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顺利解放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的连衣裙,一对雪白丰满的弹跳出来,李南忍不住低头探出舌尖,由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雪白饱满的下缘舔起,一路舔过山峰浑圆下部,舌尖挑弹数下,再张开大嘴将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大半个雪白吸进嘴里,舌头又吮又吸,又啮又咬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在自己嘴里的樱桃,左手仍不停揉捏吴秀美雪白丰满的另一只山峰,在眼前变幻着各种波浪形状。
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再也受不了,双臂夹抱住李南的头,紧紧往自己挤压。李南唇鼻受到压挤,深深埋进吴秀美丰满圆润的峰峦叠的胸部,正在啮吮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樱桃的牙齿不免稍为用力,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娇呼出声:“阿南——痛!啊!”
但双臂仍紧紧抱着李南的头,舍不得放开。李南唇舌稍歇,脸颊贴滑过深的,攻击起同样丰满雪白的,已是双膝发软,站立不住,往后跌躺于地毯上。
娇软无力躺在地毯上的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双眼迷蒙,衬衫两旁分开,胸罩肩带仍吊挂在手臂,罩杯跌落在两侧;短裙扯至腰际,滑褪到膝盖,两条大腿包裹着肉色透明水晶丝袜更加雪白诱人!
李南望着这幅如日本a片一般,成熟美妇衣裳半裸,躺着待人的画面,再不怠慢,飞快解放出来自己,释放出来巨大。
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本来被挑逗地欲念高炽,阵阵颤抖,娇躯左翻右转,眉头皱,体深处如虫咬蚁啮般难受,双手十指用力抓刮起地毯。成熟美妇园长的清白坚贞早已忘记,只期待和这个心仪的男人巫山云雨。
“好好老婆,好岳母,我进来了!”
李南见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如此刺痒难耐,腰身忍不住用力一挺,只觉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真是良家妇女,虽已徐娘半老丰韵犹存,道虽不似少女紧迫,但仍旧紧紧密缚着他的分身。
“啊!好老公!”
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被李南将那个进入自己的玉体,不禁美目半闭,两条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裹着的丰润雪白的粉腿主动攀上李南腰际,而吴秀美自己刺激得咬唇仰头,长发散乱,丰满雪白饱满圆润的双乳摇摆晃动,荡漾起层层乳浪,被李南顶撞得呻吟狂颤,娇喘吁吁,欢畅淋漓,。
突然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高高仰起上半身,静止不动,然后仰跌在地毯上,白嫩娇躯香汗淋漓,娇软无力的趴在地毯上,雪白诱人的大腿慵懒叉开,展现销魂快感后的媚气息。
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闭目喘气,沉浸享受甘美回韵。
隔了一阵,脸上开始有着娇羞妩媚的表情。娇羞的是自己终究克制不住春情荡漾,娇羞无限地爱抚着李南宽阔健壮的胸膛。
“阿南,人家不行了!老公,你太强悍了!你就饶了我吧!啊啊啊!”
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娇喘吁吁,呻吟连连,娇躯颤抖,玉体痉挛。
“好老婆好岳母好姐姐,你太好了!我要给你了!”
看着身下素来端庄的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此时入骨髓一连声的呻吟的娇媚模样,李南也爽到了极点,一声粗重吼叫,剧烈的抖动,灼烫得成熟美妇园长吴秀美娇躯颤抖,紧紧搂抱着李南一起飞翔!
“好老婆,不愧是可人儿的妈妈,看起来端庄高雅,没有想到在我风风情比可人儿有过之而无不呀!”
李南爱抚着吴秀美雪白丰满的山峰软语温存道。
“死坏蛋,得了便宜还卖乖!”
吴秀美娇嗔着,依偎在情郎健壮宽阔的胸膛上,玉手轻轻抚摸着李南健壮的胸肌幽幽说道,“人家一世英名贤妻良母,没有想到就这样毁在你这个小坏蛋的手上了!”
“好老婆,你都年过不惑,没想到身材保持的这样好。”
李南欣赏着吴秀美丰满雪白的圣女峰在他大手的揉捏之下变幻着各种诱人的形状,在她耳朵旁边低声调笑道,“更没想到老婆的消魂处比起可人儿也毫不逊色,不仅没有松弛,反而更加肥美!”
“小坏蛋!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吴秀美娇羞嗔骂,却芳心欢喜,女人哪个不喜欢男人的赞美呢?何况这么赤裸裸的赞美,无异于情人之间的调情,吴秀美眉目含春地问道,“那还有什么没有想到啊?”
李南用色手在吴秀美玉腿之间抚摸了一把,坏笑道:“没有想到宝贝老婆这里居然流淌出来这么多的水来啊!好像洪水泛滥成灾了!”
“小坏蛋,大坏蛋!还不是你胡天胡地闹的!”
吴秀美恨恨地啐骂道,抬玉手使劲掐了李南的肩膀一下,却被李南搂抱住再次亲吻住她湿润猩红的樱桃小口,她情不自禁地顺势搂住情郎的脖子,主动吐出甜美滑腻的香舌任凭情郎意含弄吮吸。
“好宝贝,刚才舒服吗?快乐吗?”
李南松开吴秀美的湿热樱唇,继续软语温存道。
“阿南,你太强悍了!”
吴秀美爱抚着情郎健壮的胸膛,媚眼如丝地说道,“人家从来没有在这办公室里享受过这种快乐飞翔的感觉!”
“宝贝老婆,我和你以前的他相比怎么样啊?”
李南坏笑着调戏道。
“他从来就没有给过我生理上的快乐,不是萎靡不振,就是半路熄火,刚刚入巷没有捣鼓两下就丢盔弃甲溃不成军了,然后睡的象个死猪,剩下我躺在床上空虚难受的翻来覆去睡不着。唉!幸好,早早地去了,不然,这人生还没个尽头呢?”
吴秀美幽怨地说道。
“老婆,今后就让我带着你一起快乐飞翔,好吗?”
李南使劲揉捏了一下吴秀美丰满饱满的,忍不住雄风再起,笑道,“好老婆,我们再来飞翔一次,好吗?”
“好老公,不要啊!”
吴秀美看见情郎的明显变化,向她耀武扬威,她慌忙伸出玉手握住他,媚眼如丝地哀求道,“好老公,等会她们就要上班了。你先饶了我这次吧!我帮你穿衣服吧!”
“好吧!今天我先饶了你!”
李南狠狠在吴秀美丰满雪白的山峰上面揉捏一把,在她白嫩柔软的耳朵旁边低声说道,“不过,改天我要好好享受一下好老婆甜美滑腻的唇舌哦!”
“小坏蛋,就知道欺负人家!”
吴秀美温柔在抚摸着情郎李南的庞然大物,羞涩妹媚地娇嗔道,“老公,那你晚上过来吗?小筣可是很想你的。”
李南笑了笑得非常的欢畅,抚摩着她香汗淋漓,沾在额迹的发丝道:“我看是你想老公吧,她可不像你,三五天她还挨得住,哪像大老婆你,隔了两天就打电话来催了,比催命还要来得急。”
吴秀美脸色绯红,美目流转,顾盼生辉,愈发精神抖擞,光彩照人,嗔怪了他一眼道:“还不是你惹的祸,要不然,人家才不会这么放荡不要脸呢?”
说着便用嘴巴将李南清理一遍。
李南得意一笑,并未多言,亲了亲她那美艳不可芳物的娇颜,便帮她快速整理了一下,拉着她的手去外面饭店喝饭去了。
而这时,院纪办的人却正发着愁,不说茶饭不思,就连胖得发光的身子也黯淡无光起来,因为他们的头头正在大发雷霆。
洪泽黑着脸将张家港叫进了办公室,狠训了一顿后,一脸苦涩无奈道:“张家港,你这叫我如何是好,你说我该不该往上面纪委报呢?还是不该上报让他们来书面批评呢?”
张家港神态更加不堪,垂头丧气着脸叹了口气道:“哎,出了这事,捂是捂不住了,你还是上报吧,反正纪委那边我会去打点一下,就当此事化无吧!”
“说得简单,这医院人多口杂的,你要是不花点力气抚平它,怕是你这位子迟早有人想要摘了去,听说区局和市局那边就有不少闲置官员想要实践煅炼一番。”
洪泽摸着原本光亮而现在发暗的天庭发愁道。
“你放心,这点小事,他们还不致于拿这来作文章,关键是我们的靠山别倒了,要是他都倒了,那我们怎么光彩也没用。”
张家港眼中闪过一丝灰色,上面的靠山是越来越不稳了。
“哎,我们这些做小树的,只能是迎上欺下,你去忙你的事吧,这事我会以另类名义处理的,关键,你要跟各大科室的头头通个气,让他们科里的人不要乱传消息,弄得臭不可闻。”
洪泽摆了摆手,便让张家港出去了,剩下的时间就是帮他擦了。
虽说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归东海医学院与市卫生局直接管辖,与区卫生局平级,但实际上,能对医院插手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就连区政府,区政协,区人大都能伸一伸手,要是真将张家港之事传了出去,就算上面想盖也盖不住的。
等到李南下午上班时,医务科就接到了院纪办的通知,内容无非是告诫全体医院成员要注意修心养性,勿流连风月之地,免遭流言伤害云云。
看过之后,李南便将它贴在了医务科里面的公告栏之上,让全科人看见,然后像古代那般点起卯来了。
紧接着做了一些日常工作后,李南的电话就来了。
不是工作上的,而是私人的。
“姑姑,怎么有空打电话过来了?”
李南颇是惊喜地拿着手机走到了外面无人的走廊说道。
“怎么?难道不想姑姑打电话回来不成?我明天下午四点就到白云机场了,你过来接机吧!”
“啊,这么快就回来了,生意谈得顺利吗?”
“还算不错,购买了一些品牌专利,有了一些丰收。”
“呵呵,那恭喜姑姑的事业更上一层了。”
“还上一层?再上一层就触到天花板了,国家就要把我给封了,思语在家还听话吧?”
“嘻嘻,比兔子还听话,等你回来,我可是也要你也像兔子般听话的哦!”
“去你的,小色鬼,就怕你身子被女人给掏空了,见到姑姑挺都挺不起来。”
“嘿嘿,我的好姑姑,我可记住这话了,等你回来,我就让你好看,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势不可挡,仗势欺人,哼哼!”
“嘻嘻,是嘛,那姑姑可要等你来粗暴地蹂躏人家了,但现在却要说拜拜了。”
“好吧,拜拜!”
李南恋恋不舍地挂上了电话,然后拎起公文往下级单位公干去了。
东海第一人民医院不仅仅就只有主院一座,下面还附属着十几个大中型社区医院,而且大都是位立于非富即贵的小区,收入方面毫不逊色于那些二甲医院。
它们除了区卫生局间接管辖之外,就只有东海第一人民医院管辖了,可说是听调不听宣的一方诸侯。
面对管理松散的矛盾,院方当然不会坐视不理,东海第一人民医院一级科室的秘书都会不定时地被院长宣派出去,并与财务科审计室的科员同行。
久而久之,李南这类人就成了附属医院的顶上钦差,丝毫不敢怠慢,要是一不小心被查出了暗设的小金库,那他们可要面临着纪委的调查并锒铛入狱了。
李南与财务科,总务科的人一共加起来六人,乘坐着医院黑色轿车来到了越东区第一人民医院,这是越东区实际管辖的第二大的综合医院,连东海医学院都无权管辖的。
说起来,东海第一人民医院虽说受市卫局和东海医学院双重管辖,但独立自主的财务处置权却是牢牢地握在手中,院委会就是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及其附属的皇室内阁,若无正当理由,财务管理方面就连省市两个卫生系统都无法光明正大地插手。
有了财权和对下面人事的处置权,自然李南这些人的腰杆就相当挺直,毕竟它们的院长级别就相当于东海第一人民医院的一个一级科室科长而已。
一行六人一来到越东区第一人民医院,其院办主任就带着一群相关人员前来迎接。
李南的工作很简单,就是代表东海第一人民医院视察一下医务工作制度的建设方面,其他同行的人则较复杂了,事情没个一两天都忙不过来。
第二日,正院长及党委书记江陵前去首都军区医院学习先进医院管理方法去了。
作为行政副院长的张玉瑶很荣幸地被其指定为代院长,在上级和医院党委领导下,根据党的方针政策全面领导医院的工作,包括医疗、教学、科研、预防、人事、财务和总务等工作。
这让深深渴望权力的她立即容光焕发,工作起来分外卖命,当然,张玉瑶是不可能忘了假公济私的,虽然有可能被调离现在职位,正所谓当一天和尚敲一天钟,有权不用那是过期作废,她不会真傻得去为江陵卖命的。
说实话,张玉瑶表面上是个副院长,但其经历是十分丰富的,社会工作也多面化,虽没有像江陵那般拿着国务院特殊津贴,但也担任过多个著名医院的副院长,如东海市肿瘤医院,驻台医院等副院长,在社会活动上,更是不遗余力,不仅在省医学会上担任副主任委员,更是在市医学会及相关学会上担任常务主席等职,曾经还担任过市政协委员,若不是给李南勾出了老来俏,怕是她还像以前那般四处威风。
本以为人生将要淡下来的时候,江陵的突然学习离去,让张玉瑶又回到了刚离婚的那几年,带着院办党办的一群头头频频现身电台作秀,让东海第一人民医院的名号再次响亮。
李南对此并无太多的关注,他只明白一件事,她是他的女人就可以了,该上班还是上班,工作之余,他也学习起医院管理之术来,毕竟,人是不可能原地踏步,是要上进的。
在张玉瑶强势的影响下,张家港与两个副科长对李南变得更加恭敬起来,下午稍微提了一句请假,连借口都不用就可以放行了。
白云机场,这是河东省最大的国际机场,也是东海市对外最重要的渠道进出口。
机场大厅处,喧嚣一片,红毛绿眼睛的洋鬼子是遍地可见,但更多的还是黑鬼,这也是李南最种族歧视的地方,因为他们手脚很不规矩,总是在越东区一带闹事。
对准着手上的旧银色手表,李南脸上没有其他人的焦急和激动,更没有像别人一样举起接人显示牌,脸上有的只是平静如海般的沉稳。
尽管没有经过多少沧桑,但李南有的是自豪感,而这自豪感也自然而然地转变成了自信。
自信之下,那就是胸有成竹,对外事的变化看得很轻。
约莫等了五分钟,李海媚便带着五个英气不凡的墨镜女保镖朝着李南稳步前来。
今天的李海媚不如往常,并未让海媚集团的工作人员前来接她,而是颇似神秘地让李南一个人前来,就连女儿也没通知一声。
李南眼睛一扫,便看见了李海媚正气质不凡地朝着他走来,三十八岁的成熟模样,容颜却是那样娇嫩,犹如二十许人。
一袭白色女式套装,里面一身浅色低胸短裙,扣子开的很低,大片雪腻的晃得行人眼热,白嫩深邃的显示着的高耸,光滑的小腿上裹着的丝光长袜发出了诱人的光泽,脚下是一双黑色的高跟凉鞋,细细的鞋带缠绕在光滑圆润的脚踝上,整个装扮高贵中不失典雅,端正中不失妩媚。
她一路走来,不时引得闪光灯直烁,洋鬼子想要合影的比比皆是,但都被她身边的保镖给挡了开去,人气的狂热完全不亚于那些美女巨星的出行。
李南看着姑姑一脸的高贵精干,那成功人士的气派想掩饰都掩饰不住,心里自豪的同时,也生出一丝丝自卑的失落感。
温和地微笑着走上前与李海媚轻轻拥抱了一下,李南接着亲了亲她的额头,便带着六人上了自己的东风小王子这部越来越落后的黑色轿车。
将车交给女保镖开后,李南放下了挡光玻璃,很正经地与李海媚攀谈了起来。
一直回到谢家别墅,李南才放肆地紧搂抱着李海媚丰腴圆润的玉体,脸上带着亲昵的神情喜笑道:“姑姑,到了香港这么多天,你可比以前重了不少,看来没有想我了?”
李海媚听到这话,一直故作端庄的脸孔立即如同孔雀开屏,美艳的她简直可以化作西洋神话中美丽女神维纳斯,笑得艳如桃花,容光照人。
嗔怪着伸出玉指点了他一下额头道:“哧,小坏蛋,你这是哪来的歪理,人家去香港可不是只有公干没有休息的哦!”
“好你个姑姑,这么好玩,也不带我去玩耍一下,要知道,我要是跟着你去了香港,也不会差点连命都丢了。”
李南一想起洪灾事件,脸上的表情就害怕不已。
李海媚似笑非笑地看着李南,眼底那一份掩抑不住的笑意却一点都藏不住,撇过头笑道:“呵呵,我可听说你那时挺浪漫的,拥抱美艳无双的干妈,也许,这样死了,你会觉得没白来世上一遭。”
李南白了她一眼,将她柔软的身体轻轻抱了起来,向客厅走恨恨不已地说道:“和你一起死,我感觉更幸福,也真是的,难道你以为我想当情圣啊,如果你我一个人要死的话,还是你死了好。”
李海媚听得呆呆的,半晌才道:“好你个坏侄儿,真是自私地可以,亏人家还把你当老公看待,没想到你竟然如此无耻。”
李南笑了笑,笑得那么邪气,将她柔若无骨的娇躯紧紧搂在怀中,然后躺在沙发上,亲了亲她红红的粉脸得意扬扬道:“姑姑老婆,是不是看错人了啊?嘿嘿,那你可没后悔药吃了,成了我的人,那就是死也是我的鬼,你这一生注定要凄凉活着下半辈子了。”
李海媚见她说得如此邪气,不由恨恨地掐了一下他的软肉,嘟着小嘴道:“乌鸦嘴,这话你可别乱说,要不然说多了,祖宗会降罪的。”
“去,降什么罪,他们也好不了哪里去,尤其是那个李隆基的混蛋祖宗。”
李南不屑地说道。
李海媚语气一滞,白了他一眼道:“你这混小子,怎么越来越不听劝了,到时出了事,你别求祖宗跪祖宗的。”
李南不以为然,笑眯眯盯着她那胸罩包着饱满的双峰,那两点嫣红可以淡淡透出来的诱惑看得到他口干舌燥,忍不住吞了吞口水道:“姑姑,你仆仆风尘,要不要先去洗个澡?”
“怎么?你要帮姑姑洗不成?”
李海媚媚笑着横了他一眼道。
李南笑了笑双手揽着她柔软的水蛇腰肢,让两人紧密的贴在一起,温言软语深情款款地说道:“老婆,你一个人沐浴多寂寞啊,再说,我可是你最亲的侄儿啊,我不帮你洗,谁还有资格帮你洗啊?”
“小坏蛋,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要洗就赶快吧,要是晚上你姑丈回来,你就没法得逞了。”
李海媚这十多天受够了寂寞,被李南一挑拨,心神就守不住了,依偎在爱郎的胸前,娇羞妩媚地呢喃道,“只是人家感觉自己是不是变成坏女人了?我向来鄙视不守贞洁的娃的,哪里想到有朝一日被你这个坏侄儿这么欺负,人家还那样兴奋快乐,我都开始怀疑我骨子里是不是很荡呢?”
“好老婆,食色性也,天纲人伦,这是人的本能,最自然的需要和满足,最基本的快乐和幸福,什么世纪什么年代了还桎梏于那些伪道学的伦理道德?”
李南知道自己需要彻底征服李海媚的身心,尤其是要完全突破她的那些封建伦理道德的束缚,最有效的手段除了情话温存就是依靠男人的武器彻底挖掘出来女人的本能,他搂抱着她丰腴圆润的胴体,软语温存道,“姑姑,你应该追求人生中最值得留恋最值得宝贵的东西。现在的你是最成熟最美丽最迷人最性感最有魅力的年纪,要人欣赏、要人疼爱,就是那盛开娇艳的花朵,雍容华贵的牡丹,有权寻求懂得欣赏、懂得爱惜的人滋润浇灌,让花朵更艳更美。你不应该将自已的青春韶华埋葬在日复一日的压抑孤寂中,原始的是你作为一个成人的自然需要,不必羞愧!这是你应该得到也应该追求的,你应该纵情地享受人生享受快乐,因为你快乐所以我更快乐,让我们快乐幸福的彼此拥有,这样我们既不会因抑郁终生而悔恨,也不会因虚度年华而羞愧,我们可以骄傲自豪地说,我们已经把我们的身心和激情都奉献给了人生最伟大的事业--为人性的快乐幸福而奋斗!”
说着说着李南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小坏蛋,歪理背谬论,邪说异端,胡说八道,得了便宜还卖乖!”
李海媚也忍俊不禁地笑着娇嗔道,“什么事被你这么一说都冠冕堂皇,什么话到你嘴里都这么……”
“都这么一针见血是吧?没事,姑姑你可劲地夸奖我赞美我表扬我,我受得了!”
李南大耍贫嘴道。
“小坏蛋,不仅油嘴滑舌,还是厚脸皮呢!”
李海媚笑骂道,听到李南如此体谅而爱怜的替自己的放浪找了理由,李海媚忐忑的心情平静许多,如果连李南都不能体谅她的心情、她的需要而反过来嘲弄她的话,她真会羞愧而死。还好李南体贴的为自己开脱道德的枷锁,她满是柔情的用力地搂着他,满心欢喜地接受这命中的真命天子,樱唇轻启,吐气如兰,喃喃说道,“阿南,说实话,姑姑从未有过像这几个月来这样快乐!生命不再是千篇一律,不再是按部就班,不再是虚伪面具,不再是勾心斗角,每天都充满惊喜和新奇,充满欢声和笑语,充满轻松和快乐,就是这样,人家才会心甘情愿的接受你这魔鬼的引诱和挑逗,你真是人家前世的冤家,今生的克星啊!”
见到这端庄雍容华贵的姑姑又是柔情蜜意又是顺从认命的娇羞妩媚的样子,爱抚着她丰腴圆润的胴体,李南禁不住欲火升腾再次蠢蠢欲动,调笑道:“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空对月,咱们一起去洗鸳鸯浴,好不好?让老公见识一下贵妃沐浴的美丽春色,好吗?”
“小坏蛋,莫非你是唐明皇?偏偏把人家比作杨贵妃?”
李海媚嘴里娇嗔,玉体却依偎在爱郎怀里听之任之。
“我可比唐明皇更爱你,我的姑姑贵妃,随朕沐浴去吧!朕来亲手服侍贵妃沐浴更衣,怎么样?”
李南笑道。
李海媚闻言立刻红晕上脸,娇羞地垂下螓首,不敢说好也没有出言拒绝,只是一副含羞答答的柔顺表情。李南见怀中佳人那副娇滴滴的神态,心中不由得一荡,心想不论如何高贵的女人,当你得到她的身心时,都将抛下骄傲,变成依人的小鸟。于是不等李海媚的回答,伸手将她一把抱起,大步走近浴室。
“哇塞,果然是上流人家,豪华配置啊!连浴室都这么高档齐备,看来姑姑你挺会享受的。”
李南怀抱着李海媚环顾着浴室。
李海媚羞怯得涨红了脸不敢应答,却见浴室比起很多人家的主卧室还大上许多,至少有十多平大的浴室,设备一应俱全,细致的淋浴设备、蒸气室、三温暖、按摩浴缸,倒是符合李海媚富豪的身份。
琳琅满目的高档护理美容养生用品陈列一柜,看来李海媚也是美容保养的行家,难怪这几近四十的美丽少妇,还能保有如二十丽人般的妩媚姿色和少女般吹弹得破的肌肤,比起吴秀美的熟美,李海媚更加娇艳柔嫩;而其风情万千的成熟风韵,又绝非谢思语那些少不经事的青涩少女所能比拟。李南一想到这里,心中一荡,这一刻心中已拿定了主意,要好好地发挥一下男人最为原始强悍的本力。
在浴室柔和的灯光下,衣服褪去,李海媚一具面貌美艳绝伦、身材线条优美、肌肤晶莹柔嫩的高贵胴体,就这样一丝不挂、赤裸裸地亭亭玉立在浴室中,顿时春光无限,肉香四溢。
李南欣赏着她那含羞带怯的迷人美态,一面伸手打开水龙头,飞溅的水花贴覆在李海媚赤裸的身躯,绯红的脸庞变得水灵起来,沾着水珠的双峰晶莹剔透得犹如经过雨水洗礼的水蜜桃,甜蜜诱人,一颗颗珍珠般的水珠从滑不溜手的山峰上滴落,滑向美丽的肚脐,流过平坦的,最后滋润了乌亮的春草,美景竟似一幅引人入胜的动画。
李海媚任由滚落的水珠放肆地在她的每一个部位游走,……好一幅美女沐浴图!她美丽丰满的再度呈现在李南眼前,一对坚挺饱满的山峰依然高高耸立,两颗樱桃还是那样硬硬凸凸地翘立在上,整个山峰也还在不停地随着的扭动而抖动着,她下面的芳草得到清水的洗礼后,更加变得乌黑发亮,整个丘谷也越来越向外隆起!
李海媚丰腴圆润的胴体正沐浴在茫茫的雾中,水柱正哗哗地落在她的身上。她的长发柔顺黑亮地披在肩上,……她洗澡时的举手投足,实在有着道不尽的风情和一股难以抗拒的楚楚动人的魅力。
“姑姑,你和姑丈一起共过浴吗?”
李南邪意盎然地眯着色眼笑道。
“当然没有,除了和你这小坏蛋,你姑丈都没福份呢?”
李海媚答得很爽快。
“哦!是么?”
李南邪气而荡地回应了一句,李海媚当然听出他的语气充满了欣喜,便双手握着他绕过前来的右手,缓缓拉到自己的按住,微笑道:“侄儿老公,是不是觉得很性奋啊!”
“嘿嘿,当然性奋了,性奋地很想马上把你狂野地使尽全身力气狠命拍拍作响地弄死你。”
李南邪恶地大笑起来,笑得李海媚身子都不由轻颤起来。
“真的吗?”
李海媚眼中闪过一丝畏惧,但战胜了畏惧,脸上的红潮越来越盛,握住他的手在自己丰硕磨蹭着,促狭地娇笑道,“那你用什么东西来弄死姑姑啊?”
李南邪地笑道:“当然是让你日思夜想的如意金箍棒了?”
他的右手,突然在她的腋下,中指一戳一戳的她。
“啊!好痒呀……我不要……我错了,我改了,呵呵!受不了了!”
李海媚娇笑不停,人便倒在他怀里,扭动娇躯想避开他的手。
李南一把抱住她,让她仰躺在自己肩膀上:“你要知道,凡是轻视我的人必须要得到惩罚哦!”
他一手从后包住她一边雪白丰满的山峰抚摸揉搓,一手便探向她玉腿之间,用中指抑磨那突起的珍珠。
“啊……不要……啊……阿南不要弄那里,我……我会受……受不了……啊……”
李海媚勉强推开李南使坏,忍不住娇喘吁吁,嘤咛呻吟,眉目含春地看着他。
“嘿嘿,我就是让你受不了,好老婆,我来帮你抹沐浴乳吧!”
李南坏笑着黏贴住她,大献殷勤。
不等她的回应,李南迳自替这个羞羞答答的绝色美人细细擦抹起来,李海媚被这意想不到的举动羞得耳根通红,只能低垂着螓首,脉脉含羞地接受情郎肆无忌惮的搓揉。
李南借着替她擦抹沐浴露之机,爱不释手地抚摸这个千娇百媚的李海媚那光滑细致的雪肌玉肤,他撩逗着她那丰盈娇软的和娇小可爱的嫣红樱桃,轻抚着她线条柔美的纤滑细腰,滑过她平滑洁白的柔软,玩弄着她那丰腴浑圆的玉臀,转过身来,连挺直优雅、如丝绸般滑润的背部也不放过。李南无处不到的挑逗、撩拨,直把怀中含羞脉脉、典雅婉约的绝色尤物再度逗弄得香喘细细,娇靥羞红。
好不容易替她抹完沐浴乳,知道她害羞,也不要她替自己擦抹,自己快速胡乱擦抹一番,双手捧起含羞低垂蝶首,大嘴深深印在美人娇艳的红唇上,直吻得李海媚脸红心跳、全身无力、快要喘不过气。
害怕一个不小心滑倒在湿滑的浴室,只能双手环抱紧紧拥着李南粗状有力的腰部,两个全身涂抹沐浴乳的赤裸身躯亳无间缝的紧贴在一起,多了沐浴乳的润滑效果,美妙无比的胴体更显得柔软滑腻。紧抱一起的肢体扭动着,胸部对胸部、大腿对大腿为彼此搓抹起身上的沐浴乳,从未有过的美妙经验,刺激得李海媚柔嫩无比、嫣红玉润的一双可爱涨大晕红,舒爽无比,忽然传来一阵一阵异物顶触的感觉,紧顶在她光滑柔软的上蠢蠢欲动跃跃欲试,一波一波新奇、销魂的刺激不断涌上,原本沉淀下来的春情,在李南的刻意挑逗下,再次地翻腾起来,欲火难耐的李海媚不断扭动娇躯、发出呓语般的呻吟声,渴望攀上的高峰。
看到李海媚春意荡人、媚态横生的娇羞模样,李南偏是促狭地再次打开水龙头,水流喷出,没头没脸的往两人的头上淋下,水流不断地冲走身上的泡沫,也稍稍冷却了一触即发的欲火。
李南揽身一抱,让她平躺在早已注满热水的按摩浴缸里,宽大的浴池中兰汤荡漾,潮红的娇躯、丰盈娇软的在水流冲激下漂浮动荡,娇媚诱人、勾人魂魄,他禁不住跨跪在诱人胴体两侧,伸过手去,一手一个握在手中揉捏着,那酥柔又带坚挺的触感,舒爽无比,李南不由得赞叹道:“姑姑,你的胸部又大又圆,摸起来柔软丰满弹力十足,真的好舒服啊!”
李南心情大爽,而李海媚刚刚被柔细的沐浴乳清洁过的泛红,说不出的美白娇嫩,李南忘情的吸吻着她迷人的坚挺双峰,享受着丰腴成熟的。因跨跪俯身不断的碰触李海媚柔软性感的上,刺激着她窈窕艳丽的胴体。
李海媚带着娇羞窘迫,她娇喘吁吁,嘤咛声声,玉体酥软,只能任由李南花招百出随心所欲的摆布。
“小坏蛋,你好坏啊!”
李海媚眉目含春地娇嗔道。
“我一向对姑姑都是这么坏的!”
李南坏笑道,中指突然拨开了花唇,整根捅了进去,一下一下着,右手却捻玩着她的,弄得李海媚不住全身哆嗦。
李海媚推开握着她的手,死命扭过上身来,双手把李南抱得牢紧,但臀部却坐在浴缸上,便无法移动闪避,只得任由李南探膣掘。不久,她屈曲的双腿却情不自禁地越张越开,任凭李南的手指更加深入更加方便更加随心所欲更加为所欲为。
李海媚的呻吟越来越激烈,饱满的双乳,不停在李南身侧磨蹭:“啊……小坏蛋歇一歇,再弄人家要受不了……啊……”
激情中的她,小手不自觉地往他推去,却被他抓住她的芊芊玉手按在他,当她触到李南的宝贝时,稍微羞怯一下,接着五指一屈便把他握住,熟悉而热烈地帮助李南起来。
只见李南的宝贝愈来愈胀,愈挺愈硬,他在她的耳朵旁边低声说了一句话。
他怀中的李海媚,像小猫咪似的抬起螓首,用她那水盈盈的眼睛望着他,一脸可怜兮兮的样子,娇羞无比地颤声呢喃道:“啊……你真要?”
李南凝视着她的俏脸,知道端庄贤淑雍容高贵的绝色尤物还要慢慢调教,他缓缓把手指拔了出来,李海媚才嘘了一口气。
“坐上来好吗?”
李南抚摸着她的发鬓,低声说。
李海媚不忍再让他失望,羞赧妩媚地点头答应,李南扶搀她转过身来,二人面对面的坐着:“来,姑姑,让我抱着你。”
只见李海媚跨坐在他大腿上,温顺地把身子爬伏在他胸前,接着把臀部提高,好让李南的宝贝能抵住自己的桃源,柔声道:“阿南……给我吧!”
李南见她脸颊晕红,一双美目,早已绽出一股需渴的光芒,心知她已经被自己弄得欲火焚身。
李海媚拥紧着他,把臀部往下沉落,直至抵住花蕊,她略为顿一顿,突然咬紧银牙,却再把臀部用力下压。
李南的龙头再度深入。他只觉头部像被小嘴般用力吸吮着,心下正自一愕,岂料李海媚突然用力一坐,接着“啊”的一声自她口中响起。
李海媚方首次领略到,竟然比刚才在床上欢好还要美妙。
“疼痛吗?辛苦吗?是不是进入颈里面去了?”
李南见李海媚柳眉紧蹙,慌忙退了出来,不禁关切地问道。
“不,我觉得并不辛苦,倒反而胀得我好舒服。”
李海媚见李南关心,高兴地吻了他一吻,娇喘吁吁呢喃道,“你真好,老公,现在给我,好吗?”
李南看着眼前这个平素温柔端庄,绝艳无芳的李海媚,竟然刹那间改变了一百八十度,举止言谈,显得风妩媚,确引诱得他血液翻骤。
李南大手环抱李海媚的纤纤细腰,将她那柔弱无骨的胴体缓缓举起。
“啊!”
再一次破门而入,李海媚不顾一切的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大声娇吟。第一次被这样一种男下女上的姿势摆弄着,更能碰触到一些平常姿势所触碰不到的敏感部位,迷乱万分、柔弱无助的李海媚被这完全陌生的姿势惊慌得不知所措,好像要追求什麽可靠的东西似地,俯下上身想要拥抱李南、倚靠在他厚实的胸膛上,李南偏是不肯,抓着她的两臂把她推了上去,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身上,双手转而握住温香软玉的双乳,不停的抓捏,不顾自己的羞涩无助,低声道:“姑姑,不要害羞,不要矜持,打开心结,释放自我,你自己动一动,找出你最喜欢的角度和力量,尽情享受爱的快乐吧!”
圣峰秘境同时受到刺激,李海媚酥软的身子忍不住挺腰摆臀的上下扭动起来,丰润的臀部一次次撞击李南的股间,这一骑马式的上下扭动,粗长硬挺的庞然大物每一下都重重刺击到幽谷最深处、最敏感的,每一次都带来从未有过的美妙快感,丰满的悬空摇晃着,时而滴下几滴晶莹剔透的水珠,一切的矜持和尊严再无必要,李海媚放浪行骸的自行调整各种角度和力量,时而呻吟狂喘、时而声高叫,所有的束缚全部解放开来,忘我地投入原始的追求。本来端庄高贵的面容,此刻只剩无尽的媚态,往昔清澈明亮的大眼,正燃烧着熊熊的欲火。
水流晃动的激荡声、男女肉搏的拍击声和狂浪满足的喘息尖呐声,声声入耳,交织成悦耳动听的乐章,李南双手紧搂住李海媚那柔若无骨的纤纤细腰,玲珑美妙的胴体在李南身上上下起伏,丰满浑圆的坚挺荡出一道道眩目的波浪。在李南激烈地耸动下,李海媚满面红潮、媚眼如丝,荡地扭动着,嘴里发出欲死欲仙、梦呓般的声娇呼!抛掉过往所有的压抑,放浪地迎合这个冤家,不停地疯狂迎合,纵体承欢,尽情享受原始所带来的欢乐和满足。
在这种强烈至极的刺激下,李海媚脑海一片空白,除了体会那一种令人酸酥欲死、晕眩欲绝的快感外,再也想不到其他。一颗芳心又轻飘飘地直上云霄,突然地双腿紧紧夹着李南的身体,全身猛烈颤抖,声嘶力竭的号叫,一股春水像泉水般地激喷了出来,到达了男女合体交欢的极乐之巅。
后酥软无力的李海媚,丰满成熟的身躯瘫倒在李南的怀里,舒服地让年轻的情郎搂抱着,一起浸泡在温热的池水中。后的脸颊显得那麽的娇艳欲滴,美眸中满是后的甜蜜余韵,李海媚樱唇轻启,吐气如兰道:“男女之间的快感竟是如此舒服美妙,人家这些年从未体验过!阿南啊,为什麽不让人家早点遇到你呢?人家多麽想把处子之身交给你呀!”
如此深情诱人的情话比起最厉害的春药还要让人发狂,李南还未满足的欲火狂升,她不禁娇容失色,迭声求饶:“哦!阿南,你饶了人家吧!人家实在不行了,受……受不了……呀!”
看到平素雍容华贵、优雅端庄的高贵姑姑,之后不堪再次的敏感刺激,变得如此柔弱,声声讨饶,李南怔了一下,定子,爱怜的轻吻她的额头、鼻尖,享受温馨满怀的另一种美感,腰身却毫不留情,狂野耸动,猛烈冲刺,肆意挞伐,直到在李海媚深处火山爆发出来,滚烫的岩浆灼热烫得她再次达到的。
微温的水流按摩在李海媚激烈欢爱后慵懒无力的身上,舒服得令人直想躺在浴池中,细细品味温馨满怀的旖旎风情,千金难买有情郎,阿南,还好有你,让自己重拾生命的另一个。逐渐变凉的水温,让在欲情余韵中的男女逐渐恢复活动力,冲洗完毕后,李南抱起千依百顺的绝色尤物,倒在宽大舒服的度梦思上,亲了亲她她正进入睡眠中的粉脸,然后自己穿戴一番,便回到了家中。
毕竟谢家别墅不是久留之地。
回到家与史仙诗和谢思语吃了个饭后,李南便又做起了种马,先是去何心语家,后是去吴秀美家,最后还约了张小慧去开房,可说夜生活是极度丰富,丰富得一般男人要变成阳痿。
八月九号前天,越东区有一老人因练法x功不吃药而死,引起了卫生系统及治安系统的极大重视,当下越东区临时召开区人代大会,区政协大会,商议制订出了《医疗气功管理暂行规定》并下发区政府各部门监督执行,卫生局还临时抽调精干成立了气功管理办公室,以此来引导不正之风。
李南昨晚连御饥渴日胜的如玉美人,几乎连老命都被抽干了,脸色蜡黄,精神萎靡地来到医务科,正所谓屋漏偏逢连夜雨,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在这一天迎来了五名特殊的病人,五个因练气功而所谓‘走火入魔’病人,还是那种被公安机关强制送来的那种。
东海第一人民医院的高明医生们第一次遇到这种怪事,个个手足无措起来,毕竟,它是主中西结合,气功这类并不擅长,医务科科长和对外副科长立即对外边同行发出会诊邀请,后勤事仪当然是由李南统揽下来。
让李南叫苦不迭的是,这次会诊是历史上最长的,也是最多东西需要处理的,光会议记录就让李南忙了个头昏脑涨,幸好张玉瑶见状发觉里面有些不妙,将此次重大会诊转交院办处理,甚至出动了副院长孙权中代表医院处理这次怪事。
集聚了省内顶尖医疗专家后,得出的结论却是千奇百怪,虽然最后李南听说五个病人被治好了,但他们却是像小白鼠一般被折磨个半死。
这事最终也引起了省卫厅和省公安厅的注意,在全省范围内布下法网,将那些乱练法x功的人给监控或抓捕起来。
令李南想不到的是,这次行动有如蝴蝶效应一般,在过后几年引起了天惊地动,着实吓倒了全国民众。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李南也只是略微惊诧了一下而已,毕竟气功他也练过,如果说是百病不侵,那绝对是个笑话,对此,也没太多关注。
莫名其妙的是,张玉瑶竟然因为此事再次得到省卫厅和市卫局的书面表彰,再次震到了那些蠢蠢欲动想谋求院长一职的野心家们。
当然,这些野心家并不包括东海第一人民医院的两个副院长,而是指卫生系统内的那些官员及其他同行的副院长们,比如第三院,第四院的那些资格甚老的副院长们。
谢家别墅。
谢长迁听闻妻女回家,特意从日理万机中抽出空陪家人吃饭。
解下警察制服的谢长迁脸上明显多了一些温和,不再向刚进门时那般正义凛然,让心中有轨着一见便心中惴惴不安。
李南也被谢思语拉到了她家,一席四人就坐在饭厅里笑谈着吃起饭来。
由于心中有鬼,李南从始到终都很少说话,倒是谢长迁话明显多了起来。
“阿南,工作还顺心吗?”
谢长迁一脸关怀地看着抱守沉默是金的李南道。
李南点了点头,应了一声:“顺心,姑丈你呢?你可不要天天忙了工作,却丢了健康。”
“呵呵,没事,我当警察都当了半辈子了,什么风浪没经过,给我抓捕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身体好着呢?姑丈敬你一杯,来干杯!”
谢长迁爽朗地笑道。
李南也是一脸温和地笑着跟他干了一杯,但没有说话。
倒是谢思语端着酒杯叽叽喳喳道:“爸爸,听说你要调到市里去了,是不是真的啊!”
谢长迁笑着点头,眼里闪过一丝光彩道:“没错,都担任东海公安局越东区分局刑警大队长一职有五年了,领导说是时候该动一下了。”
听后,李海媚倒显得平淡,嘴上带着一丝媚惑的微笑问道:“那能升多高?支队长?政委?副支队长?还或是调到其他队去?”
谢长迁笑了笑,高兴地喝了口酒,一脸春风得意地答道:“老婆,你绝对没想到的,你说的一个都没有,你再猜一下?”
李南笑了笑,敬了他一杯,很温和地笑道:“姑丈,怕是破格升副局座吧?”
“呵呵!没错,阿南果然聪明,就是副局座了,从此以后,我就与越东区的分局局长平级了。”
谢长迁极为高兴地再喝了一杯酒,整张脸都涨红得像关公。
李海媚脸上现出一丝惊讶,也不禁感到欣喜,老夫老妻地敬了他一杯道:“老公,这可是好事啊,要不要大肆庆祝一下啊?”
谢长迁强忍着欣喜若狂的笑意,一脸春风地摇头微笑道:“不行,现在市里正刮廉政风,我可不想在风头里顶风。”
谢思语撅着小嘴感到可惜道:“爸爸,这样不是锦衣夜行吗?多可惜啊!”
李南倒是不觉得锦衣夜行有什么不好,毕竟谢长迁升职可以说是理所当然的,从他的辉煌历程看,由一名普通的盘福村派出所民警到现在的东海市公安局副座,他从二十岁熬到了现在的四十七岁,立过三十次功,其中一二等功合计十七次,亲手或带队抓获犯罪分子(有的是在逃)一千多名,甚至还抽调到省公安厅与国际刑警合作缉获过流窜到河东的阿根廷大毒枭伊克昭欧,这样的赫赫功绩,若不是因为文化水平不高,早就平步青云,往省厅升去了。
谢长迁对于女儿的虚荣心理并没有感到什么不悦,反而觉得很有面子,甚至有点飘然的感觉,慈爱地笑着对桌上最亲的三个人说道:“呵呵,我的高兴就是你们的高兴,虽然我不能大肆庆祝,但能与家人坐在一起吃个家常饭,便是我最大的享受了,来,敬我们伟大的母亲一杯,是她照顾好整个家,让我可以毫无后顾之忧地冲锋陷阵,来,喝一杯!”
李南,谢思语和李海媚都笑得非常的欢畅地喝了这一杯,毕竟谢长迁除了对家庭极度不负责之外,其他方面几乎是一个完美的警察,这样的男人值得敬。
李海媚也是这般,既然与李南红杏出墙了,但这并不妨害她与谢长迁间的亲情与夫妻之情,毕竟,到了她这个年纪,要让位于了,男人在生理上有缺陷,不是他的错,而是造化的无常,到了现在,她是真正地看开了,一手抓,一手抓亲情,还有两只眼看的是海媚集团的发展。
从这方面来说,李海媚绝对是一个情商极高的人,她那双妩媚的眼睛几乎看透了身边的人,李南是什么人,她从小看到大,早就一清二楚,谨慎内向对亲人极度关心,绝对是最保险的情人,完全可以用来放纵自己的情感与身体的寂寞,谢长迁是什么人,她从他一脸冷酷不顾身上中了两刀而依然义无反顾地将她从贼人手中抢出,她就明白了,这是一个有情有义的绝世好男人,但很可惜,一次抓捕抢劫犯的行动中,老天无眼,让他变成了寡人有疾,谢思语是什么人,她从她一脸永远乐观的笑容就可以看出,她是一个让父母放心的好孩子,而且身上还明显地存在着她与谢长迁的影子,所以,对于这样的家庭,她自认是最为幸福不过了。
谢思语虽然很少得到父亲的慈爱,但却从父亲一张张的奖状上看到了他的勇敢与正义,这样的父亲如果不真心爱戴,那她也不知道可以爱戴谁了。
三人发自内心地轮敬一番过后,谢长迁便说起了抓捕中的趣事。
那是一个关于五个80后青年因为无钱上网而持刀抢劫,最后却被人家反抢的故事,虽然说得绘声绘色,但李南却看出了里面的刀光剑影,那种危机四伏的血腥旁人怕是无法体会的。
现代中年人犯罪大多会讲究快狠准,干净利落,青年人犯罪会讲究智勇并进,让人看起来血腥味不浓,但小年轻却不同了,他们杀人抢劫往往是带着游戏心态的,那是既血腥又变态残忍,比起好莱坞大片里的电锯杀人魔还要来得恐怖。
由此可见,谢长迁虽说得好笑,但那是笑中带血。
李海媚附和着淡淡笑了笑,见菜都冷了不少,忙招呼道:“老公,菜都凉了,少说多吃,这可是我和思语花了好多心思才弄出来的。”
谢长迁理解地点了点头,当下笑着张开肚皮,可着劲地像猛张飞一般狼吞虎咽起来。
李南是个体力胜过于智力的腐化分子,见姑丈如此,立马也毫不相让地咧起嘴大吃大喝起来,看得谢思语翻着白眼直嘀咕道:“表哥还真是饿鬼投胎,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被人送到了非洲土著那里呢?”
李海媚见状,不由笑着瞪了她一眼嗔怪道:“丫头,说啥呢?你表哥和爸爸那叫做饿虎扑食,那也叫男人的气势,知不知道?”
“吃个饭也讲究气势,妈妈,你不会看我年纪小好糊弄吧?”
谢思语一脸地不以为然。
李南吃着听到这话,不由笑得有点喘不过气,停下道:“丫头,你这话就错了,吃饭还当真要讲究个气势的,古有樊哙在鸿门宴上生啖牛肉,势振霸王,赵匡杯酒之间释兵权,气压群雄,今虽没有如此动人轶事,但也不乏酒桌上见高低之事,不说远的,就拿姑丈来说,他这种气势吃饭,那就彰显出他的勇敢与坚毅,只要一开口,一般人就不会乱顶撞的,若是换个斯文的,吃个饭扭扭捏捏的,人家不管你刺没刺,也会挑出刺来,所以,吃饭与当官一样,要讲究个气势,要是气势上压不住人,那管理任务就很难执行了。”
谢长迁听着停下筷子,笑着点了点头道:“阿南还说得真没错,我们这些做公安领导的,一定要气势上压倒人,要不然,下到基层,油滑之人阳奉阴违,上到高层,权重之人不以为然。到了中层,更是难以领导,树立权威。这话,在你妈妈海媚集团里也一样实用的。”
李海媚慈爱地看了一眼目瞪口呆的女儿一眼,微笑着点头应道:“你爸爸说得还真没错,尽管私企与行政有着天与地的差别,但权力本质上却是一样的,身为上位者,你若是没有气势,别人就会马虎应付了事,哪怕你再三强调,甚至以威胁论处,别人也是会做足表面功夫,心里是不会认真听从吩咐的。中华上下五千年,关于权力的认识,早就深入人心了,按现代的话来说,那叫官本位,官字两个口,一个说话,一个发威。”
谢思语见三人各有说辞,但本质相通,不由似懂非懂地点着头表示理解。
谢长迁看到这样,知道她多半是不清楚的,毕竟她年纪小,世事未经历太多,哪怕再聪明,也洞悉不了真正的人情世故。
当下谢长迁也不理会,转而关心李海媚起来:“老婆,最近海媚集团运行还安稳吗?”
“嗯,还不错,前阵子在香港收购了一家服装外贸公司,国外的销路算是打开了,我们国家向来是原料出口,没有半点技术加成,这回,我可算是为国争光了,集团旗下的高档女制服系列不仅申请了品牌专利,而且还得到了香港服装协会的一致好评,估计,这次赚个纯利润一两个亿没问题。”
李海媚说到这,顿时眉采飞扬起来,声音充满了愉悦之情。
谢长迁听后,也是大为高兴,不过笑过之后,又叮嘱道:“老婆,我现在国家高级干部了,这服装外贸生意可做,但关系到行政方面的生意却绝对不可以做,否则,政府会强制你退出这些领域的。”
李海媚理解过来,笑着应了声道:“没问题,我可是巾帼英雄,绝对不会给你拖后腿的。”
“拖后腿我倒是不在意,怕就怕别人认为我利用职便为你大行绿灯那就麻烦了。”
谢长迁摇着脑袋说道,“老婆,下个月市妇女代表大会就要开始了,你有没有兴趣在市妇委里担个职位啊?”
“没兴趣,我时间都像铁石一样,挤都挤不出什么东西来,哪还理那些琐碎的事啊!”
李海媚重重地摇头道,她对于仕途一点都没有,社会活动上,仅仅挂了一个市人大代表,而且还是用来当护身符的那种,到了她这个大富豪的阶段,无品无阶的她都可以跟副市长平起平坐了。
说起来,谢长迁名气虽大,但威风方面却远逊于李海媚,这也没办法,谁叫她挽救了很多濒危的国有企业,并承担了数万劳动人口的安排任务呢?要是她一撒手,政府可就要急了,就是给她当个副市长,怕也愿意。
毕竟,海媚集团是个劳动力密集企业,什么都不缺,就是缺人。
谢长迁见她还是老样子,也没觉得什么可惜,便打趣道:“老婆,看人家格力的董明珠都入省政协省人大了,现在可威风得很,难道不想跟人家拼一下,依我看,你还是斗得过人家的。”
李海媚撇撇嘴道:“正所谓财不露白,富不出名,我可不想像那个叫刘什么的明星富姐一样,弄得臭名昭著,还成为了教科书的典型。”
“老婆,你跟她们不同嘛,你是白手起家,你的成绩是无可挑剔的,你还别说,我们局政委还在酒席中特意表扬过你呢?说我这辈子没算白活,娶妻了一个才貌双全又有经济意识的现代女性。”
谢长迁挺着胸笑道。
李海媚听后,脸上露出一丝自得之色,也没谦虚,而是微笑着转过话题道:“说到有经济意识,我还谈不上,在越东区,应当数刘容最为本事。”
谢长迁不信道:“老婆,刘容怎么能和你比呢?她可是靠着跟人家睡觉才发的。”
李海媚也不辨解,而是神秘地笑着看向李南道:“阿南,你觉得你容姐是不是跟人家睡觉才发的?”
李南见她故意将话题转到自己,似乎是在提示些什么,不过心里也不在意,当下笑道:“是与不是,我想不重要,毕竟一个弱女子能混得如此成功,那就算她有本事。”
谢思语也赞同道:“没错,容姐这么漂亮的人,又无权无势,混到今天的局面,算是不错了,听秋水说,梦一回酒吧的实际主人还是她呢?”
谢长迁出言肯定道:“秋水那丫头说得不错,梦一回酒吧确实是刘容的,要不是我亲自带队抓了一次名义老板后,怕也不得而知。”
李南当下听得呆呆的,半晌才道:“姑丈,那梦一回酒吧是容姐的,那她岂不是有千万身家了?”
“哼,何止千万,怕是十亿都不止,你容姐看起来一副烟视媚行的风尘女子模样,但实际上,她可是上九路商业街的半个主人,除了政府就是她最大了。”
李海媚说到这里,语气都有些酸溜溜了,她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撑起了海媚集团,可刘容却轻淡无比地就掠夺了大笔财产,威风远胜她这个名声在外的东海富姐。
谢长迁摇着脑袋补充道:“上九路还有一个庞大的势力,苏家你还没算进去,如果算上苏氏,那就差不多了。”
听到李海媚的惊人之语,李南更是惊得嘴都合不拢了,一直以为刘容只不过是个酒吧公关经理的漂亮女人,却没想到,她竟然还是个富到不止流油甚至暴棚的亿万富姐,这还真是有点天方夜谭的味道,莫非这世间真是善战者无赫赫有名,善攻者无赫赫有之威。
想到这里,李南不由一阵沉默,一想到人家的辉煌,而自己却只是一个小小的秘书,这么大的落差,让他有点自卑起来。
对于刘容,李南心里说是没有想法是骗别人的,身为一个正常到再不能正常的男人,对于尤物般的女人总是会想入非非的,尤其是刘容这种大姐姐似的绝色尤物。
原本,李南还以为她只不过一个普通的漂亮女人,甚至心里还存着救她出火坑的英雄意识,可如今一听,不由暗笑自己太傻了,也太一厢情愿了。
见到李南如此模样,李海媚也不以为意,嘴角带出一丝了然,继续说道:“是啊,苏氏是个老牌的势力,它的影响力可说是无孔不入,有时,连我都得看它的眼色行事。”
说到这里,李海媚眼里不由闪过一丝遗憾,似是在感叹自己依然要受制于人般。
喝了口酒,谢长迁微蹙着眉头点点头道:“是啊,这苏家根深蒂固,上头早就想拔掉,但就是顾忌着打蛇不死,反而影响了越东区的正面形象,那就得不偿失了。”
李海媚点点头没有答话,对于苏家的劣行她早就有所耳闻,只是人家也没惹上来,也就抱着井水不犯河水的想法,一直相安无事。
听着父母的无聊对话,谢思语的好精神一点一点消磨逝去,眼神却总是柔情似水地瞄向李南,见他一副失神的样子,不由微撅着嘴凑上前低声道:“表哥,你怎么了?”
闻听谢思语关切之语,李南稍愣了一下便回过神来微微笑道:“没什么,一时走神,只是刚才想到别的事去了。”
“哦,人家还以为你有了什么不开心的事呢?”
谢思语略为宽心地点了点头道。
李南呵呵一笑,举起筷子夹了一块色泽鲜艳,味香浓浓的剥皮鸡肉放在谢思语碗里,正欲说话,谢长迁的手机铃声便响亮地响动了起来。
闻听,李海媚眉头不由一皱,心里有些不高兴起来,嘴里嘟囔埋怨了一句便端起没有多少靓汤的菜盆子离桌到厨房里盛汤去了。
谢长迁见状不由尴尬地干笑一声,面色一正接起电话肃声道:“喂,你好,我是谢长迁。”
“你好,……”
只听了声音,谢长迁便身子一正,起身到阳台外面接电话了。
谢思语若有所思地往谢长迁的方向看了一眼,低着头瞄了李南一眼埋怨道:“爸怕是一会儿又要出去公干了,也不知他哪来那么多公务可做,比人家大禹还三不过家门。”
闻言,李南不由莞尔一笑,眼神透露出一丝温柔道:“丫头,姑丈可是高级国家干部,为党为国做出牺牲是天经地义的,你要理解,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嘛!”
“坏表哥,你倒说得轻巧!”
谢思语白了他一眼,跟着昂头咬了他一下耳朵低声悄悄嗔怪道:“说起来,我爸可是你的岳父兼姑丈呢?”
被谢思语突如其来的暧昧动作袭来,李南不由心中一惊,忙触电似地瞪着眼小声责怪道:“丫头,大人都在呢?注意点影响!”
谢思语不以为然,笑嘻嘻地强拉住李南的手腕,将头靠在他肩膀上如胶似膝地磨磳着眼波如水般媚眼如丝道:“表哥,怕什么,我爸我妈早就知道我们的关系了,她们可精明得很,就是想瞒也瞒不过。”
李南一听,不由惊得连筷子都掉了,眼神几乎要瞪出来了,神情拘谨地颤声道:“丫头,你没胡说吧!姑丈怎么知道的?”
见他如此紧张,好像火烧身一样,谢思语更加紧紧靠在李南宽大的肩膀上得意洋洋地嫣然笑道:“嘻嘻,我爸可是火眼金睛,要是他不同意,他会让我跟你经常地亲昵住在一起嘛!”
话虽不长,但却让他听得呆呆的,李南似是吓到了,半晌才吞了一口口水道:“你说姑丈同意了?”
“嘻嘻,应该说是默认了。”
谢思语高兴地亲了李南一口,神情像是捡到了绝世宝贝一般高兴。
李南听闻,心里并非像谢思语一般高兴,反而有着说不出的烦恼,姑丈默认了这事,岂不是会把自己管得死死的,要是有什么流言传到他耳里,他一个雷霆万钧,要修理一下自己那简直是不费吹灰之力,那自己岂不是像孙悟空一般,失自由,无自由。
想到这,李南的红润的脸蛋立时垮了下来,耷拉着脑袋瓜闷闷不乐似是想寻求安慰般低声问道:“丫头,你说姑丈不会随便把我拎出去耳提面命一番吧!”
“嘿嘿,这可难说了!”
谢思语整个人几乎吊在李南身上,娇嫩如玉的脸蛋摩擦着李南的脸庞像偷吃了鱼般的猫一样笑道,“谁叫坏表哥你那么呢?要不治治,非得尾巴翘上天不可?”
见她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李南没好气地用额头撞了她一一上脸庞道:“笑什么笑,死丫头,姑丈说我一次,我就让你尝一次李氏家法!看你到时还笑不笑得出口。”
此话一出,谢思语立时像被浇了一桶冷水一般,高兴的脸蛋霎时晴转多云,摇晃着他的肩膀,幽怨地凝视着李南的眼睛可怜兮兮道:“表哥,你不会那么残忍吧!人家可是女孩子!”
“哼,这就看你表现了。”
李南见她服软,不由扬眉吐气地端着酒吃喝起来。
这时,李海媚从厨房里端着汤走了出来,见两人一副亲密不已的样子,眼里不由透出一丝酸意,故意端起家长的架子板着俏脸沉声道:“阿南,丫头,你们注意点场合,这样搂搂抱抱的成何体统!给别人看到,还以为我们家没家教呢?”
李南一惊,忙推开谢思语亲密无间的搂抱,脸色涨红,神色尴尬地答话:“姑姑——”
李海媚瞪了他一眼,不岔地坐了下来,但没出声责怪,她心中有愧,自不敢随意呵斥于李南,可对于谢思语倒是不客气了,语气不悦地嗔怒道:“丫头,你不小了,都有十七了,妈的话一句都没听进去,女孩子家要矜持知道不?”
听到李海媚的斥责,谢思语俏脸一动,做了一个鬼脸,不以为然地嘻笑道:“妈,人家怎么会不知道,你又不是外人,避讳那么多做什么?”
说着还意亲了李南一口,惹得李南少有地脸红起来,心里不由暗怪谢思语越来越疯狂了,居然还跟姑姑顶起来。
李海媚见谢思语不仅不听,反而故意当着侄儿挑衅自己的权威,不禁又羞又气,玉靥涨红,再次怒目沉声道:“丫头,你是不逼妈妈惩罚你啊,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谢思语一抬头,便被李海媚骇人如箭的目光给刺得低下头,再也不敢硬嘴了,毕竟李海媚的权威还是不了的,只得嚅嚅地应了一句道:“妈,人家又没说错。”
李海媚见她还敢还嘴,心中的怒气又多增一分,眉毛一竖,立时就准备来个家长专制,但李南眼明手快,毕竟两个女人都是他的心头肉,惹得不愉快只会令自己堵心,忙按捺住李海媚的肩膀劝道:“姑姑,你消消气,丫头又不是故意的,再说,一家人,说说就算了,别弄得不愉快。”
紧接着,李南又向谢思语低声吩咐道:“丫头,快向姑姑道个劝,一家人生活,贵在和气。”
原本谢思语就感到自己说错话的,见有台阶可下,心里顿时大喜,忙顺着李南的吩咐,一脸笑意地依偎到李海媚的怀里撒娇道:“妈,人家不是故意你的,你原谅我好不好?”
见李南打圆场,李海媚顺水推舟,故作苦脸呵责道:“不原谅妈又能拿你这鬼精灵怎样,还不起来,妈现在可抱不动你了。”
谢思语偷偷看了李海媚一眼,见她真的没有生气了,立时眉开眼笑脱出身子亲了她一口道:“妈,你真好,人家爱死你了。”
见她一副小孩子般模样,李海媚心里感叹一声女大不由娘之外,不由娇嗔一声道:“你不是爱死我,而是爱死你表哥了,也不知道你表哥给你吃了什么魔药,好好一个乖乖女变得这么疯狂。”
说着,还可着劲儿白了李南一眼,直令他羞得脸都红了。
谢思语听言,更是笑得花枝乱颤,乐陶陶地挽住李南的臂腕道:“嘻嘻,妈妈人家也爱,当然,表哥和爸爸人爱也要爱。”
李海媚白了她一眼,也不答话,见丈夫突然不在,不由奇怪道:“阿南,你姑丈哪去了?”
听到问话,感受着温香的李南笑着应道:“姑丈上头有命令了,怕是又要紧急地赶过去了。”
正说着,谢长迁从阳台外走了进来,一脸歉意地看了娇妻一眼,神色郑重道:“海媚,火车站那边出了一桩杀人案,我得必须赶过去,抱歉了。”
一说完,便亲了李海媚一口,不理她一脸的不悦,匆匆忙忙地走出别墅去了。
谢思语见谢长迁走的进候竟然没有关心一下自己,不由撅起嘴抱怨道:“爸真是太忙了,人家主席日理万机都有休息的一天,可他倒好,一年到头,在家的日子一只手都数不过来。”
李海媚闻听,心中的怒气反而消了不少,反正都习以为常了,脸上的不悦慢慢散去,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的金童玉女道:“丫头,你爸是党的枪,党要怎么用何时用都是理所当然的,别抱怨了,你应该以你爸为荣,毕竟,这世界多你爸一个这样的人,这世界就多一分和平。”
谢思语也不是不理解,只是这种英雄落在自己的父亲头上让她有些很不习惯,几乎让她都成了一个孤儿了,要不是身边从小有表哥在一起陪伴玩耍,这日子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过,当下便默不做声,更加紧密地依偎在李南的怀里。
李南见姑丈走了,心中反而放下了一颗石头,心情平和了起来,感受到谢思语的情意,微微用力将她抱紧她纤细柔软的小腰肢,温和地坐到原来姑丈的位置,笑着对李海媚道:“姑姑,国家需要姑丈,我们在后面支持就是,只要脑袋想通了,心里也就舒畅了,你说是不是啊?”
李海媚微微点头,优雅地端起酒杯怪怪地打量起两人道:“也没错,你姑丈的事就不要提了,阿南,丫头是不可能跟你结婚的,你心里有没有遗憾啊?”
李南一听,不由一愣,看了怀里明显有些紧张的谢思语一眼,迟疑了一下道:“遗憾肯定是有的,不过,我和丫头相知相爱,彼此都十分了解,我想结婚证的意义并不大。”
谢思语听后,紧张的身体终于软松了下来,像个吊袋熊般亲密无间地埋入李南的胸膛里,神情充满了甜蜜和幸福。
看到女儿的样子,李海媚眼神之中透出淡淡的幽怨,但一闪而逝,让谢思语一点都没觉察出来,和蔼可亲中带着一丝恋人才有的暧昧眼神轻笑道:“是嘛,婚礼呢?我想每个女人都会在乎婚礼吧!”
闻听,李南慢慢吸了口气,深情地望了一眼正向他看来的谢思语,虽然她相貌娇嫩如玉,更透着一丝稚嫩的美丽,但她的眼神却是和史仙诗她们都是一样的,都是那么深情,灸热,无悔——这让他充满了男人的自豪感,便更多的还是让他深深地感受到责任的沉重,因为目前的他除了给予用心的关怀之外,根本不足以在物质和精神上给她们温馨的呵护。
似是感受到李南眼神的力度,谢思语羞得粉面绯红,撇过头去,嘴角却含着一丝让李海媚为之极度艳羡的幸福。
一切尽在无声之中。
李南不用说,只一个眼神,李海媚与谢思语就明白了他心里的真情实意。
诚然,眼正则心正,眼邪则心邪,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这一点,经过商海诡谲百般搏杀的李海媚再是清楚不过了。
当下,李海媚微微笑了一声,似是将心声都笑了出来,无言一笑,百花羞绽。
李南只微微一瞥,心脏突然间加快了跳动,仿佛心如在云端,神魂轻飘飘地如见女神,他明白,这一画面,怕是陪伴他永生了。
突然,趁着谢思语不注意时,李南闪电般亲了一口李海媚她那美艳不可芳物的娇颜,瞬时,只觉仿佛大浪袭来,整颗心都被幸福之潮给吞没了。
李海媚被他突如其来的一记亵渎,登时脸色绯红,仿佛桃花朵朵,分外妖娆。
她虽然跟李南赤裸上阵肉搏过多次,但以前所有的灵欲交融加在一起也比不过这一次偷吻给她带来的心灵那般震撼,尤其是当着女儿的面前,一种极度刺激的禁忌加上极度温馨的幸福,让她心中再无杂念,惟有娇颜上的甜甜温度,让她百般回味。
见偷袭成功,李南心花怒放自不待言,不过,还是有些做贼心虚地看了怀中的谢思语一眼,似乎感到自己有些禽兽了些,都得到了姑姑和表妹的身体了,为何还要做出如此鲁莽之事,不由心中责怪自己太过贪得无厌了,难道自己非得要害得鸡飞蛋打,惨淡收场吗?
思潮起伏,李南脸色不由发白了起来,但很快又红润了起,眼里闪过一丝庆幸,深怕自己再犯错,忙不迭地挽着谢思语起身道:“姑姑,我吃饱了!”
正在红着俏脸回味幸福的李海媚被李南一出声,登时回过神来,强压下心里的绮思微笑道:“哦,那你和丫头先回房吧,姑姑还想多吃一点。”
李南忙应了一声,逃也似地搂着有些不解的谢思语回到她的闺房里。
谢思语几乎被李南孔武有力的双臂环绕着回到了房里,如画的俏颜带着嗔怪道:“表哥,你这是怎么了?难道妈会吃了你不成?”
李南一愣,不知道如何回这话,毕竟妈早就吃过多次了,难道还能直接回我吃过了嘛,怕是刚说出口,就要被眼前的小美人给拆了,犹豫了一下模棱两可道:“当然不是,只是姑姑长得太漂亮了,让人看了心里总是怪怪的。”
谢思语一听这话,马上来了极大兴趣,托着下巴侧躺在床上,睁着明亮的大眼睛紧盯着李南的眼神道:“表哥,你心里不会是对妈有了什么不良念头吧!”
见她如此鬼精灵,两人知根知底,李南心知是隐瞒不过的,只得支吾着说三分实话道:“丫头,说真的,表哥心里确实有点,你说表哥是不是很禽兽啊!居然对姑姑产生那种坏想法。”
谢思语原本只是打趣他一下的,没想到李南居然说出这一番话,只听得呆呆的,半晌才睁大眼睛道:“表哥,你真的喜欢我妈妈?”
李南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尴尬地低声道:“你也知道,姑姑长得如此性感迷人,是男人都会有想法的。”
谢思语一听,眉头不由皱了起来,似是在考虑着什么,两只明亮的眼睛不时地转来转去。而李南就像罪犯一般等着她来宣判,完全一副认命的模样。
平时李南在她面前那是威风凛凛,再大男子主义不过了,可如今,风水轮流转,心中一失了底气,就胆小如鼠了。
思忖了一会,谢思语正欲沉着小脸责怪李南几句,见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不由多云转晴,心中充满了喜悦之意,强忍着笑意慢慢欣赏起李南的表情起来,似是要将这一刻永远铭记起来保留在一生的幸福记忆定格画面里,要知道,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般呢?
过了许久,李南耷拉着头始终听不到谢思语的说话,不由抬起头来,却见她一副恶作剧的样子,登时心中底气发足,白了她一眼,大男子主义立时抬头,一把压在了她粉嫩的娇躯上,干脆利落地拉下她的裙子和白色小可爱,露出嫩白得有如牛奶的粉臀,毫不留情地高举起铁掌,重重地落在不知所措的谢思语的美臀上。
“——”
连续三声后,李南才收手作罢,一副恶狠狠地瞪着眼看着可怜兮兮的谢思语道:“好你个丫头,居然敢看表哥的笑话,是不是想要造反了?”
谢思语眼神和他一碰,登时缩了回来,羞怯着身子低声辩解道:“表哥,你错怪人家了!人家根本没有想过嘛!”
“是吗?我看你就是成心的!”
李南恼羞成怒再轻拍了她一下粉臀道,“表哥也是男人,难道不可以喜欢姑姑么?人家杨过还跟他姑姑结婚呢?”
谢思语从小就受李南积威所压,虽然很想辨解一下,但一想到李南的严厉家法,心里又怯弱了下来,低柔着声音委屈道:“表哥,你太霸道了,人家也没说不可以啊!”
李南一听她委屈的话,心里不由一软,摸着她的娇靥自责道:“好了,是我不对,表哥向你陪不是了,别生气了好不好?”
谢思语心里根本没有生气,相反,她认为夫妻间偶尔来点过分的亲密是很刺激的很舒服的,见李南温情起来,也不拿小女人的架子,主动宽慰道:“人家根本没有生气,表哥你不用担心,只是,表哥你现在女人这么多了,我妈你千万别去碰,要不然,我们都会身败名裂为人唾骂的。”
李南默然地点了点头,躺在粉色的香床上紧搂抱着她娇嫩圆润的身子,悠悠叹了口气道:“丫头,你说表哥是不是很无耻,总是贪得无厌?”
谢思语感性地挤进他温暖的怀中,享受着男人浓密的可人气息,低语柔声道:“表哥,男人哪个不啊,重要的是这个男人有没有能力给疼爱他的女人一份温馨,一份责任,人家虽然象牙塔中长大的,但读过的书却告诉我,男儿生于世,当俯不愧于地,仰不怍于天。”
“也许你说的也有道理,陈世美表哥是万万不能做的,但柳下惠表哥也是不情愿做的。”
李南点了点头,微闭着眼似有所思地缓缓呼出口气道。
谢思语见他一副心中疲累的样子,也不忍心打扰,就这样静静地依偎着相躺在床上,感受着彼此熟悉的体温和气味,心中思虑着少女的心事。
李南这一沉默,便沉默了半个小时,身未动,但思维却一刻都没有停下,回忆从小时候自卑的自己开始,到中学时冲动的自己,又到大学沉默温和的自己,最后到社会自信的自己,有生以来,每一件重要的历史事件一一翻过。
似是在感叹岁月流逝,人世无常。
李南幽幽地睁开了明亮的眼睛,望着谢思语单纯而娇嫩如玉的脸庞,伸手轻拂着她额上秀丽无比的刘海,微微用中气吐话道:“思语,秋水那丫头最近过得怎么样了?也跟你一个高中读书吗?”
谢思语眉毛微动了一下,明亮的眼神微微张开,顿时令房里更加明亮起来,柔柔轻语道:“嗯,同一个高中,听说最近去参加补习班去了,具体学什么不太清楚,怎么?表哥你难道看上她了?”
李南抚摸着她柔顺黑亮的秀发摇着脑袋说道:“哪里,虽然秋水很可人,也很让表哥这个年纪的人想入非非,但她毕竟还很稚嫩,思想不成熟,跟你表哥根本没有共同话题,当然是不可能走到一起的。”
听着,谢思语想想也是,遂也放下心来,毕竟自己从小跟着表哥生活,知冷知暖,哪像她一个千金小姐,娇生惯养的,别说侍候别人,就连自己都侍候不好。
李南见她一副释然的样子,笑着继续说道:“只是,表哥还是挺受被人家倒追的滋味,丫头,你说表哥小时候也不缺女缘啊,怎么会一直到大学都没有女朋友啊?”
听到这话,谢思语忍俊不禁地望着李南道:“表哥,你是不缺女人缘,但你的心缺女人缘啊!不解风情说的便是你这种人了,你高中时,我还帮你收过情书呢?”
李南一扬眉,来了兴趣:“哦,我怎么不知道,谁的啊?”
“嘻嘻,人家也忘了。”
谢思语尴尬地挠挠脑袋道。
李南登时白了她一眼,没好气道:“肯定是你这丫头故意的,这么小就学会吃醋了,难怪当初老是排挤仙诗?”
谢思语尴尬地羞红着脸道:“这是人之常情嘛,谁叫表哥你是人家的命根子呢?”
李南瞪着眼,想生气又生不出,虽然心中有这么一个表妹很自豪,但更多的还是感到领域受到了侵犯,只得重重地捏着她粉嫩的脸颊嗔怪道:“死丫头,表哥的幸福都被你毁了,估计就是整天被你缠着,才害得表哥连一个女朋友都不敢去交。”
“坏表哥,这也怪人家,那你说说,你现在还会差吗?女朋友怕是连自己都数不清了。”
谢思语幽怨地反驳道。
李南一时无语,见她这般说,虽然心中痒痒的,可也无可奈何,只得用男人特有的方法表示自己的不满。
望见李南不怀好意的眼神,谢思语顿时惊叫一声。
不一会,两人衣服三振出局。
粉色的香闺里顿时响起了令人血脉贲张的春色销魂曲。
声声掩抑声声色,但教风流男儿痴。
的女人,身体总是异常敏感,娇躯本来酥软乏力的谢思语在李南一番迅猛进攻下,忍不住又发出了一阵激昂的叫声,虽然谈不上穿云入霄,但是这响亮的声音却足以惊动别墅中的人。
刚沐浴完毕,打开浴室大门的李海媚听见女儿谢思语的声音,俏脸不由一红,拿在手中擦拭秀发的毛巾也不由落在地上,口中轻啐了一声:“这丫头,真是太疯狂了,一点也不知收敛,真是败坏家风。”
她脸色红润,如深秋枝头无人采摘的红柿,薄如蝉翼,吹弹可破,让人禁不住想咬一口吸吮甜蜜的滋味,她只穿了一件贴身的内衣,没有戴文胸,双乳挺起很高,两点深色的紫色葡萄明显凸出,清晰可见,臀部被上身内衣半遮盖着,若隐若现可见粉色的底裤,大腿修长白皙。
李海媚思想交战了一会,犹豫了片刻,她悄然无声地走到谢思语的房间外,玲珑秀巧的耳朵轻轻贴上了房门。
房间的隔音效果并不是很好,她只要站在卧室外面,靠着房门,十句里面倒也能听到五六句话,若是紧贴着的话,屋里的声音那是一点不落的尽入耳中。
一直谨守非礼勿礼教条的李海媚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虽然是在自己家里,可是这仍然不是她偷听的理由。
李南与谢思语两人之间的缠绵之事李海媚早就已经知道了,她也默认了这个结果,所以他们不管在屋里做任何事情都是正常,就李海媚自己都搞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出于一种什么心理,贴着房门,做出这种极易为人不齿的行为。
刚刚把耳朵贴上去,李海媚便听见了那仿佛是从灵魂深处涌出来的轻叹,她不用多看,也知道那是什么声音,那声音是男人粗沉的喘息和女人娇媚的呻吟相交织的激情乐章。
理智告诉李海媚,她不能继续偷听下去,自己不应该再靠着房门,必须远离那危险的诱惑,把那心灵的悸动扼杀在摇篮状态,别让女儿难堪,进而影响母女之情。
可是,李海媚并没有挪动脚步,她在心中告诉自己,只多听一下,一下就好,但当她多听了一下之后,忍不住又想再听一下……都说成熟的女人最经受不住诱惑的,李海媚以前并不相信这话,可是今天,她用自己的亲身感受终于确认了这话的真实性。
隔着木质房门,滚倒在房间里大床上的男女,被翻浪涌,巫山云雨,不停地发出愉悦地呻吟。
可是,仅仅一门之隔,他们是被幸福快乐包围,外面的自己却只能默默忍受……
李海媚不但偷听地手酥脚软,还被勾起了身体的,想起自己的身子也曾多次被坏侄儿所夺,心中不禁幽怨暗生。
李海媚贴着房门,柔若无骨的娇躯缓缓地滑坐了下去,芳心纷乱,心里说不清到底是何种滋味。
破开而入,把自己享受的快要死掉的女人换成自己,这就是李海媚内心真实的想法,可下一秒,她又忍不住想起,谢思语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李南非常迷恋谢思语的身体,那秀美的嘴唇,粉雕玉琢的双乳,鲜艳如盛开杜鹃的桃花源,无不让他的血液随时往脑袋和奔涌。
他不断亲吻她的嘴唇,抚摸她的双峰,侵占她的桃花源,乐此不疲。
谢思语银牙已经咬不住嘴唇,微微张口,呻吟声回荡在整个房间里。
看着她艳若桃腮的脸颊,嫩如凝脂的肌肤,李南沉醉在了这无边的春光里,希冀时间能够停止,此刻能够永恒……
随着时间的消逝,不知何时,原本裹在身上的浴巾已经滑开,李海媚的纤手不由自主地在自己细腻的肌肤上滑动,跨越高山,穿过平原,走进草地,一会儿停留在修长的,或是放在微微张开的嘴唇上。
她的两眼微闭,香舌在两片红唇间游离,逐渐地,她有了一种异样的冲动,她的欲火已被点燃,陶醉在激情四射的性幻想之中……
一张宽大的床上,她感觉到自己正和一个面目模糊的男人做激烈的运动,还冲上了云霄,激情过后,男人的面容才逐渐清晰起来,她越看越觉得像李南,正要确认时,蓦地,从房间里传出一声愉悦到极致的呻吟,惊醒了意乱情迷中的李海媚。
李海媚娇躯一颤,在屋中两人终于达到男女最美妙瞬间的同时,她也了。
在她第三次过后,李南忍着退出了她的身体,可是他的小兄弟还是精神很好的样子。
谢思语见了微蹙着秀眉乏力地抚摸着李南的脸庞不忍心道:“表哥,人家没关系的。”
刚刚激烈运动的她脸泛潮红,让李南很想不顾一切的再继续要她,可是看到她娇喘吁吁,酥软乏力,楚楚可怜的样子,他温柔地抚摸着她的秀发,笑道:“没事的,你休息一下。”
好象看出了李南的想法,谢思语妩媚一笑,张开樱桃小嘴,把他杀气腾腾的含了进去。
谢思语用香嫩柔软的舌头在上面画着圈,还用纤纤玉手轻轻抚摸,来回。
“唔……”
感觉实在是真美妙了,李南忍不住发出声音。
“啊……就这样……别停……”
李南按住她不断摆动的臻首,谢思语听见他的叫声,更加卖力的用口手服侍起来。
最后,李南在她香润的檀口中喷出一股,爆发。
夜深露重,同时夜还很长。
重新回到浴室里,李海媚坐在浴缸中,柔美娇躯整个浸在温热的水中,莲蓬头不停地往她美艳的胴体喷洒珠水,香润的檀口不时发出撩人的呻吟,竟似比谢思语还要叫的大声,丰满高耸,浑圆雪腻的豪乳在水面上起沉落浮,比全裸还要诱人。
“啊……你,你这个混,混蛋……嗯……”
李海媚俏脸羞红,纤手却是停了下来,不断抚摸着自已洁白娇嫩的肌肤,口中咒骂和呻吟相交织。
当李南无声无息地来到李海媚浴室之外的时候,她刚刚进到浴缸中,刚才她在谢思语屋外的一切他都知道。
这个成熟的姑姑,自从被李南占有了身体以后,尝到了久违的滋味,几乎是如狼似虎般渴望男人的抚慰。
李海媚的意志力极坚强,不肯靠自渎来泄火,可是今天却听着女儿和李南欢好,再也忍受不住,终于还是自慰。
李南敢保证,从今天以后,她再也不必强忍欲火煎熬,用这种方式解决问题了。
“砰!”
虚掩的浴室房门被推开了,赤身裸体的李南大咧咧地走了进去。
“啊!”
就象所有突然遇见色狼的小女人一样,李海媚也发出了一声惊讶的尖叫。
“阿南,你……要干什么?”
看着李南赤裸着的结实身体,李海媚也象所有面对色魔欺侮却无力反抗的女性一样,问了一个明明知道答案,却忍不住要问的问题。
“嘿嘿,当然是来安慰姑姑了。”
李南邪笑着大步走到浸着美女滑腻胴体的浴缸前,李海媚下意识地把身体往浴缸里缩,水掩盖了她动人的娇躯。
李南弯下腰,几乎是鼻尖对鼻尖的和她说道:“感谢上天,姑姑你的身体真美。”
“你……”
李海媚羞得粉面绯红慌忙地嗔怪起来。
“都老夫老妻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李南耸耸肩就欲跨进浴缸里与大美人来个美妙同浴,同时心想,看来今晚要征服她的心,让她和表妹一起成为自己的女人并不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如果真有困难,那就每天晚上都来和她好一次,看她能坚持多久。
李海媚这样坚强独立的女人,只会屈服于比她更强大的男人,所以对她不能用对其她女人的方法,今晚,受到邪恶思想影响的李南只能用强了。
李南轻轻松开握着李海媚纤臂的大手,她急忙将赤裸雪腻的胴体向水中缩了缩,纤纤玉手紧紧地捂着自己高耸丰满,浑圆鼓胀的双峰,神情楚楚可怜,就像一个被人欺负的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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