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抱起我,然后一直跑,一直跑,跑到游lún的豪华套房门前才停下来,服务员推开门,他把我抱进去,我又惊奇的发现,这个房间竟也是当年我住过的房间。
我心情复杂的坐在床边,他倒了杯红酒递给我,随意问:“现在心情如何?”
“害怕。”我颤颤回答。
他一愣,忙蹲下身:“怕什么?”
“怕又来刺客。”
他扑哧一笑,用手戳我额头:“你当我天生下来就是被人追杀的,还没完没了了呢。”
“不然呢?我可是清楚的记得,第一次见你,你在被人追杀,然后第二次见你,你还是在被追杀,第三次……”
“第三次没有了吧?”
他话刚落音,关闭的房门突然被一脚踹开,竟然一下子冲进来七八个带墨镜的男人,我当时就懵了,心里唯一的念头就是,人生不会这么狗血吧??
慕远辰回头撇了一眼,不惊不慌的问我:“怎么办?你这张嘴好像开了光挺灵的,我又被人盯上了你说怎么办?”
我沉吟片刻,打量了一下那几个男人,低头问他:“你们一伙的吧?”
他猛得站起来:“开什么玩笑,我看起来像跟他们一伙的人吗?”
“是啊,开什么玩笑?一点也不好笑,赶紧让他们出去。”
我已经确定这些人肯定是慕远辰安排进来的,这艘游lún是被他包下来的,才开离海岸
不到一千米,怎么可能就冒出来杀手了,就算人生狗血,也不可能狗血到这种地步……
“你们出去吧。”
慕远辰回头吩咐一句,那帮人动也不动,他便又问我:“怎么办?他们不听我命令?”
“你到底想干吗?”
我瞪他一眼,佯装要生气了。
他想了想,一拍大腿说:“哦,我知道了,他们一定是要我们躺到床上,然后才肯出去……”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打横抱了起来,我惊呼一声,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他竟然当着七八个男人的面做出这么暧昧的举动,我彻底无语了。
他把我放到床上,我刚想挣扎,他说:“别动,再动我就把你衣服也脱了。”
“你有回忆妄想症吗?”
我没好气的质问他,以为他是怀念十年前的那一幕,所以才整出这么一节,不料他却摇头:“no,no,no。”
“那你到底……”
“嘘。”他作出噤声的动作。
我木然的被他按坐在床上,这时,一阵优美的小提琴声由远至近向房间里飘来,那七八个男人把墨镜摘掉,像变魔术一样,分别从怀中拿出一支艳红的玫瑰,陆陆续续的把玫瑰花送到我手中。
玫瑰花的花瓣中间放置着小小的纸条,每一张纸条的颜sè都不一样,我诧异的望着慕远辰,用眼神示意我很不解。
“打开看看。”
他鼓励我,我于是打开第一张,上面写着一句简单的情话:“第一朵玫瑰代表,你是我唯一的爱。”
第二朵:“对你情有独钟。”
第三朵:“这是无悔的爱。”
第四朵:“我的世界只有你。”
第五朵:“永远爱你此情不渝。”
第六朵:“爱你日日月月生生世世。”
第七朵:“执汝之手,与汝偕老。”
七朵玫瑰七种告白,却是七种同样的心意,我的心里暖暖的,嘴上却打击他:“真够土的。”
他一脸不可思议:“这么浪漫你竟然说土?你是不是女人啊?”
音乐声渐渐远去,送玫瑰花的男人也一并离去,房间里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我抿嘴轻笑:“我是不是女人,要不要验证一下?”
他顿时满脸大放异彩,痴痴的点头:“要……”
我勾住他的脖子,吐气入兰的贴在他耳边说:“要的话先出去等着,待我准备一下,你再进来。”
“还要准备什么?现场验证最好不过了……”
他已经急不可耐,憋了大半年,恨不得夜夜与我缠绵,三十几岁的男人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欲望像无底洞一样,给的再多也不嫌多。
我当然清楚他出来度蜜月的真正目的,再生个孩子什么都是浮云,不过就是想暂且摆脱两个脱油瓶,过一个彻底没人干扰的二人世界罢了。
平时在家里,他想跟我亲热都要等到大半夜,两个孩子彻底熟睡后才能进行,且还进行的不尽兴,只因为怕动静太大吵醒孩子,孩子一闹我就得去哄,结果进行了一半比不进行更让他痛苦万分,所以借这次机会,我知道他是要好好的发泄了,当然,我也做好了让他发泄的准备。
慕远辰被我连推带搡的推出了房间,砰一声关了房门,我打开行李箱,从里面取出了一套情趣内衣,是很性感的那种,我不是那么有情趣的女人,但前两天听了闺蜜美丽的话后,我决定要改变以往的传统,让慕远辰一辈子都爱我爱不够。
番外之:蜜月甜旅2
美丽说:一个女人,尤其是结了婚还生了孩子的女人,如果不懂得情趣,那就只能等着被抛弃。
我说:不会的,我们家慕远辰不会的,他不是那么俗气的男人。
美丽又说:没有破坏不了的家庭,只有不努力的小三,反之,没有掌控不了的老公,只有不努力的正室。
于是,我被成功洗脑了。
迅速换上了性感的情 趣内衣,然后又在外面披了件薄如蚕丝的睡裙,坐在梳镜旁把头发散下来,拿出上个月慕远辰从法国买给我的名贵香水,在脖子上腋窝下尽数洒了几滴,觉得达到了自己满意的程度,才起身走到房门旁,不确定的喊一声:“老公,还在吗?”
“在啊。”
我笑笑:“那你进来吧。”
得到了我的许可,他迫不及待的推开了房门,视线相交的一刹那,我看到了他眼中的惊 艳,绝对是史无前例的惊 艳。
从头将我打量到脚,他血脉愤张的向我扑过来,喘息着说:“老婆,你是我老婆吗?”
“我不是你老婆,谁是你老婆?”我妩 媚的挑眉。
他像被电击了一样,俯下身就吻住了我的chún,这一吻,仿似疾风骤雨般,不顾我将头向后仰的反抗,他就按住我的后脑,以近似疯狂的方式。
整整一个上午,我被他折腾的骨头差点都散了架,中午时分,他终于结束了他的兽 欲,侧着身问我:“饿吗?”
我点点头:“饿。”
他暧昧一笑:“还没吃饱?”
我脸一红:“讨厌,是肚子饿。”
他凑过来在我脸颊上狠狠亲了一口,满足的说:“看在你今天表现这么好的份上,起来,爷请你吃大餐。”
我脚一伸,他麻利的躲过一劫,边穿衣服边tiáo侃:“刚想夸你两句,你就原形毕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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