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黛绮丝伤了之后,又指点他们来找胡青牛医治,胡青牛家有悍妻,外有宿敌,怎肯医治暗中指点张无忌,张无忌已经给他们治了四五天,这些人伤势日渐痊愈,对这位小神医也是言听计从,刚才便一呼百应出来捉“鬼”了。
张超群知道,胡青牛是假装生病,房间里还藏着一个老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动手给这些正派中人下毒,两口子闹别扭,那胡青牛的老婆毒仙王难姑不肯输给丈夫,更担心这些人治好之后,金花婆婆饶不过胡青牛。这女人,还真是有性格,张超群嘿嘿一笑,突然想到,怎么没见着峨嵋派纪晓芙
正想问张无忌,猛然醒悟,这可问不得,自己不是未卜先知的神仙,怎能刚来就知道纪晓芙也在
远处忽然传来一个稚嫩的童音。
“无忌哥哥,无忌哥哥看我抓的蝴蝶”
张超群扭头望去,只见一个幼小女童,露出雪白粉嫩的手臂,举着一只红黑相间的蝴蝶兴奋地奔了过来。
在这女童身后十几米远,一个纤瘦女子紧随其后。
张超群即刻认了出来,那是纪晓芙,这活泼可爱的女童,就是杨不悔了。不由得想起曾在某个博客里看到过的一个帖子极为有趣殷六侠,你分得清每天晚上跟你圈圈叉叉的是谁么还有个帖子也很有名气,那是三毛对杨不悔和殷梨亭恋情的评价杨不悔终嫁殷梨亭花木兰代父从军。其中的讽刺意味十足,也让张超群记忆犹新。但看到这八九岁的天真小女孩时,不由得感慨,这么个花骨朵似的小姑娘,谁能想到她日后竟会力排众议,嫁给一个跟自己父亲那般年纪的男人呢看金大师笔下的这个人物,张超群和大多数读者一样,对杨不悔最终没能嫁了给张无忌感到不满,张无忌在她小时候,面对要吃人肉的“正派人士”大喝一声,你们要吃就吃我吧,如此深情厚谊,她杨不悔也好意思舍了无忌哥哥去嫁给殷梨亭,真是没良心之极。
“不悔妹子,叫哥哥,这是我同门的小师叔呢”
张无忌的父亲是张翠山,在武当七侠中排行第五,张超群被张三丰内定为弟子,当是排在最末,论辈分,算是张翠山同辈了,是以张无忌口中虽然不叫他师叔,心中却是早已默认了。
杨不悔咯咯笑着扑进张无忌怀中,黑宝石般的眼珠子好奇地瞧着张超群,道:“小哥哥,这个大哥哥他好高啊。”
张超群见这小女孩不过八九岁,天真之极,心中想到日后她要嫁给殷梨亭,却是没多少好感。
“大哥哥,你是无忌哥哥的小师叔,那你是不是比他厉害”
杨不悔走到张超群面前,像个小大人一般,煞有介事地问道。
这小姑娘连自己的腰都不到,张超群忽然觉得自己有可笑,这么小的小姑娘,自己跟她芥蒂多年后的事情干嘛露出微笑,摸了摸她那毛茸茸的脑袋,笑道:“不悔,是不是无忌他欺负你啊他欺负你,你就偷偷告诉大哥哥,大哥哥帮你打他屁股好不好”
杨不悔咯咯笑道:“大哥哥是好人,大哥哥打他屁股”
说着伸开双臂,奶声奶气地道:“大哥哥抱抱”
张超群微窘,虽然只是个小孩子,但毕竟也是女孩儿,张超群可不像张无忌那么厚脸皮,脸上怎能不红略一犹豫,见杨不悔晶莹如墨的眸子里一片清澈,便不再迟疑了,俯下身去,一把将杨不悔抱起,冷不防杨不悔飞快地在脸上亲了一口,一股浓郁的奶香直钻入鼻孔。
“我亲了无忌哥哥一下,无忌哥哥就把我妈妈治好了,我亲了大哥哥一下,大哥哥帮我打无忌哥哥屁股”
张超群哈哈一笑,道:“无忌哥哥帮你妈妈治好了病,还要打他屁股么”
他搂着杨不悔幼小的身子,一只手托着她小小的臀部,滑滑嫩嫩,一颗心,居然噗通直跳,糟了糟了,张超群啊张超群,你没见过女子么这么小的小姑娘你也会这样
这时,纪晓芙已走了过来,见到一个陌生的高大男子抱着自己女儿,远远地便听见女儿咯咯娇笑,甚是开心,那男子面孔被女儿小小的脑袋遮挡住,认不出是谁,但那英伟修长的身躯,却是让她心中猛地一跳。莫非是他
纪晓芙脸上登时煞白,芳心剧颤,他他抱着自己女儿啦他怎地来了
突然,女儿扭头叫道:“妈妈,妈妈,无忌哥哥的大哥哥来了”
纪晓芙直到此时方才看到张超群面貌,这人不及他英俊倜傥,只是身型像极,也是这般高大,眼中灵动之极,还是个不到二十岁的少年人。
纪晓芙镇定心神,微笑着走了上前,道:“你是”
张超群见她秀丽不减当年,依旧是肌肤胜雪,白中透红,明媚依然,笑道:“纪师姐不认得我了么”
纪晓芙一怔,陡然想起当年在树林子里围攻白龟寿与彭和尚,一个自称是武当弟子的少年挺身而出,依稀就是他了,数年不见,高大了许多,竟是没认出来。
“原来是你你居然长高了这么多。”
纪晓芙欢喜道,随即又见到不悔,登时尴尬起来,她到目前仍是未嫁之身,却带了个女儿,张无忌年纪幼小不通事物,那倒没如何,而这少年却是自己未婚夫的师弟,这该如何交代她又羞又窘,脸上胀得通红。
张超群丝毫不以为意,笑道:“纪师姐,你还和以前一样年轻,没变什么,这是你女儿么她很可爱。”
说着,将杨不悔轻轻放下。
他随口说话,却是让纪晓芙愈加尴尬,一旁张无忌虽然年纪小,但却也知道,纪姑姑还没嫁人就生了女儿,是不好的事,道:“超群大哥,纪姑姑她也受了伤,别站在外面说话了,我们进去吧。”
张超群见纪晓芙神情,也知道她在想什么,跟了他们走到走到院子十几米外的一个小茅舍,三人都不说话,只有杨不悔天真烂漫地一手牵着张无忌,一手牵着张超群,哼着歌谣。
张超群首先打破了沉默,道:“一别已有两年,纪师姐你过得如何”
纪晓芙听他问起,登时想起自己当日与丁师姊在小镇上分别后,唯恐丁师姊跟师父告密,不敢回去,每日不知忍受多少愚夫愚妇的讥讽,独自带着不悔生活,突然发现本门召唤弟子的信号,才被金花婆婆打伤来到这蝴蝶谷,其中艰辛,实不足为外人道。
苦笑一声,纪晓芙道:“也没什么,挺好的。”
张超群也不说破,想起丁敏君,又不好动问,一时无话,闲谈几句,让她好好养病,便同张无忌走出茅舍,纪晓芙见他没有责难自己,心中慢慢安定。
走到外面,张无忌忽然低声道:“超群大哥,你来了最好,我见纪姑姑她眉心间隐隐有一层黑气,似是伤势又有反复,只怕是消解了的毒气再发作出来,早晨观她脉搏,又查验了她口涎,调在百合散中一看,纪姑姑她体内的毒性不知怎么又加重了,我正想去问胡先生,只是他还未醒来,你说怎么办”
张超群笑道:“你是小神医,我可不是,你怎么反倒问我了”
张无忌腼腆笑道:“什么小神医了,那是他们胡乱叫的。”
张超群心道:此事当然是胡青牛老婆搞的鬼,算了,既然我出现了,就叫这可怜的女子少吃些苦头吧。当下,便拍胸口保证,说是自己有办法,日后便自有分晓。
张无忌虽然不解其意,却对这比自己大了五六岁的小师叔很是信任,不再多问。
倚天卷 第035章 论纪晓芙的倒掉二
当晚,张超群睡到半夜起身,见身旁酣睡中的张无忌口涎直流,不禁好笑,悄悄走了出去,月色朦胧,微有凉意,张超群走到纪晓芙与杨不悔的茅舍旁,找了个隐蔽的地方隐匿身形,等了许久也不见有人从胡青牛房中出来,不禁想到娇俏美丽的纪晓芙,这女子在金大师的笔下,也确是命运悲苦,好好地,怎么就招惹到杨逍这个大魔头了,弄得失身与他,如果嫁了给殷梨亭,真是什么事也没有了,两口子恩爱融洽,相敬如宾,偏偏这杨逍杨大魔头卑劣无耻,骗了人家清白姑娘,却从此不再出现,日后虽然补偿给了杨不悔,但纪晓芙却是已经死了,这种男人,干完就闪,实在不是好东西。
正腹谤杨逍时,忽见胡青牛房门开了一条缝来,一个青色衣衫的人轻盈而出,张超群登时提起了精神,这人就是胡青牛的老婆王难姑了,装神弄鬼,落在小爷手中,教你吃点苦头再说。
这王难姑行走迅捷,显然是身怀武功,先到了茅舍之中,从怀中取出一颗药丸,投入纪晓芙的药碗之中,当即转身出外,张超群手里捏了一枚石子,正欲给她来一下,忽然又想,何必去阻拦她给那些“正派人士”吃苦头呢当下,凝而不发,眼瞧着她走入了那些人所住的茅棚,显然也是去偷投毒药,等了好一会不见出来,想是对那十四人所下毒物各不相同,不免多费时光。
待她出来返回胡青牛房中,张超群这才出来,向纪晓芙茅舍中走去。这茅舍于仓卒之间胡乱搭成,无墙无门,只求聊避风雨而已,一进去,便见杨不悔依偎在纪晓芙怀中,母女二人睡得香甜,月光投射进来,一般美丽,不由得一怔。
纪晓芙相貌甚美,脸蛋娇艳,只是受伤之后,脸色稍差,尤其是生下了个女儿还能保持苗条的身材,算是不错了,而杨不悔,才八九岁年纪,便已显露出美人胚子的雏形了,一张可爱的红扑扑粉嫩嫩的脸蛋,让人瞧了忍不住想要咬一口,不愧是倚天世界里有名的杨逍杨大帅哥的血脉。
瞧这一对娇艳母女花,超群哥忽然心跳加快,更见草席之上,四只白皙柔美的小脚从薄毯子下露出来,晶莹可爱,秀美无双,更是满脸通红,手足无措起来。
“该死,我怎么会对人家的脚心生旖念啊真是真是有点变态了。”
张超群自责不已,但一双眼睛,却是瞧着那四只粉嫩玉足拔不出来,双腿情不自禁地走了上前,心头噗通乱跳,竟然蹲了下去,鬼使神差地握住纪晓芙的脚,触手处,冰冰凉凉,腻滑无比。
这一握,张超群登时心头燃起烈火一般,喉咙立时发干。突然,纪晓芙身子动了一下,张超群吓了一跳,急忙缩回手,霍然站起,心跳急速得要跳出喉咙。
站在那里强压下去心头邪火,走上前,轻声叫道:“纪师姐”
纪晓芙武功不弱,耳目甚灵,虽在沉睡之中,只要稍有响动便即惊觉,但张超群叫了数声,她终是不醒。张超群知道是王难姑动了手脚,只得伸手轻摇她的肩头,摇了七八下,纪晓芙这才醒转,惊问:“是谁”
张超群低声道:“是我,张超群。你那碗药给人下了毒,不能再喝了。”
纪晓芙骇然道:“怎会这样”
这时,杨不悔迷迷糊糊道:“妈妈,妈妈我要吃蜜饯我要吃”
纪晓芙做了个嘘声的动作,指了指门口。张超群会意,两人悄悄走了出去,一路向谷外行去,走出一里多路,方才停下。
张超群四顾看去,空旷无人,才道:“纪师姐,刚才有人在你的药碗里下了毒,待会儿回去的时候,你就近倒在小溪里,不要引起人的怀疑。”
纪晓芙惊道:“究竟是什么人要害我张师弟你可知道”
张超群略一迟疑,道:“其实我知道一些,但我说出来的话,有点匪夷所思,所以还是不说为好,反正我不会害纪师姐你便是。”
又道:“我听无忌说,纪师姐的病还要再吃两天的药就能痊愈,所以,从现在起,如果不是我或者无忌亲手端给你的药,你千万不能喝,嗯,纪师姐纪师姐”
张超群正说着,见她怔怔地瞧着自己发呆,更发现她眼中神情似是含情脉脉,不由得惊奇。
纪晓芙脸上飞快地闪过一抹红晕,道:“哦,我知道了,你说以后我只吃你和无忌送的药嘛,是也不是”
刚才她瞧着张超群,却是浮现出杨逍的影子来,是以走了神,暗暗自责不已。
张超群见她脸上泛起羞意,惊疑不定,却是怎也想不到她是把自己当作了杨逍,反而心中有些得意洋洋,想道:难道我有师奶杀手的潜质
迟疑了一阵,说道:“纪师姐,你痊愈之后有什么打算没有”
纪晓芙幽幽叹道:“我是个不祥的女子,峨眉山是没脸回了,只能去乡下将不悔养大,到时候再看师父他老人家是不是还肯让我重归门墙。”
张超群见她神情悲苦,也知道,一个未婚女子要带着孩子生活,实是艰辛无比,别说在和封建的古代,就算放到现代去,走在路上也会被人戳脊梁骨,她虽然会武功,但总不能把说闲话的人都杀了吧见她月光之下,身形更显纤瘦较小,说不出的楚楚可怜,想到过得不久,灭绝师太就会到来,将她一掌击毙,心中已是涌起护花之意。
他知道,灭绝老尼其实是非常喜欢纪晓芙的,甚至已经打算将来传衣钵给她,若非纪晓芙一意回护杨逍,死也不肯害杨逍,灭绝老尼也不至于一怒之下一掌打死自己最心爱的弟子,既然自己横空出世,这件事就不能让它发生。更何况,峨嵋派由心地善良的纪晓芙当掌门人,可比其他人都要强得多了。
想到这里,张超群问道:“纪师姐,不悔妹子的父亲是谁能跟我说么”
纪晓芙身子一颤,终于他还是问了,自己负了殷梨亭,始终是对不起他们武当派,垂头道:“张师弟,你别问了,我不会说的,总之,我对不起殷六侠,啊,不悔一个人,待会儿醒来不见了我,她该着急了。”
张超群见她拔腿便行,不去理会,自说自话道:“我猜这个人应该是英俊潇洒,玉树临风,一定要比殷师兄更有男子气概,而且这人的身份,应该是明教中人”
纪晓芙猛然停步,骇然瞧着张超群,两眼之中充满着不可思议的神色。
“你你为什么说是明教的人”
纪晓芙颤声道。
张超群微笑道:“我之所以猜这个人相貌英俊,是因为不悔妹子的长相,而且我们殷师哥也算是眉清目秀,上乘之姿,若是那人相貌平平,纪师姐怎会瞧得上我猜他是明教中人,其实也是推断来的。”
说着,瞧了失魂落魄的纪晓芙一眼,慢条斯理地道:“一,如果他是正派中人,或者哪怕是普通人,纪师姐又何必东躲西藏不敢回峨嵋直接禀明师父,嫁了他便是。其二,纪师姐武功高强,寻常小毛贼,你哪会放在眼里你失身于他,有两种可能,要么是他用了下三滥的手段,迷药将你迷倒,要么就是因为他武功太强,你根本打他不过,用迷药的小人,那是可以排除在外的,那么就是这人武功太高。武功高,又模样英俊,其实还不够,要武功非常高,要非常英俊,女人一见之下,连路都走不了,要不然,你也不会给不悔妹子取这名字了,不悔失身于他都不悔,啧啧,你受尽世人白眼,更要独自养大孩子,这样都不会,可见这人纪师姐,已经呼之欲出了,还要我继续说下去么”
纪晓芙面色如土,跌坐在地上,不言不语。
“你不反对,我就继续说了,这个人抛妻弃子,对纪师姐不闻不管,任你独自去承担,要么他是薄幸之徒,要么他是身居高位,忙得顾不上,薄情寡义的男人,纪师姐一定不会不悔,现在就只剩下最后一个选择了,非正派中人,美男子,身居高位听说明教的左右逍遥使是天下间稍有的美男子,除了明教教主之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明教的阳教主早已死了,这种非常时期,明教乱成一锅粥,他自然是顾不上你们母子,我猜得对么”
他本想直接说是杨逍,但做人还是不要太张扬,低调些比较好,是以又加了一句:“那个人若不是范遥,便是杨逍”
纪晓芙如遭雷击,一双晶莹美眸瞧着张超群,不停地落泪。张超群叹息一声,道:“看来我是猜对了,不悔妹子是姓杨还是姓范”
纪晓芙泪如泉涌,哭出声来,哽咽道:“他他,你不要逼我,我不想说。”
张超群怫然道:“纪师姐你以为我会对他不利么我若要找他麻烦,便不来跟你说这些,直接去找灭绝师太了,我若是想为殷师哥讨回公道,武当七侠一齐去,杨逍范遥二人只怕不是对手吧”
纪晓芙哭道:“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说便是,他他就是杨逍,你猜对了。”
早就知道了。张超群微微一笑,见她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心肠一软,道:“有句话,我觉得有必要跟你说。”
纪晓芙仰面瞧着他,目光闪烁。
张超群走上两步,在她身旁坐了,仰头瞧着星空,道:“纪师姐你与殷师哥有婚约,但我知道,你失身给姓杨的,决非你本意,后来你倾心于他,也是天意,既然是天意,你何不带着不悔去找他”
纪晓芙娇躯一震,心道:这少年心思慎密,聪明绝顶,却仍是言语幼稚,毕竟还太年轻,道:“张师弟一番好意,晓芙铭感于心,但但他是魔教的人,我是峨嵋弟子,自古正邪不两立,我若去找他,师父她老人家岂不是要被我这个不肖弟子活活气死师父待我恩重如山,我岂能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来气她老人家”
张超群不以为然,哈哈一笑,道:“幸福是要靠自己去争取的,纪师姐太在意他人怎么看你了,你若爱他,那些世俗的东西就无须去理会。勇敢一些,将来的生活都掌握在你自己手中。”
纪晓芙惊奇地瞧着他,心中犹豫不定,踌躇了许久,她又何尝不想但是自己已经做错了事,已经对不起师父了,若是自己再这么做,就是背叛师门了,千夫所指,想到师父,更是仿佛看到她大发脾气,怒发冲冠,恨得吐血,心中一懔,摇头道:“我不能,我不能只顾自己,害师父她恨我恼我。”
张超群叹道:“就算你不为自己想,也该为不悔妹子想想吧,她现下年纪幼小还不妨,等她再大些,你该怎么跟她说”
纪晓芙突然靠了过来,捉住他手,神情中满是感激,道:“张师弟,晓芙很感激你对我说这些,自从有了不悔,人人待我冷言冷语,就算表面上一团和气,背地里却是骂,不要脸的女人,没先有男人就先有了娃,有的虽然不说,瞧着我时,也是一脸的惋惜怜悯从未有人像你这样,是真正为了晓芙想,谢谢你。”
张超群微笑道:“不用谢的,我只是觉得你不应该这样过,人活着就这么几十年,难道你要等到了老了走不动路了才去找他么”
纪晓芙眼珠骨碌转动,显然是踌躇不定,张超群叹了口气,正欲站起,纪晓芙道:“你你要走么”
张超群微笑道:“不走,你请我吃夜宵么”
纪晓芙微微一笑,双目闪亮,瞧着张超群双眼,低声道:“我很累,可以借你的肩膀靠一下么”
脸上闪过一丝红晕,眼中露出期待而疲惫的神情,张超群略一迟疑,从她双目之中,看出一个孤苦女子那种无依无靠的脆弱,一种茫然,仿佛一艘快要沉没的破败小舟,想要寻找安全的港湾停泊,张超群心中一软,点了点头。
清香随着夜风拂来,女人成熟的体香,宛如醇酒,香甜可口,令人醉醺,秀发如丝,被风吹起,撩动夜色。
张超群微微摇头,这可怜的女子,一生也没有得到过真正的幸福,杨逍那短暂的甜蜜,竟然使得她愿意付出生命去维护,若是自己没有出现,数日之后,这美丽的蝴蝶谷,便是她的埋骨之所
娇躯微微颤动,张超群知道她在悄悄饮泣,心中怜意大盛,伸臂搂住她起伏的肩膀,柔声道:“纪师姐,不用难过,你放心,我会保护你的,日后你师父那里,我去帮你说,别忘了,我是武当派弟子,武当峨嵋,渊源颇深,灭绝师太性子再烈,也得看我师父的面子,再说,我的口才也算了得,定能助你重返峨嵋,将来,我再助你得偿所望,与杨逍共聚天伦。”
纪晓芙终于再忍不住,伏进他怀中,大哭出声来,张超群美人在怀,脑中却是没有一丝邪念,轻轻抚摩着纪晓芙玉背,思绪飞扬
倚天卷 第036章 被纪晓芙菲礼
“我求你一件事行么”
纪晓芙收泪低语。
张超群道:“你说便是,我能做到的,一定会帮你”
纪晓芙道:“我刚才在想,你说得很对,不悔她是无辜的,她不能没有父亲,那会让人瞧不起的,我这个做妈妈的,给不了她什么”
说到这里,幽幽一叹,又道:“我想求你,能不能帮我把不悔送到他父亲那里去呢”
张超群一怔,道:“怎么你不打算一起去么你不想和杨逍相见么你们一家三口重聚,这不好么”
张超群连接发问,诧异不已,敢情刚才自己劝慰了半天,都白费口舌了
纪晓芙道:“张师弟,你还小,你虽然是我见过的最聪明的孩子,但是,有些事你不明白。”
我我还小张超群连连翻白眼,在上一世,自己已经三十了,比你还大好几岁哩。
“我已经做出这等不洁之事,对不起师父她老人家的期望,我若还要去和和他相见,我这一辈子也不会安心的,所以,我决定了,等伤好之后,我立即返回峨嵋山,削发为尼,从此不再去想他了,他若有心,好好把不悔抚养成人,我就无怨了。总之,我虽然不后悔,但也决计不再见他了。你你能明白么”
张超群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来,道:“不,不明白,我一点也不明白,你明明是喜欢他的,为什么要不见你对不起你师父,但是你就对得起他了么两个彼此相爱的人却不能在一起,有什么是比这更残忍的”
“你不懂的,你不懂”
纪晓芙靠在他怀中,喃喃低语,声音越来越微弱。
张超群不知,依然道:“你就算不想见他,也应该把话说明了,不悔她此刻是没有爹,我就算带她去找杨逍,她岂不是又没了妈妈你”
说个不停,忽然感觉到怀抱中的人越来越重,低头一看,纪晓芙双目合上,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竟是睡着了
怎么说着说着就睡了难道我的怀抱有安眠药的功效么或许,是王难姑给她服食的药力发作了张超群想到之前在茅舍之中,自己推她醒来时,推了七八下她才醒,这才恍然。
见她睡得酣畅,不忍唤醒她,叹了口气,想要轻轻抽开身子,哪知纪晓芙动了一动,身子下滑,枕在他大腿上,继续沉睡,她睡倒不打紧,但她却是一张樱桃小口直对着超群哥那处,温暖的气息,娇美柔弱的俏脸,张超群呆了。
这算什么这未免太暧昧了吧张超群的心跳渐渐加快,咽了一口唾沫,就那么一动不动地瞧着夜空,看也不敢看纪晓芙一下。倒不是纪晓芙长相不美,也不是超群哥故意装圣人,实在是他不敢趁人之危,古人说君子不欺暗室,假若自己真做出什么举动来,首先怎么面对醒来后纪晓芙的指责和愤怒将来又怎么面对光明左使杨逍若是被这位重量级的帅哥知道我跟他的女人有一腿的话,死字怎么写都不用去学了。就算是杨大帅哥管不到自己,武当派那些个自命侠义的家伙们,还不得把自己活劈了啊
就这么保持着这暧昧之极的姿势,超群哥可谓是辛苦到了极点,动又不敢动,那一口一口喷过来的气,无情地侵略着自己那已经开始有点反应的火热。
“啊拜托了,你可别再蠢蠢欲动了那可不是你该大展神威的地方天呐”
超群哥叫苦不迭,纪晓芙忽然往里靠了一点,这下,小超群更是无法安生了,高高挺起,起先还隔着两三个厘米的距离,现下,已经亲密无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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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群哥彻底无语了,为了不至于太过火,只得躺了下来,好让那不听话的小东西能安静下来,哪知躺下来,脑中却是想到那日在山谷之中,龙儿那一夜如火的热情
王难姑啊王难姑,这都是拜你所赐啊你好好地跟你老公怄气做什么你好好地给她下药做什么这这若是有人看到,跳到什么江里也洗不清了,想到这个,张超群悚然一惊,复又坐起身来,轻轻拍着纪晓芙玉背,唤道:“纪师姐,纪师姐”
纪晓芙迷迷糊糊中动了一下,恍如梦呓般,声音模糊,道:“抱抱我,晓芙晓芙冷”
张超群苦笑一声,这不是把自己当作杨逍了吧,道:“纪师姐你醒醒,你要睡就回去”
话未说完,一个冰冰凉凉的身子靠紧了过来,如蛇般的手臂已将自己腰抱住
“我冷”
纪晓芙喃喃道,声如低吟,媚柔之至,张超群怎也没想到这个看上去温驯命苦的女子还有这一面,不禁一怔,她整个身子已经贴了上来,将自己紧紧搂住,口中温热的呼吸直喷入他颈脖,痒痒麻麻。
仿佛是超群哥那根硬邦邦的东西顶住了身子,纪晓芙秀眉微蹙,伸出玉手,竟要去拨弄开来。
“不可不能这样”
张超群脑子一轰,颤声叫了起来,但声音却是不知为何,低如蚊蚋,轻轻挣扎,却是让身上的纪晓芙抱得更紧了,像是有人要夺去她心爱的玩具一般,红唇撅起,不满得很。
紧接着,那红润双唇开始探索起来,热烈的呼吸,应和着超群哥急促的喘息。
“唔”
嘴被两片香唇堵住。
天呐这算不算是我被她给菲礼了张超群脑中混乱,那带着一丝凉意的喷香朱唇,已是轻叩而来,没等他反应过来,一条软软的香舌已经舔上了他早已干涸得要冒烟的嘴唇。
“啊”
不用挣扎,不用抵抗,不用犹豫,张超群立时便微张嘴唇,接受了那香喷喷的侵略。男人引诱女人,多半会有些难度,但女人引诱男人,却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
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土做的,土投进水里,未必能填满,而水淹没土,却能将土变成泥。
而此刻,张超群这块土坷垃,已经被纪晓芙这水给浸泡软了,那柔软香舌的舔吻,那火热烫人的呼吸,那紧贴于胸前的两团缠绵,令张超群彻底迷失。
一只手自然而然地抚上丰满的臀瓣,弹性十足的手感,令他很快便不满足于手掌仅能够到的位置,顺着这柔滑而丰盈的香臀,一直往内扫去。
薄如蝉翼的衣衫下,是一具由冰凉转而变得火烫的动人娇躯,那紧贴在肉缝中的衣料上,沾满了滑腻的露水,随着那只强而有力的大手,女人张开了小口,动人心魄的喘息,像是一支兴奋剂,很快那只大手变得更加有力了,指尖所触,湿滑粘腻。原来她已然动情,正在请君入瓮啊
“啊”
一声娇啼,纪晓芙玉面之上红晕流转,小口微张,满面春意,那只大手的侵袭,令她恍若身在梦中,那一晚温柔缠绵,恍惚中再现而来。
“嗯”
娇喘细细的纪晓芙摸索着顶住自己小腹的那根rou棒,迫不及待地撕扯起那讨人厌的绸裤,几下蹂躏,张超群已如电流通过,酥麻酸软,异样的快感从心底回旋而生,这还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通常都是小爷叉人,没想到今天反倒被女人给叉了不过,这滋味似乎也不坏,不由得闭上双眼来。
刚想至此,裤子已被她扒去,她手脚并用,一直将自己裤子褪到脚踝之处方才作罢。
衣衫窸窸窣窣之声传来,只觉高昂挺立的rou棒之上,多了一只小小的手来,超群哥舒服得想要呻吟,却是不敢发出声来,生怕惊动了她,将她从梦中惊醒来,那这一刻销魂便再也不复存在了。
那只手熟练地套弄着,上下旋转着抚弄着,超群哥张大了口,暗暗嘶着气,只觉自己并不是躺在草地上,而是身在云端一般,飘飘悠悠,来回晃荡
忽然,下身一紧,一团肥软火烫的嫩肉已被紧紧覆盖住,啊是嘴不,是那里天呐,这还没进行前奏吧,何必这么心急
那湿热滑溜的花茎中溢出粘腻液体来,将下身的坚挺涂了一层又一层,随着那急速的扭摆,只觉纪晓芙花茎之中说不出的腴润湿滑,除此之外,更有一些奇妙嫩物紧裹着rou棒软软地划过,黏黏腻腻地纠缠不休,每一次触碰,龙冠之顶都仿如触电一般销魂夺魄。
横扭竖拱,左旋右转,滑腻粘湿的液体顺着花茎流涌出来,纪晓芙双股之间,早已湿得透了,空旷的草坪上,星月如银,男女交合的yin靡气味,风吹不散,久久飘荡在空中,情动之间,纪晓芙娇躯汗如雨下,衣衫裹在身上极不舒服,竟是几下撕扯,将身上衣衫扯碎,偷眼瞧去,两团白晃晃的玉乳挺硕圆滑,坚实高耸,随着身体的扭摆,来回地摇晃着,两点樱桃鼓胀如枣。张超群暗暗呻吟了一声,不是吧,要不要玩得这么狂野啊你撕坏了衣衫不打紧,待会儿完事之后,看你穿什么回去正自担忧,只见纪晓芙竖起身子来,坐于超群哥身上,肥臀狂扭,秀发早已散乱,雪白的身子上已是白里透红,情欲高涨。
我叉还真看不出来,刚才还哭哭啼啼、楚楚可怜的小女人,居然也有这么放荡的一面那屁股,扭得跟花似的,就不怕把小爷的命根子给扭断来忽然又想,难道杨逍也是吃不住她这么狂野,所以避而不见么可能,大有可能啊
顾不得多想,小爷我号称床上小郎君,一夜七次郎,若是败在你纪女侠“逼”下,今后还怎么在江湖中立足
一念及此,超群哥运出从玉女心经中领悟来的绝招,rou棒子立时涨大
纪晓芙仿佛中了魔一般,“啊”
一声放浪娇吟,秀眉蹙起,似是抵受不住花茎之中突然涨大的rou棒,腰身竟是停止了扭转,超群哥还以为她要缴枪投降了,哪知五秒钟之后,纪晓芙竟是又扭动了起来,这一回,更是叫得大声了,不停地叫着:“啊嗯嗯嗯”
神情享受之极
她浪叫之声大极,似是全然不顾会否被人听见发现,尽情地欢娱,尽情地扭摆,随着一声长长地呻吟,娇躯猛然一软,花茎之中美浆纵情甩洒,汗湿全身的娇美身子伏倒在张超群身上。
超群哥只觉rou棒之上一股热气袭来,被一股稠稠滑滑的东西浇了下来,瞬间便将整根rou棒子暖暖地裹了起来
这样就不行了张超群知道她刚刚达到了高潮,此刻便像是死人一般,伏在自己身上动弹不得。她不动,他又怎敢继续,好端端地一根铁棒杵在那依旧湿滑的幽幽花茎之中,只觉那腻滑的爱液顺着仅有的缝隙缓缓流出,将下身沾湿得狼藉一片。
这就完了张超群刚刚被撩起邪火来,见她趴在身上不动了,微一抬头,便见到那雪白肥硕的香臀,汗湿点点,月光映衬下,诱人之极,忍不住将下身一挺。
“嗯”
纪晓芙娇吟一声,身子动了一动,突然,双眉一锁,似是要醒来一般,张超群倒吸一口凉气,立时停止了宣战。
紧接着,纪晓芙微睁美眸,见了张超群,不觉一怔,随即便发现自己竟然骑在他身上,两人都是浑身赤露,骇然尖叫起来。身子一动,立刻发觉下面的不对劲,竟是有一根棒子完完全全地深陷体内
“你你你”
纪晓芙只觉五雷轰顶,耳际嗡鸣。
“你你怎么能”
眼泪瞬间涌出,颤抖着挣扎爬了下来,这一动,立时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闷哼一声,紧咬着下唇。
“不是不是这样,其实是你”
张超群自觉失言,怎能说出这种话来但若不说,自己就真的比窦娥还冤了,强自镇定心神,张超群道:“纪师姐,究竟你吃了什么了刚才我说要回去,你你就睡过去了,我又不敢乱动,生怕惊醒了你,哪知没过多久,你突然就把我按在地上,我我的衣裳是你你的衣裳是你自己”
纪晓芙一边流泪,一边听他说,听到这里,眼中露出迷乱神情来,方才自己好像是做了个梦,一个羞人的梦,梦中自己与杨郎做那种事,谁知一睁开眼来,居然自己将张超群扑在地上难道难道真的是自己把别人那个了
纪晓芙脑中一片混乱,怎么会这样越是回想,方才发生之事越是清晰
纪晓芙面色惨白,呆了好一阵,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来,急忙从地上抓起衣衫,哪知衣衫尽被撕碎,羞急之下,看也不敢看他一眼,眼泪夺眶而出,颤声道:“怎么办这该怎么回去”
二人一番翻云覆雨,天边竟是现出一丝细细的光线来,两个人都是衣衫不整,天若亮了,怎么见人
张超群干咳一声,期期艾艾地道:“纪师姐,事到如今,咱们还是不要多想了,就当是做了一场梦吧,你你先穿我的衣衫回去,我的我的还算是完整,你赶紧穿上回去,大家还没起来,你回去之后就赶紧换上自己的衣裳,再再给我带一套来,我我我便在那个草垛里边藏着等你。”
见纪晓芙一阵迟疑,急道:“你还想什么还想等天亮了看到我们这样子么有什么话,一会儿再说”
说着将身上的衣裳脱下,上前去给呆滞着的纪晓芙披上,那美好的躯体被衣衫遮住,顿感失望。
纪晓芙双目红肿,嘴唇被银牙咬破,神情极其复杂地瞧了张超群一眼,将他衣衫穿好,站了起来,向茅舍那边疾速行去。
张超群叹了口气,摇头一阵苦笑,将地上被撕碎的衣衫统统地捡起,揉作一团,向那草垛走去。怎么样各位书友,这一章还不错吧哈哈,大家带了王老吉和手帕纸么下一章的精彩在等着大家细细品读。
倚天卷 第037章 二女相争之倚天剑
等了许久,也没见纪晓芙来,渐渐不耐烦起来,这草垛子里面闷得紧,花白花白的大蚊子三两只陪着作伴,毫不客气地咬了两口,然后悲惨地死在超群哥的“如来神掌”之下。刚才的一番荒唐,超群哥直到此刻还回味无穷,纪晓芙竟然还有着这么风骚的一面,倒也奇了,看来人都是有两种甚至更多种的不同性格的,老老实实,温顺柔弱的纪女侠,给张超群的印象就是个美丽的贤妻良母型,谁知原来是闷骚型的
又想到,那个胡青牛不也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性子么人前一副见死不救的拽拽模样,时常的两只牛眼一翻,大鼻孔朝天,重重地哼一声,仿佛谁也不放在他眼里,在自己的老婆面前却是个乖乖的宝宝,典型的畏妻如虎。
胡思乱想了一阵,张超群光着膀子,下身只有一条底裤是完整的,在草垛里闷得要命,却始终不见纪晓芙来江湖救急,直到快到中午的时候,才从草垛缝隙中看到纪晓芙远远地疾奔而来,可是,她不是自己一个人,怀中还抱着杨不悔,身后还跟着张无忌
我我晕,你来就来,你还拖家带口,来捉奸么张超群见她神色惶急,不由得一惊,跑到近处时,发现不仅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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