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的,并没有让她亲眼看见他俩的丑事,哪怕下一秒那个妹子从洗手间里赤身裸体地走出来,终究好过亲眼看见他俩赤身裸体地纠缠在一起,如果真的让她看见那样的场景,不啻于五雷轰顶。
她感到自己的手心里全都是汗,原本打算用来当做杀人凶器的高跟鞋掉在地上,发出咚咚的两下,她一声不吭,眼睛盯着洗手间的门,等待里面走出来的裸体美眉,等了不知道多久,耳中听见床上的孟田宇翻了个身,嘴上像是喃喃地哼哼着:“婷婷?”絮叨着,带着浓重的醉意。
始终没有人从洗手间出来,葛婷实在忍不住,抬脚向着洗手间的方向过去,脚步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毫无声息,她慢慢地凑近了,门虚掩着,里面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她伸手推开,再推得大一些,没有,什么都没有,空荡荡地,连个鬼影子都不见。
葛婷奇怪地从洗手间出来,走到床边,四下到处查看,甚至连窗帘下,床底都翻了个遍,也没有见到那个疯丫头的影子,正在纳闷,却听床上传来响声,一直仰面醉倒的孟田宇突然坐了起来,眼睛直愣愣地看着自己,不知道在想什么,隔了一会儿,他像是猛地认出眼前的人是谁,一团醉意的眼睛亮了一下,嘴上喃喃地说道:“那个疯婆子还真是说对了。”
“什么疯婆子?”葛婷还处在郁闷至极的心态之中,眼睛看着他醉态朦胧的样子,心想真的醉透了吗?不知道有没有对那个漂亮妹子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毕竟他这个人,操守什么的,一贯等于零。
“刚刚走的田甜。”他一边说,一边从床上爬起来,摇晃着向着葛婷走过来,到了她身边,晃了两晃,立定站住了,“她是个疯婆子。”他说到这里,眼睛似睁非睁,目光若醉非醉,定定地看着她。
“走了?走哪里?”葛婷被他诡异的目光看得有些不太自在,躲闪着问。
孟田宇抬起手,指着窗外,“那里你看她的车子不是正在发动?”
葛婷朝窗外看过去,果然停在别墅外面车道上的车子车灯亮了,车子慢慢移动,正在向外开,葛婷一见着急了,忘了刚刚自己还因为这个田甜差点儿成为杀人凶手,急急地说道:“她怎么能走呢?她走了我怎么办啊?”一边说,她一边想要向外跑,追上田甜的车子。
孟田宇连忙一把拉住,阻挡住她,嘴上说道:“追什么啊?她成心的。”
“成心什么?”葛婷问他。
“成心把你留在这儿,不带你走。”孟田宇答。
葛婷不懂这句话的意思,成心把自己丢在这里?她跟这个妹子根本不认识,这个田甜这么坑自己所为何来?
果然是个疯婆子吗?
孟田宇看她神情,就知道她误会了,冲着她轻轻笑了一下,说道:“她确实是个怪人,想事情的角度跟一般人不一样,你知道我刚才根本不想让她扶我进来,可是她说只要我让她扶着,等不了一会儿,你就会跟进来婷婷,你果然跟进来了,是像她说的,你因为不放心才跑进来监视我们的吗?”
葛婷被说中了心事,脸上通红,心想这个田甜还真是聪明啊,跟自己和孟田宇不过一面之缘,就能将两个人的关系拿捏得如此准确,看人的功力可谓十足了,小小年纪,为什么会这么厉害?
她心中一边想着,一边用力盯着孟田宇,今天上午分手的时候,明明打算一辈子都不再见面了,现在竟然又凑到了一个屋子里,自己是真的不舍得眼前这个男人,还是只是一时的鬼迷心窍?她在脑海里想着这个问题,身体却在这个时候,被孟田宇搂在了怀里,她听见他在自己耳边低声说道:“你能舍不得我,我真的很高兴,婷婷,我们俩再也不分开了行吗?”
她感到鼻子一酸,如果这时候流泪,脸上的妆容立即就会变成烂泥巴了吧?更何况,横亘在俩个人之间的障碍从来都不是你舍不得我我舍不得你猜来猜去的情意,而是一些更细微,但也更本质的东西。
她伸出手,打算推开他,不舍得,确实是不舍得,承认这个并没有什么丢脸的,她并不是姐姐那样从不会做错事,也从不会看错人的脑子清明的人,她虚荣又软弱,除了先天长得好以外,二十六年来一无所成,身边这个把自己紧紧抱住的男人不过是没有看清楚这一点,才会鬼迷心窍喜欢上自己,未来有一天,他看清了自己的为人,只怕会看也懒得看自己一眼了。
小时候被人丢弃,没人要也就算了,长大了再被人像个垃圾一样丢到一旁,那时候只怕就连她自己,也要将自己当成垃圾一般的人了。
她推不动,拥抱的人意志太过坚定,双臂太过用力,她有些着急地说道:“我没说不舍得。”
“你本来就是不舍得,这有什么难为情的?”他一边说着,一边在她头顶上亲了一下。
葛婷因为这下亲吻,不由自主地向下瑟缩身体,又要开始了吗?那种身体被打开,被侵犯,整天整夜无休无止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完好地方的交/配又要开始了吗?她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向后躲道:“田宇,别这样。”
“就这样,别躲。”他说着,嘴唇向下,开始亲吻她的嘴唇,嘴上很轻地说道:“我爱你婷婷”
葛婷感到自己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一样,她睁大了眼睛看着田宇,嘴唇微微张开,像是没有感到他已经开始亲吻自己双唇一般,我爱你多么简单的一句话啊,刚刚他还亲口对自己说过,可是
可是这么多年了,这么多次的他跟自己的亲密了,他从未在这样的时候对自己说这句话,他总是那么着急,那么霸道,进了屋子就脱衣服,脱个溜光,然后不管三七二十一,翻来倒去,倒去翻来,不把她折腾得散了架子昏过去坚决不罢休,那时候她总是一边认命地任凭他折腾,一边在心里想着,他这样要死要活地做来做去,或许是因为力太过旺盛,但或许也是想要回本的心理作祟吧?毕竟他掏了太多的钱,付出了太多来包养自己,就像嫖/客掏了钱需要在妓/女身上得到满足一样,他如果不做个够本,凭什么在自己身上花那么多的金钱和时间呢?
虚与委蛇,委曲求全,很多年前,就像是需要恩客的施舍才能活下去的妓/女一样,她心里在流泪哭泣,脸上却总是对她笑着,身体干涩僵硬,语言却滑腻委婉至极,她没有办法在最卑贱的活下去的方式里找到快乐与享受,十六岁的时候是如此,二十六跟他重逢的时候,也是如此。
她感到他的双手在她背上滑动,从肩膀向下,滑到了她的腰上,微微地用力,一下一下,搔动着,亲吻着她的双唇加重力道,很多年来的习惯让她无法适应这样的亲密,她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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