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抱怨说“先生,我现在可是连一件西装也穿不上了”,不禁弯起唇角。救亡图存之事并非一日可毕,既然下班,也该早些回家才是。
想到便做,明楼叫来人备车。
却不想车行至门口,他甫一推开门,扑面而来就是一阵上等白檀的甜香正是阿诚信息素的气味。
“阿诚?”
明楼心内蓦地一慌,犹记医嘱,坤泽孕期房事需慎之又慎,况且坤泽孕期并无发情期,这好端端的怎么弄得满屋子信香?他顿时连公文包也顾不上了,随手一扔就往楼上跑。然而撞开房门,入眼却是
自家弟弟只着了衬衫,正双腿大开架于床上,一手紧攥着一只软枕,另手正在…自渎。
心绪忽快忽慢,斯情斯景之中,明楼周身水沉气息的信香带着威压骤然散开
“大哥……?”床上青年感受到来自自家乾元的讯息,几乎瞬间睁开了鹿眼,破口而出的呼唤却是十足暗哑。他不自觉地夹紧了腿根,可那根漂亮细长的物件碰到了腿侧的肌肤,又惹得他闷吟一声。明诚飞快的抬眼望了下他的大哥,sub的本能让他瞬间知道面前的男人因挂念他的身子而动了气,而在大脑反应过来之前,身体已然蹭下床铺,双膝一曲,便缓缓跪了下去。“我……”
明楼轻缓吐息,对自己的小阿诚,他总是生不起气,但记挂他安危的心绪是怎样也抹不去的。明楼眉峰攒紧,缓缓脱下大衣,只着西装向着青年走去,周身的气派随着步伐的靠近愈发凸显,皮鞋踏压着木地板,最终在明诚的身前站定。他没有着急让他起身,如上等红酒般沉柔的男音响起,语调里到底带了因担心而质询的意味:“医生不是说忌房事么?你现在的身体,更该当心。”
明诚的喉结倏然滚动幼年的经历让他恐惧疼痛,却渴求呵护,可他对“呵护”的理解早已被桂姨扭曲,经年累月,竟偏生就喜欢大哥待他严厉管束他、教导他、指引他。而他…则迷恋这种感觉。
疯狂的迷恋。
日山告诉他坤泽孕期四月会有的反应,他自诩刚强并不上心,此时弄出事端,怎么算都是他躁进的失误。他单手撑着地板稳住身体,慢慢抬头,像是个在老师面前犯错误的学生。“……先生…”
明楼的目光垂落。
他知道他的小阿诚在打什么算盘,“先生”二字一出口,哪怕只是尾音的转折他都能知道他小脑瓜里的回路。但是明楼不着急,在他这里,赏罚分明。他的目光沿着爱人的额角起一路探索垂在发梢上的冷汗,被咬出淤痕的嘴唇,汗津津贴于后背上起皱的衬衫,这些都足以让他的眉宇紧锁。“怎么回事?”
阿诚垂在身侧的另一只拳头陡然攥紧,他逃不开,大哥的视线太过于锋锐,在这样的审度之下,他永远无所遁形,他深深呼吸,眼帘抖动。可说出来,似乎又太羞耻。“我……”紧张的连身下的“小明诚”都跟着点了点头。
明楼镜片后的目光闪烁了一下。他伸出脚,脚跟着地、脚尖翘起,作势就要踩上那神的小明诚。
阿诚倒抽一口凉气,身体狠狠地哆嗦,却不敢闪躲,不仅不敢,他的双膝还条件反射似的分得更开。他崇拜大哥,就算连鞋底也一样,所以…他无从拒绝,甚至,或许是渴望的。
皮鞋底海浪似的花纹接触到那根神的不行的小东西,惹得阿诚重重一抖,可是,他的先生却不用力了。明诚秀长的颈项不自觉的扬起,将最为脆弱的喉结展示在自家先生面前,本就湿漉漉的后穴陡然间又似有一道热流下涌。“嗯”
却只等来一字。
“说。”
乾元道高一筹。
欲望不得疏解,连喘息也变得急促。阿诚的前端不知何时已经硬挺到胀痛,他真想干脆就这样凑上去让阴茎在先生的鞋底磨两下,痛软了或压根痛射了,也比现在强。但是不行,他如何敢反抗自己的王?额角的汗水沿着脸颊滑落,他终于好似自暴自弃的开口交待:“对不住,先生。我…射不出来……”英挺的剑眉锁在一起,双颊因为这话憋的通红。
明楼撤了脚,弯腰将他搀起,水沉香的信息素顷刻间包裹住了自家坤泽,连威压也撤销大半。“什么时候的事?和大哥说说。”称呼似乎已经是他们之间约定俗成的讯号。
阿诚胸口的气闷陡然消退,他踉跄着起身,修长的五指抓紧了明楼的胳膊,轻阖了下眼,羽睫微动,动得明楼心内一颤。他靠入明楼的臂弯内借了个力:“前几月并不敢碰,这几日突然性起,我强忍了,但……”
“但是今日耐不住,却发现射不出来了?”
“嗯。”阿诚几乎连耳根都要红的滴血,他本是乾元,虽然慕恋大哥,但乾元该有的骄傲一样不少,甚至更甚。但谁让他就服从他大哥呢?他深吸一口气,吐露了心声:“大哥…帮帮我。”
明楼硬了。
阿诚的恳求与信任,仿佛一剂专门针对他长兄、乾元与dom的春药。他想要掌控他,爱抚他,照顾他,守护他,好让他能永远的追随。“好。”
他牵着阿诚来到沙发边上。
阿诚扯下软垫铺于地面要跪,却被明楼一把拦住。“都什么时候了,你耐得住?”
“先生我……”
“嘘”跪是臣服的象征,但是他的小阿诚连灵魂都能向他交付,他又怎会真的在乎跪与不跪?他拉着他,让他坐在了自己腿上。
阿诚闷哼了一声,屁股在明楼的腿上蹭了蹭。他渴求他。每一寸肌肤,每一分气息。白檀的甜香缠绕上了水沉的优雅。明楼叼住了他的嘴唇,阿诚下意识将双手背在了身后,肩胛后撤,连最后一分防御也撤销,完全的、不需要任何束缚就可以达到的坦露。明楼顺应他的渴求,伸手解开了那件衬衫的纽扣。
阿诚喜欢穿衬衫,他偏巧也喜欢看阿诚穿衬衫。
只穿着衬衫。
衬衫的钮扣开到了心口,那两粒乏人爱抚的乳珠已经难耐地挺立。阿诚呻吟了许久的低沉嗓音带上了情欲的嘶哑,除了三分渴望,剩余的全是欲求不满的味道。直到此刻他才明白日山那句轻描淡写的交代孕期你会更加渴望你的乾元,而且孕期的坤泽不能出。他颤抖地捞过明楼的一只手,摁在了自己的胸膛上。“日山说,四月后…不忌房事……”他顿了顿,“先生,您……弄弄我。”
明楼的眸光倏沉。
他一口咬住了自家小阿诚的锁骨,吮吸挑逗,印拓红梅。就由着那衬衫的扣子松散,衣摆向着两边分开,圆润的肚腹已经隐隐显出,将脐心顶起,勾勒出坤泽在孕期特有的优美弧度。阿诚舒服的将脚趾蜷缩,光滑如走珠般的脚趾抓挠着脚下的羊毛地毯,像只渴望兄长宽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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