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荐轩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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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官的内腔下意识打开,他低低叹息一声,终于明白他的佛爷才不是要赶他走,心头回暖,菊穴深处的隐秘孔道不自觉渗透出更多的爱液,诱惑着他的乾元攻入。他羞赧的不行,却更喜欢听命。对,他就是贱,天生喜欢被佛爷绑,天生喜欢佛爷束缚,天生就是为了服从佛爷的命令,薄唇打着哆嗦开合:“凡为家主孕育后代者,需以家主之言为…最高准则。啊嗯奉家主之命为圭臬,不得…唔…背叛,不得…忤逆。”
“重点。”粗长男根顺应了他的坤泽的期待,硕大的龟头猛地撞入滑腻内腔。
“啊哈!需终身侍奉家主,不得稍离,常伴左右!”最后一声几乎是吼出的。
张启山被内里的火热夹得腰杆一麻,双手捏紧自家副官的双臀,几次用力的撞击深埋,次次捅入内腔,温软的内腔几乎被操熟。最终,他低吼着将热液尽数射入了张日山的体内深处,俯身自后面拥抱住他的副官,胸膛紧紧贴着他温热的背脊,在人耳边字字清晰。
“知道就好。”
他替他解开了束缚前端的银环;他则在他手中颤抖地泻,连带后穴一片羞人的黏腻,春水混了液坠在腿间格外旖旎。解开绳子时,副官忽然呜咽了一声,侧过身缓缓蹭入他的乾元怀中,温热的泪沿着眼角流出,发闷的哽咽怎么止都止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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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在下人面前还是张日山面前,张启山都不爱解释,更不屑于解释。他不娶副官是因为时机未到,但是他不娶他,绝不代表旁人能欺侮他。他冷眼瞅着地上跪着的两个昨日跟随尹新月的家奴:“我张府的规矩是要坏了么?谁是主子,你们的狗眼都分不清了?”
“佛爷饶命,佛爷饶命啊!我们也是…我们也是…”
“拖出去,毙了。”
“是!佛爷。”亲兵应答得利落。
张启山双手手肘撑着膝盖,抬眼看了看管家。“那个天天巴巴儿跟着喊‘夫人的婢女处理了么?”
“回佛爷的话,小葵已经割下舌头遣返回乡了,给了安家,这么没眼力的奴婢不会让她再留在张府。”
“嗯。尹新月呢?”
“您放心,打了麻药一路押回北平,妥善交给新月饭店了。新月饭店的老板说了,女儿顽劣险些酿下大祸,改日定当登门致歉。”
“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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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日山醒过来的时候,他的乾元正坐在卧房外面的套间沙发上看书。他拥着被子起身,回忆起昨晚的事,登时面色通红。然而的动静并未让张启山抬头。副官转了一圈脖子都没找到自己的军装,更没有看见任何一件自己的衣服,倒是看见了自己手腕上的绳痕和一身青青紫紫。
“穿我的睡衣。”低头看书的男人发话了,修长的手指又翻过了一页《六韬》。
副官的耳根通红,奉命遵守,只是却发现身上……确实“只有”一件睡衣。宽大的睡衣挂在身上,刚刚能盖住臀根,下地时腿还在发软。
“过来。”
他咽了下唾沫,乖顺地向他的乾元走了过去。
走近了,他发现,他的乾元右腕上正是带着那只二响环。
end
「楼诚」夜雨囚笼
by鹰啸
注:本番外与《血荐轩辕》正文相关。
明诚拨通张府电话的时候,刚好听到半大男孩子满房间咋呼的声音,以及张日山那句底气充沛的:“臭小子,把枪给我放下!”
他眯着眼睛笑起来,细纹自眼角蔓延开,先前有些赧然的喜讯也出口得极其自然了。“曰山,”他唤,“我和大哥,也要当爸爸了。”
张日山大概是肩膀耳侧夹着电话,手中还扯着他家二宝儿学步车的绳索,胖小子咿咿呀呀吮手指的声音不断从听筒里传过去。他还是老样子,明明是两个孩子的爹了,却还带着股孩子气,闻言立刻乐开了:“真的?!那太好了,明大哥一准乐开花!几个月了?”
明诚眼角的笑纹越发明显,禁不住用手抚了下肚腹:“四个月,刚稳定。”
坤泽的受孕与中庸不同,孕期仅有八月,前三月反应严重、忌行房事,自四月起胎坐稳后,胎儿迅速成长,四月的肚子就堪比中庸怀胎五六个月大,至八月胎熟产子,男女皆有乳。明诚选了四个月后才来报喜,也是因他自身是由乾元转化为坤泽的缘故,虽然第二性征完全改变,可心里总有些不踏实。
日山虽然活泼憨厚些,但同为副官,又哪有不心细的?心念一转就明白个中原由,笑着宽慰道:“阿诚哥,你就把心给放回肚子里吧。明大哥心细会疼人,既然都已经四个月了,那妥是没事了,我和佛爷可就等几个月后去喝小侄子的百日酒啦!”
阿诚闻言笑了,和这个弟弟说话,总不自觉想到他那一对儿小兔牙,心情也疏阔不少。两人又叙了一会儿话,只是这次不再是家国天下,反倒是育儿居家多些。日山虽比阿诚小上两岁,这方面却比阿诚有经验得多,细致同他一一交代了,末了还神秘兮兮地问了句:“阿诚哥,明大哥近日都在家吧?”
阿诚不明就里,自打他们从斗下出来以后,为了避风头,他与大哥暂时客居香港,大哥明面上是港大经济系的教授,私下还做些救亡图存光复东北的事情,忙说不上特别忙,却也不见得日日就能准时回家,但对自己已经算是十足的迁就了。他思索了下,眼底漾起暖意:“嗯,基本都是在的。”
日山何能不知,像明楼、张启山这样的人物,一句“基本在”已经是公事之余十二分的上心了。他与阿诚既然选择了这等伴侣,自当无怨无悔地包容支持和追随。他不再多言,反噙着笑意,长长地“哦”了一声:“在就好,我交代的你可别忘了啊。我还得给佛爷送公文去,不多说了。”说罢留下个小狐狸般的坏笑,就挂了电话。
明诚捏着听筒寻思半晌,耳根逐渐烧红起来,暗暗啧了声臭小子,却也没太上心。
他原先是乾元……那反应,终究也不至于……日山说的,那么强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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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楼将钢笔笔帽阖上,待听到“咔”一声轻响,才搁下笔。他将桌上散乱的文件都扫进文件袋内,伸手揉了揉发酸的后颈,闭目靠入身后的圈椅内养神。
时值1937年春,全国的局势目前虽看似和谐,但东北已被日寇完全掌握,唇亡齿寒,这守护中原的最后一道关卡也就剩下个雁门关了。但古时的长城在现代的飞机大炮面前近乎于笑柄,陈情表无用,蒋老大还在忙着与红军争地盘,没奈何之下忧虑更甚,不禁倍觉头疼。
明楼眯眼觑着天光,落日熔金,暮云合璧,倒是思念起家弟来。他以指节揉着太阳穴,想起昨日那人还在自己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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