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主角忘了他是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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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口一阵紧绷的疼,索性用手遮住眼睛:“那就……赶紧的。”
他说服自己,将即将发生的一切归为砚儿“采药”,是替他恢复修为的“无奈之举”。
谢砚再度俯下身子,嘴唇贴在九叔的耳垂上,滚烫湿濡:“九叔这么着急么。”
谢爻怔了怔,觉察出对方挑逗的笑意,睫毛颤了颤,眼角迅速染了层薄红,掩饰羞耻般低低斥责道:“这些流氓话从哪学的?”
“九叔教的,”舌叶在清凉的耳廓上舔了舔,啄了啄,蜻蜓点水的克制中满是蠢蠢欲动的情思:“在梦里。”
谢爻嗤的一声笑了出来:“在你的梦境里,我这么撩的么?”
谢砚的呼吸有些颤抖,显然已经到了失控的边缘:“九叔,还有更撩的时候。”
如此说着,谢砚又重新将嘴唇覆盖上来,滚烫灵巧的舌叶舔舐嘴唇每一处干涸的裂口,他记得九叔唇上有一枚小小的痣,循着记忆舔啄片刻,才拨开唇瓣缓缓深入。
谢爻也不扭捏,扬起头配合着对方的动作,深入的舌叶先前还是温吞如水的试探斯磨,而后渐渐变成急不可耐的噬咬索取,他甚至一口叼住九叔的舌尖,就似饥渴的兽类捕获猎物。
谢爻被迫用手肘撑起身子往前探去,眼睫簌簌抖动似在忍耐,他错觉对方下一刻就会咬断他的舌头将他整个吞了。
桃花眼裂开一条缝,长久的吻让他微微缺氧,棕茶色的眸子里蒙了层淡淡的水雾,谢爻像只搁浅的鱼,胸口剧烈的起伏试图获取氧气。
似觉察到九叔有些受不住了,谢砚才有些恋恋不舍的抽出舌叶,咬住被自己弄得柔软温热的嘴唇,安抚似的舔了舔。
彼此的心以同一频率跳动,砚儿浅浅勾起唇角:“九叔这就受不住了?”
也不知是因缺氧还是旁的什么原因,谢砚的脸颊眼尾酡红一片,嘴上却不肯认输半分:“差远了~”
一听他这暧昧挑衅的语气,谢砚脑中那团火瞬间炸了……
谢砚看不见,只能通过弥漫在鼻间的热度与断断续续的呼吸声来感受九叔,他是兴奋而惶恐的,甚至从未想过能有这样一天。
如果是梦境是幻象,那他也愿意就此死在这里了,死在九叔身上。
……
“九叔,在你的世界,有如此待你的人么?”
谢爻模糊的摇着头:“没有,砚儿,只有你才这般瞎……这般胡闹……”
“太好了,这样九叔就不会回去了,是我的人了……”
“混账,都这样了,你要……负责到底。”
“嗯,侄儿会的。”
泪水抑制不住的从微红的眼睛流溢而出,谢爻一口咬在了对方的肩膀上,尝出了血味也不愿松口。
谢爻不知道这场肆无忌惮的掠夺是何时结束的,他晕了过去。
晕前最后的感觉,是砚儿细致的舔舐他眼角的泪水,唇角的血渍,像一场漫长又情*色的告别。
砚儿,你是要去远行了么……?
第66章砚儿没了?
大雪下了五天五夜,积雪没过膝盖,沈易深一脚浅一脚的踩在雪野里,将冒着热气的药汤护在怀中,小心翼翼的用灵力维持着温度。
如刀的寒风刮在面上,他一张脸冻得通红麻木,直到推开盖着棉帘的门扉,一屋子暖烘烘的安息香扑面而来,他才后知后觉的吸了吸鼻子,脸颊火辣辣的疼。
屋中门窗关得很紧,形成一个密闭温暖的空间,屋外是无止无尽的寒冷与吞噬一切的白。
西境的雪,是摧枯拉朽的暴烈。
时近黄昏,耀目的雪光渗透窗纸漫进屋中,屋中光线如白日一般明晃晃的,榻上躺着一个人,兴许是高烧的缘故,脸颊眼角泛着病态的红,嘴唇却全无血色。
榻边的梨花木桌上两人相对而坐,低低絮语似在商量着什么。
沈易从榻上回目光,将药稳稳当当的放置于桌案上:“爹,药好了。”
沈昱骁侧过脸,暗暗瞧了眼对面的宋以尘,淡然道:“你去给前辈喂药罢。”
“好。”沈易乖乖应答,侧坐于床沿,将谢爻的头轻轻托起放在膝盖上,微微捏住下巴,薄而苍白的嘴唇裂开一丝缝隙,一勺汤药送进去,也漏了大半,沈易忙用巾帕去擦。
虽然浪了不少,却好歹也吃进去了一些。
他这一番举动,都是学着爹先前的样子,在爹爹清醒之前,给前辈灌药的活儿一直是爹在做。
至于后来这活儿为什么落在自己头上,沈易多多少少能猜到些因由,他相信爹没旁的心思,可爹爹看在眼里会不欢喜。
宋以尘将一切看在眼里,唇角牵起一抹浅浅的笑,他坐的位置正好背着窗,面孔隐没在黑暗里,沈昱骁看不清他的神情。
“阿尘,你姐姐什么时候到?”葬雪岭之役已过去五日,赶来支援的各家扑了一场空,简短的逗留了三日,估摸着再无可能有变故,也陆续撤离西境。
一日前宋以尘到消失人口宋以洛的信灵,说她正往西境赶。
宋以尘用盖子拨了拨茶水上的浮叶:“估摸着今夜能到了,带着谢音。”
沈昱骁淡淡点头:“我也许久没见过音儿了。”
“爹爹,我是不是该唤谢前辈姑父的……”沈易犹豫片刻开口道,他是才晓得谢前辈是姑母的丈夫,应该说曾是……
宋以尘嗤的一声笑了:“不用,他们早就没啥关系了,你还是叫他前辈罢。”
“据说当日,与前辈拜堂之人都是阿砚。”
“是,姐姐已经将这事都嚼烂了,现在谁人不知。”
“所以当初,你姐姐图什么?”
“姐姐行事一向古怪,我怎么猜得透。”
两人一言一语的,沈易在一旁直诧异的瞪着眼,手中的汤药险些洒了。
言至于此,沈昱骁似思及往事,失神的叹了口气:“都是旧事了,当年也不曾想过事情会这样。”
千帆过尽,沈昱骁感慨的,不仅是谢前辈与阿砚他们的事,更是自己身侧之人,没想到竟是当年去无冬城说亲事的二公子宋以尘。
宋以尘依旧是笑:“能预料到,那还有什么意思。”
虽然外边雪光明晃晃的,宋以尘还是起身点了灯,幽微暖黄的光线在雪夜里跳动,映出一种暖烘烘的落寞。
“就不知九爷何时能醒了。”
沈昱骁看了眼榻上昏迷不醒的谢前辈,隐约可见侧颈处有一排暗红的印子,比前几日淡了许多,却也一眼就能让人晓得发生了什么。
“我倒是,不希望前辈这么快醒来。”
宋以尘嘴唇动了动,倒是没说什么,他明白沈昱骁的意思,谢砚的事,他们不晓得如何同九爷交代。
葬雪岭那场恶战,没人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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