
朱由菘的额头也浮上一层汗。
他尽力拓伐着月娘的后t,他明白她会痛,可他要的,就是她痛。
他为那久未开发过的后t所迷醉,他为月娘身体的每一处所迷醉。
但这种迷醉,仅限于ryu。
好在他需要的,也只是ryu。
可他实在想不到,月娘明明之前已经涕泣哀求,明明已经痛得脸色发白,她怎么还要与自己唱反调?
她茫然地看着他,居然还在为茉莉说情?
她真地不怕死,还是她根本就是个山jīng狐鬼?
哼,孩子是吗?等她回来之后,她就不是了。还有,她回来,最多变成像你一样的荡妇。可如果她不回来,她就会变成一具死尸。月奴……你,还是先c心你自己吧。
朱由菘说完,咬着牙根又再次在月娘体内猛送。
月娘能够感觉到,自己最后的,模糊的那个希望也破碎了。
那个自己的替身,自己纯净的希望,破灭了。
朱由菘用什么手段,她不清楚。
但她清楚的是,茉莉在劫难逃。
就像他说的——或是臣服,或是死。
可她呢?甚至比茉莉更可悲。
她的心不愿继续对着冷血的朱由菘摇尾乞怜;可她的身体,也不能随心所yu地选择去死。
她恨自己,为什么不能像如画一样,在这只有r体的世子府中,还可以找到向上爬一步的yu望;她恨自己,为什么要爱上卫子卿和卫子璇,为什么她的爱情,会这样的畸形和无奈?
如果她不爱他们,她或者也可以心无挂碍地去自尽。
为了这畸形的无可奈何的爱,她像个行尸走r般,在这世子府中偷偷痴盼了几回,又痛苦过多少个夜。
求你……让我死吧。
月娘闭上眼睛,像是在说一桩最平常的事。
她有些累了。她不想继续盼望,她现在已经完全绝望。
朱由菘停了一下,让自己古怪峥嵘的龙yang,停在她的身体内。
低头看了一眼,两人身体的jiaoh处,已是鲜血涟涟。
他的bào虐,他的贪婪,他的只求一快,让月娘的后t饱受折磨。
死——好,让我先弄废了你,你才能死!
朱由菘接着继续他的bào虐,看到月娘的眼泪,一串串地从脸颊滑落到贵妃椅的椅面上。
主子,主子……
花奴的声音,怯怯地从殿门口飘进来。
里面的情形,他在外面都已经听到了。
他不知道,原来月娘,比他想象中的更勇敢。
si放茉莉,这个念头他不敢有,更不用说实行。
可月娘都做了,这让花奴除了惭愧,还生出一种对月娘的,模糊的敬仰。
这种惭愧和敬仰,再一次催动着他,生出一种类似英雄救美的情愫。
尤其是当他听到月娘的那句求死的话,他更加难以忍耐。
谁都可以死,但月娘不能死。
月娘是他晦涩生命中最后的那盏灯光。
因此他要解救月娘,可他拥有的,也只是自己的身体。
于是他试着推了推沉重的朱红色殿门,发出一声微弱的吱呀声。
然后他跪下,跪着进入那间情yu和腐r气息jiao缠的殿堂。
他不是个真的英雄,他没有本事可以挥舞着刀枪剑戟,把心爱的女人从凶兽的身体下救出来。
因为他见过真正的英雄,那些连死都不怕的东林党人。
可他们现在,已经真地死了,无一例外地死了。
一具具无头的尸体,栽倒在西四牌楼下。
他想活着,就不能充当英雄。
他无意也无力去救国救民,他想救的,只是眼前这个哀戚戚悲凉凉的月娘。
用他的身体去替代她的,这样,很卑微吗?他想。
也许是,可他要她活着,她必须活着。
趁着朱由菘现在还没有真地,对月娘起了杀心。
他一路跪着过去,一面向前,一面剥去自己轻薄的外袍。
主子……求您,宠幸我……花奴的身体,难道比不过月奴么?
花奴听到自己的声音也觉得恶心,就像一个真地失了宠的小妾。
朱由菘第一次看到花奴这样主动,看到他白色衣服随地散落,露出细削如女子般的肩臂,又展现出腰肢和臀部的美好线条。
朱由菘此时也不得不惊叹,难怪自古以来,那么多帝王都偏好男色。
原来这男色的美,竟也可以这般令人动心。
只可惜,他只是稍微一想,就明白了花奴为什么这么反常。
花奴,你这奴才,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想要我宠幸你,好,等我收拾完她,再说!
朱由菘冷笑着,眼睛看着花奴,身下却依然冲击着月娘。
月娘也明白花奴的用意,可她也只能用沉默去表达感谢。
如果她把事情挑明了,就等于是害了花奴。
不……主子,我,花奴……没有其它意思。我只是,想念主子……习惯了被主子宠幸……主子,您不想要我吗?
花奴一面说着,一面解开头顶上的发髻,将发簪扔在一旁。
让一头黑发披散在腰间,为白皙的肌肤,增添一抹勾人的颜色。
看着朱由菘眼中的瞳孔突然大了一圈,花奴赶忙继续凑上去,一双手抚上朱由菘的大腿,轻柔地抚摸着。
用他小小的茹头和结实的xiōng膛,去磨蹭朱由菘腿毛浓密的小腿肚。
你……
朱由菘对着这样的一个花奴,再看看越可怜就越觉得想欺凌她的月娘,觉得实在难以取舍。
可花奴的已经吻上了他的大腿,他的舌甚至在沿着他的大腿,在继续向上攀升,蜿蜒地向他的小腹处侵略。
既然你这么想……好。
朱由菘终于狠狠心推开了月娘,将他没有释放的yu望,塞入花奴的口中。
花奴,你很聪明,也很贱。不过你要知道,我不喜欢你的聪明……我只要你……够贱!明白吗?
朱由菘一只手抓住花奴的头发,龙yang就开始在他口中耸动起来。
花奴费力地眨眨眼睛,口中的血腥味道和剧烈的冲击感,让他几yu呕吐。
可他强忍着,眨着被刺激得泪光潋滟的双眼,哀哀地看着朱由菘。
他明白朱由菘喜欢什么,他只能勉强自己去讨好他,换来月娘暂时的安宁。
月娘痛苦地躺在贵妃椅上,紧闭了眼睛只是一个劲地流泪。
她听得到花奴隐忍的呻lin声,听得到朱由菘的龙yang在他口中造成的水声。
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间?
这到底是大明的世子府,还是他们身体的炼狱?
月娘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这炼狱,何时才有尽头?
花奴使出浑身解数,去讨好着朱由菘。
他偷偷打量着朱由菘越来越沈醉的表情,就更加卖力殷勤。
他的舌在服侍着他似乎永无止境的yu念,就连他的心,也一并蜷缩在他权势的y影下。
朱由菘眼下玩弄的,何止是他一个人。
他玩弄的,是他和月娘两个人的,所谓尊严和命运。
尊严,他和月娘早已丧失;而命运,则完全是一片漆黑的渺茫。
主子……主子,九千岁驾到,正在前殿候着您呢。
如画急匆匆地跑来,跪在开着一条缝隙的殿门外禀告道。
从那缝隙里,如画的一双杏核眼,看到了殿里的情形。
朱由菘已经到了最关键最紧要的时刻,他加紧了抽送的频率,让花奴更加痛苦难耐。
那些要命的珠子,让他的和舌,都痛得要滴出血来。
朱由菘想尽快结束,他不想带着一身的yu望,去见那个满脸诡计的老权阉。
于是他两手抓住花奴头顶和耳侧的头发,开始了最后的也是最猛烈的冲击。
花奴阵阵作呕,口腔不断地挤压着他的龙yang。
这种不适的反应,反而让朱由菘得到了最大的享受。
终于在花奴口中,他散发了他的yu念。
花奴认命而无奈地接纳了他浑浊的jy,又用舌去清理着他的龙yang。
趁着当,朱由菘大喘着气问道:来了多少人,什么情形?
如画低头答道:回主子,来得人不多,有几十个,穿得也是便服。九千岁看起来,心情尚可。
朱由菘点点头,示意花奴为他穿好衣服。
花奴巴不得他赶快离开,第一次对这九千岁有了点好感。
若不是魏忠贤,他和月娘,还不知道要被朱由菘折腾到什么时候。
主子……她……放她回去吧。她的伤……
花奴看着朱由菘走到殿门口,终于鼓起勇气开口求道。
找大夫。
朱由菘头也没回,不耐烦地摆摆手。
这节骨眼上,魏忠贤来gan什么了?
这老权阉的出现,必定不会只是来跟他闲话家常。
为了这桩烦心的事,他也懒得与月娘多做计较。
只是他头一遭有种感觉,月娘这玩物,似乎不再完全属于他了。
她的心,反了。
未知九千岁驾到,有失远迎,朱由菘面上堆着笑,不及进门,便高声寒暄着。
一脚刚踏进会客厅,便忙对着负手背立的魏忠贤拱拳致意。
只是脸上虽笑的毫无破绽,心底里却恨透了这老阉货。
自己才是正儿八经的龙子龙孙,却要奉迎这没了男人物件的老妖怪。
无奈形势比人强,即便先皇驾崩了,这老阉货仍是高高在上的九千岁。
据闻新皇帝对这老家伙也算是礼敬有加,所以朱由菘也摸不准这老货还能猖狂多久。
魏忠贤正负手对着客厅内的一副徐渭的《梅花蕉叶图》沈lin,此时也不过略转过身看看满脸笑容的朱由菘,略微点点头算是答礼。
他也不是不想笑,只是多年来杀伐决断出自他一人之口,早已习惯了周遭人们对他的谄媚奉承。
如今先皇一去,他便转变态度,倒容易令人心疑他魏忠贤失了势。
这种未败先怯的表现,在这新旧jiao替的时刻,尤其要不得。
于是他牵动着麻痹的嘴角,要笑不笑的,只是直直地看着朱由菘。
朱由菘心里没底,忙做了个请的手势,请魏忠贤上座,又忙不迭地试探:您老今儿怎么这么有空?您能来我这,好歹先说一声儿,我好叫奴才们准备迎您的驾。早就想请您过府一叙,无奈您贵人事忙。前一段儿先皇大丧,尤其离不得您老c持。虽然是国丧,但您老还需多多保重,否则又岂是国家之福?
魏忠贤眼见这亲王世子也需对自己毕恭毕敬,更体会到权力一物的可贵。
他在小宦官的搀扶下坐稳了,方冷笑一声,用他尖刻刺耳如垂死鸭子般的声音说道:世子这般说,倒是抬举杂家了。杂家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虽然先皇念我忠谨,杂家虚称了这九千岁的名号,也不过是大明之臣。头顶的是大明的天,脚下踩的也是大明的土地。说到底,杂家也还是为朱姓大明的江山c心使力。因此,今日前来,正是为我大明的新皇而来,向世子借样东西。
朱由菘在一旁小心陪坐着,看着不y不yang的魏忠贤,听着他不咸不淡的浑话,心下一沈,脸上却依旧堆着笑打趣道:九千岁说笑了。天下任什么东西,岂有九千岁向小王借的道理?您老府上无论是珍禽异兽,抑或是奇石古玩,岂是小王这寒舍内能比拟的?若您老看得上眼,这徐文长的画儿也算能拿出手,就是这画得了仙遇,又何谈借字,岂不见外?
魏忠贤略掀角,听着朱由菘顾左右而言他,伸伸手止住他的话,不紧不慢地说道:杂家说了,此次前来并非为杂家自己,只是yu为新皇办事。世子也无需与杂家开心取笑,直说了罢,杂家不要世子的珍宝古玩,只是要跟你借几个人得力的人,服侍新皇。说起来,也是世子对新皇的忠心,也算是大功一件呢。
人?什么人得蒙您老青眼?我竟不知,寒舍竟有此等人物?
朱由菘gan笑着,心中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美人。千金易得,美人难求。素闻世子府上豢养了大批的美人,个个都有飞燕玉环之姿。如今新皇登基,天下大定。而新皇身边除一周皇后和几个妃子外,竟无一超群之美人服侍在侧。以致皇嗣零落,终非大明之福,更伤了天朝盛世的体面。为此一端,杂家也说不得舍了这老脸,前来问世子借人了。
朱由菘的笑意越来越僵,心下不由暗骂,这老阉货居然是上门抢人所好,还美其名曰借。可谁不知,借给了皇帝的女人,岂有收还之理。这正如说书的所讲的借荆州一般,有去无回呢。
他忍着心里的怨气,仍强笑着说:几个人罢了,不值什么。只是服侍新皇,我深恐她们不配。倘若服侍不周,这一番亟待效忠的美意,岂不变成了坏事?况且市井传言,九千岁又岂可尽信?那都是些玩笑话,我这又哪来的那些个天姿国色?
魏忠贤喝了口茶,瞟了朱由菘一眼说道:美与不美,杂家自有分寸。想杂家于gong中一呆便是几十年,寻常美人见得自是不少,可真正出色的,却大多湮于市井间,并未出现在皇gong里。尤其经由您调教过的美人儿,大抵神仙也伺候得,料不会服侍不好我们这位新皇帝。我单说一人,皇gong禁苑内,便无人可胜其媚。否则,又怎会令得世子恩宠有加?怎会令得世子为她扑杀王春生那小子?且先皇御赐的宝器,也不会独独便宜了她一人。
朱由菘惊疑地望着魏忠贤,不明白这老货怎么会对自己府上的事,知道的那么清楚。听他话中的意思,不止是对月娘的事情清楚,就连自己的一举一动,也尽在他的监控之下。
东西两厂,并不是吃gan饭的。我调理出来的奴才,自然对皇家的事尽忠职守。世子也无需介怀,杂家不担心别的,只是吩咐他们,需格外保护世子的安全而已。就算世子的头发少了一根,那都是杂家的罪过。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魏忠贤yy地笑着,让朱由菘感到毛骨悚然。自以为这世子府如铁桶般严密,到头来也终究被魏忠贤的爪牙所监控。
此刻的朱由菘,后背一阵阵发凉,却又大汗淋漓。只庆幸自己平常只论风月,并无半句对魏忠贤的怨谤之词露于行迹,否则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先帝一心只在木匠活计上,所有奏章折子,几乎都是这阉货一人说了算。他说谁反了,那就是反了。而只要与谋反沾了边,无论之前是多么地荣贵,也只能做了那刀下的亡魂。
是,让九千岁费心了。
朱由菘言不由衷地gan笑几声。
迫于魏忠贤的y威,他知道这一次,那千jiao百媚的月娘,不仅她的心不再驯服于他,就连那副美妙绝lun的身子,也要被迫拱手让人了。
又一番口不对心的寒暄之后,在魏忠贤的威势下屈服的朱由菘,拱手看着惊恐莫名的月娘与其它几名美貌的侍婢,被华丽异常的镏金马车载走,直到消失在街道转角,他才缓缓放下拱起的手,又慢慢捏成一个拳头。
他不是心疼这几个女人,也并非对月娘真地一往情深。只是男人的本能和一贯无人冒犯的皇家至尊,被魏忠贤这一介阉人轻而易举地踩碎,这口气又如何咽得下。
只是事已至此,他亦只能在心底大骂晦气。想着月娘那尤物曾经在他身下动静皆媚的姿态,他也只能暗叹可惜。又巴不得快些把偷跑的茉莉捉回来,也算是一种补偿。
月娘也不知道是好命还是歹命,偏巧她前脚刚刚si放了茉莉,后脚就有魏忠贤来要来她去。否则,他也不知道之后会怎么折腾她。
无论她是个多么烈xing子的货,他也总有办法让她低头服输。只是,落在魏忠贤手中,也不见得是种幸运。那阉货的手段,只会比他更残刻。
而且素闻那新皇朱由检是个面冷心冷的主子,平日里便不喜女色。每天都深锁着眉头,考虑的都是大明江山的中兴之法。
只那月娘早已在ryu中沈耽惯了的,就算她心里不喜这男女之事,那身浪r也早就习惯了男人的yang物。
毕竟,这些日子以来的那些个迷情纵yu的药汤,也早就把她的身体,浸y得比ji女更为放荡。
想到这儿,朱由菘暗自用手按抚了几下那yu翘的yang具。也奇怪这月娘竟有如妖魅。只要一想到她那样子,不由得身下那活龙便要噬人般按捺不住。
罢了,反正人都已经送走了,多想也是无益。更何况她已生出反心有了反骨,留在身边也许不尽然都是好处。
就当便宜了自己那皇帝堂兄,总算也是肥水没落外人田。朱由菘轻轻甩甩袖子,无奈何自我解嘲一番。轻哼一声,总算是对自己有了个jiao代。
他微锁眉头,咳嗽一声叫过一旁的侍卫戴淳。
jiao代你办的事,怎么着了?
他没事人似的问,不想被下人看出自己刚受了气。
主子放心,这一两天内,那丫头必定乖乖地自己跑回来求您。
戴淳低首答道。
朱由菘点点头,这才长舒一口气。
旧的已去,还好新的即来。
茉莉,茉莉。他在心里默默念着这美丽的名字。
有茉莉,有花奴。
自己这逍遥王,就总算没辜负了今后的那些个美景良辰。
再说月娘和如画等几个美貌的侍婢,在那宽敞的马车里,各揣一摊心事。
如画倒是看过些世面的女子,也深知自己身处这马车,比过去那位主子的更奢靡些。
所以不论送她去哪,总不会缺吃少喝。
服侍谁都是服侍,男人也不过就是那般。连朱由菘她都伺候了那么些年,还有什么男人她对付不了呢。
只要自己事事依从小心行事,总不会过得太差。
月娘则随着马车的行进而越来越心慌。想当初,她就是在那辆马车上,被朱由菘变成了彻头彻尾的玩物。
如今,她又将被送往何处。她不敢想,却又不能不想。
只是,无论被带到哪,像她这样的女人,却注定只能成为别人的禁脔。
难道这就是她的命?难道她真地再也无法见到心心念念的卫家兄弟?
她忍辱负重苟活了这些日子,支撑她活下去的,不也就是这么一点愿望了吗。
月娘鼻子一酸,忍不住两颗泪就坠在马车里,跌入厚厚的波斯地毯中。
如画斜眼瞟了月娘一眼,鼻子里哼了一声,忍不住讥诮道:呵,你倒是挺眷念咱们那位旧主子的。看来,他那根东西,倒弄得你离不得了。
月娘听着她露骨的讽刺,脸红了红,又觉得与她无需辩解。
叹口气,月娘飞快地拭去了泪痕。把脸转了过去,只是不看如画,什么也没说。
如画给了她的后脑一个长长的白眼,又不轻不重地说了句:呿,矫情。
不知又轰隆隆跑了多久,马车才终于停了下来。
月娘的心悬得越发地不安,听到外面有个尖细的声音叫道:女子们都下来吧。
如画等几个侍婢都一一下了马车,月娘见实在拖延不过去,才蹭到车门口。
姑娘快些,到了这儿,便是你们的造化了。
那站在车外的太监,看着月娘慢腾腾的,就有些不耐烦地催促着。
月娘起初只是低着头,听到这话,不得不快些。悄悄抬眼向四周扫了一圈,倒是吓了她一跳。
只见眼前的这所大宅,竟比朱由菘的那所皇亲府邸更为富丽堂皇。这大宅本位于京城最繁华热闹处,却又藏匿于一条静谧悠长绿柳成荫的大街中,可谓是旺中取静的好住处。
门口一对汉白玉雕的石狮子,更有两队身穿黑衣的双刀侍卫,面无表情地侍立在大门两侧。至于红墙碧瓦,高厦瑰阁,更是不在话下。
看到车上下来这几位香yan的女子,那些侍卫竟也没人去多看一眼。这时,从前面的马车里,有位华服白发的老头子方下了车,那些侍卫才齐刷刷地跪下,称他为九千岁。
那面上无须的老头斜瞥了她们一眼,眼光有意无意间在月娘脸上停留的时间更长些。
月娘不巧与他对视了一眼,就觉得浑身的j皮疙瘩都冒出来一层。那眼神竟不像是人该有的,眼白如死鱼般浊白,一对瞳孔灰黄,却又鹰隼一样锐利。
她马上垂下头,不敢再看那对让她极不舒服的眼睛。那些人都叫他九千岁?
她努力去回忆,终于想起那日卫子卿曾与她说过这么个名号。
对,那时京城里发生了一桩奇事,说是这九千岁不过是一个宦官,权势竟然大到了不得。
不过是因为这九千岁看上了别人家的一hu豪宅,于是就去跟那人家谈判,要求那家把这豪宅让给他。
只是那主人也不是一般人,也是一位皇亲国戚。因此当场拒绝了九千岁派去的说客。因这事,算是惹恼了九千岁结下了梁子。过不久,九千岁便指使手下人,告发这人家偷盗皇帝的器皿。
事实上,那些器皿是公主赠予这主人之物。只可惜皇帝糊涂,一味忙活自己的木工活,打心里又信任九千岁,因此由他处置这案子。
那家主人自然是做了冤死鬼,而那豪宅,便轻轻松松成了九千岁的si产。
这件事在京城闹得沸沸扬扬,无人不知那主人含冤至死。同样,却无一人敢为之喊冤。可见这九千岁竟比皇上更大些。
卫子卿在告诉她这桩故事时,还是附在她耳边说的。之所以告诉她,也是让她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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