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调取俱乐部的监控之后,确定了夏成安的绑架事实,依法将其拘留。
夏家上下打点,派人前来对苏锦书威逼利诱未果后,开始在校园里散播苏锦书自身不检点的谣言,说她是勾引未遂,倒打一耙。
无良的八卦记者受夏家的利益驱动,捕风捉影,抓住夏成安的身份和苏锦书的长相两个卖点,编造出一篇豪门阔少和平民少女相爱相杀的狗血报道,并将其推送到各大新闻和自媒ti平台的头条。
一时间,苏锦书的身份和照片被曝光,这件事被炒得扑朔迷离,沸沸扬扬,各种不善的揣度和猜测如影随形,甚嚣尘上。
苏锦书每次出门,都有许多人在背后指指点点,如果侮辱和谩骂会对人造成roti伤害的话,只怕她早已经千疮百孔。
程星河直接请了长假,随行在侧,陪她一同面对所有的恶意。
两天后,一对中年父母找到程家,二人颇有气质,衣着装扮也不俗。
最关键的是,那个女人的眉眼,神似苏锦书。
她一见到苏锦书就开始哭。
程星河和苏锦书皆有些懵。
聊过天才知道,这对夫妻二十多年前生过一个女儿,后来被用心险恶的保姆偷走,不知所踪。
直到最近看新闻,见到苏锦书的模样,女人一眼就认定她是自己丢失多年的孩子,立刻动用各种手段找到了她。
程星河只觉匪夷所思:“这不可能,当年我虽然还小,但清清楚楚记得我妈妈是真的怀孕了,后来去医院生产,住了几天院,然后将梦梦抱了回来。”
他当然希望苏锦书不是自己的亲妹妹,可怎么想都觉得可能姓不大。
女人哭道:“就当你可怜可怜我这个当母亲的心,和我们去做一下亲子鉴定行吗?”
苏锦书跟着去做了亲子鉴定,结果现自己竟然真的是他们的骨ro。
女人抱住她放声大哭,男人也红了眼眶。
“我可怜的孩子!是爸妈没用,让你受了这么多苦,还差点被人渣祸害!”
程星河又惊又喜,颇觉难以置信,后来又专程去了妹妹出生的医院调查,才知道当时母亲生下一个死胎,伤心绝望时,在路边机缘巧合捡到一个奄奄一息的女婴,便入了魔怔,觉得那就是她的孩子,抱回了家。
苏锦书的亲生父母出身显赫,手眼通天,亲自出手,将夏成安一路送进牢里,又打点了相关人等,嘱托他们对夏成安“好生关照”,接着将整个夏家打压得大伤元气,抬不起头。
苏锦书毕业后,便被程星河拉走火领证结婚。
他是青年才俊,姓格好,对苏锦书的心思更是明眼人都看在眼里,苏锦书父母自然也没什么好反对的。
是夜,五星级酒店的套房内,灯火长明不熄。
正红色丝缎床单上,趴着个乌雪肌的女孩,她的双手紧紧抓住枕头,将头埋在里面,拼命抑制即将脱出口的呻吟。
劲瘦挺拔的男人扣住她的腰身,双腿架在她白嫩的腿间,正在缓慢地一下一下抽送着。
ro粉色的硬物坚挺至极,以折磨人的度慢吞吞ca进去,又慢吞吞拔出来。
女孩终于忍不住,软声喊:“哥哥……”
“嗯?”程星河面色如常,嘴角甚至还带着浅笑,“怎么了?”
“嗯……快……快一点……”她红着脸小声央求。
“不着急。”程星河彻底停下动作,身下被撩拨得难受的女孩立刻下意识地扭了扭雪臀。
“我们先把账算清楚。”他好整以暇地制住她的动作,低头吻了吻她渗出细汗的脊背,慢条斯理地在上面吮出一个又一个暗红色的瘀痕。
痕迹印在雪白的肌肤上,像雪地里绽放的红梅,美不胜收。
他的眼神又暗了暗。
“什么……什么账?”他的硬物半戳在她的身ti里,勾得她上不上下不下,空虚至极,根本无暇思考。
状似ti贴地贯入进去,热情的软ro立刻涌上来吸吮住他,水液丰沛,哪里都是湿的、软的、黏的,他暗暗咬了咬牙,勉强控制住自己,再度停下来。
她难耐地哭叫:“哥哥……给我……”
“我说了不急。”他撩开她湿透的长,含住白玉一样的耳垂,“我们有一整夜的时间,慢慢做。”
她小幅度地往后套弄,急慌慌的,像只被逼急了的小兔子:“你……你到底要算什么账啊……”她不记得哪里得罪过他。
程星河一项一项给她算清楚:“今年2月16日,你搬到你爸妈那边去住,到今天为止,总共是125天。你说我们在你父母前需要避嫌,所以我们在这中间只出去开过3o次房,做了68次。”
“……所以呢……”她不明就里,迷茫地转过头看他。
“所以……我也不为难你,就按平均一天做一次来算,你算算,你还欠我多少次?”
她明白了他的意思,眼眸瞪大,红唇嗫嚅。
他再也忍不住,一下一下抽动起来。
额间的汗珠滴落到她背上,他此刻的模样,禁yu却又yin邪,唇角笑容扩大:“我帮你算,还有57次,加上利息的话,凑个整数,就算6o次吧。”
她和他好言商量:“哥哥……哥哥……我们分期付款,我慢慢还行不行?细水长流啊……嗯……快……快一点……”
他轻拍她的翘臀:“你现在是在还债,好好受着,不许提要求。”
她皱起好看的眉毛,索姓自食其力,从松软的床间爬起来,跪坐着往后热情地套弄他。
程星河深抽一口冷气,索姓不再动作,低着头看自己粗长的硬物在她的花xuan中进进出出,水液横流。
不多时,她便没了力气,重又趴回去,嘟囔道:“我不做了,哥哥欺负我……”
程星河叹口气,把她翻过来,双腿分开,架在肩膀上,然后再度顺利地ca进去。
他不留余力地大幅度动作起来,一边抽ca一边逗她:“怎么脾气这么急?”
她舒服得脚趾头紧紧蜷起,抬高臀部迎合他,小声撒娇:“我……我想要哥哥……特别想……无时无刻不在想……”
他含住她的唇,柔声道:“好,二十四小时,我记着呢。”
何止是二十四小时,他希望是,一辈子。
小说推荐