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沉默的闭上了眼……
昏迷中的白庭君,是不知道的。
当他有意识的时候,就看见自己唯一的近身侍女彼岸花,忧心忡忡的表情,见自己醒来后才露出欣喜的笑颜。
“少主,您醒了!”
“您感觉怎么样,可有什么不适的地方?”
彼岸花关切的慰问,白庭君试着动了动,每动一下,便感到不下蚀骨钉的痛苦。
闷哼了声,白庭君大喘了几口气,虚弱的说道:“我没事,你……”
彼岸花是知道白庭君的性子的,所以安抚道:“是女皇派我来照顾你的,少主你放心,过几日你便会逐渐恢复了……切记这几日千万不能下榻,现在好生休息吧,彼岸花先退下了。”
白庭君现在动弹不得,所以即使再怎么想去见易茯苓也没办法。
只得应了声,让彼岸花安心。
在白庭君修养的这重要的几天内,易茯苓已经觉醒了。
爱着白庭君的她,见不到白庭君过于思念,蚀骨钉频频发作。
易茯苓受不住蚀骨钉的疼痛,所以她已经死过一次了。
当然了,身为花神的转世的易茯苓没有死。
白庭君能够下榻走动的时候,白雪便传召了两人,宣布要赐婚。
这一次,是易茯苓拒绝了,她看着白庭君的还未完全恢复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了……
“对不起庭君哥哥!”易茯苓愧疚的说着,随后向门外走去。
父亲,为什么你要这么对庭君哥哥?您到底想做什么呀!
这样您让我怎么有脸再面对庭君哥哥!!
“茯苓……!!”白庭君伸手挽留,却见易茯苓捂着胸口,头也不回的走了。
想追上去的白庭君,脚步虚浮一软摔倒在地,一旁的彼岸花连忙过去搀扶。
看着白庭君伤心不已的神情,彼岸花也自愧不如的看着易茯苓远去的身影,眼中的深情暗淡无光。
被相识有些年的天涯子,命令去暗中注意易茯苓,然后看着易茯苓蚀骨钉发作,疼着连滚带爬的离开房间。
因为易茯苓住的院子,离少主所在的院落,是不远的。
彼岸花就这么一路跟随,直到易茯苓不慎掉落悬崖,彼岸花来星辰阁还没几天,不熟悉地形。
便来不及阻止,就这么看着她掉下去了。
这时,一朵特别的花突然出现,紧随着易茯苓往下掉……
从日常研究花神阴佩的羽还真,手里的逃跑的星流花,感觉到她有难便找到了易茯苓,快速落入了耳边的胎上,与皮肉融合形成了一朵闪闪发光的星流花。
快步跑到悬崖边上的彼岸花,无措的往下看着,彼岸花知道白庭君最在意易茯苓了,所以努力恢复理智,从小道往悬崖底部寻人了。
易茯苓醒来之后,发现自己的五感变得异常灵敏,甚至可以听到万物生长的声音。
千辛万苦找到天明的彼岸花,终于找到易茯苓的时候,易茯苓已经醒过来了。
彼岸花虽然讶异她无事,但是心中却是高兴的。
“你没事真是太好了……少主就不会伤心了。”这样,少主也就还是那个她熟悉,温和善良如太阳般耀眼的男子。
于是彼岸花便没有出现,暗中送易茯苓回去。
而易茯苓一手捂着,被树枝刮破的衣袖,沉默的走了回去。
“……”虽然隐隐约约感觉的到庭君哥哥喜欢自己,但是一直以来没有明说,如今她知道了原因。
她却是满心愧疚,无法在如以往那般,开心的接受庭君哥哥的好……
这时,一阵风吹过,易茯苓一个哆嗦。
被寒风吹拂的身体感到更冷了,心更冷……
【为什么……为什么什么都不说,为什么受了这种堪称耻辱的痛苦,还要对我那么好?!】
【不明白啊,我何德何能呢……要不是因为茯苓,堂堂太子怎么会受这种痛苦,如果靠近你只会给你带来麻烦,茯苓……宁愿远离你。】
**
星辰阁——羽族领地。
刚去师傅那处聆听教诲,回来的羽皇陛下,就看到了自己心腹手下,打趣着易茯苓。
雨瞳木淡淡警告:“这可是羽族的领地,人族可不得擅闯。”
易茯苓哆嗦着,脚步轻浮的后退了一步,她张了张嘴,“我……”
杜若飞和善脸,他神色有些好奇的问道:“你来星辰阁还没多久吧,到底是来找谁,羽还真吗?”
“不,我……”易茯苓咬了咬苍白的唇,没来得及说完,就被另一个人步步紧逼的打断了。
月云奇笑嘻嘻的附和:“你知道上一个被误闯这里的人族,是个什么下场吗?虽然你吧是师傅新的弟子……”
好歹也是机枢大师的女儿,看着她虚弱的模样,风天逸故意发出声响,大步走向大门。
“咳咳……”向从灵眼尖的看到了自家陛下,连忙提醒一下。
几人快速站好位置,迎接风天逸。
“恭迎陛下!”
风天逸淡淡应了一声,随后看向易茯苓:“何事来寻,可有本皇帮的上的。”
“抱歉,又来麻烦你了……我、我可不可以暂住在这里一段时间?”
“!!!”几人震惊脸,还真敢开口啊!
“……”想到雪飞霜的他,本想拒绝的,但走近后看到她虚弱不堪的模样,只得无奈的同意了。
“可,但我从不养闲人,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若飞去安排一下。”
“是,陛下。”
不是将她当客人,也足够让掀起一阵不小的动荡了。
见陛下意已决,其他几人也不劝阻。
向从灵看了看风天逸,动了动唇瓣,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
安排妥当后,风天逸头也不回的往自己的院落走去。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易茯苓复活之后体质太差劲,蚀骨钉虽然消除了,但是还是要修养一段时间。
一住进来,就不可避的病倒在塌上,实在是令人不得不操心。
除了羽还真之外,风天逸得了空,也没少去看易茯苓。
病中意识不清醒的她楠楠道:“我……”
正巧来看她的风天逸,以为易茯苓想喝水,傲娇了老半天,才纡尊降贵的去倒了杯水拿到她身旁。
易茯苓说了很多自暴自弃的胡话,眼泪滴滴滑落,半清醒的她睁开了眼睛,双眼红彤彤的。
“我是不是个怪物啊?”
风天逸心中一颤,握紧了杯子,“你一病就傻了吗。”
“不然……”为什么她还没死呢,明明她已经掉落悬崖了,这种事自然不可能对风天逸说的。
于是她继续道:“父亲为什么要对庭君哥哥,种下这么狠毒的术……庭君哥哥他对我这么好……”
“是吗……大人,总是喜欢做,自以为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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