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师是条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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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抽搐,声音也狠得让人心中发束:“呵呵,好啊竟将我当傻子耍,江殊殷我看你他妈是活腻了!”
这句话一出,屋内的七人都深深吸了一口气,张大嘴巴惊呆了!
要死了!沈子这个人,从不骂人,如今突然让他破功,江殊殷着实内心忐忑不安,心惊胆战!
想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虽然看这种情况,实在不太可能,可江殊殷还是咽咽口水,把屁股底下的椅子勉强坐稳了,冲他笑着:“哎呀师弟呐,许久不见,你竟然还学会说脏话了,这要是让师父知道了,恐怕你一向冰清玉洁的形象就要破灭了。”
肖昱在一旁小声反驳:“冰清玉洁?你不会用词,不会用就不要乱用……”
“哈哈哈哈!”江殊殷朗声一笑,一掌报复般的压上肖昱的脑袋使劲揉了揉,意为:你会说你来呀!感情这剑不是冲着你咋呼过来,你就不知道什么叫做惜命是不是?
沈子将屋内几人的动作都尽眼底,最后才狠狠回江殊殷的话:“你别以为用师父压着我,我就怕你了。”
见他犹如点燃的闪电嚓嚓嚓的闪着怒光,江殊殷不动声色的往腰间一摸,原以为能摸到无恨,结果手往腰上一拍,竟然拍了个空!刹那间,不禁汗如雨下,连笑容都僵硬几分:“哪有的事?师弟咱们当年也算是模范师兄弟,这样一见面就打打杀杀,实在有伤感情,你说是不是?”
沈子也笑了,笑容阴森可怖,虚伪无比:“师兄,我相信我们关系那么好,即便是一上来就打打杀杀,也绝对不会有任何一方记恨在心,导致关系破裂,你说是不是?”
他说这段话时,几乎一字一顿,每个字都是咬牙切齿,叫屋里的另外六人都感到自己脸上的笑,有些无力。
沈子变了!
不仅被江殊殷气的飙出脏话,如今还学会套路和虚伪了!
果然谁跟江殊殷呆久了,谁就一定会被他带坏。
毕竟,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江殊殷自然也感受到沈子的变化,见他一点一点靠近自己,不由有些坐不住,感叹道:“师弟呀,你竟然学坏了,叫为兄好伤心!”
沈子一扯嘴角:“是么,那师兄过来好好教我啊!”
此话一毕,他一剑朝江殊殷刺去,江殊殷眉宇一跳,往后一翻拔腿就跑!
似是被他这一举动彻底摸到了逆鳞,沈子往日的礼仪冷静不复存在,一阵惊天地泣鬼神的骂声扑天而来,轰得众人神魂颠倒,宛如做梦。
被他穷追不舍边跑边叫的江殊殷冲一干好哥们回头:“喂!你们别纠结他骂人好吗?要纠结就纠结怎么救我啊!我|操|你们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别像得了失心疯一样杵在原地不动好吗?”
他撕心竭力大吼一阵然而,效果并不明显。
那六个还是该怎么呆,就怎么呆。甚至余司闰还气死人不偿命的讷讷道:“刚刚是不是有人在说话?”
白亦冰淡淡回他,全然一副还没回神的样子:“对啊,沈子居然会说脏话了。”
肖昱道:“他骂的谁?”
白亦冰仍旧淡定:“江殊殷。”
旁边谢黎昕六神无主的念叨:“沈子骂人了,沈子骂人了,沈子骂人了……”
后面沈子提着剑苦苦追着江殊殷,模样像是要把他活剐一般,嘴中则念念有词:“狗屁的江殊殷,跑跑跑你就不怕跑断你的狗腿!昔日你跳下断崖,那残崖怎么没化成怪物一口吞了你!你他妈不是说不见师父了吗?现在又把他拐到你们西极,你说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听他在自己身后念念叨叨,且念的东西都是从前他绝不会说的话,不禁叫江殊殷又是一阵汗如雨下莫非他这位师弟,这是被他气出问题了?
追着江殊殷在西极内一阵乱窜,众恶全全瞪圆了眼楞乎乎的看着这对你追我赶的师兄弟,望了一阵子,纠结起来:“咱们…要不要上去帮忙?”
有人道:“帮忙?帮哪边?”
……实际上西极的恶人个个都是人,若是放在以前沈子这样追着江殊殷乱劈,他们一定二话不说拿了武器就帮江殊殷把沈子拿下。可现在嘛,沈清书已经和他们爷……咳,所以不论从哪方面形势都有所不同,他们自然不敢轻举妄动。
毕竟现在看这对师兄弟确实在打打杀杀,可万一他们帮了忙,这两个说通了,或是沈清书醒了,人家就还是欢欢喜喜一家亲。
因而众恶认真的点着头总结,全然没把江殊殷惊天动地的呼救声放在眼中,两耳简直就是自动过滤:“不管爷喊得有多惨,哪怕他真的因为没带武器被揍一顿,我们也当做没听到,绝不能上前。”
有恶人苦笑:“你们说的到轻巧,方才爷跑的时候可是擦着我们跑过去,我们被他看到了,要是事后被他问起,我们说没听到恐怕这连傻子都不信。”
最开始说话的人给他们出主意:“嗨,我当什么事。要是爷事后问你们,你们就说‘爷您果真是修为高深莫测啊,当小的们听到您的呼救登时就抄家伙追上去,可您跑的实在太快,这一溜烟的就没人了。’反正咬死了追不上,他也不会为难。”
听主意的人从墙背后探出头看一看,果然见那一黑一绿的身影飞一般的呼啸而过,带过阵阵狂风。
便又将身子侧进来,向出主意的人竖起一个大拇指。
漫无目的狂跑一阵的下场,就是江殊殷自己在自己的地盘上跑到一处无人的死胡同。
看到墙的那一刹那,他便立即刹住脚步,伸手轻轻锤了锤自己的眉心,无奈的冲身后的沈子道:“师弟啊,你我也算兄弟一场,何必打打杀杀呢?”
沈子追了他一路,雪白的皮肤微微渗出些薄汗,一张脸也泛着淡淡的粉色甚是好看。他双手捏着剑,带着些不易察觉的喘息,嘴中仍旧是小声的念念叨叨,也唯有眉中方才气败的煞气略有敛,然而一双不同常人的紫眸内,却是一片怨念。
让江殊殷想起那些怨气极重的鬼怪妖孽,又或者是深闺怨妇……
为让自己赶跑这些不着调的想法,江殊殷放一只手在唇前捏成拳,轻轻咳一声,随后继续给他洗脑:“虽说当年我们人前关系不怎么样,人后,呃,这个也暂且不提。但不管怎么说,我们自己心里都清楚,咱们的关系实际没有那么差的。为兄知道在很多地方我都对不起你,其中也包括,跳残崖的事。然后,其实我一直都想亲口对你说,对不起,当日不怪你,全都是我的错。”
“是我冲动过头,也是我没有听你的话,才导致后来的很多结果。所以……对不起,你一直都是对的。”
听到这里,沈子握剑的双手都颤起来,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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