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老头,死了都不让人安生啊。
祁羽林苦笑着把纸条重新塞回了葫芦,就当成遗物给他供起来吧。
站起身,下意识的看了眼睡得一脸安详的时晨,恬静的脸上好像散发着淡淡的微光。
不知怎么的,心中一跳,突然有种怦然心动的感觉。
就像是铁丝被磁铁给吸引了似得,耀眼的令人移不开眼睛。
祁羽林疑惑的凑近去看。
时晨盖着被子,双手无意识的摆在被子上,不时的发出几声睡梦中的呢喃。
白到妖异的脸蛋上,卷曲的睫毛好像有些长,微微的颤动着,红润润的嘴唇看起来有些小巧的可爱。
什么情况?
怎么今天的时晨看起来这么可爱呢。
祁羽林满头的疑惑。
那种仿佛经过春雨滋润后的土地冒出小小的嫩芽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那俊逸到妖孽的脸蛋好像透着魔一般的魅力,令人难以自持。
根本把持不住。
祁羽林很惊讶的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有反应了。
神啊,发生了什么事,小林林怎么抬头了,而且是对着时晨起的冲动。
对着一个男人?
我已经踏入了女女的神奇领域了,难道现在又要步入男男的罪恶空间吗。
仔细想想,既然女女可以,好像男男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时晨的嘴唇又看起来这么可爱。
祁羽林仿佛受到了恶魔的蛊惑,一点点的凑近时晨的脸旁。
从古至今,不是大部分皇帝都好男风吗,什么断袖龙阳的可是老祖宗流传下来的,连皇帝都喜欢这样,可见这才是正统啊,存在即合理,我们不应该否定任何的可能性。
要不,亲一下试试?反正时晨也不会知道。
眼看着离时晨的小脸越来越近,祁羽林终于反应过来了。
神啊,我到底在做什么啊,我已经要堕入无间地狱了吗,那可是禁断的领域啊。
男女,男男,女女,这不就全沾上了吗。
祁羽林感觉全身一阵泛冷,自己在人生的歧途上已经渐行渐远了吗。
……
……
皓月当空,星空无垠,漆黑如墨的天空披洒出一道无边的寂静。
而在一片美丽的花海之中,一阵悄无声息的脚步过后,凋零了几只残花败叶。
一个如银色的月牙般的女孩慢慢的走了进来,突然摊开双手,身体后仰,整个人呈大字躺进了花海之中,当然,也压垮了无数名贵的花种。
那如梦似幻的身影,乍看之下仿佛月光下的精灵,弯弯如月的长辫子更是透着几分精灵可爱。
祁月樱清澈如星空闪烁的美丽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星空,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一会儿,又是一道匆匆的脚步声响起。
来人当真是面如冠玉,貌比潘安,朗眉星目,唇红齿白,保养的很好的脸上透着几分不羁的傲气。
虽然听着步子挺急,其实他行走间带着几分天生的飘逸,与恰到好处的某种韵律感。
果然,一道花园就看祁月樱的身影,躺在了花园的中间,又糟蹋了无数的花朵。
不过这并不是他这次来找她的原因。
原本俊美的脸上不自禁的升起一抹愠怒,“祁月樱,你居然杀了玲姨。”
祁月樱没有答话,仍是一副淡淡的样子望着星空,双目失神,好像在回忆着什么。
“你到底知不知道玲姨对我……我们家有多重要,应该警告过你不许再杀家里的人了吧,你看你又做了什么。”
估计对方的声音有些响,惊醒了沉思中的祁月樱。
她双目缓缓凝聚出几分神彩,最后又化出几分虚无飘渺的神韵。
美丽的眼中掠过一丝不屑,樱桃小嘴轻启,不耐烦的说道,“一个女人而已,能有多重要,家里不是有的是,反正对你来说都一样吧,还是说那个叫玲姨的贱货的床上功夫更令你满意些。”
对方不禁大怒。
“祁月樱,这是你对身为哥哥我的说话的态度吗。”祁羽风双目喷火,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吼道。
“哦?难道是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吗。”祁月樱嘴角一咧,划开一丝讥讽,“我说她怎么有胆子来我面前嘴贱,原来是自以为有你在后面给她撑腰啊,你们俩什么时候搞上的,那个我名义上的父亲知道吗。”
“你……”
祁月樱原本只是随口一说,还真被她说中了。
那真是个极品的女人,不管是床上还是厅堂,让祁羽风都不禁有些迷恋。
“你为什么要杀她,难道说你忘了擅自杀人的惩罚了吗,是要我再提醒你一下吗。”
“她嘴贱,自己找死。”祁月樱不耐烦的翻了个身,打了个呵欠,“我要睡觉了。”不要妨碍我睡觉,要找女人的话家里有一大堆给你用。”
“你好像越来越不把我这个哥哥放在眼里了。”祁羽风彻底被激怒了,还没有人敢这么无视他呢。
祁月樱闭着眼睛,无所谓的说道,“是又怎么样呢,废物就该有废物的自知。”
眼前的这个美丽的像天使,诱惑的像精灵般的女人,从来没有叫过他哥哥,当然,基本上她就是这么个六亲不认的冷血儿,也没叫过父亲,这点祁羽风勉强还能忍受。
祁羽风并不知道她在不久前刚叫过别人哥哥的。
可他是天才,是所有人口中的天才,偏偏到了祁月樱口中就成了废物,可他甚至连反驳的理由都是那么苍白,他没资格在祁月樱面前自称天才。
“不要妨碍我睡觉,想要女人的话到后院去找吧。”祁月樱是真困了。
“哼,”祁羽风是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
“我就要你了,反正你也只是个杂种。”他还没见过比祁月樱更漂亮的女人呢,自己的这个妹妹美的就像是梦幻般的飘渺。
祁羽风的眼中闪过一抹贪婪,突的踏前几步,“父亲肯定也不会在意你这个杂种怎么样的,反正你也就是个冷血的兵器罢了。”
说话间,已经来到了祁月樱躺着的身边,一手朝着她的手腕抓去。
说时迟,那时快。
平地起风。
一道凌厉的劲气忽的升起。
刚刚还躺着的祁月樱眨眼间已经半立于空气之中,脚不着地,两条辫子绕着她的身躯不断的旋转,那璀璨的双眼中泛着比冰更冷的寒意。
“唰唰”两声衣帛破裂声,同时伴随着几丝鲜血飞溅。
也多亏的祁羽风闪的快,若是普通人早被割成碎片了。
但是祁月樱并没有就此放手的打算。
飘忽间,几乎是足不沾地的就已经闪到祁羽风的眼前了。
狂风大作,劲力四射。
祁羽风双掌幻化出无数掌印,凌厉的掌风过处,摧残了满院的花朵。
他可是被称为“五龙四凤”之一的隐界年轻一辈中最杰出的人物,哪容的别人在他眼前放肆。
可是马上他就知道自己错了。
父亲要隐瞒祁月樱的存在是有他的道理的。
这家伙……强的不像人,是一个兵器。
仅仅一招,就破了他的招式。
瞬间在他的脸上开了一道口子,若非他退的快,脑袋都要被削成两半。
过去恐怖的记忆渐渐的浮上心头,眼中已经露出了几分恐惧。
到了他们这种级数,自然可以清楚的看出双方的差距。
因为太久的安逸,让他差点就把眼前的女人当人来看了,她是恶魔,是魔鬼。
最近的春风得意,让他有些上头,有些得意忘形了,就在这一刻大脑彻底的被冷却下来了。
这个女人是确确实实的要把他给切碎了,那眼中分明没有一丝的感情,那白嫩的手掌,绝对比最锋锐的宝剑更加锋利,削铁如泥。
祁羽风毕竟也是人中龙凤,在强忍着硬扛了对方一下,在自己的手上被划出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之后,把一个东西塞进了嘴中,猛地用力一吹。
所有的攻势便化为了无形。
祁月樱的身躯一滞,眼神一颤,刺骨的疼痛袭来,全身失去了平衡扑倒在了花海之中,双目猛的睁大。
那悠扬的笛声再次响起。
祁月樱的身体顿时痛的弯曲成了弓形,不住的在地上颤抖着,小嘴里艰难的吐出痛苦的绅吟。
两只手的手腕上出现了一道黑色的印记,脚腕上也有,额头也有。
这是五行蚀心蛊。
随着笛声加沉,祁月樱的痛苦也更加的翻倍。
仿佛骨头正被一点点的蚕食,有什么东西一点点的被打进她的骨头里,那痛苦根本不是普通人可以忍受的。
从手腕,脚腕,额头,不断的有黑色的血液流出,连嘴巴里也呕出黑色的液体。
这是唯一管教祁月樱的方法,可以让她稍微听话点。
若非父亲有先见之明,早早的在她的身体里埋下五行蚀心蛊,这个畜生只怕早把家里的人杀光了,这家伙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形兵器,武功进境一日千里,在她面前,没有天才。
可是即使用上这世间最残忍的刑罚之一,也不能驯服这丫头骨子里的烈性,虽然稍微是比以前乖巧了许多,也听的懂人话了,可还是不服管教。
吹奏笛声也是很耗费真气的,直到祁羽风额头冒着细汗,祁月樱已经奄奄一息的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满地尽是黑色的血液。
笛声消散。
祁羽风嘴角泛起一丝得意的笑容,“现在知道谁是你主人了吧,你这个贱种。”
祁月樱喘了口气之后,感觉能说话了,坐起身,伸出一只小手对着祁羽风招了招,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艰难的说道,“你过来。”
谅她这副虚弱的样子也做不了什么,祁羽风慢慢的走上前去,剑眉微拧,“怎么,知道错了吗。”
却是劲风又起,而且比之之前迅捷数倍,准确的朝着祁羽风脸颊刮去,要把他的头盖骨都给砍碎了。
祁羽风已经是反应极快,飞快的后退,吹响了那小笛子。
一只小手指头已经被劲风挂到,整只小手指被活活切下。
那残酷的笛声再次在花园中响起,而且经久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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