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哪里敢,忙陪笑道:“干妈,你说哪里话啊!我不是好奇吗?对了,容姐她们走了吗?”
张玉瑶美目流转,似笑非笑地站起身道:“你容姐没走,不过你姑姑走了,小流氓,你姑姑那么美艳,小心走火啊!”说着,便婀娜多姿地踩着优雅的步子踱了出去。
李南看得是心生火花,心里又是感到好笑,干妈眼力比起姑姑还差点,人家都看出他们的关系了,而干妈却仅仅是停留在怀疑程度,从这一点,他就明白,干妈的智慧是比不上姑姑的。
想到这里,李南心里又是一阵火热,他太怀念那次母女同欢了,但由于环境的原因却一直放不开心怀,简直是蠢蠢欲动地血管爆烈。
不一会,李南沐浴完出来了,家里只剩下五个女人,分别是史仙诗,谢思语,刘容,藏海韵与张玉瑶。
一见李南露出脸来,刘容就烟视媚行地踩着猫步走了过来,语气暧昧地媚笑道:“阿南,我发觉你挺有男人味的嘛,要不是有了女朋友,都忍不住想包养你了。”
李南知她说笑,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浓发学着她的语气邪笑道:“是吗,我可是求之不得,要不是有了女朋友,都忍不住想追求你了。”
刘容听到这里,扑哧一声展颜一笑,兰花指在李南额头点了一下,娇嗔道:“臭小子,敢吃容姐豆腐,给你一点阳光,你就灿烂了,真是花肠,难怪勾引了这么多美女?”
李南笑了笑,不语,继续擦着湿头发先她一步上了二楼。
刘容也是笑了笑,颇是夫唱妇随地跟在李南身后,踩着拖鞋却是不发出一丝声响地上了二楼,显得十分轻盈。
李南偶尔回头看去,只见刘容步履轻盈地在楼梯上走动时,那巍颤颤、沉甸甸,随着脚步不断弹荡起乳浪,直看得他口乾舌燥、神魂颠倒,暗暗嫉妒着张家港那老混蛋当真艳福不浅,同时也庆幸,张家港太过无能,没春风几度就被人家耍得团团转,一脚给踹掉了。
刘容似是感受到李南色色的眼光一般,很是骄傲地挺起把衬衣顶了起来的丰耸前胸,似是在勾引男人一般。
对此,李南只是心里暗暗咬牙切齿,迅速无比地回过头去,装作若无其事。
此时,张玉瑶,藏海韵,史仙诗与谢思语已经分次坐定在餐桌上,一副淑女的模样,像极了等待丈夫吃饭的家庭主妇。
见是李南与刘容同时出现,张玉瑶眼里闪过一丝奇色,脸色从容地笑着招呼道:“阿南,阿容,你们可让人好等啊,快快入座,她们都不耐烦了。”
李南笑着上前入座,如往常般左右亲了史仙诗与谢思语一口,一脸轻快对着刚入座的刘容道:“容姐,你少来我们家,伙食简单了些,你可别嫌弃哦!”
刘容眼睛扫了一眼桌上的五菜二汤,都是那类营养丰富,世界卫生组织公布的前十名健康食品,提起筷子夹了一块菜妩媚地笑着放到李南碗上笑道:“哪里敢嫌弃,要不然,我以后都不好意思过来蹭饭吃了。”
李南一愣,随即放声大笑道:“好你个容姐,赖上我家了,行,只要拿个十万八万过来做伙食费,你想什么时候过来吃都行。”
听李南这么市侩的话,刘容娇嗔着白了他一眼道:“死阿南,都钻到钱眼去了,你要是敢要的话,我一定拿钱砸死你,看你敢不敢?”
一旁的史仙诗听得好笑,喝了口玉米汤插口道:“容姐,他这人就这样,有时候很贫的,你别理会他,习惯着就没事了。”
刘容心里其实是乐在其中的,而史仙诗的话明显让她不中听,但她脸上却是没有一丝的不满,附和着笑应道:“也是,我一个成熟妇女,哪能跟一个毛头小子一般见识啊!”
李南对此笑了笑,从容反击道:“没错,我一个大男人,向来不跟小女人一般见识的。”
刘容一愣,登时回味过来,媚眼一瞪道:“死阿南,笑话我小气是吧!”
李南嘻嘻一笑,乐陶陶地摸了一把谢思语饱满的胸部一把,并不答话,反而与谢思语交头接耳讨论天文地理去了。
刘容一拳击在了绵花上,心里有着说不出的难受,瞪着眼,却是一句话说不出。
见状,她旁边的张玉瑶雍容地笑着安抚道:“阿容,别怄气了,那小子,是驴来的,你越赶,他越不走,来,多尝点鲜汤,这可是我亲自下厨做的,你可要用心,试试我的火候够不够?”
刘容出身风尘,尽管财大气粗,实力强横,但对于张玉瑶这类带着官身份的高贵女人向来是极为向往的,这不,她一发话,脾性便消了不少,端起张玉瑶给她盛的鲜汤,眯着眼美美地陶醉一尝,只觉香入心扉,似是世间美味都变成了清水一般,登时呼了一口兰气,喜出望外道:“不错,炉火纯青了,瑶姐,要是你是厨师的话,我一定不惜一切代价将你请过来。”
张玉瑶见她如此欣赏自己的厨艺,立时笑得艳如桃花,容光照人,美若神女下凡。
她仍是仪态雍容地嫣然一笑道:“谢了,阿容,你要是真想吃的话,就多抽空到这里来,阿南是我干儿子,我经常过来主厨的。”
一旁边的李南听着,心都快笑得跳出来了,这干妈真是睁眼说瞎话,认识到今,到过自家的次数还不过一双手,下厨之言,更是子虚乌有。
刘容却是信以为真,一脸惊喜道:“瑶姐,你说真的,到时我一定来,不过,你过来之前,一定要给个电话,我也好排下时间,省得耽搁事情。”
张玉瑶一听,心里顿时一跳,暗暗叫苦,大叹流年不利,笑容都差点凝结了,保持着不变的笑容强应道:“一定一定,只望你不要厌倦就好。”
刘容见她应下,更是眉开眼笑,乐得不知天南地北了,一个劲地欢笑着与她攀谈了起来。
李南也不理两个美妇的唠叨,见自己很是疼爱的美少妇居然一直含笑着不语,心知众人有意无意地冷淡了她,毕竟她向来不喜言语,更不知与他人如何相处。
当下,李南便与谢思语换了个坐座,邻近了藏海韵,瞧着她大眼睛水汪汪的,双眼皮,鼻梁有如玉雕似的坚挺,柳叶眉,一张樱桃小口粉红诱人,忍不住动了色心,一只手摸到了她裸露在短裙外的大腿上。
正含笑倾听众女说话的藏海韵立时吃了一惊,发现原来是坐在旁边的李南从桌子下伸过手来,抚摩着她穿着肉色透明水晶丝袜的丰满浑圆的大腿。
藏海韵心里扑通扑通地跳着,但又不能声张,又喜欢这样的刺激,乐得任其所为。藏海韵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李南的手已探进了她的套裙,捏住了大腿内侧的细白用力的搓揉起来。
一边抚摸,李南一边还好整以暇地细看藏海韵的神色,见她面泛桃红,秀眸闪烁,瞪着自己的眼光里充满了娇嗔和柔媚,在扰中似乎又有些刺激,只要手上的动作稍微剧烈些,她就会全身不断的颤抖,高耸的胸部急促波动,媚态十足。
李南心中的征服越加旺盛,仅仅抚摸大腿已不能让这小坏蛋大色狼满足了,他渴望能更加全面的扰她,继续扰好久没疼爱过的这冷艳少妇的最。
时间过的很快,众人谈笑风生,但藏海韵却如坐针毯,像是挨过一个世纪那样漫长。她一边和方美蓉等人说话聊天,一边徒劳的夹紧双腿,害怕她们发现异常。
藏海韵担心被刘容等人发现,想要阻止李南那只手过于放肆的举动,可是随着李南色手忽轻忽重的揉捏,她惊讶的发现自己的身子在渐渐酥软,腿脚渐渐无力,几乎每一下侵犯,都令她快感连连,通体发颤。若不是当着刘容等人的面,她真想大声的呻吟起来,不由得心里暗骂李南这个大坏蛋居然当着罗军的面这样折磨她。
李南见她默许了,便更加放肆起来,色手顺着藏海韵肉色水晶丝袜包裹着的丰满浑圆的大腿向上摸,竟摸到了她柔软的,突然,指头突破了障碍,如同长枪般直顶到了腿股交汇处,隔着真丝轻轻一顶!一股酥麻的电流霎时间传遍了藏海韵的身体,隔着轻轻摩擦着娇嫩的桃花处深,直弄得藏海韵面红耳赤,但又担心被刘容和史仙诗谢思语等人发现,只好用手撑在桌子上抚摩着发烫的脸颊,摆弄着酒杯,期望李南快点结束这肆无忌惮的举动。
然而李南摸了一会儿非但没有停止,反而变本加厉地想要用手指拨开藏海韵的真丝,就在这时,谢思语紧咬着银牙附到李南的耳边蕴含极度的醋劲低沉道:“坏表哥,你好大的胆,居然敢扰人家,真是色胆包天,人家恨死你了。”说着,她恨恨地掐了一下李南的软肋,直疼得他牙齿打颤,立时触电似地缩回了魔手,而藏海韵也暗暗松了口气,脸色渐渐缓和。
被谢思语这么一来,李南尽管心里有着说不出的难受,还有一种偷情被发现的尴尬,但修身养性日渐增长的他脸色却是让人觉察不出一点他的不自在,缩回了魔手后,假装与谢思语亲热地附耳交谈,语气却是咬牙切齿了起来低沉道:“死丫头,坏了表哥的好事,等会你就知厉害了。”
对他的威胁,谢思语一脸不在乎,反而心情好了起来,弯着眼睛,小手把玩着他腰间的软胁含嗔道:“坏表哥,自己好色还怪人家了,人家早看出来了,你果然和韵姐有一腿。”
李南瞪着眼,右手因为要夹菜却不敢放下来揪谢思语,只得将粗右腿整个放到了她的膝腿上,使劲地压了压,咬牙假笑道:“丫头,别多事,要不然,表哥可真要生气了。”
谢思语很善于察颜观色,见他眼里并无怒气,也就不以为然,依然故我地故意当着其他人轻声笑道:“表哥,东西好吃,也不能吃多啊,要不然,会伤胃的。”
李南知她话里含话,正经八百地放下筷子倚老卖老道:“丫头,我是学医的,难道不明白营养正常摄取的规律吗?你就别心了,今天难得高兴,表哥偶尔放松一下,也是正常的。”
听了这话,谢思语娇嗔地白了他一眼,暗道,你这大色狼,荒都成道了。
史仙诗是李南的枕边人,自然能看出两人的含沙射影来,不由借着夹菜给李南的时候,故作关心道:“阿南,干妈做的汤好喝吗?要是好喝,你可要多喝点,千万别浪费了。”
见她眸子媚意盎然,李南略带异色笑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道:“干妈的手艺向来是极好的,我自然不会浪费,不过,你们也要多喝点,干妈下一次厨可不太容易啊!”
正与刘容有说有笑的张玉瑶对李南的话特别敏感,尤其是提到她的话,当下反应过来,转过头柔和地笑道:“阿南,听你意思,你是想把干妈当成厨娘了,呵呵,我的报酬可是要很高的,就怕你付不起。”
见张玉瑶转过头去说话,刘容一脸柔媚地含笑着望向李南,想要看看他怎么说,只听李南温和地笑道:“干妈,你我情同母子,你还好意思向我索取报酬,你为人假母的义务还没尽呢?呵呵,容姐你们评评,我说得有理吗?”
刘容笑着故作一副公正的调停者模样道:“听起来算是合情合理,不过,阿南,你忘了一点,你为人子女的义务又尽到了没有啊!”
见她这般偏袒,李南登时哑口无言,尴尬地无地自容。
张玉瑶见终于有人在口头上压服了这个一向对她无法无天的小男人,心如被小鹿撞击一样狂跳,喜不自禁地落井下石道:“就是,听到你容姐的话没有,干妈可是等着你这个干儿子好好孝顺,享享天伦之乐呢?”
李南闻听,更是无语,心里却是埋怨,死干妈,叫你编排,到时你就叫你知道我的厉害,还有,这个容姐也是,简直成了一个女权斗士,用得着这么针对我一个小男人吗?
众女皆不知李南心里愤愤不平的打算,见压服了李南,脸上各个笑意盎然,美艳动人的容貌荡漾出一阵阵诱人的无声诱惑,看得李南心里痒痒的,恨不得来个大被同棉,最好一把掀开桌子,一个个捆起来弄得她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当然,这仅仅是意,无论如何,他也是做不出这种禽兽行径的。
就这样说笑着,六人一顿晚饭吃了半夜,才意犹未尽地打着饱嗝散去。
李南家有五层楼,除去主卧室,客房就有十五间,就是再来二十个大美女,也一样住得下,刘容、张玉瑶与藏海韵因此并没有回去过夜,反而借故在这边占了个窝作为临时住处。
对此,李南并没有像一般色狼般极度欢喜,反而郁郁寡欢了起来,不为别的,就因为有她们在,夫妻生活严重受到了妨碍。
回到卧室,史仙诗换了一身丝质的白色性感睡衣,见李南躺在床上一副沉闷的样子看着国内颇有名气的创维大彩电,不由奇怪地上了床,温柔地依偎在他怀中轻语道:“老公,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了?”
见是女友,李南左手一环住史仙诗柔软丰盈的身子,右手便伸入她35e胸罩中轻轻地揉按着令女人惊羡,让男子痴想丰隆柔滑的。可能经历了李南无数的抚弄,反较以前更具有弹性,宛如般坚挺结实。他按住一雪乳,手指夹住珠圆小巧樱桃般的乳珠,忽轻忽重,忽左忽右地玩耍着。敏感的嫩乳受到这番刺激,一波波似痒非痒,似麻非麻无法言喻的感觉涌入心头,心情不由好了许多,摇着脑袋柔声轻笑道:“哪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只要一见你,心情马上就好了,对了,丫头呢?怎么不见人影了?”
史仙诗见李南颇是享受的神色,眼里闪烁着媚意,素手用力一拉索性将胸罩脱了下来,让李南弄住涨鼓鼓的圆乳更为恣意地抚弄起来,神情更加亲密无间地将螓首靠在李南赤裸裸的胸膛上,一手紧搂着他的腰,一手却轻柔地抚摸着李南健硕的胸肌轻笑道:“她跑去干妈那里了,说是向长辈学习学习。”
李南动作不变,依然故我地抚摸揉捏着她丰满浑圆,雪白坚挺的,眼睛却盯着电视里的河东省省台的新闻频道,嘴上露出一丝哂笑道:“学习学习,不会是想学习御夫术吧!跟干妈学,那是缘木求鱼,白费心机!”
史仙诗心知张玉瑶婚姻极度不幸,动作一样不变地抚摸李南的胸肌,会心一笑道:“是啊,要学也要向妈学学,至少,姑姑这方面是人人称羡的。”
李南嘴里闪过一丝好笑的弧度,却是笑而不语,眼睛直直地盯着省台新闻频道,只听里面才貌双全的主持人杨敏字正腔圆地评述着:“今晚八点,我市上空出现了持续时间107分钟的‘月全食’天文景观,这是近300年来时间最长的一次‘月全食’……”
听到这里,李南色手停了下来,愕然地回过头望向史仙诗道:“老婆,我怎么没听到消息今晚有这么壮观的天文景观啊!你听说过吗?”
史仙诗也是一副不知情的样子,摇了摇头道:“没听说过,报纸我天天看的啊,都没报道说今晚有这么好的景观。”
李南心里哪还不明白,不由叹了口气道:“那些记者真是越来越令人失望了,事前一头猪,事后却个个猪哥亮,真是无语。”
史仙诗听他说得有趣,不由哑然失笑道:“老公,你别笑话人家了,再说,人家记者可是高危职业啊,漏点东西是能理解的。”
见她像极了劳苦大众,李南不由轻然一笑道:“老婆,你这话说得党和国家多开心啊,要是人人像你这样,全世界早就和平了,我看,我们早就生活在共产主义国度了,来,今个心情好,你向来嗓子不错,唱首《粉红色的回忆》来听听!”
史仙诗见他这么说,不由白了他一眼道:“坏老公,你当人家是歌伎啊,想唱就唱!”
虽然她语气充满着不情愿,但还是放开嗓子清唱了一首韩宝仪的甜曲:“夏天,夏天悄悄过去,留下小秘密……”
听着史仙诗宛转如若黄莺般的歌声,李南也不由情动,附声低唱了起来,神情一片愉悦。
唱完了一曲后,李南歌兴大发,又自唱了一首儿女情长十足的《英雄谁属》,直听得史仙诗心花怒放,眼里充满了媚惑的,竟然放弃了女儿家的羞涩,隐隐表示着求欢的了。
李南自然不会令她失望,把她身子放下,平摊在床上,一会儿摆成一个“大”字,一会儿又将她身子侧过来,圆臀朝上,春风得意地长驱直入,杀了个天昏地暗,乐不思蜀,浪声直冲云霄。
直到谢思语回到房间后,李南才气喘喘地搂抱着史仙诗赤裸裸不着丝缕的雪玉身子半倚半躺在床头百般温存着。
而史仙诗经过经过这几度香艳刺激又销魂蚀骨的性后,有如盛放的鲜花般瘫软在阿飞李南的身上,她半眯着一双媚眼,如丝缎般粉嫩娇滑的雪白胴体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香汗,圆润的双肩和平滑的都在轻微的颤抖,胴体内散发出阵阵催情的幽香,慵懒地连话都不想说了。
谢思语见自家表哥春风满面,哪还不明白两人已经早度玉门关,也脱了可爱的睡衣,只穿着雪白的三点式内衣,完美地展露着少女就爬到了李南的另一侧,埋怨地看了史仙诗一眼,缩成一团依偎在他的身边娇嗔道:“表哥,你好偏心啊,人家没回来,就偷吃了。”
省台的新闻依旧播放着,李南放肆地盯着谢思语雪白半裸,玲珑浮凸的躯体。匀称优美的身体上,大部份的肌肤都已经裸露了,白色奶罩紧贴在同样高耸的酥胸,反而比一丝不挂更能煽动欲火。那柔和曲张的线条不自觉的流露出诱惑和性感来,既透着青春美女的纯洁无瑕同时也饱含着被滋润过的成熟妩媚。
李南邪笑着想象着美丽的表妹胸罩下一双玉桃般娇滴滴、水灵灵的雪乳,那香峰的线条一定格外的柔和,肤色格外的洁白,光滑细嫩的肌肤一定闪动着白莹莹的光泽;尖尖的想必微微的向上翘起,那顶上行亮小巧浑圆的嫣红两点,必然犹如漫天白雪中的两朵怒放的红梅傲然屹立,想到这,不由腾出了右手将她柔软的身体轻轻搂了起来,亲了亲她红红的粉脸微笑道:“丫头,这该怪你,谁叫你不回来呢?说说看,干妈和你说了什么?”
谢思语俏脸没来由地一红,颇是不好意思地低语道:“没什么,就说了一些关于女人自身修练的话题。”
李南眉头微微一皱道:“修炼?不会是修什么歪功邪法吧!”
谢思语嗔怪了他一眼,责怪道:“表哥,你想歪了,人家说地是气质与相貌的修炼,不是那种骗人的江湖把戏。”
李南这才了悟过来,略带歉意道:“哦,是我误会了,干妈气质与相貌都是上上之选,你能学到后用心去做,想必将来一定不会输给姑姑。”
谢思语得到了赞许,脸上立时露出喜色,骄傲道:“那是,妈妈以前条件那么差都能保养得这么好,那我一定能保养地比她更好。”接着忽然语气一柔道:“表哥,到时人家一定迷得你晕头转向,再也对别的女人起不了兴趣,你说好不好啊!”
李南感到好笑地摇着脑袋说道:“不好,要是疼你一个人,那你诗姐她们怎么办?你忍心让她们孤苦伶仃的。”
一听这话,谢思语小脸不由一暗,故作大度道:“她们是自己人,自然要一起白头到老的,可人家说的不是她们,而是那些狐狸精,尤其是像韵姐那样沉默不语却很会勾男人的狐狸精。”
李南忍俊不禁地抚摸着她光滑温润的俏脸道:“怎么?你连她也恨上了,她怎么得罪你了,人家可是好女人中的好女人,她对表哥忠心着呢?可不像你,整天挖空心思想着如何独占表哥,你得学学人家。”
听李南说得藏海韵这般完美,谢思语更是嗔怨道:“表哥——你太坏了,她怎么能跟人家比呢?看她样子,说不定过个三五年就老了,到时你一定会讨厌的,人家可是完完整整地将一切都给了你啊!”
李南见她这般爱醋交融,心里只能做的就是苦笑,轻叹了口气,用力地将两女可人的身子紧紧抱入怀中,深情幽幽地说道:“丫头,仙诗,我深深地知道,你们都是全身心献给了我,说是至死不渝也不为过,尽管我恨不能一天活个四十八个小时陪着你们,但是,你们也要明白,我本多情,希望你们能放宽心怀,原谅我的不专。”
谢思语嗔白了李南一眼,根本不吃李南的柔情攻势,小手在他胸前画着圈圈柔声道:“表哥,你就不能收收心啊,为何总叫我们女人心惊肉跳情绪不宁地,要是继续这样,你迟早会毁在女人手上的,历史的事迹无不表明了这一点。”
在这一点上,史仙诗也是颇是感触地委婉道:“老公,你现在是国家工作人员,形象与体面样样要兼顾,趁着现在生活还美满,还是尽早修心养性,好好将精力放在自我提升上为是。”
李南默默点头,似是叹息,又似是惆怅地苦笑着,面对爱人们的劝导,他已是万般无语。
见他这般,谢思语与史仙诗都理解地不再说话,神情变得更柔和起来,全身的骨头像是被抽去了一般,软绵绵地偎倒在李南的怀中,静谧温馨的神韵让所有的一切都小心翼翼仿佛一个不小心就打破了那份唯美。
过了许久,只听房门传来‘咚咚’的响声。
“阿南,睡了吗?”
李南从沉默的无语情愫中回过神来,沉声叫了一声“还没,门没关”便振作起精神来,想要看看这么晚了,谁还睡不着过来打扰。
只见房门吱地一声,一个羊脂白玉,肌肤胜雪,柳眉杏眼,桃腮樱唇,身穿黑色的不透明睡衣的大美人步伐轻盈地走了进来,身材丰满圆润,袅袅婷婷,玲珑剔透,凸凹有致,酥胸美臀隐约可见,令人一见心里生出燥动。
李南,史仙诗与谢思语定睛望去,才知是向以妩媚妖娆示人的刘容风韵十足地走了进来。
还没等李南三人出声招呼,刘容便落落大方地扭着肥美的坐到了床沿上,丝毫不见女人的矜持,一副反客为主的样子直以为她才是这卧室的真正主人。
李南正想张开口问候一声,就听刘容抱起床角边的卡迪熊轻笑着道:“阿南,你可幸福啊,左拥右抱的,不过,你可要小心过火了哦!”
这么一说,史仙诗与谢思语俱是脸蛋儿含羞,微偏眸子里水汪汪的满溢着羞意,将头埋到了李南怀里,红得不敢看人了。
倒是李南向来平和,只是尴尬了一声,便将史仙诗抱过身子与谢思语放到了床里边盖上被单,并用自己的粗壮身子挡住,不让两人春光外泄,让他与刘容之间的距离无障碍,似是亲密地笑应道:“呵呵,谢谢容姐提醒,我学医的,心里有数,不会逞强的,对了,容姐这么晚过来有事吗?”
刘容捏起了兰花指理了理额前的刘海,妩媚笑着娇嗔道:“怎么?没事就不能过来吗?你容姐一个孤孤单单的,想找你说会话还得预订个三五天啊!”
李南心里腹诽着,但脸上却是笑意融融道:“怎么会呢?瞧容姐你说的,只要你招呼一声,我这个傻小子还不是屁颠屁颠地赶过去。”
“呵呵,说得好听,容姐现在不是过来招呼你吗?怎么不见你奴才样啊!”刘容水灵灵的眼睛好似会说话一般,盼顾之间,透着勾魂摄魄的魔力,直看得李南口干舌燥,心猿意马。
李南忙掩饰性地干咳一声道:“容姐,你说笑了,我看你神情有如春风,怕是不需要傻小子关心侍候了。”
刘容白了他一眼,风情万种地嗔怪道:“胡说八道,你容姐我可是说真的,你到底来不来啊!”说着,就故作出一副生气的模样,似乎一个不满,就要发作了。
李南认真地看了她一眼,见她眼神之中淡淡的幽怨竟然有如跃然跟前,令人顿生怜惜,但顾忌着枕边人,掻着脑袋,犹豫不决地说道:“容姐,这不好吧,她们要是离了我怕是睡不着?”
听到这话,刘容忽然收起媚意,站了起来,如古代女皇般淡淡一笑,凝声直透入谢思语与史仙诗的耳朵中:“诗诗,你老公借我一些时间没问题吧?”声音却是透着容不得半点商量的语气。
史仙诗自不是愚人,听她口气,哪敢说半个不字,只得分外不情愿地探出头说道:“容姐有令,小妹哪敢不尊,你借就借吧,反正我拦不住。”
而算准今晚有一场春色尽情大战的谢思语更是不情愿地凑出脑袋嘟着嘴道:“容姐,借归借,你可得及早归还,不然,我们可是要去抢人的。”
对此,刘容只是微微一笑,似嗔似喜道:“你们两个丫头,难道我会吃了你们男人不成?心里就知埋怨,这样吧,改日我各送你们一辆车,不管是宝马还是奔驰,我都许了。”
李南一听,还没等二女表示欢喜时,便急忙拒绝道:“容姐,你别,这样会纵容她们的,要不然,凭姑姑的财势,她们早就有车了,你的好气,我代她们心领了。”
刘容见李南这么说,不由半信半疑,扫了一眼二女,见她们皆是脸色黯然,一副无奈的样子,便退一步道:“哦,既然如此,那就送一部改装过的杂牌车给你们共用吧,这样你们也可以代个步,别人也看不出什么道道来。”
李南见她这么,只得同意道:“这样也好,那我代她们谢过容姐了。”
二女一听,顿时喜不自胜,俏脸多云转晴,看刘容也越发顺眼了,但却强抑着笑意,不敢张扬出来,怕失了少女矜持。
李南回头扫了她们一眼,心里透着丝丝不悦,语气无奈道:“这回你们可高兴了,不过我可告诉你们,谁要是太过张扬,虚荣心膨胀的话,我就把车砸了,到时看你们怎么威风,明白吗?”
二女一听,登时俏脸微变,收敛了一下笑意,很是乖巧地点了点头,根本不敢反驳,因为她们明白,李南最讨厌的就是那种小资式虚荣的女人,上次那个长得不错的何玉就是因沾了点女人虚荣,才致李南狠心当个木头人的,弄得枉付痴心,两泪涟涟。
对于李南这种目标执着,意志坚定的男人而言,女人的品味与素质才是第一位的,至于美貌,依现在的整容手段,只要有了大笔钞票,就是东施也能立马变成西施。
见到这一幕,刘容嘴角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淡淡一笑,便转身步生莲花般走到了门口,继而回眸一笑,万分勾魂摄魄地抿嘴道:“阿南,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过来。”
李南立时如中武侠中的绝世媚功一般,傻呵呵地应了一声,便三步作二步,乐颠颠地跑了过去,直看得史仙诗与谢思语暗生醋意,对刘容的感观又是为之一变,各自生起闷气。
不提史仙诗与谢思语此时的郁闷,却说李南到了刘容房里后,便见她忽然将房门紧关上起了锁,似是a片里的女色狼一般,想要对强壮的男人施以荡之术,直叫人分外尴尬。
李南看到这一幕,登时目瞪口呆了起来,说话也不利索了:“容姐,说一会话而已,你关起门作甚?”
刘容今年三十有六,天生丽质,风华绝代的美娇娘,长的千娇百媚,粉脸美艳绝伦,白里透红的肌肤,秀眉微弯似月,两眼大大的黑白分明,眉毛细长乌黑,鼻子高挺隆直,艳红的嘴唇微微上翘,双唇肥厚含着一股天生的媚态,最迷人的是那一双水汪汪的大媚眼,每在转动瞄着看人时,似乎里面含有一团火,烧人心灵,钩人弛魄一样,一飘一转的能勾人魂。
不透明的白色棉睡衣领口微开,隐约可见酥胸前鼓凸凸的上亮红色的胸罩。一对坚挺在酥胸上丰硕浑圆的豪乳涨鼓鼓的似要破衣而出,露出胸口一大片雪白娇嫩的肌肤与深邃诱人的雪白。平滑如玉的,盈盈一握的纤腰,挺翘丰盈的美臀,睡裙下的长腿肉感诱人,黑色带袢绒面高跟凉鞋前端露出秀气的足趾俏丽优雅。
这身充满温馨情调的睡衣仅仅遮掩住她的春色,却遮掩不住她曼妙多姿的美好身材,一对圆润傲立的耸立于胸前,全身散发着一股成熟少妇的妩媚及淡淡的幽香。
“阿南,你是个好男人,人家就知道早晚都逃不过你的情网的!”
刘容突然娇羞妩媚的如此一句话,那眉目含春的眼神简直令李南神魂颠倒。
“容姐,不是这样的!”
李南有些受不了她的眼神,心脏突然间加快了跳动,嗫嚅着说道,“你是女人中的伟丈夫,我怕承受不起。”
“你是个憨厚老实的好人!容姐识人无数,只要人家微使眼色,自投罗裙者数不胜数,也就只有你一个敢拒绝我百般的诱惑,可为何,人家就是看上了你,要不然,你以为人家会随便地放下架子跟男人嘻嘻哈哈嘛!”
刘容满面幽怨地说道,“阿南,我知道你嫌弃我这类风尘女人,你知道我这些年过的什么日子吗?你知道身边睡着男人却不得不忍受空虚寂寞的滋味吗?”
随即,刘容似是忽然想起了心底最深处的痛苦之事,脸色一冷,又似歇底斯里般冷笑道:“你永远不知道我这类人的痛苦,表面风光无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翻手就是云,覆掌就是雨,可你们都不知道,看到我的成就就以为我心如蛇蝎,不择手段,哪怕出卖身体也不在乎,你错了,容姐能走到今天,凭的不是美色,而是兢兢业业,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小心谨慎。”
正当李南想要安慰几句时,刘容脸色又是一变,变得落寞无助起来,似是被世人遗弃了一般自伤自怜道:“今天,我事业有成,权势炙人,可到头来,我使尽浑身解数,耍尽阴谋手段心机,可得到了什么,我心知,我得到的只是表面的虚荣,表面的财势,身边连一个知心人都没有,不仅如此,我还要时时算计防患于未然,深怕某一天被人分尸在某个阴森森的黑暗角落,死无葬身之地,这份蚀骨的恐惧感,走在光明线上的你永远是不会明白的,可怜辛苦了大半生,我却连半点幸福都没真正地享受过,父母无情,兄弟惟利,有时候,孤独地连我都害怕自己。”
如凄如诉地说着,刘容已然流下泪来,看得李南心生怜惜,终于放下了心中一丁点成见,温柔地上前将她搂在怀中,眼中充满理解,默默关怀中,不含一丝男人的。
刘容读懂了李南眼里的怜惜,似是解脱般轻倒在李南的怀里,抚摸着他光滑不见半点疤痕的方脸,眼神飘渺,依然故我地自嘲道:“人生已经过了半截,我并不后悔,因为路已经注定了,不走是死,走也是死,还不如走得畅快些,十多年的世故让我学会了防范,更珍惜自己为数不多的日子,阿南,说实在,我不忍心骗你,其实容姐并不是一个值得可怜同情的女人,我做过的坏事,你是想也想像不到的,但我却能理直气壮地去做,这一点,你要是学会了,官场大有可期,不过,你性子忠厚,不善表达,属于内秀之人,容姐就是看中你这一点,才会以身相许的,也许你不相信,容姐出身风尘,可有过的男人却仅仅只有三个,我想,我虽然不能堂堂正正地做你的女人,但做你的情妇,却是有资格了,只要你同意的话,我愿尽全力助你直步青云。”
说到最后,刘容语气里分明带着恳求了。
李南默默地听完刘容的心里话,心神却不知不觉中恢复了一向的沉稳,眼里饱含着怜惜地看了她一眼,似叹似自语般道:“哎,我并不是一个值得女人托付一生的男人,志大才疏,顽固不化,自以为是,回想过去,我还真不知我这么好过,也许,命运就是这么奇怪,居然也会让女人飞蛾扑火。”
刘容听他似有感慨,也不计较他不立刻答复的事,不由眼含关心道:“阿南,其实你是很棒的,只是你把自己看低了,太过自卑而已。实际上,你自强不息,勤奋善思,为人有度,知冷知暖,与时俱进,心地也十分善良,比起那些成功人士,你要强得太多了。”
李南知她是安慰自己,嘴角这时浮出了自嘲的笑容:“容姐,你不必替我说好话了,才一年多的功夫,我就伤了很多女孩子的心,也许,没有我,她们一定会活得更好。像仙诗,如果没有我的话,她一定会爱上何东的,而何东也不会因此入了狱。”说到这里,李南脸上已经全然是自责,没有自己,夏蔓,陈柳,何玉她们就不会因情伤心,没有了自己,干妈她们早就另立家庭,过着天伦之乐的日子了。
刘容见他把所有的错都推到了自己身上,虽然恼他心底太软,但却是很欣赏他这种男人的情怀,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
两人相拥着沉默了一会后,刘容忍不住这份无语的折磨,用衣角擦拭完眼角的泪痕嗔怪道:“阿南,过去的事你就不要再想了,人家有一句话很早就想问了,说句心底话,你觉得容姐怎样?性情与相貌还过得去吗?”
一句话,沉浸在缅想之中的李南就被惊醒了过来,不解之下,重复再问了一句,才明白刘容在问自己对她的看法,这不由让他迟疑了起来,尽管她口口声声要自己说心底话,但一旦恼了她,必然会伤了她的心,一时之间,不禁举棋不定,沉默不语起来。
刘容见他这么婆妈,登时埋怨着催促道:“阿南,心底话还用得着犹豫嘛,我可不想听你经过修饰过的假话样话大话。”
李南被她一催,只得斟酌着词语,并同时察言观色,看似直爽地评道:“好吧,我说心底话就是了,在我心目中,容姐永远是不会哭不会闹的坚强女人,就好像武则天那般,心比天高,永远不知疲倦,美貌嘛,自然是美艳妩媚,比起那些一流明星自然要好上不少,不足与你相提并论,性情嘛,善解人意,但又刚柔相济,很懂张驰之道,不会疏远人,更不会过分接近人。”
刘容听得李南说得不尽不详,甚是不满道:“阿南,这话怎么好像一点根据都没有啊,这真是你的心底话?”
李南哪能说不,当然是点头应是,还得故作一副诚恳无比的样子。
其实,李南心里对刘容还是有成见的,认为她善于做作,心地狠毒,自然,这些话他是不敢说出口的,要是真触怒了她,怕是以后的日子比起乞丐也好不了多少。
到了此刻,李南才发觉,自己竟然成了一小白脸,得时时看人家富婆的脸色,而且,这富婆还不是一般的人,而且还是那种带有浓重涉黑暴力血腥的富婆,一想到这里,李南直想恨恨给自己一个耳光,现在连距离都保持不了,那只能卷入了。
毕竟江湖风雨,那是带血的,作为一个受过正统教育的男人,是极不情愿踏入的。
见李南神思恍惚,刘容也没想到别的地方,对于李南,她的防范心达到了冰点,将自己的胸部紧紧地贴在李南的身上,语气忽然变得柔情似水起来:“阿南,这一晃,十多年就过去了,而容姐青春已不在了,看到别人幸福地享受着天伦之乐,我做梦都想有一个自己的孩子,白白胖胖的儿子,漂亮清秀的女儿,阿南,你知道吗?我有庞大的财富,更有着千丝万缕的权力网,我真的不想老来一场空,寂寞无比地老死于无名,你能理解我的心情吗?”
听到这话,李南不由一愣,心如遭电击般轻颤不休,容姐她竟然要我与她生个孩子,不是想跟自己过着那种放荡不羁的生活?想到这里,脸上露出了宽心的笑容,但一想到她的年龄,又迟疑了起来,不知该说什么。
“阿南,你是嫌容姐长得不美吗?难道我不如年轻女子美丽吗?”
刘容看李南沉默无言,她不禁娇嗔道。
李南长长的叹息一声,看了她美艳勾人的俏脸,无可奈何地说道:“容姐天生丽质,风华绝代!可是,我们这样,会不会对不起仙诗她们啊!”
“你女人都这么多了,多我一个又算什么,阿南,看着我,人家是不是依然能让男人兴致勃勃啊!”
刘容眉目含春地嗔怪,慢慢优雅起身,风情万种地挑逗道,“我不相信你会真的会感到一丝内疚!”
刘容轻轻地撩起粉白色的睡衣,一双白色露趾高跟凉鞋出现在李南的眼前,细细的带子在鞋跟上划出美丽的曲线,高跟凉鞋上踏着一双精致的美脚,白嫩的脚指头、纤细的脚掌、粉红色的脚后跟,高高隆起的脚弓和纤细的脚踝形成了一个优美的弧线,细巧的脚趾上涂着红色的趾甲油,看起来越发迷人。
李南不禁抬起头慢慢地随着刘容撩起的睡衣,一路顺着这双美丽的脚踝看了上去,那细滑如丝的小腿曲线无法掩饰地柔美,那修长的大腿上被肉色丝袜紧紧包住,李南看见刘容穿着裤袜,但却未见三角裤的分界线,李南隐约见到了黑色纠结的草丛清楚的印在透明的薄如蝉翼的真丝中。
刘容圆翘的臀部和修长细致的玉腿,在灯光照射的作用之下,更是闪着诱人的原色,那全透明的丝质性感下隐隐透露出的深处禁忌游戏的深渊,鼓出的凸凹仿佛是完全熟透了的蜜桃,芳草茵茵,清晰可见。
刘容妩媚迷人地看着李南,眉目含春地挑逗着他,粉白色充满温馨情调的睡衣,一起把刘容原本白皙丰满的玉腿,衬托得更性感更迷人,刘容绷了绷脚尖,几个迷人脚趾勾动了几下,接下来,她又出人意料地把左脚高高举了起来,真是让李南大饱眼福。
刘容风地看着李南,微微地、款款地摆动着身躯,娇媚地扭动圆滚滚的二片玉臀,那双线条优美的白嫩玉腿并在一起挪动着,张开双手探到腰际,姿势优雅地做了个艳舞的经典动作,发现李南的眼光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玉腿之间的沟壑幽谷,她又故意娇羞无限地慢慢将玉手缩了上去,阻隔住了他的色咪咪的眼睛。
刘容媚眼如丝地瞪了李南一眼,轻轻扯开粉白色睡衣的前襟,天啊!她的胸前那一对诱人的尖挺高耸着,只看到两块肤色且几近透明的胸罩紧紧的包住她那丰满的,在上顶出两个小点。
肤色半罩式胸罩似乎还不能完全掩盖。淡红色的从刺绣的高级罩杯边缘微露,露出一条很深的。稍一扭动腰肢,白嫩的即半露出来。
刘容缓缓地抖动睡衣,露出玲珑剔透的身段,一刹那,如同维纳斯的白玉般无可挑剔的身体呈现在李南眼前。
李南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她那修长的大腿和玲珑的肉足,令人产生无限的暇想,那柔纤合度的美腿雪白嫩滑,在灯光的照射下使得性感的大腿处于一股神奇的光泽的笼罩下。光滑背脊和丰满的臀部、蜂腰一般蛮腰扭动着更加性感迷人,衬托出玲珑浮凸的曲线。优美的光滑洁白,下腹中心可爱的肚挤,如樱嘴一样迷人。
刘容优雅地走到李南面前,白皙的玉手有条不紊地解开他的睡衣,温柔地抚摩着李南宽阔强壮的胸膛,眉目含笑地盯着李南的眼睛,猩红的樱桃小口挑逗似的冲李南吐气如兰,玉手却一路向下,隔着裤子把玩着挑逗着李南的弟弟,她居然还娇笑道:“看来,男人的身体本能比心里话更可靠,你瞧,它开始蠢蠢欲动了哦!”
“容姐!”
李南的喘息粗重起来,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美妇近乎赤裸裸丰满娇挺的,不由自主地咽了一口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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