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恋爱的感觉,今天有俩人都说我没谈过恋爱。”
景然嘴角扯出一抹冷笑,挑了下眉,看了我一眼,说:“你?你没谈过恋爱?”大有嘲讽的意味。
我说:“景然你先别笑我,那俩人也是这麽说你的,说咱俩不知道是都没谈过恋爱,还是都谈的太多了。”
景然说:“你是谈的太多了,这点可以肯定。”
我拉过景然的手,问:“那你呢?”
景然任我拉着手,说:“我,嗯。”景然没继续说,笑了下,把手从我手掌里抽出来发动了车子。
车子刚开出停车场,我就拱手朝着景然的方向,说:“果然是情场高手啊,这笑容,立刻就把我的问题化解无形了,佩服佩服。”
景然不看我,目视前方,说:“萧墨,你再贫嘴,我不跟你一起吃晚饭了。”
“我们一起吃饭?不是我领你过去吃饭的地方,到时候你再考虑要不要跟我一起吃的麽。怎麽高手这麽快就考虑好了?”我不容易贫嘴,但是贫起来也就不容易收住。
景然转过头,看了我一眼,具有极高的威慑力。我立刻就收住了。认真的给景然指路。
那天的晚饭。席间,景然的爹突然致电,景然一贯的言简意赅神情冷漠眉头微皱,我开始还看着景然,看着她的表情从正常渐渐降到冰点,后来索性低头吃我的餐,以免被误伤。
挂了电话,景然没提她爹,也没提wy,倒是说了个挺意外的消息—陆总要结婚了。
估计景然的爹致电的开场白就是,你看看,追求过你的好男人都结婚了,程煦先,现在是陆总,你是不是还要去参加wy的婚礼。
景然对陆总要结婚的事儿没有想谈论的兴趣,而我呢,我跟陆总也不熟,而且他之前还马马虎虎算是我的情敌,我更是没有兴趣谈他要结婚的事儿。如果是莱特要结婚,我还能燃起一些聊聊的兴趣。就在我想起莱特的瞬间,有个人从我和景然的桌旁走过去,等我觉得眼熟的时候,已经只能看到背影了。我正琢磨这个眼熟的人到底是谁的时候。景然把刀叉放下,说:“黑木瞳。”
我把视线从黑木瞳的背影移回来,景然优雅的用餐巾擦着嘴角。我问:“是黑木瞳麽?你看到正面了?”
“没看到正面。但是我看到她的戒指了。”景然看了看一脸费解的我,我完全不明白,为什麽景然看戒指就知道那人一定是黑木瞳。
“那个戒指是陆l送的,陆l设计的,那个造型,嗯,不会有雷同的。”景然语调平静的说。
不过从后半句看来,那个戒指貌似不入景然的眼,或者说不符景然的审美标准。不过,重点是,我完全不知道那枚戒指的存在,莱特从来没说过他设计过一个戒指送了黑木瞳。而且我都不知道的事儿,景然是怎麽知道的?
我还没发问。景然又发话了:“黑木瞳跟我说的,我们一起喝过下午茶。”
我点点头,问:“她还好麽?我是说黑木瞳。”
景然眯了眯眼睛看了我几秒,问:“你这麽问,那麽,你对这件事的结论是黑木瞳是受伤害最深的那个?”
“是的。”
景然侧了下头,露出愿听其详的表情。
我只能整理思路,其实莱特和黑木瞳分手后,我没有仔细的去回想过,尽管我和莱特私交很好,但是别人的感情我实在没有很大的热情去分析,何况是事后的分析。
“这段关系,以我的角度,以我了解的程度,其实我一直都是看着莱特在热情的投入,在为每一次约会紧张兴奋,黑木瞳那方面我看到的只是一些很表面的东西,而且那些表面也看不出什麽来。我也从来没去权衡过,这段感情结束,究竟是黑木瞳伤重还是莱特伤重。但是,你刚才说看到黑木瞳还戴着莱特送的戒指,你能和黑木瞳一起下午茶,我想你是把她当做一个兴趣点颇为契合的人来对待的,所以,黑木瞳还戴着那个戒指,一定不是因为戒指造型华美,一定是为了戒指背后的寓意,或者是莱特送戒指时讲的话。以我的评断标准来看,面对分手坦然勇敢的人,多半都是不再提起什麽的人,比如莱特,分手后他绝口不提。而仍旧没办法走出已经结束了的感情关系的人,往往会和人提起那段感情相关的点滴或者无法舍弃那段感情当中的一些信物。”讲完了。我看着景然,等着她说些什麽。
景然看着剩下的一个杯底的红酒沈默了一会儿,擡眼看着我,没对我刚才的那段话置可否,只是笑了笑,在餐厅的灯光下,景然脸庞仍旧冷峻,却神色柔和。我倒是挺希望景然可以评论些什麽,我几乎没有听到过她谈论关于感情的话题,不论是她的还是别人的。
饭后景然开车送我回家。在我家小区门口,景然在暗着的车里,说了一句:“萧墨。我们,谁也别伤了谁。因为…”
我接着说:“因为,我们对对方都已经不设防,这种时候如若伤了,会伤的措手不及。”说完我凑过去,亲了亲景然的嘴角,凑过去的那刻,暗着的车内,我看到景然的眼闪着亮光。
我不会去承诺什麽,承诺我不会伤害你。但是,我能明白你的意思,一些时候犯错伤害都是因为不明白对方。而我明白你。
85-96
一些时候,我坐在阳台的木头折叠椅子上,听房间里音箱里流出来的旋律,有时候是满是阳光的天空,有时候是绵绵的细雨,有时候是瓢泼的大雨,有时候是阴暗的分不出是黎明前夕还是迟暮傍晚的天空。这样的时间,有时候我是在和景然传简讯或者讲电话,又或者是和其他人。更多的时候是我一个人在放空,抽烟,喝安茶,看远远的天空的那一边,或者是低头看小区绿地里偶尔走过的人和狗。
有一个周日的这样的下午,晓打来电话,晓是很少讲电话的人,简讯也很少。以前就是这样。我想正因为如此,所以她才曾经要求过我,她的电话一定要接,简讯一定要回。
晓:“小墨。我想你。”
我愣了一下,从晓的语气中我听出了一些醉意,擡手看看手腕上的表,下午三点多一点,这不应该是个喝醉的时间。“c晓。你喝酒了?”
晓笑了笑,说:“c晓。你打算一直就这样称呼我了麽?”
我避开这个问题,问她:“你心情不好?”
“是,我心情不好,很不好,非常不好。”
我:“想说说麽?”
晓:“不想。”
我被噎住了:“那…?”
晓:“小墨,你晚上陪我去一个应酬的聚会吧。”
我:“好。”
晓没用询问的语气。也没用命令的语气。只是带着醉意,语气清淡的好像是吃过饭放了碗筷闲闲的一句家常话一样。
挂电话之前,晓问:“那件衬衫还在麽?”
没等我回答。她紧接着说:“在的话,就穿来。六点半我在xxxx等你。”晓说的那件衬衫是之前她送过我的一件衬衫,在她要求我不要离开她,但是不公示我们的关系后送给我的。我不只一次的说过,那时候的我年少,感情莽撞,思路单一,头脑里只有得到或者放弃。在我拒绝晓的要求后,我躲避任何可能见到她的场合,虽然我没有颓废到买醉,没有恨恨的在心里碎碎念,没有在夜里伤心落泪。但是,我仍旧有一腔无法安抚的燥郁。只是,谁也看不出来。因为谁都不知道我和晓究竟是什麽关系,从一开始,所有人都只是认为她是个温柔的姐姐,而我是个玩世不恭的小孩儿,而,我的家庭的交际圈子和她的家庭的交际圈子是重合的,所以无论是性格合拍或者利益牵扯,我和晓走的亲近些,是很正常的事儿。
一度英姐文哥他们也是这麽认为的。直到有一次,英姐说:“小5,我差点儿被你蒙了,你跟晓在交往。”
我没置可否。因为我不能讲,那个时候我和晓的状态确实形似交往,但是晓说她需要时间来考虑今后的问题,所以我什麽都不能讲。面对英姐的问题,我只能摊手,耸肩,笑笑。
英姐那时候语气沈重的说:“小5,我知道你肯定是不会说的。但,我要告诉你,如果你跟晓都不希望你们交往的事儿败露的话,最好都收敛一下各自的眼神儿,无论多少人的场面,你们俩的眼神儿都能穿过别人看着对方。”
而英姐说了上面的话后几天,我和晓就结束了。在我躲避了一段时间后,还是碰到了晓。在一个什麽聚会,从我发现她也在之后一直避免看向她在的方向,直到聚会结束,晓走过来,说:“小墨,能陪我去停车场取车子麽?”
我点点头。尽管那时候我仍旧理解不了晓对我以及我们的感情做出的那个要求,但是,当一个曾对我温柔异常的人语调轻轻的提出这个要求。我没办法愤愤的说,对不起,不能。
走去停车场的路,我们并排走着。(曾经多少次,我们从一个聚会一同离开,在多少个停车场的暗角,我会突然拉过晓的手腕,用食指轻轻的抚摸她的脉搏,她被我突然的扯了手臂转过头看着我,眼睛会闪过一丝的诧异,而后是宠溺的笑。)那些片断无法复刻,也再不会重演。沈默的走到晓的车子旁,她开了车门,拿出一个袋子递给我。我没有接。晓的手拿着袋子悬在那儿,我没有看向晓,所以我不知道那时候她的表情。我们就那样僵持着。直到晓拉起我的手,把袋子塞到我的手里。
我不知道那个袋子里装着什麽,但是我不想要。我不想要在我们这样的结束之后还保留任何来自她的东西。但我又没办法把袋子扔在地上转身离开。小婷跟我说过,她说:“墨,你的家教和你总是那麽有礼貌的态度,让你没办法活的畅快,但也让你能得到一些更永久的东西。”
那晚,晓,开车走之前,说:“小墨。我是想和你在一起的,我是想的。”那个袋子里装的就是晓在这个周日下午问到的衬衫。款式我不想描述。在衬衫右后的下摆绣了一个水滴的图案。后来我在那个牌子的店里看到过这件衬衫,但是店里挂着的那件衬衫是没有那颗水滴的。那颗也并不是水滴,是泪,我是知道的。只是就算我知道了,知道了这个提出了我无法理解的要求的女人,这个嘴角总是挂着温柔笑意的女人,没人知道她经历的那些连她自己都不愿意去回想的过去,有人说红顔多薄命,确实是不假的,那吸引很多人前赴后继的美丽的面容往往是引来伤害最强的磁石。而那些不愿意回想的过去,我都知道,在我向晓告白的一个下午,她安静的全部讲给我听,神情象是在讲述一个多劫的故事一般。那个时候,我揣着万分疼惜的心情看着她。可,那个时候终究是年少的我,还是离开了她。
我不知道晓在绣那颗泪的时候,有没有落下泪来。我也不愿意去设想那一幕。因为我会心痛。当我此刻在敲这些字的时候,我仍旧会觉得心痛。痛她讲那句想和我在一起时的落寞到凄凉的语气。
人是需要多一些的感情经历后才会明白感情是怎麽回事儿,或者说才明白该如何面对一段你想真心以对的感情。前提是那些感情的经历都是用心付出的,否则无论多少次,仍旧会懵懂,仍旧会不懂。
和晓结束后,一段时间后,我进入了社会,我接触了很多人,见了不少事儿,听了不少话后,我开始明白晓。而那之后晓为我做的一些事儿,也让我更深的了解她对我的感情。当结束后,仍旧愿意为一个人做一些,那才是真的喜欢,或者说真的喜欢过。除去了感情关系这件两人合披的大衣后,才能更清楚的回望那段感情。六点二十五,我到了xxxx。晓已经在等我了。我没问她喝醉的事儿,她也没看我的衬衫,只是看了一会儿我的眼睛,刻意的没
有把视线下移。
那个聚会确实很应酬,跟在晓的身后走了半圈,我都觉得无聊了。听她和别人聊天儿,知道她丈夫这几天不在北京,公司有一个什麽大的生意。看的出来,晓已经没有耐性了,不过还得扛着,不是为了她的交际圈子,也要为了她丈夫的交际圈子。他们聊的话题我也插不上话,都是些我很少接触到的人,所以人家也只是看到我跟在晓的身边,非常的客气的跟我寒暄几句而已。我也乐得闲闲的跟着着晓。
然后,我们遇到了一个npc级的人物,就是x总。他看到我和晓的时候,无法掩饰的歹毒的笑容挂在脸上,然后带着那一脸歹毒的笑移动到了我们身边。
x总:“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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