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伤感的语调诉说到这里,李南忽然叹了口气,眼里露出一丝深深的迷茫,双手抓着头发郁郁寡欢道:“我的头绪很乱,有些说不清楚,也许,这就是暗恋的痛楚吧,芸芸,你现在感受到暗恋者的无奈吧!”
秦芸默默听完,眼里露出深深的同意,想要伸手安抚一下李南的脸庞,却是迟疑着又放了下来,幽幽地说道:“暗恋就是一朵罂粟花,美丽但很痛苦,我明了,被你这样痴情地暗恋过,我想,我这一生也没白来世上一遭,至少,我在你心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迹。”
李南叹息了一声,点点头,眼里露出一丝痛苦的解脱,放下双手,故作轻松地笑了笑道:“也是,你不像我,少年的时候,别说有暗恋者,就是同情者都没一个。”
秦芸知他少年过得很苦,眼里露出一丝身临其境的黯然,温柔道:“别难过了,这一切都过去了,你现在算是情场前途两春风,也该知足常乐。”
李南忽然淡淡一笑,眼光望向了对面,像支利箭直直刺了过去,温雅道:“春风得意不足夸,看试手,补天裂,方是男儿荣归时,过去既然过去,自然是如烟如梦,我想,到那时,我这一生,才算是真得知足常乐了。”
秦芸见他雄心如铁,嘴角露出一丝赞许的笑容道:“男儿自有四海志,我们女人只有当你们英雄的绿叶了。”
李南笑了笑,心情的郁闷一扫而空,眼睛如刀般望向秦芸如玫瑰花瓣般鲜艳娇嫩的绝色娇艳的脸蛋上,将她一双水汪汪、深幽幽,如梦幻般清纯的大眼睛,一只娇俏玲珑的小瑶鼻,一张樱桃般鲜红的小嘴,线条流畅优美、秀丽绝俗的桃腮深深刻入自己的记忆中,微微张着鼻孔道:“红叶还需绿叶衬,男人辛辛苦苦地打下江山,还不是为了你们女人,芸芸,今年你有二十五了吧!”
秦芸优雅地用素手理了理额上柔顺的刘海,含笑点头道:“嗯,二十五了,一眨眼,你我就从黑白色的年代跳跃到了摩登炫丽的时代了。”
李南也是深有同感地轻叹一声道:“是啊,当年的生活是那么单调,可开怀大笑的事着实不少,而如今,生活物质丰富了,精神却空虚了。”
秦芸不敢苟同,笑着反问道:“是吗?你天天依红偎翠,过着风流潇洒的快乐生活,也会精神空虚?”
李南摇头一笑,收回了她脸上的眼光落寞道:“说来你也不信,别看我风花雪月,春风得意,实则倍受内心煎熬,时刻无不在绞尽脑汁之中,深恐行错一步便坠入痛苦的深渊,你听说过佟振海吗?”
秦芸摇头道:“不知,他是谁?”
李南沉吟了一会,语气中带着一丝感慨轻声道:“他是《女人何苦为难女人》里面的男主人公,是一个悲情人物。”
“跟《雷雨》一样都是讲的大家族的奢华生活,男主人公一夫多妻以及由此而带来的一连串相互争斗、悲欢离合的故事。剧情从上门女婿佟振海的两个老婆说起,章玉英,唐映瑶半辈子争斗不休,相互嫉恨。一次章玉英、唐映瑶在公司里相互争执之时,传来佟振海死了的噩耗!然而灵堂之上,两个女人继续争的是家产和未亡人的身分。未料好戏才开场,三奶齐云生携一双儿女出现在灵堂,这才知道,佟振海外头还有个家,而且生有二个孩子。举座震惊哗然,灵堂上顿时混乱一片。剧情从佟振海在妻妾的争吵声中死去开头;以三奶齐云生藏礼上现身、天宇假立遗嘱,齐非怀孕,妻妾之间明争暗斗,可凡、齐非、少琪三个人之间的爱情纠葛为主线;以唐映瑶的掉到楼下摔死,唐映瑶摔下山崖,重伤脑瘫,玉英的亲儿子平川杀人、玉英代为受过,齐非、可凡历经波折重归于好,云生墓前,齐非携众人述追思之情,两代人的恩怨情仇于大爱宽容之中归于圆满,最后三家人达成一致、彼此包容作为结尾。这个故事描写了女人间的相互争斗,可是她们为什么要彼此深恨对方呢?无论她们做什么,说穿了都是为了同一个男人——佟振海,为了维护自己心中的那份爱情。女人们互相伤害着,很可恨、很可气、很可怜,但是她们又都觉得自己是受害者。章玉英——一个纺织大家族中的富家女,一位在商界叱咤风云,情感生活却倍受折磨的女人。她给我们最初的印象是那样的盛气凌人,那样的居高临下,那样的不择手段。章玉英,为了维护无爱的爱,对唐映瑶立下了”三不准“,但是她做梦都没有想到,丈夫不仅公然将小妾领回了家,而且在外面又有了外室并且又生下了一双儿女;为了维护她独一无二的身份地位,说什么也不肯让别的女人葬在丈夫身边;为了女儿的婚事不惜一切手段也要拆散可凡和齐非的爱恋。让我们感到她可恶可恨。但是如果我们能换思考一下,就不能发现,她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维护一个女人可怜的尊严,女人们为了爱可以付出一切却不想和别人分享爱情,所以对情敌狠一些也是在情理之中;作为母亲,为了女儿的婚姻,她不顾一切,答应唐家一切条件,为了女儿的幸福,她不择手段也要拆散可凡和齐非。当我们看到新婚的第二天,当唐家把一切罪过都安在少琪身上,章玉英撕掉新婚的对联,歇斯底里地发作,表现出一个母亲复杂的内心世界,她不想让女儿走她的老路。她所做的这一切又有谁能说是错的呢?唐映瑶——一个喜欢出风头、飞扬跋扈、风情万种、美丽高傲的女人,一往深情不断地回忆着当初她被宠着、爱着的情形,不断地苦苦追问着:”为什么就不爱了呢?“,这个女人自始自终都认为佟振海爱过自己,苦苦地等待,痴痴地守候,坚守着一座空空的大房子,被人立下”三不准“,不能生养,青春就这样悄悄的失去,但最终她等来的不过是一场梦。故事的结局唐映瑶摔下山崖,重伤脑瘫,昔日风华不在,让人感叹,让人伤悲,也让人警醒。齐云生——不顾亲情,不顾二个未成年的孩子在人世间无依无靠,为了爱选择了跳河自杀,让我们心痛、流泪。一个为了爱痴痴的傻女人。佟振海呢?我不知道他会怎样想,因为我无法走入他的情感世界。也许他全都爱过,而且是真心的爱过每一个女人吧?只是他的爱是比较博爱的那种,他可以同时爱着很多女人,他可以把爱分给每一个人。可是他心中哪一个才是他的最爱呢?他得到了三个女人的爱情,可是他却把他的爱情分成了三份,分给这些女人们。也许,那时他确实没有想到他的博爱会对这些女人造成什么样的伤害,要用四个女人二代人的争斗、二死一伤一傻作为代价。他如果泉下有知,相信他也会为自己的行为后悔的。”
幽幽地说到这里,李南脸上出现了一丝感伤的挣扎道:“你现在明白我为何活得很幸福,却又很痛苦吧!”
秦芸默默听完,直到今天,她才真正认识到了李南披着幸福外表的内心,一个又坚强又脆弱的男人,一个幸福又痛苦的男人,尽管风流博爱,但却真正地付出了爱。
长长叹息一声,秦芸终于伸出了温暖的玉手,轻轻拍了拍李南的手背感慨道:“我明白了,你活得也不容易,男人的骨子里都有的血液,有的人能无情,有的人能遍叶不沾身,有人三千弱水一瓢饮,而你却选择了博爱到底,却奈何分心乏术,痛苦了自己,成全了女人。”
李南感激地看了她一眼,直起了腰肢,振作精神,认真嘱咐道:“既然你明白了,希望你能保密,我不想她们知道这些不开心的事,男人有男人的尊严,有义务要她们过得幸福和快乐。”
秦芸轻轻点头,迟疑道:“我会的,可你真的不要紧吗?”
李南眼里透着一股子沉重,摇头道:“没事,以前我更多女朋友呢?还不是一样照顾得很好,我只要真正用心就能做好。”
秦芸还是不放心,担扰地说道:“这样真的行吗?你每天要工作,又要照顾女朋友的情绪,还要为自己补充知识,更要为未知的事业做拼搏的准备,你会很累的。”
听了这话,李南突然站了起来,挺起胸膛,重重拍了拍,一扫先前的低落,眼光射出凌厉的剑光,豪情满怀道:“累,人生在世,哪个不累,重要的是,我愿意累,更愿意累到男人梦想的精尽人亡境界,哪怕九死也不悔。”
秦芸听他说得下流又古怪,不由心情好转了许多,脸上绽开一丝迷人的笑容,也站起身道:“呵呵,男人果真是骨子里透着,阿南,我还是奉劝你一句,男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为了不伤害别人,也不伤害自己,你一定要学会拒绝。”
李南笑着点了点头,转过头望着矮他近十公分的秦芸,眼里透着一丝暧昧道:“我记着了,不过,要是芸芸投怀送抱的话,就是打断了双腿双手也是不会拒绝的。”
听他这么暧昧的话,秦芸不由恼羞成怒地瞪着眼道:“美的你,本校花有爱慕者无数,怎么会看得上你这的臭男人,要是敢再说,非得让你好看。”
李南见她娇靥绯红,如兰气息急促起伏,如云秀发间透着迷人的芳香,忍不住陶醉地深吸一口沁人心脾的处子幽香,笑得那么开心道:“好芸芸,别恼了,我逗你的,我身边女人够多了,再添你一个,非得头昏脑胀不可,晚上有空吗?你容姐生日。”
秦芸先听李南逗她玩的,心中顿生恨恨之意,接着又听他说起刘容生日,不由忘记了不快,好奇道:“容姐?那个妩媚得像妖精的美妇人?”
李南点点头笑道:“怎么?算起来你少说也见了她三次面,居然还这么陌生,要知道,别人一看到容姐,就牢牢得记住了。”
秦芸白了他一眼,振振有词道:“我是女人,是漂亮的女人,你知道女人什么时候记性差嘛,就是看见一个同样美丽女人的时候。”
李南故作恍然大悟道:“哦,原来如此,那么,你到底来不来啊,不来的话,嘿嘿,我怕是要省下一笔开支了。”
秦芸恨恨地剜了李南一眼道:“死李南,我又没说不答应,你很讨厌我去你家嘛!”
李南嘿嘿一笑,道:“哪有,双手加双脚欢迎还来不及呢?”
“嬉皮笑脸,没个正经,晚上记得要来接我,我一个人可不敢在晚上乱出去。”秦芸瞪了他一眼,就要收拾着东西离开。
李南却是不解道:“你不是有车吗?怎么不开了?”
秦芸放下东西瞪着眼道:“我车放着不行吗?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好歹我也是一个很养眼的美女,难道折了你身价不成?”
李南弄不明白她为何前恭后倨,突然有些相信,女人心是海底针这句话了,当下也不敢乱说话,陪笑道:“哪里,芸芸的话就是圣旨,我哪敢不遵啊!”
秦芸将东西抱到胸前,眼睛骨碌碌地转了转,忽然抬头盯着李南的眼睛恐吓道:“李南,有句丑话说在前头,你可不许给我介绍乱七八糟的男人,我最讨厌的就是这个了,总之,你在外人面前,最好一句都不要谈到我,要不然,非叫你好看。”
李南不解,故作无辜地摊手道:“我的嘴比女人的身体可靠多了,你总不会说我是八哥吧?”
秦芸抱着文件,也不理李南的装腔作势,转身就走,回过头皱起眉头突然说道:“对了,谢谢你今天分享心里的秘密,作为回报,我在别人面前,绝不提起你的名字。”说罢,像公主般骄傲地推门而去。
偌大的会议室,立时就剩下李南一个人孤零零地在那里愣头愣脑着,还不解地挠着头。
中午就餐时,胡筣美美地笑着来到了李南的办公室,手里还拎着铝制精致饭盒,像是迷失在人间的天使一般,美若天仙的绝色花靥,娇柔的风情嫩姿,叫人看了心生愉悦。
李南料准她会过来跟他一起就餐,却没想到她竟然亲自送饭过来,不由惊喜万分,喜上眉梢牵过她的玉手,抱紧她纤细柔软的小腰肢,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开心地笑道:“可人儿,今天怎么自己送饭过来了?难道是你自己做的?”
胡筣俏颜微红,如小鸟依人般依靠在李南的怀里娇声道:“人家哪有入得厨房的本事,是妈妈做给你的,她不好意思亲自送来,就叫我代劳了。”
李南心中又是一惊喜,喜不自禁地亲了亲她红红的粉脸道:“看来你妈妈姐姐还挺你老公的,回头一定要好好奖励奖励她,以资再接再励。”
胡筣笑了笑,露出一种如般含羞的神情道:“坏老公,妈妈才不要你这样的奖励呢?”
李南暧昧地笑盯着她天使般的容颜,脸贴脸亲密无比地蹭了蹭道:“可人儿,你没听说过子非鱼焉知鱼之乐这句话吗?你害羞不要的事,你妈妈说不定喜欢得着紧呢?”
胡筣水灵的眼睛象会说话一般透着浓浓的柔情蜜意道:“人家才不信呢?妈妈可是很传统的古典美女来着。”
“嘿嘿,时代不同了,传统已经变成开放,你妈妈思想早就解放地跟深圳差不多了,可人儿,你吃了饭没?”李南说完,便左手拥抱着怀里的美人儿,腾出右手打开放在桌上的铝制饭盒,顿时,一股引人胃口大开的芬香透了出来,令人未见便香津徐吐,食指大动。
胡筣见李南如多日未吃饭的乞丐一般,笑得那么艳,就象盛开的鲜花般惹人秀色可餐,嫣然一笑道:“嘻嘻,好老公,饭菜够着呢,妈让我和你一起吃的。”
李南闻听,停下手,侧过头笑道:“是么?要不要老公喂你啊?”
“嗯,不过挺羞人的。”胡筣羞得粉面绯红,眼中含笑地低着头道。
李南知她心中巴不得他这么做,也不点破,边将饭和菜与汤分离开,边笑道:“没事,老夫老妻了,换作别人,孩子都有了,有什么好羞不羞的。”
胡筣眼里透着欢喜之意,嗔怪着看了他一眼道:“瞧你说的,我们才认识不到一年呢?”
李南笑笑,没说话,先把食物吃进自己嘴里,再一口一口地吐进她的樱口。
这样,每吃一口饭或喝一口汤,便是一次亲吻。
对于如胶如膝正处于蜜月期的恋人来说,这样算是一种情意绵绵的浪漫午餐了。
胡筣觉得很有趣味。后来她发现自己已经吃得很饱了,而自己的心爱男人却没有吃多少东西,便娇笑道:“老公,你不要只顾喂我,自己也该吃些啊!”
李南笑吟吟地看着她那一汪深情的大眼睛,并上下打量着她的全身。这时,她虽然穿着的不是护士制服,但仍掩盖不住她那苗条成熟、曲线玲珑的轻盈体态。不由笑道:“秀色可餐,你老公不用吃都已经饱了。”
“不嘛!现在由人家来喂你!”说着胡筣便也像刚才一样,把饭一口口地吐在他嘴中,一口一个吻……
李南边吃,边把手伸进她那换下护士服后的秋式裙衫中,抚摸她雪白的肌肤。
胡筣身体相当敏感,没一会也逐渐亢奋起来,两臂紧紧缠着他的脖子,与他交换着炽热迷恋的目光。
李南靠近胡筣白皙娇嫩的耳朵低声调笑道:“可人儿,是不是等不及想要老公滋润一下你寂寞的芳心了。”
李南温柔地轻轻搂住了她的纤腰,胡筣那头又浓又黑的秀发如玉瀑般泄下肩头,鼻中嗅到她发际散发出来的阵阵淡雅的清香,令李南心驰神醉。见她因为娇羞而玉颜酡红,细长的柳眉弯曲有致,鼻翼扇动,嫣红柔软的樱唇微微启合,玉手轻招,眼波流转,真是好一个绝色美人儿。
能搂着她的柳腰和天使般的可人儿拥在一起,李南觉得此生再无遗憾,见胡筣玉鼻挺直,明亮的双眼好象也迷蒙着一层湿润的雾气,娇艳的檀口微启,贝齿轻舐着樱唇,散发出芬芳馥郁的体香味,浅蓝色的裙衫也掩不住胡筣那婀娜多姿的曲线,凹凸胴体若隐若现,裙衫下高耸,雪腿纤滑修长,圆润优美,纤纤细腰仅堪盈盈一握。
“晚上留在家里好吗?”李南趴在胡筣白皙娇嫩的耳朵旁边低声问道。
胡筣娇羞的低垂下头,粉面绯红地低声呢喃道:“我今天晚上要跟着冯阿姨值夜班的!”
“这么巧?那你容姐的生日宴会你岂不是来不了了?”李南有些遗憾地说道,身躯贴着她玲珑剔透的娇躯,他无时无刻不感受到胡筣的柔软和惊人弹力,鼻端闻到的是她芬芳的呼吸,耳畔有胡筣的几缕柔丝轻轻掠过,这一切是如此美好。
胡筣娇羞无比地低垂着头默然无语,诱人的酥胸随着呼吸轻轻起伏,浅蓝色秋式裙衫将她优美的身体曲线暴露无遗,裙摆下缘只遮到大腿的中段,露出一截雪白娇嫩的大腿,包裹在肉色透明水晶丝袜之下更加显得光滑柔嫩,李南的心中欲念不由升了起来。
“可人儿,不能请假吗?”李南轻轻搂着胡筣纤细的柳腰,舌尖悄悄轻舐着她的耳根及她那玉般通透晶莹的耳垂,胡筣就觉得从心底慢慢升腾起一股热涌,在周身上下快速地跑动数圈后,便不住刺激着她的每一寸敏感的肌肤,以及她的感官意识。
李南的侵袭仍然在继续,她耳畔凉凉的是他吻过的湿痕,热热温润的是他肆虐的长舌,还有“嗉嗉”吮吸的声音清晰地传进胡筣的心头。
李南再也忍不住,伸右手探八入胡筣的裙衫中,胡筣感觉到他的手放上了她翘挺柔软的臀部,李南没想到胡筣穿的是两截式的长丝袜,手掌可以直接触摸到她玉腿根部滑腻的肌肤,她超薄的三角应该是透明的。
李南的手肆意地揉捏着胡筣的臀峰。有力的五指已经完全陷入,或轻或重地挤压,品味着美臀的肉感和弹性。
端庄的裙摆下,胡筣丰盈雪白的玉腿和翘挺柔软的臀瓣正被李南的大手在恣情地享受着,浑圆光滑的臀瓣被轻抚、被缓揉、被力捏、被向外剥开、又向内挤紧,一下下来回揉搓。
“老公,别这样!你说责任为大嘛,我觉得还是不要请假。”胡筣俏脸绯红,轻咬下唇,微微用力拉开了李南的色手。
“这样啊,挺遗憾的,希望你容姐不会生你的气吧!”李南轻吻着她娇嫩柔软的耳垂亲密道。
胡筣脸上的红潮越来越盛,羞涩地侧着脸道:“老公,你跟容姐这么好,跟她好好说说不就成了。”
李南收回了在她美臀上肆虐的魔手,放在鼻子前用力闻了一下,感觉无比的芳香,心中一荡,艰苦地压下心中的望着胡筣天使般可人的俏脸轻笑道:“成,当然成,你容姐的胸襟比起武则天还大呢?可人儿,你说你跟你冯阿姨一起值班,她不用陪她老公吗?”
胡筣见李南主动撤走了作怪的大手,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脸上现出轻松的笑意道:“冯阿姨,可是我们护士的精神偶像,最专业,最有身材最会保养了,她老公整天花天酒地的,要不是维持着表面的体面,怕是早就离了。”
李南点了点头又问道:“我记得她的老公好像是总务科的科长苏厉雨,气质性情都挺好的啊,怎么会闹到不可开交呢?”
胡筣笑了笑,拈起兰花指点了李南一下额头,娇笑着解惑道:“老公你可真笨,那姓苏的可比王莽还虚伪呢?你被他表面给骗了。”
李南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道:“难怪,如果真如表面那样,那姓苏的也爬不到这么高的位置,总务科,那里油水可不是一般的多啊!”
见他透着丝羡慕的意思,胡筣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笑着打趣道:“老公,难道你也想着捞油水,小心牢底坐穿哦!”
李南白了她一眼,轻捏着她嫩嫩的脸蛋嗔道:“好你可人儿,敢咒你老公,看下次不把你弄得三天起不了床,被人笑话不可。”
胡筣一点也不怕,有恃无恐地还嘴道:“人家才不怕呢?我丢了脸,你还不是丢了脸,再说,你忍心让你这么漂亮可人的小老婆丢脸吗?”
李南被她说中了软肋,登时气泄下来,强硬着嘴道:“我当然忍心,我发起疯来,可是连自己都害怕的。”
胡筣嘻嘻一笑,俏皮地伸出香舌舔了一下李南敏感的耳垂低声道:“老公,你是害怕我丢脸吧,别担心,你女人可不是弱不禁风的女子,自从练了八段锦后,我可是越来越耐战了。”
听到这话,李南两眼一傻,心里更是泄气,原本女人就多,要是一个个都像大老婆吴秀美一样如狼似虎,那他岂不是要举手投降,这对他来说,无疑是致命的。
想到这里,李南好心情全没了,苦着脸道:“可人儿,你真的越来越耐战了?”
胡筣很是得意地点头道:“那是,你不觉得诗姐和思语变得越来越疯狂了吗?”
李南两眼一翻,登时软了下来,要不是坐椅是有环形靠背的皮椅,两人肯定要掉落在地上搂作一团,狼狈不堪了。
胡筣见他有气无力的疲惫样,着急地关心道:“老公,你是不是病了?”说着,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似地伸手向李南额上摸去,见他并无感冒发热症状,更是着急地脸上发白。
李南见她这么着急,心里又是感动又是好笑,长叹了口气抓住她的玉手苦笑道:“别慌,你老公强壮得比牛还那个,只是,你老公的苦日子便要降临了。”
“什么苦日子?”胡筣听他说没事,心中终于平和了下来,不解地问道。
李南将她柔若无骨的娇躯紧紧搂在怀中,拉长着脸叹息道:“可人儿,你不觉得你老公挺苦的吗?旦旦而伐,精力日衰,怕是不久就要肾气竭尽了。”
胡筣是学医的,闻琴知雅意,眉头立即蹙了起来,抚着李南的脸庞,忽然觉得他瘦削了点,不由更担心道:“老公,你女人多,就是铁打的男人怕也顶不住天天纵欲了,要不,我跟姐妹们认真商量一下,制订一个科学的时间表?”
李南一听,心中顿是大喜,但又不好意思表现出来,只得强抑着喜意,故作为难道:“可人儿,这样怕是不好吧,你妈她们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要是那个少了,怕是要抗议了。”
胡筣虽然也是清纯小少妇,但对也是乐此不疲的,听到李南这话,眉头皱得更厉害,都成一个结了,紧握着小手,忧心忡忡道:“老公,你说的也对,可不那样做,人家怕你的身体就要顶不住了。”
李南见她口风转变,顿时暗暗啐骂了一下自己傻蛋,要什么面子呢,直接让她去就可以了,可现在,再说出来,怕是被她笑了,那更伤脸皮,只得黯然神伤道:“哎,没事,为了你们的性福,老公说什么也要豁出去了,哪怕丢了性命也不后悔。”
胡筣见他说得如此古怪,聪明伶俐的她顿时回过味来,狠狠地掐了他一下软肋,转忧为嗔道:“坏老公,说得这么假,你向来是无利不起早的,要是真顶不住了,你早就逃之夭夭了,哪里还说这么多废话来博人家同情。”
李南见她识破了肚子里的小九九,不由摸了摸鼻子尴尬道:“嘿嘿,那个,那个,老公确实有点顶不住了嘛,你明白的,你老公风流成性,日夜劳是常有的事。”
胡筣责怪地看了他一眼道:“你还好意思说,幸亏我们姐妹早料到这一点,经常弄些补肾的汤药给你补补,要不然,你非得被女人吸成干不可,记住了,以后在外面少招惹些女人,别跟封建皇帝似的,非得三宫六院,自讨苦吃,要是弄得鸡飞蛋打,到时看你可不可怜。”
李南被她教训得几乎无话可说,讪笑着摸着头不好意思道:“我记住了,一定听你的话,好好对你们,别让你们伤心,不乱招惹女人。”
胡筣白了他一眼道:“说得好听,你们男人的话,要是靠得住的话,母猪都会上树了。”
李南更是尴尬,自知说服力不足,只得默然陪笑着不语。
胡筣说了一些平时姐妹们相聚时讨论的话给李南听,然后才拎着饭盒吻别了李南回去了。
被这么温柔可人的天使数落了一顿,李南几乎是全身不自在,不过却是无话可说。紧跟着小睡了一会,下午为张家港写了一篇简报,便早早下班回家了。
生日宴会,不是想简单就能简单的,尤其是一个不惑年纪的风情美妇。
跟美妙人间预订了一个特制生日蛋糕后,李南便将无所事事的谢思语从书房里拎了出来后,就驱车直奔大超市好又多。
来到超市后,看李南一副极为挑剔的样子,谢思语见他为别的女人的生日这么么,不由有些吃味道:“表哥,人家生日都没见你这么重视,你好偏心!”
李南细看了一下水果摊,专挑那些颜色深形状饱满的果类放入购物车,听到谢思语的抱怨后,不由回过头笑道:“丫头,不是你表哥偏心,而是你表哥审美疲劳了,偶尔为别人辛劳一次可以增加新鲜感嘛!”
谢思语见他这么说,心情郁闷地垂着眼帘道:“还新鲜感?你们男人就是喜新厌旧。”
李南见她情绪不对,忙笑着安慰道:“丫头,表哥哪年对你不好了,至多下次你生日时,表哥什么都不管,就陪你去疯好不好?”
谢思语这才转忧为喜,当着人来人往的客流喜不自禁地亲了李南一口道:“好表哥,这可是你亲口说的,到时你可别反悔哦,人家可是要韩国那边过生日的。”
李南一听,脸色不由难看起来,无奈道:“丫头,你真的要去韩国那边?”
谢思语用力地点点头道:“嗯,那边有个斐济岛,听说挺浪漫的。”
李南苦着脸道:“可问题是,这一来一去怕是要三天时间了,我可不敢打包票有这么多时间陪你,要不,我们到上海或香港去看海洋公园如何?”
谢思语毫不犹豫地摇头道:“不好,那些地方,妈妈早带我去玩过了,没一点好玩,人家还没出过国呢?”
李南见她神情坚定,只得叹了口气道:“既然如此,只能随你性子了,好了,现在你用心些,别让你容姐小瞧了我们家,给人家办个生日宴会都乱七八糟的。”
谢思语得到了满足,自然笑得非常的欢畅地用力应下,一脸喜笑颜开地帮李南用心挑选生日有关的东西,像美式蜡烛,百合花,红酒,礼物啊等等。
有了谢思语这个细心人一用心帮忙,李南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将需要的东西备齐了,然后驱车满载而归。
同样,史仙诗也因今晚要举行生日宴会而特地提前下班,简单地将黑色长秀挽成一团用头巾包了起来,穿了一件白色的宽松衬衣,再加上粉红色的长围裙,便十分勤力地将家中上上下下,每个角落都清扫了一遍,这还不算完,她还用清水冲洗了一次,用拖把弄干,喷上空气清新剂,这才较为满意地停下来小憩品起红茶。
当李南与谢思语回到家里,看到干净地透着一丝清爽的地板,登时喜出望外,看到史仙诗围裙上被灰尘弄出的脏痕,哪还不明白清洁的功臣是谁啊,当下笑着称赞道:“老婆,好勤快,这才是真正的贤内助,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谢思语也娇笑着赞许道:“表哥说得没错,人家一定要把诗姐当成贤妻良母的好榜样,向你好好学习,以后就不再偷懒了。”
李南知她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但一想到她有这个心,就没笑话她,向着史仙诗招手道:“老婆,还有没有劲啊?帮我搬点东西。”
此时,史仙诗额上已经见汗了,胸脯高耸,隔着那围裙都可以看到在一挺一挺地在晃动着,显然累得不轻,但听李南招呼,微微一笑,抹了一把汗起身道:“还有劲,买了不少东西吧!”说着便跟李南与谢思语向外院走去。
李南边走边给她递了一张纸巾笑道:“是很多,我想,不管怎么说,我们既然替容姐过生日,自然要办得隆重些,不能让人家感到掉身份了。”
谢思语深以为然道:“没错,容姐身价很高,若是太草率了,她一定会嘴上不上,暗里笑话我们的。”
史仙诗听得有趣,笑语嫣然道:“怎么,思语你是容姐肚子里的蛔虫不成,我看啊,容姐这人大肚得很,若是真要计较,怕是她也不跟我们来往了。”
三人来到了外院车后厢,李南边打开车厢边接过话头笑道:“老婆说得也是,容姐待我亲如姐弟,自然不会太计较这些,说实在的,也不知道她图的是什么,难道我还真有什么万人迷的魅力不成?”说笑着,便扛起一箱水果放在肩上进楼去了。
听得好笑,史仙诗与谢思语相视一眼,齐齐摇头莞尔一笑,史仙诗忍俊不禁道:“思语,你表哥可真是自恋,容姐财貌过人,怎么可能看得上他,估计啊,无亲无戚的她太孤单了,想要寻找一种类似姐弟亲情的感觉。”
谢思语觉得也是,从车厢里提起一袋即食食品,停住脚跟抿嘴笑道:“我看像,表哥不管怎么看,也不像个帅哥,顶多只能说身强体壮的年轻小伙,这样的人,在东北和军队里,一挑一大把。”
从车厢里面也拎了一袋软饮,史仙诗与谢思语并排缓步走着,边走边聊道:“呵呵,你这话说得理到有一点,不过太过了,你表哥好歹也是医学本科大学生啊,比起他们,还是要好上不少的,不过,这不是理由啊,你表哥长得又不儒雅斯文,凭什么惹这类女人好感呢?”
谢思语也是不解,边走边叹道:“也许这就是人们所说的狗屎运吧!”
话音刚落,就见李南凶狠狠地瞪着眼,一语不发,显得极为阴森。
谢思语一惊,‘啊’地一声,差点都将手里的东西丢掉了,幸好史仙诗眼明手快扶了她一把,才不致于骇得跌倒。
李南瞪了她一眼,狠狠地举起手掌拍了她翘挺的臀部一下道:“好你个丫头,在背后数落你表哥是吧?”
谢思语被骇得往史仙诗身后紧紧靠去,似是把她当成了保护神,尴尬地探出小脑袋笑道:“表哥,人家没有那么说,你听错了。”
李南又如狼似虎地瞪了她一眼,也不跟她胡扯,快步与二女擦身而过,丢了一句道:“丫头,多做少说,别像个村妇一般,叽叽喳喳的,十足一个长舌妇。”
见李南离开了,谢思语这才敢有胆探出身子,转过头对着史仙诗埋怨道:“诗姐,你害死人家了,你看看,表哥可是从来没这样说我的。”
见她这样说,史仙诗反而哭笑不得地摇着脑袋说道:“思语,你也太不留口德了,对男人嘛,语气中庸些,好了,干活去,要不然,你表哥连我都要说了。”说完便先一步往里走去。
三人忙活了两个小时候,预订的生日蛋糕与名菜都已送到。
不一会,天色未黑,何心语一身盛装地就驱车过来了。
李南忙完了男人的事后,便出来迎接了,见她穿着一身十足华贵的天蓝色连衣裙,勾勒出高耸的酥胸,纤细的腰肢,裸露出白皙浑圆的玉腿,浑身上下都那么时尚优雅,洋溢着迷人的少妇丰韵风情。连衣裙勾勒出曼妙美好的身材,该凸的凸,该凹的凹,尤其是一双白皙修长的玉腿,小腿结实圆润,大腿丰满浑圆,肉色的超薄丝袜让她的双腿看起来就像一段曲线优美的白玉,脚上穿了一双很高的镂空银色高根鞋,完美地体现出身为院长的领导风范。
李南见到过如此美丽、如此有气质,心脏突然间加快了跳动,快步迎上去与何心语来了一个亲密无比的拥抱,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怀里,久久不放,眼里射出如海的深情道:“语姐,你的小老公想死你了,今晚,你不要回去了。”
何心语与李南的关系并未公开,见李南如同一发情的野兽般,羞得粉面绯红慌忙推开他的紧拥,嗔怪道:“坏老公,快放开,要不然被你家里的小妖精看到,怕是又要惹出风波来了。”
李南心知史仙诗与谢思语正在忙着装饰家里布景,毫不在乎地搂着她那娇软绵绵的身体道:“别急,她们正在忙,不会知道的,语姐,我们好久没深入交流了,这些夜中,你心里有没有时常挂念着我啊!”
何心语饶是近四十的美妇人了,听到李南这么暧昧肉麻的情话,也不急着挣扎,羞得脸上的红潮越来越盛,眼底那一份掩抑不住的寂寞却射向了李南,嗔怨道:“死坏蛋,你心里都不想着人家,人家又怎么想着你呢?你天天风流,春风得意,人家却是要独守空房,都快寂寞得发疯了。”
听到这最迷人的情话,李南心中一荡,不由抬起头来,悄悄亲吻着何心语白嫩柔软的耳垂,似要将她身体与灵魂一起吸入自己贪婪和永不满足的体内,他的手伸进何心语的露背的天蓝色连衣裙下面,在她滑腻的肌肤下肆意游动道:“语姐,你好傻,为什么不跟小老公说呢?你一寂寞,来个电话,小老公就是有天大的事,也要放下去陪你,你这样子会让我很心疼的。”
“小流氓,不要动手动脚的,她们看到就丢死人了……”
何心语被李南偷偷咬着耳垂,娇羞无比地挣扎着身体、发出极力压抑的动情的咿呜声,但这声音到了李南的耳朵里面,知道那是何心语在发出渴望被刺入寂寞的呻吟,他只感到何心语动人的胴体在他的怀中如美人鱼般大力扭动,高耸、坚挺的双峰在李南的胸口上面尽情挤压,从那里散发出无穷无尽的热量。
“别怕,你我情同一体,何需顾忌那么多不相干的看法呢?”
越来越强烈的饥渴,让李南的手不能满足只在何心语露背的天蓝色连衣裙下面的裸背上活动,李南的大手顺着何心语光滑无匹的脊椎向下摸索,从后背进入何心语的裙子当中。
何心语的露背的天蓝色连衣裙裙带系得非常紧,李南双手十指虽然伸了进去,但手背却仍然被挡在外面,没有能够如愿以偿地探入何心语的里面。
但手指触及何心语高翘臀部上端的滑腻、温润感觉和的强烈暗示,令李南神魂颠倒,他孜孜不倦地努力把手插进何心语的裙子里面,何心语虽然有些疼痛,但是,在他的不懈努力下,他的大手终于整个探了进去。李南的双手几乎同时探进何心语的,沿着她的股沟,紧紧抓住两边比更滑嫩、结实许多的股肉,不禁赞叹道:“好老婆,摸到你的,我就想起那天你娇喘呻吟的媚态了!”
“嗯!阿南,不要啊!”
何心语情不自禁地扭摆着,被李南抓住的丰臀如同一条网中的大鱼,左右地扑腾乱扭,脚步有点凌乱,在他色手之下婉转娇喘。
李南十根细长的手指慢慢何心语温热的股沟间,牢牢地捏揉着两边,感受着何心语丰满浑圆的臀瓣在扭摆中不断收缩、膨胀和变形,心中充斥着征服的快感……
“好老婆,搂着你就想马上把你压在身下弄你!”
李南咬着何心语白嫩柔润的耳垂坏笑道,色手又开始蠢蠢欲动,探进她的天蓝色连衣裙里面,抚摩着何心语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裹的雪白丰满的玉腿,何心语惊慌地扭动着娇躯,想要摆脱他的色手,可是,她清晰感受到他的色手已经迅速按上了她的底裤,按摩揉捏着她的羞人之处。
“好老公,你的手指……”
何心语极力压抑着娇喘嘤咛一声,扭动停止了,挣扎停止了,她浑身酥软无力地瘫软在他的怀抱里面,任由他上下其手,肆无忌惮地轻薄羞辱。
不知不觉中,何心语双手无助地搂抱住李南的肩膀,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喘息和呻吟,脚步软弱无力,只好情不自禁地贴近他的身躯,可怕的是寂寞的她已经春水潺潺,更可怕的是她居然分开两条浑圆的玉腿,让他更加深入更加方便更加随心所欲更加为所欲为,她居然轻轻蠕动着腰身,曲意逢迎着他的手指,而她只能无助地趴在李南的肩膀上面低声喘息着呻吟着,“好老公,不要啊!不要这样折磨人家了!万一被她们发现了,我真是无地自容了,丢死人了啊!”
“好宝贝,小老公真是爱死你了,不管了,今晚你必须留下。”
李南色手不闲着,轻声的调情也不放松,随后霸道地要求道。
“嗯!答应你还不成嘛,真是个大色狼。”
何心语已经春心勃发,意乱情迷,近乎喘息呻吟地回答道。
“好老婆,你不感觉这样偷情更刺激过瘾吗?”
李南双腿顶在何心语的两条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裹着的浑圆玉腿之间,成为正面交欢的姿势,双手抓住何心语丰腴滚圆的臀瓣,用力将她的贴紧他的身躯,硬邦邦地顶住她湿润的玲珑凸凹用力研磨着。
天哪!这个大坏蛋难道要在院子里和她这样吗?
何心语大惊失色,暗道这个大坏蛋欲火上来没有什么事情不敢干的,慌忙死命推开他的搂抱纠缠,羞得粉面绯红慌忙冲进了楼里面。
李南见状,心中若有所失,恋恋不舍地也转身去了。
随后,张玉瑶与藏海韵连袂而至,同样是一身盛装,显得绝代风华,交辉相映。
张玉瑶向来精致,穿着一身华美的丝质深蓝色的半露背长裙礼服展现出光洁的藕臂,薄薄的披肩完全只有装饰的作用,那刀削般的香肩直到光亮的裸背之间,全都一览无遗,浅浅的心形领微露酥胸,精巧的项链正好卡在双峰当中,显得魅力四射,不仅脸蛋化妆得十分精致,就连高跟凉鞋露出的脚趾头都那么可爱,鲜葱般的玉指中央套着一只戒指,耀眼的钻石闪闪发光,令人一见,便知其深有教养,定是豪门贵妇无遗。
而藏海韵尽管穿得美丽逼人,但依然不改其英气之美,穿了一件单薄的淡蓝色长裙,朦朦胧胧,若隐若现,大眼睛水汪汪的,双眼皮,鼻梁有如玉雕似的坚挺,柳叶眉,一张樱桃小口,长的成熟又出落的艳丽可人,说真的,好像绷起脸的莫文蔚,但又比她多了一份恬静!身材高挑,丰满的胸部和臀部在长裙的包裹下曲线动人,英姿飒爽,美丽中多了一份干练!
李南见到身边的红颜知已一个赛一个美丽动人,心中早就乐开了火,脸上尽是欢欢喜喜的笑容,当下张开双手,一把将两个绝美玉人搂抱在怀里,一双不安分的色手不改本色地按在她们浑圆翘挺的肥美上面,恣意爱抚揉搓,笑得很狡猾道:“两位老婆,穿得这么美丽,是不是晚上打算留下来陪我过夜啊!”
张玉瑶见他一说话便离不了本行,不由打掉他在她身上作怪的色手嗔怪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难道你是铁打的不成,年纪轻轻的可别纵欲过度了。”
藏海韵则不动地声色间打落掉李南作怪的双手,却是含笑不语,静静地靠在李南身上,温馨地闻着他身上的灼人男性气息,脸上露出一丝可人的笑意,显然心情十分愉悦。
见干妈这么说,李南也不在意,分别亲了她们一口,一手抱着藏海韵堪盈一握的蛮腰,一手抱着张玉瑶温软的水蛇腰,就这样站在院子里笑道:“干妈,你放心就是,你小男人好歹也拿了医师资格证的人,心里有数,对了,你们带了礼物没有?要是没带的话,我倒可以先提供点。”
二女微笑着摇了摇头,竟然同时挣扎了李南的怀抱,但却没有离开,张玉瑶整理了一下被他弄皱的礼服笑道:“放心,我们女人可不像你那么粗心,你容姐过生日,我们哪敢怠慢,不跟你扯了,我们进去了,要不然,你又要毛手毛脚了。”说罢,便拉着一直含笑不语的藏海韵进了屋。
李南笑了笑,没说什么,将张玉瑶的车开到一旁边放好,便对着手腕上的银灰色旧手表看了时间,估摸着过半个小时去接旧时的暗恋情人秦芸过来。
不一会,吴秀美搭着洪怡的顺风也算很早地来到了,而胡筣却真的没来。
吴秀美没穿礼服,白晰的脸庞因为心情愉悦的原因透着可人的晕红,饱含着妇人特有的妩媚,双眼仿拂弯着一汪秋水,嘴角总是有一种淡淡的微笑。上身穿粉红色衬衣,穿粉蓝色底乳白小碎花的及膝薄纱短裙,肩上挂着橘黄色的精美皮包,估计是装着礼品盒,超薄透明的肉色丝袜及近三寸的细根高跟鞋,使她浑圆修长的美腿更添魅力。
走路习惯收小的腹的她使得身材更加曼妙,显得她凸凹的身体曲线和饱满的胸部格外惹眼,丰满的挺立在薄薄的连衣裙下,随着呼吸微微地颤动,隐约凸显着胸罩的形状;浑圆的美臀向上翘起一个优美的弧线,紧紧的绷出了的线条,依然平坦的和丰肤的美臀,充满着成熟美妇的韵味。
透明的肉色丝袜包裹着修长白哲的玉腿,勾勒出饱满的曲线,给人的感觉真是既丰腆白嫩又匀称性感。凸显成熟少妇的迷人丰韵。
这种成熟至黄金分割线的美丽,几乎叫李南看得口乾舌燥、神魂颠倒,暗暗决定着她是不是晚上把她强留下来共渡巫山,翻云覆雨。
而洪怡打扮亦是十分抢眼,一身韩式米黄色花裙,让人估低了她实际的年龄,像个花信少妇般花枝招展,娇艳诱人,一张白净光洁的俏脸上,一双杨柳般的细眉,大大的眼睛,迷雾清朦,高挺的鼻梁下,一张红润而又显得性感的小嘴,紧身的裙衣之上,胸前高耸的山峰犹若跳出束缚,鼓鼓的。似是折扇的长阔裙之下,一双黑色亮光丝袜包裹的小腿裸露在外面,脚上,一双微亮的高跟凉鞋,更显得身材修长挺立,双腿性感撩人。
尽管李南先被吴秀美的绝美风韵所吸引了过去,但一回过神来,见她的打扮很前卫,十足的韩风少妇,眼神又是一亮,不过这回便没有急色地上前拥抱,而是从容地带着喜庆的笑容上前轻轻握双手礼道:“两位大美人,来得挺早的嘛,你们什么时候凑到一起了?”
吴秀美谦让地笑着示意洪怡道:“怡妹,你来说吧!”
洪怡毫不拘束,落落大方地笑不露齿道:“很简单,你秀美姐可是我女儿的启蒙老师,我们早就熟识了,只不过你一向不知而已。”
李南含笑点头,带着丝了然道:“原来如此,既然如此,你们先进屋吧,我干妈她们早就来了。”
吴秀美一听,不由笑道:“看来她们挺上心的嘛,既然这样,我和你怡姐就先进去了,呵呵,你一个人就在这里当服务生吧!”
洪怡也是笑了笑,没说什么,先一步走进了屋里,跟着吴秀美也走了进去。
闻着鼻前飘过的脂粉香味,李南不由苦笑着摇着脑袋,心道,怡姐美是美,可却是一朵带刺的玫瑰,暂时还是顺其自然吧,她若有意,自然水到渠成,若是无意,那自己就是犯罪了。
就在这时,一辆商务车突然驶了进来。
李南感到分外眼生,定睛一瞧,竟是张小慧和她那艳丽惊人的妈妈张玉仙钻车而出,忽然,眼神又是一亮,像是见到最心爱的宝贝一样。
只见张玉仙这个美妇人衣着打扮地格外性感迷人,那只及膝上近二十公分的红色吊带短裙,使李南看得心跳加快,紧裹着曼妙美好的玉体,隐约可见的白色性感内衣也遮掩不住胸前的丰硕高耸,弹性十足,透明的肉色丝袜衬出丰满浑圆的玉腿和丰腴肉感的美臀,在她丰润健美的俏臀下露出的那双雪白修长的大腿近在眼前,肌肤细白毫无瑕疵,浑圆迷人的腿上穿着薄如蚕翼般的高级肉色丝袜,使大腿小腿的线条如丝缎般的光滑匀称,她足下那双红色三寸细跟高跟鞋将她的圆柔的脚踩及白腻的脚背衬得细致纤柔,尤其是她眉目之间的柔媚风情少妇丰韵,更是撩人心魄,令男人鼻血狂喷。
而张小慧也不赖,一身类似polo的黑色有领t恤,将她玲珑身材尽情展现,虽然稍欠丰满,但已经完全长成,有一种花蕾含苞待放,等人采摘的感觉,紧身的牛仔裤将她修长的美腿与浑圆的臀部衬托得无限优美,足以使任何牲口为之疯狂。如此娇媚的身体,偏偏她的气质却有如清水芙蓉。脸是瓜子形的,五观很精致,看起来纯纯的,有一种令人将她搂入怀里,好好怜爱的冲动。此时,看到李南呆呆的表情,她脸上红晕,娇艳欲滴,更隐隐有了一丝妩媚。
望着眼前如此出色的母女花,李南心中一荡,眼中欲火忽然炽烈起来,这一刻心中已拿定了主意,以后一定要试探一下张大美人的心里底线,说不得也要来个母女同侍,这种天赐的机会,又不试试,岂不暴殄天物。
思潮起伏中,李南已经情不自禁上前与张玉仙握起手来,一副呆若木鸡的样子,分外花痴。
张玉仙妩媚地一笑,向张玉慧使了一个俏皮的眼色,抽出被李南紧紧握住的玉手,干咳了一声道:“阿南,是不是不欢迎伯母过来啊!”
而张小慧则相当羞愧地走到李南的身边用力地用肘推了他一下道:“阿南,我妈问话呢?”
李南这才回过神来,尴尬地笑道:“伯母,我哪有,只是惊喜过头了,真没想到,您居然会到我家来。”
张玉仙的妩媚不同于刘容的妩媚,她是带着点贤慧的,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道:“没不欢迎就好,听小慧说,你容姐过生日,我便思忖着,家里无聊的很,不如前来凑凑热闹,也好宽宽身心,这不,伯母便厚着脸皮来了,初次登门,没带什么东西,你不会怪罪吧?”
李南忙摇了摇头,恭敬有礼地低着身子作了一个请的姿势道:“伯母说笑了,你快请吧,不然,小慧就要怪我怠慢您了。”
张玉仙微微一笑,便点了点头,自个儿进去了。
张小慧见妈妈一走,便笑嘻嘻地回过头道:“阿南,你刚才的样子好可爱哦,没想到,你竟然也会发花痴,我妈妈真的有那么漂亮吗?”
李南哪敢吐露实话,哈哈一笑道:“当然,以前去你家时,你妈可没这么漂亮的,是不是这阵子遇到喜事了。”
见他提及这事,张小慧清纯的脸上露出一丝得意道:“那是,我爸赚钱了,你看,那车便是我爸买的。”
李南点了点头,露出一丝欢喜道:“很好,你爸老实勤奋,只要走对路了,赚钱是很简单的,不过,男人都是有钱便变坏,你和你妈可要盯紧了。”
张小慧深以为然地点头道:“嗯,你说得没错,这样的例子太多了,我得叫我妈看紧些,对了,人都到齐没有?”
李南摇着头道:“还没,主角还没出场呢?”
张小慧俏皮一笑道:“那是,主角总是姗姗来迟的,何况是容姐这样的女强人。”
李南见她越发可人了,心里越发欣喜,不过,想到秦芸还接过来,便笑着亲了亲她红红的粉脸道:“呵呵,不说她了,小慧,我得去接那公主了,你先进去吧!”
见他要去接别的大美女,张小慧心中很不乐意地嘟着嘴应了一声,便无奈地转过身进屋子了。
李南见她这样,不由好笑地笑了笑,女人不管如何大方,也不可能让自己的男人跟别的女人呆在一起的。
随后,李南便驱车来到了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宿舍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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