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玛一点头,将宝剑入剑鞘,别到腰间。
两人沉默。黑龙很快飞出森林边缘,进入山区。延绵不绝的山脊被飞快地甩到身后。黑龙飞了整整一日一夜,终于抵达了格尔密斯的边缘。
三人降落在树林边上。此时夜幕已然降临,乌尔披上披风,锐利的狼眼扫视一周,道,“我想,夜闯树人的故乡并不是个好主意。今夜在这里休息吧,明天我们要同这群缠人的家伙好好叙叙旧,沃森。”
他们在树林边缘找到了一个巨大的山洞。黑龙变回人形,毫不在意地光着身子,将睡袋从那朵花苞里拖出来铺上。乌尔丢下一粒种子,生出的藤蔓中间跳出了幽兰的火焰。
布置好一切后,黑发的巫师道,“我需要为明天做一些准备。沃森,你的任务是留在这里。我回来的时候,不要让我发现缺少了任何东西。”看了索玛一眼,便握着魔杖转身离开。
留下索玛与沃森二“人”独处。沃森靠着洞口大大咧咧地岔开腿坐下,抱着臂仰着头睡起大觉。
南方的森林比巫师的住处来的温暖。虽是秋天,但山洞里的气温适宜。索玛靠着石壁坐着,目光落在坐在洞口的沃森身上。波利人对阳刚之美的崇拜乃是天性。他默然欣赏着沃森身上线条分明的肌肉,甚至在心中估算,如果那么大一头黑龙来袭,半个龙战队恐怕都要赔上。不,或许是四分之一个。
四周安静得可以,索玛将宝剑抱在怀里,也靠在石壁上闭上眼。
他就这么昏昏沉沉坐着打起了瞌睡,直到半夜,战士的直觉让他突然醒来。
他感到有人靠近。
索玛在睁眼的瞬间抽出了怀中的宝剑。又在看清面前的人时及时住了剑锋。
他微微蹙眉,冷冷道,“巫师先生,我说过我不喜欢别人随意靠近我。”
眼前的黑魔法师以一种古怪的表情看着他。皱着眉头,好像十分生气,但又对他十分好奇一般,目不转睛地直直盯着看。灰绿色的双眸中显出与他气质不符的单纯来。
好奇与不满很直接地从表现在对方的表情里,仿佛有一股生气扑面而来。这样的神情让索玛难得地觉得,今夜的黑魔法师看上去并不那么令他讨厌。他似乎明白了乌尔的意图,对着洞口望了一眼。咬肌很明显地鼓了鼓。迟疑许久,道,“我并不反对你取你的报酬,巫师先生。但这并不代表你可以忽视我的尊严。你的坐骑随时会回到这里来,你希望我怎么做?”
乌尔压抑愤怒一般紧抿嘴唇,攥紧了拳头,发出响亮的嘎啦一声。突然出手揪住索玛的前襟,粗暴地将他提起来又扔到地面上,力气大得可怕。索玛头一回体会到乌尔如此粗暴的对待,惊诧了片刻。还没等他回过神,对方已经像一只野兽一般扑上来,一把撕烂了他的丝质衬衫。
29.
看着眼前龇牙咧嘴,露出尖锐犬齿的家伙,索玛明白了什么。在对方进一步撕烂他的胸膛之前,敏捷地挥剑抵住了他的喉咙,道,“你对我有什么不满吗,沃森。”
听到对方说穿身份,灰绿的眼睛霎时变成了血红。喉管被冰冷的剑锋抵着,喉咙里发出愤怒的低吼,像只发出威胁的雄狮。索玛头一次见到“乌尔”那张漂亮的面孔扭曲成这幅模样或许以后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
索玛鹰隼一般的双目紧紧盯着他,冷静道,“如果你认为我和你的主人之间有什么越界的关系,并且让你感到不满。我恐怕只能说,你想多了。我和他……”
还未说完,沃森面色突变。似乎试图起身,但丝毫动弹不得。索玛意识到不对劲,目光越过面前的人他见到了真正的黑魔法师正静静地立在沃森身后,一手按住沃森的脊背。
“亲爱的,趁我不在,怎么能说这么冷淡的话呢。”乌尔露出迷人的微笑,“这让大半夜为你在外奔波的我伤心极了。”
索玛,“……”
索玛心想你的坐骑都快为此杀死我,这个火上浇油的家伙竟还乐在其中。果然黑魔法师是令人唾弃的存在!
乌尔垂下视线,看着沃森僵直的脊背,道,“十年了,沃森。我该为你这次变身没有露出尾巴感到高兴吗?”
被压在最下方的索玛能清楚地看到沃森脸上的表情。那是种孩童一般的神情,无论是愤怒还是委屈都毫不隐藏地显露在脸上。雪白的皮肤逐渐化成黑色,沃森变回了原来的样子,衣物也一同消失。
“我并不是为了杀死他才变成你。”沃森压低声音说,“但我看到他熟睡,就觉得很不爽。”
“哦是的,你会因为很多事情不爽,沃森。”
沃森咬牙,并没有进一步解释。乌尔也没有打算听他解释,却微微勾起嘴角,对索玛道,“亲爱的,让我们给这只鲁莽的宠物一些小小的惩罚,如何?”
索玛被沃森按在地上,因为沃森被施了定身术,牢牢钉在原处,导致他也无法起身。短而柔韧的黑色碎发洒在石头地上,半身裸露,身上还挂着衬衫的残布。以一种“我不感兴趣”的冷漠目光看着做出提议的黑魔法师。并因为对方脸上邪恶的笑容而微微皱眉。
“你会喜欢的,我保证。”
乌尔不理睬沃森的低声咆哮,摸出一粒翠绿色的种子。种子只有豌豆大小,在乌尔的掌心停留了一会儿,表皮渗出厚厚一层粘液。乌尔拈起那一粒滑腻的种子,探到沃森赤`裸的股沟间,毫不力地将那粒种子塞进了他紧闭的后`穴中。
沃森一惊,后`穴紧缩了一下,那粒种子不幸地被他自己挤入了一寸。
沃森怒吼,“乌尔!你不能这样对我!”
沃森身上的肌肉暴突,试图挣脱乌尔的定身术。却在下一刻露出了惊慌的表情。
乌尔欣然道,“它在变大,不是吗。”
沃森嘶声吼道,“乌尔佩因!你这混蛋!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乌尔抚摸沃森黑亮的脊背,气定神闲道,“如果你可以的话,请随意。不过,违背契约对一头龙而言尊严扫地,不是吗?”
沃森龇牙咧嘴,尖锐的犬齿交错,胸口剧烈起伏,仿佛忍受着天大的痛苦。索玛忽觉腿上被什么湿凉的东西碰到,警觉缩脚。歪过头一看,刚才那一粒种子竟生出了无数根细藤蔓,从沃森的后`穴里伸出触手,漫无目的地伸展着身躯。碰到索玛小腿的,是它们中的一根。
这可怕的场景令索玛顿时联想到自己的经历,被惊出一身冷汗。觉得这样的事在自己面前上演,简直叫人无法忍受。英挺的眉拧紧,他肃然道,“让我离开,巫师先生。”
“啊!”
沃森突然发出一声惨叫,几乎叫得变声,浑身的肌肉都紧了一紧。索玛富有正义感,脱口厉声道,“你对他做了什么!快停下!”
黑魔法师无辜地摊了摊手,而后低眼,对沃森道,“放松,我的朋友。你越是夹得紧,越容易激怒他们。”
“我要杀了你……”
沃森在痛苦的喘息中挤出一句话。
乌尔笑出来,“这话你说了十年,沃森。”
沃森,“!!!”
索玛,“……”
索玛又感到被什么碰到,这回不是小腿,是大腿。也不是冰凉湿滑的东西,而是火热坚硬的什么。他面色变得不太好看,低眼一看,沃森腿间阳`具不知何时已经胀大,既黑又粗的一根,一颤一颤,时不时蹭到他的腿。
“……呃!”
沃森又搐了一下,不知身体里的藤蔓对他做了什么。沃森咬牙坚持了很久,终于低声说,“你要我怎么做……把它拿出来混蛋!你要我怎么做!”
乌尔柔声道,“放轻松,沃森。我说过,这只是个小小的惩罚。不过,”抬眼,与一脸戒备的索玛对上眼,接着道,“我们企图置身事外的王子殿下,也该受到一份小小的惩罚不是吗?”
沃森紧闭双眼,忍受着藤蔓的扩张和侵犯。乌尔凑到他的耳边,以三人都听得到的音量轻声道,“操`他。将他**,我就解放你。”
索玛瞳孔骤缩,下意识抬手一剑往乌尔身上送去。剑尖刺入乌尔的肩膀,索玛顿时露出讶异的表情他感到自己什么也没刺到。
乌尔抬起身子,露出受伤的表情,“殿下,您竟真的忍心下手。”
索玛注意到他被刺了一剑,却安然无恙,怒道,“怎么回事!你的剑,你动了手脚。”
乌尔,“我并没有动手脚。如果您怀疑这把剑的坚固程度,我想我会很骄傲地告诉您,这是我用魔法铸成的剑,只有魔法高于我的人才能令它受到损伤。据我目测,世上并不存在这样的人。只不过,他唯一不能伤害的人是我,以及它的主人,您。”
索玛,“……”
索玛怀疑地将拇指按向剑锋,手指经过之处,雪亮的剑身成了半透明,让手指毫无阻碍地划过。
乌尔微笑,“自然,因为这把剑与我魔法相通,我能感觉到剑上传来的怒气。这是为什么今夜我会及时出现,并解救您。您不会真的以为只凭一把剑就能战胜我的坐骑吧?他是龙岛上最勇猛强壮的生物,是吗,沃森?”
沃森喉间一直发出雄狮般的低吼,显然后穴的侵犯令他难以忍受。
“所以,”灰绿色的双瞳中透露出贪婪的光,“他今夜也不会令您失望,殿下。”
索玛色变。不知何时潜伏的藤蔓突然窜上来,卷上他的双手手腕,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他双手束缚在一处。几根湿凉的东西隔着薄薄的裤子擦过大腿内侧,往他的私密处钻去。索玛目中浮现出愤恨的目光,奋力挣扎,却换来藤蔓报复一般的紧缩,将他的手腕勒得发痛。当啷一声,宝剑脱手。
“您应该将这视为令您愉快的事。我们不是已经做的很好吗,为何如今又不乐意了呢,殿下。”
随着乌尔的话语,湿凉粘腻的藤蔓争相从裤腰钻进去,挤入火热的股沟。索玛双肩被按住,双手被束缚到头顶。他听到裤子被绷裂的声音,脸上露出了杀气。在两个男人的注视下被几根藤蔓玩弄,而后马上要被另一个男人玩弄,乌尔这个人再次残忍地践踏了他高傲的灵魂。
“放开我!”沃森突然哑着嗓子低声说,“让我操他。”
“别心急,”乌尔温声道,“我可不想我亲爱的殿下感到疼痛。我不认为你会温柔地对待他。”
索玛的身子忽然一紧,眉头皱了一下。股间手指般粗细的藤蔓已钻入了一根,带着大量粘滑的液体撑开后穴。随后又是一根接着一根,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肉穴里进进出出。进得非常深入,让索玛感到整个下腹都冰凉了。
乌尔欣赏着索玛极力忍耐的表情,目中燃起了欲火。手一抬,悄无声息地解开了沃森身上的定身术。
沃森的身体蓦地得到自由,第一件事是伸手去拔后穴中肆虐的藤蔓。咬牙扯了两下,发现那玩意儿几乎生到肉里,如果没有巫师的命令,恐怕只能任其生长。藤蔓分泌的汁液从身体内部直接进入到黑龙的血液中,燃烧的性欲让他接近暴走。他血红的眼中透露出愤恨和凶残的欲望,二手抓着索玛裂开口的裤子,一把从裤裆撕成两半,将他的私处完全暴露在外。
四五根手指粗的青翠藤蔓正如蛇一般在索玛修长健壮的腿间扭动。藤蔓感觉到黑龙的杀气,一股脑从索玛的后穴中缩回身子,逃走了。沃森没有多看一眼,直接抓起索玛的双腿分开。撕裂的布料间,被扩张过的穴口殷红,为难地一张一合。沃森急切地将自己腿间高昂胀大的阳具抵到他的股缝间。阳具的颜色跟黑龙的皮肤一般,比人类的更硬而粗糙,像烧的滚烫的岩石。火热的阳具不断分泌着淫水。硕大饱满的龟头撑开穴口,毫不怜惜地狠狠挤入温湿的甬道中。
索玛几不可闻地闷哼一声。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被进入,但这是他第一次在清醒意识下被强暴。他意识到自己毫无还手之力,暴露在二人赤裸裸的目光下,咬紧牙关,绷紧身体,目中充满着愤怒。
沃森并不理会索玛的愤怒,或者说根本没注意到。他刚一进入就开始疯狂地抽插。身为龙岛最强壮的存在,沃森的力气大得难以想象。性欲高涨到令他发疯,目中闪烁嗜血的光芒。他龇牙喘着粗气,凶狠的表情好似随时会俯身咬断索玛的脖子。但他全身心的感觉都集中在下半身的发泄上,恶狠狠地冲刺,每一下冲撞都卯足了劲,几乎从尾椎将索玛的脊骨撞断。阳物更是整根楔入,仿佛恨不得将囊袋一起顶入对方的身体。
如果不是一名健壮的战士,索玛此时恐怕已经一命呜呼。但对索玛而言这一切仍是一场永无止境的噩梦。沃森的阳物几乎像马那么长,表面粗糙而又坚硬,像一根未打磨过的石棒。他的双腿被那个野蛮的男人拉得大张,尖锐的指甲在细嫩的大腿内侧抠出八个血窝。他被迫将自己最柔软的部分暴露在人前,任他将石棒一样的阳具一次次捣入柔软湿润的后穴里。
那根肉根实在是太长了,每一次狠狠楔入,粗糙的阳具粗暴地摩擦肠道深处,摩擦那些从未受过刺激的柔软内壁。奄奄一息的索玛觉得自己会被顶穿,即使顶不到喉咙口,那东西也一定顶到了胃。藤蔓分泌的粘液同样撩拨起他的性欲,但被一根石棒恶意捣弄的感觉除了带来微微的酥麻,剩下的就只有痛苦。索玛的眉头紧紧蹙着,攥紧拳头,咬紧牙关,绝不让痛苦的呻吟漏出唇齿间。
黑发的巫师一声不响地立在旁边,冷眼看着地上的人。索玛的肩上挂着丝质衬衫的残布,大腿根同样挂着被撕烂的裤子,其余部分则裸露在外。双臂被绑到头顶,将饱满的胸肌与腹肌绷出漂亮的线条。双腿无力地挂在黑龙的手臂两侧,随着撞击而一晃一晃。蜜色的皮肤在隐隐火光的照亮下显得诱人,大开的双腿间,黑而长的阳物不顾小穴的承受力,发狠地捣弄。
幽绿的眼睛注视着这一切,在火光下闪烁着难以琢磨的光芒。
只要他向我投来求救的目光,我将立刻停止这一切,乌尔想着。但是倔强而又高傲的波利国王子选择独自忍受,哪怕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乌尔的耐心渐渐被磨光。将手按在沃森肩上,道,“你这样是没法将他干射的。”
沃森仍在埋头猛干。乌尔狼眼微眯,小指轻轻一勾。沃森后穴里的藤蔓突然爆发,往他身体里挤进去。沃森遭到突袭,大喊一声,不得不停下摆臀,伸手扯住腿间肆虐乱扭的藤蔓。
索玛的牙一直紧咬,额上出了层细汗。直到沃森停下,身体剧烈的摇晃也随之停下,他才渐渐松开牙关,微微睁眼,确认自己还活着。他狼狈地喘息,向上帝祈求这场强暴快点结束,并不顾上帝的“苛责”,无法自抑地计算着复仇的可能性。
两个月……那个尼尔多大汉会是乌尔的对手吗?
乌尔等沃森停下,命令道,“将我们的殿下抱起来,沃森。”
沃森刚要起身,乌尔又阻止道,“哦不,不要拔出来。就这样将他抱起来。”
沃森得令,长臂一伸,将索玛抱坐起来。阳具随着坐起更深入到索玛体内。索玛攥紧了拳头。他暗中尝试挣动,藤蔓仿佛察觉到他的攻击意图,将他的双手绑地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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