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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婴的阳具不若楼婴兽化时的肉筋那般狰狞,但魔界之中,依然算的上伟岸.靠近肉囊的那半截圆润笔直,延伸到鼓胀饱满的龟头时却带着弧度,十足的一柄肉刃模样.阳具的颜色并不深,如若忽视勃起时那硕大的尺寸,甚至称得上清秀.
但这一切,夜琽都看不见.他那双不可视物的眼睛,让他从来没有办法从视觉上去辨认男人的大小与形状,只能依靠手,嘴,还有隐在臀间那隐秘的肉穴.
楼婴的龟头很大,滚烫又坚硬,毫不费力的了撑开了那早被手指与软舌安慰的湿软润滑的穴口,顺着穴道中滑腻的春水,缓缓的插入了一小截.
夜琽还沉浸在上一波的高潮中,激烈的潮涌后的疲惫让他整个人都慵懒了不少,还未褪去的快感翻涌,连着被阳具插入的感觉都不如之前那般明显.嫩穴痉挛过后那瞬间的放松,反应过来时,那带着弧度的肉刃已经肏到了深处,硬的无以复加的龟头直直的顶在他柔嫩的穴壁上,一寸寸的按擦而过.
“啊”那软软的一声淫叫,带着灵魂深处溢出的满足与舒坦.腰背不自禁的挺起,与楼婴火热的胸膛紧紧相贴,夜琽半张着嘴,无神的双眼舒服的眯了起来.
后穴深处,含住龟头的穴肉紧紧的绞缠着,许久,才以微弱的力度吸上一吸.
前不久刚被兽茎肏开的穴,不过几日,又紧的宛若处子一般,带着明显的,不熟于情事的生涩.
一如楼婴所猜测的,祭祀大人看似饥渴淫荡,耽于情欲表象之下,拥有的却是一副明明未经历多少情事的身体.再联想到夜琽之前身上的媚药,一时间,楼婴心里五味陈杂.他心疼的把头埋在夜琽肩上,轻轻碎碎的吻着他散落着黑色长发的肩,然后抓过夜琽放在身侧的一只手,分开他纤长的手指,十指交缠.
夜琽沉浸在被插入和拥抱的快感里,竟是回应一般,抓紧了那只手.
那瞬间的爱怜溢满心房,楼婴情不自禁的吻他洁白的手背.他绷紧腹部,用那硬的发痛的肉棒,轻柔的按压研磨那处紧涩的穴壁,然后克制着自己想全根捅入的欲望,抽身退出一些,再慢慢的插入,却不过是进的比方才稍稍深一些,接着便又打着圈退出来.
这是夜琽这辈子经历的第三个男人,过去那些数不清次数的性事中,无论是轩潜的强取豪夺,还是夜枭的情不由己,还从没那一次被这般温柔的对待过.
他甚至觉得,交合总是要痛的.
第一回,没有难忍的疼痛,也没有令人承受不住的快感,只有阵阵酥麻,从两人紧紧相连的地方迸发绵延,一直到心里.夜琽能感觉到楼婴的心跳,强劲又稳固的,从紧贴在后背上的胸口,从握住自己的手指,从顶弄自己的性器上毫无保留的传递过来,渐渐的与自己的合并成同一个频率.
一如书上所说,不是征服与占有,而是合为一体.
明明没有高潮,夜琽却愉快的仿佛要死了一般,等到这波甜腻磨人的抽插结束,等到臀间贴着楼婴坚实又滚烫的腹部,鼓胀的肉囊和软嫩的穴口紧紧贴合在一起,不能视物的眼前仿佛有白光炸开,只见夜琽白皙腿根不住的哆嗦着,战栗的连话都说不出来.
楼婴的阳根弹动着,正抵着夜琽穴心的软肉.
夜琽剧烈的喘息着,脸上已是湿漉漉的一片,软嫩的穴里发了洪般的泌着水,转眼间便打湿了楼婴胯间的毛发.
楼婴不知夜看小╙说一定╡要来琽的想法,只以为他难以承受,不住的吻他汗湿的头发,又一手插入夜琽与书桌之间,安抚的按揉着他平摊光滑的下腹,忍了许久才紧缩腰腹打算抽插起来.却不想那被肏开得媚肉挽留一般层层叠叠的绞紧.
“不要不要出去呜不要”一阵难以言喻的空虚从腹中深处俨然而生,那种仿佛要失去什幺的恐慌让夜琽急切的哭叫起来.他的眼角泪痕交错,白嫩的屁股是高高翘起,摆动着追随着肉棒离开的方向.
“没事,我在,我不走,我一直都在”
楼婴紧抱着夜琽,不住的在他耳边呢喃,抽出一截水淋淋的肉棒,又飞快的挺着腰肏了进去.这回是用了力的,满穴的淫水被插得四溅,粘腻的顺着两人的大腿往下淌.
只见夜琽整个人都被顶的往前一耸,泣不成声的喉咙里逸出一声淫腻的呜咽.
“恩好深”
穴肉热情的收缩着,讨好一般的缠着坚硬的肉刃,夜琽的心房在那瞬间全部崩塌,楼婴交付于他所有,他亦敞开所有,这种感觉,是不是就是所谓的信任.
楼婴把夜琽压在桌上浅浅的顶弄了两下,再也不满这看不见脸,亲不到唇的姿势,干脆的把人抱起来,后退几步自己坐在椅子上,让夜琽张开双腿,胸膛贴着胸膛的,坐在自己胯间.自始至终,两人紧紧相连的地方都没有分开.
全身的重量都在那深深的插入身体,粗壮又滚烫的阳具上.那带着弧度的肉刃在夜琽敏感的穴壁上重重的旋转,刮擦而过,又深又重的顶在软嫩的穴心上,整个浑圆的龟头都仿佛要陷入那块软肉里一般.
满撑的好满
夜琽忍不住的弹起胸,仰着脖颈大声淫叫,泪珠不住的从眼角滑落,划过下巴,脖颈,滴在粉挺立的乳尖上.
楼婴紧紧的抱着他的肩背,忘情的含着他嫣红的唇瓣吮吸,把那忘记吞咽的津液和淫词艳语一并吞入腹中.
夜琽看不见,维持平衡的只有钉入体内的肉刃,惊喘之下,他自然而然的抱住楼婴的脖颈,呜咽的流着眼泪,主动回应起楼婴的亲吻,笔直的双腿亦是紧紧缠在他腰间.彼此温热的呼吸交融,两根殷红的软舌尖缠绵的相互绞缠着,不住的拉出淫糜的银丝.
热切的接吻之间,夜琽坦荡又放荡坐在肉棒上摆动着腰跨,主动的让阳具戳弄体内的敏感之处,楼婴是百般放纵他,掌心不住搓揉着他沾满淫水的臀肉,又拿柔软的指腹按压,撑开湿软穴口方便他动作.
宣夜殿外,月光渐渐淡却,这是夜琽自成为祭司以来第一个没有在密室中度过的夜晚.密室中,两百多个牌位日复一日的散发着温和的浅蓝色光芒,而一墙之隔,充斥着情动的呼吸呻吟和激烈交合的粘腻水声.
之后,这样的夜晚还会有千千万万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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