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小姐富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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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小姐富家女31
时间过了很久,雅静数着日落的次数,那个自称为king的男人几天以来寸步不离的待在她房里监视,让她想耍什么小动作都没办法,手腕被紧绑了几天,已经能感觉到刺痛的感觉,她观察过能够下手的时间,也只有在沐浴及吃饭的时候。
父亲则是在第一日见过面后,就再也没出现在她眼前,她的内心有些着急,不知外头的情况怎么样了,仪仪会不会有事?但她也相信,只要不是眼前这位传说中的杀手出马,一般的小角色应该是难不倒夏优手下的人。
接下来的,就是等待。
老天似乎听见了她的祈求,很快的机会来了。
「瑞尹先生,老板有事请你过去一趟。」门被推开了一小条缝,人声由那门外传来。
瑞尹亚罗点头,回答一声『明白了』就先让那人离开,他眼带j光的瞥了雅静一眼,声音平淡无调。
「你最好安份一点,否则别怪我给你苦头吃了。」
说完,瑞尹亚罗招来两人顶替他的位置,交待了一些事情便离去。
两人十分谨慎,一进房门就双双把枪给掏了出来,活像是怕她突然偷袭一样,确实,她是有这样打算,她弄松身后的绳索,上一次替她绑绳的人不是那男人,所以绳结很快就被她给技巧x的挣开,趁着两人分神的那一刻,快速的各赏了他们一记手刀,两人几乎连声都来不及发出来就倒在地上。
雅静拿走他们的枪,知道门外还有人,她轻轻上膛,嘴角浮出一丝冷笑。
game start!

「废物、我花大把的钱,就请到这些废物!」
谭佑任焦燥怒吼,他雇用的杀手没一个能成功进到金亚日的宅邸,尽数锻羽而归,他气愤不解,即使金家守备如何森严,没理由他派去的高等杀手全都杠g。
瑞尹亚罗冷眼看着谭佑任在屋内绕圈子,嘴边尽出秽语,待耳边安静点他才缓缓启口。
「里头有厉害的人物,一般的杀手是赢不了他的。」
「厉害的人物?我手边的报告没这种人。」
「有,只是你不知道。」
谭佑任沈吟,算是冷静的拣了一张椅子坐下,望着瑞尹亚罗等他继续说下去。
瑞尹亚罗耸耸肩,脸上的表情尽是有趣。
「我早就想跟他打一场了,那个男人……」
「谁?!」
不满谭佑任chu暴的口气,瑞尹亚罗微皱起眉。
「他的管家,擅衡,那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男人…你以为只是只听话的小绵羊吗?」
「擅衡……」谭佑任眯起眼,没想到是那个管家在碍事,在他的印象中,擅衡这个男人几乎没什么存在感,因为就像他身边的下人一样,做的尽是杂事,端茶倒水布餐清房,若非瑞尹亚罗提起,他还真一辈子都想不到这人身上。
「我可以帮你对付金家那个管家,至于金家小姐那边,似乎对方已经派接替贵千金的杀手随护左右,但那种程度的小鬼,老板只要多派些高等杀手就能轻松解决。」
谭佑任mm下颚,不经意勾起微笑,似乎对这提议相当满意,他摆摆手,口气愉悦起来。
「呵呵,重金请到你这尊神还真没错,我会再派几个人协助你,金家宅邸那就交给你了,你想怎么做都行,至于金家小姐那儿…哼……我自有打算。」
沈默的大厅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息,瑞尹亚罗也随之勾起冷笑,这机会他不知等了多久,与那家伙交锋的日子,他天天都在数。
「雅静的情况…」谭佑任提起雅静,正想起身,却被瑞尹亚罗一把压住,他瞥了门边一眼,似是早有预料的朝那头开了一枪,然后是某种东西掉落的声音。
「不必再躲躲藏藏,我早知道你不会放过这次机会,哼,那两个废物,还以为能撑久一点呢!没想到你这么快就逃出来了。」
雅静捂着右手,手背上有着清楚的血痕,刚刚瑞尹亚罗那枪准确地打在她手中的枪上,正好画过自己的手背,将枪给打落,她甚至没有时间闪躲反应。
知道藏不住,她缓缓步入大厅,淡淡地瞥了自己父亲错愕的脸一眼,勾起一丝不意察觉的微笑。
「我说过就算对手是你,我也并非完全没有胜算。」
瑞尹亚罗的枪缓缓上移,枪口对着她的眉心,尽管两人之间有着一段不短的距离,但雅静相信那一枪开下来,绝对不会有半点误差。
「要逞强只有现在了,老板,只要你一句话,我马上就送这女人上西天,怎么样?」
谭佑任望着雅静,垂下头没有回答,瑞尹亚罗挑起眉,知道那可笑的亲情又在作祟了。
「老板,她可是你计划中最大的绊脚石,你不杀她,她就会杀你。」
谭佑任忽然抬头,像是确认般的瞪着雅静毫无感情的眸子,雅静露出一抹笑,冷漠而y狠,不给他开口决定的机会,从身后抽出枪,毫不犹豫的朝瑞尹亚罗扣下板机,后者也不是省油的灯,早见到她的身体一动,马上就开枪,雅静侧过身子,只让弹火在她手臂留下一条血痕,而瑞尹亚罗则是轻轻松松的躲过她的攻击。
两人的差距,立见分晓,她拔腿就跑,身后一阵阵的枪响,全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弹无虚发,像是故意不直接命中她要害,而最后一枪,则是硬生生s穿她的小脚,雅静脚步一滞,整个人摔在地上。
「好玩吗?」
缓步走来的高大人影脸上出现了那日她所见到的狠恶,浑身发出令人发颤的压力。
雅静按着小腿,撕下衣角紧紧绑住伤口。
举枪,她再度瞄准眼前男人的额心。
千金小姐富家女32
「这次不会偏了。」
没有停滞,雅静的枪口冒出白烟,她忍痛踢飞男人手中的枪,男人愣了一下,手指m上带着灼热的脸颊,绿色的眸子危险的眯了起来。
谭佑任则是冲上前,早通知了身旁所有的人,全围绕在雅静身边,那一刻安静的沈,无人开口说话,众人都能感受到一阵无形的压力落在身上,男人和女人之间的视线彷佛一条导火线般,缓缓燃烧着直到尽头,直到点燃那最后的炸弹。
谭佑任率先打破沈默。
「雅静,这是最后的机会,归顺我为我所用。」
雅静哼笑一声,啪地一声翻身而起,众人见状连连发出攻击,她随手抓来身旁一人挡在身前,男子已经欺身而上,那速度她跟不上,只好重重将手中的人往他身上一推,趁隙往玄关跑。
身后一群人追了上来,s出的子弹打在她脚边,偶尔擦过她的肌肤,引起阵阵的刺痛,她推开大门,眼前倏然出现一抹人影,将她踉跄的身子接个正着,那张脸微微一偏,露出令她不快的微笑,毫不犹豫的伸手s倒追在她身后的那些人群,那双眼因笑而微眯,清秀的脸蛋彷若平常的轻松,彷佛她现在做的事就像早上起床吃早餐那样理所当然。
「你好像有点迟到了喔!」
那人眨眨清澈的眸子,纯真的有如未经世事的小女孩,雅静惊愕的抬起眼:「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啧,什么你你你的啊…没礼貌。」耸耸肩,一把抓住她的后领,将她整个人提起:「既然都已经回到组织,就该叫我一声领导吧!」
「夏优,你……」
「不叫领导的话我就杀了你的小女朋友喔~」夏优呵呵笑着,看到眼前的女子咬牙切齿的瞪大双眼,活像一头猛兽般想一口吃掉她,真是有趣。
「……领导…」雅静不想在这里跟她吵,闭上眼整理紊乱的心情。
「真乖,呵呵。」夏优停下手中的枪,说道:「有股沈重的气氛呢!看来今日有好玩的了。」
「你玩不起的。」雅静扬起眉,已经逃不了了,她的小腿完全麻痹,没有知觉。「king出现了,在这里……替我父亲做事。」
「king?」听见这名字的夏优瞬间有些错愕,但很快的就被她完美的掩饰起来,挂上和方才相同的轻松笑脸。
「没错。」
回答她的不是雅静,而是早已站在两人眼前的男人,他勾起一丝笑望着夏优,玩味地把玩手中的枪管子,完全不在意满地被打得哇哇大叫的其他人。
「哎呀,我还想已经退隐很久的老k怎么会重出江湖呢!我说你这游戏可不太有趣喔!」
瑞尹亚罗挑起眉,不以为然。
「罢了,我今天可不是特地来这里跟你动刀动枪的,而是来带走我这只遗落在异地的小猫咪,你应该…不会想要阻止我吧?」夏优问的天真,但眼中却流过一丝凶狠。
「那可不行。」
「呵呵,这样啊…想跟我动手吗……哼哼,你以为你动得了我吗?」
夏优的口气明显降了下来,但脸上仍是带着笑容,只是淡了一点,她推开雅静往前站了一步,瑞尹亚罗也活动着身子,跃跃欲试。
只是从两人的对话中,雅静嗅到了一丝不对劲,尤其当两人出手的那一刻,那面部流露而出的渴望是旁人所无法理解的,夏优似乎认识瑞尹亚罗,但面对这样一个传说中的杀手,她却没有丝毫动摇和恐惧,为什么?她明白身为一个杀手是不容许自己保有恐惧和害怕的心理,但面对这样一个强劲的对手,她就是会不由自主的退却。
两人的身手明显不相上下,纠缠了好一会儿,似乎是夏优觉得不耐烦了,一个闪身至瑞尹亚罗身后,手中落出小刀,她冷笑几声,毫不心软的划上他的颈子,若非瑞尹亚罗反应的快,那刀已经落在他的颈动脉上,他捂着伤口冒出的血花,恶狠狠地瞪着眼前一脸悠然自得的女人。
「你以为我会毫无准备就跑来这里玩吗?笨~蛋~」
雅静呆了那么一秒,她没看清楚刀子落下的那瞬间,只觉得眼中一片花。
「走了小猫,若等那家伙再回过力气,对付起来也麻烦。」
「你…对他做了什么?」回过力气?
夏优笑了笑,将雅静推上早已等在外面的车。
「割喉放血时顺便给他一点麻药吃罢了!」
说得一派轻松,雅静却冒了浑身冷汗。
你把人当**在杀吗?
这女人g本不是正常人了,雅静一辈子都不会想要与她为敌,那g本是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她令人看不清、m不透,实力更是深不可测,她虽然和她打过一次,但她明白那次夏优只是在玩她罢了,完全没有展现她手底下的分毫力量。
结果为何,自然是十分明显。
「仪仪呢?」不想再继续深思的雅静往后调了个舒服的姿势,身上的伤口在肌r放松下,变得十分疼痛。
「放心啦,我把她送回金家和她老爸集中管理了,盼盼和紫香会在那里待命,我们先过去和她们会合吧!」
「好。」
雅静闭上眼,深深吸口气。
仪仪看到她这个样子,一定会很生气吧!然后像小孩子一样打她骂她……可不管会受到她怎样的惩罚,只要能保全她的平安,无论多危险的事她都会去做,即使再经历一次今日这种事情,她也不会吭上一声。
无可救药的笨蛋说的就是她这种人吧!
可是,她却笨得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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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静!」
才刚关上车门,雅静马上被撞个满怀,她宠溺的m着怀中那粒不断窜动的小头,不自觉地勾起温柔的微笑。
还以为再也没机会这样抱着她了。
怀中的人儿紧紧扣着双臂,没有一丝放开的意思,被抱得喘不过气的雅静拍拍她的头,笑道:「仪仪,先放开我,我快不能呼吸了。」
金佳仪抬起脸,眼角带着一颗斗大的泪珠。
「我好想你哦!你为什么好几天都没给我电话?你不知道我很担心你吗?」金佳仪嘟起嘴抗议。
「抱歉…有些原因…」
话还没说完,夏优已经c入两人之间,她一手拎起金佳仪,叫来盼盼和紫香。
「我说,如果不想让你的脚废掉,我建议你先把伤口处理一下,然后再慢慢找时间去谈情说爱。」
「…伤……」金佳仪挣扎的要逃离夏优的魔爪,可这一语让她的动作安静下来,她瞪着雅静伤痕累累的身体,刚刚看到她太过兴奋就一头栽入她的怀抱,完全没注意到她的状况如此糟糕。
啊啊…她真是个失格的情人。
「盼盼,她就交给你们两个处理,其他的跟我进去。」
夏优下着命令,彷佛此处是她家一样,完全没有半点客气,金佳仪想跟着雅静走,却被夏优给拖着完全无法得逞。
「哇啊啊,放开我放开我,我要去看小静!」
「哎~别着急嘛!我会给你们时间,现在呢…治疗的画面我相信你应该不会很想看吧!会有很多血喔!还要把r割开挖子弹。」明显感觉到金佳仪僵住的身体,夏优露出狡诈的笑容道:「先过来听听悠关你和你父亲x命的事比较重要吧!」没给金佳仪决定的机会,拎着她就往大厅走,途中遇见擅衡拿着水杯往厨房出来,两人目光微妙地交会,她也向他勾出手指。
擅衡微愣,跟了上去。
金亚日早已等在大厅,见夏优抓着自家女儿走进来,先是愣了一下,马上起身将女儿从她手中抢救下来。
「你是什么人?想对仪仪做什么?」护女心切,金亚日对眼前的陌生人充满防备。
金佳仪可不吃这一套,啪地拍开扶来的手,转身走到另一张单人沙发坐下,这几天待在家里,没跟老爸打起来已经算不错了,现在她是连句话也不想说。
夏优耸耸肩,也是啦!没跟这里的主人打声招呼就进来好像有点不太合礼数,不过很可惜的,她夏优的字典里没有礼貌二字,方便为上。
「我是夏优。」简明道出身份,金亚日马上变了眼神,当初雇用雅静时只和这位神秘的组织首领通过电话,从没见过她面,没想到是这么年轻的小姑娘。
他内心不禁对她的能力产生怀疑。
夏优也明白对方有着什么心思,只是她不想在这小事上计较,擅衡将水杯整齐的放罴在三人面前,然后静静的退到一边,他的眼光有些游移,二度和夏优的眸子撞在一起,然后他马上低下头,安份地当个尽职的管家。
夏优轻笑一声,率先开口。
「那么,先来谈谈价钱吧!金首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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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价、价钱?」金亚日微愣,无法理解眼前女子的话。
「听不懂吗?我可不是做慈善事业的,今天我亲自来跟你谈价钱,可是超值服务喔,如何?要不要委托我们处理这次的事件?」
金亚日瞪着她,明显还在消化方才的话,金佳仪哼地一声撇过头,摆明没兴趣参与话题。
夏优看了她一眼,露出甜甜的笑容:「如果不委托我们,我们马上就会离开,至于雅静个人是否要帮助你们是她的自由,但请明白只有『她』会向你们伸出援手,至于后果会如何,相信看了她今日的状况应该就很清楚了。」
脑中闪过雅静浑身伤痕的模样,金佳仪倏即变脸,啪地一声拍桌而起。
「请接受我们的委托。」
完全不等金亚日考虑,金佳仪马上下了决定。
金亚日惊愕的张着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明显是被女儿的气势给吓到了。
「很好,那么请在这份契约上签名盖章,服务内容及价码都在上面。」似乎相当愉快的夏优端起茶水喝了一口。
「这价钱……」金亚日拿起契约书,眉头皱了起来。
「不二价,没得商量。」夏优独断的口气让金亚日噤声,他其实也很明白,除了相信眼前这年轻的少女外,没别的法子了,至少他见过另外两名杀手的身手,应该可以相信吧!
更何况如果他不答应委托,恐怕金佳仪日后也不会给他好脸色看了,他俩的父女关系已经冷到比千年寒冰还要凉上百倍,只差没来个断绝父女关系。
在最爱的女儿的视线逼迫下,金亚日马上签下契约,不再犹豫。
「很好,契约成立。」
夏优懒洋洋的收起契约书,m着手中的杯子,手指在杯缘游移。
「对了,我在谭家碰到了一个自称为『king』的人。」
「king?」金佳仪发出疑问。
「你们可能没听过,但在杀手界却是赫赫有名,传说中无论在枪法、体术等各领域技术上都有着j湛技巧、几近完全的存在,刚刚我提到的king,再加上queen、jack两位,总共有三位这样的杀手存在。」
「咦?那、那怎么办?」金佳仪忍不住问,这么厉害、被他传说到像神一样的人,夏优她们应付的了吗?这也难怪雅静会被伤成这样,毕竟对方不是小角色啊!
夏优轻笑一声,将水杯放在桌上,完全不客气的开口:「水!」
管家上前将夏优已经见底的水倒满,后者则淡淡瞥了他一眼,继续说道。
「没什么好担心,只要有人愿意出面,对付那个king没什么难度,只是也要那个丢下夥伴任x的跑去归隐的大侠愿意出山才行啊……呵呵!」夏优奸笑着,明显就是又想把谁拖下水的表情。
「你在说什么武侠片啊?」金佳仪不明白。「你说的那位又是谁?我们要怎么找他?」
「我也觉得他是武侠片看太多,反正这个不用你们担心,时机到了他自然会出现。」夏优拍了一下手,道:「既然委托成立,我们就会替你们处理后续,两位只要安安稳稳的坐在家里,要吃要睡要怎样都行,就是不要离开这栋房子,明白?」夏优挑起眉,像在做最后结论了。
「咳…我明白了,就交给你们吧!」
一直被遗忘在角落没出声的金亚日咳了一声,夏优则是露出『原来你没睡着啊』的欠揍表情,这个不积极的男人,除了以貌取人外不知道还能干些什么。
谈话结束,紫香也在此时走进来。
「领导,她的伤已经处理完毕,小腿内的子弹也取出没有大碍,只是血行不良需要多作休养,避免剧烈活动。」淡淡瞥了金佳仪一眼,紫香恭敬的向夏优报告。
夏优点点头,朝金佳仪勾勾手。
「走吧!现在可以去看你的亲亲爱人了。」
夏优语音才刚落下,金佳仪已经冲出大厅,金亚日则是有些错愕的瞪着夏优,他刚刚听到什么?亲亲爱人?她女儿……跟谁?
看来解释得花上一段时间了,夏优微笑却没说话。
解释这工作可不在契约上头喔!她慵懒的再让管家倒一杯茶,欣赏着似乎已经有些明白状况的金亚日,那如七彩霓虹灯般j采的脸色。
真有趣!
夏优在心中庆幸委托的成立。
这样应该就能光明正大的期待后续发展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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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踏进房门,浓浓的药水味噗鼻而来,金佳仪皱起眉,连奔到雅静身边,雅静坐在床边,而盼盼则是仔细的抬起她的脚包扎。
见到金佳仪跑来,雅静露出微笑,拍拍盼盼的肩让她别再费功夫在她脚上那一团团的绷带上。
「这样就行了。」
「不好好处理的话,很容易留下后遗症喔!」瞥了刚进来的金佳仪一眼,她挥开雅静制止的手,又道:「子弹有点伤到骨头了,我建议是尽早到医院治疗会比较妥当,但基于现在是非常时期,我暂时替你作了简单的处理,但请记住不要做过剧的活动。」
「小静!没事吧?」金佳仪蹲在盼盼身边担心的问。
盼盼微笑摇头。
「没大碍的,如果病人好好听话休养的话。」
「盼盼是医生吗?」金佳仪问着,起身坐到雅静身边抱着她的手。
「曾经在那位的身边学过一阵子……」
「那位?」
「别说了,仪仪,你怎么会来这里?」刻意截段她的话,雅静的眼神飘向盼盼,后者则是会意的轻笑,无声离去,将空间让给这两位即将要甜蜜蜜寒喧一番的恋人。
「嗯…因为紫香说你的伤……」
「夏优说了什么?」雅静追问,敌方有个棘手的人物在,她的心里不踏实。
但她相信夏优一定有方法可以对付。
金佳仪偏头望着小静,缓缓开口:「小静,我不可以说喔!」
「咦?」雅静微愣,身边的人儿皱了一下眉才又开口。
「如果我说了,小静又会想帮忙了对不对?我刚刚有听到盼盼说,你要好好休养身上的伤才会好,我和爸爸已经将这整件事委托给你们领导了,你不可以再搅和进去。」想刚刚看到小静身上的伤,她的心脏都要停了。
雅静苦笑,知道恋人的心思,她mm她的头安慰道:「别担心,我没事,只不过…我也是组织的一员,必要时我一定会出手帮忙的,更何况这关系到你的安全,我不可能坐视不管,仪仪,我并不想让你看到我这样软弱的一面,无论受多大的伤,无论要承受怎样的后果,我都会站在你面前为你挡下任何危险。」
「我就是讨厌你这样!」
金佳仪嘟起唇,从床边跳起来,由高处瞪着雅静。
「你以为你这样做我会很高兴吗?你觉得这样的结局很感人吗?你有没有想过我的心情?」
雅静沈默,她别开脸躲着恋人的视线。
她知道,她想过,但是…没办法,要她眼睁睁看着自己最爱的人身受危难,她办不到。
见她移开眼,金佳仪有些生气的抬起她的头,强迫她望向自己,可接触到的那双眼中有着谁都无法改变的坚决,以及几乎满溢而出、不顾一切的爱意,她几乎说不出话,抵着小静的前额,两人双双闭上眼,只听得见彼此心跳加速的声音。
「不要…这样……」半晌,金佳仪像是好不容易才找回声音,沙哑地开口:「我想和你一起……少了谁都不要……我们两个无论少了谁…做的一切就都没有意义了……」
「……仪仪…」
「所以…就算你要…冲向敌人,也请带着我一起……」
雅静抱着她的头,轻轻拥入怀中,金佳仪靠在她的x前,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那断断续续不成句的言语,全是她的真心。
「不要再说…要挡在我前面……这样的话……」
雅静微笑,将她抱得更紧。
「仪仪,你还记得小时候,有一次你和班上的人打架打输了,你哭得稀沥澕拉,我是怎么安慰你的吗?」
金佳仪红了红脸,她怎么可能忘记,上次雅静醉倒的时候,她才把童年的事情像播回忆录一样全部道出来了呢!
「其实……我一开始恢复的记忆…是从这里开始…很片段的……让我以为只是幻觉。」顿了顿,雅静将头靠在怀中人儿的额角:「然后是喝醉撞到头后才全部想起来,幸好那些全是真的。」
「为什么?」
雅静轻笑了声,道:「因为在我想起那段片段后,我才发现…即使失去记忆,那时的我…似乎也被你深深的吸引,你以为我是费了多大的力气才调整好心情面对你的吗?」
「原来是这样……」金佳仪窃笑了一阵,内心暖暖甜甜的,这是不是可以证明她在雅静心中一直都是个特别的存在?
千金小姐富家女36
「咦…仪仪,这个是?」无意瞥见从她x口露出来的链坠,熟悉的形体和颜色让她有些惊讶,为什么她身上会有这种东西?
「啊,这个是盼盼给我的!」像献宝似的金佳仪将链坠从颈子上拿下来,金色的光芒反s出两人的脸孔,她m着光滑的面解释:「盼盼说,这是当初害小静失去记忆的子弹喔!所以我拜托擅衡帮我做成链坠挂在身上,这样会感觉好像小静一直都在我身边一样。」
雅静细细观察着那个尖头弹壳,有丝无奈,那对她来说并不是什么好的记忆,被子弹s到真的超痛不是她在说,尤其那时候盼盼完全手下不留情在她身上种了好几颗,只有这颗象徵x的跑到她脑袋中,然后让她忘了仪仪好一阵子。
「还是…把它拿下来吧!又没什么纪念价值。」雅静扯着链子要抢过来,金佳仪快了一步藏到身后,嘟起嘴。
「才不要,这是小静保护我的证明,很宝贵的耶!小静想要的话等我中弹后再给你啦!」
问题不在这里吧!她才不想要这种东西。
「胡说什么,我不会让你中弹。」她真的很怕金佳仪自己跑去枪管前面给人s一枪,然后带着让人不知该收还是不该收的纪念品回来,依她直线型思考的头脑真的很有可能啊。
「我只是说说嘛!」金佳仪嘟起嘴,将链坠挂回脖子上。
雅静表情有些复杂的看着她的动作,笨拙的手指绕了几次,还是没办法将锁扣好,雅静无奈的伸手接了她的工作,嘴边还不忘念着:「唉,只是看到这颗子弹就会让我想起自己曾经该死的忘了你。」
「是啊是啊!而且一开始认识的时候小静还好凶,常常拿枪吓我。」完全没有想到要安慰雅静心情的金佳仪很无辜的挑起往事,雅静的脸瞬间黑了一半。
哪壶不开提哪壶…真要说那也是对方的错,要不是这调皮的小妮子不受教,满脑子除了吃就是玩,完全没被追杀的危机意识,她有那么必要每天掏个二、三十次枪来压她吗?她手都酸死了只是没说而已。
看到雅静没说话又带着好几条黑线的脸,金佳仪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连忙陪笑,撒娇的抱着她的颈子,潮红的脸在她身上摩蹭。
「好嘛!我知道小静是对我好,我最喜欢小静了。」
重重叹口气,雅静真的是举双手投降,她完全没办法对这小女人动气。
「好了,仪仪,我有点累,让我睡一下好吗?」这几天待在敌人阵营,完全没有睡,她的体力也差不多到极限了。
「嗯嗯!」金佳仪听话的从她身边退开,待恋人在床上躺好后,贴心的为她盖被。
雅静笑吟吟的望着她,道:「这次别再偷亲我罗!」
金佳仪脸色一红,窘得一双眼圆圆瞠大,那天夜里她也不过就偷偷吻她一下而已,小静这家伙干嘛这么记仇记那么久啊!手忙脚乱的将身边的东西收拾,金佳仪羞愤的在雅静得逞的笑声下仓惶逃跑。
走回大厅,已经没有人在那儿了,当金佳仪正打算回自己的房间时,一阵模糊的说话声引起了她的注意,一直以来被当作眝藏室的门半掩着,里头有微弱的光线,那细细的说话声就是从里头传出来。
金佳仪疑惑的靠了过去,往那半掩的缝看进去,惊讶的发现那正在对话的两人,一个是那个连喝水都很不客气的组织领导夏优,和她说话的另一个角色配对则异常诡异,她都要觉得是自己的眼睛有问题了。
那个在她家服务多年的温和男人──擅衡。
为什么她家的管家会和夏优两人待在这种黑不拉几的地方说悄悄话,连灯都是用蜡烛点起来代替的,就算是贮藏室她记得也有个叫作灯的东西。
好诡异、好奇怪、好神秘。
「……替人倒水的游戏好玩吗?管家。」
擅衡的脸色仍然温温和和,没有回答。
「有比以前玩的刺激吗?」夏优跳上一边的箱子随意的勾起腿。
擅衡瞥了她一眼,淡淡地开口:「至少是正常的工作。」
闻言,夏优哈哈大笑,双眸有趣地眯了起来。
「你这是拐着弯骂人啊!你啊……已经变了,真令人失望呢!」
管家轻轻哼了一声,他转向门边,比起方才的低沈声音瞬间清明起来。
「小姐,有什么事吗?」
咦!露马脚了?可是她都没发出声音耶!怎么管家会发现她啊?为了不被查觉她在偷听,她还闭气闭了好一会儿不敢呼吸,害她差点窒息。
金佳仪懊脑的推门走入,夏优似乎也早就知道有人在门外,并没太大的意外表情,她耸耸肩跳下箱子往门口离开,但在走之前她又回过头,像是确定一般的开口问道。
「你确定这是你要的?」
管家点头,没有任何犹豫,在那一刻,金佳仪似乎在夏优脸上看到一抹深深的失望,但很快就被她给掩饰过去,她露出看起来总是在算计别人的笑脸,没有再停留。
金佳仪不明白的望着管家,那张脸微笑,唇角勾起细细的皱纹,那令人熟悉又温和、又是最疼她的好管家。
「肚子饿了吗?小姐,我去煮点东西给你吃。」
「刚刚…在说什么?」
「没什么需要小姐担心的事。」管家仍然温和的微笑,他领着金佳仪离开贮藏室。
「这样啊……」
「小姐要吃东西吗?从早上开始都没进食,这样对身体不好。」
金佳仪眨眨眼,本想继续追问的,不过看来是问不到什么。
光是两人会凑在一起,她就觉得非常稀奇。
「嗯…那就帮我准备一下吧!点心就行了…多准备一点。」
她还得留给小静吃呢!
管家明白的点点头,致意后便离开,金佳仪望着已经被锁上的贮藏室,脑中闪过夏优那不自觉一闪而逝的失望神情。
「你站在这里干嘛?」
回过头,紫香一派清闲的拿着蛋糕一口一口往嘴里送。
没想到她喜欢吃这个,依紫香的个x,应该是那种像黑道老大一样抽烟喝酒的……
「有什么意见吗?」恶狠狠瞪了她一眼,紫香很快就发现自己在以诡异的表情盯着她的蛋糕。
「没、没什么。」
「最近有得忙了,你啊…不要给我随便趴趴走,免得出事要找你找不到。」
金佳仪搔着脸蛋,这家伙还真了解她,但她最怕闲了,也许是平日让总裁和谭经理她们c到觉得忙碌是种习x,一但有了空闲,就好像身体机能出问题一样的怪。
「对了,紫香,我想问你一件事…」
紫香露出奇怪的表情,半晌,她将最后一口的蛋糕塞进嘴里,拍拍手道。
「什么事?」
「你和小静…是不是有什么过节?」每次见面都吵翻天,她还真怕哪天会突然动刀动枪打起来。
紫香冷哼一声,道:「没过节。」
「但每次你们…」
「我想只是我们互看不顺眼罢了,我是不知道她对我有什么成见,但我就是看不惯她那种目中无人的态度。」
你好像也是这样吧!金佳仪在心中暗想,只能露出苦笑。
「总之没什么需要你特别担心的事,她的功夫我是最清楚的,你不必c那不必要的心,老是担心这担心那的,要做保护自己什么的,只是让她动起手来更加绑手绑脚罴了。」
所以,应该让她放手拿命去玩才对吗?开什么玩笑,金佳仪绝对不会认同这种说法。
「我……」
紫香冷冷瞥了她一眼,没让她有开口的机会又说:「人是种爱c心的生物,我也会担心我的搭挡受伤,但是,面对这些就是杀手该做的事情,而不是中规中矩的公务员生活,我们是拿命来玩的,但这也是我们的骄傲,希望你了解。」
说完,紫香没有停留离开,金佳仪则是一脸茫然的望着她的背影。
她给了小静束缚吗?
她不明白自己还能做些什么,能做的就只有不断的担心,现在难道连这点程度的事情,自己也不能做了吗?
她的脑中一片混乱,不断思考这个问题,连擅衡前来请她进食,然后回到房间、太阳西落、黑夜降临,渡过如此好长好长的一段时间,她完全是呈现走神的状态,而她的回神,是来自于一个细小的声音。
暗夜中那轻轻响起的敲门声。
千金小姐富家女37
「是谁?」
金佳仪拍拍脸蛋,走近门边轻轻问着。
「仪仪,是我。」
雅静的声音从门外响起,金佳仪有些意外的打开门,望着恋人微笑的脸。
「怎么了,小静?已经很晚了,怎么不在房里休息?」
雅静推着她入内,顺手带上门轻声道:「我没那么柔弱,这种小伤休息一下就会复元的。」
「又来了,再怎么说都要好好珍惜自己的身体,你又不是铁人,今天这种事再多几回,我的寿命都要给你吓短了。」金佳仪皱起眉,伸手开了房里的灯,她端了杯水递给雅静,脸上满是不悦。
「这就是我的工作,无法避免的。」雅静淡淡地说,那话儿和今日紫香的声音重叠在一起。
金佳仪垂下小脸,没有回答。
雅静轻轻地揉着眼前人儿的头,柔软的发丝夹带着微微的香气,她将脸凑近在那微微翘起的发尾上亲了亲,宠溺的将恋人拥进怀中。
「别这样,仪仪,放轻松点,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因为有你在等我,所以就算挟着尾巴逃走,我也会保住自己的x命的。」
「我果然是绊脚石。」金佳仪推开雅静,静静凝视着她的双眼。
「为什么这么想?」
「紫香说,我的担心会让你无法专心于任务……」
雅静皱起眉,在她的额头上拍了一下,有些生气地道:「她的话和我的话,你相信谁?」
「当然是小静。」这还用说吗?金佳仪g本不用犹豫。
「那就行了,还有什么问题吗?」
「唔……」
金佳仪瞪着雅静的脸,刚刚她是不是自个儿往陷阱里头跳了。
总是这样,最懂她心思的,一直都是眼前这个近似完美的女人。
「说不出话了吧?所以我要你别想太多,懂吗?仪仪,世上有很多事并非全然都能尽如人意的,有时明明知道这么做很有可能会伤害自己,但人啊…还是会不顾一切的往火坑里跳。」顿了顿,雅静的眸子亮了起来,她深深凝望着金佳仪的小脸,像在捧着一块随时都会碎掉的宝玉。
「虽然有时会感到悲伤或心痛,但是这都是成长必经的过程,如果三言两语就能改变现况,那么人生就不会这么复杂,人心也不会这么难懂了。」
金佳仪偏着头,她不是不明白雅静话中的意思,只是无法抑制自己的心情。
「我明白了。」
「很高兴你能了解,仪仪。」雅静微微一笑,在她脸上落吻:「我今晚只是过来看看你,不知为什么总觉得有些不安。」
「不安?难道说……」
雅静举起手,阻止她继续说下去。
「不要做无谓的担心,这只会自己吓自己,今晚这房子四周很安全,此后也是如此,更何况今日领导并没有离开,有她在这里压镇你是用不着害怕什么的。」
「说的好像你们领导是神一样。」金佳仪对众人臣服于夏优的信心感到不解,一个人能有如此大的魅力,更何况她记得小静好像对那个领导有点反感。
似乎是看出了她的疑惑,雅静淡淡地闭起眼,开口:「也许就像神吧…她的底子深不可测,光是凭她一个少女能够掌握整个庞大的组织就已经很让人不可思议了,我不喜欢她,但在能力上来说,臣服她并非有什么不妥。」
「真是绝对的信服啊……」就像她和谭百合信服季澄雅一样,虽然她们两个常常被那位大总裁欺压,但不论那扭曲至极的个x,以才能来说,季澄雅还真是站在金字塔顶端的那一位,而且肯定会把胆敢抢她位子的人给踹下金字塔的底部深渊。
千金小姐富家女38
「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吧!」
雅静转头要走,却被金佳仪一把捉住,她嘟起嘴,不满地瞪着眼前的女人。
「好几天没见面这样就要走了啊…真是太无情了……」
雅静苦笑,她无情?她若无情还会回来这里吗?
「那仪仪想怎么样?我会赔偿你,让你担心好几天的亏。」
金佳仪小脸一红,垂下头,嘴边咕哝着什么,只是那声太小,让雅静只听得到一连串古怪的音节。
「你说什么?」她把头靠近了些。
「……我、我说……那个……」
「嗯?说出来,仪仪,只要是你希望的我都会照做。」雅静眨眨眼,强迫地捧起她的脸,逼她和自己对视。
「小、小静…」
「要我陪你吗?仪仪。」
一眼就看穿金佳仪心思的雅静露出灿烂的笑容,她故意挑问着眼前这个容易害羞,和已经脸红到像只熟虾子一样的恋人。
「你、你g本都已经知道我要说什么了,干嘛还故意问我,你很讨厌耶!」知道自己被耍了,金佳仪生气的竖起眉。
「哎!你没说我怎么知道我想的对不对,说说啊…仪仪……」
「才、才不要,我不要理你了!你赶快回你的房间去啦!」金佳仪推开她,捂着羞红的小脸躲进被子里头,不顾雅静在外头轻柔的呼喊,她紧紧闭着眼,想假装刚刚那一切都是场梦。
真是太羞耻了,她居然想对雅静撒娇,都已经几岁的人了……
都什么时候了,她到底还在期待什么?
「快出来喔,仪仪…躲在被子里头没用的喔~」
「才不要,你赶快滚啦!」
「可是我不想当无情的人呀!是仪仪不让我走的喔!」
雅静已经暗笑到快岔气了,她隐忍着笑扯着金佳仪的被子,而小妮子则是死命的抵抗。
「真是的,仪仪你还是小孩子哪!不闹你了,快出来吧!会闷出病的。」
金佳仪听话的动了动,但只露出两只圆溜溜的眸子,委屈的瞪着她。
「你欺负我。」
「这样就受不了啦?」雅静低下头吻着她的眉,如同被火烧着的小脸颤了颤,她顺手拉下那盖去半张容貌的布料,寻获那微张的小嘴,温柔地覆上。
金佳仪感觉到对方的舌轻轻地探了过来,追逐着她因胆却而拚命闪躲的舌,雅静微一皱眉,一改温和的动作,灵活地缠上她的舌尖,重重地吸允。
一阵麻感由舌的前端扩散,金佳仪想要别开脸,却被恋人识破,硬是捉住她的脸,将舌探的更深,一点一滴地品嚐她,那愈加激烈的纠缠让金佳仪有些无法呼吸,因缺氧和羞却交加而涨红的小脸扬了起来,眸子聚满迷离地水气,她望着雅静,露出哀求的妩媚表情。
雅静退开她,望着那张勾人迷思的可人面庞,深深叹了口气。
差一点,她就要无法克制的抱住她。
「…呼…呼呼……差点就要窒息了小静你这个笨蛋!」金佳仪回过气后的第一句话就是抱怨。
雅静挑起眉道:「千金小姐果然是千金小姐,这点苦都吃不起?」
「这…这这这哪是……」
「日后还有得你受呢!不过想做什么…还是得先等事情全都告一段落再说。」
金佳仪嘟起唇,被狠狠亲吻过的唇瓣还有些红肿。
「哼!到、到时候…我一定会让你求饶的!」金佳仪不怕死的指着雅静的鼻子不服气的作出宣言。
雅静先是一愣,随后额边爆出代表着「危险!生人勿近」的青筋,她眯起眼缓缓地逼近金佳仪,用力的捏起她的下颚。
「哦?你这是在宣示你的主导权吗?」
被那眸中的闪出的j光给吓住的金佳仪突然结巴了。
「呃…那个是……」她是白痴白痴白痴白痴,刚刚她到底在做什么啊!g本是在自寻死路啊!
「那我会『好好』期待你日后的表现的!哼哼哼!」
望着恋人那已经可以以「狰狞」两字来形容的脸,金佳仪突然觉得外头那些虎视眈眈要取她x命杀手的脸开始慈祥起来了。
千金小姐富家女39
隔天早上,金佳仪是被电话吵醒的。
才刚接起,电话那头马上传来谭百合那令人又怕又恨的怒吼声,她马上将话筒拉远,另一手则揉着疼痛的耳朵。
「该死的女人,居然在这种时候给我搞失踪,你的企画书呢?你到底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金佳仪从床上坐起,一边伸着懒腰一边很有经验的向谭百合应付道:「早就做好了,都放在总裁那呢!我说谭经理啊…一大清早还发那么大的火对身体不太好耶!」
「你也该想想到底是谁让我发火的!真是,我赶了一晚的企画专题,现在没力气再训你话,你现在到底在哪里?等会儿要直接到对方公司去发表这次的企画案了。」
「我…这个…我可能没办法过去了。」金佳仪说完这句话,马上又把话筒拉远。
果不其然,那头又传来火爆的怒吼,威力之大连手中拿着的话筒都发出微微的颤动。
「你居然敢跷班……你不怕总裁杀了你?!」
「哎,我有跟总裁报备的,真的啦!」
金佳仪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跟谭百合解释了,要说她现在正待在家里接受保护吗?那她总觉得谭百合一定会立马冲来这里,然后逼着她去把那个企画案发表完再回来接受保护。
毕竟这次的企画都是她负责的,这下子要谭百合独自去发表这个她从未参与过的案子,实在是非常困难,而且她刚刚说的意思好像是她昨晚都没睡……那么要她从现在开始背那些企画书里的东西…看来没死人也会让她去掉半条命啊!
「总裁答应了?」谭百合的口气充满疑惑,彷佛这g本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她当然答应了嘛!要不然我再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不去上班。」
虽然知道对方看不到,但金佳仪还是很用力的点头。
「哼…肯定又跟你父亲有关吧!啧!真该死,搞这么多事情,金副总……」
谭百合口气严峻的叫唤,让金佳仪全身寒毛都竖起来了。
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她的总裁老大季澄雅,还有这位发起脾气来连天塌下来也不怕的谭经理,现在被她正经这么一喊,她就知道后头要说的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你最好在这段休假期间养好身体,哼哼,你应该很明白回来之后会面对什么东西吧!」说着,金佳仪似乎听见话筒遥远的那方传来冷笑:「我是不可能去替你处理那些该属于你完成的业务,所以,你最好有所觉悟!」
说完,谭百合也不等金佳仪开口,喀一声便把电话挂了,金佳仪可以想像她是用摔的把话筒丢回电话上。
真是的,一大早就接到这种不愉快的电话,虽然她自己心里也很清楚回公司后,那堆积数日的业务肯定会让自己不眠不休个三天三夜都不一定做的完,但…但这到底能怪谁啊?她又不是故意要偷懒然后叫别人来追杀她的,她可是个爱惜生命的乖宝宝耶!
金佳仪边哀叹自己充满苦难的未来,一边走近浴室梳洗,待她结束后,房门也准时的在此时响起。
「小姐,请问您醒了吗?」
是擅衡,金佳仪马上跑去开门,真难得这位管家会亲自跑来找她。
记得以前都是她睡到太阳高高挂,才揉着眼睛起床让擅衡替她早餐午餐一同准备,她还从来没被他叫床过呢!
「怎么了,擅衡?有事吗?怎么特地来叫我?」
擅衡一派温和的微笑,点头道:「大家都已经准备用早餐了,谭小姐让我来问你要不要一同过去吃。」
「咦?大家都醒了吗?」金佳仪有些讶异的瞪着手表,现在才六点多耶!大家都这么早起床是要一起去看日出吗?
「是的,诸位客人四点多就醒了。」
「四、四点?!」金佳仪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这群人难道都不用睡的啊?
「是的,如果小姐已经准备好了,我们就过去吧!」
说着,擅衡已经替金佳仪带上门。
看着擅衡的动作,她总觉得今天的他有点不一样,不知道是哪儿怪,就是觉得很不对劲。
「擅衡,我说你……」
「仪仪!」
话还没说完,雅静已经从远处奔过来,她拉着金佳仪的身子转了几转,才安心的松了口气。
「幸好你没事。」
「怎么了?急成这样。」金佳仪不解的偏着头:「不是说要吃早餐吗?」
「是没错,不过发生了一点小状况,昨夜看守的人有几个被打伤了,我们怕已经有人潜进房子里头,所以现在正派人巡查。」
「怎么这样……」
「所以从现在开始你最好跟着我,不要离开我的视线。」雅静凝起脸说着,接着她望向擅衡,疑惑地问道。
「你怎么在这里?」
「咦,不是小静让他过来叫我去吃早饭的吗?」金佳仪不解的c口。
「哼,我可从来没说过这种话。」
「咦…咦咦咦……」
擅衡微微一笑,往后退了几步,面对直指他额心的枪口,脸上没有一丝惧怕。
「真是的,居然这么容易就被识破了,看来能在那女人手下做事的人,都还有两把刷子嘛!」
擅衡说着,手指往侧脸一刮,俐落地从脸上拉下一片薄如纸张的肤色面皮。
金佳仪整张小脸都白了,她总觉得自己现在活像是鬼片中的女主角,正在看一只鬼满脸微笑的扒自己的皮,只差没喷番茄汁当特效了。
千金小姐富家女40
「小、小小小静…那、那那那个有鬼哇……」
雅静翻了个白眼,受不了的捂着额。
「鬼你个大头,你到底有没有一点危机意识啊?」
「可、可是擅衡他……」生活了这么久她从来不知道原来管家是会变脸的鬼。
「他不是擅衡,有点头脑的人应该都看得出来吧!」雅静真的庆幸,幸亏她折回来找这小妮子,若按方才夏优下的命令先进行搜查,恐怕金佳仪会变成怎样都没人知道了。
但她总觉得夏优不会犯这样的错,确保委托人的生命安全是第一要务,这是最基本的常识,这么说她应该也另有打算……
想至此,雅静拉着金佳仪退了一步。
「现在才想要逃,太晚了吧!」
已经现出全貌的男人露出冰冷的笑容,那双碧绿色的眸子微微眯了起来。
「我明白自己的斤俩,虽然不会投降,但也绝对不会自寻死路。」雅静的枪没敢放下,仍然直指眼前男人,即使明白这样的作法也很难伤到他半分。
「既然明白这点,就聪明点把那女人留下,你可以走。」
瑞尹亚罗微挑起眉,提出令人心动的提议。
雅静冷哼一声,皱眉道:「不可能。」
「你这丫头还真倔,为你父亲做事是天经地义,身为一个女儿,难道你没有为父亲尽孝的自觉?」
「哼,你也配讲这种话?想用亲情来拉拢我是没用的,杀手不该拥有私情,传说中的king,难道就没一点符合其名的能耐吗?」嗤笑一声,雅静为自己曾惧怕过眼前的男人感到可耻。
「你也明白杀手不该有私情,那你身后的那个女人……杀掉一、两个又有什么可惜呢?」瑞尹亚罗微笑,完全没被雅静挑衅的口吻激怒。
「这与你无关。」被反将一军,雅静随着眼前男子的逼近,再度退了好几步。
「看来你还不明白何谓杀手,让我来教教你好了。」
才说着,雅静已经抓不到他的影子,下一秒,只听见金佳仪的惊叫,然后是颈后传来的剧痛,一阵强大的压力按得她透不过气,双脚一软,整个人已经被瑞尹亚罗单手按在地上。
「你能做到毫无感情吗?」瑞尹亚罗冷笑,指节微微缩紧,雅静咬着下唇,完全无法挣扎。
「不行吧…谁都无法做到那种地步,光凭你这个小丫头也敢教训我,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别以为你是老板的女儿我就不敢杀你,他和我签的契约可没留活品这项条目存在。」
「说到底你也不过是我父亲雇用的走狗,不管你是king还是谁,都是为钱办事,你要教训我什么?你能教我什么?到头来,除了钱以外,你什么都没有。」
「你说什么?」瑞尹亚罗瞬间加重手指的力气,被紧扣着的颈子随即少了大半的空气,雅静闷哼一声,眸子微眯了起来。
她咬牙斜睨着脸色愈渐冰冷的男子,唇边勾起一丝嘲笑。
「你空有虚名、空有完美的身手,但到头来,你却永远只有一个人……」
雅静的眼神流露出笑意,两人无声的对望,空气中似乎蒙上了一层寒霜,冰冷的令人打颤,金佳仪不知该如何是好,她急的都快死掉了,但现在这种状况她实在帮不上忙,如果现在贸然冲上前,小静一定会很生气,她不想她生气,不想成为她的拌脚石,不想成为一个做事总是莽莽撞撞的包袱。
那她现在能做什么?
没有…什么都没有……
「你知道吗?我不喜欢你的眼神。」对峙许久,瑞尹亚罗冷冷地吐出这句话。
雅静还没能理解他这话中的意思,瑞尹亚罗已经勾起一丝诡笑,在金佳仪的惊叫声下,她的眼中只装得下一只圆孔,以及微微碰触到她皮肤冰冷的铁管。
金佳仪什么也顾不得了,整个人扑上前抓着瑞尹亚罗的手,想要抢下他手中的枪,可一个手无寸铁又柔弱的上班族又怎么可能对抗的了一个在杀手界被称作为神级的人物呢?
瑞尹亚罗g本懒得看她一眼,稍一挥手,轻轻松松的就把挂在她手中的少女给甩开。
「一个杀手没了视力,也算是废人一个了。」
语尾落下的同时,雅静圆睁的右眼只感到一阵灼热窜过,由那个点开始,渐渐地疼痛开始散开,微微加深、加深、加深……直到她的左眼感觉到由上方流下的一片血红,右眼瞬间爆出了剧痛,她感到喉咙乾渴,无可比拟的痛楚让她的右眼瞬间成为一片红色世界,同时也夺走了她的声音。
但她的耳边仍充满了凄厉的尖叫声,她知道,那是她心爱的恋人发出的哭喊。
发生了什么事?她的脑袋有这么几秒呈现空白的状态。
她的身体不住的颤动、挣扎、扭动,却在瑞尹亚罗的压制下连移动一分都万分困难,她真的没想到这个冷酷的男人会以这样的方式结束她……而只是在她的右眼上扣下板机……
为什么不杀她?
「小静…小静……」
金佳仪一声一声的呼唤让她的神思有些飘忽起来。
仪仪这个爱哭鬼…一定在哭了吧!她不喜欢看到她哭泣的脸庞,也不想看到她难过的样子,她以仅剩的左眼望着前方渐够模糊的影子,金佳仪一次又一次冲上前,却又一次一次被抛开。
瑞尹亚罗的枪管换了个位置,她听见他发出愉悦的低笑。
然后,左眼也面临了同样的圆孔景色,方才的炽热还在,她的左眼眼皮因高温而微微跳动。
「小静!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呜呜呜……小静你快起来,快逃走…不要管我了,不要再管我了……呜呜……」
雅静露出浅浅的微笑,她的唇微微动着,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不要哭…好吗?
因为你的哭泣,让我的心很痛……
只要想到你的脸上带着泪水,就让我觉得自己好像快被淹没般无法呼吸。
如果这是最后的景色……
那可不可以请你停止哭泣。
露出最美的笑容……
因为我希望最后记住的不是泪水……
而是你笑容最灿烂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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