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亦冷声问道,“太太呢?”
“我只看到陈哥过来,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顾凉城站在病房中央,听着冷亦汇报。
“应该是陈默从地下拳击场逃出来了,带走了小姐和太太。”
顾凉城眸底掠过凛冽的寒芒,字字句句带着深埋的戾气,“找到陈默之后,不必再顾念旧情。”
裤袋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顾凉城看了眼屏幕上的名字,眉头皱了起来,脸色很不好看,“瓷儿。”
那边没有多说,只是报了一串地址,然后特意加了一句,不准带任何人,只能他一个人来。
那是海上的一艘游lún。
夏初的阳光很温暖,打在身上暖洋洋的。海风猎猎,远处一片深蓝。
顾凉城一眼便看到陈默身边被绑着坐在甲板上的池隽,和陆瓷儿怀里抱着的小小的女婴。
他只觉得整颗心都揪了起来,心头蔓延着难以言喻的钝痛。
他的声音在海风里显的格外低沉,他叫着她的名字,“池隽。”
池隽浑身发冷,几度欲昏倒,她死死咬着chún瓣,chún上的痛感缓解了她昏沉的思绪。
她咬着牙,chún间艰难的吐出一句话,“顾凉城,救nǎi糖。”
顾凉城想要上前,却被陆瓷儿冷声喝住,“别过来,不然我就把这个杂种扔下去。”
男人原本就yīn沉的脸色瞬间降到了冰点,低沉的嗓音仿佛是从喉间深处溢出来,“瓷儿,你放了池隽和nǎi糖,今日的事我看在我们旧情的份上既往不咎。”
陆瓷儿笑了,她低头看着怀里孩子小小的脸蛋,“原来这个小杂种叫nǎi糖啊,这么小就能看出和池隽相似的眉眼,长大了一定更像,怎么办,我看着这张脸就不爽啊!”
她的手上不知什么时候摸出一把水果刀,在nǎi糖脸蛋上比划着。
池隽的心脏重重的蜷缩起来,她的情绪几乎要崩溃,“陆瓷儿,你想干什么冲我来,不要伤害nǎi糖!”
顾凉城亦是变了脸色,“瓷儿,你把她们放了,有什么事找我。”
陆瓷儿没有看顾凉城,而是偏首看着甲板上的池隽,“亲爱的妹妹,你别急啊,很快就会lún到你的。”
陆瓷儿的长发被海风扬起,美丽的脸庞上的笑意很温柔,“凉城,我那么爱你,将近十五年啊,你为什么说不要我就不要我?”
她顿了下,“哦——我知道了,是因为池隽,都是因为那个贱女人你才不喜欢我的是不是?”
顾凉城皱紧了眉心,“瓷儿,我们只是性格不合,我们在一起的几年里,有多少矛盾不必我提醒你,后来你设计池隽之前我们已经在闹分手了。”
陆瓷儿的声音陡然提高了,“还不是因为池隽,她生日那天去爬你的床,你一定是动心了是不是?”
她的声音很冷,“所以我才会设计她,跟她去喝酒,骗她去那条小巷,谁知道她故意晚去了半个小时,害的那四个小混混反水,我差点儿被玷wū,池隽说的对,我就是故意撞她车上的,昏迷是假的,换肾也是假的,我故意给她打电话,亲眼看着她被撞,可是她怎么还不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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