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逸他会没事的,你别太担心了。”
“我没担心他,”霍战廷将视线转到乔然身上,眼光闪了闪,“我只是在担心,他这样,会不会影响心脏移植,对,我只是担心心脏。”
他将最后那句话重复了两遍,也不知道是在说服乔然,还是在说服他自己。
“我知道你是关心我,”乔然说着,望了望手术室的门,“可明天的手术……”
“明天的手术取消。”霍战廷想也没想就回答。
这样的毫不犹豫,让乔然眼中闪过一丝怨毒,看着手术室的眸子深处染上狠厉。可即便心里恨得牙痒痒,乔然面上还是一样的和善,“战廷跟我想到一块儿去了,手术时间还是再等等吧,我不急的。”
“我的小然真善良。”霍战廷说着,微微压下心头对时逸的担忧,搂住了乔然的肩膀。想了想,却又补充了一句,“小然,若是有更合适的心脏源,那时逸是不是……”
霍战廷的话还没说完,怀中的乔然却突然高仰着头,急切地呼吸了几口空气,眼白翻了过来。
他死死地拽住霍战廷的衣领,竟然咳了一口血出来,“战廷,我好像,撑不到下一个心脏了。”
10 突然发病
乔然的突然发病让霍战廷措手不及。
他坐在病床前握着乔然的手,身上的戾气重得吓人。
主治医生战战兢兢地候在一旁:“先生,夫人这病发得突然,虽然缓过来了,但是情况很糟糕,若是不按照之前的计划进行手术,夫人怕是活不过今晚。”
“好好的,为什么会突然发病?”霍战廷眯起眼。
“并不是突然。前些天,夫人就已经向我反映时少爷时不时会说些难听的话气他,有时候甚至还会动手。夫人为了不让先生担心,都一直没啃声。”那医生说到这里,顿了顿,继续道,“还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来。”
“说!”
“其实时少爷的伤,并不严重。也不知道少爷从哪里学来的手法,那刀刺中的地方正好避开了要害,只是划开了皮rou而已,简单缝合下就会好,根本不会导致昏迷。”
“你的意思是,他之前晕过去,是故意装的?”
主治医生没有正面回答,只是所有所指:“少爷他也只是想得到先生的关心而……”
“嘭!”
医生的话还没说完,霍战廷就已经一掌拍在桌上,整个人站了起来,怒气冲冲地往时逸的病房走。
他走得太急,所以完全没看到,在他转身的瞬间,躺在病床上,原本应该已经发病昏过去,危在旦夕的乔然,突然睁开了眼,与医生对视了一下,嘴角勾笑。
霍战廷一身怒气地冲到时逸女囗衤刀小讠兑病房前,还没进去,就隔着病房的玻璃,看到了一个医生打扮的男人站在时逸床前,正弯腰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眼神亲昵,动作温柔,像是旧相识。
真好,时逸就是跟这个男人学的,在他面前演戏,想要逃开心脏移植吗?
他做梦!!
霍战廷伸手将领带扯了下来,直接推门冲进去,一句话也不说,就将时逸从病床上拉了起来,吊在半空中与自己平视。
“你在干什么?”一身白大褂的沈岸被霍战廷突然的动作惊到,马上伸手抱住时逸,不让霍战廷粗鲁的动作扯到时逸身上刚刚才缝合好的伤口,“你疯了,他还病着!”
“病着,哪里病着?还有闲心勾引男人,明明是好得很啊。”
霍战廷勾了勾脑袋,几个保镖就走了进来,一把制住沈岸,不过,只是制住,却并没有将他拖走。
霍战廷留着沈岸,就像是留着一个见证者。
他掰正时逸的下巴,让他整个瞳孔里都是自己的脸:“真贱,刚求着我cào完觉得不过瘾,pì股又痒了吗?”
“你在说什么?我跟他没关系!”
时逸刚做完手术,失血过多,此刻声音听起来异常虚弱。
往常听到时逸这样的嗓音,即便不喜欢他,却也总会被扰乱心神,忍不住心疼起他。可现在,霍战廷听起来,只觉得越发愤怒。
“装得真像!要不是见识过你的演技,你现在这要死不活的样子,还真能被你骗过去。”
霍战廷猛地扯了一下时逸的头发,将他抵在墙上。
“时逸,马上准备手术,你躲不掉的。”
11 等你手术完,我娶你
时逸望着眼前淡漠的人,眼眶一红,想哭却又哭不出来。
“霍少,你这是把小逸往绝路上bī啊。”被押在一旁的沈岸忍不住吼出来,“他受了这么严重的伤,那一刀险些把肠子捅出来,你现在让他手术,就是让他死!”
“小逸?”沈岸说得再多,可霍战廷听来,却只揪出了两个最让他恶心的词。他转过头,望着沈岸的眼神带着yīn冷,“谁准你这么叫他的?!”
“我跟小逸是从小玩到大的同学,我叫他一声小逸,难道还要你批准不成?”
“当然。”霍战廷这句话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我的狗,即便不要,也lún不到别的畜生来舔!”
“你……”你怎么能把时逸当成狗!
沈岸最后那句话没有说出来,只是一脸震惊地望着时逸,似乎没想过他在霍战廷心中的地位仅仅只是条狗。
沈岸那同情的目光刺激到了时逸,他原本已经懒得抵抗的身子在霍战廷手下猛烈的挣扎起来,“你放开我,我们既没有领过结婚证也没有办过酒席,我不是你霍战廷的狗,我们根本没有任何关系。”
时逸突然的反抗让霍战廷不悦,他抿了抿chún,“这么着急跟我撇清关系,还说不是你的姘头?时逸,你这张嘴,真应该好好管管了~”
他说完这话,也不管旁边是不是有人在,直接就扯开自己的皮带,掰开时逸的嘴,qiáng迫时逸用嘴吻醒它。
时逸往后退,可越退霍战廷就越凑上来,像是要证明时逸是他的所有物一般。
“这不是你的qiáng项吗?怎么,当着你姘头的面就完成不了了吗?那难道是要我亲自来,当着众人的面上你?”
时逸qiáng迫着接受他的侮辱,嘴chún快被磨出血来。
他抬起眼,死死地盯着霍战廷。耳边,是沈岸一声接一声的呼喊,每喊一声,他就像是被人往地狱拉下去一分,整个世界,满是昏暗,再不见一丝星辰。
“霍战廷,你可以不爱我,可以打我,可以杀我,可你为什么要侮辱我?”时逸拽着霍战廷的衣裳,“难道就因为我爱你,所以活该被欺凌吗?”
他的这句话,声音明明轻得像片云,风一吹就散,可不知为何,霍战廷却突然觉得,这话像是有千金重一般,狠狠地敲在他心里,让他心慌。
明明不是这样的,他不过是气他与沈岸从小相识,不过是想b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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