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戴整齐,我挽着他的胳膊出了房间,朝着游lún的餐厅走去。
午餐已经准备好,满满一桌丰盛的美食,我坐下去毫不淑女的大开吃界,他宠溺的笑我:“你就不能矜持一点吗?好歹为夫的还坐在你身边。”
“在你面前我又不需要装模作样,再说了,消耗那么多体力,我不需要补充吗?”
他撇了眼远处的保镖,压低嗓音道:“如果是为了补充体力,那也是为夫的补充,你消耗什么体力了?你可是一直在享受着我大汗淋漓的服务……
我脸一阵滚烫,拿白眼瞪他:“你就不能正经一点吗?”
“在你面前我需要装什么正经?再说了,我本来就只对你一个人不正经而已。”他学起我的话来了。
我肚子饿,不想说太多话,便不再搭理他,自顾吃的香。
“你都不问我们要去哪里吗?”
我蓦然抬头:“我们去哪?”他不提醒,我还真给忘了。
“天堂……”他停顿一下:“……之境。”
切,我没好气的哼一声,咋一听,还以为他要去天堂呢。
“天堂之境是哪里?”
我不解的问。
“就是在天堂呗。”
“正经一点说。”
“我没有不正经啊?”
“慕远辰!!”
他眉一挑:“你想谋杀亲夫吗?叫这么大声。”
“到底在哪里啊?”我柔下声音来,像小鸟一样偎过去。
他拍拍我的头:“这才乖嘛。”
我很无语。
“天堂之境也就是传说中最接近天堂的地方——乌尤尼盐湖。”
乌尤尼盐湖?我思忖了一下:“好像没听过这地方。”
“就是鲜少有人听过所以才带你去啊,要证明我对你与众不同的爱,当然是不能去那些已经被别人踏破了的地方。”
我晒然一笑:“哎哟,原来老慕同志也会耍浪漫啊。”
他又拍拍的我的头:“彼此彼此,我们老沈同志今天不也耍了次小情 趣?”
“……”
游lún整整行驶了一天一夜,终于抵达了目的地——乌尤尼盐湖。
站在湖岸边,扑面而来的是让人窒息的美丽,湛蓝的天与一望无际的洁白盐粒在天边交汇,让人感受到大自然的纯净。
“好美啊。”
我由衷赞叹,慕远辰笑笑:“是不是有种到达梦境的感觉?”
“是的。”
“知道我为什么带你来这里吗?”
我点头:“在船上已经告诉我了,想证明对我与众不同的爱。”
“其实不全是这样。”
“那还有什么?”
我视线睨向他,满满的疑惑。
“传说恋人只要沿着乌尤尼盐湖走一圈,三生三世都不会忘记对方。”
气氛突然变得很好,我却很不合适宜的tiáo侃:“上次是谁说的来着,下辈子要跟我一个在天堂一个在地狱?”
他没好气的瞪我一眼,“别给了阳光就灿烂,我说的是三生三世不会忘记对方,不是三世三世永不分离……”
“好啊你,既然不在一起,为什么还要记得对方?我才不要记得你。”
“就算你不记得我,我也会记得你的。”
我顿时心花怒放,表面上却得装得若无其事的样子:“我都不记得你了,你还记得我干吗?”
“我怎么能忘记你,我得时时刻刻记着你的恶行,记着你怎么虐待我,我才能时时刻刻提醒自己,千万不能重蹈覆辙啊……”
“慕——远——辰——”
我大吼一声,他拨腿就跑,沿着乌尤尼盐湖跑起来,我拼了命的追,边追边威胁他:“现在停下来我还可以原谅你,被我追到你就死定了!!”
他丝毫不受我威胁,因为他知道,我是不可能追上他的。
渐渐的,我体力不支了,颓废的一pì 股坐到地上,耷拉着脑袋重重喘息,以为慕远辰早跑远了,却赫然发现一双锃亮的皮鞋向我走来。
他并没有丢下我,而是一脸戏谑的蹲到我面前,向我伸出一只手。
我生气的扭过头,不接受他的帮助。
他突然打横将我抱起来,吻着我的chún说:“笨蛋,今天是愚人节,所以我说的话都是假的。”
“都是假的??”
“也不全是假的,除了那句重蹈覆辙是假的,其它的都是真的。”
“那下辈子……”
“非你不娶。”他的眼神比那湖水还要温柔:“以我三世柔情,许你一世温暖。”
爱在左,情在右,走在生命的两旁,随时撒种,随时开花,将这一径长途点缀得花香弥漫。我想谈一场永不分手的恋爱,蹒跚漫步,夕阳西下,白头到老,相濡以沫。
番外之:假如爱有天意1
bsp; 她低下了头,那样子就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好吧,一晚就一晚吧,明天我再想办法,只是……能不能也收留我一晚。”
好像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才说出这么一句话,她的样子让我想起了另一个女人,突然间就生出了怜悯之心,我点头,她开心的跟着我进了酒店。
到了豪华的套房,她放下背上沉重的吉他,坐在沙发上感叹:“你真是我见过最奢侈的流浪人了。”
我倒了杯水递给她,打趣说:“你也是我见过最干净的流浪人。”
她一边喝水一边与我聊天,聊的几乎都是关于我,我从哪里来,家里有什么人,我有问必答,却一句也不问她的情况,不是因为不想问,而是因为不好奇,我已经,过了好奇的年龄。
聊了二个多小时后,她问我:“你喜欢听我唱歌吗?”
“莫非你想唱给我听?”
“是啊。”她tiáo皮的笑笑:“就当是你收留我的回报吧。”
“好啊,我洗耳恭听。”
她取出吉他,摆好姿势:“想听什么歌?”
“我只要说你都会唱?”
“应该是。”
“这么厉害?”我思忖了一下:“more than love 《假如爱有天意》”
她拉动吉他弦,熟悉的旋律缓缓奏响,不得不承认,她确实厉害,我渐渐听得入迷了,人还坐在那里,思绪却飘得很远很远……
一曲结束,她没有征询我的意见,重新又弹了一遍,仿佛是看出了我对这首歌的迷恋。
事实上,我确实不介意她继续弹。
第二遍结束了,接着第三遍,第四遍,一遍又一遍,直到她弹了不知多少遍,直到我意识到她可能累了,才将飘远的思绪拉回来,起身说:“谢谢,就弹到这里吧。”
安若放下吉他,伸了个懒腰,“我待会睡哪里?”她问我。
“跟我来。”
我将她领到其中一个卧室,开了门说:“就睡这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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