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主角忘了他是受

分卷阅读57

一来是因为自己,二来也是此处灵雾缭绕可以稍稍压制他的鬼血。
“自九叔那日进无乐塔后,噬魂之事也消停了,现在太平,侄儿暂时也可喘口气。”谢砚性情寡淡,本就对名利了无兴趣。
“塔中那人,你认识的罢?”他清楚无乐塔中有通往鬼域的秘境,风水特殊乃人界鬼域的过渡地带,但此事鲜少有人晓得,只拿它当寻常的镇妖塔用。
谢砚沉吟片刻:“交手过几次,他虽不是我对手,却极善隐匿布阵,挺棘手的。”
此话分明有所隐瞒,原书中也无此神秘人物描写,谢爻见他不想讲也懒得问,横竖他都是打算要出去的人了,操这心干什么。
“总之,你谨慎些,不可掉以轻心。”
“侄儿明白。”
谢爻走进屋子,呆了呆,这谢砚不光是做了串风铃,还削了一只竹花盆,盆子里栽着一株尚未开放的无念花。
无念花只黎明时分绽放,霎那芳华,转瞬即逝,传言美艳无比。
这清清冷冷的大小子,还挺有少女心……
看九叔目不转睛的盯着无念花,狭眸微闪:“九叔可喜欢。”
谢爻失笑:“你这是做什么,打算在此长住么?”
谢砚却没立刻作答,黛蓝的眼中寒星闪烁。
“看来你打算将我长久禁锢于此。”气定神闲的说出这句话,谢爻一屁股坐在软椅上,仔细观察这稀世无念花,时不时用指尖逗弄下,不敢使一点儿气力。
谢砚嘴唇动了动,声音很轻:“我只是想,把此地当做我与九叔的家。”
逗弄花草的手顿住了,谢爻面无表情:“砚儿,这世间之事,大抵不遂人愿”
纤细的手指抚过脉络分明的茎叶,声音淡得缥缈:“很多事强求不来,强留不住的。”
这话,他自然也是说给自己听的,他心中隐隐不安,自己已经习惯且贪恋如今的生活。
最可怕的事,莫过于入戏,毕竟再热闹,终究有散场的时候。
有风拂过,门廊上的风铃叮铃叮铃作响,坠入沉默的空气中。
……
转瞬便入了夏,竹林清凉,这日谢砚难得迟迟未归,谢爻乐得清闲,随便捣鼓了些凉菜下饭,一个人摆了坐椅在门廊下,三辆小菜,一盏清酒,晚风拂过,本该惬意自在,他却觉得身边空落落的,了无胃口。
空落落的其实是心,他已经不习惯自己一个人吃饭了。
意识到这点,谢爻心中发怵,所谓温水煮青蛙,正是如此。
谢砚的战术让他猝不及防呐……
他潦草的吃了饭,兴许是预感离开之日近了,心中莫名有些浅淡的伤感,这日谢砚一反常态不来,更让他觉出了些许不安。
明明是盼着他越少出现越好,可真不见他来了,反倒难受,还是那种钝刀子割肉般的难受,痛得不分明,彼此相处的时间越来越少了呢……
另一层他也隐隐担心,砚儿可不是出了什么事,转念一想,挂哔男主,即使出事也不怕,总能迎刃而解的。
怀着隐忍的不安,谢爻心不在焉的抓了本书消磨到子时,看人还未至,半是懊恼半是生气的躺榻上睡了,说是睡,可如何睡得着。
月色清凉,他在榻上辗转,心浮气躁胡思乱想,睁着一双眼,刚巧瞧见升上中天的半轮月亮,淡淡叹了口气
“谢爻你这混账,放下就这么难么?”
自暴自弃喃喃道,他抬起手遮住眼睛,月光这么苍白明亮,容易引人伤感。
也不晓得躺了多久,脚步声由远及近,沙沙的踏叶声融入夜色中,谢爻心中一跳,一闪而逝的欢喜连他自己都觉察不到。
他轻轻挪了挪身子,将头埋在枕头里,佯作出一副睡熟了的模样。
若是醒着,某人指不定会以为没他自己睡不着呢~
门扇被推开,漏进半扇月光,一股淡淡的酒气也随之弥漫开了,谢爻呼吸一滞,意识到不对劲,却也继续装睡没动静。
酒气越来越浓,他甚至能清晰感觉到对方的热度,榻上一沉,谢砚挨着他躺了下来,湿热的鼻息直扑在他肩窝上。
谢爻的身子僵住了……
柔软滚烫的事物贴在他耳后的皮肤上,谢爻猝不及防颤了颤,依旧没太大动作,他再明白不过,若对方执意要做点啥,他的反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谢砚蹭了蹭,并没有下一步动作,片刻嗤的一笑:“九叔醒着的罢?”
眼看再装不下去了,谢爻做出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开口:“被你吵醒了。”
“我不在,九叔可睡得踏实些。”
“嗯,床榻也宽敞些。”
“九叔会想念我么?”兴许是喝酒上了头,谢砚的话较往日多些,语气也稍稍不一样了,清冷中染了层旖旎。
“砚儿,你喝多了。”
谢砚不置可否,清浅一笑,一手很自然的搭在九叔腰上,轻轻巧巧便将对方揽入怀里。
“九叔好似又瘦了。”
“……绝对没有。”这段时日吃好喝好又没烦恼,他才不信自己会瘦。
谢砚淡淡摇头:“是瘦了,侄儿很清楚。”
这句话的信息量太大,言下之意,九叔的身子他最清楚,谢爻细思恐极,这家伙趁自己无知无觉时,到底做了多少得寸进尺的事!
“好了,别废话,该睡了,”谢爻试图往外挪了挪身子,却被对方扣得死死的,丝毫动弹不得:“砚儿,松手,这样我睡不了。”
“九叔就这般讨厌侄儿么?”兴许是因为醉酒的缘故,谢砚的声音微微颤抖,他将头埋在九叔肩窝里,蹭了蹭,浓长的睫毛簌簌的刷在皮肤上,惹得谢爻一阵痒痒。
谢爻伸手去掰开扣在他腰间的手指,却被对方捉住了手反握住:“九叔可喜欢小孩?”
“哈?”谢爻神色一凝,随即心脏狂跳,仔仔细细回忆了一遍,这书没有男男生子的设定吧?
嗯,没有的,他十分确定……
“若我和九叔有孩子就好了。”浑身酒气的谢砚对他又抱又蹭的,就似撒娇的狼犬,看似黏人实则充满威胁,说不定下一口就要咬断猎物的喉咙,将对方生吞而下。
“胡说,两个男人怎么能有孩子。”
“我晓得。”
“……”那你说个毛线,吓了我一跳,谢爻在心中暗暗松了口气,却越想越不对劲,试探着开口道:“砚儿,该不会……你把谁家姑娘的肚子弄大了罢?”
谢砚愣了愣,无奈道:“九叔认为,我还会瞧上旁人么?”
“谁晓得你。”谢爻脱口而出,立刻后悔了,这语气太像吃醋撒娇……
“这几日,侄儿有事南下一趟,怕是不能陪九叔了。”谢砚声音克制,似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好,路上小心。”谢爻不问他去哪,为何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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