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的腿间看去,那小小的rx,已经被撑到极限。被那些珠子顶过之处,竟奇异地显现出花朵般的形状。
就那么一进,一退,一顶,一耸——那嫩x就真成了名副其实的花苞。
它被迫地绚丽开放,又被动地含羞掩合。那花苞里的鲜粉嫩壁,就似最鲜美的蚌r,花瓣一样地,被那粗长的rg拉出来,复又推回去。
而那不肯放松的龙yang,粗bào地占据着她的柔美。那东西的粗细,几乎是她小腰的三分之一还多些。从她腿间看去,怪异乖觉地将她劈成了两半。
r白的nǎi油,掺和着嫣红的处子之血,就转成了奇异的r粉色,在他进退间此起彼伏,弥漫着甜腥的血味,残忍而美丽着。
朱由菘的身体享受着这种致命的快感,眼睛看着这jiao蕊盛开的异象,迫不得已放缓了冲击抽c的频率。
若不是yu海老饕,若不是事前就服用了延缓的补药,他早在完全进入茉莉紧窄隧道的当下,就已一溃千里。纵使是这样,他也难免悄然溃漏了几滴jy。
再次握紧茉莉的小腰,防止她扭动得过于妖娆,让他无法尽情享用这美色。
慢慢地,让那珠子挤过茉莉紧窄嫩x的每一厘嫩r,让龙yang充分接触每一分甜美。
慢,慢得让人心急,慢得让人火烧火燎,也慢得让人魂不附体。
那些珠子,是第一次挤过那样狭窄的r缝——慢慢,慢慢冲破每一层障碍。
那根yu望,是头一回遇见这样莹润的隧道——慢慢,慢慢品玩每一次抽搐。
茉莉年龄小,茉莉好鲜嫩,茉莉从未经人开采的小x,里面有无穷无尽的神秘乐趣。
前进的时候,它yu拒还迎,一环一扣地包裹着那粗大的龙yang;后退的时候,它yu说还休,不知不觉地阻碍着那轻狂的频率。
待看她时,她眼眸半闭,不知是睡是醒,随着他慢慢的动作,她的身子也缓缓地耸动,是一首清流的溪歌。
头发温柔体贴地刷抚过那光可鉴人的地面,地板映照着她的上半身,轻摇,慢晃。
嘴里尽是无法参透的呜鸣声,是痛,是喜,是怕,是悲,她嘤嘤如泣,却也lin哦如诉,听不出她真正所思所想。
事实上,涂擦了没药之后的茉莉,已是半条人命随朱由菘亵玩。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此刻自己到底是谁。
有一些冷酷陌生的东西,渐渐从身体里觉醒。那粗硬的rg,每每慢慢地磨过身体深处的某一处,就让她感到甜得发腻,腻得有些恶心,却又不得不接受。
逗着她,挑着她,蹭着她,她大脑一片空白,却矛盾清晰地感应到那身体里传出来的快意。
于是她哀叹,低鸣,无形中却给了朱由菘更多愉悦的和声。
嗯——
他赞叹着,挺直了腰身,头微微上仰,闭着眼睛,张大了鼻翼去吸取四周甜腥的情yu气息。
茉莉,你这小东西,小雏儿——
他说着,开始加快了抽送的节奏。
再叫得大声儿些儿,我爱听……你这小嗓儿,勾人的很……小娃儿,小贱人,小s货儿,长大了怎么得了……
呃,你又使劲夹我,是故意的不成?这小x,竟像有把锁那么紧……茉莉,茉莉,让我好好地gan你,好好地把你的yxing都勾出来,勾出来,让我c一辈子……茉莉,你真是……
朱由菘极少说这么多调情的话,也极少这样语无lun次过。茉莉是他要的东西,茉莉身上既有月娘的风情,也有月娘所不具备的清纯洁白。
原来他一直想要而不得的,正是一个白纸般的月娘。茉莉,正好填补了这个空缺。
天生尤物,天生y媚,却又gangan净净,清清洁洁。
月娘,谁爱抢去,就随他去。反正他已经寻到了更好的替代品。
这一次,他不会再让谁有借口,把茉莉再夺走。她这一生,都会跟他的yu念绑在一起了。
快一点,再加快一点。畅快地穿越她身体的隧道,即使那里太过紧绷,刮伤了他的命脉也无所顾忌。
他要占有她,享用她,他要在她身上挖掘出最丰美的蜜源。
就要到了,就要到了,他一面渴求着那丢魂落魄的一瞬,又矛盾地控制着自己急不可耐的冲动。
茉莉,让他疯魔了。而他,愿意就这样为此疯魔。
折磨,原来也是享乐的一部分。
就是这了,就是那儿。茉莉嫩x深处那块小r芽,沙沙的,像块瓜瓤一样的小r儿。
他顶它,撞它,疯狂地冲击它,也虔诚地膜拜它。
来吧,茉莉,来吧,跟我一起,让我带你到一个无人所知的地方去。
那里也许是地狱,但我也要你和我一起——沈沦到底。
当月娘真正面对这位黄面宦官的时候,她却不敢抬眼直视了。
也不只是她,跟她一起被送来的几个女人,都是眼观鼻鼻观心,静静地等候魏忠贤的发落。
你们也算是有造化,能遇见咱们九千岁。承蒙咱们九千岁看得起,你们几个,都是要飞上枝头的人。世子府固然也算一处富贵之地,你们也算是见得了些小世面。不过,要比起你们之后去的那处,却仍是天差地别。千岁爷如今叫你们上来,有些话必须要跟你们jiao待清楚。若日后得了些光宗耀祖的荣华,须记得今日千岁爷的提拔,知道了吗?
引众女子上楼的小太监,先用尖细的嗓音作了开场白。
月娘等只得唯唯听命,齐齐裣衽行礼,众口一辞连连称是。
行啦。看把她们吓得。这些女子们知道些什么,你且退后。
魏忠贤y沈一笑,放下手中jīng致的彩瓷官窑茶杯。
他从椅子上站起身,也不说什么,只是从这些女子面前走过,从头到脚查看,一一仔细端详。
月娘上楼的时候,就刻意走在最后面。在这行小队伍里,也刻意站在最旁边。
她有种说不出来的不祥预感。
可偏偏这个魏忠贤走到月娘面前时,脚步又站定了,眼光在月娘脸上身上不停逡巡。
不错。你就是月娘,果然不错。
魏忠贤不y不yang的声音游荡在月娘耳边,月娘的手揪着衣角,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声。
皮既看完了,就再看看r吧。你们,把衣服全都脱了。
魏忠贤简单直接地命令道。
月娘心里一惊,抬头便撞到魏忠贤浊黄的眼睛,眼白更多于瞳孔,仍在盯视着她。
她忙撇头看看其它人,如画第一个除去了衣衫裙褂,其余几个,也都不得不一一仿效。
很快,那几个人都已脱得光洁溜溜,一排丰r美臀各有千秋,倒让穿着衣服的月娘显得有些怪异起来。
怎么,唯独你,听不懂杂家的话?
魏忠贤不怒反笑,只是那笑声,却涩涩gangan地。
我……不是……
月娘不知道该怎么说,魏忠贤离她那么近,她觉得身上发冷。
你不是什么?你难道不是个人尽可夫的贱货?引得好人家的子弟llun聚麀,大被同床,又使得他们为你妄杀人命——苏月娘,你当真以为,杂家会被你这副样子欺瞒过去不成?
魏忠贤轻轻巧巧的几句话,让月娘如堕阿鼻。这些不可让人知道的丑事,这九千岁是如何得知?
瞬间她似乎魂魄飞升,飘在空中俯视着自己可怜而轻贱的模样。
朱由菘掐住了她的命脉,以至于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如今,她再度被人以同样的理由要挟。她死不足惜,这身看似jiaoyan的皮囊即便是到了地狱,也会被阎王小鬼所唾弃。
但她没办法继续连累别人,她不能再造更多的罪孽了。
既然做了婊子,我劝你别再妄想替自己立个贞节牌坊。听杂家的话,好处多着呢。否则——管保令他家破人亡。
魏忠贤继续云淡风轻地威胁着月娘。
月娘开始动手剥去衣衫。或许他说的对,自己已到这种地步,还要顾什么脸皮?何苦还要牵连更多的人。她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她做什么,她只知道,自己的厄运永远不会完结。
这就对了。
魏忠贤看着面前玉雕般的月娘的l体,似是赞叹地说道。
他虽是阉人,但对女人的鉴赏,他自认更高于一般的男子。面前的月娘除了拥有倾城的模样,更有倾国的神髓。
清清yanyan,袅袅婷婷。眉宇间一丝哀愁,角边暗藏春意。说她y娃,偏又是个有情的;说她有情,偏又沈溺于ryu中不能自控。
后gong佳丽他魏忠贤见的多了,可大多是官宦人家的闺女。尽管于相貌上可以媲美月娘,但却永远也不能具有那样的神髓韵味。
月娘的美,是狐媚惑主的美,是妲己褒姒的美。能让男人不由自主地,把整副心肝连同裤裆中那物一同jiao待了去。
他如今最需要的,就是月娘这样的女子。新皇不是先皇,先皇有心头爱,新皇还没有。据他观察,新皇倒像是个意图中兴大明的主子,一心扑在军国大事上。
这不是个好兆头。若想象过去一样只手遮天,只能用酒色财气去迷惑新皇。
新皇毕竟年轻,他是皇帝,也是男人。只要是男人,对着月娘这样的女人,便不可能坐怀不luan。
随月娘一同被他要来的如画等人,其实都是陪衬。魏忠贤在后gong呆的久,深知月娘这样的美人,放在寻常美女中,就会特别扎眼。他要的,就是这种令新皇帝惊鸿一瞥的效果。
政局动荡,暗cháo汹涌。或者月娘这颗小卒子,能起到最关键的作用也未可知。
因此,说什么都要让月娘乖乖听话,也要确保她的确是堪当大任的那颗棋。
来人,把那架子搬了来。
魏忠贤一声令下,几个小宦官便忙不迭地,将一个紫铜制的大架子抬了进来。
那架子是长方立式的,约有一个半成年男子的高度。架子的上下四角,都挂着蛇纹装饰的镣铐圆环一个。镣铐侧面,还连着同样紫铜打造的粗链条一根。
把她弄上去。
魏忠贤继续悠悠然发号施令。月娘惶然看那架子一眼,还没来得及看仔细,甚至还没来得及害怕,就被几个小宦官七手八脚地,固定钳锁在那镣铐上。
啊,月娘一声轻呼,身子突然就悬空了。原来,那紫铜架子两侧竟是镂空滑道的。随着小宦官们的手一拉,lún轴便各自拉扯,将月娘呈大字型,拽到了架子的顶端。
这个高度,将她的s处刚刚好bào露于人们的眼前。屋子里的宦官和女人们,眼睛不由自主地,都盯着她大敞的腿间,那一片神秘的幽色。
月娘虽在世子府浸y了许久,但在大庭广众之下,只有她一人大张双腿,这局面仍让她红透了脸。她无从回避,也无力阻挡,锁着脚踝的两条镣铐,将她死死地钉在了架子上。
她只能垂着头,闭上眼睛,让头发尽可能地遮住脸。她不能阻止别人看,就只有自欺欺人。
魏忠贤满意地拍拍手,径直向月娘走去。
直到他的鼻子已经碰到了月娘的花核,他才终于停下。他吐着浑浊的气息,都喷在了月娘的花x上。
他开始仔细鉴赏面前的女体。月娘的体毛被刮净了,因为朱由菘也爱她一览无余的小x儿。
眼前正适合魏忠贤看个仔细透彻。
他枯树枝一样尖细的手指,扒拉着月娘羞答答的花瓣。把两片韧薄的花瓣在手指中搓了半天,耐心地品味包覆在花瓣中的那些细细颗粒的触感。
磨搓够了,又突然向两边一拽。月娘咬着牙不吭声,也不敢妄动。这架子早已让她成为砧板上的鱼r,她知道反抗不仅无济于事,更会给自己带来更多可怕的羞辱。
魏忠贤将两片花瓣强行拽得大开,便于将月娘美x的风光尽收眼底。
盈盈鼓鼓的花核,因为身体的僵硬和紧张,竟自微微地跳动着。饱满丰厚的花,簇挤着中间那条幽幽的深谷。
猝不及防地,他探入长长的中指,在月娘的花x中尽情地摸索。用他的指甲刮挠柔嫩的内壁,用他的指腹摩挲抽cxr的弹力,用他的手指关节测试xr的紧致程度。
真不错,紧,吸人,难怪一个个死在你身上。
魏忠贤将手指猛然拔出,看着上面一层薄薄的水光说道。
月娘仍旧双眸紧闭,她只盼这个过程越短越好。
谁知魏忠贤抽出手指却仍未罢休,他y笑着再次抬头,对准月娘的花x,将嘴巴覆了上去。他虽没有男人裤裆内那根bang子,却庆幸仍有指头和舌头。
宦官那里硬不了,并不代表他们丧失了ryu。因此他偏好用长长的舌头和锋利的牙齿,去凌虐女人的小x。就是在同样一副架子上,他就曾经用他嗜血的牙齿,生生撕扯掉了不知多少女奴的花瓣。
若不是月娘是他要利用的人,他也不会对她有额外的怜惜。既然他没了让女人爽快的本事,也要有让女人痛杀的能耐。
他双手撑着月娘大开的腿根,头微仰,舌头一卷,便紧紧含住了月娘的花瓣。
他开始细细地品咂tian弄,用他尖细的牙齿,控制着嗜血的yu望,轻咬着花瓣中迷人的小颗粒。
月娘浑身巨颤,双手双脚本能地反抗,将四条铜链拽的哗哗作响。这感觉太恶心,她胃里一阵阵收缩,两只脚丫也绷得紧紧的。
魏忠贤在她身下吮咂有声,那舌头上密密麻麻的小刺,都让她联想到一条蛇,在奋力向她身体内钻拱。
他的嘴gangan的有些扎人,却牢牢贴附着她的花苞,像一团水蛭那样用力吸着她。他的牙齿也没闲着,不断地啃咬着她敏感脆弱的花核。
他的舌头终于玩弄够了她的花瓣,开始跟着嘴一起用力,强横地挤入她狭窄的花x,向里钻,向里顶,舌尖四处勾挑着花x内的嫩r,舌根还不断用力抽送着。
月娘羞得一身一脸的汗,他不是男人,他是个怪物,是个邪魔。他对女人下t的折磨,已经到了疯狂的地步。
他的嘴舌头一起欺凌着她的花x,他的力道是她从未感受过的。他自从没了那东西,他自从得了大权势,用他的舌不仅颠覆了天下,更害惨了女子。
他不住地吸吮,不住地噬咬,他的舌就像长在他脸上的畸形的生殖器。生殖了丑陋与罪恶,生殖了无数女子的痛楚。
不,不……求您了九千岁,停吧,快停吧……疼,唔……
月娘终于哀哀失声,眼泪滴落在魏忠贤的金冠上。
魏忠贤听着月娘的告饶,凄凄惨惨,jiaojiao怨怨,绝对是男人都会喜欢的那种呻lin。月娘,让男人一见便想占为己有,占有之后又会忍不住怜惜迷恋。
好在他已不是真正的男人,所以他比他们的心会更硬一些;甚至他的舌头,都比他们的j巴更硬一些。
暂停下口中的动作,魏忠贤瞟了一眼月娘的小x——花苞r早已红红肿肿,如一颗鲜桃般绽放出旖旎的粉红色。花被他的口水蹂躏的水光潋滟,x口处也潺潺释出了晶透的y水。
不管她如何不愿也罢,身体总是不归心神c控的。魏忠贤难掩得色地说道:确是y娃,yx儿紧而扎实,y水儿的味道也香甜滑爽。叫声儿,更是销魂。如此,方是我要的人物。
在场的一众人等,此时鸦雀无闻。这景象震慑了女子,却也让那些无根的小宦官们,同样心肝狂颤。他们只有搓弄着自己再也硬不起来的j巴,暗恨自己不能有那么大的权势。
衰老而y心不灭的权阉,柔美又不堪摧残的美人。月娘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半睁着眼睛,看他继续糟蹋吸食自己的身子。
别……要我做什么,我做,我实在是……受不住了……
她的花径深处,已经在剧烈收缩颤栗,他再这么吸着她,她恐怕自己快要shī jìn了。
魏忠贤志得意满地笑笑,风gan如柚子皮的老脸,皱纹竟奇迹般地绽开了。
这才聪明。也罢,具体教你做的事,我迟些会jiao待给你知道。现在,你还得再过上一关才算够格。
月娘弱弱地点点头。只要他的口舌饶过自己,别再继续折磨她最jiao嫩的地方,她也无所顾忌了。
魏忠贤从袖里掏出一把硕大的碧玉yang具,将其头在月娘x口处滑动了几下。
那东西冰凉滑润,减轻了一些热热的痛楚。
这是上品碧玉箫,其质滑不留手,其重又在一般玉石之上。如今我要测你yd的耐力和紧绷程度。你就夹着它,好好受用。我要你在一炷香之内,自行夹住他,且要丢了身子,事后此玉箫又不得从体内滑落。你,就试试吧。若不成,你就只能呆在我这千岁府内,伺候我一辈子了。
魏忠贤说罢,命人燃起一柱清香在案子上。嘿嘿一笑,便把那碧玉箫c了大半根在月娘刚刚崩溃过的花径内。
月娘yu哭无泪,听到魏忠贤所说的伺候一辈子,更让她毛骨悚然。仅仅这一个时辰,她就已经快挨不住了,她又怎能忍受一辈子?
于是她屏息定神,深深吸了一口气,小腹用力吸气,小x也同时猛锁。只是那碧玉箫确实是滑,她只有用尽所有的力气,集中在自己的下t。
只有一个念头,收住这东西,夹住这东西,不要让它掉了。狠狠地收紧,让冰凉的玉bang深入花径深处。花径内的每一块肌r,都全神贯注地吸纳它,包围它。
多一点,更多一点。月娘只恨自己的双腿全然大张,不能帮忙将这东西一体纳入。有心微张花径,让它进入得更深一些,又怕这泥鳅一样的重物掉下去。
她求助地看看魏忠贤,后者却丝毫不为其所动,反而看好戏一般地,仔细看着那碧玉箫与月娘之间的撕扯。
再无他法,月娘也不管面前有多少人在看着她,她手脚不能动,所幸腰还可以动弹动弹。于是她水蛇一样地,前前后后地拧动腰肢,两片圆鼓鼓的臀瓣也跟着用力。
进来了,更多了,碰到里面了……月娘起初全心全意只为了夹紧碧玉箫,到了中途,便觉得熟悉的瘙痒感从花径里散发开来。
要丢了身子,丢了身子……月娘甩甩头上的汗珠,却发现自己的发丝早已黏在了上面。盯着面前烧完一多半的那柱香,月娘才想到,还要可耻地丢了身子。
她咽口唾沫,狠狠闭上眼睛,假装面前的这些人都不在,假装花径中的假物是真yang。
绝望地幻想,幻想自己就在卫子卿和卫子璇的身体中间,被他们爱抚着,被他们戏弄着,没有人她,是他们在逗弄她戏耍她。
是他,是卫子卿,他粗壮的长长的yang具,顶住她的花x,不断蹭刮过那朵花心;也是他,是子璇,他哦,他那把弯弯的长刃,她又何曾忘情?他总是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让她如临仙界。
他们的rbang在月娘的幻黑世界中,终于溶为一体,他们一起抽c着她,挑逗着她,让她yu罢不能。
碧玉箫被死死夹住,再多的y水,也无法让月娘的花径放松。y水顺着碧玉箫点滴而落,碧玉箫却随着月娘高c的濒临而节节攀援。
魏忠贤惊异地看着面前叫得狂浪的月娘。其实这考验纯粹是他为观y而设,之前从未曾有一女子,可以做得到。他故意出这难题给月娘,并不承望她一定能成。
可没想到,她真地成了。他眯着眼睛,凑到月娘的身下。看着那弥布汁y的碧玉箫,在月娘的体内,随着月娘收缩而颤抖,却又像生了根一样地,扎在月娘的花径间贪恋不出。
天生尤物,祸水妖姬。
魏忠贤喃喃自语。
这,无疑就是他要找的最佳人选。
6自作孽,不可生 gong心的计算 第十四帖:双泪落君前
卫子卿最近比较烦。兄弟卫子璇每日里在耳边念叨月娘,好像天下关心她惦记她的人,只有卫子璇一个。
而他卫子卿,每天都只能带着同一副面具生活。装作洒脱,装作不经意,装作流水行云。
他不是不急,他早已备好了一份厚礼,准备去参拜一下福王世子朱由菘。他琢磨着,就凭这份礼,足可买上百个面貌绝好的丫头。况且这东西就算是有钱,也未必有缘能遇到。
想那朱由菘爱色如命,又嗜好附庸风雅,凭这大礼把月娘赎出来,应该并非难事。
只是最近俗事缠身,他也一刻不得闲。先说家里的生意,最近各地流寇蜂起,据说都是天灾闹的。老百姓吃不上饭,索xing跟那流寇一起闹起来。现在也只有京城一带还算安稳,还看不出那末世的景象。
按理说,这样的情形,卫家的生意应该深受其害。没想到,不仅没变坏,反而比升平年月更好一些。
原来卫家主要经营的木材和药材生意,越逢luan世越是紧俏。打仗就需要制造军械搭桥造棺,打仗就离不开治病仙丹苦口良药。卫子卿自此算是见识到,何谓大发战争财了。
由此,他每天都要帮着父亲打理生意,应酬场面,总也不得闲。好容易忙完这一阵,满以为可以妥善安排月娘的事,谁承想家里又出了事。
那个没眼色的李玉臻,竟于此时有了身孕了。卫夫人为了这件事,高兴得酬谢了几次神恩,当然也少不得提醒卫子卿,要对媳妇多加照顾体恤,不可委屈了她云云。
从他心里说,他真不想要什么孩子。李玉臻那样的木头,娶她就是权宜之计。
如今她有了他的孩子,他就算今后想休了她,也没了借口了。
卫子卿叹口气,回头看看,母亲仍在厅里坐着假意喝茶,其实那对眼睛仍盯着自己的后背呢。
无法,他必须装出一副孝子贤夫的样子,挑起门帘子,走进了自己那间久未踏足屋子。
大少回来了。
小翠欢快地喊了一声,又觉得有些太过明显,压低了声音又说:最近忙坏了吧,快屋里歇歇,少夫人正养着呢,宁小姐也在这陪着她呢。
卫子卿只是点点头,也没搭理她。这小翠,自从那夜自己喝醉了,与她春宵一度,她就有些不知高低深浅了。
小翠看他一脸冷漠,也觉得无趣。只是她不明白,明明那晚,那晚他疯了一般压着自己,在花园里弄了半宿,让她既痛且快活,怎么现在又像根本不认识她,甚至有些厌烦她似的。
果然俗语说的没错,痴心女子负心汉。亏她还每晚那么样地想着他,可他——小翠头一低,认命地去倒茶了。
想到那晚那情形,最近每晚又春梦频频,总梦到他那根粗大的东西在x里进出,快活得她几乎不愿醒来。如此,小翠只觉得裙子里一热,里裤竟不觉湿了一大片。黏黏的,热乎乎的,糊得她大腿根处既愉快又难过。
小翠初试情yu滋味,又怎能受得了这样的冷落无视。看看四周再无其它人,她便伸手探入裙内,用细细的手指抚弄了几下湿淋淋的下t。
摸到那处花核,她浑身的燥热又升腾起来了。可眼下明显也不是个发泄的好时机。抽出意犹未尽的手指,看到上面沾了些白白的yy。
小翠心一横,把那根手指,便沿着茶杯抹了下去,细细地抹了一圈在上面——叫你负心,偏就要你喝喝这脏东西。
卫子卿进了里间,一眼就看到妹子卫子宁,正与李玉臻拉着手,似是在闲话家常。李玉臻见他进来,也没什么可说的。只是有点心虚似地,慢慢把手抽出来。
卫子宁冷笑一声问道:大哥,瞧把你忙的。嫂子有孕在身,你也不多照看照看。
呵,有你这好妹子照看她,还用得着我?
卫子卿也一语双关似笑非笑地回答。
卫子宁愣了一下,又仰着头说:那倒是。我们姑嫂和睦,大哥你也省心了不是。行了,你好不容易忙回来了,我也不好在这里多打扰。你跟我嫂子说说话吧,我先回了。
卫子卿笑笑,看着他同父异母的妹子匆匆离去。李玉臻离了卫子宁,心里就有些惴惴不安起来。虽说卫子宁是女子,但这种事情,终究不是多光彩的,也怕卫子卿知道,会给她难堪。
卫子卿看着李玉臻,她头也不抬,眼睛也不看他,只是一味摩挲着绣花枕头上的五彩鸳鸯,半躺半靠在床上。
怎么,一句话也没有?就没什么跟我说的?
卫子卿一看到她那副窝窝囊囊的模样,就起了捉弄的心肠。
李玉臻犹豫了一下,刚想没话找话儿,小翠便端着茶杯进来了。于是李玉臻又复低头不语。自从那天看到他们苟合,之后再看到小翠,无论如何都不能顺眼。
这个不知廉耻的荡妇,居然勾引主子。
李玉臻一直想换掉小翠,只是不好明说。小翠不要脸,她的面子还是要的。
可惜这小翠也是个滑头,一直规行矩步,她竟也找不到她的错处。
若一味只想除去她,又怕卫家上下人等说她没度量。自己这么个身家,只剩了一副空架子,又怎能在婆家遂心遂意。
大公子,您的茶。
小翠把茶递到卫子卿手中,有意无意间,蹭过他手上的一层皮肤,就觉得脸红心跳。那夜的种种,一下子又回来了。也忘了退出去,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着卫子卿喝茶。
他喝了,他不薄不厚的嘴,抿在那杯沿上,茶水经过那杯沿,流经那些她体内流出的水渍上,被他喝到了肚里。小翠不自然地咽口唾y,更加心猿意马起来。
李玉臻看到她那副样子,自然不高兴,冷冷地说了句:没你的事了,出去吧。
卫子卿也看出小翠有些不对劲,不过他也没多想。更让他觉得有意思的,是李玉臻的变化。她似乎有些动怒,为什么?难道是她也看出小翠那婢子,对他抱有痴想?
于是他撂下茶杯,径直走到床前,坐在李玉臻身边,坏笑着问:你不喜欢让她伺候你?她怎么了?有什么不好?我看着还不错,挺乖巧伶俐的丫头。
李玉臻捉紧了枕头,低着头咬牙恨了半天。孕妇情绪本来就不稳,何况卫子卿又刻意这样气她?她抬头,满脸涨得通红,愤愤地狠推了卫子卿一把。
是啊!对你而言,她自然是再乖巧不过的!你与她,你与她不是早就勾搭成j了么?何苦非要在我眼前演戏,非要给我气受!纵然你看不上我,你我各过各的就是了,随便你跟她怎样,我也不碍你的眼!
李玉臻骂着骂着,就悲从中来,益发不可收拾。又不敢太过张扬被婆婆知晓,骂完之后哭得呜呜咽咽委委屈屈,眼睛也肿了。
卫子卿皱皱眉,也有些不知所措。以往李玉臻哭,他可以甩甩袖子不理她,随她闹去。可如今她是个怀孕的女人,万一哭出个好歹,母亲那里他没法jiao代。
再者这李玉臻还是第一次这样忤逆他,她发火的时候,倒比不发火的时候强些。最起码,不再像根无知无觉的木头了。
行了,别哭了,我就是逗你,无意说说罢了。你既知道,我也不瞒你,那天我只是喝醉了,并没有其它心思。你在这卫府,还是我的夫人。况且如今你也有了身孕,母凭子贵,你还怕我把你怎样呢?好端端的,跟她比什么,她只是个下人罢了。
卫子卿掏出锦帕,想给她擦眼泪,却被她一把推开。锦帕随手一起滑落,掉在她软绵绵的xiōng口之上。
刚想生气,又突然觉得李玉臻的xiōng部软得可爱,他竟不愿把手移开。或许是怀孕的关系,她原本并不丰满的双r,此时竟比原先饱满得多,触感也好多了。
想他这两个多月以来,一直在附近州县忙着生意上的事情。酒色场所去得多,却始终打不起jīng神。一来是惦记着月娘,二来动辄就借酒消愁喝得太多,以至于在那些个ji女身上折腾的时候,大多草草了事,事后竟一点快意也没有。
也许正因为这样,这次回来,再触碰到李玉臻的身体,他竟有了一些冲动,也敏锐地发现到她的变化。
李玉臻起初也只是抽咽,后来也觉得那只手停在自己的xiōng脯上,而且还蠢蠢yu动似的,也顾不得哭,转而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虽是已经怀孕的人了,但实际算来,与他同床共枕,也没有几次。对男女间的那些欢爱,她还是似懂非懂。
至于与卫子宁那些个假凤虚凰,也大概只能填补她内心对感情的饥渴,可身体里越来越明显的空d感,让她时时夜不能寐。
难怪子宁对她说,怀孕四五个月的女子,是很渴求欢爱的。只可惜,她没有一个爱她的丈夫。更可惜的是,爱她的子宁是个女人。她的手指,她的舌头,并不能完全解除她身体深处的渴望。
而那些个假东西,冰冷冷的,也没个人气,到底代替不了一个真正的男人。
一个真正的男人,有情绪,有体温,有气味,有重量,有言语,有——rbang——的,男人。
两人的心思虽各不相同,但生理上的反应和变化,却有些雷同了。一样地渐渐呼吸急促,一样地渐渐面红耳赤,一样地渐渐身体热而僵硬,一样地恨不能把什么东西揽进怀里搓揉一番的迫切感。
于是卫子卿首先打破僵局,甩掉手中的帕子,隔着不薄不厚的秋衫,描绘着李玉臻日渐丰满的xiōng部lún廓。先是在茹房下缘打着圈地抚弄,再由下往上,一点点不轻不重地按压。
最后,准确地寻到中心那一点小茹头,发觉连那茹头都胀大了一圈,在他的食指下滚来滚去。硬生生,活泼泼地滚动。
嗯,有日不见,nǎi却大了。乃头,也硬了。
他俯身向她耳边喃喃地说。
唔……不……我不要。哦……你,这算什么……不高兴了就不理睬,高兴了又这样……别……
李玉臻绯红着脸,说着违心的话。他的手真大,盖在她的整只茹房上,热烘烘的,还那样挑逗着她,还说着那样的y词浪语。她该义正言辞地拒绝他的,她该横下心来惩罚他之前对自己的不闻不问。
可为什么,为什么身体就这么不争气,下面,下面已经湿的让她夹紧了双腿。
真地不要?可别憋坏了。别说气话了,我就不信,你一点都不想。来,你摸摸,摸摸我这里,看它怎样了——
卫子卿轻笑着,一面继续攻占着她,把手探入她的衣衫内,托起她的茹房,把它从衣襟口掏了出来。一面又拽过她一只小手,覆在自己翘翘的rbang上。
李玉臻虽然身上还穿着衣服,可那两只饱涨的茹房,却沈甸甸地垂挂在外面,显得格外y荡。卫子卿低头,先用嘴含住一只,细细慢慢地品咂,用舌尖裹着那小笋尖,缠绕着,又不住地向口里吸吮着。
李玉臻开始还强忍着,有些半推半就,后来竟被技巧高明的卫子卿,弄得不知身在何处。她jiao喘着,呻lin着,原本打算推开他的手,后来竟把他的头,揽在了怀里,生怕他跑了一样。
模糊中觉得手中那物,也更加高昂火烫,李玉臻也放弃了无谓的抵抗,小手主动地从他的亵裤里伸进去,摸到那久违的,又爱又恨的大家伙。
天啊,她瞬间痛苦地意识到——自己真地无可救药。他曾那样对她,可她还是需要一个货真价实的丈夫。
这也许就是母亲告诉她的,所谓女人的命运。无论你爱也好,恨也罢,女人,总是要有个男人,才是归宿,才算圆满。
子卿,子卿……
她闭眼,紧抱着怀中忙活的那只头颅,绝望而快活地叫他的名字。
现在……现在还要不要了?嗯?
卫子卿嘻嘻笑着,忙里偷闲地含糊戏谑道。
要……子卿……给我,你是我的相公啊……
李玉臻头向后仰得更多。明知这也许不过也是一夕温存,明天他就又变了脸。可她管不得了,也许,不想明天会更快活些。
卫子卿腾出手来,摸摸她的下t,惊觉y水早已流得肆意横流,褥子上都沾了好多白白的体y。
李玉臻再度被他摸到s处,一下子夹紧了双腿,可又难耐那感觉,只得又张得大开。
呵,忍不住了吧。看你还嘴硬。
卫子卿揪住她的两片薄薄的花瓣,惩罚似地拽得长长的。
嗯,进来,相公,我不……
李玉臻也不知该说什么,混luan地呻lin着。
卫子卿慢慢把她推向床里侧,自己躺下身来,一把解开了腰带。也不脱衣服,只是亮出那根明晃晃硬邦邦的rbang,骄傲地挺立着。
你上来玩儿吧,免得弄伤了。
他拍拍李玉臻赤l在外的茹房说道。
李玉臻抚摸着他的xiōng膛,一点点挨上去,急切的yu望让她也懒得再宽衣解带,将半个裤腿卸至腿弯,对着那rbang,便要坐下去。
或许是不曾用过这种姿势,或许是她还保有几分羞涩,所以那rbang竟似与她作对,总也不得其门而入,急的她无法,只好求助地看着卫子卿。
笨死了。
卫子卿扶着她的腰,用热烫的g头在她x外沾了好些y水,才对准那花径,缓缓而沈稳地c了下去。
嗯——
李玉臻满足地长叹一声。这才是她真正想要的东西,热热的,能感觉出青筋跳动的,男人的家伙。
卫子卿只c入大半根,并不敢遽然完全进入,看着李玉臻饥渴的模样,他得意地想,她是真地太久没男人碰了。
女人这东西也怪,还是处子的时候,捂着那里说什么都不让gan。可一旦gan过了她,不gan还受不住了。下面那小x,都似一道门,开了便关不起来了。
李玉臻露着双r,开始凭着自己的感觉动作起来。她从不知道,原来在上面做这档事,是这般痛快。
只是她经验不多,两只手也不知道该放在哪才好。只得紧紧按住卫子卿的xiōng膛做支撑,快速地移动着自己的腰臀。
下面湿淋淋的x儿,套着卫子卿热滚滚的rbang,吞吞吐吐,出出进进。
花瓣就在她进出之间,迷离地开了又收,收了再绽。
汩汩流出的y水,洇透了卫子卿浓密的体毛,甚至顺着他的卵,一丝丝地向各处流溢。
李玉臻忘我地跳动着,两只茹房白鸽一样地起起落落,在衣襟外甩得无法无天。而她微微隆起的小腹,则在衣衫的掩盖下,并未显露出大腹便便的模样。
卫子卿舒舒服服地躺着只是享用,也不敢妄动。他若果真认真起来,真怕她肚里的种,也一起就没了。那责任,他不愿意担。
看着身上的李玉臻动作越来越快,脸上的表情越来越迷离矛盾,气息也越来越急促,他知道她快丢了。再看她头发已经甩得散luan,衣服也滑到了肩头。一对肩膀同茹房一起,颤巍巍yu罢不能。
她的x越绞越紧,他也有心要s了。两个多月的寂寞,他也该好好发散发散了。可惜,可惜她不是月娘,否则他一定会没日没夜地要她,让她和自己都不寂寞。
叫我子卿。快叫,y妇,叫啊……
他开始向上挺动身子,配合她的律动。
他gan了她,可他还是不能忘却月娘。
子卿……我……我快到了……你给我,求你,让我丢了吧!
李玉臻锁着眉头,看着卫子卿,突然感觉到身体里那一处一阵异常的酸麻,有什么东西在体内扩散开来。
于是她大叫着,享受着那股狂cháo的冲击。她不想动,她停留在他的rbang上不动了。
只是卫子卿却没让她如意,他捧着她的腰肢,继续向里冲刺着。
不……不要!……哦,啊!……不行,没力了,子卿,相公……我……啊!
李玉臻在高c的席卷中,迎接到那rbang蓬勃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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