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油郎(H)

分卷阅读8

份勾引他的事,现下又差点与人成婚,有意想气气他,便道:“我自然不是背信弃义之徒,可有些人却没什么诚信,背着我迎娶娇妻。”
方少爷立时澄清道:“二郎,我能否娶妻你还不清楚么……”
姚二拍了拍他的屁股,假意道:“这我可不清楚,方少爷满口胡言,一会儿是媚药童,一会儿是娇少爷,叫我如何相信?”
方少爷一时口涩难言,这实在要怪他当初目的不纯,满口谎话,可如今他的一颗心早已系在此人身上了,还要他如何证明?
“我承认当初确实欺骗了你,可我的心意并非虚假,你且等着,我证明给你看!”方少爷从姚二怀中起身,打开了床侧的一个大箱子。
箱中放着两套喜服,正是方家为了婚事准备的,可方少爷压根不想娶什么富商小姐,他只想与卖油郎长相厮守。
“姚二郎,今日我便要与你成亲,你愿是不愿意。”方少爷说出此话时不觉得如何,讲完了见那人久不回答,才恼自己鲁莽,一时间满脸通红,抬头一看姚二哪里是不愿意,分明是激动得整个人都呆了。
姚二与方少爷换上喜服,在地上摆起蜡烛果盘,对着高天厚土,广阔大海拜了天地,两人便算是结为夫夫,白首不离。
那套喜服原是为方少爷与富商千金准备的,卖油郎穿着方少爷那套,紧锢在身上并不合身,可他却一点儿也不愿脱。方少爷穿着李小姐的嫁衣颇为合适,他皮肤白皙,凤眼灵动,带上凤冠真真是个美娇娘。
卖油郎心念一动,唤道:“娘子真是美极,叫为夫看呆。”方少爷顿时被羞得不行,低着头好半晌才叫出“郎君”二字,他从前在床上没皮没臊也曾叫过,如今才羞恼起来。姚二听到这一声,激动不已,含着方少爷的唇啧啧吮吻,两人舌尖勾缠,直吻得快要断气了。
不仅是姚二,方少爷也兴奋不已,吻了没过多久,便倒在床上,四肢交缠起来。方少爷刚想解了衣服,却被姚二拦住,他想看方少爷穿着嫁衣被他干哭的模样。方少爷也由着他,卖油郎便只解开了几个扣,将那对乳樱露出,方少爷肤白,红嫁衣衬得他肌肤更如白雪,两颗乳粒如石榴籽一般红艳。卖油郎用大掌揉着方少爷软嫩的胸脯,将两粒石榴籽在指缝间滑来滑去,夹着乳粒含住一边,另一边用指头搓捻。
敏感的乳尖被如此对待,方少爷快活极了,媚声喊道:“二郎,乳尖被吃了哩!浪蹄儿好快活!”姚二极尽温柔耐心,一寸寸品尝着他的小少爷,在方少爷腿间摸索抚慰,方少爷感到裙下一阵燥热,肉穴俨然动情开始翕动流水。
刚想伸手自行抚慰,姚二便捉住了他的手,道:“娘子,今夜全交给我如何?”说完便将方少爷的裙子撩起来,埋头进去吮吻起来,姚二顺着腿根一路吻到那对丰软的屁股。方少爷的屁股肉呼呼嫩生生,叫他爱极了,卖油郎两臂一揽,将方少爷的细腰抬起,掐揉着臀肉留下一个个指印。
“娘子的屁股又软又嫩,真是可爱极了。”说罢,姚二还在那屁股上轻咬一口,直把方少爷羞得埋起头来。
姚二玩够了肉屁股,两手把着臀肉分开,只见方少爷股间肉穴一张一合,正是情动的模样,他便干脆掰开肉穴,将舌尖探入其中,浅浅抽插起来。软滑的舌头不同于手指或是阳物,在其中抽插时,水声阵阵,被人舔舐私处更是有种异样的快感。
方少爷难耐地呻吟道:“二郎的舌头在操我的穴啊!穴里好舒服……再进去些……”
被舌奸了一番,屁股流的水更多了,内里却空虚不已,方少爷脚尖点了点卖油郎的背脊:“二郎,快快用你的巨物操我吧,我等不及了。”
娇妻如此可人,姚二如何还能忍耐,直接将喜服一撩,露出一杆巨,对着那被他舔得水光潋滟的穴口,破门而入。
若姚二的巨物是一柄利刃,那方少爷的肉穴就是为他量身定制的剑鞘,巨与肉穴严丝合缝地紧扣在一起,剑归入鞘,去了该去之处,两人皆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仿佛灵魂合二为一。
姚二一面律动,一面与方少爷亲嘴,肉刃破开层层肉壁直操到那骚心里去,抽出之时,肉穴还同小嘴儿似的热情挽留。
“再操到里头去啊,二郎??唔,把这穴操透操穿,狠狠操坏我啊!”方少爷挺着胸膛哭着高喊出声,胸口满溢的喜悦只有更为激烈的情事能够表达。
“如你所愿。”姚二也发了狠一般疯狂地穿刺,一下下狠捣花心,把那穴操得汁水飞溅,媚肉外翻还不够。
射之时,姚二与方少爷十指交扣,两人喜服交缠在一起,身子也交缠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三日后,听闻方家少爷染疾而逝,这桩婚事自然不了了之。而北方一小城中,一间油铺悄然开张,老板为一对兄弟,哥哥生的高大威猛,弟弟貌若好女,这对兄弟都未曾娶亲,数十年如一日亲密无间,在当地也成为一段佳话。
此一出卖油郎恋上富家子,正是把那假凤虚凰做成真交颈鸳鸯,世俗虽不许,情意却可倾,若遇一心人,三生皆有幸。
书名:一息剑
作者:捂脸男
卖油郎番外,剑客x淫僧,佛教相关胡诌+百度
第一章
日暮。
荒野。
剑出鞘只一息,血光四溅。
敌首滚落,猩红的血沾上霜白的草茎。剑客勾起剑,归鞘,转身,口中哼着荒腔走板的小曲:“人间英雄老,美人现白头。”
剑客的掌心是杀人的茧,每杀一个人,茧就厚上一分。一息剑在江湖中闯荡已有十年,十年刀头饮血足以让热血男儿变成落拓浪客。是否是岁月削磨让人心如铁?剑客不能回答。
可他知道,一切的根源都埋在那一天,和尚妖异的眉眼之间早种下了此番因果,在他骨血里生根发芽,永世纠缠……
那一日,剑客本要去杀人,杀一位该杀之人。
一息剑到时,古旧的庙门大敞,他踩着落叶踏入院中,轻灵的鸟啼随着脚下枯叶的脆响婉转吟唱。
剑客有一瞬恍惚,这并不是一个杀人的地方。
佛堂正中的蒲团上,坐着一个和尚,和尚背对着他,一身秀骨端坐在佛像前,说不出的庄严。
可这和尚却是个该杀之人。
一息剑握紧了手中的剑,刺向和尚,和尚忽的转过身来,往那佛像怀中虚虚一躺躲过了一击。和尚宽大的袈裟滑落半边,赤条条一副身子横卧在佛祖掌中,秀丽脱俗的眉眼带着诡异的淫。
“施主,贫僧等您好久了。”
剑客笑了:“淫僧妙法果然名不虚传,只可惜今日便要命丧此处。”
妙法一身皮肉莹润如玉,足尖轻轻勾起,好似不是什么僧人,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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