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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冯梓却自动出现了。
「我好多天没看见你,今晚能跟你一起睡吗?」
她一如往常,笑嘻嘻地问。
洗漱後,两人躺在床上。
「真想你。」
冯梓偎了过来,甜甜地道。
祈渊推开她。
「你有事,瞒着本座。」他试探。
「嗯。」
不料冯梓竟承认了。
「何事?」
「对不起,这件事,现在还不能跟你说。」冯梓很诚恳地道歉。
你可是看上那福缘,与他有了奸情?
这愚昧的想法一闪而过,祈渊马上自嘲荒谬,哪有正常女子不去寻良人,看上一个太监总管不够,还去看上无权无势的小侍人。
「何故?」
「我不会害你的,不能跟你说,正是因为想帮你。」
我若这般轻信於你,还能混到今日位子麽?祈渊心叹。
「往後,就在这儿睡罢。」他道。
「真的?」
冯梓撑起身子,惊喜地看着他。
「假的。」
「欸,大总管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冯梓用手指戳戳他,又歪头盯着他。
「其实你知道了吧?我半夜跑去逢云塔的事,不然干嘛突然要我跟你一起睡。」
是,让她一起睡,他亲自看住她,无论何事,夜半擅自在宫中游荡,总是不妥,遑论冯梓若另有图谋.......
「那你有没有吃醋?我跟福缘孤男寡女耶,嘿嘿。」
「.........」
「一点点都没有?」
「.........」
「当我没问,你要是会吃醋,就不是祈渊了。」
冯梓又躺下,过来抱住他。
「那我们这麽多天没见,你想不想我?」
才安静一会儿,冯梓又问。
「本座累了。」
祈渊翻身向外,背对冯梓。
月明星稀,夜深无声。
祈渊梦到了一头大狗,不断在他身上嗅闻,还用大舌头舔得他浑身湿漉漉的。
那舌东舔西舔,竟往他两边腰窝舔去,在软肉上流连忘返,弄得他尾椎酥麻,浑身起了疙瘩。
那酥麻一阵又一阵,却是到了顶,腿间有什麽渗出来。
「把你吵醒了?」冯梓低声问。
祈渊睁了眼,朦朦胧胧看见胸前有只咸猪手。
「对不起,太多天没见了,就想抱抱你,结果一抱......就忍不住。」
冯梓有些喑哑。
「你真好闻,嗯,好好摸.......」
她手不断在他胸膛肚腹抚摸,又吻着他颈子,印下一个个湿湿热热的吻。
祈渊回神时,已翻身与冯梓交缠搂抱,散发缱绻。
定是半梦半醒,他才这般.......不像他自己罢。
两人不停摸索着对方身子,互相亲吻吸吮着敏感处,好似一团纠结的麻花,冯梓虽克制着没去脱他里裤,却将手探入裤里,紧紧掐住他後臀揉捏。
「你不生气吗?」冯梓喘息着问。
他尚没弄清要气什麽,只也不停地去抓握冯梓的丰臀翘乳,与她肌肤相贴,不留半点缝隙。
「给我。」冯梓渴求道。
祈渊熟门熟路地将三指置入花穴,在那柔嫩火烫的潮湿蜜地里旋转抽插,也不知是碰到了何处,冯梓突然呻吟起来,有水从他手里喷出。
待喷完,两人面面相觑。
「我,我是第一次潮吹。」
冯梓这个事主比祈渊还惊愕。
祈渊取了洁净的帕子,将两人都擦拭一番,才与冯梓又躺下,彼此很自然地又抱在一起。
「我很高兴。」
冯梓与他脸贴脸,馨甜的气味缠住了鼻尖,让他心头也跟着柔和几分,他没应声,却替她顺了顺发。
「虽然你没说,可是刚刚那样,让我知道你也是想我的。」
方才.......他确实如野兽一般,什麽也不及细想,只顺着本能去缠她抱她。
这便是想她了麽?
好似要延续那亲昵激情,彼此的手都还在对方身上缓缓摩娑着。
祈渊从来当冯梓是头犬儿,摸她时不以为意,但此刻却觉着被触摸肌肤,确实舒服,毋怪狗都爱被拍抚。
两人像两头小兽,互相磨蹭,传递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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