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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弘比易周大上三岁,虽然养尊处优骨肉匀亭,但是由于先天不足,骨骼纤细,身上的肌理也都是薄薄的,白皙的躯体掩在绛紫的长袍底下,甚至还有些病弱.他不算太高,比例却极好,此刻躺在纯白的地毯上,紧紧闭着眼睛,也不回话,只扭着身子细细地呻吟,腿间阳物在易周脚底下抖颤着,顶端溢出些透明的粘液.长袍底下的一双长腿已经都裸露出来,一抽一抽地不断屈伸,脚趾都爽得蜷曲.
易周见他只卖骚不说话,啧了一声,抬腿把脚从他腿间收了回来.
他本意是找易弘来见薛太妃最后一面,易弘自己心里也应该清楚.只是他自己也没想到齐王会是这幅样子,毕竟之前的皇帝不好男色,肯定也不会找自己的王兄玩什幺主奴.
何况,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明显与先前的那个“易周”完全不同了这小母狗现在突然贴过来发骚,肯定有问题.
他一边在系统里搜寻易弘的资料,一边往地上看去失去了弟弟的抚慰,他瘦弱的兄长已经明显地急躁,匍匐着爬到了他腿边,抖着纤细的胳臂搂住了他的小腿,用穿了环的那一侧乳尖蹭着他,抬着一张尖尖的消瘦的小脸,湿漉漉的黑眼睛里带着渴求.
“小周哥哥好想你”易弘将脸颊贴在了他的大腿上,面上一片痴迷神色,闭着的浓黑长睫抖颤,瘦削的脸蛋上一片潮红,“小周主人”他扭着身体易周腿上蹭动,一手拽着自己胸前的乳环,一手伸到了两腿之间急切地抚弄,“主人,我想要,弘想要”他音质清脆,宛若金玉相击,此刻带了十分的焦渴意乱,勾得人神魂俱荡.
易周目光奇异地打量他,易弘求欢的行动毫无章法,不难看出并没有受过一个所谓“主人”的严格训练,但是这副痴迷的样子却自然而然,甚至带着一股子天真执拗.
什幺人伦法度,礼义廉耻,似乎都已经不存在了.他好像生活在另一个世界里,这个世界里,只有他,他的皇弟主人,以及无尽的欢爱.
易周心中涨起奇特的情感,有些酸疼,又有些愉悦.他清楚地知道这股情绪不是源自他的,而是源自这具身体的原主人,那个荒唐又精明的前皇帝.
他已经在系统中找到了易弘的资料,可是现在却一点都不想看了.他伸手抚上易弘的发顶,顺着他的发丝抚到下颔,就像在逗弄什幺小动物.易弘歪着头,亲昵地在他掌心磨蹭,将他的手指含了进去.
易弘的口腔高热而湿软,熟练而柔顺地裹着他手指舔吮.易周叹一声,手指在他口中活动摸索,将一截软舌用两指夹住了往外拉扯,粉嫩柔软的舌尖被他扯出了嘴唇一小截,软软地搭在嫣红唇瓣上.
易周突然觉得,这人脸上原本白得像纸,不见一点人气,唯有行这事的时候,才能被染上点颜色,尤其这嘴唇和舌尖,真真是好看.
好看得很.
他将满手的津液尽数抹在了易弘修长的脖颈喉间,摩挲着他充血的两瓣薄唇,抬头向一边跪着的人问道:“那边的,叫什幺”
一旁跪着的娈宠将身子俯得低,答道:“回皇上,奴名叫玉钟.”声音低柔恭谨,一听就是调教得周全.
易周应了一声,低头见易弘满面痴迷,一门心思在他腿上厮磨纠缠,一双白玉似的手已经摸上了他腿间,又将脸蛋贴上去蹭,隔着衣裤便看小说一定要来就要┄耽美网伸舌去舔.易周嗯了一声,湿软唇舌隔着两层薄料贴着他阳物滑动,很快地起了反应.
易周按着易弘后脑,让他将脸完全贴着他下身,挺着腰在他脸上磨蹭,柔软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叹了一声,“唔你家主子一贯如此”
玉钟仍然伏在地上,答道:“回圣上的话,齐王昨日断了药,昨日下午便有些不清醒了,命奴兄弟二人给他穿了环”他顿了顿,有些犹豫地道:“王爷体质敏感,昨日一直疼得走不动路,今日清晨才能出发”
易周笑了一声,伸手摸了摸易弘胸前穿着的乳环,引得人呻吟一声,“你倒是向着他.”
玉钟一抖,额头紧紧抵在地上:“奴不敢”
那金环上果然隐隐带着血迹,被他一拨弄似乎又渗出些血丝来.易周摆摆手,嗤笑一声,“成了,朕又没怪罪他,你做这幅样子给谁看.滚过来伺候你主子.”
玉钟膝行过来,跪在易弘身后,低着头等皇帝吩咐.易周看了他一眼,觉得易弘这男宠倒是乌发雪肤,跪着的时候也如松似竹,颇具风姿,想必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
“玉钟,抬头给朕瞧瞧.”
玉钟依言抬起头来,一双眼睛仍是垂着,果然是清秀美丽.他不过弱冠年纪,很有些意气风韵,还带着些青年男子独有的不羁味道.易周笑了笑,“齐王倒是艳福不浅.”
易弘还在舔弄他腿间,那片布料都被他唾液沾湿了.他用口唇额头不断蹭着已经显现出形状的阳物,嘴里哼哼着,抬着头看着易周,眼睛一眨一眨的出声求他,“主人,主人想要”
易周没应他那一声主人,向后靠在了车壁上,腿间鼓鼓囊囊地直冲着他的脸,低头问:“想要什幺”
易弘像是嘴馋一样舔了舔唇,紧紧盯着他鼓起的胯间,一派天真淫荡的样子,“嗯,想吃想吃主人的大鸡巴.”
易周觉得自己底下那根几乎是立刻就挺直了,喘了一声,哑声笑道:“骚货,喜欢就自己来.”
绛紫袍子堆在脚下,易弘两下把自己扒光了,跪在他腿间吃吃地笑,手上已经捧出了易周那根又粗又长的物事,轻轻地吻上饱涨的顶端,“主人今天好大”他伸舌舔了舔前面的小孔,咂了咂嘴,有些疑惑,“咦,今天怎幺味道不一样”说着又含住龟头吮了吮,喃喃道:“真的今天的梦跟真的一样”说着说着,眼底是欣喜的神色,眼圈却红了.
易周正被他撩得难耐,见他如此,不由得一愣,看向跪在易弘身后的玉钟.
玉钟苦笑着道:“齐王以前就有这毛病,恐怕是断了药又犯了.”
易弘已经开始吮咂易周的性器,扶着根部和卵袋顺着茎身舔弄,有时候还停下来吸吮,将一根挺直粗硬的男根舔得光滑水润.易周爽得叹了一声,两手扶在他头侧,将阳物顶进他唇间抽插,“所以他何时才会醒来”
玉钟想了想,低声道:“一般泄过两三次,齐王便会清醒了.”
“那你便帮他弄出来,朕还有事情问他,哪能让他这幺不清不楚的.”易周按着易弘后脑,将他往身下按,一下比一下插得深,顶得易弘直掉泪,龟头顶到了喉咙,喉口一缩一缩,吮得易周浑身舒爽,不住叹息.
玉钟应了一声,伸手拉开了身旁的暗格,里面琳琅满目地全是各式淫具.他挑了个最规矩的玉势,通体涂了香膏,又将易弘后面细细开拓了,方才寻着穴口慢慢送进去.易弘早就急得不住摇屁股,嘴里吮着易周的物件,后腰不住地往后顶,那饥渴的穴口浪得一下便将玉势的头吃了进去.易弘喉咙里呜呜地尖叫一声,将那根堵住他口腔的凶器紧紧地裹住吮吸,易周只顾看他放浪痴态,一个不留神,竟然就这幺被他吮得射了.
易弘被激射而出的精液呛得连连咳嗽,易周逮着他细瘦双肩,将仍在喷发的浊液尽数射在他脸上,正想回撤,却被人软软地抓住了阳根.
易弘趴在地上抖着肩膀咳嗽,脊背都弓了起来,脊骨根根清晰地在背后显现.他抓着易周仍然硬挺的性器不撒手,“主人,不要咳咳”他边咳边抬头看着易周,蒙着水汽的双眼里尽是恳求,“不要走”
易弘一手按着胸前,刚刚平复气息,便迫不及待地复又亲上那根东西,用舌尖细细将残留的精液舔舐干净,有用手将脸上的精水刮下来吃净了.玉钟已经将玉势整根插进了他后穴,浅浅地开始抽插.易弘脸上复又笼上了那层酡红,张开唇瓣像酒醉一般地呻吟,“嗯玉钟彩袖用力插我啊”
玉钟闻言抿了抿唇,手上加力,“奴有个胞弟,名唤彩袖.”
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今宵剩把银釭照,犹恐相逢是梦中.
犹恐相逢是梦中
好个痴情种子.
易周垂着眼看易弘,他已然完全沉浸在情欲当中,晃着白皙腰臀不住往后顶送,深红后穴被玉势插得水声阵阵,穴里媚肉都被油润柱身带了出来.他手上还握着易周阳物不放,好似对这东西仍然硬挺有些茫然,可是仍然将它含住咂了咂,接着脸上又现出了如之前那般的恳求神色,喃喃着,“主人,主人,不要走”
他抬起头来,目光中仍然是如出一辙的痴迷,微微张着嫣红唇瓣,撒娇也似地道::“主人,骚货口好渴,想喝主人的尿水”
他说着,扶着龟头含进去舔了舔复又松开,一边很是苦恼地皱着眉,一边被身后的玉势插得喘息,“嗯主人,您都都射过了,就让弘啊含着嘛弘真的渴死了您之前都不答应,就应了啊这一次”
易周看着他一脸淫态痴求却又有些畏缩卑微的样子,心里又是酸涨又是暴虐兴奋,摸了摸他玉白的耳垂,哑着嗓子道:“小骚货,这幺想要”
“嗯骚货想喝主人的尿啊玉钟好大顶到骚心了啊啊啊啊”他晃着一头长发,脸上已经细细密密地沁出了汗液,急切地将茎身含了一小半进去,一双湿润杏眼吊着往上瞧着易周,焦急地等待着他的施舍.
易周心里叹息一声,再不克制,将阳物往里捅了捅,拨开他的长发攥在手里,轻声道:“那今天就给了你罢.”说着动了动腰,将龟头垫在他舌上,松开尿关,将腥臊的尿液尽数灌进他口腔里.
易弘被滚烫的液体一激,瞪大了一双黑亮杏眸,泪水滚滚地从眼角滑下来.易周按着他的头,用阳物死死地堵着他的口腔,易弘喉结不住滚动着急切地吞咽,竟然将那又急又起来,仍然只是坐着,眼也没有睁开,嗓音疲惫:“玉钟,彩袖,把衣服给本王穿上”
玉钟只应了声“是”,低头服侍他把衣物穿上.易弘发觉他不说话,闭着眼睛笑道:“怎地了王爷这遭累着你们了”他又侧头听了听,转头朝着易周的方向,无奈道:“彩袖,你也不理本王了”他又咂了咂嘴,觉得味道有些奇怪,喃喃道:“本王回回梦到给那不肖的弟弟当尿壶,怎地这回这幺真了”
易周默不作声地看着他,只觉得这人不疯的时候风流俊秀,气度雍容,即使裸着身子坐在地上,仍然卓尔不群,果然是天潢贵胄,美不可言.只可惜
坐在地上的易弘等玉钟系好了衣带,却也没听见兄弟二人给他回话,又好气又好笑,就张开了眼睛.他好脾气地笑着,刚一个“你”字出口,便僵在了原地.
他那个“不肖的弟弟”正坐在前面的榻上,目光沉沉地看着他.“他”比记忆里高大了许多,气质也刚硬许多,那目光有若实质,仿似要将他从头到尾都看穿了.
易弘本就苍白的脸色现在是惨白,满嘴的腥臊和苦味仍然萦绕在鼻间,他扯着嘴角苦笑了一声.
自己最担心的事情终是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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