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虎毒食子

分节阅读_43

吧骚得都发烫了”
康玉珠白了对方一眼“笑话,你还不是把我当成姐姐各取所需罢了。”
男人也不否认,只是身上使力,烟头吸得吱吱响。好半天,他面无表情地问道“你是不会无缘无故来找我的,说吧,这回是有什么打算”
“你比从前倒是聪明了很多。”康玉珠咯咯冷笑,“到了这个时候,你不帮我,就没人可以帮我了。在这个世界上,和我一样对姓卓的深恶痛绝的人,也就只有你了吧。”
男人不自觉伸手摸了摸狰狞的伤疤,哼了一声,满脸不屑“姓卓的一家没好东西,姓严的又何尝不是要不是他们,我也不会白白受了十年的苦。”他转头看了看康玉珠,声调中带着一丝讥讽,“我和你之间的关系,说白了,就是把彼此当成一个替身解闷罢了。我还犯不上要为你卖命吧”
“我有说是无偿的吗”康玉珠将湿漉漉的头发全部拨到脑后,眼神犀利地回望过来,“你这些年东躲西藏执意留在岛上是为了什么哼。如果这一次你帮得了我,或许我可以满足你的心愿”
男人嘴巴张了张,一脸的不敢置信“康玉珠,你不是耍我吧这些年我想看上一眼都要偷偷摸摸,就算你能帮我把人带出来,可一旦我现了身,姓严的又怎么会轻易放过我”
康玉珠对着天花板吐出一口烟气,声音拉扯得既长又绵软“这么多年了,你不了解我但凡说出口的话,总能想出办法帮你办到就看你有没有这个胆子了。”
对于那些失去了效力的棋子,就该干脆利落地丢弃,免得时时刻刻看见碍眼。
男人思索良久,忽然自嘲一笑,如释重负地说道“成交”
康玉珠的骨子里,生来流着好斗的血液。每每想到报仇和讨债,就兴奋得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要熊熊燃烧起来。
眼见唾手可得的东西,生生被两个外甥破坏掉了,这些无不在刺激着她的神经,使她越挫越勇,以致不择手段。
美貌与身材,向来是某些女人在这个男权社会里拼杀逐鹿的有力武器,康玉珠很清楚自己的优势在哪里。她并不吝于牺牲色相,去换取想要的东西。严耀钦身边的几个心腹,阿万是个哑巴,张崇久是块木头,顾期躺在床上等同废人,能下手的只有赞伍了。
赞伍是个活络的人,每次遇见自己,眼神里都透着半是玩笑半是挑逗的。只不过身为严耀钦的小姨子,旁人只有看的份,谁也不敢轻易下手。
有姿色的女人去引诱有色心的男人,简直是一拍即合。康玉珠并没费多少周折,就在酒吧里将赞伍灌得酩酊大醉,舌头都直了。
康小姐穿着深v领的衬衫,胸部被挤压出一条深深的阴影,一颗纽扣勉强将前襟扣住,随着肢体的扭动,随时都可能蹦开。她借着三分醉意,靠到了赞伍身上,薄唇贴着耳垂小声问道“阿伍,我真搞不明白,严三哪有那么大的本事从马来跑回来对付姐夫,我看啊,该是有人在背后捣鬼才对”
赞伍有酒壮胆,手上也不老实起来,一边上下游走一边闭着眼嘟囔道“就,就是有人捣鬼康,康小姐我告诉你说,这,这可是机密”
、意外惊喜
康玉珠牺牲色相,卖弄着丰满的胸部不断陪笑劝酒,终于将赞伍灌得头晕目眩,如愿以偿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原来严耀钦早就怀疑是卓家人在背后捣鬼,只是对方做事谨慎,一直没找到什么有力的证据。想要发难,也得师出有名才行。
赞伍眼神散乱着摆了摆手,舌头僵直“康,康小姐你放心老板已经找,找人盯住卓家了一旦有,有什么风吹草动不放过”
“话是这样说没错,可是守株待兔的法子也太笨了些吧。”康玉珠貌似随意地关切问道,“万一这期间严三再有什么动作,姐夫岂不是要吃亏了就是阿伍你们,也会有危险吧”
赞伍嘻嘻笑着,浑身着火了一般地赤红,活像个烤熟的虾子“ 不怕,不怕,崇久本事大着呢如今谨慎得要命,就算我,我都不告诉让我安排和高桥的会面,可连时间和,和地点都不知道”他说得手舞足蹈,仿佛什么开心事一般。
对于高桥家,康玉珠也了解一二,那是和严家一样有着黑道背景的日本财阀。两家早有合作意向,因为里岛地界上社团各种势力间关系错综复杂,因而这种会面势必要秘密进行。
以严耀钦小姨子的身份,自然没资格知晓这些机密。放在从前,还能从严予行口里探听一二,如今姨甥翻了脸,恐怕那小子对她也开始提防了,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做出些惹人怀疑的事,不该问的决不能问。
想要探听消息,还有得是办法。每天在严家院子里进进出出,老的小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只要将近期的车辆安排,账目往来,人力配置综合起来仔细分析,总是能推断出严耀钦的大体动向。
毕竟在一个屋檐下共同生活十几年了,彼此再熟悉不过。有些举措就是靠猜测,也能猜出个八九不离十。
丢下烂醉如泥的赞伍,康玉珠一个人步履踉跄着走出了酒吧。外面下着雨,淅淅沥沥淋在头上,转眼就浑身湿透了。她恍若没有感觉一样,牙齿咬紧猩红的双唇,几乎快咬出血来,明明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止不住咯咯笑出了声。
没有证据吗好吧,我就来给你们制造点证据当年卓云害死姐姐,严耀钦不肯出手去对付她,哼哼,这一次就要刀子捅在严耀钦本人身上,看看到底能不能逼到他出手
天刚蒙蒙亮,晨雾还没散去,半山的林荫小路上,肥狗波比正不计形象地翘起后腿,将带着自己气味的尿液洒在路边的灌木丛中,向周围的狗妞们宣告着它的存在。
严耀钦手里牵着小狗,眼神不时瞄向一边的小儿子,嘴里絮絮叨叨提醒着,这边有块石头,那边青苔很滑,当心脚下台阶,看好头顶树枝
“叫你老严果然没错”卓扬哭笑不得地抱怨,“要不把我放在婴儿车里,再叼个奶嘴,然后给你推着走”
严耀钦宽和地笑笑,也不回嘴。等到再看见什么石子、水坑,照旧小心示警,搞得卓扬也拿他没办法了。
张崇久和阿义几个远远跟着,见到大小两个老板间气氛和谐,心情也轻松起来,张崇久还抽空从路边折下几根草叶,编了只小兔子。
波比总是精力旺盛,恨不得撒开四条腿一口气冲上山顶,对着朝阳引吭高歌一番。可惜牵引绳抓在严耀钦手里,为了照顾卓扬的体力,他将速度控制得缓慢而均匀。
在波比眼中那不是在遛狗,而是在遛龟,这简直是对它纯种拉布拉多寻回猎犬身份的一种羞辱。于是它回过头来狠狠地瞪了严耀钦几狗眼,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尾巴总是不自觉就转着圈地甩起来,探着大鼻头使劲闻过去,嗯,味道也好熟悉好安全啊
察觉了小狗态度上的变化,严耀钦欣慰地想,每天牛骨棒、鸡胸肉地贿赂果然有效。花没开,可是狗被收服了,这又是个大胜利。再转头去看,卓扬正舒展双臂,大力呼吸着早晨的新鲜空气,满脸陶醉。不知不觉间,小家伙笑的时候多了起来。那不是礼貌的笑,不是敷衍的笑,而是没有一丝负担的发自内心的笑。
这不正是他梦寐以求的生活还有什么比这更好
行到山顶,周围没有人,严耀钦先将外套脱下来垫在长椅上,这才拉着卓扬坐下。回身招招手,阿义小跑着送了水过来,又即刻转身跑了回去。
波比被放开,跑到草丛里打滚去了。严耀钦难得向人汇报道“和高桥会面的消息,赞伍已经透露出去了。你推测得没错,她正在想方设法打探具体的时间、地点。放心吧,我会不着痕迹地暗地给她指引。”
卓扬点点头“表姐那里,也和三叔方面通过气了,人手装备都做足了手脚。好在有上一次偷袭的成果在,三叔丝毫没有怀疑。一旦他们有所动作,就可以将全部罪责一股脑推到玉珠小姨身上了。”
他向后仰着,靠两条手臂支撑住身体,双脚耷拉在下面踢来踢去。笑容纯净自然,完全看不出在与人讨论着什么阴谋诡计。
“你这招该叫引君入瓮,还是叫欲擒故纵呢”严耀钦将一手伸到卓扬背后,虚扶着,唯恐儿子不小心翻倒过去。想了想,又摇头感叹,“这满脑子的鬼主意,到底是从哪学来的卓云该不会教孩子这些东西吧”
卓扬撇撇嘴,斜过眼打量着严耀钦“毒王世家的继承人,不该努力打造东南亚最大的海洛因帝国吗又和谁学得要去洗白,还要进军地产和娱乐业”
父子俩彼此对视了一阵,各自无声地笑了。
卓扬知道严耀钦的手就护在后头,索性两手一松,整个人向后靠去,悠闲地闭上眼叮嘱道“到那天你也小心点,千万不要因为准备充分就轻敌,三叔是孤注一掷了,再加上小姨那一份,不知道会搞出什么大阵仗。”抿抿嘴,又补充道,“听表姐说,三叔托他们私运进来的都是重型狙击弹,在那东西面前,防弹衣根本没用。”
听见儿子竟然在担心自己,严耀钦扭过头裂开嘴巴傻笑起来。他又怎么会真去亲身犯险呢,到时候车里坐着的,只是个训练有素的替身罢了。可是这些话他没说,因为被儿子惦念、牵挂的感觉太美妙了,他要好好享受一下。
说到安全事宜,严耀钦忽然想起了什么,将懒洋洋的小儿子扶正了,伸手从腰间解下只迷你手枪,送了过去“这是德吉林掌心雷,你拿着它,随身携带,一般来说十米内打中目标的几率比较大。虽然只有两发子弹,但是关键时刻也能救命。”
这枪很小,枪管只有不到三英寸长。卓扬好奇地接到手里,像个玩具一样摆弄着,枪口就对着自己,丝毫没有防备之心。
“你这傻小子”严耀钦惊呼,看着这个大多数时候聪明至极,可某些方面却很蠢笨的儿子,霎时间有点后悔,很担心把枪给了小家伙不但不能保护他,反而会疏忽之下伤到自身。
心里顾虑着,手上已经干脆利落地扣住儿子手腕,轻轻一带,那枪就掉了个个,落在他的手里。又反转过来重新交给儿子“张崇久教的那些都忘了吗到什么时候,枪口都不能对着自己,小心走火”
卓扬吐了吐舌头,一脸感叹“刚刚那动作是什么名堂完全没看清怎么出的手,也教教我吧”
从儿子的眼里,严耀钦读出了几分钦佩,这简直让他喜不自胜。也顾不了对于自己的年纪和身份来说是否显得幼稚,只管把年轻时候贪玩练出来的几项绝活挨个演练了一遍,惹得卓扬在一边张大嘴巴啧啧称奇。
严耀钦索性将子弹卸下,手把手教着卓扬如何空手夺枪。他很有耐心,可惜严予思的肢体天生并不协调,动作总是没办法完成。严耀钦嘴里说着“没关系,多玩玩,有手感就好了。”其实心里美滋滋的。总算有一样长处,是被小家伙喜欢并羡慕的了。
下山的路,依旧有说有笑。中间波比很不厚道地在路边留下一坨便便,父子俩小孩子一样猜拳决定由谁去将狗粪便处理掉。卓扬输了,却耍赖皮临时变招,严耀钦只畅快一笑,也不计较,伸手捏了捏儿子鼻尖,纡尊降贵跑去帮波比善了后。
其间几名保镖一直在远处跃跃欲试,等待着老板的召唤,没想到严先生看也不看他们,亲自捡狗屎捡得眉飞色舞。
处理完回到原地,卓扬正偷眼盯着另一边山头发呆。那边树枝掩映的石阶上,有对男女正抱在一处热吻,肢体紧密纠缠,远远看着都充满激情。严耀钦俯凑到卓扬耳边小声问道“怎么,阿扬也想试试难道你从前没接吻过”
“礼节性的吻当然有,可是那种那种”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了一只羞涩的小蚊子。
之所以一瞬不瞬地望过去,并非他有什么偷窥的癖好。而是难得遭遇实景,他想再次检验自己对这具身体的推测。可惜那缠绵悱恻的长吻丝毫没给他带来任何的冲动和欲念。
被严耀钦一问,卓扬立刻察觉到自己行为的失态,再加上背后不可告人的动机,他有些慌乱起来。猛回头,没留神严耀钦靠近耳边尚未离开,淬不及防之下,他的唇不留痕迹地扫过了对方的脸颊,虽然只是蜻蜓点水一样,又迅速离开了,却依旧尴尬无比。
联想到那个难以启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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