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想到刚才还象个女王的她,现在竟会露出这种只有小女孩才会流露出来的娇态,李南对她的兴趣更大了。
“哗……”
李南嘴角勾起一抹荡的笑容,跨入浴缸之中,浴缸中的水全因为他的强行挤入而有一大半都飞溅出来。
知道是无法拒绝李南的强来,无奈的李海媚仍然做出应变反应,她急忙背转娇躯,将白皙滑腻的粉背对着李南,伸出纤手抓起边上的浴巾就想撑起身子逃走。
李南哪里会让她如愿,结实有力的双臂向前探出,把她柔软纤美的柳腰环住,用力拽入了自己的怀里。
“姑姑,别怕,丫头早就累得不想动了。”
李南温暖的胸膛贴着她柔腻的玉背肌肤,轻轻咬着李海媚玲珑秀巧的耳珠,双手用力捏着她胸前弹性惊人,一手不能掌握的雪腻,一天没把握却仿佛更加丰满鼓胀了。
在浴缸中动荡的热水下,李南灼热的在李海媚两条丰腴修长的雪白美腿缝间四处滑动着,正准备故地重游。
“啊!不要……”
心中害怕女儿会有所发现的李海媚娇躯用力地挣扎起来,纤纤玉手抓着浴缸的边沿,想要挣脱李南的怀抱。
可惜她的身体变得极其敏感,在现在这样的情况下,她是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李南伸出一只手固定住李海媚的上半身,手掌握住在她胸前坚挺硕大的轻揉缓搓,另一只手则伸入水下,从背后揽着她不堪一握的纤腰,修长的手指溜到私密羞处逗弄。
“不,阿南你放开姑姑,啊……今天不行啊……”
李海媚娇喘连连,呼吸急促,俏脸绯红,拼命地反抗着李南。
“唔……”
李南半强迫地扭过李海媚的臻首,大嘴封住了她柔软湿润的樱桃小嘴,先来一个窒息式的激情深吻。
接着,他用力一吸,强行吸出了李海媚的香软滑腻的丁香软舌,恣意吮吸,吞津饮液,一双散发着比浴缸中温水还要灼热气息的色手自然也加大了侵犯怀中性感尤物的力度。
再次尝到热吻美妙滋味的李海媚身体的反抗是越来越弱了,李南清楚地感觉到她的体温正在不断地升高,呼吸越来越急促,心跳也越来越快。
“啊……”
李南的双手紧紧握着李海媚不断起伏晃动,剧烈颤动的雪腻双乳,昂扬就位,腰身用力一挺,在她又痛又乐,既羞且喜的尖叫声中,再次进入了桃园禁地。
没过多久,在极好的弹性加上温水的润滑作用下,加上李海媚又曾经生育过,很快就适应了李南硬生生挤入她身体的灼热。
事实上,李南进入的时候还是非常温柔的,毕竟他那里的尺寸实在是太过骇人了,若是真的毫无顾忌的强行突破,肯定是娇嫩裂,菊花残,满地伤……
浴缸中的水渐渐冷却,坚硬的却被柔腻火热紧紧包裹着,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让李南快乐得全身十万百千个毛孔瞬间张开,舒爽不已。
“姑姑,我要好好地补偿你,刚才你在屋外受委屈了,现在我要让你上天堂……”
李南的双手时轻时重,变化着力道揉搓着李海媚鼓胀坚挺的,就以站立的姿势,慢慢地一下一下地动了起来。
刚开始的时候,李南还是极其温柔的,尽管意识精神上对于被李南再次强行占有自己的身子还是比较抗拒,但李海媚却极快就尝到了其中令人深陷沉迷,不能自拔的美妙滋味,没两下就开始大声呻吟起来,惹得他也欲火狂烧,双眼赤红。
李南的动作慢慢开始变得粗暴起来,十指深深地陷入双乳柔软雪腻的之中,牙齿轻轻咬着她秀巧玲珑的耳珠,一次比一次更用力地冲刺着,发出“啪”撞击的靡声音。
这个时候,折磨煎熬身体的得到宣泄,李海媚叫的就像一只发情的猫,还不时夹杂着对李南的骂声,还拚命地夹紧,仿佛担心他会再飞一样,典型的口不对心。
李海媚就像是在对抗着李南的动作似的,她的修长笔直的丰腴美腿轻轻颤抖,纤腰扭动,娇嫩不停磨擦收缩,反而使他坚硬的更能深入她羞处的尽头。
浴缸中的水因为他们的剧烈运动而不断地溢出,水花四溅,增添了不少兴致。
在李海媚情不自禁地扭腰挺臀之下,李南只觉紧紧缠绕着自己坚硬的不住的收缩夹紧,娇嫩的深处更是紧紧地咬住不放,有如婴儿在吸吮母亲的乳汁一般,真是一种无法用语言描述的舒爽。
“姑姑,你的腰扭得真好……就……哦,就,就是这样,啊……”
李南身体和嘴巴都不闲着,李海媚和吴秀美一样,都是和思想上都很成熟的女性,和他欢好过的胡筣这些同龄的少女不同,那是另外一种异样的动人滋味。
“不……不要停……”
在李南打算调整姿势,停止进攻的时候,李海媚发出了不满的哼声,她早已忘记了最开始的时候,自己根本就不是自愿的这个事实了。
此时强烈至极快感源源不绝地从深处传遍整个身体,正处于一触即发的临界点状态,美艳的俏脸上浮出一层红云,檀口微分,娇喘吁吁,呻吟连连。
他们两人紧密结合的私密部分现在已是沾满蜜汁,飞溅滴落,随着水纹扩散开来。
李海媚不由自主的发出巅峰快感降临的喘,因为李南是从背后进入她的体内的,她柔若无骨的娇躯不停抽搐,纤腰扭动,粉背玉脊拚命地向后仰挺而起。
“亲亲宝贝,我们换个资势……”
李南从她的身体猛地退了出来,正在天堂中的李海媚就像正在吃奶的小女孩突然被人拿走了奶瓶,发出不满的叫喊声。
李海媚主动地转过身来,面对着李南,现在的她已经是个百分之百的娃了。
“嘿嘿,我进来了……”
抓起李海媚两条丰腴修长的雪白玉腿,让她盘在自己结实的熊腰上,双手托着她肥美硕挺的翘臀,再次深入她身体的娇嫩处。
只暂时打断消失了短短几秒种的时间,但是对于正处在九霄云外,梦幻天堂中的李海媚来说,却仿佛是经历了几个世纪般那么遥远。
当李南再次进入她身体的时候,李海媚主动地扭动着灵蛇般腻软纤柔的腰肢,热情回应。
李海媚两只白皙柔嫩的藕臂紧紧地缠着他的颈项,雪腻浑圆的美臀一上一下地迎合着李南的重击,香唇中流溢出快乐地尖叫,连骂人也忘记了。
她的胸部贴着李南的胸口不断地磨着,惹得他直想喷血,他的一只大手离开她的,在她赤裸雪腻的娇躯不住游走,那对他最爱的双乳自然是重点关照对象。
“嗯……哦……”
李海媚的身体已经再也没有了半点反抗的举动,俏脸绯红,媚眼如丝,承受着李南一波接一波的进袭。
没过多久,李海媚成熟美艳的俏丽上流露出一副好像要哭出来似的古怪表情,弯弯柳眉紧紧蹙起,半张的柔软芳唇轻轻震动着,快美的即将到来。
当舒爽到极点的快感降临时,李海媚主动地搂住了李南的脖子,撅起红艳艳的丰润柔唇,像他索吻。
李南自然不会放过这个美人投怀送抱,热情主动的机会,就在两人疯狂的唇舌交战时,李海媚口中尖叫一声,盘在他腰间的美腿用力夹紧,仿佛要把他的腰给生生折断了。
久旱了的农田再度承受了雨露的滋润。
“嗯……”
李海媚星眸微闭,嘴角含春,轻嗯了一声,语气中满含着无限的满足与娇媚,昏死在李南的怀里。
李南肆无忌惮的灼热目光仔细欣赏着眼前这天香国色的姑姑,天仙一般的脸蛋儿含羞微偏,一头微黄色秀发因为沾满了水而粘成一团,半遮半掩着那欲语还羞的娇美脸蛋,益增艳媚,有如出水芙蓉一般的动人,那雪白皎洁、完全没有一点儿缺陷的莹白肌肤,早已染上了贲张的娇媚晕红。
李南把李海媚柔若无骨的仙肌玉体从水中抱起,如此尤物,他当然不会只是做一次就满足了,夜还长着呢!
看着那刚刚经过男人浇灌的活娇嫩羞处,李南桀桀怪笑两声,伸手揉搓着她丰满高耸的酥胸,调羞道:“姑姑,你的声音真是世间最美妙的华美乐章。”
禁不住凸凹有致的美妙胴体被人恣意爱抚,李海媚悠悠转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李南怀中,芳心不禁又羞又涩,急声道:“阿南……你快出去……到时被思语看到就不好了。”
李南好整以暇地笑道:“别怕,那丫头看到了也不会怎么的。”
心中却是邪笑着:要是她真地看到那才叫好,到时嘿嘿,来个母女同欢,岂不更加美妙?
“你……”
李海媚又羞又急,娇嗔道:“大色鬼,快出去,要是被知道了,姑姑还有脸见人吗?”
她并没有发觉,自己和李南说话的时语气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转变,有些羞涩,有些害臊,有些迷惑,有些认命,有些沉沦,有些不愿意去多想深思……
李南大手揽着李海媚丰腴有致,诱惑惹火的赤裸娇躯,她有些半推半就,可是挣扎得已经不如先前明显,明明知道逃不出他的魔爪,干脆就说服自己不要再苦苦抗拒了。
他坚硬灼热的昂扬再次抬起头来,顶在她丰满肥美,滚圆柔软的雪白翘臀上,深深陷入那柔嫩滑腻中。
李海媚正值虎狼之年纪,食髓知味,感受到那顶在自己臀肉上的坚硬昂扬,檀口轻轻娇喘一声,娇躯瞬间瘫软下来。
李南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她丰满惹火的雪腻胴体紧紧靠贴住他怀中,结实而有力的双臂环着李海媚盈盈不堪一握的纤柔腰肢,让她侧转娇躯,然后低头张嘴,贪婪地吻住她丰润而柔软的香唇,攫取她香润檀口中甜蜜的芳香。
“啊……”
李海媚嗯嘤一声,美眸闪过一抹挣扎,逐渐朦胧起来,倾长微卷的睫毛下,荡漾着迷蒙的水雾,香唇轻启,娇喘吁吁。
李南感到顶在她紧紧贴着自己的浑圆美臀向柔软股肉里凹陷,他心中不禁欲念大作,忍不住就这样将在李海媚的肥美的翘臀轻轻厮磨,快感一波波涌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紧紧贴合在一起的唇瓣缓缓分开,一条靡的亮线挂在两人嘴角,诉说着刚才那番醉人的甜蜜。
几欲窒息的李海媚重获自由,不禁贪婪地大口呼吸着,娇喘连连,高耸丰满,鼓胀饱实的酥胸急剧上下起伏着,美丽冷艳的俏脸上泛着一抹动人的娇艳红晕。
这个尤物实在是太成熟美艳了,仅仅只是紧紧靠贴着在一起,她极具肉感的身体便能让人勃发,不能自已。
李南散发着灼热气息的色手缓缓从她光润柔滑的平坦处往上游移,逗弄着她尺码惊人,丰硕饱满的雪腻,同时咬着她玲珑粉嫩的耳垂,轻轻向那秀巧的耳孔中吹着热气。
李海媚浑身一颤,燃起一团灼热的火焰,对李南的挑逗调情再也没有任何抵抗力,她已是情热如火,欲动如潮,整个柔媚的娇躯玉体就像筋骨都彻底融化了一般,瘫软在他怀里,只懂得随着他在自己赤裸胴体上恣意爱抚的大手,娇喘吁吁,呻吟连连。
李南邪邪一笑,拉着李海媚从浴缸中站起身来,让她的身体斜倚在精致典雅的大理石洗漱台边,然后双手扶着她圆润的香肩,用手指轻轻抬起她的下颌,让她灵动的美眸与自己目光对视着。
李海媚看了他充满着征服的灼热双瞳一眼,嗯嘤一声,羞涩地垂下了头,她虽然一直处于强势,但现在是她第一次在李南面前表现得如此示弱。
赤裸雪腻的胴体整个暴露在李南面前,修长丰腴的雪白美腿向外分开,幽谷在浴室明亮的灯光下,清晰可见,纤毫毕现。
两条丰腴修长的雪白大腿,就像是两块雕刻得毫无瑕疵的羊脂白玉一般,浑圆美腿的中间,是身为女性身体最神秘诱惑的深渊。
李南吞了口唾沫,不禁用手抚摸,入手只觉光滑而细腻,就像丝绸锦缎一般轻柔滑腻,她的仿佛她娇媚的俏脸,美艳的胴体脸一样动人,真是上帝的杰作。
李海媚绝对堪称人间尤物,她的天使面孔,魔鬼身材,使看过的人后深陷沉迷,不能自拔。
李南心里感叹着自己实在艳福不浅时又将她雪白浑圆的修长美腿轻轻分开,露出那充满了无尽的诱惑的幽谷。
“啊——好羞人!”
李海媚檀口微分,娇吟声声,断断续续,听起来是那样的软弱无力,楚楚可怜,哪里有往昔高高在上的董事长模样。
李南原本在她美腿爱抚的大手探到她双腿间,游动起来,李海媚娇躯既酥麻又酸痒,不禁浑身颤抖起来。
“嗯……啊……”
李海媚本能的把李南的头紧紧的按压在自己丰腴美腿之间的羞人妙处,紧紧的夹拢,娇喘吁吁,呻吟阵阵,玉体情不自禁地轻轻颤抖着。
保持着这样羞耻的姿势,李海媚本来就生的异常丰硕饱满的两团绝美豪乳随着李南的动作,上下起伏,晃动颤抖,荡出勾人心魂的乳波肉浪,令人垂涎三尺,楚楚欲动。
李南双手往前探去,让散发着灼热气息的手掌深深地陷入那两团滑腻柔软,饱满鼓胀的硕乳之中,但即便是如此这般,他分张至极限的五指还是无法完全掌握住这一对温香软玉,要想一手掌握,根本是痴心妄想。
“啊……嗯……你,你轻点,哦……要,要死了……”
李海媚着纤柔如柳的盈盈细腰,迎合着身后李南不断加大力道的狂野。
空气湿润,暧昧,朦胧,李南感到在自己一波又一波快速而凶猛的冲击中,李海媚的娇嫩越来越灼热,越来越滑腻。
虽然浴室里条件有限,没有床榻和沙发的柔软舒适,但是在浴室中男欢女爱,对像又是自己的姑姑,且是一个极度迷人的性感尤物,自然是别样的刺激,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李南疯狂地冲刺使李海媚快感连连,呻吟声声,不止,令她不绝,娇喘不断……
原本已经被情火欲焰烧灼到了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李南很快就感觉到了强大宣泄,他再也聚敛不住,已经到了崩溃边缘的他,无法再控制自己,只来得及死死压住熟美艳的熟妇,大脑“轰”地就是一空,腰一麻,便剧烈地收缩起来。
李海媚只觉一阵异样的充实,娇躯蓦地一颤,激得她浑身发软,魂飞天外,恍恍惚惚中,她终于回过神来,这坏侄儿终于泄洪了。
李南此时火山爆发喷射出的岩浆异常火热灼烫,似乎包含着席天卷地的火焰,从未经受过如此炙烫灼烧的娇嫩,根本经受不起如此高温岩浆的猛烈冲刷,那火烫岩浆的每一击都似乎让她体温升高了一度。
一下,两下……六七下之后,李海媚就觉得自己浑身十万八千个个毛孔整个一下全部分张开来。
李海媚知道强烈到无法忍受的快感就要降临了,她美眸羞闭,绯红娇艳的俏料挂着两串晶莹的泪痕,白皙娇嫩的纤纤藕臂死命地紧紧搂住李南结实的颈项,拚命向上挺着柔若无骨的娇躯,丰腴浑圆的美腿用力盘在他的腰间,就像一只抽搐的八爪鱼。
李海媚妖媚荡的眼神、炽热爱欲的湿润吻、甜腻地似乎可以融化钢铁的撩人呻吟,就像世间最强烈的催情媚药,让他刚刚发泄过的狰狞再度坚硬如铁,杀气腾腾。
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
对于普通人来说,贪图床第之欢,男女之乐无疑是危险的,古代那些个帝王通通都是短命鬼,很大一部分原因就要归罪于他们都有一个巨大的,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外加上万宫女对其无不虎视眈眈,争宠斗艳。
但是对李南来说,完全没有这个顾虑,第一,他自然没有如花后宫,第二,量力而为,第三,他从小练着最为传统的八段锦,气力肾脏可说是十分鲜猛。
心情澎湃的李南再次狂猛地动了起来,自己坚硬灼热的之龙在身下美妇丰腴圆润,肥美嫩滑的女体中肆无忌惮的着起来,只是这时的李海媚雪腻的赤裸胴体敏感无比,还没有坚持到一刻钟,就狂泄而出。
“啊,不,不行了……阿南,饶……饶了姑姑吧……”
李海媚在李南肆意的狂抽猛送中,连续不断的达到了的巅峰。
雪腻赤裸的熟娇躯爽美到了极致,媚眼如丝的李海媚檀口微分,声音带着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娇嗔,娇喘吁吁道:“阿南……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姑姑……”
说话的时候,李海媚勉强支起娇躯,将致勃勃,欲火正炽的李南推出了浴室,看出了她对自己的态度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发生转变,他这次并没有不依不饶,而是乖乖的被赶了出去。
浴室大门打开的瞬间,背对着李海媚的李南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的笑意。
“啊!”
李南迎头碰到了正在外面偷听的谢思语,粉面绯红的小妮子含羞带怯地娇呼一声,慌忙转身欲跑。
李南一愣,嘴角不由露出一丝苦笑,难道偷听别人欢好也有家族遗传的吗?
“丫头,你在这里干什么,我不是刚刚才喂饱了你吗?难道你这么快又饿了,嘿嘿……”
李南装出一副猴急的色狼样子,其实根本不用装,他现在赤身裸体,一脸笑的样子根本就是不折不扣的大色狼形象。
看着双手搂着自己纤腰的李南就要把自己压在墙上,剑及履及,谢思语吓得惊呼一声,猛地拍开他的手,钻进了浴室,“啪”的一声,关上了门。
“丫头,你陪妈妈洗完澡就赶紧出来,我就在你妈妈的房间里等着你们,可不要我久等哦!”
李南哈哈大笑着,同时将“你妈妈的房间”和“你们”这些关键词加大了的读音,强调自己等的是她们母女二人,而不是谢思语一人。
李南大笑着躺在床上,双手交叉互揽在胸前,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思潮起伏着,静静等候着李海媚母女俩一起自浴室里出来。
虽然李南心中总有些不踏实,但根据以往的表现,李海媚为了掩饰自己的奸情,一定会扭曲自己传统思想的,即使不母女同侍也会尽量堵住谢思语之口的,而谢思语爱煞了他,自然不会太过抗拒,至多口头埋怨几句而已。
没过多久,果不其然,李海媚先出来了。
李南身体向后仰靠着高高的软垫,双腿肆无忌惮的分张开来,一个人便霸占了整张席梦思软床。
只见李海媚身上穿着一袭粉红色的真丝睡裙,丰硕高耸,浑圆饱满的随着细碎的脚步轻轻颤晃,乳波肉浪,诱人无比,丰满肥美的雪白的美臀高高翘起,充满熟美艳的熟妇诱惑。
生活就像强,不能反抗,那就要学会适应和享受。
不知道是不是李南霸道的手段俘虏占据了李海媚的身心,还是谢思语突然转性子用亲情攻势说服打动了她,总之现在熟美妇的俏样已经看不出半点强迫的样子,有的只是满眸子浓浓的羞涩。
李南临空张开双臂,做了个搂抱的动作,李海媚低垂着脑袋,乖巧地走到他的身边,偎入他结实有力而又温暖宽厚的怀抱中。
虽然李南并不是一个很牛叉的人,但骨子里却是个强势的男人,十足的大男子主义,他是谢思语的天,也是李海媚的宝贝……
李海媚想到他和自己女儿的关系,再想到他和自己的伦理关系,芳心尽管感到十分别扭,但并没有过多的抗拒,反而有种松开一切的放松,还有一种享受禁忌刺激的极大快感。
紧绷的神经一旦放松,李海媚整个人顿时感觉轻松起来,她没有抗拒李南嘴唇在自己料的亲吻和大手在自己身上的爱抚。
不一会儿,谢思语也洗好出来了,这时李南和李海媚已经整个楼抱在一起,亲亲我我,好不快乐。
只见她身上穿着一袭淡黄色的碎花吊带睡裙,高挑苗条,婀娜娉婷的雪腻娇躯散发着青春纯洁,生气勃勃的活力。
谢思语轻轻走到床边,不知该以何种方式加入到床上激烈的两人大战中去。
“丫头,还害什么羞,难道不认得我了?”
李南抬起头来笑道,伸手将她抱入怀中,把谢思语和李海媚并排放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母女俩一个年届不惑却娇羞,一个正值青春而清纯,相愈辉,别有一番风情。
身体伏在李海媚母女俩二人柔美的娇躯中间,李南的双腿分别撑在她们两人一条丰腴修长的美腿之间,膝盖轻轻顶压着她们双腿间的沟壑密股轻轻摩擦,结实有力的手臂各搂住一人绝美的胴体,手掌抚弄他们各臻擅长的高耸雪乳。
李南欣赏着怀中一大一小两个绝色美女,心中异常得意,自己现在不但是,还是母女花,这份就感实在不是世间任何语言能够描述万一。
谢思语全身淡黄色的碎花吊带睡裙在卧室暧昧的灯光照射下显出一抹盈光,娇羞无限的小妮子让人无比爱忴。
反观母亲李海媚,却又是另外一番美态,双峰坚挺浑圆,深明保养之道的她即使生育过也是无损那绝世分毫,两点紫色娇嫩如熟透的葡萄般硬挺,隔着睡袍凸现出来,雪白肥美的翘臀和盈盈不堪一握的细腰相得益彰,绝对是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床上尤物。
李南一双魔爪同时在母女二人身上恣意爱抚,抚摸她们的浑圆坚挺的、平坦光洁的、直到丰腴雪腻的,没有放过她们身上任何一寸粉嫩的肌肤。
“表哥,你坏死了,没想到你竟然真地跟妈妈那个了。”
谢思语娇喘吁吁,玉体颤抖着娇嗔道,脸上写满了不满。
“嘿,我向来如此,肥水不流外人田,宝贝儿,现在一家人团聚不更好吗?”
李南轻轻松开李海媚,抱住谢思语纤柔的蛮腰无耻地笑道,隔着淡黄色的碎花吊带睡裙在她高耸坚挺的上亲吻着,灼热的唇慢慢地往下移去,直到她双腿间的羞人部位,灼热柔软的吻直亲得她浑身战粟,檀口微分,娇喘吁吁。
他慢慢地掀起她淡黄色的碎花吊带睡裙的下摆,仔细地打量欣赏眼前青春美女的春光艳色,肆无忌惮的眼神射是如此的赤热。
淡黄色的吊带睡裙下,是那嫩滑而粉腻的玉门幽谷,柔软湿润的细缝里由于分泌出大量粘滑的润滑作用,显得晶莹剔透,诱人无比。
李南艰难地吞了口唾沫,情不自禁地亲吻上去,虽然谢思语最宝贵的娇嫩之地早已,又经他多次亲吻,但看着那娇嫩,柔软,滑腻,羞粉的妙处,他眼中不禁生出怜惜疼爱之色,亲吻得更加小心,仿佛稍有不慎便会被破坏一般……
他柔情蜜意的亲吻着,吮吸着,舔砥着,轻咬着那粉粉嫩嫩,柔柔腻腻的含羞凸挺,舌尖探着那幽谷妙处,谢思语现在已是舒爽得吟叫连连,浪喘阵阵,不知天上人间。
李南双手分别抱着她两条啊修长丰腴的雪白美腿,不住舔吮啜吸,没过多久,谢思语娇躯蓦地一颤,玉腿绷紧,春水溢水……
“阿南,姑姑也要——”
侧躺着娇躯的李海媚在一旁看着李南施展口舌技,亲吻自己的女儿,这种情人间最亲密无间的爱的表达方式无疑更感染了她,使她浑身燃起炽热的欲火。
李南邪笑着并不言语,放开余韵渐渐散去的谢思语,双手抱住了李海媚,转移攻击目标。
李海媚粉红色的真丝睡裙在卧室昏暗幽静,极富浪漫情调的壁灯微光照耀下更是显得光滑柔坠,光鲜感。
活色生香抱满怀,李海媚这样一个绝色娇娃,性感尤物躺在自己怀里,李南只觉欲高涨,欲罢不能。
李南疯似地亲吻着她绯红粉嫩的芙蓉玉面,丰润而柔软的感嘴唇、玲珑秀巧的娇美耳垂,光滑玉润的嫩白下颌,然后往下直到她修长雪白的玉颈,隔着粉红色真丝睡裙在她丰硕饱满,高耸浑圆的坚挺上用力亲吻着,咬砥着,推拱着,渐渐往下,灼热的唇又移到了她雪腻柔滑的平坦。
他喷吐着灼热气息的嘴唇在李海媚那平滑而雪白的上亲吻了一阵,舌尖轻探,刺激挑逗着那微微凹陷的娇嫩肚脐,片刻之后,攻击重心再次发生转移,一路往下,到达她丰腴美腿的根部和大腿内侧娇嫩的肌肤。
此时此刻,李海媚早已曲起修长雪腻的美腿,向身体两旁张开,檀口微分,香唇轻启,呻吟有声,娇喘不绝,等待着李南去吻她那柔软娇嫩的幽谷。
李南隔着粉红色的真丝睡裙猛地吻了上去,舌头轻舔慢吮,李海媚再也忍受不住,不禁大声叫起来,闻者欲动如潮,不能自已。
他突然伸手一把掀起了她粉红色的真丝睡裙的下摆,动作和先前对付谢思语时如出一辙,母女俩待遇相同,谁也不偏袒。
如狼似虎年纪的,一夕释放出来,丝毫不亚于潘多拉魔盒打开,身心随着都情不自禁地归属在能够带给自己快乐的男人身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李南这才舔了舔嘴唇,恋恋不舍地抬起头,直起身来。
一手搂着女儿谢思语,一手搂着母亲李海媚,李南迫不急待地将他火热的嘴唇,印向李海媚鲜红娇美的柔软艳唇上。
李南把自己灵动的舌头探入她香润的樱桃小嘴里,李海媚被他吻得面红耳赤,心跳加速,娇躯扭颤,芳心甜蜜。
她忍不住伸出自己粉嫩的三寸丁香勾着李南的舌尖吸吮着,整个丰满柔腻的绝色胴体整个偎在他的怀里。
美人在抱,软玉温香,李南也禁受不住这种火辣辣的诱惑,他伸手揉摸着李海媚肥美浑圆的坚挺,只觉入手软绵绵的极富弹,顶端红嫩嫩的如同新剥的鸡头肉,充满了诱惑。
李南不断地亲吻着她的香唇,揉搓着她的,逗弄得怀中尤物娇脸绯红,眉梢含春,嘴角荡媚,美眸就像要入睡了似地半眯半睁着,秀挺的瑶鼻中不停地哼唱着使人心醉的动人娇吟。
他的大手用力地在李海媚丰满浑圆的雪白上使劲抚弄着,五根修长的手指捏揉按搓,不停玩弄着她胸前富有弹的丰硕饱满的。
李海媚虽已年过三十,但她的身材保养得姣好曼妙,丰腴圆润,同时将她和谢思语搂在怀中,李南感觉李海媚的身子肉感十足,特别是丰硕饱满的和肥美雪白的丰臀,是谢思语比不了的,丰满肉感的胴体,细滑的肌肤,嫩得几乎可以捏得出水。
尤其她丰硕饱满的,李南根本无法掌握,在和她有关系的女人之中,除了吴秀美之外,其余诸女根本无法与之相比。
就连谢思语都一脸羡慕地呢喃道:“表哥,妈妈胸脯好大好美啊……”
“嘿嘿,丫头,只要你多吃几次我营养液,迟早也能够长这般美妙的。”
李南嘴角勾起一抹荡的笑容,腰身一挺,把昂扬的庞然巨物顶到了谢思语柔软湿润的唇边。
谢思语含羞带涩地看了李南一眼,伸出纤纤玉手握着近在咫尺的灼热巨物轻轻含入她的樱桃小嘴。
李南动作时,他的大嘴也没有闲着,继续保持着和李海媚李海媚热吻不休,散发着灼热气息的大手时轻时重要地抚弄她胸前高耸坚挺,丰硕饱满的雪白。
“唔……嗯嗯……唔……”
谢思语香唇瑶鼻中不断哼出撩人的呻吟,臻首不住前后摆动,让李南的灼热在自己的樱桃小嘴里进进出出,用柔软丰润的柔唇和香嫩湿腻灵舌悉心服侍。
吞吮了一会儿,谢思语张开柔唇,吐出李南灼热的欲龙,拉过就在自己身旁的母亲李海媚,笑道:“妈妈,现在换你来替表哥服侍了……”
谢思语知道母亲最初和李南发生关系是她主动的,虽然经过自己的劝说,和木已成舟的事实,她似乎已经接受了母女共侍一夫的事,可是谢思语还是不断制造机会,让她尽快打开心结,对此心知肚明的李南当然不会反对。
李海媚拗不过女儿,半推半就之下,李南已经将她按伏在自己,她美眸瞥了谢思语一眼,羞闭美眸,伸出香舌替他舔吮了片刻,接着张开感而丰润的樱唇,把他的庞然大物含入口中,吸吮吞吐了起来。
她的纤纤玉手握着李南的坚硬,上下着,虽然身为母女,可是李海媚的口舌工夫比女儿谢思语也强不到哪里去,她以前和谢长迁并未做过这种事情。
现在伏在李南,李海媚的动作难免有些生涩,不过或许是女人的本能,随着时间的推移,她逐渐适应熟练起来,亲吻吮吸吞吐,周到细致无所不用其极。
李南被她唇舌和纤手美妙的刺激着,很快就感觉血脉喷张,坚硬的愈发面目狰狞起来。
李海媚娇喘不已,他则心跳加速,闷哼不已,暗道女人就是的天使,而尤其是的天堂,多么端庄文静的一旦被开发出来的闸门,也会变得妩媚放浪起来的。
谢思语的柔若无骨的娇躯软软地靠在李南脸旁,献出香舌和他缠绵热吻起来,他把坚硬挺进李海媚香润的樱桃小嘴中,让她吮吸吞吐。
简单的口舌服务当然不能让李南发泄,他不依不饶地让李海媚和谢思语母女两女一起趴在柔软宽大的睡床上,高高翘起雪白丰满的美臀。
母亲李海媚的美臀在粉红色的真丝睡裙的映衬下丰腴滚圆熟美感,女儿谢思语的美臀在淡黄色碎花吊带睡裙的映衬下翘挺浑圆娇嫩诱人。
看到眼前一左一右,一大一小两个雪白美丽的翘臀,李南的眼中燃烧着炽热的欲火,燎原焚天。
李南有些不能自制的伸出手去,左右分工,一手一个揉搓着母女俩各自的肥美翘臀,那种柔软中充满弹性的感觉让他流连忘返。
李海媚和谢思语母女俩人趴在舒适柔软的席梦思睡床上,檀口微分,香唇轻启,发出高高低低的呻吟声,有如交响乐般,让他感觉一阵阵肉紧。
李南嘴角那抹荡的弧度渐渐扩散,眼中邪光闪烁,他让李海媚和谢思语两女反向交错趴着,形成标准的69姿势。
如此一来,母亲李海媚的俏脸就在女儿的旁边,女儿谢思语的臻首也就靠在母亲的美臀旁了。
李南挺起昂然屹立的灼热,送入李海媚丰润性感的樱桃小嘴里,双手按住她的臻首,用力拉动身躯,在她温暖湿润的口腔里来回进出着,一双色手却更加肆无忌惮地抚摸揉捏着谢思语雪白娇嫩的翘臀和湿润不堪的柔软玉门。
“表哥……别,别再逗传人家了……痒,啊……”
谢思语娇嫩柔腻的绝色胴体难以忍受地扭动了起来,一张娇嫩的俏脸憋得通红,檀口哀呼求饶,看来连续经历的她身体已经异常的敏感。
看着谢思语那青春秀美的俏脸上流露出的媚神情,李南心中邪火愈发狂野的燃烧起来,再也无法忍耐了的他将自己的坚硬从李海媚的樱桃小嘴里退了出来。
李南抽出已经被谢思语的玉露弄得湿漉漉的大手在她雪白的美臀上擦了擦,让她们脱去身上碍事的束缚,摆出正面相拥的靡姿势。
云消雨霁,龙凤翻飞。
母女,三人缠绵,一起达到了云雨交欢的极乐。
发射完毕,李南仍旧紧紧抱着李海媚柔美的胴体,保持着两人零距离紧密结合的姿势,迟迟不肯退出来。
李海媚娇喘柔柔,香汗淋漓,谢思语娇靥晕红,娇羞万般地美眸轻合,被李南左拥右抱着紧紧搂在怀里,享受着的余韵……
李海媚和谢思语短短时间经历了身份,人生和命运的改变,被李南强悍凶猛地连续挞伐,几番花开花谢,几度死去活来,玉体酥软,筋疲力尽,终于在他左拥右抱的怀里甜甜睡去。
夜深人静,春曲奏毕。
琴瑟谐鸣,温存如梦。
当李南醒来的时候,东方已经泛白,房间里的壁灯却还亮着,两个赤身裸体的美丽女子枕着他的手臂,睡的正香。
谢思语蜷缩着身体,两腿并拢,侧向他睡着,就像一只慵懒的小猫,他的手掌贴着她的后背,揽着她。
李海媚仰躺着,叉开两腿,一条腿架到了李南的腿上,雪白胸脯上那高耸丰满的随着呼吸均匀起伏,嘴角挂着慵懒满足的笑容,两颊潮红,整个人看上去,像一只美貌的玉兔。
李南感觉到他的两只手酸疼的很,轻轻抽出了谢思语枕着的手臂。
动手轻柔的李南没有惊醒熟睡的李海媚母女俩,他悄然起身,拾起地上散乱的衣裤,走进了浴室。
氤氲热雾中,浴缸中,李南懒洋洋地躺在里面,口中刁起一根烟,神情显得极为疲惫,但眼神却在这里变得分外明亮,里面饱含着生理与身心的满足。
吞云吐雾之时,李南仰卧着脸,嘴角这时浮出了得意的微笑,自言自语道:“美色,我有,财富也有,接下来,该是摄取权力的时候了。”
自语至此,李南随即微微一叹,眉头有些紧锁地吐了一口烟雾烦闷自语道:“现年都二十四了,虽然说不上春风得意,但好歹也算有些地位了,可一跟以前同学一比,还是有不小差距,看来,得向他人学习学习,若不早积累点别人没有的知识,怕是前途不妙,人常道,人无近忧,必有远虑,这话当真有理。”
莫名其妙地,李南话锋又是一转,再度吐了一个烟圈自语道:“美色消磨志气,如果这样下去,自己哪有机会去学习去成长,看来,是时候向那些傲啸花丛的情圣学学无为之道,免得到时前途空,美色空,两手空空。”
自语至此,李南突然丢掉了吸到一半的烟头,加快了洗溠,好像火烧身一般,恨不能来给自己来个干洗,甚至像北极熊一般,最好不需要洗澡。
风风火火中,一眨眼,李南便穿好衣服留了一张纸条给姑姑李海媚和表妹谢思语往自己家中而去。
此时,天边红光刚铺满大地,街上人行稀疏。
回到自家后,李南立即在四楼着手整理出一个精致的书房来。
趁着今天是医院的例假,忙碌了半天,李南手头上所有的书籍及音像学习资料都分门别类集中到了里面,俨然是一小型图书馆。
当史仙诗上班中午回来做饭时,李南已经累得气喘如牛了,但脸上的满意却是疲惫如何也掩盖不了的。
听到四楼的声响,史仙诗眉头微皱了一下,心道,四五楼一向是没人住的,怎么突然会有声响了,想到这里,便一脸奇怪地地踩着楼梯登了上去。
上到四楼,史仙诗的眼睛立时一亮,原本,杂乱地用来堆放杂物的四楼居然变得干干净净,如果再加上一点鲜花点缀一下,怕是算得上宜人之居了。
待看到李南一脸大汗,像是虚脱了一般躺在旧沙发上,史仙诗惊讶地走上前好奇地问道:“阿南,今天怎么有兴致整理杂物了?”
见是自己女友,李南喘了口气,笑而不语,脸带兴奋地从沙发上直起身子抖擞着精神,牵过她娇嫩的玉手,往他刚布置好的书房而去,像是献宝似地指着整齐错落有致的书本得意地笑道:“仙诗,看看,这是我整理的书房,还不错吧!”
史仙诗顺着他的手势望去,只见这大约三十平方的房间里,四周都摆放着书架子,上面整齐地摆放经管哲学历史之类的书本,而中间则摆放着一桌古色古香的长方桌,上面居然还摆设着现代极为少见的文房四宝,更为别致的是,书桌居然还有一个古色的香炉,里面正飘浮着淡淡氤氲紫色香气。
看到这里,史仙诗嘴角落出一丝好奇的笑容问道:“是不错,显得淡雅之极,你怎么会想到要弄个书房呢?”
李南见劳动成果得到了肯定,脸上的笑容更浓了,身子一振,一扫疲惫兴致勃勃地解说道:“当然是用来学习了!我想,工作都快一年了,一直都没有机会学点别的知识,要是不趁着年轻多学点,怕是要老大徒伤悲了,这不,为了长久打算,我觉得还得加强自身修养,多学多钻研,提高一下文化素养,免得被历史洪流给淹没了。”
听着这话,史仙诗心中有些了然,知道他想要上进了,心中感到很是欣喜,点头微笑着赞许道:“有这个想法,当真很好,老公,我支持你。”
“嘿嘿,谢谢老婆。”
李南主动亲了她一口,便横抱起一脸娇羞的史仙诗下楼去一同沐浴了。
不一会,张小慧、胡筣和谢思语陆续来到了李南家中。
张小慧闲云野鹤暂时没有工作几乎一有空就会过来,胡筣工作时间段几乎与李南相同,自然也不例外,而谢思语几乎目无组织,对于幼儿园的工作那是想去就去,加上嘴甜,哄得一园之长的吴秀美那是一点脾气都没有。
谢思语是最后一个到的,脸上明显地残留着过度欢好的疲惫,身穿着一件粉红色短袖v字t恤,v字领口里露出了纯白的吊带环颈小可爱,雪白如玉的颈上还戴着李南特意送给她的心型金色小项链,配上越来越丰满的酥胸,整个人显得分外可人娇嫩。
一双深邃而透着神秘光采的大眼扫了客厅一眼后,见自己心爱的表哥并不在,谢思语不由好奇地向张小慧和胡筣问道:“慧姐,表哥呢?怎么没看到?”
心中了然的张小慧与胡筣含笑相视一眼,齐齐指着浴室异口同声道:“你的表哥在里面悠哉呢?”
谢思语一愣,登时脸红起来,心里哪还不知道那坏表哥在做什么。
不过,三女这下子可就错怪李南了,因为此时的李南就是想要来个翻云覆雨,也怕是有心无力,毕竟昨晚的一龙二凤让他疲惫地像条虫了,再加上忙碌了一早上,身心可说是俱疲。
这会儿,史仙诗正红着脸披着米黄色的浴巾站在浴缸旁边用心地帮李南做全身放松按摩呢?
李南双手乏力地扶着浴缸的两边,惬意地微眯着双眼将头仰靠在柔软的浴缸突起上,除了头之外,几乎整个身子都浸入热腾腾的清水里面去了。
享受了一阵美女按摩后,李南懒懒散散地仍微闭着双眼出声道:“仙诗,最近生意还好吗?”
“还好,现在的人生活品味越来越高了,对于高档内衣的需求也变得更加旺盛。”
粉脸上渗出热汗的史仙诗用力地替李南按摩着,口中却丝毫不迟疑地回答道。
“嗯,这就好,说不定你老公哪天还要你救济呢?现在官场如战场,过得太不舒心了。”
李南微微感慨地半闭着双眼轻声道。
“不舒心,那就别做了,别委屈了自己。”
史仙诗脸上露出关切地劝慰道,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停。
李南笑了笑,感受着史仙诗小手在自己道上的香艳刺激,身心感到无比舒爽,摇着脑袋说道:“傻老婆,哪能这样,这世间,哪里不委屈啊,哪怕是主席,他也有委屈的时候,你见他说过不干的时候没有?男人嘛,再苦再累,也要忍着。”
史仙诗也不是不明白,只是实在不忍心看着自己的男人受苦,声音依旧温婉劝道:“阿南,你也别太强忍着,毕竟快乐才是最重要的,最近我跟老同学聊了一下,她们很多都不从事国家事业单位的工作了,大多都下海了。”
李南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伸展了一下泡浸在热水的双腿笑道:“她们比较现实,有些决定也不为怪,不过,虽说现在是市场经济时代,可归根到底,占主体地位的还是国家事业单位,虽然受到的压力大,但地位却高了一截,这对于男人来说,什么都值了。”
史仙诗理解地点了点头,口中却是埋怨道:“你们男人啊,还老是抱着官本位的思想,难道地位高比得上逍遥自在吗?”
“呵呵,男人嘛,不可一日无权,你一女人是暂时不懂的。”
李南轻松地笑了一声,便起身穿衣,与史仙诗一同来到了客厅。
这时,脸上现出不耐烦的谢思语一见李南出来,便雀跃着乳燕投怀般吊在了李南的脖子上,像个吊袋熊一般,惹人垂怜。
李南向张小慧与胡筣含笑致意了一眼,一脸怜爱地将亲亲表妹抱入怀里在她的耳边轻声笑道:“丫头,怎么今天中午过来了,不用去你吴阿姨那里了?”
谢思语紧楼着李南的脖子,舒服地依偎在他宽阔的胸膛上蹭了蹭,整个身子几乎融入了他的怀里,娇柔万分地软语道:“那里一点都不好玩,以后人家再也不去了。”
听言,李南狠亲了她一口,不由一阵好笑道:“真是调皮,你吴阿姨都被你气死了,好吧,我早上弄了个书房,你以后就在那里看书吧,别老学那些野丫头,净学些西方糟粕。”
见李南如此疼爱谢思语,史仙诗,张小慧和胡筣都不由相视一眼,苦笑着摇了摇头,眼里竟然都闪过一丝酸意。
谢思语听到李南之语,可爱的大眼立时一亮,惊喜地亲了一口李南道:“表哥,你可真是及时雨,人家一睡觉,你就送枕头过来了。”
“呵,别高兴地太早,表哥可是有条件的。”
李南知道谢思语喜静,让她看书,那是便宜了她,便故意为难道。
果然,谢思语一听,小脸转阴,便嘟起嘴道:“有什么条件,可别太高,人家是有底线的。”
一听这话,李南不由乐了:“你还有底线?呵呵,表哥帮你数数啊,一你不做卫生,二你不理家务,三你不喜劳动,你说说看,你在表哥家里,做了什么贡献啊!”
被李南一一列数原罪,谢思语脸上的红潮越来越盛,恼羞成怒咬了他肩膀一口嗔怨道:“坏表哥,明知人家底细,还讽刺,恨死你了。”
肩头传来一阵咬通,李南眉头一皱,责怪地瞪了她一眼道:“丫头,你属鼠的啊,怎么这么喜欢咬人,说定了,以后五楼楼顶和阳台的花就全交给你打理了,要是这点做不好,就把你丢回姑姑家去。”
谢思语一听,小脸不由垮了下来,幽怨地望了他一眼,但见李南一副意志不可更改的样子,只好默然不作声应承下来。
李南见事这么定了,便抱着树熊一般的谢思语与张小慧三女来到一楼饭厅饭桌就餐。
一番招呼后,五人丝毫不见生分,各吃各的,天马行空,言语也越发炽烈起来。
尽管四女都不是那饶舌的长舌妇,但女人间的话题却是难以回避的。
这不,李南听来听去,归纳了一下,无非是衣服鞋子,化妆品美容之类的。
对此,他几乎是不发一言,嘴角噙着一丝淡淡的微笑,像个军人般古板地夹菜吃饭,一举一动,充满了硬朗,显得刚强无比。
对李南的动作,四女几乎是见怪不怪了,聊到吃得八分饱时才兴尽收言。
饭后,五人齐聚茶桌作适度的休闲,李南闭目品了一口香茗,吐出丝丝茶香后,看着的一身休闲打扮的张小慧微微笑道:“小慧,你爸的生意还好吧?”
张小慧学着李南悠闲的喝茶动作,顺口答道:“嗯,还好,我妈都乐得也想要辞职下海了。”
李南点了点头,这是意料之中的事,回味着茶香的苦甘之味,随口问道:“你呢?有没有打算自我进修充实一下?”
张小慧似是被勾起了心神,眼睛一亮,前倾身子,露出一截雪嫩的道:“有想过,你有什么主意没有?”
李南眼睛往她胸脯高耸一扫,隔着那衫子,可以看见里面胸罩那清晰的轮廓,心里闪过一丝火热,语气暧昧道:“呵呵,语姐那里有专门的成人培训般,你大可试试,不过,最好衣服要穿得保守些,不然,你老公我可是要吃醋的。”
听到这话,张小慧登时白了他一眼道:“真是霸道,这也要管,我听还不行嘛?”
见她显然听了进去,李南也不多说,转过头,对着打扮清纯的胡筣懒散地招了招手轻笑道:“可人儿,坐过来,今天我有些话要跟你说一下。”
胡筣一听,虽然有些不明白,但还是乖巧地坐到李南的大腿,整个身子都依偎了进去,神情单纯地睁着迷惑不解的水眸轻声道:“老公,有什么事啊!”
李南笑了笑,抚摸着她柔顺的齐肩长发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当着张小慧、史仙诗与谢思语三女的面搂着胡筣苗条的柳腰沉吟道:“你们也听一下,近来我思索了一下,时代不在停地发展,如果一个人原地踏步,怕是会被这时代给淘汰,虽说时下医院还是国家事业单位,算得上打不破的铁饭碗,可是,这并不意味着在未来不会被打破,毕竟事物不是一成不变,它是不在断向前发展的,所以呢?你们最好能抱着活到老学到老的与时俱进心态。”
说到这里,李南扫了四女一眼,见她们略倾着身子,显然是在认真听话,喝了口茶润润嗓子,接着满意地继续说道:“拿可人儿来说,能成为一个三甲医院的护士在别人眼里算是很了不起了,但是,在我眼里,这还是远远不够的,不是我看不起低层次的工作,而是随着见识与性格的成熟,知识的完备,我们的眼界肯定会随之扩大,到时,双方的地位与见识有了分歧,必然会导致感情的不同,甚至还会产生一种知识的代沟,无法进行精神交流,你们觉得我说得有理吗?”
说完,李南的眼光故意望着有些茫然的胡筣,似是想听听她是怎么认为的,而受到注视的胡筣愣了一会,眼神闪动了一下,抬起头微蹙着柳叶眉认真地答道:“老公你说得有理,虽然我没有深想过我们的未来,但一听你这么说,我心里变得有底了,至少老公你不是顾着一时的欢欣,而不去想未知的以后。”
李南听后,含笑点头,显然是很满意,转过头扫了脸上若有所思的张小慧与谢思语一眼,又看向自己最早的女人史仙诗,别有深意地平和道:“仙诗,你是商界人士,不知你又何想法呢?”
史仙诗似是料到李南会问一般,不紧不慢地繃直了丰盈的上身微笑道:“依我的看法,我们最好还是统一一下目标比较好,尽管可人儿与小慧以后必然会受制于国家政策,让自己的思想与工作都服从上级,但是,我认为,如果体制束缚得身心不自由时,不妨退出那个圈子,毕竟时代不同了,官本位思想也渐渐让位于拜金主义,只要性格与兴趣相符,不如学学朱升所说的,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
说罢,她的眼光示意了李南,想听听他是怎么看的。
李南笑着并不接话,脸上露出了一丝轻松,大手一伸,将左边的谢思语给搂入怀中来个左拥右抱,眼神穿过了史仙诗,像是看来了光明的未来,神情慨然道:“我辈风华正年少,双脚当踩亿万金,仙诗说得也没错,人要时时保持进取心,若不然,这人生怕是过得索然无味,如同鸡肋,弃之可惜,食之无味,既然这样,我身为一家之主,就给你们定个三年计划吧!具体怎么实现,你们自己再根据具体情况看着办!”
说到这里,李南眼神沉重如水地望向史仙诗吩咐道:“仙诗在三年内成为海媚集团属下的旗舰店店长没问题吧?”
史仙诗思索片刻,略为犹豫地点了点头,显然是有难度的。
李南也不在意,继续看向张小慧道:“小慧你各方面的素质都不错,只是稍微欠缺了点圆滑,相信进入医务科后会有所改进,你在三年内成为行政类的副科长没问题吧!”
张小慧俏脸上的自信十足,毫不犹豫地点头道:“没问题,不成功便成仁。”
听到这话,李南感觉好像打仗一样,心中挺不是滋味,不由责怪了她一眼,也没多说看向谢思语霸道无比地说道:“至于丫头你,我就没什么好说的,总之一句话,不是清华就是北大,不准打一丝折扣。”
谢思语一听,正踌躇满志的小脸顿时暗了下来,委屈地说道:“表哥,人家压力很大的。”
李南双眼一翻,根本不听解释,转过头温柔看了一眼对自己最为关心体贴的胡筣轻柔道:“可人儿,至于你,我相信你不会令我失望的,三年成为东海第一人民医院最优秀的护士没问题吧?”
感受到李南的优待,胡筣也还了一个柔情似水的眼神,紧抱着住他的右臂眸子里情意盎然道:“我想我再努力一下,应该是没有问题。”
李南满意地点了点头,脸色一整,一一看过四女如花似玉的俏脸,心里满足的同时,却感到了一丝沉重,毕竟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要想让家庭一如既往地温馨幸福,付出的努力绝对不比成为一方豪雄难。
似是感慨,似是给自己打气,李南眼睛炯炯有神起来,腰挺得笔直,紧握右拳,似是宣誓道:“既然你们都有了目标,我想我也要给自己制定一个目标,也算是对你们也对自己的一个承诺,三年之内,若是我不能成为医务科的科长,我甘愿听从姑姑的安排,下海闯荡去。”
四女一听,脸上都不由露出一丝愕然,她们可是很少听到李南说这么斩钉截铁的话。
这里最了解李南的绝对是谢思语,她清楚,李南从小到大,说话都地喜欢留有余地的,明明十成的事,他总是说了七分,绝不把话说满,而像今天这种情况是极为少见的。
想到这里,谢思语不由仰起娇嫩如玉的俏脸关心地问道:“表哥,你真的要这样啊!这会不会太勉强了?”
李南坚定地摇着脑袋,似是在陈述自己的心声一般坚决道:“不会,男人并不完全是下半身动物,除了每天嘿咻之外,他还有自己的责任与义务,若是自己都不求上进,我哪有脸要求你们上进,所以,我必须做到以身作则,给你们一个好的榜样,只有这样,我们的生活才会幸福而阳光。”
听他这么说,四女心中一想,也觉得深以为然,便不再劝,神情放松下来,喝着香茗润着嗓子。
李南见大事已定,心中的磐石终于丢掉了,整个人都平和了起来,干脆起身宣布道:“好了,你们女人家的说话我就不听了,我到书房看会书,没事别打扰。明白吗?”
四女无所谓地点了点头后,李南这才一个人关进了书房里啃起那些厚厚的大砖头,想要上进,不下一番苦力是不行的。
男人走后,四女登时像放出笼子的金丝鸟一般,天南地北,叽叽喳喳个不停,浑然不顾淑女与乖乖女的好形象。
却说李海媚在谢思语面前挑明了跟李南的禁忌关系后,整个人变得轻松起来,一个上午做起来那是如鱼得水,井然有序,如有神助。
人一惬意,记性就好了起来。
忙完了堆积的工作后,李海媚慵懒地靠在舒服的意大利真皮办公椅上,在这宽敞豪华地胜似古代皇宫的董事长办公室里,在这拥有数万人的海媚集团里,她就是高高在上的武则天,一声令下,莫敢不从。
这时,一个酷似香港影星周慧敏但比她更具体女人风韵的极品美女敲门抱着文件夹走了进来。
表面看起来仿佛二十多岁的娇媚少妇,但实际上年纪都有过三十了。
见她神采奕奕,一看便知道她工作得意,是一事业专注之人,眉眼风情,顾盼生辉,个头高挑,身材丰满匀称,尤其那双丹凤眼,妩媚漂亮,只是眼神之中多少透着几分精明,凹凸有致光洁如玉丰满而有韵味的玉体,包裹在工作制服短窄裙里,而显的更加妩媚动人,性感十足。从坚挺结实的到纤细的柳腰,再从左右膨胀浑圆翘起丰映的美臀,到达修长浑圆的丝袜美腿,那种带有性感的曲线美是那些仅仅是自夸年轻的女孩所不能比的,那是一种成人的迷人韵味,一举手、一投足可说都散发着一种成熟美妇特有的高雅端庄的气质。
望着正闭目养神的精神偶像,娇媚少妇微笑着递过文件圆润地说道:“董事长,这是与东商银行越东支行签定的制服订购意向协议,麻烦您签个字。”
听到熟悉的声音,李海媚眼睛霍然睁开,露出一丝精气十足的目光,整个人就像睡醒的母老虎,神采飞扬,伺机而动。
习惯地从办公桌一摸,居然摸了一个空,李海媚心神不由一动,眼光扫向办公桌,见文件居然被眼前的得力干将给缩回去了,似是有话说,不由好奇道:“怎么,难道文件有问题?”
娇媚少妇微微一笑,这才将文件递给她圆润道:“董事长,这文件是没问题,不过,人家的行长却是嫌我还不够面子,所以只签了意向,而不签订实质的。”
李海媚眉头一蹙,翻开文件夹一目十行扫了一眼,似是有所决定道:“梦舞,你是公关经理,我是授过权的,既然你都不行,那这单生意不做也罢,反正没多少油水可捞,若不是想多挂一个著名合作伙伴,我理都不理这样的小生意。”
梅梦舞点了点头,收回文件夹沉吟道:“既然如此,我听你的就是,再跟那行长谈一谈,若不行,就放弃吧!”
李海媚微微点头,眼珠子一转,一脸暧昧地突然笑问道:“梦舞,上次我提的要求,你思考得怎么样了?”
一听这话,梅梦舞脸色立即绯红了起来,仿佛桃花朵朵,分外妖娆。
只一瞬间,梅梦舞就羞地低下头,扭捏着羞赧着低声道:“董事长,我还没有想好,我觉得那样子挺尴尬的。”
李海媚不以为然,拉着她依然如少女般柔嫩的左手媚笑着道:“梦舞,你都三十二了,既然抱的是独身主义,那还不如从了我意呢?我想,我那小男人一定会好好待你的,说不定,我退位于他后,你成为集团总裁也说不定。”
梅梦舞听罢,低着头,眼底那一份掩抑不住的意动却是藏不住,但又似在顾忌着什么心里似在挣扎道:“董事长,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找我呢?”
李海媚眼里透出一丝十足的信任,站起身子,双手握住梅梦舞如刀削的柔肩,语气诚恳道:“梦舞,你是我最信得过的人,你一毕业就为我奔波至今,甚至还误了人生大事,我想,凭着这份深厚的感情,我不找你又能找谁,你我不是外人,知根知底,也明白我外表光鲜下的寂寞,如今,我得了幸福,自然也不能让你继续寂寞下去,梦舞你就听我一句劝吧,我那小男人虽然长得不比木村拓哉,但他的心却比这类人要可靠地多,若是错过这次机会,怕是你会对男人产生绝望了。”
肩头微微耸动了一下,梅梦舞默默地听完,似是在做着人生最重大的决定一般,仿佛豁出去一般勇敢地抬起头,眼光直视李海媚,无畏地说道:“董事长,既然这样,我就听你一次,不过,我要深入了解一下,才会决定,若是他真地很差劲的话,我希望董事长原谅我第一次不听你的话。”
感受到梅梦舞的决心,李海媚满意地点了点头,拍拍她柔嫩的肩膀温声道:“很好,我相信他一定会让你满意的,毕竟,我的事业只能由他来继承,而我也衷心的希望,他能在你全身心的辅助下走得出国门,成为香奈儿那样的时尚宠儿。”
也许是李海媚说中了她的心声,梅梦舞重重地点头应承道:“放心,即使我没有选择他,我也会用心地辅助他,我想,我们海媚集团终有一天会超过香奈儿的。”
李海媚也是眼带憧憬地点了点头,默默无言,眼神已经透过了虚空,仿佛看到了她的名字与海媚集团响彻了全世界,家喻户晓,美名传天下,无人不以拥有海媚二字的产品为荣。
看到李海媚入迷的神情,梅梦舞心里充满了欣慰,眼里都露出了满意之色,心底暗道,这才是我忠心追随的女皇帝,一个时时充满理想又不懈拼搏的精神偶像,能跟着这样的人闯天下,哪怕一生孤独我也认了。
翌日。
尝到手握大权美味的张玉瑶越发容光焕发起来,整个人显得艳光四射,像是大清帝国时的孝庄皇后一般,雍容美艳而不怒而威。早早地带着得力助手藏海韵,一同来到了市卫生局参加重要会议,一个关于法x功的防治对策研讨会,这也是省厅整合了卫生界与警界的力量召开的。
里面与会的人物无不是手握重权,名望赫赫。
尽管张玉瑶社会地位与权力地位都不低,但她的座位仍然是排在较为靠后的地方,而藏海韵则被拒之入内,只得在自行在外。
在会议室做报告的自然是权重一方的卫生厅厅长夏天柘。
远远地望着台上的大人物,下面端坐的张玉瑶心脏突然间加快了跳动,当然不是产生爱慕,而是一种对权力的极度渴望,一种对人上人的向往。
这么多年来,张玉瑶奋斗的目标一直很单纯,那就是权力,哪怕男女关系也一样看得很淡,但权力这两个字却时时闪烁出现在脑海中,不停地督促着她抓住一切机会往上攀。
如今,经过近二十年的日夜打拼,张玉瑶已经越来越靠近权力的边缘,非但没有满足,反而更加热沈,这一点,她的枕边人李南是深有体会,有一次欢爱之间,张玉瑶都了,竟可以为了一个应酬电话,马上熄灭,变得如玉女般端庄自然无比地穿衣出去,只留在下他一个人愕然无语。
听着台上夏厅长中气十足,洪亮彻耳的官腔,张玉瑶不由陷入了沉思,心思开始走神了。
此时,张玉瑶根本不知道,她旁边的一个胖官员正鬼鬼崇崇地耸动着鼻子,似是要吸尽她身上诱人的温香一般,说有多猥琐就有多猥琐。
张玉瑶今天参加会议,特意打扮了一下,面如秋月,体态丰腴,身穿的是白色衬衣和黑色长裤,将她雪白的皮肤衬得更加雪白无瑕,包裹着修长圆润的玉腿和凸凹有致的身材,丰腴性感。云发挽髻,耳坠古典耳环,柳眉凤目,粉面含春而却不怒而威,成熟迷人的美妇风韵透体而出,绝对是老色狼心中的极品亵渎对象。
饱满的胸部随着她呼吸轻轻地颤动,丰满白嫩的躯体,成熟的韵味,在男性占百分之九十的会议室里显得格外惹眼,胖官员根本没想到这种地方居然有如此天生尤物,顿时睡意全无,一股热流从下腹升起,像是返老还童了一般,神采奕奕。
三十出头的极品美妇,看上去像是成熟的蜜桃,身体给人一种软绵绵的感觉,散发出成性的魅力,直看得胖官员顶起了一个帐篷,鼻息顿时重了起来。
闻着张玉瑶身上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清香,再想到自家的黄脸婆,直臊得胖官员心中生起一种想要犯罪的。
隐约看见张玉瑶的高耸轮廓,离得如此的近,就在眼前晃动,伸手可及,胖官员看得心跳加速,血压升高,加上本来就心虚,胖官员扶住椅把的手,都开始微微发抖,不过他还是装着很正经的样子,生怕张玉瑶看出来,心里计划着下一步的行动。
回过神来的张玉瑶这时也明显胖官员的眼睛老往她的胸部瞄,心中顿时升起了一股怒火,要不是顾忌这是会议室,她还真恨不得当场给他一个耳刮子,要他痛苦地明白,老娘的豆腐可不是你这种老色狼能吃的。
想到这里,张玉瑶的脸色不由黑了起来,戒备之意与恼怒之意显而易见。
不过,竟然张玉瑶如此明显地写着生人勿近,但胖官员是何许人物,这些年仗着手中权势可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玩过的女人那是一个赛一个漂亮,当然,家财也一天比一天丰厚起来。
见到过如此美丽、如此有气质的极品美妇,胖官员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浑身都是色胆,心中稍微整理了一下邪恶的思想,说做就做,真是雷厉风行,当下按捺不住地偷偷伸出色爪子悄悄地袭向近在呎尺的圆润大腿。
一直在戒备的张玉瑶见胖官员如此明目张胆地准备对她进行性扰,心里感到有些不安,知道自己不能喊出声,要不然,必然会影响到自己的前途,看看旁边同事,才发现不少羡慕和怪异的眼光投射过来,不过,张玉瑶心里没往坏处想,对自己的魅力,张玉瑶还是有信心的,想到这里,张玉瑶心里反而有些沾沾自喜,有意识地挺直了身体,丰满的胸部更加凸兀,也微微翘高,但一只脚上的高跟鞋却狠狠地踩了一下那胖官员,直疼得他咬牙切齿,但也不敢发出一丝声响,也怕影响了在座的众权贵,甚至打断夏厅长的演讲。
见张玉瑶正经无比,胖官员开始有点急躁了,今天的灯光很亮,两人的动作几乎是人可见,胖官员忍不住将身体慢慢的靠近了张玉瑶的身子,硬起的已经碰到了张玉瑶的大腿,显然是准备毫无顾忌地来个肢体性扰了。
对于胖官员的色举,张玉瑶自然恨恨地瞪了一眼,这会,一只高跟鞋却是毫不留情地剁在胖官员的皮鞋上,登时,胖官员的小眼猛然出现了一丝泪水,连牙都咬起来了,当然那是疼的。
也许是张玉瑶的动作太过明显,也太过夸张了,霎时吸引到了无数眼光,直令胖官员羞得无地自容,甚至连头也抬不起来了。
而张玉瑶倒是落落大方,丝毫不见羞意,甚至还用眼神示意还礼。
察觉到无事可观,那些眼光自然缩了回去,而过了三个小时后。
偌大的会议终于走到了尾声。
自然而然,胖官员胸牌上的名字给张玉瑶心中暗暗记了下来,不过,不看还不怕,一看简直吓一跳,这胖官员居然是市卫生局刚调来的一个副局长朱长国,而且还是风传中出了名的老色鬼和有后台人士。
当下,张玉瑶几乎逃也似地离开了市卫局,深怕那老色鬼记住自己的名字进行报复和要挟。
可惜,张玉瑶并没来看到朱长国嘴角的一丝奸笑,他可说是老谋深算,就是算准了张玉瑶的身份和地位才敢如此明目张胆地在光天化日之下进行无耻性扰的。
一回到东海第一人民医院的公寓,张玉瑶心如被小鹿撞击一样狂跳,不是羞的,而是害怕的,慌乱地喝了杯冰橙汁后,心跳才慢慢地平稳起来。
与她情同姐妹的藏海韵见张玉瑶这般心神不定,不由关切地扶住她的肩膀轻柔关心道:“张姐,你这是怎么了?好像受到了什么惊吓一样。”
也许是冰水的镇惊,或者是藏海韵坚强的身影,张玉瑶略微苍白的脸色露出了一丝红润,苦涩地摇了摇头叹道:“哎,不是被吓的,而是怕的,海韵,你不知道啊,今天我差点都被性扰了,要不是狠心点,就要被得逞了。”
藏海韵一听,登时气得柳眉直竖,手中粉拳捏得吱吱作响,眼中射出一道厉光恨声道:“张姐,你快说是谁,我非得把他阉了不可。”
见她这般,张玉瑶心里欣慰的同时,又感到无奈,紧握着她的粉拳轻轻摇头苦涩道:“别,他位高权重,打了她你是要坐牢的,这事,我认了,只要你以后不离我寸步,我想他是找不到机会下手的。”
听到张玉瑶竟然如此委屈,藏海韵心中很不是滋味,像是被人打了脸一般,沉着脸咬牙切齿道:“张姐,你说句实话,要是你真的想报复的话,我是不怕坐牢的。”
张玉瑶还是摇着脑袋,虽语气温婉但却透出一股不容反对的意思说道:“不,我不需要,毕竟你还年岁不少了,要是坐几年牢,我于心不安,怕是阿南也不会同意的。”
见张玉瑶如此,藏海韵恨恨地一跺脚,感到屈辱地默不作声,似是比张玉瑶还感到生气。
主辱臣死,这向来是藏海韵心中暗暗坚守的信条。
看到藏海韵如此忠心,张玉瑶反而看开了,至少通过这事,她明白了自己在藏海韵心中的地位,同时,心里又暗暗和李南比较了一下,得出的结果却让她有些吃味,藏海韵既然能为自己坐牢,那为李南怕是可以杀人了。
两人沉默了一会,忽然抬起头异口同声道:“我——”
张玉瑶一愣,不由笑道:“海韵,有话你先说。”
藏海韵也不感到尴尬,直率道:“我想把这事说给阿南听,我想,他不会轻易饶过那混蛋的。”
一听这话,张玉瑶反而无话可说了,低头思虑了一会,抬起头微微摇晃道:“我想还是不要,阿南正血气方刚,虽然性格磨去了不少棱角,但一关系到女人,怕是英雄主义精神要抬头了,到时弄出什么事情就不好了。”
对于这点,藏海韵并不赞同,心中一直感到屈辱的她沉着脸辩解道:“张姐,话不是这么说,一个男人如果连女人都不关心了,那这男人不要也罢,说不定,我们还能试探一下你在他心中的地位呢?”
“真得能试探?”
张玉瑶一想到与李南之间暧昧风月,俏脸忽然绽开了一朵红云,像个初恋少女般带着企盼羞赧地问道,完全是天上的云,说变就变。
藏海韵心中也把握不准,但直觉能试探出李南的心意,当下毫不犹豫地点头道:“我相信能,如果他不以为然,那证明你在他心中地位很一般,如果冲动了,证明他还是很在乎你的。”
张玉瑶一听,深蹙着姣丽的秀眉,也觉得得理,不由点了点头应道:“那好吧,这事你去做吧,我们也好趁机看看男人的真面目,是不是真值得我们厮守一生!”
藏海韵轻轻点头,拔通了李南的电话,三言两语就说明了张玉瑶被一个大腹便便的副局调戏的事。
出乎意料的是,刚放下书本的李南听完藏海韵的话后,只是轻声笑了笑,显得极度压抑,没有愤怒,更没有破口大骂,仅仅只回了一句:“韵姐,你们等着,我这就过去。”
过了约摸一个小时,直让藏海韵和张玉瑶等得不耐烦了,而李南仍是一个身影看不见。
见到这种情况,张玉瑶的俏脸上的灰色一点一滴地渐渐在加升,心一点一点地变凉,仿佛吐尽香丝的春蚕,一副行将就木,日薄西山的凄惨模样。
而藏海韵这个一向冷艳示人的绝色少妇也是脸色极度难看,眼中冒火地不停在窄小的房间里来回走动,一双高根鞋几乎踩得张玉瑶的房子都要破裂。
不知不觉中,藏海韵的粉拳已然捏得青筋直冒,连直挺的瑶鼻都气歪了,一声压抑着深沉愤怒的气话向一脸死灰的张玉瑶倾泄了出来:“张姐,这李南真是王八蛋,都怪我们瞎了眼,居然没想到他是这样无耻的人。果然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要是男人靠得住的话,这世界的禽兽早就死绝了。”
张玉瑶眼眶微微红着,低头埋入枕头里,默不吭声,身子一颤一颤地似是在抽泣,也似是感伤自己有眼无珠,为何命运总是对她这么残忍,一生中竟然连一个好男人都没有找到过。
见张玉瑶如此极度伤心,藏海韵也是有力无处使,脚步声更加密集了,胸前的高耸也抖得更加厉害,一双粉拳几乎捏得没有血色了。
显然,她已经对李南的冷漠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
一张美艳诱人的红唇吐出的尽是极恶毒极残忍极厌恶的咒骂,似乎李南成为了一个希特勒陈世美汪精卫与朱元璋的集合体,反正就是无情无义的代名词。
时间嘀嗒嘀嗒地响着,却像针锥一样一下一下残忍无比地刺入枯木逢春不久张玉瑶一颗即将破碎的芳心上。
就在张玉瑶口唇都变得枯草的时候,李南砰地一声推开了张玉瑶的房门。
脸色阴沉如水,活像是刺秦轲的秦王,一副一去兮不复返的坚定。
看到他这副模样,本就气极恨极怨极的藏海韵本想一拳打死他地,反而默不作声地悄悄地让出了地方,任由两人独处去了。
悄无声息地关上门后,藏海韵的俏脸上已经出现了一丝极度的欣慰,甚至恨恨地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怪自己骂他骂得太狠了,说不定会哪天就会一语成谶,到时,吃亏的可是自己。
房里,秋光清馨。
李南一步一步沉重地走到张玉瑶的身边,像是机械人一般缓缓地伸出有些苍白的大手,轻轻地,温柔地抚摸着她的秀发,语气带着强烈的自责道:“干妈,都怪我,为什么没好好地保护你,你不要伤心了,我想,侵犯过你的人一定会得到应有惩罚的。”
正在抽泣着的张玉瑶当李南一进来时,她就感觉到了,本以为从今后和李南划清界限的,此时,听到他如此萧索沉重的嗓音,枯死的芳心顿时春回大地,可还来不及被喜悦所填满,就有一股强烈的担扰之意冒了上来,顾不得自己的伤心自怜,慌乱地回过头来望着李南坚毅的脸庞道:“阿南,你可不要胡来啊,干妈没事的,根本不打紧的,你可别犯傻,那副局你是惹不起的。”
李南苦涩地笑了笑,微微用力将她柔软的身体轻轻搂入了怀里,脸贴着脸,似乎是在感受着人生为数不多的温暖,眼角缓缓地湿润起来,眼神似是春风一般柔柔地却有若实质般直射入张玉瑶担扰的眼神里,像是在交待后事般沉重道:“干妈,你不用再劝了,我还年轻,也还正热血着,也许,过了而立成熟后,我怕我就没有那个心为你洒一次热血了,人一生中,总得做一件问心无愧而痴傻的事,我不是枭雄,自然无法视女人如衣服,为了你,我已经做好准备了,我想,六个月,我还是挨得起的。”
望着心爱男人铁一般坚毅的眼神,张玉瑶垂下了高贵蝶首,她明白,他这是以身试法,是在用犯罪来为她洗清身体上的不洁,对此,她不能拒绝,因为,一旦拒绝了,李南就不是原来的李南了。
对此,张玉瑶只得哽咽了一声,用力紧抱着李南的头颅,似是在愧疚自己的多事也是感慨心爱男人的坚决。
李南似是想牢牢记住张玉瑶的倩影一般,一双眼神有如摄像机一般,将她美妙如玉但又凄然的神情一一扫入记忆里,像是要永远铭记在心一样。
他来前,他已经料到了未来的日子,早已经用一个小时做好充分的准备,这也是为什么藏海韵和张玉瑶久候不见他踪影的原因,期间,他一共写了八封信,分别转交给李海媚,胡筣,吴秀美,谢思语,史仙诗,藏海韵和何心语,这八个对他有过肌肤之亲的红颜知己,里面虽写得潦草简洁无比,但却字字含着他的灼热的感情,就如梵高一般,为了女人,身体的缺失又能算什么。
相拥着温存了片刻,李南缓而有力地推开张玉瑶的拥抱,眼露出一丝遗憾之色,似是在感叹自己不能时时与如此绝世美人时时温存。
被孔武有力的双臂环绕,张玉瑶羞得粉面绯红,但却没像往常一样低下头去,不让男人看得一清二楚,反而仰起头认真而娇柔地说道:“阿南,你看吧,好好看清楚,干妈一定会天天去看你,一定不会让你感觉有丝毫的孤独。”
李南默默地点了点头,言语在这时已经一点用处都没有了,因为心贴着心,一个眼神便明白彼此想要诉说着什么。
也许是知道自己将要禁欲了,李南眼里忽然冒出一股欲火,紧紧地搂抱着张玉瑶那动人心弦的丰盈身子,又爱不释手地吻上她那娇喘吁吁的小嘴,张玉瑶的小嘴是那么湿润香滑,吐气如兰,一股清新动人的女人气息缠绕着李南。
李南紧紧地抱着她,一边在她颊上、颈上狂热地吻着,一边伸手握住了张玉瑶一对丰满、浑圆的。不住地揉搓着,触感传来一种甜美的感觉。
“嗯……阿南你用力摸吧!”
张玉瑶软绵绵的靠在了李南的身上,任由李南的手握住了她坚挺、饱满的,身子不住地轻颤着,一点都没有拒绝的意思。
随着李南的动作,张玉瑶的俏脸越来越红,白晰的脸上挂着动人的红晕,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楚楚动人地看着李南,饱含着爱慕和兴奋,神情极为动人。
张玉瑶红着脸睇了李南一眼,神情动人无比,不过她还是温顺地躺在香床上,娇羞无限地望着李南。雪滑白腻的玉颈下是一件杏红色蚕丝睡衣,紧紧地裹在丰腴的胴体上,更显得玉体酥软如棉。一对极为丰满,鼓胀胀的,极为的坚挺饱满。是一件米白色的小,玉肌半露,露出纤巧合度的小腿和柔滑的足踝。整个人散发着一阵阵妩媚迷人的风韵,一双裸足并在一起,十根可爱的脚趾就象鸽子收敛着的羽毛,是那么的宁静。脚趾头晶莹剔透,脚背肌肤白皙光滑,隐约可见软弱而纤细的蓝色血管,没有一点瑕疵,仿佛一块温润的美玉。
瑟琶半掩,最为诱人。一身褒衣的张玉瑶是如此的美丽和妩媚,李南的手都不由颤抖起来。
终于,张玉瑶身上多余的衣裤全部褪去。
一瞬间,一具光华雪白的完全暴露在李南的眼前。
一张原本贤淑高贵典雅成熟得无匹的俏脸,经过雨露的滋润,比往日更加的白润鲜嫩,显得更为圆润秀气。小腰盈盈一握,丰腴又柔若无骨,皮肤光滑如玉,抚上去细腻芬芳。
白净的肌肤,就像是用最上等的晶莹白洁的羊脂白玉凝成。杨柳枝条一样柔软、修长匀称、两条雪藕般的玉臂,足以使人为之心荡魂飞。一对凝霜堆雪的,浑圆丰隆,好似成熟的水蜜桃一般。
两条白生生的粉腿羞涩地纠缠在一起,姿态撩人。那浑圆的粉臀,圆圆的,白白的,像一朵美丽的鲜花。那美丽丰盈的臀部曲线流畅、优美动人,两瓣诱人犯罪的可爱臀部夹得紧紧的,使人无法一窥内里究竟。细细的柳腰为了使臀部高昂而沉了下去,那浑圆的、眩目的、柔软丰盈的臀部展现着惊人的美丽曲线,高耸的圆丘中间优美的弧线的沟壑让人心荡神驰……
李南的一双眼睛到了张玉瑶的身上,就再也离不开了,那种如痴如醉的神情委实让张玉瑶羞涩不已,但又心满意足无怨无悔。
心里一阵由衷的赞叹张玉瑶的绝色惊艳之美,感叹自己的幸运,为这样的一个美坐六个月的牢,简直一生中最划算的生意,同时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气,再也忍受不了,伏上张玉瑶的身体,衔住她的耳垂,舌尖轻巧地点着,右手从她的腰侧抚上她那丰满的胸部。
张玉瑶眼望着李南,睫毛轻颤,双唇微张,身体仿佛不安似地蠕动,时而交互地曲起又伸直光裸的长腿。
她的在李南胸口旋转扭动,她的在李南手中起伏揉动,李南的分身顶在了张玉瑶的,张玉瑶的嘴里发出了销魂的低吟……
终于,李南深吸了一口气,趴在张玉瑶那已因为兴奋而皮肤泛着嫣红的胴体上,双手把她白嫩富有弹性的丰臀向上一抬,猛地往里一捅,感受到这强劲的刺激,张玉瑶“呃!”
的一声,一下张开了嘴,两腿肌肉一下都绷紧了。
一双俏眼翻白,牙根咬得紧紧的,浑身的肉都在颤抖,一双手以极大的力气抱紧了李南的后腰,使他想把臀部后撤一下也难。
“啊……哎呦……”
那强烈的快感让张玉瑶叫出声来,似泣似乐的呻吟着,紧紧抱着李南,玉腿紧紧盘着他的腰背。
张玉瑶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不停地叫着。她紧紧地抱着李南的腰,微闭的眼睛上睫毛轻轻的颤动,娇嫩的嘴唇似张似合。两条修长的美腿盘在李南的臀部,象条八爪鱼般将他紧紧拥抱,鼻间不断发出令人销魂的阵阵呻吟声。一对丰满的象浪一样在胸前涌动,粉红的小如同雪山上的雪莲一样摇弋,舞动。
来了又去了,张玉瑶早已忘了一切,只希望李南用力用力用力鞭挞自己。
张玉瑶的表情越来越旖旎,娇媚的脸蛋上满是迷醉快乐的神情。两手紧紧的抓着床单,全身汗出如浆,全身颤栗,呻吟不断,一副的可爱模样。她的腔道不停地涌出一股又一股的热热的,随着李南的冲刺流出体外,黏在床上。李南耳闻着她那销魂的娇吟,感受着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更加拼命的动作。
喘息呻吟声在房间内此起彼伏的回响,空气里满是的气味。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张玉瑶突然像是疯了一样,“啊……”
的一声长叫,双手掐紧李南的背后,连指甲都陷入他的背肉里面,身体用力的往上顶,不知过了多久,长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来,整个人瘫痪在床上。
同时,李南感觉到她的里面像一张小嘴般吸允着自己,一阵难以形容的强烈刺激传来,眼前一片空白,猛地爆发在张玉瑶的体内。
后,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猛喘着气。张玉瑶仍未从的余韵中恢复,漂亮的脸蛋依然是的销魂模样,美丽的肌肤温凉如玉,一粒粒的汗珠在她的全身流动,分不清是李南的还是她的。
良久,两人相视一笑,又紧紧地搂抱在一起,两人深情相拥着,说不尽的柔情蜜爱。
“阿南,我好快乐!”
张玉瑶蜷在李南的怀里喃喃道。
李南凝视着张玉瑶那如花的玉容,得妻如此,夫复何求?他紧紧搂抱着张玉瑶,听着耳边她那痴情的妮声细语,看着她那娇媚的面庞,抚摸着她那如丝绸般细滑的肌肤,不由醉了……
张玉瑶很是善解人意,含笑不语,一双水汪汪的凄迷双眼中露出一股春风般的灼热光芒,若隐若现地凝视着李南的脸庞,脸上散发出水波荡漾摄心勾魄的冶艳风情,那是一种极度惬意的神色。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
李南不是英雄,但也过不了这关,所以,他沦落了,他愿意为红颜知已抛头颅洒热血一次。
温存过后,李南温存款款的眼神里出现了一丝冷意,但隐藏得很好,温柔地亲了亲她红红的粉脸道:“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洗个澡。”
张玉瑶故作甜蜜地轻点螓首,乖巧地放开李南,让他下床,但微微颤抖的身子却出卖了她,她明白,李南这一次,怕是一回首已是有罪之人了。
什么党,什么国法,什么人生光明,通通都被此刻的李南抛在了脑后。
因为他心中想的只有一件,如何将朱长国打个半死,但又判刑不重。
男人,一旦走入了极端,那是极可怕,尤其当这个男人拥有不俗的武力与智力时。
此刻,远在秀山区卫生局里的朱长国手中正拿着张玉瑶为数不多被拍下来做纪念的玉照,两眼目露色光,邪无比地笑着,口水流了出来几乎不知,不停地啧啧赞叹道:“好个张玉瑶,果然是极品美人,能品尝一番,怕是此生无憾了。”
说罢,朱长国猥琐地将照片放入口袋,贴胸收好,深怕不见了一般,自言自语地说着:“真是没想到,这东海居然还有这等绝世美人,比起京里的那些,强上百倍不止,看来,老朱我桃花运果然是旺得惊人。”
说着,颤巍着胖墩的大肚子便朝档案室去了,显然是针对张玉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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