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北北游仙记(女尊+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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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北北游仙记 作者:驭鸢
几经拼凑,艳遇不断.从此,我为此生的一往直前,为我难了的爱恨拔足狂奔红颜之女,祸水之男,唯有期待过招的那一天
初入异界已修
“北北,你听我说,妈妈耗尽毕生功力,让你从这个时空轴中抽离出去,至于你到的地方究竟是那里,妈妈也不知道,北北,我唯一的女儿,从此之后,妈妈恐怕再也见不到你了,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妈妈不能再陪着你了,北北,北北”耳畔妈妈温柔的声音渐去渐远,我下意识的伸出手,企图抓住那抹越来越模糊的人影,“妈妈”我使劲的呼喊,却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出声音。
渐渐的,我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的黑暗让我害怕的拼命挣扎,不停的拍打着自己的双腿,奋力的挥舞双臂,直到感觉自己似乎握住了什么才安心的静了下来。
“唔唔”自家那只大黑狗就是有这个毛病。好了啊呜,不要用你的舌头再舔我的脸了,我都说了多少次了。
挥手挡掉侵犯我脸的生物,蹭了蹭脸上湿嗒嗒的口水,懒洋洋的睁开了眼。
“啊你是谁”不是啊呜,是个人而且,是个男人,重点是,是个可以另很多人为之疯狂的男人。
一头火红的长发,说不尽的妖冶热情,纤细的下巴,的鼻梁,细长的丹凤眼此时正半睁着看着我,粉嫩的舌头有一下没一下的划过他略显单薄的嘴唇,他的全身散发出一种让人难以名状的吸引力,像是跳跃于山巅的蹬羚,又或是急速奔驰的猎豹,我有些口干舌燥的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看着他犹如阿波罗神般的身体,有一下没一下的用余光瞟着他未着寸缕的下半身。
我的妈妈啊,你是不是把我放到了伊甸园啊一想到这个,那些莫名的躁动情绪忽然之间就消失无踪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前世作孽,居然会碰到飞机失事这种事情,亏得自己还觉得飞机的安全性高的没话说呢,要知道自己会死无全尸,还不如当初就听妈妈的话,坐有轮子的回家呢。
“妈妈,你想想啊,你看电视上的新闻,一年到头也不知道有没有个飞机失事的报道,要是把那些每天出的交通事故都以新闻的形式播出来,那一天二十四小时,肯定是无间断的播出啊。好啦,你放心”
这就是我最后在电话里自以为是的劝妈妈的话。竟然成了我莫北北在那个世界的遗言
当初谁也料想不到,我就真的倒霉的遇到了气流漩涡,还害妈妈要和她那些灵异协会的成员耗尽功力,才能让我再世为人。从今天起,我莫北北便是孤家寡人,无依无靠想着想着,就越是怨责自己,眼泪一下就涌了出来接着,就一发不可收拾,从刚开始的嘤嘤咽咽到现在的嚎啕大哭。
“呜呜”
“谢谢。”我吸了吸鼻子,有些不自在的推开了蹲在我眼前的人,制止了他的舌头对我的脸,一而再再而三的马蚤扰。
我平静了一下心情,无力的仰天长叹,反正也是回天无力,不如走一步算一步。
环视了一下四周,除了我眼前蹲着的人有些怪异以外,其他的东西倒是在我的认识范围以内,蓝天,白云,树,河流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美得冒泡,如果一定说有什么让我觉得别扭的话,那就是这样的景色就像一副浓墨重彩的油画,所有的组成部分,都鲜艳的有些不像真的,天空的蓝,树木的翠绿,河流的澄澈,包括土壤的颜色我只能用“净土”来形容这里那不沾染人世的气质。
我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头一次达到心灵的放松,似乎空气的流动都在和我生命中每一个细胞契合着渐渐的在我的脑海里形成了一种看似星云的物质。
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黑夜了,我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难道这个地方的时间流速是传说中的一眼万年
明明一个呼吸而已,这里已经从白天到了星斗满天的黑夜了
我揉了揉自己有些微微酸疼的太阳岤,“妈妈,北北恐怕是要辜负你了,你把北北塞到了一个时间进程见了鬼的地方,搞不好北北一觉醒来,就已经白发苍苍,再来一觉,就醒不来了啊”
“呜呜”我看着仍旧蹲在我身边嘴里发出单调音节的人,难道他是哑巴
“你好。”我面带微笑,礼节性的打着招呼。
“呜呜”还来我轻叹口气,看来他是没办法和我交流了。
“你的眼睛是镶的红宝石吗”我看着他在黑暗中红光熠熠的眼睛自言自语。
“你不用再呜呜了,反正我也听不懂,你还不如省省力气,等着看着自己牙齿松动,皮肤褶皱,到那个时候,你想不呜呜都不行。”我对于这个完全搞不懂状况的家伙有些无计可施。
他仍是嘴里呜呜的嘟囔个不停,仔细的听似乎还有些声调,只是听来听去都是一个呜,再连一个呜,不然就是几个呜的重复叠加。
我听着他若有若无的表达着情绪,猛然意识到,自己在最美好的弥留时刻怎么说也有义务让自己生命绽放一次,我深吸了口气,轻启朱唇,无论如何也要高歌一曲。
我朋友小尾巴失恋的时候常说“北北,请你高歌一曲,让我的生命做最后的绽放吧”
也不知在黑暗中究竟沉睡了多久
也不知要有多难才能睁开双眼
我从远方赶来恰巧你们也在
痴迷流连人间我为她而狂野
我是这耀眼的瞬间
是划过天边的刹那火焰
我为你来看我不顾一切
我将熄灭永不能再回来
我在这里啊
就在这里啊
惊鸿一般短暂
像夏花一样绚烂
这是一个多美丽又遗憾的世界
我们就这样抱着笑着还流着泪
我从远方赶来赴你一面之约
痴迷流连人间我为她而狂野
我是这耀眼的瞬间
是划过天边的刹那火焰
我为你来看我不顾一切
我将熄灭永不能再回来
我在这里啊
就在这里啊
我现在只想到朴树那首生如夏花,惊鸿一般短暂 ,如夏花一样绚烂的是我莫北北的生命啊唱完了一遍之后忽然觉得四周似乎静得可怕,就连那个总是呜呜的声音也没有了。
啊难道是被我吓死了,“你别死啊,就算要死也要等我死了再说啊,我从来没想过真的用自己的歌来绽放你的生命啊。”我有些害怕的喊着,伸出手在黑暗里不停的摸索,可是,视力可及之处,再也看不到那抹妖异的红光。
“你不是情愿唱歌给我的,是吗”忽然有个略带磁性却不失稚嫩的声音响起,这让我顿时有种找不着北的感觉。
“啊等等,你你会说话”我结巴了一下。
“不是,本来是不会的,只是这两年一直在你身边,吸收你身上的灵气,再加上刚才你唱的歌,我才顿悟,开了心智。才可以说话的。”他说的有些小心翼翼。
我此时已经是大脑一片空白,什么两年,心智之类的都不管了,只有“吸收灵气”四个字在我的脑袋里撞来撞去,“你是鬼吗”我问的战战兢兢。见对方半天没有反应,更是加重了我的怀疑,“妈妈啊,你倒是救我干嘛你直接把我救到小鬼手里了”
“我不是鬼啊,我是妖,你摸摸看,我是有实体的。”说着我就觉得自己的手放在了一个温热的物体上。
“是妖,是妖,不是鬼就好。”我长吁了一口气,有意无意的攥了攥拳,充分的享受一下手下柔软紧绷的质感。
“妖”我大喝一声,手缩回来的速度急如闪电。
“我就知道,你不喜欢我们这种低级的种族。”他的声音里居然明显透出哭腔。
“不是啊,我就是有些不清楚状况,我初来乍道,都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你说你是那个啥,那个妖来着,是吧就是那种可以飞天遁地,呼风唤雨,千变万化的妖”我怕自己听错,不停重申。
“嗯”他答道。“你说的那些都是些小技能,我会的比这个多的多。”他似是怕我不信又补充道。
听到这些,我眼前一黑,就不管不顾的晕了过去。耳边传来他急促的唤着“仙子,仙子”
等我愿意自己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好吧,你说吧,我这一晕,又过了几年”我看着仍旧蹲在我身边,一脸忧虑的人问道。
“没有没有,你这次是晕倒,又不是静坐,只是过了几个时辰而已。”他摆着手,向我解释。
我看着他,他似乎比以前有些不同了,他不再是一头火红的长发,取而代之的是一头齐腰的白发,只是在一侧有一束红发,皮肤似乎比以前白皙了很多,不再是以前的古铜色,不过,我所说的不同是指的不是他的外在,而是,他整个人的气质,初见他时,他有的是种野性美,但现在,那些似乎都沉淀了下去,就像有股气在他的身体里不断的聚集,又不断的散去,周而复始,使得他的气息不在像以前那般张扬勃发,而是有张有弛,内敛了一些。
“我说,妖兄,你能不能先去穿个衣服。”我在清醒的时候显然已经接受了他是妖精的事实,就算他不知道七情六欲,我这个凡夫俗子对着他这么个极品尤物,可是把持不住,跟他说话的时候都不知道看着他哪里。
“衣服”他瞪着眼看着我,我这才发现这个家伙的眼睛在白天成了黑色的,不似夜里看到时的火红。
“是啊,像我这样的啊”我伸了伸手扯扯自己的胸前。“啊”我慌忙团起身子,以手覆胸,就这么一个示范动作,我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一直都没穿衣服,窘的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你快转过身去啊”我急得跳脚,看着仍然瞪着我,扑闪着睫毛的人。
“哦。”他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是仍然配合的转过身去。
我胡乱的从地上捡起几片叶子,左折右翻,穿来扯去的给自己做了个三点,多少不至于衣不遮体。
“给你这个。”我递给他一片用草藤穿起来的叶子,在他身后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肩膀。
“干吗”他背对着我回答。看来是一直记得我说让他转过去的话。
“遮住你的下边,然后,你就可以转身了。”我白了他一眼说道。
他随口应了一声,就接过叶子,自己捣腾去了。我有些无奈的瘪了瘪嘴,亚当改造计划开始实施中可是这次的上帝居然是我莫北北。
“好了。”随着他的话,他转身笑看着我,一瞬间,我似乎忘记了呼吸,这是我头一次看见他笑,他的眼睛弯着若有若无的弧度,勾起嘴角,白发随风舞动,那样比太阳还耀眼的笑容,倾国倾城。
我不自主的与他相视而笑,还真是妖孽啊。随即,我打了个哆嗦,像是忽然被丢进万年冰窟窿里。看着他覆盖住半个屁股的树叶,只剩下一声叹息
佳人苍渺
“我说,你”本来是想让他把树叶的位置调整一下的,又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担心他的理解能力,对自己的表达能力也没绝对的自信,为了防止节外生枝,又不能让这个家伙就这么裸奔着,所以,我决定对这件事情亲力亲为一下。
叹了一口气之后,我对他招招手,示意他走近点。
他仍旧十分乖巧的朝我大步走来。
“你你你走慢点”他有些不明所以的顿了一下,然后,调整了步伐,一步一步的朝我挪过来。
“不是你还是快点吧。”我有些无力的扶着自己的头,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让这个家伙快点还是慢点,如果向他刚才那样大步流星,他下半身那块多余的肉玲玲朗朗的晃得我眼晕,可是他步子小了,我和他这段距离在我看来那就有两万五千里之遥,头一次,我懊恼自己五点零的视力。
好不容易这个家伙才终于走近了,我半眯着眼,本来是闭着眼的说,一来是闭着眼睛我什么也看不到,正所谓眼不见为净。
可是,闭着眼就什么都做不了,我这才半眯着眼,时不时还害羞的闭一下,闭一下的。
看着眼前这个美男,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我就觉得自己特无助。
我慢慢的把那片在叶子从他翘起的臀部向前移动,当然,无可避免的要吃一下人家小小的豆腐,我的内心深处还是很有罪恶感的。
当事人倒是一脸的无所谓,还饶有兴味的看着我。
“那个这里是哪里”晕了,我本来想就这么移花接木就好,可是,他前面突起的部分把那片叶子给挡住了,我正左一下右一下的死命的拽着那片叶子。
眼看自己左甩右拉,来回了十几下了,可是叶大爷仍旧一副懒洋洋的样子,恰巧人家美男的那块肉却好死不死的昂了头,我这才随口问起了一句,好来个分散注意力,虽然,也不知道奏不奏效就是了。
“我家。”听声音还没有失控,好样的,坚持啊,否则我实在是怕你名节不保啊
“哦,那你家是哪里”我仍然执着于自己的动作,没有半点意识到自己问了蠢顿如猪的问题。
“这里啊”很好,坚定自己的信仰啊,我抹了一把自己的额头,甩掉了几滴汗珠子。
“你很热吗”他问我,几乎同时向我伸出了他的魔爪。
“啊别碰我。”我左手一挡,右手作势一挥,“唰”,过去了,我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看了看完全被罩住的美男的下半身,一激动就搂住了人家的脖子,大口一张,直接吻上了那片红润的嘴唇,完全没考虑当事人面露忧虑的脸和拧成一字的眉。
等我意识到自己的行为的时候,才慌忙闪电一般的退了去。
“啊”我闭之唯恐不及的蛇蝎啊,我不停的懊恼着自己的行为,不时的诅咒自己亵渎了美男的天真,看他那样,不是白痴,就是不懂人事,而且人家一妖精,修个人形不易,我要是让人家动了凡心,坏了人家修行,那还不是罪加一等嘛
现在的我,只觉得有一股沉重的怨气在天地之间回荡“莫北北该死,莫北北天打雷劈,莫北北五雷轰顶”
“唔”忽然有一块软软的东西覆上了我的唇。
我瞪着眼看着近在咫尺,俊美非凡的脸,他鼻子上细小的汗滴在阳光下露出晶莹的色泽
我企图用手推开贴在我身上,纹丝不动的人,但是,我的手已经被他反扣在身后,我现在只能不停的扭动着身子,希望自己可以摆脱这种莫名其妙,又尴尬无比的局面。
“你也不想要我吗”他忽然抽身说道,声音空洞的仿佛是深渊里吹过的风,不知何时起,不知何时息。
我没来由的心口一紧。
“好啦,都不知道你说些什么。”我看着他一脸凄苦的神色,有些无奈的摆摆手。
“你有喜欢的人”我沉声问道。听他的语气应该是被抛弃了。
“什么是喜欢的人”他犹豫片刻,眨眼道。
“你被人抛弃了”我斜着眼看着他,这姿色,这身材,应该不至于吧。
这次他倒是十分迅速的点了点头,眼中流波辗转,神情凄苦。
“放心,兄弟,你这么好,八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女人满大街都是哈哈”我打着哈哈,安慰道。
“你真的觉得我好”
“当然,你要对自己有信心,你貌美如花,花团锦簇,摇曳生姿,花枝乱颤”反正是我能想到的,就全都绉了出来。
“呵呵,那你要我好不好”他看着我笑的一脸娇媚。
我吞了吞口水,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直到他欢呼着,用头在我的颈窝曾来曾去,我才终于明白为什么我的哲学老师总是看着我们说大家意识形态不同,没办法交流。看来,我和这个家伙对于要这个字的定义有着明显的本质意义上的不同我真是欲哭无泪,苦不堪言。
我叹口气,决定将要与不要的议题暂时搁置,随他走到了一间草舍前。
“这是你住的地方”看着眼前的情景,我有些开始郑重的考虑要与不要的问题,我的脑袋里忽然冒出两个小人来,一个笑容憨态可掬,身上一对洁白的小翅膀,此时正双目含泪的看着我,“北北,他好可怜哦,他还住着草屋啊,下雨会淋湿,下雪会塌掉,下刀子会万剑穿心的”
“呼”小白人忽然被人飞起一脚直中面门,一个跟头,翻了出去。只见来人呲着一颗小虎牙,扑闪着一对蝙蝠的小黑翼,不停的摇摆着顶着箭头的小尾巴。
“喂,我说,你想跟着他跟着他饿死跟着他饥寒交迫,我说,莫北北,虽说食色性也,但是,你要知道他再美也保不了你口腹之欲。你好自为知。”我白了一眼这个小邪魔,瞧你那一脸欠揍的样儿,我最是讨厌人家说什么你好自为知,一来我要能好自为知,还用得着找别人指手画脚吗
再者,我一听到这句一副我是过来人,凡事早有定数的破话,我就没来由的火大。
正在我进行深刻的思想斗争的时候,我已经被美男拉到了屋里,虽然,他的房子从外边看有些原始部落的感觉,但是这屋子里的布局还是很讨喜的。
所有的家具都是木质的,不大的空间里摆放着生活所需的桌椅板凳,橱柜睡床,甚至还有一个一人多高的书架,塞满了大大小小,薄厚不已的书。
我随手抽了一本,惊呆了,上面鬼画符的字,比张旭的草书还让人觉得匪夷所思,瞠目结舌。
真正让我跳脚的是,虽然我肯定自己根本就不认识那些字,但是,那书上的每句话,每个字我都清楚。
“我儿苍渺,为父不慈,将你独留于此地,为免你百年孤寂,为父封你七窍之灵气,他日你若遇良人,待到时机成熟之时,便随她去吧。机缘造化,我们父子已无相见之日,万望珍重。父舒裴域字。”
我斜睨了一眼站在我一旁仍然傻乐呵的美男,自从他问我要不要,我点头之后,他就一直这表情,人们常说的保持笑容会使面部肌肉僵硬这句话,在这个家伙的身上一点都体现不出来,他仍旧笑得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苍渺”我在他面前挥挥手,“苍渺渺渺”我尝试拖长音唤他。
我说那个舒老爹啊,你儿子是傻的,他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而且总是自己傻乐呵,我看你在天之灵也别怨天尤人啊,反正人死不能复生,他这个样子,你也是无能为力了。南无阿弥陀佛很自然的,他那句无缘再见,被我顺应民意的理解成了“我已经挂了”
“你在叫我吗”
我说大哥,你用反应这么久吗我忍不住白了他一眼,看来他不是完全的智力障碍,就是单纯的反应迟钝而已。
“我的名字,是叫做苍渺吗”
“是啊”我点头应着,可是视线并没有离开手中的书。随着阅读速度的增加,我似乎看到了很有趣的东西。
“苍渺苍渺”
我继续着大脑对于书里内容的运转,没时间理会自言自语的人。
“你呢你也有名字吗你叫什么”
“莫北北”
“莫北北莫北北”
“我说你烦不烦啊,你不能安静点一边凉快会儿”我朝他吼,紧要关头最讨厌别人在我耳朵旁边絮叨。
家有灵丹已修
我翻动着手上有一公分厚的书,书上所写的内容简直就是让我移不开眼.
那是一本关于修身和修心的书,包括对于的修炼,以及气的修炼,的修炼我倒是明白,大概就是关于骨骼,经脉,以及肌肉和筋骨的锻炼,就是常见的练功,书上所提供的办法很简单,四个字“千锤百炼”。
只有通过对于自身的不断琢磨,锤炼,在达到宗师的境界之时,才可以进行气的修炼。就是这个所谓的气的部分,让我的感官在一下子全部聚集了起来。
按照书上说的,人的修行要经过一个锻炼,进而产生属于自己特质的气。只有在产生了气之后,那么所谓的修行才真正开始,随着自身气的积累和蜕变,最后可以达到超越于人类自身极限的程度。
“可御风而行,腾云而起,穿越于雷电交错之际,呼风唤雨凭我愿,点石成金信手间。”等我看到这段,尤其是那句点石成金的时候,我忽然看到自己畅游于天地之间,那以金为土,以银为天的一方神域啊
“西”我抹了抹嘴角,口水出来了。
可是等我翻到下一页的时候,我忽然觉得眼前的景象顿时分崩离析,成了断壁残垣。
“什么嘛”我从来没像现在这么懊恼过,说什么只要肯努力修炼,就可以变成superman,spiderman,还以为自己在这个世界可以像希瑞一样,以剑指天,大声高喊“我莫北北,回来了”
谁知道,根本就是末世纪大谎言,是,我可以努力修炼,等到有小成的时候,我已经头发花白,牙齿掉光,我无论如何也没办法想象自己都直不起腰了,还要蹲着马步,打军体拳的鸟样~~
当然,自己也许幸运,可以等自己七老八十的时候,有所大成,步入宗师行列,然后,我开始每天静坐吐息,直到不知道哪天,姑奶奶我就圆了寂,然后,后世还给我这个当世高人立个碑,说一代宗师莫北北,坐化于此。
从此之后,那就是tmd名胜古迹,我还推动经济增长呢我。
好,就算我年逾古稀仍然身子骨硬朗,连带吐气如兰,等我把那个什么气啊气的修炼个三五十遍,让他从自然界抽离出来变成我的东西,等到我可以呼风唤雨,“指鹿为马”的时候,我也早就成了一堆白骨,没了血肉了。
我越想就越是气不过,看来白痴的基因是会传染的,他老子就一彻头彻脑的猪。随手我就把那本破书丢在了地上,还用脚使劲的踩,过了会儿,我把它翻个个,继续踩,靠,老娘我今儿算是被耍了。
我越踩越气不打一处来,心里早就把苍渺和他老子蹂躏了不知道几百遍,直到在我的脚尖处冒出一张明显不同于那本书的纸张颜色的纸来。嗯有暗器
“喂,叫你呢。”我指着缩在角落里自己凉快的人嚷嚷,现在也不管什么在帅哥面前的形象了。
“对,就你,苍渺大少爷”你丫的再不把头给我转过来,我就砸你去。
“我说,你给我把这个捡起来。”我指着夹在书里,露出了一个角的那张纸。
“哦。”他沉声应道。
“等一下”我制止了正在弯腰的苍渺,“那个,你有什么话要说吗”我看着眼前一脸懵懂的人,他如此澄澈的眼神让我有些心烦意乱,不过,这种情绪马上就被我抛诸脑后了,我说苍渺啊,你可是别怪我,你老子明显的动机不纯,我要是自己捡那纸,万一你老爹在那个上边涂个什么化尸粉之类的,我莫北北不就game over了。
你既然是他的儿子,那么子代父过也是天经地义的,我现在问你有什么遗言,也算对得起你了,你放心,我莫北北不是忘恩负义的人,只要你说,穷我一生,我必竭尽所能。
“嗯嗯”
“真不知道你哼唧啥,你倒是有话快说,有屁别放。”我越来越不耐烦。
“我说了你别再挥手打我。”他低着头,有一下没一下的瞥我。
“我莫北北不打男人。”当然,是我看上的。我什么时候挥手打他了。我自己嘀咕着,忽然想起来,原来他指的是那次他向我伸手,我挡了一下的事情,晕倒了我,这个也算打
“那苍渺就做男人。”
“你白痴啊,你本来就是好不好,说吧,有什么遗言”
他似乎不明白遗言的意思,楞了一下,然后,他猛然抬起头“这个,你可不可以再吃这里。”
他用手点在自己的嘴上。啊原来这个家伙他是怀念我的吻呢,他如此承认我的吻技,当然,如果只是以唇相覆也称得上吻的话,对我来说还是挺受用的。
“好啊,没问题。”我对着他比了个ok的姿势,反正他也是生死难料,谁管他懂不懂啊,更何况,人家要的不是离别之吻,是决绝之吻啊,虽然,我要委屈一下,但是,这点牺牲精神我还是有的
“可以了,动手吧”怕在他忽然绽放的笑容下缴械投降,只好硬着头皮催促着他。
我看着他弯腰,伸手,捏住,拎起,对他来说一气呵成的动作,在我看来就像是被剪辑了的慢镜头。
“给你”他推到我面前。
“喂”我猛然跳到离他两米之外“你打开它,然后抖擞抖擞再给我。”我看出那张纸被折叠成了条状,小心使得万年船这话可是祖宗留下的。
他按着我说的做了之后才递给我,期间我还让他又反复检查,并且注意看的表情,他除了保持那张万年不变的傻笑脸之外,没有皮肤发青,眼角出血的情况,我这才靠近他,伸手接过那张纸。
“修身蓄气,本是正途,只是有所成者寥寥可数,我曾花费多年心血,练得强体益气灵丹一颗,置于丹炉中,可助修行,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往有缘之人,善待我儿飘渺,老夫于愿足矣。”
有仙丹一颗就搞定我抬头看着天,当然,眼前的是屋顶,但是,我透过屋顶看着天,苍天啊,忽然我眼前的天渐渐的呈现出金灿灿的颜色,放出耀眼的光芒。
“苍渺”我一激动抓着他的手。
“那个等下啦”我看着站在那里闭上眼睛的苍渺,我说老兄这个你倒是无师自通。
“快告诉我,丹炉在哪儿”
“在那里。”他有些不情愿的指了指墙角处。
“小样儿,等我成功了,你想怎样都成”我捏了捏他的脸,一高兴,本性尽露。
我看着缩在墙角那个黑灰色的坛子,那跟我外婆腌臭鸡蛋的坛子差不多,我极度怀疑这个可以让人一朝成仙的丹药的可信程度。
就连丹药本身也长得其貌不扬,我看着从坛子里捞了半天才找到的东西,两个字足以形容它带给我的震撼“泥球”。
那跟济公老爷和洪七公老帮主身上的老泥,完全没有视觉上的差别,要说有什么不同,那唯一的就是味道,虽然他两位老人家的味道我是无从得知啦,但是,想来也只怕是让人不敢恭维。
可是,我手里的这个泥球呢,就好闻多了,清香宜人,扑鼻而至。
本来呢,我是犹豫着让苍渺这个家伙给我牺牲一下的,但是吧,万一他没牺牲,那我不就牺牲了。
就凭这香味儿,赌了我
说时迟那时快,我抬头仰脖,经那泥球随手一掷,从容就义
吸气,呼气,吸气呼气,再来几个轮回之后,我才慢慢的张开眼。
看了眼自己的肱二头肌,没突起,尝试着跳了两下,没飞起来
我握紧拳头,呲牙咧嘴,好啊,好,呵呵,我莫北北又被耍了靠,耍人,也用连环套
我怒不可遏的走近苍渺,好啊,你还敢一脸无辜的看着我,我才不管你是不是白痴呢,搞不好就是你自己搞的鬼,你还在这里装大头蒜你这个性质恶劣到不行的混蛋
想着我就伸手要抓他的脸,那简直就是我屈辱的源泉
谁也没料到,忽然之间,异象突起
药效显著已修
我感觉有一股极热的气流在我的身体里游走,我每一次呼吸似乎都在加强它的力度和速度,它现在已经像一个超高速运转的小球在我的身体里不停的上蹿下跳,左冲右撞。
似乎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在不停的被拉扯,挤压。我觉得自己正在变得无限大
“苍渺,苍渺,快,快把我用绳子绑起来,不对,来不及了,把我挤到门缝里。总之,你快点别让我变大啊,”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头晕看不清楚,只见苍渺身形一闪就不见了,回来的时候,手上拎着一根一指粗细的草绳,他三下五除二的把我五花大绑了起来。然后扶着我坐在床上。
“北北,你怎么了。”他急得直抓自己的头发。
眼看着他那头白色的头发已经被他豪不吝啬的扯断了很多,我伸出手想要制止他。
可是我完全就没考虑到自己现在是个手脚被缚的废柴,身体一下子失去重心,以一个十分标准的姿势完成了我有生以来的第一次投怀送抱工程。
“嗯”谁谁哼哼的这么
我努力寻找声源地,却发现自己的眼前一片黑,完了,我毒发了,我莫北北要变成瞎子了,早知道我就好好的学习二泉映月了好歹以后不至于饿死街头,客死异乡而且,我的眼皮怎么热乎乎的,我还有些明显的呼吸不顺。
“你丫的放开我啊”我说呢,原来是苍渺死命的抱着我的头,怪不得我啥也看不见呢。
可是可是,你这是把我贴在你身上哪儿了,我慌慌张张的挣扎着离开了顶着我的热源,脸上火辣辣的,还夹杂着一种不知名的情绪迅速传遍全身,“嗯”我不自觉呻吟出声。
“北北北北”
不要叫了,他现在叫我一声,我就哆嗦一下,身体的异样感越来越明显,让我吃了臭泥也就算了,可是,没什么深仇大恨不至于给我烈性吧
是的,我十分肯定我现在的身体状况,口干舌燥,意识也不太清楚,有些酥麻的感觉,我翻翻眼看着眼前这个一脸焦急,又十分无助的男人,对,唯一的男人,难道我莫北北今天沦落到要拿一个脑袋不灵光的家伙开刀
我的英明神武就这么付诸东去
不等我哀悼自己的凄惨身世,在药力的作用下我已经要到了没办法忍耐的地步,下腹的灼热不时的袭来,我只有不安的扭动着身子,可是,欲望似乎没办法找到发泄的出口,我紧紧的咬着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丢脸的哼出声音。
气息越来越急促和粗重,伴随着来自胸腔的呻吟声摧残着我所剩不多的理智。
靠,我莫北北什么时候做事这么畏首畏尾了不就是吃一个小白痴吗大不了我以后跟带儿子似的带着他,对他好,给他找个傻媳妇就是了。再说,是他老子害我的,我拿他儿子堵枪眼,也是天经地义,众望所归
“苍渺,把我解开。”
我将手放在他有些发热的脸上,看来这个家伙还不至于白痴到没了原始本能,这个发现让我轻松了不少“渺,我问你,如果我吃你这里,你会难过吗”我的手在他的嘴唇上来回摩挲。
他摇摇头,一脸期待。
“好,那你要乖啊。”
说完我就吻上了他的唇,灵巧的小舌在他的嘴里来回游移,一只手搭在他的肩上,一只手在他的胸前揉捏着虽然说以现在的状况,我是很像直接杀进主题的说,可是他那个家伙还什么都不懂得耷拉着脑袋,我实在是不知道怎么下手,只好学着平时看来的东西做足前戏。
我一路从他的嘴吻到他的脖子,停在前胸的两点殷红上,时而,时而轻咬,手已经顺势滑到他的双腿间,直到覆上那片火热的中心,我来回的抚摸着他,直到他听话的挺直了腰板。
“苍渺,我下面要做得事情你可能不懂,但是,是只有很重要的人才可以做得事情,所以,我必须争取你的意见,如果你愿意,从今往后,你就是我对我莫北北来说很重要的人,我自然会对你那个负责。如果你不愿意,你就把我打晕自己离开吧”无论如何,的事情我实在是做不来,就算死了,我认了好了。
“嗯,我愿意做北北最重要的人。”
我忽然很感动,感动于这种纯粹的情感,没有浓郁的化不开的爱恋,没有盟约誓言,只有单纯的贪恋,想要拥有一个在自己心目中独一无二的人。
然后,我就握住他的炙热把他放进我的身体“我莫北北,指天为誓,终我一生,对苍渺不离不弃,生死相随”
“你醒了”
我皱着眉看着支着胳膊斜躺在我身边的男子,不对,虽然容貌一样,但是,眼神不对,动作不对,声调也不对。
“你是谁,苍渺呢”我忽然坐直了身子,担心的盯着眼前这个看着面熟但是明显十分陌生的男子。
“喏”他伸出食指反指自己。
“我不管你是什么精,什么怪,如果你把他害了,我不会放过你的。”我忽然从心里涌起一阵莫名的恐惧,身子竟然不由自主的轻颤。
对面的人也是明显一僵。
“你打的赢我吗女人”
“我有一生一世”我拍掉他捏在我下巴上的手。
“哦你怎么肯定我不是他”他饶有兴味的看着我。
“他很白痴的,除了嗯啊哼外,其他的都不太说的成,字多了,说快了还会口吃,哪里像你这么轻浮,他看人的时候总是一副小狗的样子,我从来没看过有人能有他那么干净的眼睛,他很笨的,男人女人都分不清楚,他从来不叫我女人,他只叫我北北”
说着说着我竟然哭了起来,我一想到那个笨到只会说好的苍渺被什么妖魔鬼怪给吸了精元,就像倩女幽魂里那个变态老树精,最后,成了飞灰,我就止不住泪流满面。
我莫北北好倒霉的说,好不容易收了个听话乖巧,任劳任怨的说
“好啦,好啦,我不是在这里嘛”
我使劲的推着眼前的那堵墙,何方妖孽竟然想染指本小姐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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