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跟任何人亲密过,除了姐姐以外,而姐妹之间的亲密建立的根基是她们一模一样的困苦卑微的出身,她无法对任何一个别的什么人打开心扉,我不值得,她想,总有一天他会丢掉我,就像我的父母丢掉我一样,她想要后退,想要自我限缩,可是他一直在她的唇边喃喃着“我爱你”,他每说一遍,葛婷就感到自己的身体被他搂紧了一分,然后她感到他的手指灵敏地摸到了她旗袍的纽扣上,他又要脱光我了,她在心里想到,可是我为什么无力挣扎?
不但没有挣扎,甚至还能从自己微微张开的双唇里,感觉到自己呼出的气息滚烫而急促,爱我吗?用这样激动又略带颤抖的声音说着“爱我”应该就是真的爱我了吧?难道过去的很多年,他都是爱我的吗?
她伸出手,抚摸着他的肩膀,好宽好坚实,身体沿着脊背向下有着完美流畅的曲线,不同于自己女性向的柔软,他的身体全然的男性,过去的她从未欣赏过他这男性的一面,因为越是男性的地方,越是意味着他超强的侵略性。
这一次为什么不同呢?他的身体明明跟以往一样,坚/挺地压迫着自己,他也并没有掩饰他接下来的意图,因为她身上的衣服已经滑落到了地上,里面是件黑色的打底绒线衫,他的手摸索到了她的腰上,向上抬起她打底衫的下摆,葛婷发现自己抬起了胳膊,让他很轻易地就将打底衫脱了下来,现在她浑身上下,就只剩了一套黑色的内衣,几近于赤身裸体地站在他的面前。
做过很多很多次了,她却像是第一次,脸上有些红,仿佛看到了很多很多年前,起意要勾引他让他供养自己读书的时候,在黑色的夜里坐上了通往南湖的汽车,在公交车的后面,当没有任何人留意自己的时候,那个对着公交车的车窗,悄悄地满意地抿起嘴角微笑着的自己
她从一开始就喜欢他的吧?因为真的很喜欢,也因为真的很自卑,所以她才从一个诡异难堪的角度,把自己跟他搅合在了一起……
只有这样的搅合,只有这样的掩饰,只有这样的角色定位,她才心安,他一直都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少心力,才能将两个人的关系维持在那样的定位上吧?葛婷想到外婆当年对自己的那些叮嘱,那些笼络住他的心意的小把戏,忍不住微微笑了一下,眉眼挑起,唇角微微翘着,对他声音很轻很柔地说道:“你要干什么啊?”
她说话的声音让孟天宇动作微微一顿,抬起眼睛看着她,见她依然在笑着,笑容妩媚,声音婉约,就像过去她哄自己开心的时候那个狐媚的样子,眼见她浅语轻笑,耳听她甜蜜如当年初识:“你该不会是又想要干坏事了?”她对他说。
孟田宇本就喝了很多的酒,眼前人又恰是心上人,自控力瞬间为零,好喜欢她这样说话,这样轻笑,他在心里想着,没有了才发现自己有多喜欢,有多怀念,他一把伸出手,将葛婷搂在怀里,向床的方向走过去,一边走一边感到她伸出手来,沿着自己的衬衫纽扣之间,伸了进去,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肌肤,他从未领教这个样子的他,激动得看向她的眼睛,见她也在看着他,耳中听见她好听声音跟抹了蜜糖一样,甜腻地对自己说道:“田宇,你真的爱我吗?”
他愣愣地看着她,声音哽在喉咙口,说不出来。
“说一百次让我听听。”她笑着看他,嘴唇微微抿着,眼睛对他眨了一下,“说一百次的‘我爱婷婷’给我听。”
“我爱婷婷……”他不知不觉张开嘴,像个遥控的机器人一样,开始说她想要听的话。
他不知道说到第多少遍的时候,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都被她脱了下去,她细长柔软的手沿着他赤/裸的身体抚摸着,仿佛在他说到第十遍的时候,他听见她低低地笑了一下,第二十遍的时候,她的笑声变成了轻轻的低叹,到第五十遍的时候,很长很长的叹息里有他跟她一起的呻/吟,渐渐地呻/吟取代了其它的声响,只有偶然冒出来的一声我爱婷婷,中间夹杂着不知道哪里传来的咿呀咿呀的异响,一遍又一遍地,回荡在这个雨夜的房间里。
作者有话要说:妹妹的告一段落了,姐姐的还有一段儿情节,这个文就完结了,大喘气呜呼…………
然后惯例打个广告:
俺的新文很带劲儿,真的很带劲儿,田甜和尹图南很猛,是我最想写也从未写过的类型,嘿嘿嘿
☆、第132章
41
葛晴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突然间成了媒体追逐的人物。
她躲避着镜头,实在躲不开,就对自己面前的年轻小伙子说道:“镜头拿开我就回答你的问题。”
镜头拿开了,小伙子问她:“请问三天前的有一位来自良山的女患者的断腿是葛医生给接上的吗?”
葛晴点头,这样的废话真的耗人耐心,断肢再续手术是很具有挑战性,但是以自己所在医院的技术条件来讲,这并不算什么值得一提的大手术,这些记者的关注点在后面,她心里很清楚。
“葛医生的医术这么高超,那请问为什么昨天晚上送进来的这位断手的男患者的手术却失败了呢?”记者果然追问了。
葛晴不动声色地说道:“手术类型相同,但是断指创面的形态,断肢的保存是否良好,患者本身的身体状况,还有手术过程中各种突发的情况,都有可能影响到手术的成败,昨天晚上过来的这位男性患者的断肢保存情况不好,手术失败了,我也很遗憾。”
“那医生你怎么解释有传言说,先前那位女患者的断肢情况更加严重,您作为医生,能接上那位女患者的断腿,就绝对应该能接上这位男患者的断手……”
“这种传言哪里来的?”葛晴问男记者,清明的眼睛盯着他问道:“我是医生,不是记者,我对传言不感兴趣。”
记者被葛晴这么怼了一句,有点儿见识了这位年纪轻轻的女医生的脾气,有才的人都有脾气,记者要不是职业要求,也会对眼前这个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医生姐姐佩服得不得了,但现在该问的他还是得问,不然回去没法交差:“那请问葛医生您知道这位断手和断脚的两位患者是夫妻吗?”
葛晴眼睛微动,点头说道:“知道。”
“那您是否知道那位女患者的腿是男患者给砍断的呢?”记者渐渐地接近了自己今天最大的关注点,神情有些兴奋。
葛晴摇头道:“不知道。”
她的回答简单至极,一个字都不肯多吐露。
有本事还聪明,记者在心里佩服,不容葛晴喘息地接着问:“那医生您知道这位男伤者的断手是他儿子砍断的吗?”
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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