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男主总想弄死我

分卷阅读85

点点的声音。
这一次,宫里再没有为他设宴,至于神思帝的想法,连汲向灵也无法知晓一分。
这一次,在城门迎接他的再不是无上的光荣,而是......
温安之位居将军位,得神思帝的允许,即使在京城或者京中闹市,甚至皇城里,都是不用下马的。
当大军走到城门前的时候,温安之便微微扬手示意停下,浩浩荡荡的大军有序地缓缓停下。
汲向灵撩开车幔,便看到神思帝身边最得宠的太监,他先是恭敬地向温安之行了一礼,随后突然换了一副嘴脸似的,从袖中拿出一道明皇色的圣旨,他用着那道尖锐的声音,高声说道:“奉天承运,皇帝召曰,定安将军温安之与挞查私自签下败约,再者,保护公主不力,致其流落在外,罄竹难书,暂撤去将军之职,即日押入审查司,日后再审。”
温安之静静的听着他读的一字一句,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好像他一早就知道了似的,须臾,他翻身下马,慢慢走到那个太监面前,伸手接过那道圣旨,“罪臣温安之接旨。”
耳边仿佛什么都没有听见似的,手心不自觉渗出薄汗,心窝里像是被寒风拂过似的,凉凉的。汲向灵的脑海中,一直回荡着那句
“撤去将军之职。”
第63章你活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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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他不能接的。
刚站了起来,欲冲出车幔,手腕上却多了一只手,力气不大不小,却刚好让她无法再往外走半分。
她扭头盯住季邵风,用眼神质问他为什么不让她出去。
只听他淡淡的说:“你现在出去有用吗?没用的。在这世界里,皇帝才是那个最高决策者,即使你贵为公主,也无法左右他的决定的,更何况你确认要让这么多人看笑话吗?汲向灵,你冷静点,回到皇宫里,你跟神思帝闭上房门,说说悄悄话,我敢相信比现在准备做的事要有效得多,所以,现在千万打草惊蛇,乖乖坐下吧。温安之能做到这样的职位,自是有他的能耐的”
季邵风说的道理,她又何尝不知,但是让她眼白白看着温安之受这么大的屈辱,她真的很难受。
“别看,别听,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手上一个使力,将她纳入自己的胸前,双手捂住她的耳朵。
“他会没事的。”
过了不知道多久,身下的马车徐徐往前驶去,但是季邵风的手却没有松开,直到车外传出一道声音。
“请公主殿下下车,随奴婢步入宫中。”
张开眼睛,汲向灵从季邵风的怀里退出,伸手抚平身上衣服的皱褶,她说:“出去吧。”
汲向灵率先从车内走出,季邵风亦紧随其后,宫人对于他跟汲向灵同乘一辆马车的举动虽略有讶异,但是很快的,他们就回复平静。
宫内的事,知道的越少,活命的时间便越长。
“走吧。”
由着宫女们为他引路,汲向灵跟季邵风并肩而行,此刻的他没有穿着太监的服装,因为随军而返,穿的自然是方便活动的紧身衣。
宫女们在来之前便听说过,汲向灵身边有一个极受宠的小太监,她在那里,他就在那里,可是依如今之见,好像没见到。
她们心里暗诽。
季邵风此刻的打扮,一时之间,居然没人将他跟那个受宠的小太监连在一起,纷纷都以为是公主在外面带回来的一个面首。
至于那个受宠的小太监不见了,大家也没什么探究之心,日升月落,谁都无法保障能够永垂不朽。
****
公主殿内。
靠坐在舒适的软榻上,可是汲向灵却有一种如坐针毡的感觉,目光穿过窗外,所有人都各司其职,看似平静的皇宫里,隐藏着不为人知的波涛汹涌。
回到宫内,凭着自己的线眼,一个个最新的消息流入她的耳中。
虽说把温安之押入审查司,但是也没真正让他坐牢,只是软禁在审查司中的一处小院里。
“季邵风,我想去看看他。”
“嗯,我陪你一起去。”
“好。”
唤来了数个宫人,让他们为自己引路,虽说以她的身份进出审查司确有不妥,但是也无人敢拦她。
不过一会儿,她便来到了审查司,负责看管温安之的官员心中虽然为难,但是抵不过汲向灵的威逼,最终还是放了她进去。
穿过几道曲折回廊,便来到了温安之的小院里,远远便看到他坐在一侧石椅上,整个人安静得就像一幅画似的,看到她来的时候,脸上本是燃上了一丝光,但瞄到她身后的季邵风后,只是淡淡说了声:“你来了。”
汲向灵走到他的身边,看着他,没有说话。
他说:“现已入深秋,天凉了,进屋子里说吧。”须臾,他又补充道:“我有些想要跟你说。”看了眼季邵风,说:“他,就别进来吧。”
听此,季邵风微微抬眸跟他对视,最终他还是说:“我在外面等你。”
看着两人眼里的电光火石,汲向灵微微皱了眉,“嗯。”

进了屋子里,果真暖和了许多,屋子里放满了暖炉,设好地龙,床的是上好的丝绒,没有半分亏待他的迹象,看到这番景象,汲向灵也微微放心。
看来,神思帝的心还是向着他的。
“是不是觉得他对我还好?”温安之笑着问道。
汲向灵回他一个眼神,当中的意思是难道不是吗?
他说:“坐下吧,跟你说个故事。”
坐在了他的对面,汲向灵静静的看着他,等待着他的开口。
温安之一手放在桌上轻轻敲打着桌面,发出悦耳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后,他缓缓开口道:“在我六岁那年,家族便将我送到了一个地方,那是一个只有黑夜的地方,我们要做的便是没天没夜的搏斗,在这里你要生存,除了要求武力,还要考验你的智能等等的因素,关我们进来的人说了,三天之后能活下来的人就能出去,但若是活下来的人多于三个,那么所有的人都会死。”
“你活下来了。”
“没错,我活下来了,但只有我一个活下来了,因为我把另外两个也杀了。”
这样的温安之是她没有看过的,没有了半点温润,有的只是满身的伤痕。
他似是陷入了自己的沉思中,用着最平静的语气诉说他的往事,“接我们的人起初见到只有我一个人的时候,感到很异,但是随后他却很高兴,将我送进了一个地方,在那里我除了要学四书五经之外,还要习武,更要去野外求生,这双手上沾的鲜血,怕是你无法想像的。”
“我记得我有一次在野外杀了一群老虎,并将他们通通都扒皮,献给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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