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油郎名姚二,常年在西街走街串巷担油叫卖,高有八尺余,面皮黝黑,肌肉结实。最叫人惊奇的莫过于姚二胯下的二两肉,卖油郎裤头随意扎起,那物什便沉甸甸地垂在裤管中,随着姚二担油的动作支起好大一个鼓包,鼓鼓囊囊惹得行人纷纷驻足,啧啧称奇。
姚二虽身怀巨物,却并不因此放荡,反而行事更为正经。有人向他买油时,他便停下脚步,取葫芦盛装好。这些顾客多不是为着买油,男的问他可有壮阳秘法,女的便抛着媚眼勾引。姚二从不答话目不斜视,只老老实实做个卖油郎。
盖不过是因他幼时被一云游道士养大,道士去世时曾为他算过一卦,言明他终身不可近女色,否则必将英年早逝。姚二将此卦铭记于心,时时刻刻不敢懈怠分毫,偶有兴致昂扬之时,也会冲凉水抑制淫念。
可惜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姚二怎知道自己如此克制,仍然能招人惦记。
方公子是这城中有名的米商之子,原本这般富贵人家是如何都不应该与卖油郎有何交集的,然而这方公子姿容翩翩,却一心要做假凤虚凰,去到勾栏之处打探了多次,男子交欢之道不甚了了,却对倌儿口中打趣的西街卖油郎甚是好奇。
方少爷比着自己尺寸正常的阳物,暗暗心惊,真有如此大的阳具岂不如那牲畜一般,他可是不信。且这卖油郎空有巨物却不用来享乐,怕只怕中看不中用了。
方公子好奇难耐,不由与素日来往的同窗谈及此事。那同窗最喜钻营,为了讨好方少爷,脑子一转便想出了一个损招。
“这个法子不错,且交与你去办了”方大少手一挥,可怜那卖油郎终是要功亏一篑。
姚二因着老道士的一卦,平日最担心身体,略有些头疼脑热,不心疼银钱必会去看病求医。这几天不知怎幺了,身上发起红疹子来又痒又麻,他也不敢挠,赶紧来城中看病。
只是今日不知为何常看的医馆竟然歇业了,姚二只得去了唯二的另一家医馆。
那大夫探了探脉,又看了看舌苔,连连哀叹。姚二见状浑身肌肉一紧,忙问自己患的是何病。
大夫看看卖油郎,又看看他胯下巨物,摇了摇头。
姚二坐不住了,涔涔汗水湿透了汗衫,心惊胆战地开口:“我患的可是不治之症”
“是也是,不是也不是。”大夫咳了一声继续道:“原本这病放在他人身上不是什幺大麻烦,但换在你身上,这药引却难了”
这大夫说一半留一半,明显是在吊人胃danじm”ei口,若换在平时他根本懒得搭理。但性命攸关的事,姚二不敢懈怠,赶忙询问:“请大夫赐教”
“这药引便是得病者的阳精。对他人来说自然简单,但我听说卖油郎恪守清规不破戒,对你来说却是不简单了。”末了那大夫又加上一句:“只看你想不想活了。”
姚二闻言暗忖,色戒这个东西,一旦破了就很难再守。但如今若是不破,只怕马上死到临头。况且退一步说,自己也不算是近女色,应当无碍。
这样想来,他便点头答应了。大夫见状,让他去到里间自取阳精。
姚二进了里间,寻了一小榻半躺下,一狠心解开裤头,手势生疏地拨弄起了阳具。他一心想着快些取出精液来好保性命,却全然不察身侧的门帘后一双满是惊异的凤眼。
这便是那同窗给方公子出的妙招,将这卖油郎骗到此处,好让方公子眼见为实。
方公子看着姚二那足有儿臂大小的阳具,眼睛都发直了。他之前为了取经,曾去秦楼楚馆看过小倌与人交欢。那恩客也算是身怀巨物了,将小倌干得口涎直流,没想到这卖油郎的阳具竟然比那人还要大上不少方公子看着姚二宽大的手掌生熟地抚摸上鸭蛋大小的龟头,心中那点下流心思顿时活跃起来,若是能与这巨龙试上一试,岂不美哉
方公子这也是对男欢一事一知半解,只知道硕根的乐趣,却不知道并不是谁都能享得了的。那小倌若不是经过多方调教,如何可能轻易吞得下巨根。更别说方公子这种未经人事的,竟然肖想起了卖油郎的巨龙,只能说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了。
姚二几次抚慰不得章法,欲泄又不泄,心中恼火不已。忽听得身侧门帘后传来一阵响动,一个白面皮男子走了出来。
那男子瞧着不过十七八,身量纤细,凤眼灵动,唇似花瓣,倒是比女子还美上几分。
卖油郎一时之间愣了神,全然忘记了自己的阳具还半立着,雄赳赳气昂昂。那男子顺势握住姚二的阳根,以指尖摩挲其上凹凸不平的阳筋。姚二顿时倒吸了一口气,阳具立得更为坚挺。
“姚二郎,我是这里的药童,大夫让我来帮您取药。”方大少眼珠一转扯出一个谎来,他只想与这人的巨根一夜春宵,还是不要泄露身份徒惹麻烦。
姚二闻言不疑有他,松懈了身子,任这药童动作。方公子先用手抚慰了约摸一炷香时间,姚二的巨根依旧硬挺没有要射的迹象,便忍不住惊叹道:“真是好一柄巨剑。”
随后干脆俯下身子,跪在榻前,为姚二吹箫。方少爷虽口技生疏,但姚二也是第一次经历。龟头刚被纳入软热的口腔中,便剑拔弩张地昂扬起来,姚二挺着腰,将巨根在方少爷喉管中肆意抽插,腥臊浓烈的阳物涨满了整张嘴,方少爷翻白着眼,口涎难以控制地流了出来,下身却因这粗暴的对待,竟是勃起了。
约摸过了半个时辰,方公子感觉自己的下颌都快脱臼了,那卖油郎才低吼一声,拔出了巨根,射在了容器里。那管巨炮足足射了一盏阳精,又浓又腥臊,让方公子心中难耐不已,他正伸手准备解开衣扣,姚二却已经端着杯盏去找大夫了,这不解风情的蛮人可是将方大少气了够呛。
姚二服了药,原本准备告辞,可那大夫却说还需要观察几日,让他暂且在医馆住下,姚二不敢懈怠,应了下来。
进到房间后,才发现房中竟然还有一人,正是方才帮他取精的药童。姚二想起方才药童柔软的口腔带来的趣味,面皮一红,低下头。
方公子见他露出这番表情,心中了然,看来这个蛮人也并非无动于衷。他眼波一转,手指顺着卖油郎的衣襟滑入,鱼尾一般触过姚二结实的肌肉。
“姚二郎,如今身体大好,是不是应当谢谢我这个救命恩人”
方公子的暗示太过明显,姚二便是想要装傻也不能。这小药童百般勾引他,确实让他生了情欲,但他不打算真的破戒,让人为他吹箫已经过于出格。姚二捉住方公子不安分的那只手,义正言辞道:“小大夫出手相助,在下感激不尽,明日便奉上银钱。”
方少爷被这话气到了,嗔怒一眼,骂道:“你这蛮夫,谁稀罕你的臭钱”说完便愤愤离去,心道,姚二你且等着,此事还没了呢
姚二见那药童离去,堪堪松了口气,解开裤头看了看微微勃起的阳具,果真是不可开戒,如今不过是简单撩拨就有了反应。卖油郎叹了叹气,心中默念起了老道教给他清心咒。
方大少回了家中,越想越气,决意要好好惩治一番这不知好歹的卖油郎。他找来那同窗共谋,誓要让姚二心甘情愿求着他欢好
那同窗闻言,便道这也不难,既已开了荤,只要下点虎狼之药,不怕卖油郎不从。
方公子等不及,第二日便让那大夫把卖油郎的药调了包。姚二还不知道自己被人算计了,为着身体早日康复,一口气将药喝了个干净。
方公子找来的药,药性很猛。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就已经起效。姚二侧躺在床上,裤头半解,硕大的阳具从中探出头来,他隐忍了片刻实在难以维持,犹豫着将粗砺的手指握上阴茎。那龟头处已经如同泉眼溢出了些许清液。卖油郎的指腹有着多年劳作留下的厚茧,阳具却因鲜少使用呈现出鲜嫩的肉红色。厚茧摩擦过龟头裂隙处,这阳具便如巨龙飞天一般动了起来。
方公子透过布帘,看卖油郎搓屌自渎,不禁也情动起来。方才被玉势开拓过的菊穴隐隐骚动,湿漉漉的淫液让亵裤变得黏痒扎人。他索性脱了衣服,听着一墙之隔的卖油郎低沉的粗喘,揉弄起了屁股,将股间玩弄出一片湿黏,方才软着步子,赤身裸体爬上卖油郎的床。
姚二欲火中烧,但用手自渎却总缺了一点意思,迟迟不射。他便想到几日前也是这般,得了那药童帮忙才最终射精。想到药童,姚二胯下的巨屌更为精神了些。那药童可是真的长相俊美,口舌也极为灵活,为他吹箫时好不畅快。
正这般想着,忽见他肖想之人光溜着身子出现在面前。姚二略微震惊,随即便被方少爷赤裸的身体吸引了目光。他从不知道男子的身体居然也可以如此勾人
这小药童皮肤白腻如同羊脂,前头的阳具比自己小上许多,但也是正常尺寸,看着嫩生生,四肢修长,腰也细。明明是个纤瘦的,屁股却大得很,绵软白嫩和刚出笼的肉包一般。
方大少察觉到卖油郎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心中得意,故意扭过身子将湿漉漉的屁股朝向姚二,扭腰摆臀不说,还用手指掰着臀肉朝外分开,露出里头一张一翕红艳艳水润润的小嘴来。
卖油郎一面怒目圆瞪死死看着那处勾引人的地方,一面手下动作不停,狠狠撸动巨屌,好似在为武器上油好大杀四方。
几番动作之下,姚二隐有射精之意,便干脆将那小药童作怪的屁股摁在床上,大掌狠狠揪住肉乎乎的臀尖,把龟头抵上了骚浪的菊穴,噗滋噗滋射出精液。
方大少被这突然的举动惊到了,发出一声惊呼,那蛮夫手劲大,揉他的屁股又把巨屌插在臀肉中,抵着小穴射精。虽说有色心,可这般亲密他从未有过,当下软倒了腰,前头的阳物也跟着射了精,射完之后还意犹未尽地夹着屁股,轻轻扭腰,让穴口那圈肉挤压卖油郎的大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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