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天还给不给人活了。
「不要啊拜託你放了我」
妮妮羞耻到都快断气了,她虽然偶尔会看一点色色的小本本,不过基本上还是一个纯洁的少女,没有谈过恋爱、没和别人接过吻,更别提被人做出这种事情了。
「妮妮,那你怎麽不放过我呢」
阎观鬆开了妮妮已经忘记挣扎的长腿,伸出手来将妮妮的小裤裤褪去,当少女三角地带稀疏的毛髮,以及粉色的溪壑完全裸露在少年面前时,妮妮终于忍不住嘤嘤哭了起来。
「我和你道歉嘛,你不要这样子,人家还没谈过恋爱,人家想要把第一次留给心爱的人啊呜呜呜,拜託你。」
少女的泪水让少年心软了下来,他停下动作很温柔的凑到她脸旁,舔着她的泪水说道:「妮妮,我也是第一次,你把我当你心爱的人好不好。」
小清新〈六〉
妮妮被他的动作和话语震晕,有些茫茫然地说道:「你也是第一次」
阎观温柔的点点头:「我从来没有这麽想要过一个女孩子,你把我当你心爱的人好不好」
「可是那你也要把我当你心爱的人才行」妮妮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说出这样的话,但她突然觉得有点期待。
「那当然,你是我心爱的妮妮。」
听到这一句话,妮妮觉得自己快融化了,阎观的声音一定有魔力,他们之前明明交情就不深,这句话也麻的很,她听了却觉得全身晕陶陶,让她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是他心爱的人。
发现妮妮不再挣扎,阎观鬆开了绑住妮妮双手的领带,再度吻住了她,并将手轻轻探入了她的花径。
妮妮发出了微不可察的叹息,开始回应起阎观的吻,两隻小手也不甘寂寞的抚上他的膛,解开了他的衣服。
妮妮身体微微湿润后,阎观探入了第二指进入花径,这时身体被侵犯的感觉更深了,在阎观的唇离开之后,妮妮不由自主发出了娇吟。
「啊啊身体变得好奇怪」
听到少女这麽妩媚的声音,阎观的手指加快了速度,在少女体内柔嫩处疯狂摩擦着。
「呼啊啊啊」
「舒服吗」
「舒服」
妮妮的双眼有些失焦,修长的腿无助的摆动,本来冰冷的身躯也逐渐温暖了起来。
阎观的手指快速的动作搅动着蜜,带出大量蜜汁,啧啧水声由花径中传出,搭配少女的呻吟与少年的喘,使得这个夜晚更为糜。
没多久之后,耐不住身上燃烧的慾望,少年抽出了手指,将少女修长的双腿搭到他宽阔肩膀上,用着他的巨跟对着少女蜜口磨蹭道:「妮妮,想要吗」
方才在少年手中已经嚐到欢快的少女,已经什麽都想不到,唯有蜜口的强烈的收缩,让她难以遏抑的娇吟道:「想要快啊」
受到妮妮的鼓励,阎观有些暴的挺入了她的身体,不过才进入不到一半就被chu女的窄紧紧夹住了,湿润柔嫩的,绵密吸吮着,让他舒服到脑袋一阵空白,一下就洩了出来。
阎观面红耳赤的退出妮妮身体的同时,妮妮也哭喊道:「好痛,不要了啊」
听到妮妮这样哭喊,阎观更是慌乱,俯身吻住她想要安抚她,下身却又硬挺了起来,受到她泥泞的吸引,不由自主狠狠再次了进去。
「唔」
这次妮妮的痛呼,完全被阎观所吞没,阎观心裡有些歉疚,却克制不住身下的慾望。
他虽然没有过经验,但基于少年的好奇,在事上多少也是有些研究,觉得爱不过如此,本来以为自己可以完美的练一切,但是当他进到妮妮体内时,一切都崩溃了。
少女的身体怎麽可以这麽美丽,触感比天鹅柔更柔软,湿润如海,彷彿能吸去所有理智,妮妮随便一声娇吟,对他来说都是最强的媚药,少女口中的甜蜜,更是逼着他发狂,他红着眼佔有少女上边的小嘴,下身也毫不留情地开始在那花中冲刺。
小清新〈七〉
火灼的痛感从妮妮腿间向身体蔓延,妮妮想要尖叫,尖叫声却完全被阎观吞没了,她不懂之前那个冰山般的少年怎麽会变成熔岩,只觉得自己快要坏掉了。
巨在她体内疯狂的捣动抽,在黑暗的储藏室中发出接连不断的击声,她被少年狠狠地压在软垫之上,纤细的身躯随着他强烈律动无助摇摆。
修长的双腿本来无力的挂在他的双肩上,又被他一手抓住两脚脚踝,往她头顶上压去、在几百回的狂捣后,美腿又被少年使劲的拉成一字型,好将深深的入花径深处。
「不不啊啊」
当阎观放开她的唇后,妮妮终于失去理智的开始哭喊。
阎观变得好奇怪,她的身体也变得好奇怪,下身不断的喷出热热的汁,而且在这样强烈侵犯下,原本恐怖的痛感竟变成了酥麻,一波一波的往她脑袋冲去。
最后那诡异的酥麻,都变成难以言喻的畅快,妮妮被高潮所迷惑,不由自主抬高了腰肢渴望阎观更多的给予。
「好舒服快快快给我」
感觉到身下少女的转变,阎观忍不住心中的快感,更是疯狂的继续身下的动作。
「我把妮妮干坏好不好,以后妮妮只让我干,谁也不能接近你。」
「啊啊好,把妮妮干坏」
妮妮双腿紧紧夹住阎观的腰肢,纤细的小手在他的背上抓出了深深的痕迹,但阎观当然感受不到这些,他只能感受妮妮正紧紧的吸吮他,并在他的巨上烫上一次又一次的蜜汁。
气窗微微透入月光的储藏室中,少女的光裸着上身紧抱着少年,她裙子被推到腰际,修长白皙的双腿紧紧扣住少年的身躯,疯狂着浪叫着。
而那美丽的少年则如同野兽般,把少女压在软垫之上拼命抽动着,带起少女雪一波一波的摇动,而chu女嫩中可爱的芽,也被捣成红豔带汁的媚。
在储藏室门未关起之前,他们还是未染情慾的纯洁之身,而现在他们已经完全沉迷在情慾中疯狂交欢,身体每一吋都不愿意放过对方,毫无羞耻的从对方身上夺取欢愉。
许久之后,当少年冲进了少女的子口后,花口强烈收缩带来的快感,终于让阎观忍不住再次释放在妮妮体内,而妮妮本来已被抽的痉挛不已,现下被烫入了花心,更是难以克制的洩了出来,几乎要晕厥过去。
阎观喘着抽出了分身,拿起了妮妮的小裤裤,擦拭了一下她腿间的浊汁,妮妮的双腿抖的完全阖不起来,红着眼睛对他说道:「星期一要是别人进来,是不是会发现我们做了这种事。」
阎观笑了笑:「他们怎麽会发现」
「空气裡面都是那种味道,而且我和你的衣服都这麽乱。」
妮妮掩面道,她现在不但体内都是他的,连小裤裤上也都沾上了交合的浊汁,他们又是孤男寡女关在这两天三夜,不可能会没有流言。
阎观起身帮妮妮整好了衣服后,也穿好了自己的衣服,站起身来穿好鞋,拿起了妮妮的书包,走到门边说道:「他们不会发现。」
说完他拿起了一张保全卡,在门边感应器感应了一下,储藏室的门就打开了。
妮妮目瞪口呆看着他,他淡淡挥了挥保全卡说道:「就是怕会被关在裡面,所以我找了个理由借出了这张卡。」
小清新〈八〉
「你刚才怎麽不拿出来」妮妮觉得自己脑袋完全被炸飞了。
「你要自己站起来,还是要我抱着你离开」
阎观没有回答妮妮的问题,只是淡笑回问着她。
他现在心情似乎很好,完全感觉不到冰山的气息,可是妮妮觉得自己被冻僵了,他明明就有保全卡,却骗她说得被关到周一,直到她被他嘿嘿嘿了,才拿出这张卡片他其实一点也不喜欢她,只是想要玩弄她而已。
妮妮有些狼狈的支起虚软的双腿,走到门口,阎观想扶她却被她红着眼睛推开。
她拼命的向前走,不理回身边的阎观拼命的逗她,直到她走回黑暗的家门口后,阎观终于沉着嗓子说道:「妮妮,我因为捨不得你可爱的模样被人看到,所以没把刚开的事情录起,不过你那条内裤还在我口袋裡,你要是不听话,看我能做出什麽事情。」
「你想怎麽样」妮妮发抖道。
阎观搜出了她书包中的钥匙,打开了她家门锁,温柔的说道:「收拾一些衣服和惯用品,在你父母回来前和我住在一起。」
「不要」
阎观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她,与刚才温柔的样子截然不同,妮妮咬了咬下唇,终于乖乖进了家门,收拾了衣服去了他家。
接下来两天,那些衣服几乎都是用不着的,因为阎观把妮妮压在很多地方上她。
阎观住的地方很大,大约有五十几坪,一间主卧、书房、视听室、厨房、客厅,还有超大按摩浴缸的浴室,初尝禁果的妮妮,被阎观在所有地方狠狠蹂躏过。
妮妮虽然在他身下得到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但她一直都不愿意和阎观好好说话,最后阎观屈服了,抱着她一直哄着她要她说话。
「我和你这样的天才不一样,只是个笨蛋,反正你只是想玩弄我,我们有什麽话好说的。」
妮妮红着眼眶说道,她觉得自己都快变成小白兔了,成天红着眼想哭哭。
阎观哑然:「妮妮,我是真的喜欢你,想和你在一起。」
「骗人,你明明有那张保全卡,为什麽要骗我,和我发生关係后才拿出来。女孩子的第一次对你来说可能不算什麽,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你把我压在那种地方,就是想要羞侮我。」说到这裡,妮妮忍不住又哭了起来。
阎观紧紧抱住她,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妮妮,我很少和同年龄的人相处,不知道喜欢一个人该怎麽办才好。」
妮妮有些无助的任由他抱着,继续听他说道:「你那天撞倒我时,我只觉得你很没礼貌,连道歉都没有。后来跟你同班,本来也没什麽想法,可是或许是因为第一天被你撞到的关係很难不去注意你」
作者的话
都这样子了,哪来的清新
小清新〈九〉
后来阎观不得不承认,他确实被妮妮一双长腿吸引,高挑的女孩子,还是很吸人眼球的。接下来他开始觉得妮妮无耻又白痴的样子很有趣,每次看她考不好的愤恨神情,实在是很让他振奋。
过去他一直是越级读书,别人羡慕忌妒的神情,他已经没有甚麽感觉,唯有妮妮委屈不满的模样,让他心中浮现出不该有的痛快。
所以他常常会关注她的反应,知道她常常会偷看自己后,阎观觉得她应该是喜欢自己。
可能是因为打小太优秀,同龄喜欢他的人,大多是把他当神一样崇拜,年纪大一点的,则是觉得他年幼稚嫩好勾引,多少怀抱着调教的情绪,如此敏感的他怎麽会不清楚因此他从来没嚐过心动滋味。
只是一想到妮妮有可能喜欢他,难以言喻的喜悦就会涌上心头,因此当他收到妮妮的决斗书时,第一个想法就是妮妮想要拐弯和他告白。
他虽有些兴奋,却还没失去理智,借了保全卡避免发生意外,并且试探的往储藏室裡面喊话,想知道妮妮会有什麽反应。
不过当他发现裡面的布置时,心凉了一半,觉得妮妮恐怕是真的想找他决斗,但他又溷乱的冀望是有人假装妮妮约他出来,确定是妮妮后,他冷静了下来,却又难掩失望。
他从来都没有这麽喜欢过一个人,结果却是这样被她敌视,她弄了弹珠想让他滑倒、还准备了水桶想泼他既然这样,不如和她一起关在黑暗的储藏室一阵子,看她究竟会出现什麽反应。
不过后来妮妮那一句「谁想告白啊」让他彻彻底底的生气了。
对,他是自作多情,以为妮妮要和他告白,他是自讨没趣,在她的问话下自己揭露伤痛,他是无耻,无耻的妄想妮妮喜欢他,既然这样,他要做更无耻的事情。
所以他吻了她,想要得到她,反正妮妮的父母不在国内,放假日又很难有人会进来,和妮妮在这样的暗室裡关个两天三夜,妮妮最羞耻的一面都得给他看见,他不信她不会沦陷。
只是他没想到自己一句「心爱的妮妮」,就让妮妮放弃挣扎,将自己完全交给他。
小清新〈十〉完结
他想妮妮应该还是喜欢他的,不然不会一直看着他、不然不会费尽心思地想整他,妮妮只是没发现自己也喜欢他而已,一定是这样。
陷入恋爱迷惘的阎观,什麽聪明才智都没有了,他只想要妮妮而已,他是真的喜欢妮妮,真的想和她在一起,也不想让她被人指指点点,才会与她发生关係后拿出保全卡,只是他不了解妮妮会为此这麽生气。
妮妮听完阎观的解释后,心又再度化了,这个看起来冷面的阎王怎麽会这麽可爱,感觉起来她王妮妮才是个欺骗人家感情的坏女人,于是她乖乖的让阎观从身后又上了一次。
在阎观甜言蜜语要求之下,此后每周末,妮妮都以去图书馆读书为藉口,把自己送到阎观家中,任由他搓圆捏扁,弄得她娇喘连连。更别提平常在校的日子,他更是用尽手段,只为了把妮妮拐到无人角落就地正法。
接下来的高中生涯,发生了一些可喜与惨烈的事情,可喜的是,妮妮在阎观各方面的调教下,成绩突飞勐进,高三时顺利得到不错大学的入学资格,惨烈的是,没多久后她就怀孕了,芳龄十八而已。
当阎观出现在妮妮家,向王爸爸和王妈妈提亲的时候,王爸爸语重心长的告诉阎观:「希望你们这一胎不是个女儿,笨女儿虽然很可爱,但年纪轻轻被男人骗走,作为父亲也是很想揍人的。」
说完就狠狠揍了阎观一拳,后来听王妈妈说,王爸爸当年也被准岳父狠狠揍了一拳,因为王爸爸也是在王妈妈十七岁那一年,半拐半骗的上了她,并让她十八岁时怀上孩子,这一代一代的笨女儿简直是某种诅咒。
很不幸的,妮妮这一胎生了个女儿,当阎观抱起他可爱的小女儿时,深深思考着一件伟大的事情。
那就是当她十七岁的时候,他究竟应该要让她自由发展,早上迟到撞到一个未来的丈夫。还是要把她关在高塔裡,避免她遇到一个骗走她一生的男人。
不过最后他决定,孩子的事情就让孩子自己解决,顺其自然。而他打算继续努力和妮妮生孩子,最好能生出一个骗走人家女儿的坏儿子,平衡一下大宇宙的规律,让世界变得更清新
作者的话
甜甜蜜蜜小清新希望大家有清新到啦被揍
冬至的火暖
冬至的火暖〈一〉
「绿螘新醅酒,红泥小火炉」
黑红的炭火散发着馀温,烫热了红泥火炉上的酒,也温暖了小室中的寒。
齐辰晃了晃手中熨暖的小酒杯,转头看向榻上髮丝散乱正静卧着可人儿,嘴角扬起了一丝笑意。
他缓步走到榻边,举起酒杯,将暖酒含进口中,抚下身子,把唇印上了柳晴的微微张开着小口中。
很快的,那本来静卧不动的人儿,立刻睁开双眼坐起,呛咳着推开齐辰,满脸通红的怒瞪他道:「你是想把我呛死吗」
「只是想让你别装睡下去。」
齐辰似笑非笑将视线从柳晴的脸上,一路往下滑去,柳晴未着寸缕,本来盖在身上厚厚的被子,也因为她起身的动作,滑到了腰间,她惊呼一声,立刻把被子拉了起来,继续怒瞪着齐辰。
齐辰倒也不介意她的怒视,悠悠哉哉执起酒壶,又斟了一杯酒,不缓不急的说道:「我想你是应该要解释一下,我的小舅子,或说我的妻子」
十二岁那年,齐辰考中秀才之后,就到了京师中的知名书院就读,几年后,家裡帮他指了一门亲事,他匆匆回去拜了堂,连正眼都没瞧过那年幼的妻子,又匆匆回到京师。
没多久后,他中了状元,衣锦还乡,岂料归家时,他那早就入门、该当侍奉公婆的妻子,却完全不见踪影,听说是得了怪病,所以回家休养了。
齐辰当时想着自己与妻结婚多年,连一面都没见上,也未曾拜见翁婿,于是准备了重礼到妻子娘家,想要接妻子回家,哪知对方支支吾吾表示,柳家可能没福气接受个状元女婿,要齐辰写封休书,解了这场婚约。
这件婚姻,是齐家与柳家先祖多年前所指的,齐辰虽不满,却未曾当作儿戏,因此他告诉翁婿,若是妻子得病,他该当照顾,绝不会因此放弃这门亲事,柳家不愿让女儿出面,结果这件事情便不了了之。
结果齐辰结婚多年,连自己的妻子是圆是扁都没见过,甚至中了状元也无法与妻子相聚,说来还真是笑话一则;而这件婚姻唯一给他带来的好处,就是让他有了理由,婉拒宰相向他提的婚事。
宰相现在虽看似权势中天,但在齐辰看来,新皇对他颇有意见,迟早会将此相拔除,齐辰可不想淌这浑水。
哪知没多久,柳家就送来了一个少年,说是齐辰的小舅子,想入京师的书院读书,希望齐辰多多关照。
在百般无奈下,齐辰只好接受了这个「小舅子」,找了关係让「他」进入书院,并与他同住一府,而这个「少年」,名为柳天阔。
天阔书读的不错,但古灵怪,常常会提出一些气死先生的问题,让齐辰常常得和人赔罪。
而且天阔似乎很讨厌齐辰,常常夹枪带棍的和齐辰说话,问他干嘛不退婚,不去找别的女人不然就是管东管西,不准他吃这个,不准他吃那个,出门衣服要多穿,今天下雨要带伞,简直就是个管事婆。
但是因为柳天阔字写的奔放有骨,也颇具才气,行为举止大喇喇的很,天天与人称兄道弟,即便身形瘦小,齐辰倒倒也没有真的怀疑过天阔的别,只觉得这小子身上若有似无的香气,常常搔着自己心痒难耐
不过今日冬至,柳天阔抓着齐辰去冰上钓鱼,一不了心跌到水中,齐辰救了昏迷不醒的「他」上来后,脱了天阔的衣服,才发现自己实在太过迟钝。
柳天阔是个女的,而且柳家敢把一名少女隻身送上他府上,她恐怕就是他传说中的妻子,柳晴。
作者的话
卡文就好想开新文想说要应个景
冬至的火暖〈二〉
「谁是你的妻子」
柳晴知道自己被破了底,连声音都不装了,满脸通红怒道。
「拜过天地拜过堂,怎麽不会是我的妻」
「谁说的,我们可还没有圆房」
柳晴抢话而出便后悔了,因为齐辰听了这句话后,眼神显得十分的呃荡。
齐辰又含了口酒,再度吻上了柳晴的唇,这次她虽拼命挣扎,但还是被迫吞下了不少酒,此外还有一些汁从她小口边流出,滚烫热辣的让她全身要烧了起来。
齐辰喂完了酒,依然没放过柳晴的唇,以舌深深叹索她唇中每一滴甜美,翻搅着她几乎窒息,才依依不捨的放开柳晴。
柳晴拼命喘着气,又羞又怒的看着齐辰,齐辰轻轻的笑了起来道:「喝完交杯,就可以圆房了。」
「谁要和你圆房啊」
柳晴才正要拒绝,齐辰却翻开了她身上的被褥,让她赤裸裸的展现在他面前。
她惊呼一声用手遮住了颤颤的雪,齐辰却趁机上了床,将自己身子卡入了她的双腿间,让全然属于男的气息,正面的往她身上压去。
柳晴的腿无法合拢,最私密的部分正被他高涨的慾望抵住,失去了被褥的加持,小室中的寒意四面八方的涌来。
在这冬至的寒日裡,小炉火中的炭火太远,当然暖不了裸身的她,反倒是眼前齐辰散发的炽热,让人不由自主很想要靠近。
但是她又怎麽甘心主动接近这个男人呢
这个娶了她后,从未正眼看过他一次的人,每次梢回的家书,也未有隻字片语提及她的名字,在中了状元之后,却又不愿放弃这有名无实的婚姻。
她真是讨厌死他了,若不是想来京师读书,她也不会愿意接近他
齐辰看着柳晴搂着部发抖,眼神扫视着她身上战慄而起痕迹,忍不住伸出一双铁臂环抱住她。
突来的炽热,让柳晴在心中忍不住喟叹,这一个看似文弱的书生,究竟哪来的力气,又怎麽会有这麽健壮的身体呢
在柳晴分神这麽想时,齐辰的火热的孽,已经开始在她花前摩擦,双手也渐渐在她光滑的背嵴上轻抚,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酥快,她不由自主夹紧了腿,一股热流就缓缓的由她身体内淌出。
「晴儿,看样子那些春没有白看啊未识云雨的身子,竟然能这麽敏感。」
「我」
柳晴的声音细弱蚊蚋,羞耻的几乎要哭出来。
书院裡都是些男学生,私下传了春本子,柳晴为了表示自己也很有男子气概,当然和人讨了几本来看,不过却被齐辰发现了。
当时她红着脸不知道该怎麽解释时,齐辰只是温笑道,年轻男孩看这很正常,只要别为这些书荒废了课业,他并不会阻止柳晴看这些东西。
哪知道这时候这件事就被他掀了出来。
「看了那些本子,晴儿定是自渎过,才会这麽敏感。」齐辰当然不愿意放过她,继续轻声哄问道。
「没有」
「是吗我可是拿着那些本子,一边想着你,一边自渎过。」
齐辰的声音带着笑意以及一种说不来的气息,宛若深渊,有种难以让人逃脱的魔力。
作者的话
哇喔这次没犯罪,是合法的耶呜呜呜呜你在感动啥劲
小小坑,冬至后放了两天,想一想还是收起来。虽然难得合法...嗯你还有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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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至的火暖〈三〉
齐辰的这句话让柳晴脑袋一片空白,想着她自渎是什麽意思
「那时候晴儿可还是天阔呢」齐辰ー边用孽磨擦着那益发湿滑的嫩,一边在她耳畔低喃似的说道:「我就想,自己怎麽能对自己的小舅子有这种邪念,可是我忍不住,一想到你在我面前笑的样子,我就忍 不住自己的慾望,狠狠的发洩出来了。」
「下流」
柳晴羞着脸说道,这句话说是 怒骂,不如说是娇嗔:「而且男人和男人怎麽能做呢。」
「当然能,往这边进去就好。」
感受到柳晴已渐渐忘记抵抗,齐辰鬆开环抱她的手,挪了挪身子,将身下玉柱往柳晴的菊前蹭去。
柳晴感受到孽的贪意,紧张的收缩着下身,齐辰却坏心的说道:「若是晴儿不愿意和我圆房,我也只能在天阔身上得到些满足,今天从这开始好了。」
「不要」
柳晴紧张地乱蹬双腿,却让玉柱顺着蜜躺出的爱,又往嫩处撞去,当玉柱的头部撞到花瓣之间的甬口时,两人都忍不住发出了轻呼。
齐辰终于忍不住,压她压倒在床上道:「晴儿,成为我真正的妻子。」
「啊」
语音方落,他就挺进了她的体内,虽然只浅浅卡人玉柱前头一小部分,柳晴却已哭了出来。
「好痛你出去啊呃唔」
齐辰用唇堵住她发出抗议,手扣住她挣扎的双手,一手往她身下蜜上的花核上探去,轻柔慢捻,挑起她未曾开拓的热情。
除此之外,他下身的动作也非常轻柔,一点一点拓开她紧緻湿热的chu女花径。
柳晴被他稳的无法呼吸,也无法开口抗议,被侵犯的身体变得非常敏感,无法对焦的双眼,让视觉以外的感官都放大了。
她的肌肤,能感受到小室的缝隙间吹抚而来寒气,畏寒的身体,不由自主开始迎合他的热度。
体内宛若被点起了一把熊熊烈火,那火炽热的要把她烧焦,同时却让舒畅的暖意,流淌她四肢百骸。
随着他一次一次侵入的动作,冬至的寒彷彿不存在了,她的身完全被男人的熨烫了,烫的她全身肌肤泛红,并放鬆了身体让那暖意流过全身。
当齐辰放开她的小口时,柳晴忍不住娇出声。
「啊呃啊啊好温暖辰哥哥」
听到柳晴的那声辰哥哥,齐辰立刻受到了鼓舞,开始快速的往她蜜中捣去,玉柱来回徘徊于缘客去曾扫过花径,让甬欢欣的浪张吸允,柳晴舒展的身体,好让齐辰恣意怜爱她的一切。
「晴儿好烫,紧紧裹着我都不肯放开。」
「辰哥哥啊晴儿的身体,变得好奇怪啊」
晴儿弓起身子,夹住双腿,想要抵抗热意更深的侵犯,却被齐辰狠狠压制住,往她身体更身处狂抽勐送,捣个千回百回,让柳晴酥麻不已。
冬至的火暖〈四〉
「啊啊啊啊啊辰哥哥」
柳晴觉得自己被火烫的已成为火焰,齐辰的孽就是邪恶的材薪,往她体内源源不绝的送去燃料,她不能这样子啊
明明下定决心不要再当他的妻,可是与他相处后,其实她动了心,她的夫君确实相貌堂,满腹才华,对她又十分温柔。
她每次都提醒自己不该沦陷,可现在却与他行了周公之礼,而且还渴望他给她更多东西。
「啊呃再快一点啊辰哥哥不要停」
她再也无法抵挡熊熊慾火,开始摆动腰肢迎合着齐辰的动作,齐辰着了魔似的不断律动,并低吟道:「不会停放心,在晴儿满足前,我绝对不会停。」
外头的雪渐渐飘落,明明是这麽寒冷的冬日,汗水却一滴一滴的由齐辰额上淌下,流到柳晴粉色的肌肤之上,柳晴湿热紧緻的绞着他的玉柱,将火焰的热带往他全身。
这是他的妻,在冬至之前他甚至不知道她的身分,可当柳晴是天阔时,他就已经被她迷住。
那时他以为自己是断袖,对自己的「小舅子」有不该有的慾望,是多麽堕落的事情,圣贤书都白读了,可是他不想停止这份感情,屡屡想着天阔自渎,却一点也不敢越界,深怕天阔厌恶自己。
这份不该有的感情让他寒透过心,多次陷入绝望,可现在他却能明正言顺的将她压在身下。
「辰哥哥晴儿不行了辰哥哥」
柳晴一声声的娇呼,烫暖了他本来冰封的心,既然知道了她的身分,他会好好的品尝她,让她用他妻子的身分与他行房,让她用天阔的身分与他交欢。
齐辰抛去所有理智,恶狠狠压 着他的小妻子,疯狂捣弄着,过去那些心寒的情感都消失了,她是他的热情,他的火焰,在最冷的冬日,有她就能温暖他的一切。
结婚多年的夫妻,终于在此时 圆了房,也不知道两人交纒了多久,柳晴洩了无数次身后,齐辰终于放过了她,将最后一波滚烫的热注入她体内,而后缓缓从她体内退去,搂着她一同躺在榻上。
柳晴此时身躯依然未从欢爱中脱离,身子一抽一抽的,痉挛的蜜,不断吐出浊,小室中充满靡的气息,但两人既不想分开,也不想下床清理身体,搂在一起是多麽温暖的事情。
「辰哥哥,我现在真的是你的妻了。」
柳晴有些羞怯的将小脸埋入了 他的膛,齐辰紧紧搂住她,感受怀中无可取代的暖香温玉。
天要暗了,雪依然在下,小炉上红黑的炭火静静燃烧着,新酒正烫,冒着氤氢白气。
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齐辰心想,等到再晚一些,他 得斟上两杯酒,与他的小妻 子,在雪夜中,好好喝上这迟来的交杯酒,感受这冬至中最火热的纒绵暖意。
作者的话
纯粹只是冬至想写文,所以就开了个小坑,快快填起来
魔王上勇者
魔王上勇者〈一〉
想起家传的恋爱指导手册第一章第一句话,于是十八岁的少女魔王,狠狠举起魔杖,往勇者昆蓝头上敲去,敲的他头昏眼花,碰的一声不支倒地。
话说这事要从少女魔王伊丝小时候说起。
那时候魔王大人健在,伊丝还只是个公主,魔王大人只有一个女儿,因此对女儿的未来感到非常忧虑。
「女儿啊等你成为魔王时,那些邪恶的勇者就会像是闻到味的野狗,以正义之名,前仆后继的冲到城堡裡来,抢钱强粮抢娘们,甚至连你的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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