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手森林里的王子殿下B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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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玛的姿势导致臀瓣分开,敏感的穴`口清晰可见,不自在地一张一合。那一处干净无毛,再往上则是两颗饱满的睾`丸,以及软在阴毛里的阳`具。
处男的阳`具,信仰这东西真是愚蠢而又不可思议。乌尔想到践踏了对方的信仰,就觉得心中大快。又将白而修长的中指探入索玛紧窄的穴道。索玛的身体里已是十分滑腻,进入毫不力。他用一支手指在紧窒的肠道里反复抽`插,手指灵活地变换着角度,挑`逗着充满褶皱的柔软肠肉。肠道里充满着晶莹的粘液,受到异物刺激,就开始一阵阵地缩,时不时绞紧乌尔的手指,仿佛是在无声地索取。手指抽`插时发出淫靡的湿濡声,有少数白色的沫子被带进带出,积在穴`口。索玛一直紧张地绷着身体,直到乌尔摸到某一处时,他忽然颤了一下,穴道跟着紧了一下。乌尔便开始专心用指腹对着那一处小幅度地研磨揉按,力道尽量放轻柔。
男人快感的密`穴在后肛,而后肛最敏感,也最能带来快感的就是这一点。只要揉按得当,所带来的灭顶的快感足以叫男人变成癫狂的荡妇。
乌尔在这种事上最有耐心,细致对着索玛的敏感点揉按了一阵,便听到索玛细微的呼吸声变重了。抬眼瞥了一眼,索玛正睁大眼睛失神地看着屋顶,蹙着的眉头有些微微松动,英俊的脸上浮起一层薄薄的红晕。乌尔知道他注意力已全部在自己的手指上,很是满意,又低下眼来看着自己的手指进出穴`口,神情尤其认真。对着肠肉的那一个敏感处轻揉慢捻,眼看着索玛微微眯眼,后`穴不由自主地缩,指尖又故意绕过那一点,只在它周围挑弄,勾,揉,按,捻。
这一下,乌尔明显地感觉到被挑起欲`望的穴道急切的蠕动,好似要将他的手指吸进去一般。即使索玛不开口,乌尔也知道他最想被摸的是那一点。他偏偏不满足索玛,在敏感处的周围挑`逗一番,时而有意无意地用指腹蹭过那里。
被作弄的王子殿下只觉后`穴瘙痒难耐,仿佛有快感呼之欲出,但就是无法得到满足。他紧咬着牙维护自己的尊严,两片臀瓣却不由自主地夹紧,夹住乌尔的手。
乌尔将索玛挑`逗到双目失神,牙关紧咬,忽又稍加用力按上那敏感处。索玛被突然袭击,极低地呻吟了一声,身体蓦地绷住。乌尔听到他连嗓音都开始沙哑,愈发觉得喉咙口冒火。目中闪出恶狠狠的光,恨不得将眼前这人拆分入肚,吃得连骨头也不剩。
此时索玛只觉后庭酥麻,已经因为后庭的刺激,而成半勃`起的状态。乌尔用中指不停地轻轻揉按那处,满足着索玛的欲`望,用另一只手抓住索玛微微抬头的阴`茎。
这一根男性的骄傲至今还未进入过任何人体,保持着与肤色相同的小麦色。硬起来的时候想必也是布满青筋,此时却仍是柔软的。
索玛本来就年轻火旺,后`穴又在持续地被刺激着,那一处刚被乌尔握住,就几乎全硬了起来,冒出了那一颗粉色的龟`头。
乌尔伸出红红的舌尖在那马眼上轻舔了一下,立刻惹得王子身子一搐。
“妥当了,现在才要开始哦,亲爱的殿下。谨记,我说可以之前,一滴也不能泄。”微笑,“如果你不想坏事的话。”
18.
索玛浑身不自在地躺在藤蔓上。乌尔扶着索玛青筋突起的男根,轻轻握紧,握着那层包`皮上下推动了两下,看着小麦色的包`皮吞吐着硕大的龟`头。掌心感觉到来自男性象征的烧热搏动的力量感,让乌尔陶醉,一边缓缓撸动,一边低下头,将鼻尖贴着索玛的阴毛细细地闻。从私`处散发的男性气息撩拨着他的欲`火,让他醉心不已,忍不住将舌尖探入阴毛深处舔弄,隔着阴毛含住索玛阳`具的根部吮`吸。他的嘴唇明显感觉到灼热的阳根渐渐变得更硬,愈发醉心地用舌头绕住根部,吸了一口。
“嗯……”
索玛极低地呻吟了一声。乌尔的眼里放着绿光,恨不得一口咬住这根,将这男根咬得鲜血淋漓,尝尝从这里流出的鲜血的滋味。不过他硬是忍住了,咬住了索玛的几根阴毛,恶作剧地扯了下来。轻轻吐在地上。嘴角一弯,笑眯眯看着躺着的人疼得大腿紧绷了一下。索玛刚要开口斥责,乌尔埋在他后`穴的手指就准确地按住了他的敏感点,力道适中,正好是让索玛腰发软的程度。索玛的斥责就成了“啊”的一声呻吟。乌尔趁胜追击,又开始用手指抽`插,另一只手则撸动索玛着那胀得发肿的男根。他撸得不紧不慢,手掌充分地握住,自根部到铃口,转动手腕环绕着上下撸动。手上技巧地施力,不让对方一下子爽到,却是不知不觉地掉入欲`望陷阱。
索玛被前后玩弄,很快那根阳`具的顶端就源源不断地渗出淫`水,将涨到发紫的龟`头顶端弄得亮晶晶。索玛闭着眼睛,皱着眉头躺着,被源源不断的细流一般的惬意勾`引,已然全神贯注在下半身的感觉上。厚实的胸`脯上下起伏,微张薄唇,呼吸越来越重。时不时从喉间漏出一两声低吟。沉浸在性`欲里的男人比平时更有雄性美,浑身散发着一股禁欲又淫`荡的气息。早就让乌尔看得血脉贲张,恨不得立刻将索玛翻一面强了他。一咬牙还是忍住了。现在强上了他,以后再想要这古板又单纯的王子主动就难了。乌尔要的不止是一两次勉强的快感。
乌尔握住那根阳`具的上部,极轻地挤压着,用大拇指按住渗着淫`水的马眼时快时慢地揉动。索玛受了刺激,坚实的腹部蓦地缩了一下。敏感的马眼立刻吐出更多津液,粘在乌尔的大拇指和龟`头之间。
乌尔抬起大拇指,欣赏清液在龟`头与指腹间黏出一根丝,道,“殿下,忍住了。”
索玛眼前白了一阵,被这么一说才回过神,喘着气没好气地说,“你不必提醒,快点结束。”
乌尔笑而不语,松开了索玛的阳`具,另一只手也从他后`穴中抽离。索玛的身体突然空虚,忍不住抬头看了看。只见黑发的巫师从一根藤蔓上截取了五指宽的一段嫩茎。这段嫩茎是短短的圆柱体,有小臂粗,表皮是深绿色,肉却是嫩绿色,被切得很平,大量透明的汁液顿时粘糊糊地从肉里渗出来往下淌,散发着一股甜腻暧昧的香气。乌尔用手指一戳,便将这段嫩茎的肉戳了个对穿。
索玛看到令他不满的东西,习惯性地皱眉,问道,“你在做什么?”
乌尔礼貌地笑道,“这是必不可少的道具,我亲爱的王子殿下。”一边在心里说,你马上能体验到极致的快乐,小处男。
索玛不信任地看着乌尔,但都做到这一步,也不甘心说不做下去,只是警惕地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乌尔不在意地弯弯漂亮的嘴角,便专心致志地干起了手上的活。他扶起索玛硬`挺灼热的阳`具。将嫩茎上被戳出来的孔对准阳`具的顶端,将嫩茎一边往下按一边轻轻转动,竟是试图套到索玛的阳`具上。滚热而又肿胀的阴`茎被冰凉的粘液包裹,索玛被激得一紧张。乌尔并不理会,继续握住嫩茎往上套。孔只有手指头粗,但植物的肉很嫩。只要用力,便能被渐渐撑开。不一会儿粉色的龟`头就被生生挤入了嫩茎里。植物的肉和表皮富有一定的弹性,但孔实在太过窄小。一瞬间,索玛的龟`头就被来自四面八方的冰凉透心的果肉紧紧挤压住。一股快感如热流一般冲顶,索玛闷哼一声,立刻张大嘴深呼吸,来平息太过剧烈的快感。还未来得及适应,那根嫩茎又被强行往下套,将他阳`具的前端完全吞没。快感愈甚,简直让索玛以为自己的阳`具要燃烧起来了。他头脑发昏,两腿抽搐了一下,无意识地向上动了动胯,企图让阳`具更深地没入嫩茎。
乌尔注意到索玛的反应,此时也觉得喉咙口灼热,舔着自己的犬牙,不停歇地将嫩茎往下套,直至龟`头从另一个孔中钻出来,嫩茎便将索玛的阳`具完全包裹住。酸麻烧热的快感汹涌澎湃,索玛几乎要忘了不能泄的事,就要自己来握住那条嫩茎。
乌尔故意按住他的手不让他碰,握着嫩茎用力往下滑,套到了阳`物的根部,再握着它上移到龟`头这里。用它代替手,上下撸动着索玛的阴`茎。比阳`物粗不了多少的嫩茎被强行套在完全勃`起的男根上,包裹得不留一丝缝隙。稍一滑动就发出淫糜的湿濡声,大量的粘液因为挤压而从与阳`物结合的口上溢出来,淌到索玛的阴毛上。
嫩茎过于紧窒的挤压让未经人世的索玛眼冒金星了好一阵,呼吸沉重地呻吟起来。
乌尔一边用嫩茎套弄索玛,一边笑道,“殿下,这就受不住,接下来可怎么办?”
19.
索玛完全无暇注意乌尔的话,只能勉力喘息来压下让他头晕目眩的快感。索玛呼出的气息潮湿而又有些发颤,时不时从喉间发出一声难以抑制的呻吟。嘴角湿润,嘴唇微微翕动。他已完全放松双腿,抬动胯下抽送,来迎合那根嫩茎的上下。阴`茎已经胀得快要裂开,快感熊熊烈火焚烧他的全身。“实在让人无法袖手旁观啊,殿下。”
索玛听到这句话时,乌尔的嘴唇已经贴着他的耳朵了。语调婉转,声音低沉,听上去危险而又魅惑。乌尔伸长手继续用嫩茎套弄索玛的阳`物,拇指与食指夹着嫩茎,剩下三指则时而轻揉着那两颗饱满柔软的阴囊,时而搔弄着他的会阴。放慢手上的动作来延迟索玛高`潮的来临。一边伸出红红的舌尖轻舔了一下索玛的耳垂。索玛感到头皮惬意的发麻,却听到对方一声嗤笑,顿时一巴掌甩过去,咬牙道,“……滚!”乌尔往后一让,避开那一巴掌,并用目光阻止了冲过来的藤蔓。亲昵地笑着说,“我就喜欢你的粗暴,亲爱的~?”他又靠上了藤蔓做的躺椅,将另一只手臂从索玛脖颈下穿过,揽住了他的肩。索玛闻到了乌尔身上独有的药草香,复又坠入了性`欲的浪潮里,眯起了眼。乌尔俯视那张致英俊的脸庞,目光移到了他翕动的双唇上。想象那张嘴含着自己粗大的鸡`巴唾液横流,被顶到作呕,咽下他的`液。一想到这些他就喉咙干渴,对着那张嘴狠狠吻了下去。他没有遭到任何反抗,舌头很容易地从索玛的牙齿间穿过,深入他的口中。他甚至感到索玛微张开嘴迎合他的入侵,便毫不客气地品尝起王子殿下口中的美味。有力的舌头没有放过口腔的任何角落,甚至得寸进尺地舔到了喉咙口,终于听到了索玛极低地哼了一声。
索玛似乎终于明白了口舌相交的快感,更加用力地抬胯迎合那一截嫩茎,并粗暴地抱住乌尔的头,贪婪地啜着他的舌头,试图夺过主导权。口中因为亲吻分泌了大量的津液,全数被这贪欢的两人贪婪地卷入口中吞咽入肚。这大概也是这位处男殿下的初吻吧,乌尔享受着索玛的主动亲吻,一边满意地想着。他很快把索玛的嘴唇啃得微肿,侵略性的吻吻遍了他的脸,又往下,啃咬索玛的脖子,吮`吸有力的喉结,最后咬上了胸口褐色的乳珠。他极喜欢索玛结实的胸`脯,品尝美味一般不断地舔着那两块胸肌,从下到上,一寸寸地舔,让湿润的舌头不断擦过他的乳尖。舔湿了两块胸肌还不满足,就用嘴唇在他的胸`脯上留下青紫的吻痕,用牙齿啃咬肌肉和乳`头,仿佛要用最赤`裸直接的方式在这人身上刻下属于他大巫师乌尔的印章。乳珠被蹂躏得发硬发肿,小小的两粒沾满了唾液,坚`挺地立在胸口。索玛的乳`头尤其敏感,被舔得舒服,就按着乌尔的头让他卖力。乌尔被按得不满,故意在他的阴囊上捏了一下。索玛顿时抽搐了一下,惊叫出声。“快忍不住了……”
晕头转向的索玛终于吐露了实话。
“不行了……要射了……”乌尔咬着他的乳`头轻扯,又用舌尖转着圈舔弄了一番。悠然道,“还不行啊,殿下。现在射了,你的国家,可就没救了啊~~~”
20.
乌尔咬着索玛的乳`头轻扯,又用舌尖转着圈舔弄了一番。悠然道,“还不行啊,殿下。现在射了,你的国家,可就没救了啊。”
索玛无意识地用力抬胯往乌尔握着嫩茎的手上撞去。他开始大口地喘息,低声说,“你帮我堵住……”
乌尔心想王子的反应实在是太有意思了,竟然自己要求堵住,我还偏不堵。微笑,“这样可不行,殿下。如果帮你堵住,第一滴水出来的时候,会被藤蔓污染。你希望这样吗?”
索玛扩散的瞳孔又缩了一下,下意识摇头。乌尔,“那就对了,请自己忍住。您的牺牲会永远篆刻在波利国的历史上,未来的国王陛下。”
索玛绝望地闭起眼,两手用力拽着乌尔的衣服,哆嗦着问,“什么时候……什么时候才可以……”
乌尔故意问,“可以什么?”
索玛,“可以……”咽下一口唾沫,也咽下了口中的话,又抬胯拼命在嫩茎中抽`插。从胯下传来的快感令索玛忍不住呻吟出声。乌尔看着他自己陶醉,神色一冷,噗地一声将嫩茎从索玛的阳`具上拔下来,又问了一遍,“可以什么?”
嫩茎从阴`茎上脱离的瞬间,索玛蓦地睁开了眼睛,望向乌尔,湿润的眼里竟有些央求之色。
gt;“可以……射……”
他凭空抬着胯,扭动着身体,寻找欲`望的发泄点。硬到发紫的阳`物贴在小腹上,沾满了粘稠晶莹的液体,随着他的扭动在腹肌上蹭来蹭去,蹭得结实的腹肌上也满是粘液。他伸手来夺那一段嫩茎,乌尔往后一藏,索玛伸了个空,也没有要生气的意识,又迷茫地回手来摸自己的两块胸肌,自己拧着乳珠蹂躏。
乌尔胯下之物也已经涨到极致,快要顶开裤腰钻到外面。他呼吸发烫,贴着索玛的耳朵,略带沙哑地轻声问,“想要么?”
索玛侧过头,伸手拽住乌尔的头发到面前,就开始疯狂地吮`吸他的嘴唇,舌头企图钻入他的口中搅。索玛粗鲁的举动无疑将乌尔所有的欲`火都一把点燃。他眼中放出狠厉的光,刚想一把将索玛翻个面操翻他,又生生按捺了下来第一滴水之类的话,不是吹的。
他勉强给自己下了一道清心咒,压下一点邪火。又将嫩茎套到索玛的阴`茎上。刚一套上,索玛啊地叫了一声,浑身颤了一下就开始拼命抬胯抽`插。索玛嘴角还残留着亲吻啃咬后带出的唾液,抽`插的动作太剧烈,乌尔必须整个手握住滑腻的嫩茎才不至于被顶脱手那根粗壮的阳`物仿佛是穿过他的手在抽动,龟`头不断戳出嫩茎又缩回去,将植物的汁液顶得到处飞溅。乌尔的手被索玛的腹部一次次狠狠地撞击,感觉着这一根的生命力,稍平静的邪火又有复燃的趋势。他心想这么剧烈的抽`插,王子很快就会泄,到时候药可就真的熬不成了。也不是不能现在就挤出一点来制药,但乌尔还是嫌早了点索玛还能陷得更深。
猎物越是大,就越要付出比猎物十倍,百倍的耐心,你说我说的对不对,王子殿下?乌尔嘴角勾起一丝笑,用拇指抹掉索玛留下的唾液,享受地啜入口中。默念咒语,一根绳索粗细的藤蔓应声扬起了头,像眼镜蛇一般探头探脑,在乌尔的注视下游到了索玛的腿间,翠绿的表面慢慢分泌出一层透明黏液,像蜂蜜一样粘腻地往地上滴落。它一动不动,等待着乌尔的命令,仿佛是对着索玛腿间的风景看得入迷。
乌尔低头含住索玛被玩得发肿的乳`头,用牙齿叼出轻轻往外拉扯。揽着他肩的手绕到前方拧弄另一只乳`头。索玛正在投入地顶那根嫩茎,冷不防感到股间一涨,一根湿冷纤细的东西一头钻进了他的后`穴,顶开柔软的肠肉,按照乌尔的指示准确地按在了索玛的敏感点上,并开始灵活地辗转碾压。
“唔!”
索玛闷哼一声,腰顿时软了,不得不大喘着停下了抽`插。嫩茎仍然紧紧包裹着索玛的阳`物,他没有从狂风骤雨般的快感中恢复过来。欲`望的浪潮绵绵不断地传遍全身,令他小腹和四肢肌肉痉挛地缩着。
后`穴里的细枝缓慢地在他的后庭进进出出,不断勾弄索玛的肠肉。索玛的身体已经极度敏感,即使是最细微的摩擦也能挑起他更多的性`欲。比起阴`茎带来的快感,来自身体深处的搔弄又是另一番销魂的滋味。索玛再次被在后`穴乱钻的细枝摄住心魂,一阵阵地缩肠道,恨不得将那根细枝吸到身体的更深处。
乌尔对着那一颗肿成殷红的乳珠又啃又吸,另一只手不时揉搓着他的胸肌,或拉住他的乳`头揉`捏拉扯。索玛的皮肤滚烫柔滑,摸起来很舒服。他喜欢自己的乳`头被人玩弄,兼之后`穴温风细雨的操弄,阴`茎又被裹得紧紧的,舒服得轻哼了两声,身体又开始耐不住地扭动起来,将胸口往乌尔的嘴里送。
乌尔不想索玛射出来,就不再用嫩茎套弄他,闲着的手在索玛的腹肌上抚摸,摸着摸着就朝他的腿间摸过去,手指夹住他阴`茎的根部,在被粘液沾湿的阴毛中搔弄。抬眼看到男根底部密密丛丛的阴毛,心里忽的一动,嘴角又浮起一丝邪笑来。
他轻轻将索玛脖子下的那只手臂抽出来,起身走回索玛腿间。看到他两腿张开,结实浑圆的臀肉夹着股间细枝的样子,不禁倒吸一口气。心中邪念愈甚,从柜子里摸了把小巧的蓝宝石匕首出来,在索玛腿间蹲了下来。
细长的枝条努力地服侍索玛,在股间狭小的洞穴蠕动,挤压粘液发出湿濡声。乌尔抬起细长的眼,看到索玛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举动,便扶住了勃`起的那一根。锋利的匕首出现在了索玛的小腹上方一寸,刀锋薄而冷厉,慢慢靠近腹下那一丛黑色。乌尔灵活地动着手指,让刀锋贴着皮肤滑过,所过之处成了光滑一片,阴毛被刮到了一边。乌尔想着索玛恢复神智后发觉自己下面成了个秃子,该是何等气恼,就觉得有意思。锋利冰凉的刀锋小心地刮到阴`茎根部,又绕过,将侧边的阴毛细心地全数刮掉。乌尔很享受这个过程,仔细刮完以后,又用丝绢帮索玛擦干净腿间的毛,便歪着脑袋,欣赏自己的杰作。
私`处从未见过天日的细嫩皮肤就这样全部暴露在了乌尔的眼皮底下。阴`茎也成了光秃秃的一根,坚`挺而又羞耻地地立在肉色的腿间。乌尔哼地轻笑一声,腿间的欲`望又凶猛地涨了起来。
索玛的阴`茎成了光秃秃的一根,坚`挺而又羞耻地地立在肉色的腿间。乌尔眯缝着狭长的眼欣赏自己的杰作,腿间的欲`望又凶猛地涨了起来。
钻在索玛后`穴的细枝在变着角度抽`插,每一次进出都挤出一股甜腻的粘液,从穴`口溢出,淌到索玛的臀下,粘湿一片,就好像是小`穴被操弄出水一般。只是这细细的一根虽然源源不断地给索玛带来快感,却并不能让王子殿下满足。索玛的大腿不时紧绷一下,同时缩后`穴,想获得更激烈的摩擦。藤蔓却依旧依照主人的指示不多做一分。
乌尔注意到这些,碧蓝的眸色变得更深。轻撩手指勾弄着索玛腿间原本应该生出阴毛的地方,享受着光滑细腻的触感。手指慢慢勾到索玛勃`起的阴`茎上,隔着嫩茎握住了那一根。
感觉到了与植物不同的触感,索玛的身子搐了一下,呼吸颤抖地说,“乌尔……”
乌尔的眉毛一动,索玛可从来没那么熟络地直呼他名字。不动声色地抬眼看,发现王子殿下已被快感折磨得近乎失去意识。
索玛,“什么时候……能结束……”
乌尔握着那根阳`物,在粉色的蘑菇头上亲了一口,说,“很快,亲爱的殿下。”
被柔软的嘴唇触碰,一股酥麻的快意立刻让索玛轻叫了一声,浑身都抽紧了一下。
原来最敏感的地方在顶端,乌尔饶有兴致地想。他用嫩茎极小幅度地套弄索玛的阴`茎,让龟`头露在外面。另一只手的掌心从上压住那颗蘑菇头。不管茎身充血到什么程度,蘑菇头始终带着些柔软,被乌尔的手掌压得微微变形。乌尔手上使一股柔劲,用掌心画着圈揉那颗龟`头,将富有肉质的龟`头在掌心揉搓碾压。索玛果然受不了,啊地尖叫出声。乌尔毫不停顿,一边用嫩茎上下撸动,一边用掌心蹂躏这颗龟`头。马眼的那条沟果然是索玛最敏感的地方,没有揉上几下就开始大量地分泌清液。马眼周围在手掌的揉搓下传来一股刺痛的酥麻感。索玛舒服得浑身绷紧,双腿痉挛。腹部的肌肉一次次地绷出明显的六块,几乎要撑着身子弹坐起来。
乌尔没想到效果这么好,手上开始稍稍用力,揉搓几圈。索玛的反应越来越大。他的呻吟里都带上了哭腔,舒服到满眼都是泪水。手无力地乱抓,几乎将藤蔓掐断。时而又绝望地捂住眼睛。乌尔又改用手指将马眼挤开,用拇指恶意地搓着那条沟。
“啊……嗯!”
受了刺激的索玛脊椎绷紧,胸高高地抬起来,整个背部几乎离开了藤椅。
龟`头顶端很快被揉得发红。
“舒服吗?”巫师问。
“舒服……舒服……”索玛意识混乱地回答,“乌尔,快插我……我要死了……快插我!求你!”
巫师一眯眼,觉得索玛真的快到极限。默念咒语,一根藤蔓便递来一只放着药剂的玻璃瓶。乌尔用手指颇有技巧地一挤索玛的龟`头,顿时一股白灼不受控地从马眼里漏了出来。巫师摘下藤蔓上的一片叶,握在掌心,再展开时那就成了一片枯叶。他用这片带有魔法的枯叶小心蘸取了溢出的乳白色`液,并将它保存进了玻璃瓶里。这一切索玛都没有察觉,依然沉浸在欢愉得令他痛苦的性`欲中无法自拔,甚至自己拽住后`穴的藤蔓用力抽`插。
集完水的乌尔松口气这下怎么玩都可以了。他继续捏开索玛敏感的马眼,用指腹转圈揉搓。马眼处传来针扎一般的疼痛,还有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刺激过大,索玛呜咽了一声,就开始两腿挣扎。口中大喊,“住手……住手!”乌尔反而越揉越重,将一颗龟`头揉到充血。这对索玛而言,已经到了忍耐极限。
看着索玛要爆发的一刻,乌尔用指甲轻抠了一下马眼周围紧绷的皮。
索玛突然尖叫一声,胸高高地抬了起来。随即大股浓稠滚热的白灼从马眼里喷射了出来,形成一条白线。喷得很高,最后又洒在索玛自己的腹肌,甚至是胸口。高`潮的快感盖过了索玛一切的意识。他眼前发白,颤了一下,马眼又吐出一口`液后,便有澄黄透明的液体从马眼里源源不断地渗了出来,流了巫师满手。
哦?
巫师扬起眉。看着目光空洞的索玛漏尿。心想,他自己不知道这件事,真是太可惜了。
22.
索玛眼前发白,马眼又吐出一口`液后,便有澄黄透明的液体和着几丝残留的乳白色,从马眼里源源不断地渗了出来,湿了他的小腹,并顺着光洁无毛的腿间往股沟流。巫师还握着那一根,顿时被温热的液体沾了满手。抬眼,看到索玛的脸无力地侧着,双目看着空中不存在的焦点发怔,厚实的胸`脯上下起伏。快感的余韵还未散去,他的双腿时不时抽搐一下,伴以后`穴的缩。
乌尔眼中燃起近乎嗜血的欲`望火焰。他将嫩茎从索玛的阴`茎上噗地拔下来,抽出一大片晶莹剔透的粘丝。随手丢在一边,湿漉漉的手又摸到索玛腿间,就着残留的粘液和温暖的尿液揉着那一团渐渐软下来的阴`茎。被揉`捏得舒服的索玛蹙了蹙眉,喉间发出一声低吟。
乌尔的目光愈发凶狠,心思恶劣地用手沾着尿液捣入索玛的后`穴中,惹得索玛难受得闷哼一声,柔软的甬道一阵排斥的紧缩。乌尔享受着后`穴粘湿紧窒的触感,在心中默念咒语。两根藤蔓到命令,从索玛上方的屋顶垂直悬吊下来,越来越低,直至触碰到索玛的皮肤。两根藤蔓先是试探地触了一下,索玛没有反应。它们便动作一致地,一左一右缠绕住了索玛的两个膝盖。等到缠绕妥当,又好像有人站在屋顶将这两根藤蔓拉回去一般,它们开始向屋顶的方向回缩。索玛的双腿受了藤蔓的拉力,顿时被朝上拉去。他后背还贴在藤蔓组成的躺椅上,而由于双腿被向上牵引,臀`部竟被拉离了身下的躺椅近两寸的距离,腾空吊了起来。
索玛渐渐恢复了意识,迷茫地侧过脸看着从屋顶悬吊下来的,绑住自己膝盖的藤蔓。两根藤蔓之间的距离有半米左右,这导致被吊住的索玛不仅屁股离地,而且双腿还在空中成m状打开着。索玛的身体还没有从酥软中完全恢复,下意识伸手去拉膝盖上的藤蔓。这时,早就守候在旁边的另外两根更细更光滑的藤蔓突然也窜出来,将索玛的左右手缠住,好像蛇类爬行一般,从手腕爬到结实的胳膊。这对索玛而言相当于是袭击,出于身为一名优秀斗士的警觉,索玛的意识几乎在瞬间完全恢复,愤怒地望向站在一旁观赏藤蔓胡作非为的黑发巫师,沉声说,“巫师先生,放任这些杂碎羞辱我那么有趣吗?”
乌尔细长的狼眼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嘴角一勾,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不,我亲爱的殿下,这些杂碎绝不会羞辱你。他们,只听从于我的意志。”话音刚落,完全缠住索玛手臂的两根藤蔓就牵引着索玛的手臂高举过了头顶,二手被固定在了一起。索玛得知巫师竟是故意,顿时大怒,训斥道,“巫师先生,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职责。如果药剂做不出来,你不仅拿不到一分报酬,更会成为我,波利国王子永远的敌人。”
乌尔脸上笑容不减,“我原本可以集到呢,您的第一滴水。但令我没有想到的是,他们竟然在最后一刻被污染了。”他很满意地看到了索玛睁大眼睛,惊讶得说不出话的模样。慢慢踱步到索玛大大张开的两腿间,轻弹一下解开镶着一圈湖蓝色宝石的腰带。象征男性力量的阳`物早已怒张,失去了束缚,从裤腰里探出了头。
索玛颤声道,“……被污染了?”
乌尔纯洁无害地笑道,“我已经尽力了,殿下。所以我理所应当索取我的这一份报酬。如果你想知道你的水被什么污染了,我真的不忍心告诉你。它们甚至沾到我的手上,”他微一眯眼,伸出红红的舌尖在自己掌心一舔,“殿下,想不想尝尝自己的味道?你的……”
“够了!”索玛突然大喊一声打断了乌尔。他一脸的惊恐,因为隐约想起了刚才发生了什么。别说是身为王子,对任何成年男人而言,被另一个男人做到失禁都是一个奇耻大辱。
乌尔好整以暇地脱下裤子,光着下半身,腿间的欲`望高涨。兀自优雅地将裤子交给藤蔓,而后给了王子殿下一个更美的笑容,“所以,好好享受吧,殿下。你的国家亡了,但你还有天堂。”那模样好像下半身是最下流的禽兽,而上半身是最高贵的绅士,两者奇特地融合在一个人身上。
乌尔舔舔嘴唇,扶住自己涨到发紫的阳`物,将龟`头对准那个翕张的小口。心中嗤笑,谁知是天堂还是地狱呢。一挺身,那根粗得人的肉根扑哧一声整根顶入了索玛的后`穴中。后`穴已经被藤蔓充分润滑扩张过,被插入时挤出一大股粘液。但紧窄的甬道要容纳这根巨物还是有些勉强。索玛痛得身子一紧,愤恨地瞪着乌尔,说,“如果不是你用这甜腻的毒药迷惑我……”
乌尔嘶地倒抽了口冷气,享受着被紧紧包裹的快感。手掌情`色地摸着索玛被腾空起来的臀`部,道,“问题就在这里,殿下。问题很严重。”两手扒开臀瓣,再次狠狠往里一顶,好像恨不得把囊袋一起挤入那个小`穴。索玛被顶得闷哼一声,又咬牙忍住。
乌尔,“问题就在于,今天,我没有让这些可爱的植物分泌哪怕一滴的媚药,亲爱的殿下。”
23.
藤蔓绑住索玛的膝盖向上提,索玛的臀`部离开了躺椅表面,被抬高二寸,正是乌尔最方便插入的高度。他的双手被绑在头顶,两腿腾空地大大张开,被迫邀请异国的巫师来侵犯他身体最柔软脆弱的部分。腿间疲软的性`器和糊满了粘液的媚红色穴`口清晰可见。
乌尔欣然接受了邀请,将自己布满青筋的阳根埋入索玛柔软紧窒的后`穴里,舒服得深吸了口气。索玛的肠道里充满着透明的粘液,湿润而又温暖。此时被那根过于粗大的东西撑满,不得不紧紧包裹住那一根,不露出一丝缝隙。那根巨大的异物入侵对肠肉的刺激也已经很大,索玛的肠道被强行撑开,不受控地痉挛着,每一次都好像是将那一根紧紧握住再放开。
“呃……”
乌尔舒服地低吟一声,抓住索玛健壮的双腿,使劲挺腰,让自己胀大的阴`茎挤到最深,两颗饱满的囊袋被压在股缝间。在插到最深的情况下动着胯,让那一根硬得像橡木魔杖一样的阴`茎在敏感的肠道内画圈搅动。粗壮的一根挤压蹂躏着已经渴望到极点的肠肉,阴`茎与小口的结合处充满着透明黏液,并随着每一个细小的动作而往外溢。
他抬起细长的眼,玩味地看着索玛的脸,看到他英挺的眉毛紧蹙,便知道可怜的王子殿下又在做斗争了是服从尊贵高傲的灵魂,还是淫`荡□□的身体。
还真是不嫌累啊,乌尔想着。骗他说取材失败,对他的打击貌似太大了点。现在索玛脸上尽是痛苦自责的神色。如果知道装着他水的小瓶正安然无恙地保存在叶片的下面,不知殿下是会高兴还是愤怒呢?
不过,这样才有趣嘛。乌尔嘴角一弯,不紧不慢地抽送,将两只手托住索玛的臀肉,抓着在手中揉`捏。他着迷地看着索玛健壮的胴体,享受着索玛体内的炙热,用温柔的声音说,“殿下,你的身体是我所见过的,最迷人的身体。”
索玛压低了声音,斥道,“闭嘴。”
乌尔不以为意,捏着那两块臀肉掰开,虽然抽送得不用力,但每一次都插到最深,并转着圈捣弄两下,才抽出来。他喜欢听自己在他身体里捣弄的湿濡声,也喜欢看每一次深入后,王子殿下明显抽紧的小腹肌肉以及强装镇定的表情。当然他最喜欢的,还是缓慢抽出来的时候,被肠肉吸住,挽留的感觉,就好像是要邀请他将性`器留在身体里与它们融为一部分一般。
乌尔好像是在细嚼慢咽一份美食,一下下地抽送着。故意笑问道,“殿下有没有像这样对别人张开大腿?”一插到底,“有没有人像我一样,有这个荣幸玩弄殿下迷人的身体?”
乌尔感觉到来自对方身上明显的杀气。但有趣的是,下流的话吐露出来的时候,索玛的肠道就会不由自主地紧,将乌尔夹得很舒服。
乌尔,“殿下是比较喜欢我,还是喜欢被那些可爱的植物玩弄呢?”
索玛的咬肌很明显地动了动,显然自尊心已经被挑`逗到极限。突然握紧了拳头企图挣脱手上的藤蔓。就在他用力的一瞬间,身下的躺椅好像山崩一般倾斜了下去。臀`部的高度不变,而承载着索玛头部的部分往下沉了两公分。索玛一惊,顿了一下。
乌尔仿佛是没注意到这些一样,接着说“得不到回答,我只当是,两个都中意。还真是贪心呢,殿下。”他狭长的碧眼往旁边瞥了一眼,只见一根细如发丝的藤蔓像蛇一样高抬着头游了过来。直接游到了索玛的小腹上,找到了疲软在小腹上的性`器,好像蛇一样缠了上去。
索玛咬牙切齿地说,“下作的贱民!”又是一挣扎,不料在他挣扎的同时,躺椅再次朝他脑袋的方向倾斜了一个角度,这次倾斜得比上一次更严重,躺在上面的索玛几乎是头朝下,与地面成四十五度角。要不是膝盖被吊下来的藤蔓绑住,他几乎要从躺椅上滑到地上。而正是因为膝盖被绑住,他不得不保持住这几乎算得上半倒吊的姿势。
“哎呀,”巫师这才“注意”到躺椅的变换,轻描淡写道,“忘了提醒你了,亲爱的王子殿下。您手上的藤蔓与身下的躺椅之间有一个有趣的联动装置。只要您一对他施力,就会带动躺椅往下倾斜,就像现在这样。但是呢,你也许已经发现了,这些藤蔓都结实得可以。就算它斜到不能再斜了,相信我,除了让你更难受以外,不会有任何好处。”他单眼眨了眨,朝索玛抛去一个迷人的媚眼。
索玛咬住了牙,紧紧皱了眉头。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
乌尔继续着他的细嚼慢咽。对怒头上的索玛而言,温风细雨的抽`插更容易慢慢引他上钩。而缠绕上索玛阴`茎的细枝也悄悄紧了。原本后`穴的酥麻感就不可避地传来,令索玛羞恼不堪。而现在又感觉到了来自阴`茎暧昧而又恰到好处的挤压。索玛在备受羞辱之后,再一次在敌人的手下硬了起来。
乌尔看到索玛身体坦率的反应,眸色一暗,在不知不觉间慢慢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而加快速度直接导致了小口更激烈的缩和挽留。
那根发丝一般的翠绿细枝将索玛弄硬后,便继续往顶端爬,探头探脑地从马眼钻了进去。索玛的马眼是整根最敏感的地方。感觉到异物入侵,顿时浑身颤了一下。
敏感的尿道十分难以适应表皮粗糙的藤蔓,藤蔓每进入一寸对索玛都是一个难耐的折磨。而这种摩擦的刺激感却微妙地刺激了阴`茎分泌出粘腻的清液。索玛惊恐地感觉着慢慢向下蔓延的刺痛感,知道那一根藤蔓在一往无前地深入,直到最底端。不料那根藤蔓在探到最底后没有作停留,而是又抽身出来,退到一半时,再次挤回去。抽`插的速度与主人抽`插的频率保持着惊人的一致。后`穴是无法令人忽略的酥麻的侵犯,而阴`茎里的抽`插刺痛又酸麻,带来的刺激令索玛的阴`茎愈发涨得利害。两相叠加,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带来的刺激感也越来越大。索玛承受着愈发激烈的性`交,终于压抑不住,极轻地呻吟了一声。
24.
索玛头朝下,艰难地躺在倾斜的藤蔓躺椅上,两膝被向上吊起,两腿被拉得分开。他的屁股被吊得抬高两寸,正好露出躺椅的边缘,这使得巫师的抽`插毫无阻碍,每一下都直接深入到他的体内。而那根发丝一般粗细的翠绿色藤蔓也一圈一圈绕在索玛勃`起的阴`茎上,一长段插在马眼里。随着巫师插入的节奏,这根藤蔓也努力地插弄着马眼,每一次深入退出,绕在柱身上的藤蔓就会随之蠕动,给予这根胀大的阴`茎内外双倍的刺激。
“命令你……给我松绑……用你的……用你的全力……侍候我!”
藤蔓的表面十分光滑,枝条也足够的细,但对于过分敏感的尿道而言,任何厮磨都是难以忍耐的,任何入侵物都是过分粗糙的。哪怕是一小点的蹭动都会给索玛巨大的刺激,更不用说大幅度的抽`插。然而奇妙的是,藤蔓表面渗出了大量的透明湿滑的黏液,充满了纤细的尿道,这使得抽`插的痛苦被减轻到最小。而轻微的刺痛伴以奇怪的酥麻瘙痒感令索玛产生一种类似于尿意的灼热感,阴`茎分泌出另一种不属于藤蔓的粘液。
巫师的抽`插也没让索玛好过到哪里去。与藤蔓不同,乌尔的那一根炙热而又富有生命力,在紧窄柔软的甬道里一次次地深入,研磨,再缓慢抽出,好像是滚热的烙铁,把肠道也一同烧热了,让索玛的浑身都为之燃烧。这根阳`具是那么的粗壮,以至于他的每一寸进入索玛都感觉得清晰无比。原本不应该有快感的肠道,因为这一根的入侵,而酥麻到极致。紧绞住挽留它,它又无情地离开。硕大的龟`头留恋到穴`口,又再一次挺进。快感一波接一波,并不剧烈,却好像慢性毒药一样,让倔强的王子殿下渐渐着迷。紧咬着压根,却泄露出一声极轻的闷哼。
“殿下,”巫师温柔出声,“何必忍耐。能够服侍殿下,是在下莫大的荣幸。”白而纤长的手指在索玛结实的大腿内侧着迷地抚摸,“殿下只要,享受就可以了。”
索玛不言语,锁着眉头,咬肌一鼓一鼓。因为倒吊,手臂上的青筋暴突,爬在壮实的肌肉上。
“哦,是我太大意了。”巫师微一眯眼,露出一笑,将两根手臂粗的藤蔓调遣到索玛的后脑,像一个枕头一样将他的脑袋垫起来。这样,索玛的表情就看得更清楚了。
“头朝下,自然是不太舒服的。殿下,现在好些了吗?”
乌尔做这些的时候,也没有停下胯部的顶弄。此时更是故意地用力一顶,看到对方脸上闪过一瞬惊诧,很是满意,道,“殿下,睁开眼来。我保证你会看到喜欢的。”
索玛脑后垫着藤蔓,缓解了倒吊的痛苦。他眉头微动,艰难地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自己被绑得张开的双腿,剃光毛并被细丝缠绕抽`插的阴`茎。他没来得及为自己失踪的阴毛发火,因为他立刻看到了更可怕的场景。
肆无忌惮在自己股间出入的那一根,亲眼见到才觉更加狰狞,简直难以想象那么粗的东西也能随意在后`穴抽`插。直面这样的场景,立刻让思想纯洁的王子感到羞赧万分,但同时心里也咯噔一下。
他看到自己的男性象征已经胀大到发痛,高傲地昂着头,用马眼的小口啜吸那根细茎。而乌尔充满力量与攻击性的雄性象征毫不留情地整根没入自己体内,肠道随之感受到了那滚烫的满足感。那东西又干脆地拔出来。青筋暴突的阳`物上亮晶晶的,布满了粘液,都是从自己的肠道里带出来的。那一根反复地抽`插,在自己的视线下,插得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用力。每一次进入,整个下半身都被剧烈的快感所侵袭。然而,最大的快感来源竟是这淫靡的视觉刺激。波利国人骨子里对力量与雄性魅力的崇拜此时完全觉醒。被束缚的自己被另一种更具有力量的雄性征服,蹂躏的画面,让索玛看得愣住,竟是挪不开视线。
实在是……太舒服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从索玛心底里升起来,一下子夺去了他所有反抗的力量。他张开嘴大口喘息,死死看着自己被插入的部分。
乌尔看到索玛不自觉重重吞咽了一口唾沫,喉结明显上下滑动了一下。不曾想到王子看到自己被玩弄的样子居然第一反应不是恼羞成怒,而是看得入迷。这有趣的反应让乌尔更兴奋,撞击也变得不受自己控制起来,一下下狠狠往索玛的屁股里楔入。
插得太猛,索玛终于受不住,又难受地闭起眼来,专心感受着那一根在体内进出,脑中尽是自己被抽`插的淫靡画面。脑中的画面变得愈发淫`荡,而闭眼使得身体对快感也更加敏感。终于冲破索玛能忍受的底线。索玛的呼吸开始发颤,虽然在压抑,但喉间也忍不住一声声地低声呻吟。
“殿下,睁眼。”
乌尔又说了一遍。索玛十分缓慢地睁开眼,在看清眼前物时瞳孔骤然放大。悬浮在索玛眼前的是一只水晶球,水晶球里看到的,竟是白而布满青筋的一根阳`物在柔软的后`穴尽情捣弄的场景。那一圈褶皱已经被完全撑开,媚红的小口周围被粘液浸润,好似啜吸着美味一般有滋有味地含着那根男根吞吐,每一次吞吐都有粘液溢出,就好像是小`穴本身分泌的汁液一般。每一次看着小口吞入男根,索玛的身体就会被一阵强烈的酥麻侵袭。
这是索玛自己永远无法看到的角度,此时却在水晶球里清晰而近距离地展现在他面前。更直接的视觉冲击令索玛一阵头昏眼花,大腿不住紧绷,后`穴一阵阵缩着,紧紧包裹住那滚热的,男性的象征。乌尔也是很舒爽,一边快速抽`插,一边气息不稳地笑问,“殿下,你还满意吗?你的小口看上去十分满意呢。看,不是在一口一口地吸我吗?”
淫秽的话语配合着画面,激得索玛眼前一阵发白,嘴唇开合数次,终于松开牙关,用有些哑了的声音说,“闭嘴。我命令你……闭上嘴……呃!”凶狠的插入打断了王子的命令。他紧闭起眼,咬住牙,过了好一会儿才重新开口。
25.
索玛紧闭着眼,锁着眉头,承受着乌尔凶猛的抽`插。许久,颤着声命令道,“命令你……给我松绑……用你的……用你的全力……侍候我!”
乌尔猛冲了两下,突然哼了一声,泄在了波利国继承人柔软的蜜穴深处。
索玛,“……”
乌尔双手撑在藤蔓床上,胸口起伏,喘了几口。气息平稳后,唇角一勾,细长的狼眼微眯,一脸餍足地笑道,“殿下的命令太过诱人,实在是没忍住……”
他抽出了还未软下的分身,打了个响指,拴住索玛膝盖和双手的藤蔓松开了束缚。索玛觉得身体一松,身体回到了“床”上。倾斜的藤蔓慢慢升起,钻在索玛马眼里的细丝也怯怯地游走了,带出一根粘丝。
索玛的浑身解除束缚,坐了起来。薄唇紧抿,毫不避让地看着乌尔。他很明显地感到身下有温热的液体流出,眉头不易察觉地皱了皱。乌尔身体前倾撑在索玛身体两侧,两人的脸离得很近。
乌尔不以为意地笑着说,“殿下,”凑近,“让我用全力侍候你,是我不尽的荣幸。”
乌尔的五官致,皮肤白得近乎纤细。与索玛的英气不同,这张脸可以用“漂亮”来形容。然而,若是直视那双蓝绿色的眼睛,就会发现他的眼睛亮得诡异,像一头贪婪狡猾的野狼。神气中也透出敏锐,让他在笑得时候也带着一股戾气。仿佛这迷人的笑容背后藏着一张血盆大口,稍不留意便能将人拆分入肚。
索玛感觉到乌尔微热的气息呼在自己脸上,充满着甜美的暧昧感。他垂下了眼,用沉默回答了乌尔。羞耻心和渴望满足的欲`望在身体里纠缠碰撞。爱欲的滋味令他尝过就难以忘怀,甚至让他暂时忘却了自己的信仰。但心灵的深处,教义仍旧像枷锁一样束缚他,令他感到痛苦。
该死,我真是一个软弱的人,他沮丧地想。
索玛自己却不知道,这样的矛盾与挣扎让他显得迷人。唇上一暖,乌尔凑上来吻了他一下,漂亮纤长的手指摸上了索玛的脸颊,道,“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殿下。”手指从索玛英俊的脸庞慢慢摩挲到他的耳朵,指尖细细描摹着耳廓的形状,滑过半道弧线,温柔地捏住柔软的耳垂轻揉。敏锐的目光不错过索玛任何细微的表情,在看到对方锁着的眉头渐渐放松时,乌尔挪到了索玛身后。他坐了下来,那只手又慢慢摸到了索玛轮廓分明的侧脸。仿佛是迷恋于王子的英俊,指腹饱含情意地摩挲着他脸上的皮肤,慢慢摸上了索玛的薄唇。
“殿下,”乌尔的前胸贴上索玛赤`裸的后背,轻轻在他耳边吐露蛊惑的话语,“有没有人称赞过殿下的嘴唇令人着迷?”
索玛一怔。他被不少女性称赞过英俊迷人,但从没有人说过他的嘴唇。没有一名淑女会对王子说出如此无礼又显得放`荡的称赞,当然,男性更不可能。
指腹温柔地感受着嘴唇的柔软,力度正好,不让嘴唇的主人感到突兀,却让唇上的每一寸敏感的皮肤,每一条细微的褶皱都充分地受到爱`抚。索玛的身体很快告诉他,自己对这样的爱`抚感到愉悦。
手指没有失礼地探入王子的口中。尽情地感受了嘴唇的柔软后,又温顺地往下抚摸,留恋地描摹着索玛颈上的肌肉线条,结实的锁骨,和突起的胸肌。这一具还没来得及经受风吹日晒的躯体虽然健壮,但皮肤滑软,好似上好的丝绸裹在了钢铁上。乌尔从后面贴着索玛,两只手在索玛的胸肌上情`色地抚摸。他感到怀里的身体渐渐从紧绷到放松,却小心翼翼不急着进一步做下去。掌心感觉到胸肌上突起的乳`头变硬,便用四指极温柔地按在乳`头上打着圈。将一小粒乳肉按在胸肌里,在他的指间无助地揉搓。
索玛被摸得有些心痒,不满地想这个狡猾的巫师或许又想愚弄他。却因为手指的触感着实令人难以拒绝,他按捺了心中的烦躁,依旧坐着没动。巫师敏锐地捕捉王子殿下`身上的每一丝变化,在索玛眉头重新皱起来的时候,用食指和拇指捏住他的乳`头。他满意地感觉到怀里的身体几乎不可察觉地绷了一下,不紧不慢地揉`捏起来。将两粒褐色的乳肉揉`捏得发硬,好似两颗豆子。又用指尖轻轻拨弄乳尖,用指腹揉按,一双手十根手指,各自使出本事,将两粒乳`头折磨得不能再硬,硬生生比原来大了一圈。感觉到怀里的人呼吸渐渐变重,享受着这个过程时,乌尔却放开了手指。一双灵活的手避开挺立的乳`头,巧妙地挑`逗着周围的皮肤。这让索玛呼吸一滞,急躁地皱起了眉。
乌尔的嘴角勾出一笑,心中默想,你的身体要重新学习“敏感”这个词,亲爱的王子殿下~?
26.
索玛浑身赤`裸地坐在藤蔓拼成的床上。一腿伸直,一腿屈起,手肘随意地搁在膝盖上。他身上的肌肉饱满而具有爆发力,好像一只壮的黑豹,每一块肌肉都完美到没有一分多余。从凸出的喉结到有力的脚踝,他的浑身散发着诱人至极的雄性气息。仿佛他坐在那里,本身就是一种炫耀。
漂亮而结实的胸肌上,两粒褐色的乳`头被揉出一层薄红。一双白手巧妙地在他胸口抚摸,纤长的手指摩挲着他的乳晕,却不肯捏上发硬的乳`头。索玛眼睛微微眯起,薄唇高傲地紧抿着。玻璃珠一般蓝得透明的眼里浮现出迷离的情`欲色。既享受着掌心温柔的抚摸,又不满于对方不顺他心意的玩弄。
“摸我的乳`头。”他下令,低沉的嗓音中带着诱惑人的甜美气息。
乌尔很解风情地一笑,问道,“殿下,你喜欢怎么摸?”
索玛没想到他这么问,眉头蹙了一下,决定不回答。
乌尔,“喜欢被我轻轻地拧,还是这样拨弄,”指尖无意似的擦过乳尖,魅惑的话语像吐着信子的毒蛇悄悄接近,“或者,帮你舔。”
指尖在乳晕上画着圈,乌尔伸出舌头勾弄索玛的耳垂。
索玛的眉头一直没有松开,哑着嗓子说,“……舔它。”
乌尔露出迷人的笑容,单手扶住索玛的腰示意他侧身。他微微俯下`身,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索玛的乳`头,舌尖与乳`头间带出一根银丝。又抬起眼,挑`逗地看着索玛,目中露出调`情的笑意。直看得索玛避开眼,才心满意足地含住他一边的乳`头。亲吻着索玛的乳晕,故意发出湿濡的接吻声。乳`头被柔软湿润的舌头揉弄,被吮`吸得充血。两粒乳`头被巫师又啃又吸,不多久,索玛的下`身又硬了起来。
乌尔听到索玛惬意的叹息,心想,他的乳`头还真是敏感,光是舔下面就能硬起来。
他很满意自己找对了敏感点。更满意自己下手的对象如此迷人,给他漫长无聊的时间里带来了叫人喜出望外的乐趣。
他会付出足够的耐心来调教。这回可不能再不小心把人玩死了,他心想。
乌尔对索玛的两粒乳`头的确付出了足够的耐心。灵活的舌尖来回舔弄,将一圈乳晕都舔湿。舌尖渐渐侵犯到胸肌的轮廓上,却忽然停顿了一下。
乌尔察觉到了什么,微一眯眼。下一刻,天地间一声巨响。有什么从天而降,将他的木屋砸掉了半边。各种药水碎成一团,哧溜溜冒出大团五颜六色的烟雾。
索玛大惊失色地跳起来,下意识伸手摸腰间,才想起宝剑早已不知所踪。抬眼时发觉高傲的巫师挡在自己的前方,手中魔杖指向被砸坏的半边屋子。
屋内弥漫着古怪的气味。乌尔敏锐的目光穿过飞扬的烟尘,沉默了一会儿,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起了魔杖。
烟尘中传来废墟坍塌声,以及一个愉快又低沉的男声,“嘿,我亲爱的主人,好久不见!……咳咳!哦真该死,乌尔佩因,你到底在你房里放了什么古怪的瓶瓶罐罐,它戳破了我的尾巴!啊……啊嚏!”
一阵狂风迎面刮来。乌尔随手取来白色披风披在索玛身上,冷着脸走向已成废墟的那半块。烟雾渐渐消散,索玛看见将半面木屋压坍的是一条匪夷所思的巨型黑蛇,蛇身比一棵百年古树更粗。沿着蛇身望向屋外,见到那条“巨蛇”的本体,索玛渐渐吃惊地睁大了眼……
“哦我的上帝……”他喃喃道,“是一条龙!”
“准确的说,是一头上古黑龙。”
索玛被背后的声音吓了一条,警觉回头,只见那巨大的龙头绕过木屋,出现在了他们后方。血红的双目盯着他。索玛头一回见到这么大的龙,震惊间不由倒退一步。
黑发的巫师蹙起了眉头,挑剔道,“你砸坏了我的酒,愚蠢的东西。”
黑龙哈哈大笑,掀起一阵狂风,“别在意,我美丽的主人!我说,你们这是在开赤`裸派对吗?”
索玛,“……”
乌尔不置可否,冷淡道,“将你那愚蠢的样子起来。否则就滚出我的树林。”
噗地一声,伴随一团烟雾,黑龙消失了。索玛一怔这么大的龙怎么说没就没了呢?正奇怪,只见窗口出现了一个浑身赤`裸,体格健壮的男人。那男人的皮肤黑得发亮,双目赤红。用人类的标准来看,算得上英俊,但远远比普通人类要高大强壮。目光灼热,充满攻击性,叫人无法挪开视线。
他一脚踹开窗,灵活地跳入屋内。索玛的目光扫过他的全身,包括他腿间晃荡的阳`物。
男人浑身的每一块肌肉都显示着力量。索玛看着他走过来,只觉得这人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充满着协调感和爆发力。
如果穿起铠甲,他将会是最优秀的战士,索玛心想。
那男人目不斜视地走到乌尔面前,不顾三人都没穿衣物的窘态,绅士地躬身,握起他的一只手放在唇边道,“我可没压坏你的宝贝种子。”
乌尔,“你敢的话。”
黑龙满不在意地耸耸肩,在乌尔的手背上吧唧亲了一口。
乌尔等他放开手,便接着道,“送我们去格尔密斯。”
黑龙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太棒了,格尔密斯。那儿的树人擅长酿辣酒!……等等,送你‘们’?”抬手毫不客气地一指,“这个人类也要骑在我的头上?”
索玛被人无礼地指着,不易察觉地皱了皱眉头,沉默地看着这两人。
乌尔挑眉,“有问题吗?”
黑龙前一秒还在笑,这一刻就露出了咬牙切齿的表情,“我拒绝!你以为谁都能骑在我的头上吗乌、尔、佩、因!我可是上古黑龙,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乌尔,“哦,是吗。”转向索玛,“亲爱的,我想我们只能另觅坐骑了。”
索玛点头表示应允。
“什么?!”黑龙愤怒地说,“我不允许!你上次召唤我是在十年以前!你知道我等了多久才等来这一天!”
乌尔,“我在给你机会结交同类,勇敢的沃森。”
那头被叫做沃森的黑龙怒气一发不可拾,血红的双眼怒睁,几乎能喷出火来。他毫不顾忌地大声道,“去他见鬼的同类!听着,我只喜欢跟你呆着!是你!”
索玛,“……”
乌尔,“……”
27
乌尔并不理会沃森的怒气,转身从橱柜里捧出一件致的丝质衬衫道,“殿下,请允许我为您穿衣。”抖开衬衫,亲自服侍索玛穿上。
那头叫做沃森的黑龙被晾在一边,紧锁眉头,咬紧压根。心中懊恼自己兴冲冲不远万里赶到这里,就好像是赶着被他碰一鼻子灰似的,简直是可恶!
乌尔一脸欣然,耐心地将索玛穿戴整齐。然后用魔法为自己变出一套衣物在身。目光才回到黑龙身上,问道,“沃森,你的回答是?”
沃森狠狠捏起拳头,咬牙道,“还有什么回答,除了听你的!”
乌尔,“很好。看来你明白你的主人是谁。”
沃森还想说什么,想到主人可怕的个性,便将话吞了回去。泄愤一般地一甩手,又从窗口钻了出去。
索玛注意到沃森的犬牙尤其尖锐,不是人类的模样。这人或者说这头人形的黑龙无论说话还是任意的动作,都充满力量。即使是以好战为荣的波利国里,索玛也从未见过这样的人。
他突然转向乌尔,冷静道,“乌尔,你还没有告诉我此行的目的。不要自说自话决定我的去向。”
乌尔露出迷人的笑,靠近索玛道,“殿下,我喜欢你直呼我的名字。”
索玛蹙眉道,“我不喜欢旁人随意靠近。”
乌尔,“我喜欢你对我态度恶劣。”
索玛,“……”
索玛心想,这到底是个怎样难缠的人。
乌尔从抽屉里找到一颗种子,以魔杖对着它默念一堆咒语。索玛看着那颗种子发芽,长成一棵类似食人花的古怪红色植物。那一棵植物张开硕大的花苞,乌尔以魔杖指挥着将几样行李丢进里头。最后,小心翼翼地放入一堆试剂,花苞合拢。
乌尔解释道,“格尔密斯,树人的故乡。那里,树人在它们的肚子里藏着一些虫卵,它们以处男的水为媒,孵化以后,任何小型恶魔都不是他们的对手。相信我,只要找到它们,您祖国的一切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索玛听到“处男的水”,面色十分不自然。沉声说,“这么说,你有办法弄到那……水是吗,巫师先生。”
“哦,您看我这记性,”黑发的巫师从身上取出一个玻璃瓶,献殷勤一般送到索玛面前,“我想,我们刚才就弄到了,不是吗?”
索玛看到小玻璃瓶里放着一片枯叶,上面沾着不少白灼的液体。他顿时意识到乌尔欺骗了他,他的水并没有被污染。
波利人的高傲受到了侮辱。他简直难以忍受这种戏弄,却想到自己仍旧有求于他,暗中咬牙,默不作声地走出了屋子。
屋外,黑龙已经展开了他巨大的翅膀。
28.
夕阳下,一头巨大的上古黑龙展开双翼,掠过了拉维斯树林上方。
黑龙实在是太大了,脊背宽阔,宛如平地。波利国的王子与臭名昭著的黑魔法师并肩坐在粗糙的龙脊上,前往南方最古老的树林格尔密斯。
“我从来没想过,我会同被光明遗弃的黑魔法师坐在一起。”
索玛神色平静地目视前方,沉着声说。夕阳下头,他的侧脸看上去像贵族酷爱的肖像画。微抬着下巴,高贵而又漠然。眼珠蓝得清澈,嘴唇薄而坚毅,带有皇族人特有的自我克制。
乌尔弯弯嘴角,无所谓地一笑。从口袋里摸出一粒种子,拾起魔杖对它施了个魔法。隐隐一团蓝光亮起又熄灭,乌尔将手中之物递上。
索玛侧过脸,看到乌尔递上的是一柄镶着蓝宝石的宝剑。长短与自己遗失的宝剑相仿。
乌尔见索玛没有伸手的意思,故意笑道,“这是被遗弃的魔法师留之无用的东西。并不算在报酬里,亲爱的。何况我想很遗憾地告诉您,您欠我的报酬已经多到不多这一把剑了。”
索玛,“……”
索玛默然接过宝剑,抽出剑来迎着夕阳审视剑锋。
“我想它会高兴他得到了会珍惜它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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