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我,小兔也知道你去了哪裡。
严格说起来,小兔知道的是她去了哪裡。
小兔是个很可ai的nv孩儿,在她身边f侍也已经两年有餘,正值荳蔻年华,总是娇羞地跟在她身后,低头梳理着自己的两根小辫子。
笑容甜得像刚採收的蜂蜜,不难想像再过j年,小兔的姿se肯定不会输给她。
小兔亭亭玉立的样子,你我都曾幻想过,你却不知是为了讨好她或是如何,y是跟我打了赌,说不管小兔再怎麼漂亮,京城裡称得上倾国倾城仍只有一人。
就是她,浮香楼se艺兼备的第一花魁,柳残月。
这赌注的内容便是再过两年,小兔肯定能将浮香楼第一花魁的名号从残月身上摘下。
也许是嫉妒吧,我赌这事儿根本就是轻而易举,你却压这种事情怎麼可能发生,连小兔都在一旁红着脸惊慌失措地挥着手,口裡猛唸自己根本没有这个意思。
再过一个月,两年之约便要到了,但就在两个礼拜前的那晚,我们已永远无法知道赌注的结果了。
叶清不晓得从谁的口中打听到,你与残月j往甚繁,那样的烟花之地,就连寻常百姓都能避则避,何况是叶庄这般有头有脸的世家。
其实你早该想到,我也早就注意到,浮香楼这条线不可留,但因为残月的哀求,小兔对她是无法想像的重要朋友,亲如姐m,更甚如相依的骨r。
那天一早,叶清闯进了浮香楼讨人,当然任凭叶清再怎麼神通广大,就算把整间浮香楼翻过来也找不到你们两人,气急败坏的他,很自然地将焦点转向小兔。
浮香楼的老闆媚娘告诉叶清,残月早在j个月前被人赎身,对方是河南一带的大地主连老爷,至於详细身分她也没过问,只知道提钱来的是一位五、六十岁的长髯老者,残月的人也是他带走的。
这事儿问小兔最清楚,那天她俩道别了快半炷香,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搞得好像生离死别似的,清楚。
媚娘一把抓来了躲在眾丫头身后发抖的小兔,只见她吓得两眼泛红,眼泪j乎要夺框而出。
毕竟只是个涉世未深的小nv孩,见到叶清发怒的鬼神容貌,一时压抑不了心中隐瞒真相的激动,但为了残月,小兔咬紧下唇,坚决声称不知道残月到底去了哪裡,而自己也不认识什麼叶庄的少庄主,更别提她俩的j往情形,小兔一概用害怕、惊吓以及打马虎眼的方式带过。
叶清一开始的确很生气,但见到眼前的小nv孩被自己吓得花容失se的样子,不免觉得有点难堪,他虽然不喜欢这种烟花之地,但也不至於狗眼看人低,加上叶清在城裡的形象,对一位小姑娘如此咄咄相b也实在太过分了。
强忍住焦急的心情,双手负在身后扭头踏出浮香楼。
隔日清早,浮香楼四周站满了围观的乡民,捕快们握着刀柄待命,拦在大门之前管理现场秩序,而大门之内,是此城的县太爷加上一名身着粗布长衣,腰间却掛有捕快官令的男子。
「从头至腰际的一道血痕,加上x口上两吋宽的伤口,乾净俐落,看来不是寻常匪类。」县太爷蹲跪在一旁,瞧了瞧地上的nv尸,唤来了那位装扮特殊的捕快:「有什麼想法江湖上可有能造出这般伤口的武功或人物」
「有是有,但媚娘,此nv可有与何人结怨亦或是接过任何江湖人士的场」男人对着一旁低着头,紧皱着眉的媚娘询问。
「这怎麼可能,小兔从十来岁就被卖入我们浮香楼,经过一连串学习之后,也不过半年前才开始正式接客,名声都还没打出来,怎可能让她f侍那些江湖老爷子啊」媚娘心中实在紧张,毕竟出了条人命,不管如何人是在浮香楼裡死的,这对生意肯定是有影响。
「这样啊」男子搓了搓下巴,蹲下身子,凑近县老爷的耳边:「先以一记直削破开对方中路,造成一阵p肤撕裂的麻痺痛楚,趁这g疼痛尚未消失前,再以快剑直取对方心门,刺入时角度之準、力道之稳,能使对方心门碎裂而不溢出半滴血。」
男子顿了顿,与县太爷两人站起了身子,接着说道:「江湖上只有叶庄落叶藏锋剑中的最末一式,落叶归根能如此精妙。」
听见叶庄二字县太爷瞪大了眼,叶庄少主人失踪一事早已传遍朝野,如今有人惨死在叶庄剑法之下,若在江湖,此事再寻常不过,但此刻,却是与江湖无关的烟花nv子。
「但有一点不太寻常」男子眼神一皱:「据我所知,落叶归根造成的伤口应比此nv身上的伤更加利落才是,第一道伤口应是笔直,从眉心起剑,以迅雷之势直落腰际,虽p开r绽但并不会留下如此鲜红的血痕,这很明显是落剑过深。」
「加上第二剑」男子不避讳世俗礼教,蹲下身去将小兔的衣物褪去至x前的伤处:「第二剑伤口凌乱,很显然是因入剑时有所犹豫,所以我大胆假设,兇手一开始并无杀害此nv之意,故此nv应是叶庄熟识之人。」
男子这句话说得并未遮掩,被一旁的媚娘听到了关键字句,突然想起什麼叫道:「啊说到叶庄奴家才想了起来,昨儿个上午,叶庄庄主叶清曾来过这儿,说要找已被赎身的残月姑娘,说什麼他儿子的失踪与残月姑娘有关,而这nv孩儿,起初就是跟在残月姑娘身边学习的丫头,我便叫她去与叶老爷说明j句,只见之后叶老爷气冲冲地走了,也不知他俩说了些什麼。」
听闻此话,县太爷眼睛转了转:「看来这事,有必要找叶清聊聊。」
「不送了。」男子转身,却被县太爷一把从身后抓住。
「什麼不送跟我过来你这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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