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怎么一个人跑出来了?”路透问。
路透的问题要路安眼前一亮,“我要去找jack,你带我去找jack!”
肯德基二楼靠窗位子上,路透望着已经开始吃第四个圣代的路安,表情很纠结。
“吃这么多不冷吗?”她挑眉,她怎么不觉得肯德基的圣代有多好吃。
“爸爸从来不要我吃这里的东西,他说这些是给垃圾人吃的垃圾食物,我吃了就会变成垃圾人”,路安边说,边拿小勺舀起一勺草莓果酱,塞进嘴里。“可是真的很好吃!”
路透无奈,不想听到谁偏偏听到谁,不过这孩子看起来和卓言的感情真很好。
“你喜欢你的爸爸妈妈吗?”不知怎的,路透不自觉的伸手摸了路安头一下。
路安一皱眉,躲开。“爸爸说,男孩子的头不能随便被人碰!”
路透很受伤,内伤。
看女人一副沮丧的样子,路安偏头想想,“算了,看在你给我买衣服和玩具的份上……”说到这,路安再次拿眼睛瞟了眼桌上的变形金刚模型,把脑袋往路透面前一伸,“就给你摸一下吧!”
看着一副大义赴死表情的路安,路透十分想笑,她再次感叹,如果那个孩子还活着……
一切的假设都是建立在求之不得基础上的,一切都是如果,她的孩子已经死了。
“不摸了,把你摸笨了你爸爸该怪我了……”爸爸这个称呼从路透嘴里出来,味道总之有些怪。
路安晃晃脑袋,不理她,依旧低头继续吃着。
严九进门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既温馨也分裂的画面:路透低头看着路安,路安则不管她只顾吃。
妻儿眼前的感觉……
“小透,怎么不回家……”他朝他们走了过去。
最终,严九也没能忍受在人群拥挤,满屋飘满烤鸡味道的肯德基多呆,背着路安,拉着路透,一路走进了开始飘雪的马路。
严九顾着路透,走的不是很快,边走,他边问,“怎么没带安安回家?”
路透盯着严九的背,还在出神,半天才反应出他是在问她。
“不……不想回……”回去干嘛,她才不要见他呢。
听她这么说,严九也不气,只是把拉她的手握的更紧了。
“安安,今天带你去吃腩乳鸽好不好?”严九晃晃背上的路安,问。
“好!”与和路透说话时那爱答不理的情况截然不同,路安回答起严九的问题,似乎特别的积极。
越是这样,路透心里的问号越大,严九是怎么认识这孩子的,还没结婚的路南和卓言为什么好端端的收养这个孩子,而严九为什么和路安的关系这么的……好……
带着一肚子的问号,路透跟着严九走进了t市最有名的古老饭庄之一—东弗莱。
这家店的腩乳鸽最是出名。
一进门,路安就磨蹭着从严九背上爬了下来,走在地上,小家伙东摸摸,西看看,对这古朴的建筑很是稀奇。
“九爷,是三位吗?”服务生显然认得严九,几人刚进门,就迎了过来。
严九点点头,没说话。
“正好还有一间包间,几位里面请。”这显然是个极有眼色的服务生,见严九放下小孩就回头去看路透,明显感到后进来的这位才是今天真正该捧的人。
他把右手朝后一背,左手一伸,做请势。
严九朝还在东张西望的路安招招手,“安安过来。”随后又拉起路透的手,“我们进去。”
这是一幅温馨无比的画卷,严九左手拉住路安,右手牵着路透,在外人面前,这是最和乐美满的一家。
如果没有接下来的这个声音的话。
“呦,路透,这么巧啊……”一个懒懒的声音在路透身后响起,她心里咯噔一下,是他吗?
回头……
果然,汪简手插着口袋,神情慵懒无比的站在那里,而身旁,还站着一个女人。
那女人看上去年纪很轻,妆画得淡而不俗,此时,正以一个探究的眼神看着路透。
今天这顿饭看来不好吃啊,路透叹口气,很无奈……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只能卡在这里了,下一张会有路安的身世问题,如果字数多的话,可能还有肉呢,扑哧,过渡章节,难免有些无聊,忍耐一下,后面的肉肉老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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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29、男上女下 ...
29体.位-绝对男上女下
这绝对是一餐要人消化不良的饭,当然,挥舞着爪子,满桌练习横扫千钧,吃的毫不含蓄的路安小朋友除外。
路透拿着筷子,余光时不时瞄上路安两眼,真羡慕小孩子,可以那么心安理得的——没心没肺。
她之所以不能和他一样心安理得,是因为对面坐着的那人。
汪简举起筷子,悠闲自得的夹起一块鸽子肉,慢慢的放在了身旁女伴的盘子里……
路透手一僵,脸色不大好看。这是做给谁看?
本来预计的三人餐由于包间紧缺,变成了现在的五人局,简直是一场五禽戏吗。
她哪里还有胃口啊!
“我去下洗手间……”
路透放下筷子,朝对面女人点了下头。她可以把汪简自动过滤,但对一个素未谋面的女人,基本的礼貌还是要讲的。
离开位子前,路透瞧了严九一眼,只不过,对方正专心的在给路安夹菜,并没看她。
闷瓜!路透心里骂了一声,转身离开。
饭店的洗手间也是复古式的,放红木制的框子在橙色灯光下,散发着暧昧的光,一如刚刚饭桌上的气氛。
路透就着水池甩甩手,抬头看看镜子中的自己,哎,她叹口气,感叹即将回归的那片战场。
转身时,路透笑了,记得就在今年,她也曾经有过这样的想法……
洗手间永远是奸情聚集的地方,任何或有意或无意的邂逅都有可能在这里发生,不同的是,上次尴尬的对象是严九,而这次换做汪简而已。
还是刚刚那副懒懒的样子,汪简手插在裤子口袋里,歪头看着自己,表情,竟是在笑。
汪简生气是在路透意料之中,他笑,路透就有些头皮发麻了。
她想着路过,点个头,打声招呼就算了。事与愿违,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汪简的手,是直接拦在路透面前的。
他说:“路透,你就没什么话和我讲?”
路透本来还低着的头,在听到汪简这话时,不得不,抬了起来。
“有什么要说的吗?”分手是你说的,你不接受一个这样的我,我能有什么好说的,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路透就那么看着汪简,眼神坦荡荡的。
“哼!”男人嗤笑一声,“原本我以为你也就是和严九有过那么一年,上次就是去也是身不由己,毕竟他救过你们路家,可没想到,原来你早就和我表哥……”暗度陈仓几个字噎在汪简嗓子里,最终也没说出来。
曾经他不计前嫌,捧在手心里珍爱的女孩儿,现在牵着一个和表哥长得如此像的小孩儿,与另一个男人并肩而立,他实在接受不了。
路透脸一白,手指绞的死紧,“你胡说什么,我和卓言怎么了!”
汪简看到路透这样,更像确定了什么似的。他又“哼”的苦笑了一声,“看那孩子的年纪,当年你们还真是情不自禁……”
年轻男子轻轻摇摇头,“以前我一直想不通,在大学里呼风唤雨,男生们争抢示好的路大小姐,怎么就那么轻易的对我垂出了橄榄枝……”汪简说到这,眼角有点亮亮的东西,闪了一下又消失了。
“你知不知道,你答应我的那天,我开心的和于业他们大醉了一夜,那真是一场最美丽的梦啊……”谁能想到,平日里放荡不羁的汪大少也会有如此情调的一面,只不过是如此悲伤的情调而已。
“现在,我总算知道了,为什么眼睛顶在头顶上的路透为什么瞧得起我了,你看中的不是汪简的钱,而是我汪简的这张脸!”
路透心中一痛,想说什么,却张不开嘴。
洗手间的水龙头好像没关好,透过路透身后的门缝,滴滴答答一下下的敲打着她的心。
同样在敲打她的还有汪简的话。
“因为我同表哥这张三分像的脸!”
路透闭上眼,她不敢去看汪简已经近乎狰狞的表情,沿着洗手间的墙面,路透的身体一点点的开始下滑。
一双手恰时的阻住了这下滑,模糊中,路透好像看到了严九的脸,永远在她身旁守候的那张脸。
“阿九……”路透叫。
肩上一紧,她吃疼,张开眼,汪简正眼睛通红的瞪着她。
“严九严九,你就知道严九,是不是只要要了女人的身子,她就不会忘记那个男人,以前是卓言,现在是严九!”汪简是指头越收越紧,箍的路透疼到眼泪快出来了,“既然如此,我就在这里办了你!”
随着他一声,路透的绒衫刺啦的被扯开了,开衫的扣子早就不知被崩到哪里去了,路透还没来得及喊,嘴唇就被汪简强力侵袭开来。
包容着深爱、痛恨,报复等种种情绪,男人霸道的开始啃噬她的唇。
血的腥,泪的咸,混在在一起,扑打进路透的口腔。
为什么自己的生活就这样难以平静呢,她只是想安安心心的爱一个人,为什么就这么难。
路透边哭边努力扑打着汪简的胸,想把他打醒。
男人的手已经伸到了里面,冰凉与温暖相接,路透一个激灵。
为什么所有的屈辱都要女人来承受,路透闭上眼,决绝的把两排牙齿合拢。
如果她的一生就是注定鄙陋,她会选择提早结束它。
路透向来不是个苟且生命的人。
在血开始蔓延开前,汪简突然离开她的身体。
伴随着的还有个温暖的怀抱,严九拥着她,对趴在地上的汪简说,“我的女人,不是别人能碰的!”
言语间,掷地有声。
****
撇下趴在地上,独自狼狈的汪简,严九牵着路透回到前厅,饭桌上仅余的一大一小则是截然形成鲜明对比的两派人物。
路安比较干脆,顾不得斯文,抱着一只已经见骨的鸽子继续奋战。
对面汪简的女伴,则百无聊赖,时而看着路安发呆,时而朝洗手间方向看上两眼。
当她看到路透是和严九一同出来时,似乎松了口气。
“路小姐,你怎么披着你先生的衣服,这里很冷吗?”
出来前,严九把西装外套披在了路透身上,什么也没说,也没问任何关于刚刚的事情。
对方的问题,路透回答不上来,只能含糊的点点头。
“安安,天不早了,阿姨送你回去好不好?”
在问题面前,孩子似乎是个很好的挡箭牌,路透歪头问吃的起劲的路安。
“不要,我还没吃饱呢……妈妈从来不要我多吃,这次我一定要多多的装进肚子里一些,下次想吃了就好好回味一下。”小朋友先是报复性的又狠狠咬了一口,再低头拍拍鼓鼓的小肚子,压根没管自己的油爪子刚刚在衣服上印了怎样两个明晃晃的戳儿。
路透心里莫名一软,这孩子还真是……
汪简处理好嘴上的血迹,摸摸暗暗发疼的腮帮子,朝着水池吐了一口。
严九,咱俩这梁子结大发了!
好在是刚伤的,还没有泛青,他要抓紧,快点把那女的解决掉,不然爷爷知道不知又要念叨他什么了。
想到女人,他的眼睛再次暗了下来,为什么自己不看中的总是围着自己,那个看中的女人却视自己如草芥,在她眼里,他真的连那个没爸的严九都不如吗?
一路这么想着,汪简穿过走廊,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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