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哥哥你妹
陈泽懒得理会她,对父母直接开门见山:“叫我回来有什麽事”
陈父气糊涂了,竟然发神经兮兮的说:“你猜。”
“”
陈母低咳一声,道:“儿子,带你小沐妹妹出去走走。”
陈泽拒绝:“不要。”
“”
陈泽觉得,他妈那眼神,肯定又是在想让他找女喷油然後给陈家传宗接代。陈父问:“你不去是吗”
“不去。”
女人扁扁嘴,受伤的眼泪就这麽啪嗒啪嗒掉了下来。
陈父说:“小沐,别怕,有伯父给你撑腰。”俨然一副准公公的姿态。女人被陈母搂在怀里,抽噎著:“伯父伯母,泽哥哥不愿意就算了,小沐不想为难他”
她一口一个泽哥哥,听的陈泽直窝火,正琢磨著该不该提醒她让她别这麽叫自己时,陈父又一次说话了。
这一次,老头子使出了杀手,直接捂著胸口往沙发上一倒,就嚎著自己心脏病又犯了。
从家里出来後,女人羞答答的问:“泽哥哥,我们现在去哪儿”
陈泽没有回话,去停车场把他老子的车开出来,停在她跟前,让她上车。女人上了车,又羞答答的问:“泽哥哥我们去哪”
尼玛,她是复读机麽
陈泽面无表情地回:“送你回家。”
“”
女人的嘴角抽了抽,一时竟不知道说些什麽好。车子开了好一会儿,这才又慢慢开了口,说自己这些年所经历的事,说自己刚从美国留学回来,正打算去她父亲的公司帮忙。说这些的时候,她会时不时地偷偷看陈泽,男人开车时候专注的模样,完美的侧脸轮廓,搭在方向盘上修长白净的手指
少女芳心大动,只觉得坐在身边的陈泽就是她的真命天子。
然而陈泽的心思却完全不在这里,而在公司。
他的脑子里仍是陆某人和秘书调情时的画面,奸夫淫妇你侬我侬,笑的那麽贱也不晓得是什麽时候勾搭上的。
女人当然不知道他在想什麽,以为他在专心听自己讲话,便继续唠叨。忽地,她小脸一红,低下头羞答答问:“泽哥哥有女朋友了吗”
“没有。”陈泽耐xing欠佳地回。
女人双眼一亮,仿佛看到了希望:“为什麽不找一个呢泽哥哥今年三十多岁了吧”
“”滚老子三十岁关你屁事
陈泽最恨别人谈起他的年纪,嘴巴一抿,当即就不吭声了。女人却不识趣地继续唠嗑,从东扯到西,从美国扯到爪哇国,烦的陈泽恨不得一脚将她踹下车去。
好容易抵达了目的地,女人下车时还羞答答地邀请陈泽上去坐坐。陈泽自然不会答应,忙踩著油门疯狂逃离开了。
不想回家,家里空虚寂寞冷,只有一堆充气娃娃和一堆冷冰冰的按摩棒等著自己,没意思。
不想回公司,一回公司就会想起那对狗男女的脸,看著窝火。
陈小萌尚未意识到自己的烦躁到底是因为什麽,只觉得烦的想丢颗原子弹下去,把这世界炸平。
恰在这时,好友章合来电话了。
章合贱兮兮的声音在电话里说:“小泽,来酒吧喝一杯麽最近空虚寂寞冷啊。”
空虚寂寞冷,五个字正好戳中陈泽的赶脚。
於是,他答应了:“好,什麽酒吧”
“美男鱼酒吧,你懂的。嘿嘿。”
“”
美男鱼酒吧位於市中心的一个小巷中,规模不大,名气却不小,是a市鼎鼎有名的一家gay吧。章合是圈子里的老油条,隔三差五就来这里喝一杯,名义上是喝一杯,其实是为了钓小受。据说他的“冷酷无情玉面小郎君”就是在这里俘虏来的。
陈泽来过一次,觉得这里的人太多,音乐太闹,并不喜欢,就没再来过。可今日他心情欠佳,便想来这找点乐子。
也许,找个小受来玩玩,会让自己忘记这些烦心事。
抱著这样的念头,他与章合在酒吧门口会合了。
也就是在这酒吧里,他终於失身了作家的话:来了美人终於要失身了失身地点:酒吧失身时间:当夜失身对象:陆知书失身原因:嘿嘿嘿嘿
第三十章
:
章合长的相当扎眼,小白脸桃花眼,一身风骚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死基佬的气场,往人群里一站,十有八九都被他吸引过来。可他站在陈泽身边,却还是失色了那麽一两分。
陈泽走进酒吧。
他长的好,气质也佳,站在酒吧鬼魅的灯光下,鲜红的唇雪白的肌肤乌檀木似的发,活像从聊斋里走出来的豔鬼。
吧里的人都瞧他,或明目张胆放肆打量,或小鹿乱撞偷偷观察。
1号们在心里说:是了,就是他,他就是我命中的小受,如此强大如此美豔。
0号们在心中呐喊:是了就是他他就是我命中的小攻我的冰山美攻
有胆大的上前搭讪,轻佻的说:美人你好啊,我能请你喝杯酒麽
陈泽上下扫了几眼,只觉得各个气质都很浑浊,没一个比的上那个xing陆的小畜生,於是干脆视若空气,直接把头转过去。
“”
章合坐在身旁,一边不停的朝某个娘受抛媚眼,一边说:“小泽你干嘛这麽挑刚才那个不错啊,身材相貌都不差。”
陈泽冷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章合无语,没想到这麽多年过去了,这个老朋友还是这麽傲慢自恋,虽然呃,他的确有傲慢自恋的资本。
真不知道这辈子还能不能看到有人将这傲慢美人征服
章合指著他不停抛媚眼的小受,小声又说:“你觉得他怎麽样”
“太娘了。”
“那那个呢”
“太壮了。”
“”
陈泽斜睨他一眼,“你出轨”
章合一听这个词就不乐意了,把杯子一放,眼神有点儿心虚道:“什什麽叫出轨啊”
“你家冷酷无情玉面小郎君呢吵架了”
“没有。”章合严肃地说,“这叫调剂。生活总是需要激情的”
“随便你。”
章合又是心虚一笑,仿佛为了印证自己的话似地,他站起来丢下一句“我先过去玩玩。”便端著酒杯风骚的朝那娘受走去。
不到片刻,二人就打的火热一片。
渣攻啊
陈泽摇摇头,默默吐槽了一句,心里为小郎君感到悲哀。
酒吧里的音乐震耳欲聋,灯光色调被设计成暗红色,让人有种疯狂的冲动。
人头攒动,燥热,虚闷。
空气中漂浮著男人们的香水味,汗味,烟味,荷尔蒙分泌的气味,多重糜烂的味道交织,让人想不糜烂都不行。
陈泽眯起眼睛靠在角落的暗光里,慢慢饮著酒,望著舞池里疯狂扭动的人群。
他在寻找猎物。
寻找一个能与自己配得上的猎物,或者说,寻找一个不比某渣逊色的男人。
他在潜意识里已将陆知书作为择偶的标准,只是自己迟钝,还没发现而已。
美人独自喝闷酒,总有那麽几个不安分的东西上前骚扰。
这不,就有几个男人嬉笑著走过来,不请自座。
他们观察陈泽很久了,从他一进来开始就已盯上。不得不承认,这男人态度虽傲慢,脸蛋却好的过分,举止也优雅的很,一看便是上流社会的人。
基佬们并非都喜欢这一型,要找男朋友还是找个普通的可靠点,可是作为419对象,这种美豔型的男人不论攻受,都是最佳选择。
三四个男人,长的残次不齐,其中一个笑起来时甚至还有黄牙,看的陈泽直接瞎了狗眼。
黄牙兄搓搓手,咽口水道:“美人儿,一个人啊”
多麽恶俗常见的开场白,一般武侠电影里,恶徒调戏良家妇女总是这麽句台词。
能不能有点新意
陈泽说:“滚。”
呵还是朵带刺的花儿。有够味
黄牙兄不仅没滚,反而得寸进尺,厚著脸皮继续调戏:“小美人脾气挺辣的嘛,不过哥哥就好这一口。”
“哈哈哈。”其他人跟著哄笑。
陈泽不吭声,冷冰冰地看著他说下去。
黄牙兄一看他不回话了,以为他是从了自己,心下一荡漾,就把蹄子伸了过去,想要摸小美人的脸。
还没摸到,就被一只不知从哪儿窜出来手捉住了蹄子,紧接著喀嚓一声,骨折了。
陈泽抬头:“”
来人脸上挂著熟悉的斯文笑容,捏过黄牙兄的手腕之後,还掏出手帕洁癖的擦了擦手,笑道:“还不快滚”
黄牙兄和他的同伴们恼了,见来人年纪轻轻不过二十上下,居然敢和他们动手,不禁大喝一声:“臭小子,你知道老子是谁吗居然敢对老子动手”
“不知道。”来人认真的说。
“说出来吓死你老子就是大名鼎鼎的东条街小黄龙”
“”
来人问陈泽:“你听说过小黄龙吗”
“没。”
“不过他的牙挺黄,挺适合这名字的。”
“”
黄牙兄怒了,这辈子还没人这麽羞辱过他呢这毛头小子居然敢这麽羞辱自己还有那个小美人
黄牙兄怒道:“小美人,你别以为这小子能救你等会儿我把他打死,就把你带出去,晚上叫我这帮兄弟轮奸你把你操的叫哥哥”
陈泽眼一眯:“你再说一遍。”
“我说,老子要把你干──”还没说完,酒吧里就传来轰的一声,有个不明物体从直接从空中飞过,直接飞出了酒吧门外。
众人停下舞步,还没回过神来,又见几条黑影从空中划过,飞出了门外。
“”
来人微笑著对他们点点头:“没事,各位继续。”
音乐声再次响起。众人再次扭动起来。
陈泽瞪著坐在跟前的年轻人:“别以为我会感激你。”
来人正是小畜生陆知书。
陈泽没有发现,自己在抬头看见这个人的那瞬间,心里竟是欢喜的。
在前面黄牙兄的衬托下,陆知书更显得谦谦君子,如玉温润。
陆知书笑了,陈泽突然觉得他的笑容很温柔。
“好巧,经理,在这里看到你。”陆知书叫侍者开了瓶vodka。
“你确定你不是在跟踪我还有,别加果汁,我只喝纯vodka。”陈泽别扭的说。
“你不知道麽”陆知书有些惊讶地看著他。
“知道什麽”陈泽不解。
“这家酒吧是我开的。”
“”
难怪刚才的动静居然没人奇怪,按理说像小畜生这样的姿色,应该也会引起点小轰动才对当然,肯定没自己引起的轰动大,哼,原来他竟是这里的老板。
陈泽开始有点儿後悔自己跟章合来这里鬼混了,但是不晓得为什麽,又不想走。便找了个话题说:“既然是你的酒吧,为什麽不看好,让人随便来骚扰顾客”
陆知书有点抱歉:“不好意思,让你受惊了,今天酒吧里要搞活动,店里人都忙糊涂了,就没看好。下次我会注意不放这些人进来的。”
“活动什麽活动”
“哦,就是开店一周年的庆典。一会儿你就知道了。经理要不要留下来一起玩玩”作家的话:话说,如果还有人要买离婚个志的话,繁体的找alice。她的msn和邮箱我有写在专栏首页。简体的直接从专栏的地址进淘宝拍留言板抽了 回不了明天看看能不能回你们.
第三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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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泽冷笑:“算了,你还是去陪你女朋友吧。”
“女朋友”陆知书故作不解,“什麽女朋友”
没想到他还在装傻。难道他真以为自己智商就这麽低,那麽好骗
见他脸色愈加铁青,陆知书忽地恍如顿悟:“萌萌,你该不是误会了吧”
“误会什麽还有别叫我萌萌”
陆知书笑道:“我不喜欢男人的。”
陈泽一愣:“胡扯”
“女孩子虽然可爱,可是大多喜欢闹意气,使计谋,小器,嫉妒,专制,还有爱奴役男xing。”陆知书摊摊手,“当然,这不是全部,我相信仍有许多女xing温柔可爱。但我还是愿意找一个能和我穿同一款内裤的男人。”
这些话有真有假。他并非基佬,却也的确对女xing兴趣寡淡。仍旧记得年幼时对女xing有种恐惧感,和她们一起上体育课,女生们那刚发育起来的胸部,让他觉得连看一眼都尴尬。
读大学後,他仍旧是模范生,拥有许多的爱慕者,却没有一丝心动。独立,与诸人保持距离。在同龄人跟前,能力却比他们高出一大截。交过几个女朋友,除了床上,感情上根本没法沟通,他与她们的追求完全南辕北辙。
陆知书说:“所以我喜欢经理。今天下午那个,我觉得您是误会了。我只是在帮她看手相而已。”
陈泽瞪著他:“这些跟我有什麽关系你不用解释给我听”
陆知书微笑,没有再说下去。
陈泽也意识到自己方才的反应有些过激,简直像个妒妇了,於是闭紧嘴巴,尴尬的不再说话。恰在这时,活动在一片顾客的欢呼声中,开场了。陈泽随口扯了句:“你还开酒吧呢。”
知书说:“酒吧是副业,上班是正职。”
陈泽冷冷笑:“那淘宝呢”
“”陆知书脸不红心不跳,推推眼镜蛋定道,“淘宝是爱好。”说罢,伸手拉过他的手,说“去看看吧。”便朝舞池走去。
陈泽本想甩掉他的手的,可是对方握的死紧死紧,完全挣脱不开来,只得任由他牵著自己,穿过拥挤的人堆,空气虚热,闷燥,绞缠著的手心渗出细微的汗水。
陈泽走在後面,跌跌撞撞地跟著他,看著他修长的背影,宽阔的肩膀,干净而柔软的头发。
这一刻,他突然很心动。
所谓庆典,无外乎是一些俗气而吵闹的比赛,或者抽奖。舞池中有pk钢管的,几个零身著xing感的衣服,绕著钢管跳的火辣,引来台下一片饥渴呼喊。有pk拼酒的,各个都是海量,拼的你死我活,而抽奖摸出来的,不是情趣用品就是充气娃娃。
陈泽在看到有个小攻样的男人抽出一个充气娃娃时,脸黑了。
那个娃娃的脸,怎麽看怎麽像自己
陆知书见他脸色不对,忙解释道:“这个娃娃虽然是以你为模型,但是脸部我做了改动,你看,娃娃的脸上多了颗美人痣。”
“”
“你不喜欢的话,我就给他换个奖励好了。”陆知书也不晓得为毛,突然就不想那位顾客用那个长的像陈泽的娃娃。於是快步走上台,给那位顾客要求换个奖品。谁知道那位小攻却拒绝了,说:“不用,这个挺好的。长的”意味深长的瞥了眼陈泽,陈泽立刻炸了毛,反瞪回去
看,看你妹啊臭不要脸的你配看老子麽
陆知书态度依旧温和:“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您应该是许家的大少爷,许言先生吧。”
男人点头,“是啊,你谁认识我”
陆知书道:“我怎麽认识你的不重要,但是我刚才好像看到你弟弟许凌先生也来这里了。”
“我不要了娃娃给你我什麽都不要了”男人顿时如见鬼似地,抛下娃娃就咕噜咕噜滚蛋了,走下台时还差点摔了一跤,惹来台下一片哄笑。陆知书想,幸亏老兔子曾经跟他提过这这许言事儿,知道这位仁兄最爱的就是拈花惹草,最怕的就是他那鬼畜弟弟。
取回娃娃之後,陈泽要求他立刻将之销毁,陆知书表面上答应了,可是心里有点儿不舍得,就偷偷让手下将娃娃藏了起来,骗陈泽已经销毁。陈泽人傻,不知道他在里面搞的门道,便傻傻的信了。
经过这麽一闹,陈小萌也没了再看下去的心情。这些活动,说的好听点叫热闹,说的难听点就是恶俗。
他这样的人,应该呆在更高雅的地方,玩著更高雅的游戏,而不是和这一群嗑药的疯子乱搞。
他的小心思陆知书怎麽会不知,其实他也想搞点儿高雅的活动,可是酒吧麽,能高雅到哪里去尤其还是同志酒吧,想赚钱,就得恶俗,越恶俗越赚。见陈小萌有要走的意思,忙拉住他说:“再玩会儿吧,反正还早。一会儿有个活动你搞不好会喜欢。”
陈泽想,好吧,这是他求我的,那老子就勉为其难的留下来吧。老子倒要看看这小畜生能整出什麽高雅的东西来。
於是两人又这麽看了好一会儿,手虽然没再牵著,可是被人挤的偶尔指尖碰到对方指尖时,两个人心里都有那麽点儿不易察觉的荡漾。
大约晚上11点左右的时候,最後一个游戏终於开始了。
游戏的名字叫七个房间。
所谓的七个房间,就是在顾客里抽出14个人来,抓阄儿,抓到同号的两人组成一队,关进一个密封的房间里,然後每个房间里都会有工作人员事先留下的线索,再根据那些线索找出钥匙开门离开。从游戏开始的那一刻计时,哪一对先找出线索出来了,就算哪一对赢,然後会获得特殊的奖励。最後一个出来的,会得到惩罚。而参与者,都会得到意外的惊喜。
陈泽对这个所谓的特殊奖励没抱太大期望,可是对这个游戏规则倒是挺感兴趣,於是便勉勉强强的被陆知书拉著去参加了。
仿佛上天都有意撮合这对未来的夫夫,陈泽和陆知书抓到的,都是同号7。作家的话: 如果我说,我这两天没更新是因为网抽了,你们会信麽其实我自己也不信
第三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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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个房间的灵感来源於日本著名推理小说家zoo的代表作七个房间,虽称是逻辑推理游戏,娱乐xing却居高,推理也只是初级入门的推理,挑战xing并不大。
陈泽和陆知书同摸到了七号。他有些不解:“你是老板,怎麽也来参加了不会被说作弊麽”
陆知书解释道:“游戏的点子是我出的,但具体布置我却没有参加。所以我也不晓得哪里有线索,完全可以陪你参加玩玩。”
原来如此。
酒吧後面有个非常宽敞的院子,院子里建了十几个小房间,密封的铜铁门,只有一扇小天窗。装修的都还不错,只是院子里只有一盏路灯,看起来阴惨惨的,倒是与游戏主题挺符合。
侍者只将7对人领到院子里後,便熄灭了路灯,然後将他们分别领进指定好的房间,再从外面锁上了门。光线太暗,几乎看不清楚门上的牌号。陈泽一进门便打开了屋子里的灯,只听院子里传来广播声:游戏开始,时间为1个小时。
7个小时,足够了。
陈泽的兴致来了,他向来喜欢这些逻辑冒险xing的东西,而且zoo也是他挺喜欢的一位作者。他先是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个房间,房间崭新,布置的非常温馨,暖黄色的碎花墙纸,原木桌,一张暖橙色的大床,还有一些简单的家具小装饰。看起来不像个游戏房间,倒像是个挺温馨的小家。
陈泽有些黑线,不明白为毛还要在房间里放床他说:“开始吧。”
陆知书从进门後就坐在沙发上,动也没动,说:“唔。”
“你唔什麽”
陆知书推推眼镜:“别找了,坐下来休息吧。”
“”陈泽皱眉,“什麽意思”
“我说出来你确定不会生气”
“说”
“我们走错房间了。”
“”
陈泽愣了一下,不太明白他的话:“什麽意思”
陆知书抱歉地看著他:“这个房间是第八个房间,也就是说,不属於七个房间之内。”
“”
“大概是路灯关了,服务员带错了门。”
“”
而游戏规定期间,是不允许任何人进出院子的。手机电话也都在游戏开始前被没收了,没有任何通讯设备。
所以,这7个小时,他俩只能老老实实呆在一个房间里,等著人来开门。
对於这个事实,陈泽是不愿接受的,二话不说就到处翻柜子倒腾,似在找什麽东西。陆知书好奇地问:“你找什麽”
“刀。”
“”
陆知书小心翼翼道:“我不会对你怎麽样的了,你不要这样。”
陈泽回头冷笑:“你以为我能相信你的话”
有前科的人,就算再怎麽志趣相投,犯过错就是犯过错,有了污点,有感情洁癖的陈泽是不会再掉以轻心的。陆知书也明白,所以无话可讲,只有安安静静坐在沙发上看著他将房间翻的乱七八糟。
一分锺过去了。
十分锺过去了。
一小时过去了。
陆知书看著陈泽满头大汗的样子,好心地问:“你要不要喝口水”
陈泽冷冷笑:“你觉得会有水”
“不找找看怎麽知道呢是不是”陆知书站了起来,朝房间一角的柜子走去。好歹他也是这里的老板,对自己的店还是有点了解的。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个房间应该会放一些酒的。
果然,不到片刻,就被他在柜子里发现了一瓶酒。
是水果酒,度数不高,勉勉强强可解渴。
“喝吗没有水,只有酒。”他问。
陈泽正在气头上,想都没想就拒绝:“不喝。”
“哦。”陆知书点点头,心想等他渴了自会喝的,於是倒了一杯,往自己嘴里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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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果酒的口感清淡可口,因度数不高,陆知书便多喝了几口。口渴暂时缓解後,他将酒放在茶几上,说:“渴了就自己倒吧。”
陈泽没吭声,暴躁的扯了扯领带。
二人一时无话可说,气氛相当尴尬。
这并非他俩第一次单独相处,可陆知书却突然觉得有点儿心跳加速的感觉。他坐在陈泽对面,不晓得是不是灯光有点朦胧的缘故,昏黄灯光下蹙眉扯领带的男人,鼻尖微微渗出的小丁点儿汗珠,脸有点红,竟显出三分妩媚,七分风流。尤其是他不耐烦的躺倒在床上,衬衫上滑,露出小半截腰肢时,那优美的腰部曲线,雪白无暇的小片肌理,令人心猿意马。
男人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发呆,眼神有点儿恍惚。
多麽鲜活的美,仿佛触手可及,又仿佛远在天边,无法触及。
忽地,男人伸出小小的舌头,在略微干涩的唇上舔了舔。
刹那,空气的温度节节攀升,汗水湿透了身上的白衬衣。
口干,舌燥,急需水分。於是又心神不稳地抓起桌子上的半瓶酒,咕噜咕噜灌下,待到回过神後,酒已见了底。抬头见陈泽正一脸嘲讽的表情望著自己,顿时又觉得尴尬,心虚地解释道:“呵,呵呵,口渴。”
陈泽冷笑。
他的脸本就美豔,这样的脸孔上再挂著副略带嘲讽的笑,不仅不会让人产生任何反感,反而觉得这表情极度适合他,让人看了邪火乱窜。
“你看什麽”耳边不知从哪里飘来的声音,这样问。
“没,没看什麽。”陆知书顿时清醒过来,低咳一声,以手在耳边扇著风,岔开话题:“嗯,经理,你觉不觉得屋子有点热啊。”
“没。”
“这这样啊。我怎麽觉得挺热的呢。呵呵呵。” 不提还好,一提就更热了,热浪在血液里翻滚著,汩汩流动,心跳的很快,像烧开了的水,炙的很痛。
邪火越燃越猛。
汗如雨下,呼吸粗重。
喉咙里的火烧感觉也越来越凶狠,一种从未有过的贪婪感自小腹处节节攀升,蔓延至大脑,天灵盖,六精五胞,毛孔骨节。
想要。
想要什麽呢
他苦苦思索,得不到答案。
陈泽终是发现了他的不对,眼见著他面色潮红呼吸剧烈,犹疑片刻後,问:“你怎麽了”
陆知书没答话,一头栽倒在沙发上,只剩下喘息的声音。
陈泽吓了一跳,忙走过去扶起他,将手贴到他的额头上,试探他的体温。
从掌心里传来的温度,灼烫炙热。
“你不会是发烧了吧”
陆知书睁开通红的双眼,死死地盯著他,那眼神让陈泽心里有些发毛。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你到底怎麽了”陈泽开始有点急躁。潜意识告诉他,此人危险,必须撤离。可是身体却又无法挪动。
陆知书依旧不回,眼神越来越幽暗。
陈泽说:“你等著,我去帮你叫人──”话未说完,怀里的男人突然发了狠,一个翻身将他死死压在了身下。陈泽顿觉大脑一片空白,尚未来得及推开他,嘴巴已被捂住,紧接著,身上的男人便开始闷头撕咬。
从鼻尖,到脸颊,再到咽喉,胸膛。
衣裳脱了一件,又一件,如同蜕皮。
陈泽感到剧烈窒息,裸露的胸膛剧烈起伏,脸因呼吸不畅而涨成了绯红色。他摇著头,想要抗拒,嘴巴被死死捂住无法呼救,身体也被压制的无法动弹。
陆知书像入了魔障,眼神凶狠贪婪,恶狠狠的啃咬著身下的男人,情色而施虐欲的,咬著他,亲吻著他。心中似有一只饥渴而淫欲的利爪,划开了胸膛血肉。
疯了。
这辈子不曾这样饥渴过。
“别动。”他哑著声在男人耳边警告,眼镜不知何时在打斗中被摘掉了,露出的眼眉是无法遮掩的戾气。他一手捂著陈泽的嘴,一手探进陈泽的衣服里,滚烫的手摩挲著陈泽的身体,喉头里发出一阵阵轻微的愉悦的呻吟。
陈泽被他这幅样子惊呆了,惊讶过後,便是愤怒,愤怒之後,即是爆发。
军队出身的他,不愿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被强奸,趁著陆知书咬他的脖颈时,费力的抽出一只手,猛地扇到了他脸上。
啪
耳光响亮。
陆知书愣住,嘴角渗出一丝丝鲜血。
陈泽气的浑身发抖,猛地伸脚踹开他,从沙发上跳下来,裹著破碎不堪的衣服退到了墙角,恶狠狠地瞪著他:“你疯了吗”
陆知书舔了舔嘴角的血,慢腾腾站起来,并不答话,却迈开脚步,朝墙角逼近。
室内灯光晦暗,陈泽却非常清楚的看见他胯下的隆起,再联想起前几日看见的真相,不禁骇然。作家的话:不好意思 还是没写完h 话说,滚,离婚个志还有现书现书购买地址我贴专栏首页了
三十三章
我对不起你们你们抽我吧。
──────────────────────────
三十三章:
第三十三章:
身为专门开发情趣用品的人,陆知书又怎会不知道自己身体的异样是怎麽回事,这分明是服下了烈xing春药後的反应。
他瞬间便想到了自己最近才研制出的一种叫“春风醉”的助情药,说是助情药,其实催情的效果比市场上的所谓的“春药”效果要凶猛的多,只需一小瓶,便能让男人金枪不倒一夜长举。
前几天他来酒吧,无意间听到吧台调酒的小哥在诉苦,说什麽他的对象总嫌他在床上不够持久,越说越没自信,越没自信就越早泄,这日子都快过不下去了。
小哥满脸忧伤,身为老板的陆某人便善心大发,决定替员工解决一下x生活上的问题。於是带了一盒“春风醉”送过去。
小哥当时一脸的欢喜,乐颠儿乐颠儿的收下了。只是没想到他放在酒里的准备自己喝的药,居然会被陆知书喝掉
陆某人的肠子都悔青了。
所谓多行不义必自毙,夜路行多终会遇鬼,说的正是这个道理。
药xing虽凶狠,可药毕竟是自己发明的,再加上傲人的自持力,陆知书并非不能忍。可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当陈泽的手触碰到他的额头上,他的身体里突然就涌起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冲动与贪婪感。
想要得到的更多的触碰,想要肤贴肤,骨贴骨,剔除所有的障碍,与这人融合在一起。
陈泽身上散发出来的清淡而又甜蜜的香味,柔软如绵玉般的手,微微蹙起的眉头遮掩了他的傲气,多出几分柔情来。
一切都在勾引著,体内的骚动越演越烈。
陆知书想,不能干蠢事,否则就是畜生。
可他看见陈泽半敞的衬衫里,那片诱人的雪白肌肤时,他又想,我操畜生就畜生了,不就他妈的做一次麽,sex是人类的需要。更何况这男人不也一直都挺享受自己给予的刺激麽
当他痛苦的在这两个选择里挣扎时,陈泽却完全不自知,反而还露出一脸担心的表情,说:我帮你去叫人
也就是在说出这句关心的话的刹那,陆知书觉得全身简直就像通了电,连心尖儿都被电的酥酥麻麻的,下身的邪火呼啦一下就窜到了头顶,再也无力多想,无力挣扎,所有的理智皆化为了裕望。
必须做,必须寻到一个出口。
他扑了过去,像头饥肠辘辘的雄狼,啃咬著男人惑人的肉体,撕扯著男人的衣服。他能清楚的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清晰地感觉男人因为震惊而窒了一下的呼吸。
情欲因此燃的更旺。
陈泽也不是那麽容易就推倒的人,最初的震惊过後,便立刻挣扎反抗起来。他在部队里混过,手脚灵活,虽退伍有些年头了,也比不上陆知书年轻而强盛的体力,但那一脚却实实在在踢中了陆某人的腹部,让自己得到了逃脱的机会。
屋子太小,房门紧锁,大家都在参加游戏,没到7个小时,是不会有人进来的。
也就是说,没有人能听见他的呼救声。
陈泽扯著衣服一步步後退,直退到无路可退。陆知书步步紧逼,将他逼至墙角,眼里的神色叫人异常恐骇。
假如说,在将陈泽扑到的时候他还没失去理智,现在的话,他的理智却是完完全全被烧崩了。
他死死地盯著陈泽。
陈泽的样子很是狼狈,头发凌乱,脸色苍白,衣服被扯的乱七八糟挂在身上,不能蔽体。两条笔直的长腿光裸地暴露在空气中,赤足,脚趾如玉,配上鲜少见的惊恐的表情,是煽情而内敛的,纯真而放荡的。
不晓得为何会从这三十岁的老男人身上,能够看见清纯。
但是陆知书却知道,陈泽的这个样子他喜欢极了。喜欢到全身的骨头都在打颤,血液全部集中在小腹下方的那根跃跃欲试的xing器,大脑严重供氧不足。
必须得到
陆知书舔了舔嘴角的血,道:“你老实点,这样今晚你会过的稍微舒服点。”
陈泽脸色白的不能再白,伸手就想打,耳光还没落下就被陆知书一把抓住了,还被无比轻薄地亲了一口。
“乖点。”鬼畜属xing大开的某人说。
陈泽额下意识的想跑,却已来不及,身子被陆知书狠狠的拦腰一带,紧接著腹部就结结实实挨了一拳头。
“呜”陈泽闷哼一声,痛的弯下了腰。陆知书的这一拳绝对没有留情面,打的又快又狠,痛感似刀,几乎要将内脏都绞碎。好半天都没缓过劲儿来。陆知书趁著这机会,又狠狠的揪住他
的头发,粗暴的将他拖到床边,拦腰一抱,就这麽下狠劲地丢到了床上,接著又立刻补了一拳头。
陈泽痛的连哼都哼不出来了,捂著肚子卷缩在床上,身子一阵阵的发麻。
“早说了,让你老实点,你非要跟我拧。”眼光突然落在他露出的小半截腰上,陆知书呼吸又是一窒,随即两眼便红了,“操。勾人的骚货,明明就想男人干你,还假装什麽正经”
陈泽气的浑身发抖,哑著嗓子骂道:“滚”
“要滚也等我干完了你再滚。”
“妈的你想发泄去找女人去,别他妈来找我”
“不要,老子就想干你。”陆知书一把将他翻过身来,压在他身上,狼狗一样舔了舔他湿漉漉的眼睛,气喘吁吁地笑道,“哪个女人有你好看又有哪个女人能比在床上更骚”
陈泽实在想不通这家夥为何突然xing情大变,要来强奸自己。他也没时间去想这个问题,拼命地挣扎想逃出困境。陆知书被他扭得欲火焚身,也不管不顾了,更彻底抛弃了平日里斯文的面具,
用膝盖狠狠压住他蹬个不停的双腿,然後快速扯开自己的皮带在他身上狠狠的抽了两鞭子。
斯文败类被欲火烧坏了脑袋,下手也没个轻重,陈泽被抽到的地方,立刻就红肿了起来,被衬衫遮掩著的几道红痕若隐若现,又有那麽几分sm的美感。
操,这家夥这家夥怎麽看怎麽勾人。
陈泽几乎是被抽懵了,好半天都没回过神来。不晓得是不是因为痛,他愣愣望向陆知书的双眼里,竟然积起了水汽,朦胧胧的,却始终没有滑出眼眶。
平日里见惯了他傲慢凌人的样子,这种表情贴在他脸上,倒也新鲜可爱。
陆知书摸摸他的小脸蛋儿,说:“哭吧,我就喜欢看你哭。”
触手的皮肤光嫩细滑,让人心神荡漾,挪不开手,恨不得就这麽将手指溶进去
陈泽羞耻难当,他喜欢xing爱没有错,却相当讨厌强奸,甚至可以说是厌恶。也许今晚陆知书换个方式来求欢,他说不定还会答应,偏偏这家夥选择了最差最恶劣的方式
“混账东西给老子滚下来”陈泽伸手欲再打,手腕却陆知书捉住,然後喀嚓一声,胳膊处传来剧痛。
胳膊被卸的脱臼了。
仿佛不放心,陆知书又泄了他另外一只胳膊。於是,陈泽就彻底丧失了行动能力,只能含恨地躺在床上,眼睁睁看著他将自己的衣服扒光,然後抬高自己的双腿──作家的话: 文明天v了你们有想抽我的麽上皮鞭吧 我跪好了给你们抽抽著抽著,小8就被抽死了。好虐的故事 tot
9鲜币第三十四章= =
第三十四章:
陈泽不肯认命,眼见著自己就要被侵犯,恐惧加耻辱,就连声音都变得颤抖起来。他道:“陆知书你想明白了,你要是侵犯我,这辈子就是个死同xing恋。违反阴阳的”
陆知书顿了一下,抬头望过来。
他的眸底是被欲火蒸腾出的血红色,脸上的表情有急切,也有迷茫,更多的是挣扎的苦痛。
是的,他也在挣扎。脑海里唯一一点清明在告诫他,不要继续干下去,否则这辈子就无法再回头。可欲魔又在怂恿他,说:无非就是一场xing爱,不算什麽。只要心不基,身体偶尔基一两回也不算什麽大事。
更何况,他对他xing爱也算放得开,并不拘泥於形式。
想到女人那浩荡的胸部,再看看身下男人平坦的胸,小小的乳头粉嫩欲滴,似两颗珍贵的珊瑚珠般。
陆知书咽了口口水。
是了,就是他。如果真是这个人,就算变成基佬又如何又要管那麽多条条规规做什麽人生在世,不就是及时行乐寻欢麽
陈泽见他神色变幻莫测,忽地又像下了什麽决心般,心惊不已,额上全是冷汗,双臂处传来的疼痛,氤氲了他的眼睛。
他的声音几乎哽咽:“你别这样”
殊不知,他这时候的求饶只会惹来野兽更大的施虐欲罢了。
“你就认了吧。”
陆知书说,身体已剑拔弩张,无法再等一秒,抬起他的双腿盘在自己的腰上,接著伸手捏住他弹xing而柔软的翘臀,将自己的灼热对准臀缝里那幽幽秘谷──
陈泽登时瞪大了眼
我操尼玛不是吧你他妈就算真要做也好歹给老子扩张一下啊我操
陆知书仿佛猜到他心里所想的,拍拍他萌萌的小脸蛋,笑道:“开苞嘛,不见红就没意思了,是不”
“卧槽泥马”
“你错了,是老公操你。”
话刚落音,小畜生就将他的小腰杆儿往前那麽用力一顶──
卧槽
陈泽觉得自己整个人就像所有耽美小说里被强奸的小受一样,自己的小菊花裂了。
身体也像耽美小说里描述的那样,如同被劈成了两半。
他有好几秒锺都忘了呼吸。等反应过来後,只听见自己像疯子一样的声音在小屋里狂吼著──
“我操我操我操你妈啊”
他那只被按摩棒采摘过的嫩菊,居然真被开苞了捅在菊花深处的那根肉埲,坚硬如铁,还自带高温散热的,烫,痛,愤怒,耻辱,激的他一阵阵的哆嗦,连平时最注重的装逼仪态都顾不上了,把在军队里学到的粗话全部甩了出来:
如:“我操你妈x陆知书,你这个傻逼我操啊你给老子滚出来”
又如:“你他妈再不滚出来老子就把你的鸡ba夹断泥马啊”
陆知书被他那又湿又软又紧还会自动收缩的小菊花夹的正销魂,心情也好的不行,就不跟他计较,低头啵的一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说:“宝贝儿你的小穴可真销魂。呼别夹这麽紧啊,不然老公会控制不住捅死你的。”
“操你的老公啊滚啊唔”没骂完菊花里就传来一阵浅浅的抽动,陈泽顿时倒抽一口凉气,哆哆嗦嗦道,“你你先别动我操叫你先别动呜”
陆知书被欲火烧红了眼,现在终於插入了男人的销魂地,不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於是激动的情绪暂缓了些,竟就真的停下不动了。
他道:“宝贝儿,你是不是有什麽话要对你老公说啊。”
陈泽气红了脸,心想妈的木已成舟生米煮成熟饭了,老子这辈子都会记得这仇。现在先保命要紧,等老子出去了,老子不搞死你就跟你xing
陈泽急促地喘息著,咬牙切齿道:“你你到底有没有做过”
“嗯”陆知书很傻很天真地望著他,“你是指和男人做爱吗”
“屁话”
“嗯,虽然没做过,但你忘了我是做什麽工作的麽我知道步骤的。”
“卧槽你知道步骤唔你他妈别动唔啊你他妈还还”
“是指我没给你扩张吗”
“”
“因为见红才比较带感啊。嗯,我喜欢。”
“”尼玛这人绝对是变态绝对是变态绝对是变态
“你很痛啊”
“”废话让你尝尝菊花什麽都没做连个润滑剂都没有就被一根大香肠捅进去的赶脚
陆知书想了一下,笑道:“想要润滑这有什麽难的。”
“”陈泽脸色顿变,总觉得有什麽不好的事要发生,还没来得及拒绝,就见对方伸手将他的腿劈的更开,然後左手捏住他胸前的乳头,右手却顺著他小小的肚脐慢慢下滑,暧昧地划过平坦的小腹,然後来到那湿漉漉的芳草地。
“只要这里”陆知书的声音变得低哑而迷人,“只要这里流水出来,不就可以润滑了麽”作家的话: 慢慢来,先走旱路再走水路夜还很长。请尽情抽打我吧我心甘情愿被你们虐死
11鲜币第三十五章
第三十五章:
陈泽的老脸红了。他极少有脸红的时候,就是上次在浴室自慰被发现他也没这麽脸红过,连耳尖都觉滚烫。本能促使他合紧双腿不让对方的目光侵略,可陆知书偏偏摁著他的腿,不让他动弹。
陆知书说:“你在害羞呵,让老公看看有什麽可害羞的。”
陈泽怒道:“你给老子闭嘴”
陆知书笑,真就闭上了嘴,手心覆在那朵绵软的嫩穴上轻轻揉了几下。
这微小却刺激的动作,顿时让陈泽心跳加速,呼吸急促,喘息道:“你他妈的畜生,你唔要干什麽”
陆知书无辜问:“经理,我想把你揉出水来。可是,唔,我不知道怎麽做,你教教我好不好”
“”
“你不愿意教我吗”陆知书一脸的苦恼,“那我就随便做了啊。”
随便做
陈泽的寒毛立刻又竖了起来,忙怒瞪起眼睛呵道:“你敢”
“那你就教我啊。教教我,该怎麽才能让你流出水来。”说罢,插在他小菊花里的xing器又浅浅的抽动起来,陈泽啊呜一声,心想:完了,老子的节操真的要在这碎一地了。
後穴里的裕望不急不慢,缓缓的抽插著,每次都插的不深,总在快到那一点时停下,然後撤离,再插入。如此来回几次,陈泽便受不住了,觉得穴心深处痒痒的,有点儿渴望。
他向来是忠於裕望的人,如果今晚换个环境,换个开头,搞不好他会给予这小畜生热情的反应。
可这次,却是强奸。
强奸,什麽叫强奸就是强行奸死你
如果不想被强行奸死,就必须得把强奸变成合奸。
陈大经理并非怕死之徒,从前在部队里时,哪天不是枪里来弹里去的,也没见过他退缩过。可他偏偏就是不能接受这种死法。
奸死呵呵,玛丽隔壁,别搞笑了。
“你”陈大经理想的很开,一脸耻辱又春心荡漾的表情,哽咽道,“你你他妈的先给老子唔揉揉”
“揉哪儿”陆知书不放过他。
“”
“说。”陆知书深吸一口气,再次压下小腹处乱窜的邪火。老实说,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子还能坚持多久,这老男人的菊花实在太销魂了,夹的他浑身舒坦,还一收一缩的按摩他的肉埲,比他发明的任何一款情趣用品都要来的带感。
陈泽知道自己不说明白,这家夥就不会放过自己,於是只好强行忍著耻辱,咬牙切齿道:“揉揉老子的小穴”
“ ”
真说出来了,陆知书却又突然觉得有点儿黑线 ,没想到这个平时爱装13的小清新老男人,居然能说出这麽露骨的词汇。囧rz。
“咳。好吧。那老公就来揉揉你。”身体也忍的难受,不愿再废话下去,陆某人开始仔细观察男人门户大开的位置。
说实在的,女人的生殖器并不好看,可一旦这东西长在一个男人身上,那就有种诡异的美感了,阴阳融合如此协调。
平坦的小腹下面,那朵羞涩的蜜花轻轻地颤动著,稀稀疏疏的阴毛像初发育的幼女,毛色浅淡而可爱,粉嫩的水穴入口,仿佛是男人的销精窟,只要进去就出不来了。
陆知书看得不觉有点痴了,伸手用手指轻轻拉扯了几下那阴毛,陈泽立刻嗷呜一声,微痛中夹杂著一股酥麻酸涩的舒服感觉,身体深处仿佛涌起了一股热流,正缓缓朝下体流去。
“真可爱。”陆知书赞道,“颜色这麽纯洁,你真的用按摩棒搞过它很多次吗”
“滚你话唠吗到底搞不搞不搞就滚”
“唔,好饥渴啊。”
“”
陆知书暗自好笑男人的要面子,手指接著继续挑逗。他先以食指抵开花穴的两篇花瓣,以指腹揉了揉,等揉出了一点淫水来,便挑了一抹春水仔仔细细地涂抹在粉嫩的穴缝间。当他的手指划过陈泽的阴唇,指尖触碰到中间那可爱小巧的阴蒂时,陈泽不由地起了一阵颤抖,淫水流的更多了。
“唔你别碰”
“不舒服吗”指尖压著阴核在打转,诱人的花瓣开始流出大量的蜜汁。
陈泽不肯讲话,他能察觉到阴道内壁在男人的挑逗下,开始逐渐蠕动起来,空虚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这种空虚感,他极其熟悉,所以知道,很快他就会失去理智。
他不肯说话,陆知书也不逼他,见他已被自己揉出了汁来,便伸手在淫水充沛的穴眼里挖了一小堆,涂抹在二人的交合处。
用自己的液体做润滑剂什麽的
陈泽羞耻的闭上的双眼,脸红的更加厉害了。
“好了,宝贝儿,你果然很敏感啊,轻轻这麽一揉就出水了。”陆知书满意地拧了拧他的小脸蛋,看见他紧抿著的红唇,忽地又生起一股冲动,想都没想便俯下身,将自己的唇贴在了上面。
“”
“”
瞬间,二人都似受了惊吓般,立刻瞪大了眼。
大眼,瞪小眼。
瞪啊瞪
北风吹,西风飘
也不知是哪个先开的头,将舌头伸进了对方的嘴里,也不知是谁先呻吟出的第一声,也不知是谁在这热情缠绵的吻中,主动地勾起腿来,缠在对方的腰上,鼓励对方用力。
更不知是谁在快要窒息的吻的间隙中,软软的咕哝著:“你在找死”
总之,二人终於成功的将“强奸”演变成了“合奸”。
陆知书走的是旱路。旱路有旱路的好处,那就是比前面更紧更销魂,加上有淫水的滋润,进出畅通,根本毫无阻碍。
火热的肉埲暴风雨般在那柔嫩的肉壁里抽插摩擦著,每一次都是没顶的快感。陈泽被捅的呻吟不止。
男人情动的时候,喜欢呻吟。他的呻吟又是不同的,他不喜欢说一些粗俗的话语,只是略带隐忍的喘息著,实在被插的受不了时,也顶多哼一两声,略带哭腔的声音。
他这个习惯又让陆知书喜欢极了,只觉得萌到了心尖上,於是不仅插的更卖力,双手也开始动作起来,技巧xing地安抚著前面不断流水的花穴。作家的话: 晚上统一回复留言好想也搞个cbox啊,这样大家留言方便,我回复也方便了。可是我家就是打不开cbox啊还有比这更虐的故事吗tot
10鲜币第三十六章
三十六章:
花穴极其敏感,稍作撩拨便淫水淙淙,水汪汪的穴眼收缩个不停,晶莹欲滴。後方的充实感刺激的前方更加空虚,渴望也被填满。
男人妖娆的肉体在床单上扭动著,随著身上的抽插动作上下波动,强烈的刺激感不断由下体传了过来,因为情欲,雪白的肌肤渐渐浮出了诱人的粉色,。舒服到了极致,也顾不得什麽面子,舔著干涩的唇,软软咕哝著:“插进去。快点儿”
陆知书低喘著问:“前面也痒”
“嗯”陈泽睁开水雾氤氲的双眼,看著他,“痒的很唔插我”
陆知书故意刁难道:“可是,老公我只有一根,怎麽插”
陈泽瞪了他一眼,这一瞪是三分怒意,七分娇羞,不胜风情,怒道,“你他妈就不会用手指插进来麽”
“”好吧,女王孔雀男果真床上床下一个德行啊。看在他把自己夹的这麽舒服的份儿上,就暂时不跟他计较了。
陆知书被xing药侵染的饥渴的很,恨不得一秒锺的时间都不要浪费,就这麽用力干,把男人搞死在自己身下,让他高潮一次又一次, 为自己癫狂。
他一手捏著男人柔软弹xing的臀部,一手以食指抵在穴眼处慢慢摩挲打著小圈儿。那处淫水充沛,湿滑不已,光是触感就能令人在心理上抵达高潮,更难以想象自己的巨物插进去时,又会是怎样的快感。
满心期待著被手指贯穿的陈泽,等了许久都不见对方有所动作,不禁有些不耐烦的催促道:“你愣著干嘛是不是不中用不中用就立刻滚”
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受在床上被这样歧视,陆某人也不例外,当即就粗鲁地将两根手指狠狠地朝穴眼捅了进去。
噗嗤一声,是淫水滋溅的隐秘声响。
陈泽张著嘴,爽的好半天都没回过神来。对方手指虽然比不上後面的肉埲,但贵在修长,捅进去时虽插不到最最瘙痒的穴心,却也摩的舒服不已。
陈泽对被插前面还是插後面觉得其实没有多大的区别,只是觉得後面操起来虽然舒服,可是前面操起来心理上的快感则更多。感觉就好像有个人接受了他这畸形的部位,容纳了他的一切,不管是美还是丑恶。
前後两处被一齐攻击,内壁被插的简直要起了火,前後方都渗出了大量的爱液,加上心理上的快感,很快,陈先生就不堪承受,低吼著泄了出来。
身为双xing人就是有这麽点好处,当真正觉得舒服时,得到的快感往往是双倍的,不仅男人的部位可以射精,前面的雌xing部位也同样可以泻出阴精来。
陆知书望著处於高潮中轻微痉挛的男人,不禁想起了一件事:孔雀既然有女人的器官,那搞不好会生孩子
好在他没多时间去纠结这个问题,男人的高潮引发後庭急剧收缩,夹的他脊椎骨一阵阵的酥麻爽快,握住男人的腰狠狠的抽插了几十下後,陆腹黑的20岁成人精,终於交代在了这里。
二人又恢复了大眼瞪小眼。
陈泽想:卧槽卧槽尼玛你居然敢在老子里面射卧槽你死定了
陆知书想:卧槽卧槽内射太tmd爽了如果有下次,还要继续内射
o o
二人对视了几眼,然後又想方才那般,不知是谁先开的头,主动去吻了对方的唇。
高潮余韵里的吻,总是显得格外煽情缠绵,刺激的两个男人刚刚满足过的裕望又再次蒸腾了起来。
这一次,两人没有多说一句话,仿佛经过刚才的“洗礼”,床上的默契感已经培养出来了,而且还是100分的那种默契感。陆知书将自己的xing器从陈泽的小菊花里抽出来,刚一撤出,便听“啵”的一声,带出了大量浊白的液体,缓缓自靡红色的菊口流出。
那景色简直可以令无蛋的太监都能一举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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