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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您……这是知道了?”
“知道什么,庭君有什么要瞒着母后的事情。”白雪淡笑。
“例如,青梅竹马的心上人,还是伴随多年的……蚀骨钉。”
“!!!”
白庭君立即跪了下来,低头不敢看她,口中只是请求白雪的原谅。
听到他跪下发出的重重声响,白雪皱了皱眉,毫不理会他的求饶,只是问了他。
“你真有那么喜欢那个……孽、易茯苓?”
一听见关于小青梅的事情,白庭君立即抬头,语气坚定的说道:“母后,儿臣今生非茯苓不娶!”
“所以,您与机枢前辈的事情,不要牵扯到我跟茯苓,作为交换,机枢前辈的下落,若儿臣知道会提供。”
“好,看来还没傻到无可救药。”
白庭君不自然的笑笑,他回想起当年机枢伯父给他种下蚀骨钉的那一幕……
“为什么伯父不让庭君再见茯苓?”
机枢:“我知你是个好孩子……可其中缘故,颇为复杂,一言难尽。”
“庭君想要跟茯苓在一起玩,无论付出什么代价。”对于这个唯一的玩伴,年幼的小庭君神色坚定的说着。
他身在皇家,了然的清楚一件事,想要的东西,只要付出足够的代价,便能得到。
“这……”
“伯父知道庭君是太子吧,庭君不知您在顾及什么,但若您不放心,庭君今日在此起誓。”
“今生定会尽我所能,护着茯苓,若有不从,便王权富贵尽失,不得好死。”
……最后,机枢答应了,但是因为年幼时的小庭君对小茯苓,还是很单纯的友情,所以被忽悠立下了只将她当做妹妹的誓言,并且种下了蚀骨钉。
日后,日久时长,情变爱,每每动心时,便痛苦不堪。
小时候,有次与茯苓一起玩乐时,不慎掉落悬崖,醒来时两人毫发无损。
在昏迷时,他见到了那个星流花的标志,便暗暗留了心。
这些年也一直再查,来到星辰阁之后,还有最近才查到很多有用的消息。
“你若真的喜爱此女,母后便下旨让她当你太子妃可好。”
白庭君从走神中回神,心中欣喜,面上却忽然痛苦的扭曲了脸色。
大喘了口气,才恢复了正常,“多、多谢母后好意,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不,此时正是好时机,星流花神快觉醒了,庭君还不知道吧。”
白雪勾唇不怀好意的笑着,“很快,易茯苓这个花神转世,就会遇到命定的恋人转世……两人真心一吻,带来星流花花粉后,易茯苓便会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不,怎么会……!!”
“那个人,自然不是你,不然也不会到最近花神才有觉醒的迹象了。”
“那是谁?!母后可知道。”
“想知道……那配合母后演一场戏吧。”
**
在某人兢兢业业下,白雪与白庭君,知道的事情,多了那么一些不一样的事情,整个命运脱离了轨迹……
天机子这些年的行事,越发让女皇厌恶,天机门的巧技又离不得,可天机门又不只是天机子得了传承。
他的师弟天涯子,一直想要超过天机子,名利双、让天下无人不知天涯子的威名。
天涯子像个地沟老鼠,不见天日,躲躲藏藏多年,害人的巧技也捣鼓了不少。
白雪不是白庭君,天涯子拿捏不得,不该有的小心思也便压下了。
一同做掉天机子后,白雪让当他风风光光的国师,除了让天涯子将白庭君体内入骨的蚀骨钉,转入易茯苓体内。
别的见不得人的事情,也没让天涯子干,虽然说这种事他挺拿手的。
毕竟,白雪可不想再养出一个天机子。
至于机枢,庭君可没有对不起易茯苓的地方……真是打的好算盘。
欠了她还没完……还真敢下手呐!
有易茯苓这个好用的诱饵,就将机枢给钓出来了。
白雪看着机枢这张陌生面孔,低声笑了起来,一手轻柔的来回抚摸着,被情人结锁着的他。
情人结锁【机关锁.机枢制】。
在椅子上的机枢,固定四肢、腰部、脖子,动弹不得。
“真是个无情人,说放下就放下,你是不是都没有心的。”
机枢颤栗的转过头,不理会。
“我还放不下,也不会放下,先如今,也得让你放不下。”
“你还想做什么。”
“你说我想做什么,当初只觉得委实配不上你,当你制造出天空城的图纸时,我是想过拿天空城换取皇位,能够站在你身边。”
“……想过,呵呵,你不是后来也做了。”机枢冷笑。
听到他这么说,爆了白雪的怒点。
她将手移到他的脖子,狠狠的掐了他,厉声道:“你以为是谁先践踏我们的爱情的?!那个人……是你啊,我当初不过一个是个不受宠的公主,你以为谁愿意来跟我星辰阁伺候我吃苦。”
“……”
“不过是……有幸遇见你,才会有此待遇。”
机枢闻言,不敢相信的睁大了眼睛。
“不、不……”不可能!
白雪松开了手,让他喘口气,得掐死了便宜了他。
“你容貌甚好,又有本事,喜欢上你不算奇怪。那个贱婢,不也动心了吗,只是她是个大胆的,将天空城的图纸偷走,藏在我房里。”
“你都不知道以前我这个公主有多可悲,连个侍女都敢看不起,还自以为补偿决定了我的命运……是啊,我不过失了爱情,却得了原本得不到的王权,所以我要那个贱婢死。”
白雪转过身,红着的双眼,垂垂欲坠的泪滴,努力不颤抖身形,不让机枢看见自己的失态。
顿了顿,她继续将当年的事,一一说起……
“现在想来,也许,遇见你与你相知相恋,似花光了我一辈子的好运……所以,我失去了你。”
“我除了紧紧抓住本不在乎的王权富贵,我白雪便什么都没有了。”
“庭君虽然不是我期待的孩子,但也是我的血脉,当我知道他身上被种下蚀骨钉的时候,我就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
“这可是我唯一的孩子。”
机枢本有些动容,但是白雪已经不是当初的白雪了,所以他说:“我……不信!”
白雪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当初你也没信过我啊,所以……我现在,只想你痛苦,我便高兴了。”
在暗室里,白雪打开一个小暗格,掐着机枢的下巴,强迫的让他看着。
另一边在暗房外的屋内,受她命令的彼岸花,带几句话给已经被转了蚀骨钉的易茯苓,蚀骨钉发作的痛苦不堪的模样。
机枢看了很久,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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