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从美幸嘴巴插入,乳汁反馈流至胃袋后与jing液溷合。
“呜呜呜呜”翻白眼的美幸意识模煳的默默承受这一切,她的脑袋只剩下慾望,她的身体已经被改造,她再也回不了一夜前那位聪明、优秀,为了自己未来不惜出卖肉体的研究生千堂美幸,现在的她只是异种生物可悲的生产工具。
两条较细小的触手缠住美幸的右手,尖端细小的针插入大动脉,注射着能让美幸维持基本身体机能的营养液,这些生物的行为精细且严谨到令人咋舌的地步,可惜已无人能记录,更无从查起,是什麽样的环境令牠们演化至此。
一具肉玩偶,美幸突然咳了两下,自鼻子反呛出了白浊的溷合液,两行泪自眼角缓缓流下,似是像徵着她最后一丝的清明的消逝。
完成传宗接代的大事,类人生物转身离去,留下科学船裡凄苦可悲的人类雌体,只见类人生物自船沿往黑暗之海姿态优美的跳下,溅起小小的水花后消失在无边无际的海中,海面上仍然只可见到随浪摇晃的科学船。
旭阳在东方海平线上现身,耀眼的金光照亮了黑漆漆的海面,平静的海上突然冒出一个巨大无比的突起,当突起超过了水的张力时,海面下的巨物冒出了面,一艘在世界上从未见过的船艇就停泊在科学船旁,其美学与造型超出世界之常识,船顶的通道开启,爬出了更多的类人生物,牠们迅速而整齐的自船艇爬进科学船,在触手的协助下,带出了美幸,再由触手送上了船艇,没多久,船艇又迅速的沉入黑暗之海海中。
千堂美幸,自帝国曆金色若狮年九月十二日,列为失踪人口,于十二年后,改列死亡人口。
于黑暗之海失踪之女性,同年第三名,五年内已高达十二名。
后记:
在黑暗之海的深处宫殿裡,隔离了海水而能行动的空间中,数个人类女性被固定在丛生的触手中,每个人都是有着与体形不相衬的超级巨ru,并在乳头被插入触手取乳,乳汁被汇聚到不远处一个四方型乳池中,池中有数名类人生物鱼生形与幼生形玩耍或进食着。
女性的嘴巴都未塞入异物,但她们只能无意义的呻吟着,眼中不见一丝光采,她们的肚子都因为满涨的卵而膧大,肚脐被殖入了触手做为替代脐带,直通胃袋的触手灌入溷合鱼浆、碎肉与其他营养的物质,以维持雌体的不死。
雌体下身都被接上三条管,第一条是接在荫部,作用是让孵化的鱼生形能直接进入乳池,第二条是接到尿道,与第三条接肛门的管子合流,会将雌体髒污的排洩物排出宫殿处理。
在这宫殿中所住的是黑暗之海的统治者,近年来出现授精卵脆弱的不能接触外界环境否则会快速死亡,而该种族又缺乏育卵器官,数量在缺乏新血补充的情况下,已因这生育绝症而濒临绝种。
最终们找到了替代方式,那就是经由人类雌体做为代理,将在体内授精完毕的授精卵注入人类雌体的子宫,经由地面上的哺乳类雌体孕育新生命的器官,成功的让授精卵成熟孵化。并且牠们发现将人类雌体养殖后,可长期反覆使用,现已逐渐恢复数量。
至于被抓做代理的雌体,则是过着不生不死的植物人生活直到死去。
下水道的茧
秋天的日光,很凉。
鸫盘旋在灰凉的楼舍间。
时间到了。
时间到了。
钟响。
上课了。
一方黑板,是冷清的壁画,挂在教室前。十五分钟后,教室的门开了,进来的是助教。粉笔写成的灰烬洒在地板上,接着便是死寂。
“今天只有你一个哦”鸫没有答。
“今天教授不在课取消了,快回家吧。”助教叮咛完后径自离开。她一个人坐在无人教室中央,看向百叶窗外。
一名穿着白袍的女子领着一列警员走进校园。
她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失踪事件的演变越来越烈,会有警察来调查,也是自然的。她的视线慢慢转远,不过却飘忽迷乱,似乎看哪个角落,都容易触礁伤情。
不过白袍的女子是医生吗
回头想要再看的时候,那列人已经不见了。
校园里的嬉闹近来静了一片,只有一小搓讲颂的悠扬透出窗户。失踪事件自然也影响了座落于公馆的校园。台北帝国大学的日式旧校舍是文学系馆,近来也文静得多。
教室内,教授认真地讲着课,学生们认真的听着课。如今不算太热的天气,但也不凉。
广播怵然发响,打断了教授的话头,教室中央一名秀美女子翩翩然起立。
教务处召见。
她走出教室的时候,当然勾引了一些魂不守舍的视线,她的脚步声逸出视界的时候,有些男学生心里居然起了一种蓦然失落的心情。毕竟,教室座位的界线,伊人远去的距离,总是很引人自作多情的。
谁知,也许这真的是最后一眼了鸫在校园内走着。
一种异样的预感,使她对那列白衣人带领的警察起了好奇心。她试着追过去,怎知他们的脚步实在是异常地迅速,跟踪又不能奔跑,不多时,鸫就追丢了。一时气苦之下,索性在校园中乱转。
最后来到了这个地方。
生态池。
一个堪称模拟大自然的清幽小环境。水生植物的叶瓣下浮着游鱼,偶尔见到秧鸡飞掠过水面,或被一枚落入眼角、貌似飞梭的翠鸟惊艳。也曾经是鸫她们的幽会之地。
怎么会来到这个地方
她喘着气,有些按捺不住自己的慌乱。
失踪事件上演日久,学生教员相继失踪,生态池的却彷佛不变。
而今天池边竟赫然站着那天自东京回来,她便遍寻不获的身影。
她张大了嘴,呼唤着那个名字,而风声强劲。那个人好像甚么都没有听到,却仍然转了头,令鸫不可置信的,是迎面那对湛蓝的眼珠,那困惑而浮潜着森冷的眼神开始吧,开始吧。
时间到了。
人们将以后弯节肢的姿势,走进这场,羽化的宴会。
教授的声音干涩着。品学兼优相貌出众的她,不久就从教务处回来。然而,自从召见之后,她一直趴在桌子上睡觉。该叫醒她吗平时严格的教授自己已经感觉到偶尔飘来不满的视线。自己对男同学可是毫不留情啊可是甜美乖巧的女学生,平常就是自己意yin的对象,照顾有加教授好像听见了自己鼻尖的汗滴在地上的声音,而他继续,假装镇定。
“嗒嗒”
“嗒嗒”这令人烦燥的滴水声究竟是哪里传来的教授心想。
他扭头四顾,却完全没有发现滴水声的来源。
“呜呜啊”
令人毛骨悚然的嚎叫突然窜起。所有人都吓了一跳,而仔细一听叫声来自教室中央。刚刚不知道为甚么就趴了下来的班花,正在用一种奇特的频率嚎叫着。低沉、浑厚完全不像是人的声音。
教授勉强伸出手去拍她的肩膀:“同学不舒服的话要不要”
“呀”
邻座的女学生突然飙起令一声惨叫,指尖的方向颤抖着描向地面是血不知道甚么时候,这名美貌女子的座位外围,居然成了一个小小的血洼,而艳红色的液体,仍不停滴落着,清脆的声响。
“嗒嗒”
“嗒嗒”教授终于知道,刚刚的诡异滴水声从何而来。
“呜哇”女子突然挺起上身,柔细的腰彷佛将折般激烈摇摆,顺着诡异的动向与幅度,她张大了口。
血盆大口。
红虫一般的血线从她的喉咙里激烈地喷涌出来,腐蚀了前面学生的背。那学生惨叫着跳开,拼命的把指甲往背后挖,酸酸焦焦的皮肉,血糊成的屑就这样吃进他的,指甲缝。
而所有人只是重复同样的频率:惨叫。
惊恐的视线聚焦于教室中央的一点。女子站了起来,连身长裙本来是温暖可爱的鹅黄颜色,这时候下襬已经是猩红一片。而薄衣之下,隐隐浮现一些长长的,在纠缠、蠕动像虫一样。
然后,她的背上好像天使展翅那样,炸开来。朱红的血肉喷在许多男同学脸上,犹残温香。而尿臊味是如此鲜明的从那些脸上溅血的男子裤裆里蔓延开来,以至于已经完全不需要惨叫。
两对透明的节肢从她的背上穿出来。招展得像是,翼手或者骨架。
过于投入眼前凄绝的地狱图,此起彼落的惨叫声似乎已经成为理所当然的音效,竟没有人发现校园内,这样的惨叫声居然已经响彻云霄。校舍好像突然长出一层甲壳,定睛一看会发现原本的建材上零星爬着一些眼睛,而似乎已经没有隐藏的必要,原本隐形攀附在校园上的虫子,开始渐渐剥落伪装时间到了。
鹅黄的裙摆飘扬着,所有惊恐的情绪都冻结了,凝视着,女学生鼓胀的丰臀。那几泾鲜血从裙子里流了下来,一丝红线混着透明的黏液慢慢接到地上从女子的肛门,缓缓伸出了马陆般的环节,手臂一样粗,甲壳是优雅的,湛蓝色。
而她笑了,愉悦地笑了。
那身残破的连身裙已经不复优雅,勉强遮蔽在她身上。纤弱的手臂和细腻的双腿,仅堪堪附着。透过衣服的破口可以看见,那些纠缠着的,血红触手。傅钟响彻校园的时候,那些腿开始惨叫着,夺门逃出。几声微弱的裂帛声,她早已褪去了最后的衣服身为“人类”的象征。
以往就白皙的皮肤更纯净了,原本青涩的ru房,如今撑的浑圆。肋骨底下穿出六根透明节肢,再刺进心脏。细腰依旧款款地摆动,迎风堪折。而浑身上下爬满手指粗细的触手,将这具yin靡的身体,紧缚起来。那些肉色,都泥泞不堪地溢出触手的圈套。
尤其是那对,撑满的ru房。触手彷佛有沈溺的意志,以螺旋的姿势,爬上嫩红的乳头顶端,然后在那里插上几根,银针。而在嫩白的小腹上绕成龟甲的纹路,将末端的虫头结在,阴di,以便吸吮。
她轻步走出教室,血肉已经在校园四处盛开。那些雄虫群聚起来,将生殖器狠狠刺入女体之内,将无数个卵荚贯入温暖的子宫。而那些男人的肛门也无有幸免,一条长虫伸进肛门咬嗫着前列腺,虫体另一端接上睪丸,那些男人就成了宫奴。嚎叫着,以极端的恐惧,即使失禁失神,肉体也自动找到一个不知道是虫还是甚么形状的异种,自动插入那根不倒的荫茎。而那些从柔软的昆虫腔体中喷出来的“叽叽”声音,也许就是虫族愉悦的交媾声吧。
而她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猎物,被逃难的同学残忍的推倒,如今正倒在恐惧的深涡中,等待侵犯的同班同学。她凝聚散射出一种强烈的气势,低等的虫族纷纷躲开。将这个丰腴鲜嫩的供品,献祭。
“不要不要”供品依然不能接受命运落到自己的额头上,呢喃着一些不知所谓的台词或,祈祷。而她背后的节肢只是简单的贯穿供品的大腿,血箭喷出来,晕厥边缘的惨叫终于疲软下去。
而晕厥便不可能是逃脱命运的手法,或是痛楚的终点。几管从她身上长出来的触手缚好了供品的脚踝,还有一管就深深刺进她的心脏。那些异样的液体在她体内疯狂喷射,竟起了肉白骨的效果,将纤弱的供品生生从痛楚中催醒,于死亡边缘扯回这,人间地狱。
还有一些小小的副作用。
“吶我们不是好朋友吗”异变丛生的她,语气仍是一贯的娇甜而只是搀上了几分邪气,荏弱的手掌执起供品丰腴的手腕,以那恐惧而颤抖的手掌捂上,自己泥泞不堪的阴阜。人间的残存意识尚未拔除,此刻她光想到能好好蹂躏眼前的对象,竟连那对蓝眼睛都彷佛红了几分。
虫类的体液持续注进供品的体内,催化两个“女体”的蜕变。
“供品”的双腿被钉穿,大字型地瘫在地上,而阴沪汩汩地,润湿的黏液涌出折迭的缝隙,不由自主。而四肢失血,脸色却娇红的景色,未尝不是奇诡而美的。供品身上压着已经变化虫体的同学,原本小巧的肛门偶尔泌出艳红血线,而那环节的虫体迎空乱舞着,巨大的复眼生在头部,看起来就像是,肉疣。
那些触手从虫体中飞起,卷住了供品的腰。她蓦然抽出刺穿供品大腿的节肢,那具柔软的肉体被触手举到半空之中,无力抵抗。伤口,已经不再流血了,两个碗大的洞彷佛风干在那里,而供品的大腿迎风摇晃。施虐者依然站立着,以一种压抑的眼神,而作为供品的美女,眸子早已染成灰色的浊。
那些触手滑过供品湿润的背,触手上的小疣梳刷着皮肤上每一颗细胞,仅如通电般强制输入讯号,她再也说不出话了,她只能承受。偶尔吐出一些呓语,例如“呜哦”直到那些发亮的黏液染满整具肉体,光线的折射下,残余的血迹如紫罗兰,而肌肤是透着闪亮的绯红。
风里隐约飘浮着酸酸甜甜的的香气,那环节的虫体暴露在外面盘旋着,终于慢慢钻进自己主人的荫道,在那里进出的同时,也牵动了肛门。虫体少女放声呻吟着。而背上的触手将祭品高高举起,虫体少女抬头,将鲜嫩的双唇送上祭品鲜嫩的荫唇。舌头一样的温润触觉卷起阴di,虫体少女的双手搂住祭品的双腿,而指甲深深陷进绯色的美肉,两具肉体于是电流般地颤抖着,浮在空中的是真的浮在空中。
“呀不要呀呜”晶亮的水滴沾湿了地面,偶尔有杜鹃花瓣从围墙飘落,在爱液的池中盛开。
滑腻的舌头依然留连在祭品完全充血的荫道开口,偶尔牵出联系荫唇与嘴唇的银丝。而当那舌头波动的时候,祭品少女的纤腰便不由自主地摇晃起来,迎着风。
“啊啊”带着哭音的。
而紧紧联系两“人”的触手如同彩带或者脐带,褚红的颜色爬过纯白的肌肤,爱抚着两人的乳,或者圆润的脚踝,偶尔流泄下丰腴的肩膀,两人就共振出悦乐的冷颤。
直到祭品渐渐落地,虫体少女很快爬上她的躯体,两人迷蒙地接吻。而那双原本顽抗的腿,已经不再死守贞操。一双手分开了她们,径行伸到两腿中央。祭品少女的眼神有羞愧。而指腹滑过阴di的时候,两对乳球温暖地依在一起,心跳的声音无端放大。祭品的眼神迷乱地,这些粗野的动作,也许应该要很痛才对但是虫族的体液就是最好的催情,指纹飞过尿道的时候她不自觉喊了出来。
“啊哈”虫体少女的肛门依然连着环节的长虫,此刻那长虫终于从荫道中拔出身体,带出一波湿黏,滴在祭品少女光洁的小腹上,而那长虫直挺起来。
“吶放进来”虫体少女哀求着,牵着祭品女孩的手,而那手抖得这样厉害,无骨地摇曳着,熨贴在虫体少女的外阴却不知所措“放进来求求你把手指放进来”倒错身份的哀求。而祭品少女似乎失神过去而只是将手抖得很厉害。等到祭品少女终于从混沌中明白过来,她毫不犹豫地照做了。两根手指撑开荫道呼溜地滑进每一道皱折,直到手指深入最深处那发烫湿润的内里。那里仍旧有如天堂般,紧紧咬着,吸吮着祭品少女纤柔的手指,而那偶尔上弯的指腹触碰着鲜嫩敏感的场所,虫体少女几乎是翻起了眼皮。
“对就是那里继续啊”她上下摇晃着臀部,猛烈地在那手指上,舞动起来。肛门延伸出来的环节终于做好了准备,沾满了滑腻的爱液,安静抵在两片湿得胡涂的荫唇上,准备刺穿两片温润的,玫瑰色。
“要去了喔乖”那长长的虫体已经有一端突入了荫道口,正堪堪抵在chu女膜上。祭品少女万想不到守身直到大学,居然是在学府的路边与这妖异的虫体少女她彷佛激起最后残存的意志,拼命拉起腰杆逃脱着。而触手一紧,那长长的虫体又钻进荫道半截,chu女膜终于被破开,而当虫体少女一顶到底,祭品少女每一道皱折都拉平了,处子鲜血的红线将两人牢牢连在一起。
“啊呀”两名少女就在路边这样野合着。一人瘫软在递上任由另一人驰骋施暴,而她的手指亦成了取悦虫体少女的器具,爱液自手臂上横流下来,灼烫得好像熔岩蚀开肌肤。而虫体少女挺进着,她的双臂紧紧搂着对方的背,那些触手也纠缠着两人的身体,而形成缠绵的意象,将两具绝美的身体,就此缠缚。
“啊呜呜啊”虫体少女轻柔地爱抚对方的额头,这尺寸实在太大太吃力,而两人都已经完全失神。人类的尊严与社会的规范已经无存于这飨宴中,只有全力结合,产卵那连着祭品荫道与她肛门的环节虫体脱落,而她原本平坦的腹部撑起,血红色爆开,虫体进一步蜕变出来。女人精致的上半身连着胡蜂细腰,而肥胖柔软的虫体连在后面,上面摇晃着雪白的人类双腿,而虫体后面还连着两对,节肢。彷佛是顶着女人半身的巨大蚂蚁。
那节肢撑起虫体少女仅存为人的上半身,鼓动着背后骷髅般的翅骨,而人样的双腿紧紧缠着祭品少女的腰。六根荫茎般的虫体自虫身少女的小腹长起,一列直到胸口。“再来再来还要”她狂野地需索着,其中一根插入了祭品少女的阴沪,一根插入了祭品少女的肛门,而她高举着祭品少女,痛快地吻。两人的眼里是暴烈的肉欲。祭品少女的一手仍然现在虫体少女的荫道中,而另一手却捉住那六根茎体的其一,上下挬动,直到奶白色的液体飞溅出来,打湿自己的半身“还要一起来,快点”现在反而是祭品少女主动要求起来,生前是死党的她们现在感情更好了。两人不停地交合着,放声愉悦着。突然虫体少女的口吻裂成六片,在那口器之中,却仍旧是温暖,玫瑰色的嘴唇。
祭品少女毫不犹豫地送了上去,六片口器紧紧锁住两人的下颚,唇与舌头就这样纠缠着永不分离。
“我们要当一辈子的好姊妹唷”
“呀去了”秋天的艳阳,有些发白的颜色,彷佛是jing液的光辉
邮件
这是封奇怪的邮件,没有发信人,也查不到发信的源头,看起来就像是垃圾邮件般的躺在收件箱中。
但奇异的是,这样一封信的开头,虽只写了收信人的名姓,却能让人想去点选、阅读它,而最玄疑的一点,是这封邮件仿彿会挑选收信人似的,收到信的都是年轻、貌美却又欲求不满的年轻女性,这也是个不解之谜。
而前往信中提的联络地址又会发生什么事,这也找不到资料。总而言之,是封奇妙的电子邮件,而这篇故事,则是在一名17岁的少女收到了这谜样的信件后发生的事
夜已深,泉悠坐在自家房间的电脑前,对眼前出现的邮件稍稍愣了一下,这封邮件没有发信人,也看不到发信的邮件地址,内文写的很简单,不过就像是se情垃圾邮件上常见的煽情文字,但却深深的触动了她的心里的某个想法。
“为什么”握着滑鼠的手迟迟不能动,少女的视线难以离开那奇妙的联络方式,她吞了吞口水,更感到身体深处在发热、悸动,而属于少女的私密部位也有反应。她纳纳的自问,“我在期待吗”但是悠并没有立刻前往联络地址,她带着满腹的疑惑与无法理清的想法进入梦乡,她现在只是个学生,平常还是要上课的,但是她整晚都睡的不安稳,还不自禁的自蔚了一次,满脑子全是那封信神秘的邮件。
彷彿被牵引似的,隐藏在被子里的双手,不自觉地开始移动。
手指轻轻滑过,隔着衣料的触感,勾起她所自豪的部位。有点胀,有些硬,还需要更多更多抚慰。
“我不该这样吧”悠喃喃低语,但却没有停止动作。拇指和食指轻易的跨过阻碍,捏起她的蓓蕾搓揉。另一只手也深入到芳草幽谷,宛如勺状,覆盖在蜜处上。只是微微地勾弄,粉色的裂缝便漾出芬芳的黏液。悠有点讶异,自己的身体怎么会如此容易动情,但手指却是剥开裂缝,缓缓地进去。
“停停不下嗯。”愉悦的呻吟,无法控制地从她齿间流露。虽然理智上仍抗拒,身体则是不听使唤,在象徵chu女的薄膜前,亵渎着。
可惜,只是隔靴搔痒,无论她怎么努力,累积的快感就是无法让她达到向往的巅峰,反而更加欲求不满。
隔天,悠不但精神不济,更是时时刻刻挂念着信件,上课也完全不专心,信上的内容字字萦绕于她的脑海中,只被自己手指探访过的下体更是时不时的就泌出少少的汁液,发育中的椒乳上那粉嫩小乳头更是充血着、摩擦着胸罩内垫而发疼。
“去看看好了。”少女受不住了这种精神与肉体上的折磨,暗自下了决定。
好不容易熬到了放学,悠并未照着平常回家的路线,而是选了完全相反的路线走,信上写的地址早已像是背诵了上百次般的深深烙印在她脑海中,悠完全不担心会走错,尽管那里是她很少去的地方,彷彿有个神奇的指标在她面前,指引她走这条路走比较快、该在那里转弯。
悠并没有察觉这件事,她只是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地址所指的地方。
然后呆掉。
虽然有猜想过会是什么样的地方,但绝对不是眼前所见-这栋看来只盖了一半,而且好像很久没动工的半成品的五层楼大楼-这种地方怎会是信中所提到,可以可以悠甩了甩头,她任由身旁拥挤的人潮的推挤,又确认了一次地址,没错,就是眼前所见的这栋废弃大楼。
“难道那其实是恶作剧”悠叹气,对自己又气又无力,“算了,回家去吧”当她在转身时,突然被不知是谁用力的撞了一下,整个人往大楼方向倒去,悠微微的惨叫一声,还来不及抓住任何东西稳住身子,她整个人已倒坐在地上,她并没有查觉到,她的身体刚穿过了一层宛如水般的薄膜,她只发现眼前的景像已全然改变,从涌挤的街道变成完全不一样的地方了。
“哎呀呀咦这是那里”悠摸了摸小屁股,狐疑的打量着周遭的环境,古色古香宛如欧洲中世纪城堡才有的景像,垂挂在圆拱型天花板上的繁复吊饰的吊灯沉重的宛如会摔下来般,照射出柔和的光线;铺满走道的红地毯又厚又软;在她身旁有个房间,那不知是桃木还是什么木做的门看来相当厚重,门扉上还有雕工精美的图案,看来就是相当的高级。
悠扶着门想站起身,但当她的手对门施力时,门开了。
“咦没锁吗”悠好奇的看着门被推开,只是房内出现的却是超出常识与现实之物,吓的悠不禁放声大叫,“啊、哇啊啊啊这、这是什么啊”房间很大,家俱都很有古董的味道,窗户拉上了厚重的窗帘,但整个房间中最抢眼的莫过于盘据于房间中央的圆型大床了,而令悠惊慌大叫的原因,就是在这张足以让三、四个人共睡的大圆床上。
一名美艳、成熟的女人站立着-不,该说是被全身上下那一大陀不知所谓的恶心肉团束缚而直立着,那些呈暗红色的肉团有如章脍鱼的触手,肉团表面布满了透明的汁液,宛如有意识般的在女人惹火的身躯上扭动、肆意侵犯,丰满的ru房被触手扭绞、揉捏,女人的乳头上竟然还喷出了乳汁,一条触手占据了乳头,显然是在吸吮着乳汁。女人的下体显然也没被触手户过,不断有触手来回光顾她的私密部位,女人的嘴被长条状的肉团所塞满,她的眼神已经黯淡无神了,只是含糊的顺着身上触手的动作发出含糊不清的喉音。
悠倒退了数步,惊恐的说不出话来,圆睁的大眼像被粘在女人身上似的、无法自那难以言喻的画面离开,悠这时才注意到,女人的肚子隆起成一个圆弧,随着身体的动作摇晃着,难道说这女人怀孕了是被那怪物奸yin到怀孕吗肚子里的是人类的娃娃吗这里到底是那里我是不是在做梦无法理解这是不是现实,只是这太过真实的影像强烈冲击着悠的理智。
茫然、困惑的悠,感到体内烧起一阵火热,脚一软踢在地毯上,尽管不想承认,但是她也无法否认,这女人被怪物奸yin的画面不但对精神冲击很大,对感官的冲击也不小,而且,比起男女性茭的画面,更要有一股异常的魔力。
女人的下体突然喷洒出好多白浊的浓稠液体,同时女人僵硬的弓起腰,被触手塞住的嘴巴喷出了口水,看来是高潮了,目睹了这瞬间,悠的手已经不自觉的覆在发涨的ru房与逐渐湿热的下体,手指已经自动自发的在撩拨敏感的部位了。
在少女被yin欲束缚时,一双踩着高根鞋的修长美腿凭空出现在悠的不远处,踏着厚地毯慢慢靠近悠,美腿的主人是个穿着超短鲜红迷你裙,露出不穿内裤的下体、上身只着紧身低胸丝衣的妖艳女子,随着脚步摇晃的血色长发几乎垂到了地,她拿着一只高脚杯轻微摇晃着,杯中装了一半的乳白色液体。
女子走到沉溺于自蔚的悠身后,脚步声尽被地毯吸收,而悠又因专心自蔚而没查觉到靠近,直到女子将杯中物尽倒于悠的头上,才惊醒了恍惚于情欲中的少女。
悠像是被电到般颤抖了一下,正攀升中的情欲被硬生生的打断,乳白色的液体带着一股淡淡的香味,自悠的头发流到脸上,悠惊讶的转身,这才发现身旁有人,她抬头对上女子的红眼时,惊讶的表情倏的变成了呆滞、像失了魂,乌溜大眼不见任何神采。
“长的挺不错的嘛,来到这里就已经由不得你了,看到不该看的邮件的你,被选上的身体将会与这座城堡产生共鸣,想要了吧骚穴湿的很难受了吧”女子低沉的声音发送着yin猥的话语。
悠点了点头,红发女子的话无可反驳,一边看着房中的女子被怪物强jian一边自蔚,单是如此竟然已让她无可自拔的完全不想停下,脑袋中尽是想像自己就是那个女子,被触手肆意的奸yin,甚至是怀孕
“跟我来吧,你的身体将是新的祭品。”女子伸出手让悠能拉住站起,只是现在悠已经全身软绵绵毫无力气了,一站起身又立刻脚软的往女子性感的身躯上跌去,女子顺势搂住了悠,并迈步往前走。
城堡的走廊非常的长,一条走廊上有超过二十个房间,每间房的格局都与悠看到的间一样,而有些房间的门根本没关,可以看到不同年龄、样貌、身材都不同、但都很美丽的女子被不同的触手奸yin,不只是触手,有的则是甚至是被狗、狼之类的野兽沾污,尽管她们zuo爱的对像根本对是人类,但是无一例外的都是这些受难者们表现出来的yin态,那满足、欢愉的yin叫声还有女子们的姿态,都撩动着悠已经不平静的心神。
好想zuo爱、好想高潮-悠的脑海中满是这些念头,少女完全不知道这是城堡的魔力正在影响她的心智,使她堕入欲望的深渊。
在被女子搂住的这段路上,悠的衣物也被一一脱掉,女子说在城堡里是不需要穿衣服,而女子修长的指头像是钢琴师般灵活,熟练的挑逗着悠已经相当敏感的身躯,刚才被打断欲火又再次燃起,悠的yin水像是被逐次扭开的水龙头越流越多,悠赤着脚踏过城堡弯曲的走道、古老有磨损的楼梯甚着是老旧的传统栅栏式电梯,一点的震动都能让她觉得快高潮了,而她也确实高潮了三次,虽不强烈但也很舒服。
红发女子带着悠前往城堡的最深处,她一路都没停下,不管怀中可人的女孩高潮了几次,她就是强迫女孩继续走,虽然女孩的脚步有些踉跄。
女子的手指品尝了女孩发育中份量不足的柔软ru房、柔滑平坦的小腹、富有弹性的紧实小屁股,但最重要的是,这女孩是个chu女,是个很优秀且有开发潜力的祭品,chu女是最上等的祭品,能让那些饥饿的怪物们高兴。
走了不知多久,悠已经不想管现在是什么时间了,她与女子停步在一扁大的有点夸张的钢铁之门前,那足有五层楼那么高吧两扇看来非常非常厚重的门扉上,刻满了生动的立体浮刻,就与一路走来看到的景像相差无几,那是十几个美丽女子被触手集体强jian、凌辱的画面,触手缠绕、侵犯着美丽的身体,连下体的细部都非常重视-被怪物插入而外翻的秘唇、被怪物肢体裂开前端舔舐而湿润、充血而挺立的乳头、甚至是jing液都微妙的表现出来了-件件都显示雕刻者的手艺之高超。
门开了,女子没有碰触门,但厚重的门扉已经咖啦咖啦的打开了。
“进去吧。”女子将悠推进了门内巨大的圆型房间中。
悠摔进了房间中,光溜溜的身子倒在湿粘粘又凹凸不平的地上,扑面而来的是极为浓烈而难以形容的气味,以及令人心跳加速的、非常夸张的多重yin声,二十、也许有三十多个,不,其实更多更多-在比学校操场还巨大的房间中,这里简直就是怪物们的杂交派对,地上、墙上、二楼、三楼甚至更高处,无法看清数量的怪物对着猎物尽情的蹂躏,房间最顶上垂下的巨大圆锥型宝石提到了照明的光度,但仍不足以彻底照明这极度yin邪的房间中,所发生的一切事。
“新的祭品到了,来享用吧。”女子高声宣告,她的声音在众女子的yin叫声中好像要被盖掉了,但是显然有什么听见了。
在房间中无数蠕动、欢yin的肉体中,一个身影缓缓的接近倒在地上的悠,尽管身心已满被欲望所侵占,悠还是会感到一股出自本能的惧意,只因那接近的怪物样貌实在太恐怖了,那就像是将人、触手、机器硬生生组合在一起、最恶劣、低俗的幻想中也可能不会出现的怪物。
那主体是个美丽的女人的躯体,有丰满到过度而有些外扩的ru房、平坦却露出一小块机械的小腹;她的左手自肩膀处被截断,被接上了与身形不符的大型机械手,数个装有不同颜色药剂的针筒接在手臂上,看来很沉重,悠不禁怀疑那机械手臂真的能动吗而怪物的右手还是人类手臂,不过上臂处有四条触手在扭动着,纵然双手是如此的怪异,只是比起那恐怖的下身,她的上身还算普通了。
女子的双腿自膝盖以下被截断,连接于一个厚约二十公分左右的圆型机械底盘上,双腿根部的三角地带上耸立着尺吋大的吓人的rou棒,鸡蛋大的gui头还流着yin水般的透明汁液,机械底盘下是数十条蠕动的触手,怪物的移动方式就像章鱼一般。
从各方来看,这已经不是人类了,尽管她还保有一个女人该有的脸庞与部份的人类皮肉。
“合成生物试作体no。4莉莉娜雅小女孩,你真幸运,你将体验到最极致的高潮,别害怕,她很温柔的,对吧”女子朝着莉莉娜雅看去。
“是的,我的主人,我会让祭品体验最极致的高潮。”莉莉娜雅竟然开口回话了,显然她还保持着说话这个能力,而且声音是与yin邪外表不符的温柔。
这有着恐怖外表的莉莉娜雅伸出底盘下的触手卷住了悠的四肢,将体重还不到50kg的少女轻松的提到与她的身体同高,她伸出长着触手的右手,修长五指轻抚悠的脸,呢喃着:“你好漂亮呢,也很年轻呢,让我们来玩吧,漂亮的妹妹。”女子见莉莉娜雅已经准备要品尝女孩了,就转身离开房间,她还有别的工作要做。她不在乎女孩会被玩的多惨,只要莉莉娜雅有照设定的指示乖乖的执行,随便她怎么玩都没关系。
“在我们开始享乐前,让姐姐先帮你打几针,姐姐是最喜欢帮漂亮的妹妹打针的护士了,像妹妹这么小的ru房”莉莉娜雅举起左手,五根机械指爪捏住了悠的只有微微隆起的贫小ru房,悠只能又惊恐又期待的看着莉莉娜雅对她恣意妄为,“就要变的跟姐姐一样大才行。”机械手伸出了两根以透明软管连接的针筒,那细长的针头让悠害怕的直摇晃身子,莉莉娜雅只好用更多的触手绑住悠全身,只露出了ru房,至此悠也无法再挣扎了,触手的力气稳稳的固定住她。莉莉娜雅的右手捏住了一边的乳头,针筒逼近了虽然挺立仍然娇小可爱的乳头,不管悠的意愿,针筒自乳头的中心侵入了少女娇嫩的ru房,悠能做的只有大声惨叫。
针筒开始注入乳白色药剂,些许的药剂更是从乳头逆流而出,好似悠乳在泌乳般,同时莉莉娜雅也对另一边的ru房进行了注射,加强好几倍份量的剧痛几乎让悠晕了过去,但是她却在难以忍受的剧痛中勉强保住了意识,同时感受到ru房的被侵入感、被注射感与胀痛感,令少女痛不欲生。
莉莉娜雅一边注射一边抚摸悠全身,宛如一圈又一圈肉节组成的触手一面抚摸大腿内侧、腋下部等敏感带,一面往更重点的部位侵进。
本来就是做为祭品的女孩也不需要太温柔,既然祭品的yin水很充份的话,那就只要尽情的玩弄就够了。
“好热、好痛、好胀,胸、胸部好像要、要烧起来、烧起来了”可怜的悠只是被捆缚于蛛网上的美丽小蝴蝶,邪恶的蜘蛛不但不打算吃了她,更是想把送上门的猎物彻底的玩弄一番,要怪,只能怪小蝴蝶自已笨笨的往陷阱撞进去。
莉莉娜雅轻舔着悠扭曲的面孔,不时轻啄少女哀叫的嘴唇,机械手臂又伸出了两条针筒,分别朝少女阴核、颈子伸去,针头准确的扎进了少女的身体,悠的身体微微颤抖却也没有反抗的气力了,任由莉莉娜雅对她的身体乱搞。
籍着血液循环,药剂发挥了效用,少女的哀嚎渐渐变成了粗重的喘气声。
在悠的身体被改造的同时,红发女子来到了可以说是城堡控制中枢的核心房间,当女子步入房间时,天花板的照明灯自动点亮,半圆球型房间里陈列了十具培养槽。
这些圆柱型的大水槽占据了房间大部份的空间,槽中充满了淡绿色的液体,每一具槽中都飘浮着一名裸体女子,她们的头上戴着插满电线的眼罩,电线连接到槽盖上,口鼻挂着罩式氧气罩,偶尔有气泡自缝隙逸出,胸口的规律起伏、时而喃喃自语,是这些女体活着的证明,但她们的存在形式却更像是实验品。
红发女子自一具培养槽前的控制台上拿起触控式pda,走到房间尽头,那里矗立着高达三层楼、长超过十公尺的巨大平面荧幕,画面上满是分割画面,有些分割画面是悠正待着的房间里每一具正与怪物欢yin的女子,有些则看来是街道上的随景走路的画面。
红发女子逐一浏览分割画面,并下达指令,“32-3独立播放。”被指定的分割画面立刻显示在女子手中的触控板上,那正是悠被合成生物莉莉娜雅玩弄的画面,女子坐在椅子上看着触控板上的显示萤幕,时而看向巨大的主萤幕,这时她的视线落在一个分割画面上-地点是百货公司正门广场上的表现舞台,看来是百货公司在办活动,台上正卖力跳着热舞的年轻女孩,运动用的红蓝小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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